武汉是市。 武汉有三镇。 武汉三镇很难评说。这当然并非说武汉是一个“最说不清的城市”。没有什么城市是“说不清”的, 在全国各类“排行榜”上,武汉似乎都难列榜首(不过近几年来武汉的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已大为改观,尤其市内交通的改善已今非昔比,市民的文明程度也有所提高)。这就使得武汉在中国城市序列中总是处于一种十分委屈的地位。
武汉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武汉的地理特征可以概括为这样几句话:一线贯通,两江交汇,三镇雄峙,四海呼应,五方杂处,六路齐观,七星高照,八面玲珑,九省通衢,十指连心。其中,“一线”即京广线,“两江”即长江、汉水,“三镇”即汉口、汉阳、武昌,“五方杂处”则指“此地从来无土著,九分商贾一分民”(《汉口竹枝词》)的武汉市民构成。其余几句,大体上是说武汉地处国中,交通便捷,人文荟萃,具有文化上的特殊优势云云。
何况武汉还有那么多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决非那些干巴巴光秃秃的工商业城 市可比。东湖秀色,珞珈青峦,琴台遗韵,红楼倩影,既有历史遗产,又有革命传统。登黄鹤楼远眺,江城景色一览无遗。晴川阁下,新枝历历;鹦鹉洲上,芳草萋萋。一桥飞架南北,三镇通达东西。大江东不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紫气南来,云集了四海英雄豪杰。登此楼,观此景,你会感叹:江流浩荡,大地葱宠,湖山俊秀,人文斐然,天下之美,尽在于此矣!
的确,武汉文化东西结合、南北杂糅的特征十分明显。即以饮食为例。武汉人嗜辣似川湘,嗜甜似江浙,清淡似闽粤,厚重似徽鲁,其代表作“豆皮”即有“包容”、“兼济”的文化特点。武汉人在体格、性格上也兼东西南北之长。他们比南方人高大,比北方人小巧,比成都人剽悍,比上海人朴直,比广东人会做官,比山东人会经商,比河北人会作文,比江浙人会打架。总之是能文能武,能官能商。武汉三镇的城市格局,也是官商并存,文武兼备。三镇中市区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汉口,是长江流域最重要的通商口岸之一,而且也和上海一样,曾经有过租界。它是我国中部地区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和接受外来文化的主要门户。作为一度独立的城市,它也是以上海为代表的一类新型城市中重要的一员,在中国城市的近代化和现代化进程中得风气之先。相对逊色的汉阳,则有着中国最早的军事工业,汉阳兵工厂生产的“汉阳造”,也曾名驰一时。至于“文昌武不昌”的武昌,历来就是湖北甚至中南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湖广总督府曾设立于此,湖北省政府也至今设立于此。在武昌,还集中了众多的高等学府,无论数量还是水平都居于全国前列,而且名牌大学就有好几所。珞珈山上的武汉大学,是中国最早的几所国立大学之一,其朴素学风,素为学术界所看重。其他几所理工科大学,在各自的领域内,也都卓有盛名。武汉的学术事业,尤其是人文学科,曾号称与北京、上海成“鼎足之势”。一个老资格的开放口岸,一个高水平的文化重镇,再加上一个前途无量的后起之秀,武汉三镇,难道不是一种最佳的城市组合? 这样美妙的组合,国内又有几个? 更何况,武汉的“运气”也并不那么坏。内陆开埠、辛亥革命北伐战争、国共合作、抗日救国、解放中原,在中国近现代史上的许多关键时刻,武汉都扮演过重要角色。1949年后,它成为我国最重要的工业基地之一;改革开放时期,它又理所当然地成为内陆开放城市。此之谓“得天时”。地处国中,九省通衙,此之谓“得地利”。集三镇优势,合四海人文,此之谓“得人和”。天时地利人和尽占,武汉应该成为文化上的“集大成”者。
