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别康桥抒发了作者怎样的感情

再别康桥抒发了作者怎样的感情,第1张

《再别康桥》表达了诗人对康桥的爱恋,对往昔生活的憧憬,对眼前的无可奈何的离愁,对康桥的依依不舍、留恋之情。全诗以离别康桥时感情起伏为线索,抒发了对康桥依依惜别的深情。

《再别康桥》是现代诗人徐志摩脍炙人口的诗篇,是新月派诗歌的代表作品。徐志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现代诗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英国时改名志摩。新月派代表诗人。

这首《再别康桥》全诗共七节,每节四行,每行两顿或三顿,不拘一格而又法度严谨,韵式上严守二、四押韵,抑扬顿挫,朗朗上口。这优美的节奏象涟漪般荡漾开来,既是虔诚的学子寻梦的跫音,又契合著诗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种独特的审美快感。

七节诗错落有致地排列,韵律在其中徐行缓步地铺展,颇有些“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诗人气度。可以说,正体现了徐志摩的诗美主张。

扩展资料:

此诗写于1928年11月6日,初载1928年12月10日《新月》月刊第1卷第10号,署名徐志摩。康桥,即英国著名的剑桥大学所在地。1920年10月—1922年8月,诗人曾游学于此。康桥时期是徐志摩一生的转折点。

诗人在《猛虎集·序文》中曾经自陈道:在24岁以前,他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论或民约论的兴味。正是康河的水,开启了诗人的心灵,唤醒了久蛰在他心中的诗人的天命。因此他后来曾满怀深情地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吸烟与文化》)

1928年诗人故地重游。11月6日在归途的中国南海上,他吟成了这首传世之作。这首诗最初刊登在1928年12月10日《新月》月刊第1卷10号上,后收入《猛虎集》。可以说“康桥情节”贯穿在徐志摩一生的诗文中,而《再别康桥》无疑是其中最有名的一篇。

——再别康桥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⑴——沈从文

(一)

沈从文,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湘西“乡下人”,一个不小心闯荡了到大城市。他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用,却不得不凭藉手中的笔与城里的教授、博士们分享一杯生活的羹,其艰难可想而知。那时的他不舍昼夜地奋笔疾书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其情态使人深深体味到人生的艰难与悲凉。后经徐志摩等人的推荐,年近三十的他才来到胡适主持的中国公学,当了一名教授低年纪文学课的讲师,算是有了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

又何曾想到,在这所江南学府,他会卷入一场令他一生不得安宁的师生恋?

关于他与张兆和的恋情,有关传记都很少介绍,如王保生著的《沈从文评传》和美国人金介甫著的《凤凰之子:沈从文传》均是一笔带过,让我们深感遗憾。好在《从文家书》弥补了这一缺憾。

由沈虎雏编选、张兆和审核的《从文家书》包括信件和日记,共分八辑:《劫余情书·日记》、《湘行书简》、《飘零书简》、《霁清轩书简》、《呓语狂言》、《川行书简》、《南行通信》、《跛者通信》。

(二)

在中国公学,张兆和不一定是“校花”,但至少是个“回头率”极高的美丽女孩。我曾看到一幅摄于1935年夏天的照片,照片中的张兆和的确是经典美女: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秀发齐耳,下巴稍尖,轮廓分明,清丽脱俗……⑵

张兆和的美丽和高雅气质大概让沈从文一见钟情,使这个潦倒的书生开始了漫长的求爱历程。沈从文跟得很紧,追得很累,而张兆和只是沉默。在肯定沈从文是个好人的同时,张兆和对他竟是毫无感觉。尽管对沈从文连篇累牍的情书不胜其烦,还是个孩子的张兆和却找不到适当的办法拒绝沈老师的热情。她以为沉默是最好的拒绝方式,因而对沈从文的求爱信照例不复。可沈从文不管这些,依旧勤快地写他的情书。

沈从文曾与张兆和的同室好友王华莲谈过一次,试图从王处探问一下张兆和对这件事的态度,并希望王能够玉成其事。但王华莲的话很让沈从文失望:成百上千的优秀男士在追求张兆和,她有时一连收到几十封求爱信,照例都不回信;如果都要回信,她就没时间念书了;她很烦别人老写信给她……

在王华莲面前,每讲到动情或失望处,沈从文都会像孩子般地伤心痛哭。然而,这些非但没能打动张兆和,甚至连王华莲这位信使亦未生恻隐之心。也许,在王华莲看来,沈从文这个动不动哭鼻子的“乡下人”实在没法与清丽脱俗的的张兆和相匹配,所以,她不但不帮助沈从文,相反,还说了一些不利于沈从文的话。

