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吗?为什么?

王婆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吗?为什么?,第1张

王婆也是个精明人物,为啥她不怕武松?

只说《水浒传》,王婆的身份就很特别,你印象中她是啥职业,媒婆对吧?

王婆自己说: “老身为头是做媒,又会做牙婆,也会抱腰,也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也会做马泊六。”

你看,首先人家是媒婆,靠着嘴皮子撮合姻缘;其次她是牙婆,说白了就是人口贩子,给大户人家买卖人口,人缘广胆子大;“抱腰”的意思是撑腰,你需要打架闹事儿撑场面,王婆也能找来一大堆人;“收小的”就是接生,也就是稳婆,和官府关系好的稳婆,还要兼职女尸的验尸工作;说风情和“马泊六”,大概意思都是牵线搭桥,撮合不正当男女关系……

王婆不简单吧!更关键的是人家还开了个茶铺子,做生意。茶铺子是干嘛的,喝茶谈事儿。王婆这样的人,茶铺子的功能就比较多了。

你看西门庆就是常客,还记了不少账。西门庆是什么人物啊,闲着没事跑到一个牙婆的铺子喝茶?按书中所写,西门庆不仅有钱,而且 “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陷官吏,满县的人都饶让他些个。” 这意思就是,西门庆干的是见不得人买卖,没人敢招惹他。

你看,西门庆常到王婆这喝茶,还一口一个“干娘”的叫着,为啥呢?很简单,两人是合作关系呗,而且是长时间合作。县里大事小事,正道歪道,王婆都能揽到身上,然后交给西门庆去办——这王婆看似一个小媒婆,本事还真不小。

王婆当然是最让人讨厌的,因为她不仅贪婪,而且心狠手辣。

王婆肯定没少干坏事儿,而且她也因此得了不少好处。所以,她心狠手辣,而且很猖狂。所以,她不怕武松。

打虎英雄武松,其实很低调。武大还在的时候,他就是老老实实的当差,连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王婆不怕武松,她觉得武松就是这样的人,老实怕事。既然武松在官府当差,肯定要努力保住饭碗——凭王婆的人脉关系,要砸武松饭碗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在王婆眼中,武松一点也不可怕。

王婆撮合潘金莲和西门庆,甚至不惜怂恿毒杀武大,因为她很自信。她知道这事儿就算是败露了,她随便几句话就能摆脱关系。但是讨好了西门庆,以后会有大把银子的。

她没想到,武大一死,武松就封印就被解开了。衙门的官职算个啥,遭官府通缉算个啥,必须报仇。

你换个人试试,如果武松就是个普通生意人,王婆肯定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了。

王婆不一定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但却是个扫把星。凡是粘上“王婆”者,都将倒霉,轻则有牢狱之灾,重则丢了性命。既然王婆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何又不一定是最令人讨厌的女人呢?

好心的王婆把宋江逼上梁山

《水浒传》中有好几处写到了媒婆,最先出场的是给金翠莲作伐的汴京古邻,逃难到雁门县的金翠莲因而做了赵员外的外宅。然而,这个“汴京古邻”无姓无名,是虚写。施耐庵第一次实写媒婆,是郓城县的王婆。

话说阎婆惜一家从汴京来到山东投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郓城县。因为郓城县人不喜风流宴乐,试图以卖唱为生的阎婆惜也就没了生计。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阎婆惜的父亲阎公染疫去世,阎婆无钱津送,便央求王婆做媒,典了婆惜以葬父。好心的王婆四处张罗,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正走投无路之际,王婆遇到了郓城县的及时雨宋公明押司。

王婆给宋江说了情况,宋江二话没说,给阎公送了一具棺材,还资助给阎婆母女十两银子。有一天,阎婆前来宋江的住处感谢宋江,见宋江还是单身,便又央求王婆说媒,情愿把阎婆惜与了宋江。好心的王婆再次出手帮忙,好说歹说,终于说动宋江接纳了阎婆惜。

郓城县的王婆确实是一个好心人,救人于危难之时,成全了一对夫妻。宋江初时很是喜欢阎婆惜,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