武汉人的敢动手,也是全国有名(但仍逊于辽宁人)。“文革”中,他们可是连江青的特使都打了。其实,武汉人不但火气大,而且“礼性”也大。武汉人说话,一般都会尊称对方为“您家”(吵架时例外),相当于北京人的“您”,实际上也是“您”字的音变,读作nia,和nin非常接近(武汉话之属于北方语系,此即证明)。不同的是,武汉话的“您家”还可以用于第三人称,比如“他您家”,相当于“他老人家”。
汉剧是中国戏曲主要剧种之一,源于西皮、二黄,早期称“楚腔”、“楚调”、“汉调”。明清之季兴起于荆襄,流行于湖北境内长江、汉水流域,并传播到河南、湖南、陕西、广东、福建部分地区,1912年始称汉剧。清末民初,随着汉口城市化的迅速发展和市民社会的发展,汉剧以汉口为中心长足发展,至20世纪20-30年代盛极一时,成为当地大众娱乐最主要的形式,其种种盛况,广泛见于民国时期各种报刊。在社会文化史的视野下探究汉剧与民国汉口社会生活的相与演进,感受时人鲜活的生活状态,无疑是饶有兴味的话题。“货到汉口活,戏到汉口红”
汉口“肇于明中叶”,因其依长江、傍汉水,“当九州之腹心,四方之孔道”,“水道之便,无他埠可比”。1861年汉口开埠,其后京汉铁路贯通,给汉口的城市发展带来极大的机遇。清末日本驻汉口总领事水野幸吉曾评说:“与武昌、汉阳鼎立之汉口,贸易年额一亿三千万两,夙超天津,近凌广东,今也位于清国要港之二,将进而摩上海之垒,使视察者艳称为东方芝加哥。”
随着城市工商业的发展,汉口涌入大批周边农业人口和省内外商业性移民,人口数量急剧增长。据《汉口小志》统计,1913年汉口人数为80万,比1888年增长五倍以上。工商业的繁荣、人口的大规模增长和社会结构的变化,促成了近代汉口市民阶层的形成,也催生了新的城市休闲娱乐方式,茶园、戏院、游艺场等娱乐场所应运而迅速发展起来。“1919年汉口新市场(后称民众乐园)建成后,年获巨利,惹人注目,于是群起效仿,各种戏院、舞台及综合性娱乐场所相继成立。”(《武汉市志·文化志》,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上世纪20年代,每逢节假日,汉口游戏场内,人数以万计,场内几无立足之地,门券销售数量有的甚至达到两万。其中戏曲的繁盛尤为引人注目。当时,汉口90余座寺庙宫殿书院祠堂会馆公所内大部分都建有戏楼供演出酬神还愿戏,有的还设内外台。人们酷爱观戏,使看戏成为一种社会时尚,戏剧演出也异常火爆,一有名伶到汉演出,更是盛况空前:“程艳秋登台演剧许久了,走民乐园的门口,只见马车,汽车,包车,排得密密层层,大舞台里包厢座位,在五六天之内,都已被顾客们预定,还有特座和正座,也非要捷足先登不可,否则迟了一步,就没有插足的余地。”与汉口一江之隔的武昌民众,宁愿冒着风浪赶到汉口看戏(《汉口导报》1947年3月28日)。“尤其在夏季,更是通宵达旦,演出不断”,民间遂有“货到汉口活,戏到汉口红”的俗语,汉口成为当时闻名遐迩的“戏码头”。
汉剧脸谱
汉剧领军民国汉口大众娱乐
民国时期,汉口活跃着汉剧、平剧、楚剧、新剧等多个剧种。由于汉剧兴起于荆襄,至清末发展已相当成熟,在本地拥有雄厚的群众基础。而民初,京剧(时称平剧)尚未在汉口流行,楚剧(时称花鼓戏)还没有进城获得认可,**亦未兴盛,汉剧得以独占先机,成为大众娱乐的领军戏剧。其时汉口行帮、公所的会戏,“完全是汉剧承应的。”“其他的戏剧,是绝对的不容易立足的”。