当沈从文将此事告诉胡适时,这位出色的“爱情大使”慨然表示要帮助沈从文解决难题,并认为如果自己出面,事情应该不会太难。然而,胡校长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量。

1930年7月的一个下午,略显腼腆的女学生张兆和出现在胡校长的客厅。刚见面时,胡校长大夸沈从文是天才,是中国小说家中最有希望的。待得知了张兆和的态度后,胡适才“不再唠叨”了,只是“为沈叹了一气,说是社会上有了这样的天才,人人应该帮助他,使他有发展的机会!”⑶言外之意,乃是怪责张兆和不积极帮助沈从文这位天才。在随后写给沈从文的信中,胡适说:“这个女子不能了解你,更不能了解你的爱,你错用情了……不要让一个小女子夸口说她曾碎了沈从文的心……此人太年轻,生活经验太少……故能拒人自喜。”⑷看来,胡校长的爱情观真是大大落后于形势了——张兆和不接受沈从文的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又何曾有“拒人自喜”的心理?再说,你胡校长看上的男人,难道她张兆和也非得看上?这是什么逻辑呢?

沈从文的信并不是一味铺张浓烈感情,他只是娓娓道来,像是与张兆和讲道理。但从平淡的文字中,读者分明感觉到那种“舍你其谁”的韧劲。在1931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以做张兆和的奴隶为已任。他说,多数人愿意仆伏在君王的脚下做奴隶,但他只愿做张兆和的奴隶:

“‘萑苇’是易折的,‘磐石’是难动的,我的生命等于‘萑苇’,爱你的心希望它能如‘磐石’。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莫生我的气,许我在梦里,用嘴吻你的脚,我的自卑处,是觉得如一个奴隶蹲到地下用嘴接近你的脚,也近于十分亵渎了你的。”⑸

爱情使男人变成傻子的同时,也变成了奴隶!不过,有幸碰到让你甘心做奴隶的女人,你也就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做奴隶算什么?就是做牛做马,或被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你也是应该豁出去的!

貌似平淡的字里行间,透露出沈从文对张兆和那种已浓烈到无法稀释的爱情。按照张兆和的说法,当时的沈从文软硬兼施,非逼迫她就范不可。硬的时候,沈从文甚至恐吓她,比如扬言自杀;软的时候,沈从文表示,即使遭到拒绝,也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会重新站立起来,做一个积极向上的人,然而,语气中对张兆和没有丝毫的放松。张兆和在1930年7月8日的日记中写

从古至今 历史 上有很多的恩爱夫妻,不管是诗人还是帝王之家,都有着一些恩爱夫妻的典范。下面我整理了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历史最恩爱的10对夫妻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1:沈从文与张兆和

青年时代的沈从文就因写过一些新潮的白话小说而在文坛崭露头角,由于诗人徐志摩的介绍,他被中国公学校长胡适聘为教师。然而木讷的沈从文第一堂课就洋相百出,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些目睹他出洋相的女学生中,就有以后成为他夫人的张兆和。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1969年初冬了,沈从文作为反动文人要下放改造的前夕,此时的张兆和已经被下放到湖北咸宁挑粪种田。张允和去看沈从文。一个人生活的沈从文屋里一片狼藉,乱糟糟的东西,简直无处下脚。闲聊了几句后,张允和要走了。沈从文突然说:“莫走,二姐,你看!”他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头皱脑的信,又像哭又像笑的对张允和说:“这是三姐(张兆和)给我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起来,面色十分羞涩而温柔。张允和说:“我能看看吗”沈从文把信放下来,又像给又像不给,把信放在胸前温了一下,并没有给她。张允和正觉得有些好笑。沈从文忽然说:“三姐的第一封信,第一封。”接着吸溜吸溜地哭起来,快七十岁的老头像一个小孩子哭得又伤心又快乐。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2:巴金与萧珊

巴金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和专一。他对萧珊的爱情是严肃、真挚而专一的,这是他最可佩之一。巴金一生的爱情,只和一个叫萧珊的女人有关。他们的爱情是如此忠贞和灼热。28年的婚姻生活,他们始终相亲相爱,从未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始终相濡以沫,相互关怀。萧珊曾对巴金说过这样热烈的情话:你永远是我的神,跟我的心同在。我的目光永远地跟随着你。我的心里永远有你。在艰苦中我会叫着你的名字。你知道我陪你走这一段路程有多么幸福吗而巴金的回应也同样让人震撼,他说过: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血和泪。她永远不会离开我也从未离开我。以后我的骨灰将同她的骨灰搅拌在一起撒在园中给花树作肥料。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3:萧红与萧军

