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第77回写道:“你是头一个出了名的至善至贤之人,他两个又是你陶冶教育的......”

红楼梦中第77回写道:“你是头一个出了名的至善至贤之人,他两个又是你陶冶教育的......”,第1张

麝月、秋纹。

出处:《红楼梦》第77回

宝玉笑道:“你是头一个出了名的至善至贤之人,她两个又是你陶冶教育的,焉得还有孟浪该罚之处。只是芳官尚小,过于伶俐些,未免倚强压倒了人,惹人厌。”

麝月是怡红院里排名第三的丫头,第一是袭人,第二是晴雯。麝月和袭人的关系最好,用宝玉的话来说就是“麝月和秋纹是袭人陶冶教育的”,也就是说麝月年纪应当比袭人小,而且为人处世和袭人如出一辙,所以王夫人很喜欢她。

在王夫人准备抄大观园的时候曾经对王熙凤说过怡红院里她最常见的是袭人和麝月两个,这两个笨笨的,很好。是袭人怡红院里有两个口齿伶俐的丫头,一个是晴雯,一个是麝月。因为书中对麝月的情况介绍的不是很多,所以也不知道她是家生子,还是买来的小丫头,总之,她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进了贾府,根据贾府的惯例大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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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去世以后,一次麝月秋纹伺候宝玉,看见宝玉只穿着一件松花绫子夹袄,袄内露出血点般大红裤子来。秋纹见这条红裤是晴雯手内针线,因叹道:“这条裤子以后收了罢,真是物件在人去了。”麝月忙也笑道:“这是晴雯的针线。”

又叹道:“真真物在人亡了!”秋纹将麝月拉了一把,笑道:“这裤子配着松花色袄儿、石青靴子,越显出这靛青的头,雪白的脸来了。”宝玉在前只装听不见。

从这段交谈看出秋纹与晴雯的感情是很好的,一眼就认出了晴雯的针线,而且颇为感慨。但是看到宝玉不开心,马上拉了麝月一把,转移话题。这说明秋纹是重感情的,但同时也是非常机警灵活的人,善于察言观色。

《红楼梦》里关于秋纹的描写并不是很多,但是秋纹的性格却跃然纸上,她精明厉害,言行傲慢,虽然有些媚上欺下的嫌疑,但秋纹之所以在怡红院里有一席之地,与她这种性格是分不开的。一个团队里总要有能出头的人,敢说话的人,来维护主子的威严和利益。而且秋纹聪明伶俐,懂得察言观色,善于转圜。

文/南城以南hong

麝月与荼靡花还有一个小故事,题目的灵感便是来自于此。在第六十三回: 寿怡红群芳开夜宴,死金丹独艳理亲丧 中大家玩掷签子。麝月便掣了一根画着一枝荼靡花并题着“韶华胜极”四字的签子。上边还有一句旧诗:“ 开到荼靡花事了。 ”注云:“ 在席各饮三杯送春。 ”宝玉看了之后愁眉忙将签藏了,说:“咱们且喝酒。”说着,大家吃了三口,以充三杯之数。

怡红院有四个一等大丫鬟,分别是:袭人、晴雯、麝月以及秋纹。在四大丫头中,比起袭人的贤名,晴雯的爆炭脾气,秋纹的奴性,她的表现并不突出。在书中的出场亦不多,但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角色,脂砚批语中讲“闲上一段女儿口舌,却写麝月一人,袭人出嫁之后,宝玉宝钗身边还有一人,虽不及袭人周到,亦可免微小敝等患,方不负宝钗之为人也。故袭人出嫁后云:‘好歹留着麝月’一语,宝玉便依从此话” 。可以说她是唯一一个见证了贾府走向衰败的全过程并目睹了女儿们薄凉命运的人。

在怡红院里,晴雯向来以牙尖嘴利著称,宝玉就曾评价晴雯说“ 满屋里就只是他磨牙 ”。袭人也曾嘲笑宝玉“ 一天不挨她两句硬话村你,你再过不去 ”。而袭人以贤惠周全闻名,但遇到真正要跟混不吝的主儿吵架的场合,这两人都会败下阵来。

小丫鬟坠儿偷窃,被晴雯得知,除了体罚外,她的处理方式是立即就要撵走她。坠儿娘是个厉害人物,她抓住了晴雯话里提到“宝玉”的名字,质疑她作为丫鬟敢随便叫主子的名字。晴雯一发急红了脸:“ 我叫了他的名字了,你在老太太跟前告我去,说我撒野,也撵出我去 ”。

“使力不使心”的晴雯和坠儿妈吵架,为吵架而吵架,以吵架对吵架,永远解决不了问题。麝月先用话压住,讲的不是理,是身份:“ 这个地方岂有你叫喊讲礼的?你见谁和我们讲过礼?别说嫂子你,就是赖奶奶林大娘,也得担待我们三分。 ”赖大家的和林之孝家的都是贾府管家,是坠儿娘的顶头上司,就连她们都要“担待我们三分”,这个地方岂容你撒野?