作为汉上大众娱乐的领头羊,汉剧于清末民初就从宫庙、会馆进入茶园、戏院演出,并赢得市民喜爱,汉口出现大量可供演戏的茶园:“无数茶坊列市阛,早晨开店夜深关。粗茶莫怪人争嗑,半是丝弦半局班。”(《汉口竹枝词》,见徐明庭辑校《武汉竹枝词》,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汉剧早期演出场所,主要为庙台、公所等,一般由行会、宗族等组织,演出剧目按传统礼法而定,看戏不收费,座位根据身份地位安排,乃堂会性质。汉剧演出转移到茶园、新式戏院后,组织者多为商人,为追求利润,演出剧目按观众喜好而定,座位按票价分等,任何人只要花钱就可以买票看戏,就可以坐在最好的位子,享受茶房提供的热茶、热毛巾。汉剧演出成为一种商业化大众娱乐,茶园戏院也成为公共娱乐空间。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汉剧在汉口达于鼎盛,其时武汉共“建立了二十五个戏院和游艺场,汉剧就占领了二十个剧场。”汉剧的繁荣造就了大批汉剧艺人。1919年汉剧公会初建时,会员登记有7000余人之众,行当齐全,名伶荟萃,人们还评选出各行当“三鼎甲”演员。其演出亦具有相当规模,观众数量庞大,《汉口丛谈》记载当时汉剧名伶李翠官演出时,“场下数千人,无或哗者。”汉班“天、春”科班组织的戏班在长乐戏院演出时,“日夜两场,星期天早中晚三场。光茶房就有四十个人,每天卖的现洋、铜板,由十几个茶房往钱庄上挑。”戏园老板也不断投资改进观剧环境,不仅电灯、电扇等应用于戏园,道具布置上也大花功夫:长乐戏院“所制机关布景,构造幻奇,仅灯彩布景费约需二千元上下,内容丰富之一斑也。”(《戏世界》1934年11月26日)戏园内还“另设有糕饼房、小卖部、锅炉房(发电照明)”(《中国戏曲志·湖北卷》文化艺术出版社1993年),以招徕观众。
汉剧风靡,媒体亦推波助澜于其间。民国汉口各类报刊中,遍布汉剧演出广告、剧目与艺人的介绍、八卦传闻等,还有专门的戏曲娱乐报纸出现。报人、文人的剧评、捧角文章,记者对艺人生活的挖掘、揣测,捧红了部分汉剧艺人,也使艺人生活曝光于大众,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1933年,汉口一家小报刊出题为“富贵人爱牡丹花”的新闻,报道汉口市长与汉剧女演员筱牡丹花(陈伯华)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时任市长的吴国祯向汉口地方法院提出诉讼,控告该报诽谤。报社因拿不出证据而败诉,发行人被判刑,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一些报社还不时举办公众投票推选汉剧皇后活动。如1948年民风报社发起“汉剧坤伶甄选皇后亚后大会”,“会址假民众三楼汉剧场,唱票结果,以刘金屏之二千零四十三票得皇后宝座,刘金娥一千五百零八票为亚后,会场秩序井然,临终鸣鞭散会。”(《汉口导报》1948年8月21日)
1948年8月21日《汉口导报》对汉剧皇后竞选的报道
汉剧的戏迷、捧角者与票友
随着汉剧的风靡,汉剧戏迷、捧角者和“汉票”大量出现,成为民国汉口城市流行文化中引人注目的景象。