假如宋江与阎婆惜就此生活下去,王婆可谓功德一件。然而,宋江原本是龙虎山伏魔大殿地窖中误走的妖魔,上应天魁星,按照施耐庵的故事,注定是不可能与阎婆惜长相厮守在郓城县的。因而,宋江向后渐渐来得慢了,冷落了正值青春年少的阎婆惜。

施耐庵说,宋江是个好汉,最爱学使枪棒,因而,于女色上不十分在意。这个理由说不通,宋江初时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原来也是好色的。宋江冷落阎婆惜,不为别的,只是梁山聚义的大幕已经由拉开,宋江原本就是这场大聚义的总召集人,岂可醉死在温柔乡呢?因而,阎婆惜与张文远勾搭,宋江要负主要责任。

阎婆惜不合以晁盖的书信要挟宋江,索要一百两黄金分手费。其实,阎婆惜这样勒索宋江也没有大错,勾结梁山反贼是杀头的勾当,分手费加封口费,一百两黄金并不算多。最不合阎婆惜威胁宋江要报官,假若报官,宋江的小命难保,不如干脆杀了这个阎婆惜让她永远闭嘴。

因为杀了阎婆惜,宋江便开始流亡江湖,最终在江州上了梁山。

从这段故事来看,阎婆惜丧命,宋江的牢狱之灾,以及被逼上梁山,起因都是王婆。若王婆不是好心帮助阎婆,宋江就不会与阎婆惜有交集,更不会弄出后来的事情了。郓城县的王婆尽管是好心,但却因此害了阎婆惜,也害了宋江。所以,在施耐庵的笔下,“王婆”乃不详之人。

阳谷县的王婆就是一个贼媒

郓城县的王婆好心办坏事,以“撮合山”的嘴,把形同两个陌路之人撺掇在一起,害了宋江与阎婆惜。这样的媒婆不是坏人,古时候多的是这样的媒妁,是男女婚姻中的一个重要媒介。《孟子·滕文公下》中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郓城县的王婆就是这类从业者。

阳谷县的王婆与郓城县的王婆大不相同,她是茶坊女掌柜的,做媒是兼职。王婆曾经对西门庆说:“老身做了一世媒”,但是,却“那讨一个在屋里?”。也就是说,王婆做媒不是给别人正儿八经的说婚姻,最多也是给有钱人家讨外宅,或者勾搭良家妇女偷汉子。这等媒婆便是货真价实的“贼媒”,专干破坏他人家庭的坏事。阳谷王婆所为,与《孟子·滕文公下》相违背,专干“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的勾当,实在是个道德沦丧之人。

贼媒也是做贼,所谓“贼是小人,智过君子”,遇到王婆这等贼媒,可谓倒了大霉,恐怕良家妇女都经不住贼媒的算计。

冯梦龙《蒋兴哥重会珍珠衫》中就有一个不输与郓城县王婆的贼媒,活生生的勾搭了蒋兴哥的老婆,出身于名望人家的王三巧儿。这个故事中的薛婆比王婆更厉害,弄得两家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阳谷县的王婆茶肆说风流,十条“捱光”计足以秒杀梁山智多星,说她是《水浒传》第一谋士恐不为过。

书中说,“王婆贪贿说风情”,表面上看,王婆是贪图西门庆的贿赂,帮助这个奸诈之人勾引潘金莲。其实,王婆除了贪贿外,更是其秉性驱使她做下了这等恶事。

郓城王婆心存善念,虽然也是给宋江说了一房外宅,但却是按照阎婆的要求,把阎婆惜当做“娘子”说给宋江的,其中,还有阎婆感恩的因素在内。阳谷王婆却是个本性不端的蛇蝎毒妇,专一撺掇婚外情。

阳谷县的王婆自己夸口道:“ 老身为头是做媒,又会做牙婆,也会抱腰,也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也会做‘马泊六’。 ”,大概入了这个行当,王婆便没干好事,她说媒的前提条件便是“潘、驴、邓、小、闲”,完全违背了当时的道德规范。

一个置道德规范于不顾的鲜廉寡耻的“媒婆”,设计构陷原本为头爱偷汉子的潘金莲,自然不在话下。而谋杀武大郎,则是一系列丑行下的必然结果。

郓城王婆给宋江说媒,不取阎婆毫厘,也未得宋江好处,虽然也属于粘上就没好结果,但却不令人十分讨厌。且其济人之困,似乎也有古道热肠的可赞之处。而郓城王婆的贪恋、丑陋,专做违背道义之事,最终吃了一剐,其行径不仅令人厌恶,更令人憎恨。其结局也令人解恨,施耐庵也十分憎恶此等恶人。