打压了坠儿娘的气焰,接着麝月要给晴雯开脱了:“ 便是叫名字,从小儿直到如今,都是老太太吩咐过的…连昨儿林大娘叫了一声‘爷’,老太太还说他呢,此是一件。二则,我们这些人常回老太太的话去,可不叫着名字回话,难道也称‘爷’?那一日不把宝玉两个字念二百遍” 最后还不忘羞辱一番:“嫂子原也不得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当些体统差事,成年家只在三门外头混,怪不得不知我们里头的规矩。这里不是嫂子久站的,再一会,不用我们说话,就有人来问你了。 ”这番话便把晴雯直呼宝玉名字的行为合法化,且有理有据不容辩驳,还不忘扯出贾母和林之孝家的来佐证其词,情理充足,更显得理直气壮。甚至还暗地里羞辱了一把坠儿娘。

结果便是坠儿娘拉着坠儿灰溜溜地走了。

怡红院中十二戏子之一的芳官因为洗头闹了场风波。戏子被遣散后,芳官被指派给干娘何婆,这个何婆洗头时总她让亲生女儿春燕先洗,洗剩下的水再让芳官洗。芳官不服,两人争执起来。

袭人为了息事宁人,自拿了洗头的家当给芳官,不料羞得何婆责打芳官:“ 没良心,花掰我克扣你的钱。 ”晴雯性子火爆,直接开骂:“ 你老人家太不省事。你不给他洗头的东西,我们饶给他东西,你不自臊,还有脸打他。 ”何婆反驳:“ 一日叫娘,终身是母。他排揎我,我就打得! ”

袭人有自知之明,找来麝月: “我不会和人拌嘴,晴雯性太急,你快过去震吓他两句。 ”麝月听了,忙过来说道:“ 你且别嚷。我且问你,别说我们这一处,你看满园子里,谁在主子屋里教导过女儿的?便是你的亲女儿,既分了房,有了主子,自有主子打得骂得,再者大些的姑娘姐姐们打得骂得,谁许老子娘又半中间管闲事了?…你们放心,因连日这个病那个病,老太太又不得闲心,所以我没回。等两日消闲了,咱们痛回一回,大家把威风煞一煞儿才好。宝玉才好了些,连我们不敢大声说话,你反打的人狼号鬼叫的。 ”

麝月搬出来的是“规矩”。贾府里谁犯错谁教导都有严格的规矩,麝月正是搬出了这些规矩来震慑愚蠢又凶悍的何婆。麝月这一番话怼地何婆羞愧难当,一言不发。

何婆旧病复发,又要打亲女儿春燕,袭人倒想学麝月:“ 三日两头儿打了干的打亲的,还是买弄你女儿多,还是认真不知王法? ”反遭何婆反击:“ 姑娘你不知道,别管我们闲事!都是你们纵的,这会子还管什么? ”宝玉这个不中用的只知道干着急:“ 你只在这里闹也罢了,怎么连亲戚也都得罪起来? ”

最后还得麝月出马,眼见大帽子不起作用,现官改现管:“ 去把平儿给我们叫来!平儿不得闲就把林大娘叫了来。 ”只一句话,那婆子满面流泪,陪尽好话,从此降服。

麝月左一句老太太,右一句宝玉,横批一句大家规矩,三座大山压下来,号令天下婆子,谁敢不从。总之怡红院的地盘我做主,你们跟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没有资格在这里浑闹。吵架不仅是比口才,更是比情商和人缘。

秋月海棠

《红楼梦》里的麝月。

麝月是《红楼梦》里最会吵架的人,一战坠儿母亲,二战芳官干娘,三战春燕她妈,可算是贾府的老妈子克星。

原因很简单,麝月是一个特别会讲道理的人,不管有理没理,她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常常把人说得羞愧难当,一言不发。会吵架其实不算本事,会吵架又不会四面树敌,才是此中高手。尽管麝月张嘴身份,闭嘴规矩,但在大部分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安守本分、甚至有点无欲无求的人。