汉剧戏迷时称“死忠臣”。他们不仅爱看戏,还爱谈戏、评角儿。有一卖烧腊为业的汉剧戏迷,倾倒于名角范三元。顾客知其癖好,趁他切肉时,夸赞范三元,他听得高兴,肉越切越多,发觉了也挥手一笑,叫人拿走了之。倘若有人在谈论中贬范,他则反感厌听,话少说,肉也少切。余洪元唱做俱佳,被戏迷们称赞:“老生余洪元,唱做都俱全,台步和身段,真园!”名角黄大毛一次因病不能演出,观众吼声如洪,不肯离场,最后黄大毛被人搀扶出来致谢,观众见其面后始满意离去。
参与汉剧“捧角”的,既有富商大贾、社会闻人,也有市井摊贩、平民百姓,尤其是汉剧坤角出现之后,捧角之风更甚。文人捧角以诗词、戏评赞美为手段。但在伶人们看来:“做得苏东坡的诗,不及当场喊一声好,填得秦少游的词,不及当面拍几十个巴掌。”“名角登台,捧角家蜂拥台前客座中,目不转睛的向那名角身上、脸上、眉目间注意。名角嫣然一笑,捧角家便率领着盲目的群众哄堂大笑。名角的秋波偶尔向捧角团方面一转(近来略有进步,各人四散的坐开去了),台下的掌声以及令人肉麻的怪叫声一齐起来。”捧角者可分为三类:一是出自于真心崇拜,如汉剧坤伶陈伯华在乃园演出半年,有一水果摊主李玉山,每天送一袋水果给她,半年时间天天如此,后来还免费给她当跟班。二是伶人的老板或朋友,为捧红其而大肆宣传。如余洪元,初演于荆州,“来汉隶袁心狗班,其时咸宁同乡贸易于汉皋者如棉花业、海味业等一般绅商,大捧特捧,遂使余洪元三字几红遍汉江矣。”(《罗宾汉报》1935年9月7日)三是“怀抱野心,买弄坤角童伶供其玩好者”。这类捧角者追捧的多为坤伶,往往不惜花大钱“时购戏衣戏具,或种种什器,以供优伶之使用,至酒肉之征逐,无日无之”。
汉剧的业余清唱始于清末,一些文人雅士,每年秋季相为邀约聚会,赏菊饮酒,清唱汉剧以自娱。清唱的形式是围桌而坐,桌上摆设名贵菊花品种,参与者引吭高歌,故初称“玩菊”,又名唱“围鼓”。“欲聘登台扮演者皆须楷书红柬请帖,恭请消遣,于是被邀者始允登台焉,个中人呼请帖为票,扮演者即呼为票友矣。”于是玩菊亦渐称“玩票”。票友自视清高,认为玩票不过是“上台消遣藉助风雅者”,乃高尚娱乐。民国年间汉剧大盛,“业余爱好者纷纷成立票社,既坐唱,也挂衣”,还聘请名伶教习,演出不收任何费用,票社各项支出,靠有钱有闲之票友出资。而票社竟有“风起云涌”之势:“迩来本市汉剧票社之兴起,有如雨后春笋……闻登记入社者殊多云。”(《汉口导报》1947年12月28日)票友中不乏技艺颇佳者,甚至还出现一些“汉票”世家:如黎时清“为匹头布业之翘楚,嗜汉剧成癖,据说是遗传性,因为黎君之令尊大人,是一个老汉票,现在不但他是汉票,并且他的那位少爷,也能哼得几句汉调了,祖孙三代同染汉剧成癖,人称之曰‘戏迷家庭’。”汉剧票友之盛让当时的戏剧评论家朱衣感叹:“汉剧票友功夫学历及组织,实出人意料,唯京剧票友,殊不闻有若何团体……余聆汉戏票友之余有感焉,深望京戏票友组织一完好票房。”(《汉口导报》1947年6月7日)
(郭 莹 郑维维 作者单位:湖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史研究所)
汉口火车站客服电话是:027-65650666。
汉口站,位于中国湖北省武汉市江汉区,是中国铁路武汉局集团有限公司管辖的直属特等站,是武汉三大火车站之一,是中国最大的欧式火车站,是武汉铁路枢纽规划中“四主两辅”客站布局的“四主”之一。
站台线路
汉口站共有18个站台面,20条股道。一期,2010年2月12日,站房部分改造完工,1~9站台及站线投入使用。
二期,2011年1月20日,南站房和高架候车厅全部建成投入使用,10~13站台及站线投入;三期,2016年12月1日,武孝城际铁路开通运营,14~17站台及站线投入使用;四期,2018年春运启动,18站台及站线投入使用。