王婆是不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

阳谷县的王婆并非专职媒婆,她的行为也不配做媒婆这个职业。该王婆自称为头是做媒,但是她所说的做媒都是干坏事。牙婆,指的是专门介绍人口买卖为业的妇女。为他人“抱腰”接生。而且,专做皮条客(马泊六)。除了“抱腰”一项,王婆就没干一件好事。《水浒传》中,还有比郓城王婆更坏更令人讨厌的女人吗?

《水浒传》三大*妇潘金莲、潘巧云、贾氏古人令人讨厌,但她们原本也是良家妇女,起根上就不是坏女人。这三人中,两潘都是因为丈夫有缺陷而遭人勾引,堕入深渊。贾氏则是因为卢俊义只顾打熬筋骨,宠幸娈童才暗中与大管家李固私通。即便她们的行为很不齿,但相对阳谷王婆而言,则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秀英仗势欺人被雷横打死,其恶也比不了阳谷王婆。梁山女将孙二娘麻杀过往行人,是作恶多端的母夜叉。但是,在十字坡酒店却“度化”了鲁智深、武松两大梁山佛家弟子,也算得上她的功德了。上了二龙山,孙二娘再也没有作恶,与梁山好汉一同“替天行道,保境安民”。阳谷王婆与孙二娘比,恰是一个对立面,是一个与佛作对的坏女人。

在给贪图西门庆财物,茶肆说风情时,施耐庵专门写了一笔:“ 三年前六月初三下雪的那一日,卖了一个泡茶,直到如今不发市,专一靠些杂趁养口。

王婆为何专道“六月初三”这个日子呢?因为这一天是韦陀菩萨的诞辰。韦陀菩萨是佛教护法金刚力士的代表之一。韦陀在贤劫千佛中,将成为最后一尊佛,名号为楼至佛。楼至佛做菩萨时,过去生名为无垢明药王菩萨。王婆说,三年前的韦陀菩萨生日那天起,自己就没干过好事。“杂趁”,意思就是非正当的职业。

施耐庵深通佛教,当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水浒传》中有很多这样的佛教符码,以规诫不良行为。在阳谷王婆事中以六月初三这个符码,隐写了王婆下药鸩杀武大郎的恶行。药王菩萨教人行善,济世救人,阳谷王婆却以毒杀无辜之人,当为佛所不容。

王婆做下这等坏事,肯定得遭到严惩。东平府判王婆剐刑,行刑当天,“婆子推上木驴,四道长钉,三条绑索。两声破鼓响,一棒碎锣鸣,犯由前引,混棍后催,两把尖刀举,一朵纸花摇,带去东平府市心里,吃了一剐。”

阳谷王婆违背道义,丧尽天良,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施耐庵笔下的因果报应。虽然潘金莲、潘巧云、贾氏的下场也很惨,但毕竟是被梁山“妖魔”所杀,王婆却是被正法,施耐庵给予了她《水浒传》中最重的刑罚。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人了。

王婆的确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原因有三:其一,她爱管闲事,媒婆本性作祟;其二,她见钱眼开,毫无道德底线;其三,她阴险狡诈,惯于敲诈勒索;其四,她心肠歹毒,策划谋害武大。 王婆这样的人,从一出场,就注定了是一个让人生厌的人物形象。

王婆爱管闲事,媒婆本性作祟

当看到西门大官人对潘金莲的倾慕时,好管闲事的王婆便将她媒婆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起初,西门庆没有注意到她,她便主动招呼西门庆到自己的店里,一步步旁敲侧击,套出了西门庆的意图。随后,她自吹自擂,自荐为西门庆做媒。正如她说的那句话,什么黑的白的实的虚的,就没有她王婆办不了的。她媒婆的本性最为明显的就是,当她看到潘金莲站在门口交代武大郎去送衣服时,上下左右地,带着做媒的眼光打量潘金莲。如此看来,就凭她好管闲事的本性,这个媒,她是做定了。