30年代,两位文学青年将“小小红军”拆开,各取名为萧红和萧军后,他们的悲欢离合,文学上的成就,一直受到人们的关注,特别是“__”后在国内外掀起的"萧红热"中,被称为“出土文物”的萧军常常是文坛的新闻人物。萧红在身怀六甲的情况下,被萧军解救并嫁给了萧军。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4:冰心与吴文藻

一个是前途无量的青年学者,一个是中国文坛最富生命力的女作家,作家冰心和丈夫吴文藻的 爱情 故事 ,开始于远洋客轮上的一番阴差阳错。1929年2月,吴文藻获得博士学位后回国,马上到上海拜见了冰心父母。两位开明的老人非常尊重女儿的选择,也很喜欢吴文藻的博学和朴实,欣然同意了两人的婚事。这一年,冰心29岁,吴文藻28岁。同年06月15日,冰心与吴文藻在燕京大学的临湖轩举行婚礼,六十年的美好姻缘,正式开始。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5:林徽因与梁思成

在遭遇了徐志摩以后,林徽因经过一翻理性的考虑,同意了父亲为她定的一桩婚事,嫁给著名学者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林徽因和梁思成在梁启超的安排下,游学欧美主攻建筑设计。1928年,林徽因与梁思成在渥太华梁思成姐夫任总领事的中国总领事馆举行婚礼。婚后梁对林呵护倍至,夫妻二人致力于他们所热爱的建筑事业,林徽因不仅具有诗人的美感与 想象力 ,也具有科学家的细致和踏实精神,他们在山西对古建筑所做的调查和实测工作,不仅对科学研究贡献巨大,也使山西众多埋没在荒野的国宝级的古代建筑开始走向世界,为世人所知。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6:钱钟书与杨绛

“围在城里的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钱钟书在《围城》里对婚姻做了这样精辟的比喻,而他自己的婚姻倒是个例外:两口子生活得有滋有味,一心只想躲在围城里。在中国现代文人夫妇中,像杨绛和钱钟书这样相知甚深,相爱终身,高度默契者,真称得上人间的一个奇迹。钱钟书和杨绛是自由恋爱,当年在清华园内,一个仰慕青年才俊的冲天才气和儒雅风范,一个钟情江南少女“蔷薇新瓣浸醍醐”的脱俗容颜和清雅气质。从中国传统的婚姻要求来讲,他们门当户对,双方父母都是江南开明的知识分子,家学渊博,两人学问天资接近;从西方星象学来说,他们是天作之合。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7:傅雷与朱梅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民国爱情流行的模本。傅雷和朱梅馥便是很有代表性的一对,他们是表兄妹。1932年,傅雷在上海一家饭店与朱梅馥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四目交汇的那一刻,彼此知道今生任谁也不能再把他们分开了。朱梅馥除了在生活上对丈夫照顾得无微不至外,还是傅雷工作中不可多得的“好秘书”。傅雷的文稿多,且杂,且乱,每一篇几乎都经妻子的整理,她总是先把文稿一一排好顺序,然后再一笔一画地誊抄下来,字迹端正娟秀,一丝不苟。据说就连傅雷给傅聪写的信,每一封,她都要先誊抄留底,然后再亲手邮出的。傅雷喜欢音乐,工作之余她就给傅雷弹奏一曲。傅雷爱花,她就时常陪丈夫半夜起来,打着手电筒,在小花园里进行嫁接实验。有妻如此,傅雷先生三生有幸。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8:新凤霞与吴祖光

他是少年成名的文坛才子,辞采风流,名扬 天下 ;她是出身寒门的评剧皇后,精材绝艺,声震京津。他们本来是两个世界的人,可50年前他们缔结了一段引人注目的婚姻;他们本来是幸福的神仙美眷,可50年中他们经历了无数难以想象的艰辛;他们本来是不被人看好的情侣,可50年后他们塑造了一曲享誉中外的经典爱情。他们高洁的品格感染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渊源的家学熏陶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持久的身教成就了他们的孩子,如今他们的儿女也都在艺术领域成绩斐然。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9:鲁迅与许广平