很多人经过这座桥,但是不知道这座桥的名字,它是武汉市建造的第四座城区汉江公路桥,又称江汉三桥。晴川桥是连接汉口和汉阳的要道,临近晴川阁、跨越汉水的一条桥,它是坐公交车会经过的一条颇为靓丽的悬索拱桥。因为在远处看像一条彩虹,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彩虹桥"。
武汉是湖北省省会,也是华中地区最大都市及中心城市。作为我国水陆交通枢纽,武汉控长江中游之咽喉,扼南北交通之要冲,素有“九省通衢”的美誉。有人说武汉市民聊天像吵架,有人说武汉公交速度堪比F1赛车,这或许是抱怨,也可能是玩笑,但这就是实实在在的武汉:有市井气,讲江湖味,大雅又大俗,爽快不做作,每个过客,都像归人。
在武汉有一座被人们忽略的大桥,可能是因为排位靠后,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靓丽,横跨汉江的大桥,外形像一道彩虹,说长江大桥像气势磅礴的壮汉,晴川桥则像小巧可爱的姑娘。在晴川阁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座红色的拱桥,那就是晴川桥,晴川桥我想也是因晴川阁而得名,离着晴川阁不远,可以骑自行车上桥。
晴川桥气势雄伟,线条流畅,是技术和艺术的结合,充分表现了现代桥梁的艺术魅力。相比大桥的雄伟,它更具备娇小美丽的一面。从汉阳江滩看晴川桥的角度比从汉口的角度要好。据说,这是武汉为了丰富武汉市的桥文化,特地建设的一坐拱桥,也是武汉唯一一座跨江拱桥。
彩虹桥桥长98975米,主跨30293米,是跨径为280米的下承式钢管混凝土系杆拱桥,一跨过江。两端通过四条匝道与汉口沿河大道和汉阳汉南路相接,站在桥上,靠近长江的一面,可以看到汉水和长江汇流。相比白天,夜晚的桥上灯光初起,灯光点缀的桥梁与桥身之间闪闪发光,非常漂亮。晴川桥在日间和夜色中有着完全不同的韵味。
虽然比不上每天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长江大桥,晴川桥通行的人和车并不多。我就觉得这个桥很漂亮,每次从大桥上走过的时候都会主动去看它,而且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彩虹桥,所以印象就更好了。我一直觉得桥还有江河对于一个从小到大在附近生活的人来说,算是心中最浓厚的情结,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晴川桥其实一开始并不在我的行程之内,我也不知道居然还有个这样的桥。来到这个地方还是因为从黄鹤楼横渡长江来到集家嘴码头,然后徒步去晴川阁的时候从桥上路过才看到的。在长江上远眺长江大桥的时候晴川桥也会看到,等到下了码头看晴川桥更近了,我比较喜欢红色,而且这个桥和其他桥又不一样,加上去晴川阁就得路过这个桥,名正言顺地看一看他。
你见过武汉的彩虹桥吗?它紧邻汉江入长江口处。它是一条横贯汉口、汉阳两个地区的大桥,它以一条弧形曲线跨越汉江,好像一道天空的彩虹,独特的造型给江城武汉又添一道新景观。一般桥还是徒步走看比较好一些,在桥上可以看到集家嘴码头的那个高大上的建筑。武汉这座历史上曾经辉煌也曾经苦难的城市,在新时代正迸发出强大耀眼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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