所以说,西门庆与潘金莲的事,王婆可谓是“功不可没”。

王婆见钱眼开,毫无道德底线

说到底,王婆那么热情地撮合西门庆和潘金莲,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钱字。从王婆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其贪婪的真面目。西门庆有财有势,王婆的初衷本就是为了钱财。所以,为了从西门庆那里得到好处,她的所做所为毫无道德底线。

她明明知道,潘金莲是有妇之夫,但她根本不顾忌那么多,反而费力撮合他们;她明明知道,武大郎的兄弟是打虎英雄,她本身也畏惧武松,但为了钱财,她也不顾那么多了。

所谓的人为财死,说的也就是像王婆这样的人了。

王婆阴险狡猾,惯于敲诈勒索

别看王婆只是一个好管闲事,见钱眼开的主,其实她最大的本事是敲诈勒索。

西门庆与潘金莲的事,本来就是她有意撮合的,她煞费苦心的为他们二人穿针引线,制造机会,兼带望风。但是,在明明已经得了西门庆的好处之后,她还要再借机敲诈一笔。为了敲诈钱财,她临场发挥的“实力演技”也是让人叹服:一会抱怨自己的无辜,各种卖惨;一会又威胁恐吓,扬言要去告发西门庆二人。归根结底,只不过为了一个“财”字罢了。

所以说,阴险狡猾,敲诈勒索,才是王婆惯用的伎俩。

王婆心肠歹毒,策划谋害武大

在武大郎被毒害这件事上,王婆是真正的主谋。就凭这一点,就可见她的狠毒心肠。

其实,最初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并没有想到要置大郎于死地。反而是王婆,她早已算计好了要毒死大郎,却还要摆出一副“我完全是为你们打算”的架势。她想除去武大郎,表面上看,是替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排忧解难,但实际上是为了保全自己。因为,她也害怕武松,她怕到时武松回来,武大郎告发此事,那么身为媒婆的她,肯定逃不了。所以,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怂恿西门庆和潘金莲毒死大郎。这样,主意虽然是她出的,但事不是她干的,她思量着到时候自己还可以撇个干净。殊不知,她低估了武松,低估了武大郎在武松心里的重要程度。

总之,《水浒传》里的王婆,就是一个见钱眼开,阴险狡猾,心肠歹毒,让人生厌的媒婆。若不是她穿针引线,西门庆和潘金莲很难在一起;若不是她出谋划策,武大郎不会无辜惨死

她是真的很让人讨厌的,没有她从中作梗,牵线搭桥,潘金莲即使早就想红杏出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不会残忍的毒死自己的丈夫,王婆她就是杀人凶手,趋炎附势,巧舌如簧,道德败坏,阿谀奉承,她这样的女人实在可怕,放在古代那更是少有的存在。

我觉得王婆比潘金莲还讨厌。

潘金莲一开始也是勤劳、胆小、守妇道的,嫁与貌丑又窝囊的丈夫,心生不满,倒也略微情有可原。王婆掺和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事儿,纯属极端自私贪财,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他人死活。武大平时对这个邻居也尊敬和睦,王婆竟狠心下药毒死武大,这女人比蛇蝎还毒。

电视剧看过三版的王婆,最喜欢第二个,杨青扮演的。当年杨青很排斥这个角色,毕竟她是个气质很好的女性。当她把那颗耀眼的大痣贴在颧骨上时,配上眉眼表情,不仅导演锁定了她,她自己都惊呆了。李明启闷坏,惠英红妖冶赛过潘金莲。

王婆不但让人讨厌,还可以用砒霜来形容她的内心。

说到王婆,她绝对是一个智慧与狠毒的角色,她一个人能在阳谷县紫石街开茶馆,靠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的生意。

自西门庆来到了紫石街,王婆就看出了西门庆的爱好,便与西门庆做起了买卖,王婆也道出了这间茶馆的内幕。她亲口告诉西门庆,除了三年卖过一泡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卖出过,要靠卖茶过日子,她早就饿死了。她得意地笑了笑,她还说主要靠做媒;做牙婆;也会抱腰;也会收小;也会说风情话,也会马泊六赚取好处费,这些都是她不正当的主要收入。