1容貌出众而又聪明伶俐,自然能得到宝玉的特别赏识与喜爱,但和袭人碧痕相比,晴雯与宝玉却没有任何不能见人的私情蜜意,他们的关系是亲密无间的,也是纯洁无暇的。

晴雯与宝玉的亲密关系从平日宝玉对她的百般呵护中可见一斑。晴雯手冷,宝玉给她捂;晴雯生了病按照惯例应该出去治疗,但宝玉不同意,把她留在怡红院中并亲自请医问药,煎药喂药也是他一手操持;晴雯辞世前和宝玉交换贴身小袄,更能表现主仆二人刻骨铭心的友谊。她脱下自己的贴身红绫袄儿,说:“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快把你的袄儿脱下来我穿,我将来在棺材内独自躺着也就像在怡红院里一样了”,并要求宝玉“回去他们看见了要问,不必撒谎就说是我的”。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晴雯这样做实在是胆大妄为了。她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她和宝玉的关系已经非常密切,只是平日没有表白罢了,此时再不表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何况她已经平白无辜的背上了一个“狐狸精”的罪名咧!

晴雯与宝玉不仅友谊深厚,而且始终纯洁无暇。第31回她和宝玉袭人生气,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是你们诡诡祟祟干的那些事儿,也瞒不过我去”。明眼人一听就知道“那事情儿”是指宝玉与袭人偷尝禁果的事,从这里让我们可以无疑的是她与宝玉没有任何不能见人的勾当。这一点也可以从他宝玉诀别是的一段话中得到验证:“只是一件我死也不甘心的,我虽生的比别人略好些,并没有私情蜜意勾引你怎样,如何一口咬定了我是个狐狸精”。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们没有理由怀疑晴雯此时的表白。

2 晴雯本是赖大家买的丫头,当时还只是个没留头的十岁小女孩,因常跟赖嬷嬷进府向贾母请安,其伶俐标致被贾母所喜,因此赖嬷嬷把她孝敬给了贾母。后来贾母把她给了最疼爱的孙子宝玉,心想着所有丫头中,晴雯的模言谈针线都是数一数二的,惟她将来还可给宝玉使得。也就是说,当初晴雯是作为姨娘候选人的身份来到宝玉身边的。然而,最终的命运却出乎她所料,甚至出乎贾母所料:没有成为姨娘,不但如此,还以莫须有的罪名被赶了出去,最后悲惨死掉。

  

  她的这个案 例让我想起以前工作过的公司里的一段事。某区销售主任离职,地区经理向该区一位代表保证该职位将由她接任。谁知地区经理不久也跳槽去了别的公司,新来的经理没有那么欣赏那位销售代表,于是重新招聘了新的销售主任。销售代表心中不服,看不起新主任,他们之间火药味很重。经理为平息矛盾,欲将代表调到别的城市,代表不愿意,最后只好辞职离开公司。贾母与王夫人之间不是前任与继任的关系,她们有点象总 经理与部门经理。总 经理往往不会直接干预部门经理管辖范围内的人事问题,因这常会造成更大的矛盾。总经理们若看中了什么人,一般不会象**里演的那样---总经理走进其部下的办公室,在部下错愕与尴尬的表情下和蔼可亲地对一位底层下属说:从此你就是某某总监了。这种灰姑娘的故事很难发生。底层员工是他的兵,中层管理人员更是他的兵。总经理们会表现出很赏识那位员工,也许会在维持平衡的范围内给该员工提供某些机会,而抓不抓得住这个机会,就看各人的努力与造化了。象贾母这样精明的高 级 管 理 人员是不会过分干涉王夫人份内的工作的。她对晴雯的期望也没有告诉王夫人。然而晴雯并没有抓住这样的一个机会,虽然她已经在离目标比较近的路上了。

  

  贾母将晴雯放到宝玉屋里,晴雯应该知道其用意。贾母把她给宝玉是彻底的“给”,而不是象袭人,还在老太太屋里拿工资,算老太太的人,将来或许还要回收的。晴雯走到了这一步,却没有做出十分的努力。她在宝玉身边甚至表现得不象一个丫鬟。整本书里,她努力工作的镜头就两三遭,一次是宝玉雪夜看宝钗回来,她向宝玉撒娇说亲自爬高贴宝玉写的“绛芸轩”三个字,手都冻红了。一次是著名的病中补宝玉的孔雀裘。有一回自告奋勇地去王夫人房里取花瓶,还是为了跟袭人赌气。其他时候她不是斗牌就是“磨牙”,还有便是自 由自在地享乐。我想晴雯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她本身是个相当自尊的人,自视很高,不屑于一般人那种为了生存而采取的或委曲求全或趋炎附势的姿态。她对这样的人或事一向反感。比如小红给凤姐传信,她马上就骂小红“攀高枝儿”去了。她这样做虽表明自己清高,但同时也有不体谅他人苦楚之处。小红也是个怀才不遇的人,然而遇到机会,她抓住了,顺利调动工作成功,实现了自己的抱负。而晴雯呢,她一到宝玉身边,发现事情并不如想的一样,她的上边还有个袭人。袭人的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将自己密不透风地和宝玉圈在了一起,他人若想靠近宝玉必得付出更大的努力。失望的晴雯见到这种情形,如同一切清高的人一样,采取了高姿态的远离,干脆什么都不做,仿佛大观园内的庞统。可是做庞统易,而觅鲁肃难。在机会稍纵即逝的贾府,晴雯的选择无疑是让自己永无出头之日。