鲁迅夫人许广平曾说过:爱情的滋生,是漠漠混混、不知不觉的,她跟鲁迅之间也是不晓得怎么一来彼此爱上了。实际上,他们之间的爱情发展是有清楚的脉络可寻的,他们之间的爱情异于他人之处,就是从师友发展到完全的了解和爱慕,归根是鲁迅先生的光辉思想和高尚的品格吸引了一个追求光明和真理的女青年。

 历史上最恩爱的夫妻 排名 10:周恩来与邓颖超

周恩来:“我是认定 马克思主义 不变的,我的终生伴侣,必须是志同道合,经得起艰难险阻的战友。于是我主动与张若名说清楚,开始与邓颖超通信,还向她求婚。”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恩来和邓颖超的来信越来越频繁,总计达250多封。周恩来逐渐发现邓颖超正是他要寻找的人生伴侣,这样,1923春天年,周恩来和邓颖超确定了爱情关系。周恩来和邓颖超共同生活了50余年,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和风雨沧桑,也在人间留下了大量深情款款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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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于1902年12月28日生于湖南凤凰县,他从1924年便开始进行文学创作,先后写下《边城》《湘西》等优秀作品,在国内外都有极大的影响力,他的作品曾被翻译英国、日本等40多个国家的文字出版,还曾经被选进英国、美国、日本等10多个国家或地区的大学课本中,甚至是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评选候选人,此外他不仅在文学上有极高的造诣,在历史学、考古学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因此世人普遍认为他与鲁迅先生一样,都是20世纪极为出色的大文学家,但他与鲁迅先生俩人却没有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反而是一生交恶、反目成仇,这究竟是为何?两个人之间的交恶其源于一场误会,这场误会与一封信件有关。在1925年的春夏之交时,当时已在文坛上享有极高赞誉和文学地位的鲁迅收到了一封来信,这是一封求助信,信件的大致内容是——我(寄信人)只是一个弱女子,如今生活极为贫困,

不知该如何在社会上生存下去,如今我在北京漂泊多年,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出路,想请鲁迅先生帮我找一个能赚钱吃饭的地方,哪怕是报社或者书店的印刷工人职位都可以。以鲁迅先生当时的影响力,这个忙自然是可以帮到的,可惜当时刚发生了“欧阳兰事件”——有人冒充欧阳兰的名字向鲁迅先生写信求助,因此,鲁迅当时在收到这第二封求助信的时候起了疑心,他托熟人四处打听寄信人是谁,而后学生孙伏园告知鲁迅,这一封信的笔记非常像休芸芸,但休芸芸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此处提及的休芸芸正是当时沈从文的笔名,当时的沈从文正在北京漂泊多年,那是他一生中最贫困交加的时候,因此他只能用休芸芸这个名字向各大报刊投稿,赚取一些稿费,鲁迅先生自然也是知道休芸芸是沈从文的笔名。但那封信实际上是丁玲写的,当时的丁玲也处于生活非常拮据的状态,因此想向鲁迅先生求助,于是写下了这封求助信,怎知却造成了一场极大的误会。

多年前,钱钟书便给了她一个最高的评价:“最贤的妻,最才的女”。现在,她是这个喧嚣躁动的时代一个温润的慰藉,让人看到,“活着真有希望,可以那么好”。

北京三里河,一个属于国务院的宿舍小区,全是三层楼的老房子,几百户中惟一一家没有封闭阳台、也没有室内装修的寓所“为了坐在屋里能够看到一片蓝天”,便是杨绛的栖身之处。

自1977年搬进来,她就再没离开过。曾经的“我们仨”,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在整理钱钟书的学术遗物,笔耕不辍。在她身上,人们会忘掉时间的残酷:103年无情而漫长,而她一如既往地柔韧、清朗、独立,充满力量,也给人温暖……

钱钟书去世后,费孝通拜访杨绛,杨绛一语双关:“楼梯不好走,你以后也不要再‘知难而上’了。”

杨绛的父亲杨荫杭学养深厚,早年留日,后成为江浙闻名的大律师,做过浙江省高等审判厅厅长。辛亥革命前夕,杨荫杭于美国留学归来,到北京一所法政学校教书。1911年7月17日,杨绛在北京出生,取名季康,小名阿季。

杨绛排行老四,在姐妹中个头最矮,爱猫的父亲笑说:“猫以矮脚短身者为良。”杨绛八岁回无锡、上海读小学,12岁,进入苏州振华女中。

在父亲的引导下,她开始迷恋书里的世界,中英文的都拿来啃,读书迅速成为她最大的爱好。一次父亲问她:“阿季,三天不让你看书,你怎么样?”她说:“不好过。”“一星期不让你看呢?”她答:“一星期都白活了。”