潘金莲因为嫌弃武大郎相貌丑陋,心生欲望,在王婆的搓合下与西门庆通奸成功,王婆用离间计一步步让潘金莲毒害自己的丈夫置死这些连环计都出自王婆狠毒之心。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最后,给王婆定刑时,不但用了木驴,这种刑专门为*妇而设的刑罚,而且还用了当时犯了罪大恶极的人才用的“剐”刑,罪有应得。

王婆的智慧却用在了不正当的途径上,在金钱的诱惑下,一步步走向自我灭亡。

感谢题主提出的问题,非常荣幸能够做出回答。

说到王婆,她绝对是个聪明而恶毒的人。她可以独自在紫石街, 阳谷县,开一家茶馆,假借羊头卖狗肉。

自从西门庆来到紫石街,王婆看到了西门庆的爱好,并与西门庆开始做生意,王婆也透露了茶馆的内幕。她告诉西门庆自己,除了卖了三年的茶,她再也没有卖过茶。她不得不靠卖茶为生,而且她已经饿死了。她得意地笑了笑,说这主要是通过相亲。成为牙医;也可以抱住腰;它也会缩小。也可以说风情万种,也可以说马泊六赚了一笔不错的费用,这些都是她不当的主要收入。

因为不喜欢郎丑陋的外表和他的欲望,他在的配合下成功地与通奸。王婆让潘金莲毒死了他的丈夫,并用他的分离策略一步一步地将他处死。所有这些计谋都来自王婆恶毒的心。

最终,当王婆被判刑时,他不仅使用了专门为通奸妇女设计的木驴惩罚,而且还使用了当时犯下最令人发指罪行的人使用的“斩”惩罚。他活该。

然而,王婆的智慧被用在了不恰当的地方。在金钱的诱惑下,他逐渐走向自我毁灭。

王婆是罪魁祸首

她不光是讨厌,简直就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一个女人。

本来潘金莲还不想杀人的。

可是她却教唆她杀人。

而且她对于杀人来说,还非常的有《经验》。

她告诉潘金莲。怎么下药,怎么烧开水,怎么用棉被盖着武大。

她怎么会知道的,武大要七窍流血的。她自己的丈夫死的不明不白的。

有可能就是她谋杀了她亲夫,所以判她一个千刀万剐,并不是很过分的。

王婆确是水浒传中最令人讨厌的女人之一,也是狠毒女性角色之一。她引诱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出轨于前,怂恿主使潘金莲用剧毒砒霜谋杀其丈夫武大、夺人性命在后。所以王婆是水浒传中为数不多最狠毒,也最令人讨厌的女性角色之一。

在《水浒传》第63和64回,作者塑造大刀关胜的这一形象,是通过梁山的好汉来衬托她的,她来攻打梁山,然后一个人非常勇猛,连的打了几个梁山好汉。从梁山好汉的方面来衬托他的形象。

关胜身为北宋帝国的将领,在率兵“剿匪”时被俘。作为军人的他,在没有任何威逼利诱的情况下,居然趋身事宋江,排在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四位***之后,位列对梁山贡献最大的林冲之前,成了排天罡第五名的五虎将之首,其中的道理不得不说。

扩展资料

宋江带领梁山人马兵围大名府后,留守使梁中书连忙派员到东京向岳父蔡京求援。先有十万贯生辰纲泡了汤,现在女儿女婿又危在旦夕,旧恨加新仇,惧怒之下,蔡太师立即召开军事紧急会议,讨论出兵之策。

此前,梁山已先后破江州、祝家庄,闹高唐州、西岳华山,击败高俅所派的三路精兵,震动朝野,所以会议开得比较沉闷。在无人发言的情况下,丑郡马宣瓒打破僵局,向蔡京推荐关胜:“此人乃是汉末三分义勇武安王嫡派子孙,姓关,名胜,生的规模与祖上云长相似,使一口青龙偃月刀,人称为大刀关胜。

现做蒲东巡检,屈在下僚。此人幼读兵书,深通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宣瓒还补充说:“若以礼币请他,拜为上将,可以扫清水寨,殄灭狂徒,保国安民。”

说起来,

《水浒传》中的诸多好汉中,活的最为憋屈的莫过于卢俊义了 ,这位号称玉麒麟的好汉中的好汉,忠厚老实的大户富商,原本可以安安分分的守着诺大的家产过活,最后却不得不登上梁山,在宋江的摆布下对付史文恭,活的实在是憋屈!