  

  若说晴雯和黛玉是一类,有时我觉得真不象。黛玉对于自己想要的感情一直是积极争取的,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愿望。而且黛玉除了当初在感情患得患失时期讥刺过宝钗几句外,平时说话行事还是比较乖巧的(宝玉都说姐妹中会说话的就凤姐姐和林妹妹。会说话可不是乱说话,那是一门技巧)。而晴雯不,她只说风凉话,不屑与一般庸人为伍。她在上司面前也不挣表现。王夫人是一个不会自己观察下属能力而只能从表面判断事务的管理者。对这样的上司,下属必得脚步勤,手中做出时时有事的样子(英明的管理者则无需下属这么吃力表现),表情敦厚,语言谨慎。晴雯知道王夫人一向不喜欢她那样“妖精”长相的人,采取了回避王夫人的做法。这样初看聪明,实际对她的前途是不利的。让贾母喜欢,不如让王夫人喜欢。贾母虽然可以为宝玉的一些事情做主,但她不会为此与儿媳妇闹矛盾。(我猜,宝玉与黛玉迟迟定不下来,可能也有这个原因)。傻大姐拾绣春囊后,王善宝家的向王夫人告晴雯,王夫人都不知道她是谁。她的做法让自己离宝玉越来越远,几乎没有人会想到她有可能成为宝玉身边的人---连聪明的黛玉也只跟袭人开过玩笑叫她“嫂子”;宝玉虽喜欢晴雯,但跟晴雯说的话是“将来你当家立业”,心里想的还是晴雯以后会离开这里自己有个家;气极之时,他还想撵过晴雯。

  

  晴雯不但不接近上司,也不注意同事之间的关系。她骂小红奉承凤姐;打骂坠儿偷盗东西,并赶了她出去还有可恕。这两人做的事毕竟与她本性的高洁相违。但是贾母陪刘老老逛大观园时,她在园子里骂小丫头被王夫人看到,给人的印象就是晴雯骂小丫头恐怕是家常便饭,因此才会那么凑巧给人看到。按理,主子进园时,大家都会规矩言行,晴雯可能是这样成了习惯,才会没有注意场合。她留给她一向回避的顶头上司王夫人的印象便是那个“狂样子”,运气真是太差。晴雯的口才,除了尖酸刻薄外似乎别无长处。芳官被干娘欺负,几个大丫头帮她去说那干娘,晴雯说的话含有猛烈的火药味却远没有麝月说得一针见血。事情解决了,大家都不说话了,晴雯却又加了句“撵出这些中看不中吃的”,弄得那婆子羞愧难当。这下可好,帐都记她身上了。王夫人房里的玫瑰露失窃,大家都知道是彩云偷了给贾环的,只是不说。偏偏晴雯走出来说破了这件事。平时的处事方法让她得罪的人如此之多,一遭落难,要找人下她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芳官等小戏子和赵姨娘打架,晴雯作为怡红院的大丫头之一却不想解决问题,拉住了想宁人息事的袭人只是幸灾乐祸在一旁看笑话。暗地里她又找人把探春叫来,把事情越弄越大。这样显得不懂事而且缺乏责任感。贾政回家,宝玉慌忙现炒现卖深夜温书,晴雯替他想了个很笨的法子来逃脱此事。那个法子就是嚷嚷说院子里来了贼,还故意闹得天翻地覆,让高 层管理者听了觉得事态严重。这件事间接导致了晴雯的夭亡。每次看到宝玉过生日时,宝琴对湘云说:“请君入瓮。”我就想起晴雯。晴雯的判词是“风流灵巧招人怨”,可是她的为人既不风流也不聪明。这个判词实在是有点说反话。

  