1928年,杨绛17岁,她一心要报考清华大学外文系。清华招收女生,但南方没有名额,杨绛只得转投苏州东吴大学。费孝通与杨绛在中学和大学都同班,有男生追求杨绛,费孝通便对他们说:“你们‘追’她,得走我的门路。”

1932年初,东吴大学因停课,21岁的杨绛与朋友一起北上,当时大家都考上了燕京大学,准备一起入学。但杨绛临时变卦,毅然去了清华当借读生。母亲后来打趣说:“阿季的脚下拴着月下老人的红丝呢,所以心心念念只想考清华。”

当年3月初,杨绛去看望老朋友孙令衔,孙也要去清华看望表兄,这位表兄不是别人,正是钱钟书。两人初见,杨绛眼中的钱钟书身着青布大褂,脚踏毛底布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眉宇间“蔚然而深秀”。

当时两人只是匆匆一见,甚至没说一句话,但当下都彼此难忘。钱钟书写信给杨绛,约在工字厅相会。一见面,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杨绛答:“我也没有男朋友。”

从此两人便开始鸿雁往来,“越写越勤,一天一封”,直至杨绛觉出:“他放假就回家了。(我)难受了好多时。冷静下来,觉得不好,这是fallin love(坠入爱河)了。”

费孝通来清华大学找杨绛“吵架”,他认为自己更有资格做杨绛的男朋友。杨绛回应:“朋友,可以。但朋友是目的,不是过渡;换句话说,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若要照你现在的说法,我们不妨绝交。”

费孝通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现实。1979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团访问美国,钱钟书和费孝通作为代表团成员,不仅一路同行,旅馆住宿也被安排在同一套间,费老还主动送钱钟书邮票,让他写家信回家。

钱钟书想想好笑,借《围城》里赵辛楣曾对方鸿渐说的话,跟杨绛开玩笑:“我们是‘同情人’。”费老直到晚年作文时,还把杨绛称为自己的初恋女友。杨绛直言:“费的初恋不是我的初恋。”彻底撇清为暗恋一场。

钱钟书去世后,费孝通去拜访杨绛,送他下楼时,杨绛一语双关:“楼梯不好走,你以后也不要再‘知难而上’了。”

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

1935年7月13日,钱钟书与杨绛在苏州庙堂巷杨府举行了结婚仪式。多年后,杨绛在文中幽默地回忆道:

“(《围城》里)结婚穿黑色礼服、白硬领圈给汗水浸得又黄又软的那位新郎,不是别人,正是钟书自己。因为我们结婚的黄道吉日是一年里最热的日子。我们的结婚照上,新人、伴娘、提花篮的女孩子、提纱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像刚被警察拿获的扒手。”

随后,钱钟书考取了中英庚款留学奖学金,杨绛毫不犹豫中断清华学业,陪丈夫远赴英法游学。满腹经纶的大才子在生活上却出奇地笨手笨脚,学习之余,杨绛几乎揽下生活里的一切杂事,做饭制衣,**爬窗,无所不能。

杨绛在牛津“坐月子”时,钱钟书在家不时闯“祸”。台灯弄坏了,“不要紧”;墨水染了桌布,“不要紧”;颧骨生疔了,“不要紧”事后确都一一妙手解难,杨绛的“不要紧”伴随了钱钟书的一生。

钱的母亲感慨这位儿媳,“笔杆摇得,锅铲握得,在家什么粗活都干,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水能游,出水能跳,钟书痴人痴福。”

1937年,上海沦陷,第二年,两人携女回国。钱钟书在清华谋得一教职,到昆明的西南联大上课。而杨绛在老校长王季玉的力邀下,推脱不过任了一年母校上海振华女中的校长。这也是她生平惟一一次做“行政干部”。

1945年的一天,日本人突然上门,杨绛泰然周旋,第一时间藏好钱先生的手稿。新中国成立后至清华任教,她带着钱钟书主动拜访沈从文和张兆和,愿意修好两家关系,因为钱钟书曾作文讽刺沈从文收集假古董。

钱家与林徽因家的猫咪打架,钱钟书拿起木棍要为自家猫咪助威,杨绛连忙劝止,她说林的猫是她们家“爱的焦点”,打猫得看主人面。杨绛的沉稳周到,是痴气十足的钱钟书与外界打交道的一道润滑剂。

1946年初版的短篇小说集《人·兽·鬼》出版后,在自留的样书上,钱钟书为妻子写下这样无匹的情话:“赠予杨季康,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兼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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