  前面说晴雯有几次努力工作的事都是和宝玉有关。她做这些事时毫无造作之态,为什么?她对宝玉有着纯真的感情。她的这种感情发自内心,与个人利益无关,而不是象袭人那种将自己的命运和主子的命运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焦虑。她为宝玉做事心甘情愿,因此才会为宝玉的一句话亲自爬高去贴那几个字。而病补孔雀裘更是让她的爱情发挥到了极致。象她那种率性的人,是不可能勉强去做任何事的。这次奉献也让她的身体埋下了病根,最后一向身强力壮的她竟然会因女儿痨死去。当初她和宝玉拌嘴,把宝玉气得发抖,就是因为袭人来劝驾说了“我们”二字。这两个字让她醋意大发,口不择言。在书的前半本里,她对袭人深怀敌意。她看不起袭人和宝玉做的那些鬼鬼祟祟之事。也看不起袭人为当个姨娘不辞辛劳任劳任怨谨小慎微。她要的是平等的爱。可以说晴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奴 隶看待过。其实贾府里丫鬟们的地位是很脆弱的,表面看起来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做工,吃的穿的和主子差不多,又无朝打暮骂。而实际上,她们的命 运之船可以在一瞬间被掀翻。王夫人的首席秘书金钏儿当初是何等得意,迎春的大丫鬟司棋是何等骄狂,但转眼间她们就被踢到最下层,往日的荣耀不过是一阵云烟。这些司空见惯的事让贾府里的众奴才都看麻木了,大大咧咧的晴雯也不会有什么危机感,她以为大家“横竖都在一处”。

  

  在她一反往日的懒散,抱病给宝玉夜补孔雀裘之后,人似乎成熟了不少。与袭人之间也比较友好。有时竟然会关心人。比如她虽然对淘气的芳官也有责备之词,但在芳官被干娘欺负时,她还是象一个大姐姐一样对芳官充满了关怀,给她洗头,帮她绾头发。袭人在被正式提拔为姨娘之后,更加自重,很少和宝玉亲昵。而娇少爷宝玉身边根本离不开人,于是警醒的晴雯去补了这个空挡。这一回她没有拒绝责任。因为袭人的地位已经是稳固的了,她没有必要再不智对袭冷嘲热讽。随着年龄的增加(她与袭人同年,比宝玉大),她或许想到了一下未来,她愿意和宝玉在一起。可是虽然她喜欢宝玉,但是因为她本性比较单纯,很多事情她考虑不到。宝玉派她给黛玉送旧手帕,她一路盘算,不知何意。若换了袭人去,一定会猜出个大概。正是因为她对宝玉的感情是那种豆蔻少女对少男的朦胧之爱,而她本人又非常自尊清高,因此她没有让宝玉对自己产生某种依恋。很可能她在宝玉眼里只是一个顽童而非女人。本来她是贾母正式给予宝玉的大丫头,有责任有义务满足宝玉的性 需要(贾府风俗,少爷们没娶亲时房里总会放一两个丫头。这是主子默许的事,和装狐媚子哄骗少爷无关)。然而宝玉根本没对她产生一丝邪念。反而是仍为老太太丫头的袭人与宝玉成了此事。按理说,宝玉此举是非常危险的,弄不好有强 奸祖婢的罪名。然而事实却是,袭人十分安全,反而晴雯因狐狸精的罪名被赶了出去。如果晴雯真的被主子收用过了,按传统,这样的丫头一般是不会被赶出家门的(《金瓶梅》也有这种说法)。王夫人趁着一切还没发生时先下手为强,以“虚名”撵了晴雯,杜绝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类女人徘徊在宝玉四周的机会。她先斩后奏然后报告贾母晴雯是因为病和懒被赶走,贾母听了也无法对晴雯采取丝毫挽救措施。她也不会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丫头与儿媳妇闹不愉快。大概只能在心里叹息晴雯有命无运了。而晴雯醒得太晚,因此她在临死前会对宝玉说“早知如此,我当时也另有个道理”。

  

  晴雯死后,宝玉为她大做悼词,其实是文人的通病。有人死是文人最高兴的事。他心里有多悲痛实在看不出来。他如果真的在乎晴雯,在他母亲赶走晴雯时他就可以据理力争而非大气都不敢出地任凭母亲摆布他的丫头。可是他对人和物最大的爱也无非是让这些东西都围绕在他身边。他的悲痛也许只象失去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的悲痛。那通篇辞藻华丽的《芙蓉女儿诔》听起来倒更有一种沾沾自喜调子。因此黛玉出现后,宝玉的兴趣很快转移到讨论文章的措辞去了。晴雯若地下有知,会有怎样的感想?

以上为引用别人的见解 你可以作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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