小说中对他的描写,不吝于溢美之词,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就三个字:

高富帅 。相比较黑胖子宋江,两人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说起来,他前半生也算是顺风顺水,要钱有钱, 要人有人,是个生活无忧的大财主。但是恰逢当时梁上需要一个能够镇得住场面的人物,而他又正好极有名声又有本事,所以不幸的被成了那个“天选之人”。

在他登上梁山的整个过程中,最不是东西的自然是无用,这厮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说是什么下三滥的阴招都能想得出来,可以说卢俊义的人生之所以急转直下落入谷底,他必须承担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责任,剩下的百分之十则是宋胖子的。吴用先是让人在他家的墙壁上写反诗,预料到不妙的他本想着出去躲躲,没想到还是被迫上了梁山。本来这也没什么,偏偏吴用这坏鸟放出风声称他已经投奔了梁山,等到他下山的时候,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家产不仅被夺,老婆也归了人家。不仅如此,夺走他一切的管家李固,还偷偷去报官将他捉进了大牢,称其打算联合梁山攻打大名府,害得他在牢狱中吃尽了苦头,而这些都是拜吴用那厮所赐。

后来,梁山还假惺惺的派人将他救了回去,但这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恩情啊!如今这般凄惨的境地还不都是被你们害的?梁山的这种行为,完全是一顿乱棒打得他有气不能出,然后再向他嘘寒问暖几句。然而梁山上的人却不是这种想法,他们的逻辑很简单,也很不要脸――

既然你有能力,就不要怪我们算计你,为什么偏偏赚你上山?还不是因为你有名又有本事,这不是自己找的吗? 这种蛮不讲理的观点,类同于现在“你弱你有理”一般。 那么为什么宋江千方百计的要将他赚上山呢?

此事还要从晁盖受药箭而死的时候说起。时任梁山泊主的晁盖在临死之前声称,只有那个能够捉住凶手的好汉,才可以继任他的位子。先前宋江刚山上的时候,晁盖曾想要将自己的位子拱手送给他,但现在却又设下这个门槛,要知道宋江虽然一肚子坏水,但是武艺平平,你让他捉住武艺高强的史文恭,还不如叫他去送死。

究其原因,是因为晁盖发现自己这位恩人,实际上与他,乃至整个梁山的发展理念不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也正是这种想法,所以打消了将梁山托付给宋江的念头,临死前他的这句话,是专门说给两个人听得。一个是宋江,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而另一个人则是林冲。 纵观梁山上的诸位好汉,当时有本事制服史文恭的,也就只有林冲一人,而且他在梁山上很有资历,有继任梁山泊主的资格。

如此,卢俊义便成了宋江眼中的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只有他才能够将林冲绝杀出场,要知道林冲跟晁盖的发展理念是相同的,如果林冲继任梁山泊主的话,那么他就会被绝杀出场。将卢俊义赚上山之前,宋江闭口不提攻打曾头市的事宜,等到后来卢俊义就位,他还故意将林冲调走,防止其抢功。

而当卢俊义完成任务之后,他在梁山上的存在感立即一落千丈,虽然按理说他应该继任梁山泊主之位,但是因为没什么资历,他自知作为新人不可能镇得住这么多好汉,因此选择拱手将这个位子让给了宋江,可以说是憋屈至极。

能够看得出来,他非常不适合梁山上的生活,数次征战都没有能够跟麾下的兵将们建立感情,他没有宋江那种兄弟一死就可以泪如雨下的本事,而且时常跟兄弟们发生矛盾,吵架冷脸。不得不说,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对于行人事还不太理解,不知道该怎么做人,后来吃了些苦头之后,稍稍的成熟了一些,学会了低头,知道将老大的位子让给黑胖子。

但实际上他其实对宋江非常讨厌,还记得当初他曾向宋江抱怨过:“当初老子好好当我的员外,在朝廷手下做事,你却硬要我上山;好,现在你居然又想要投靠朝廷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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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是一部章回体长篇小说。作者施耐庵通过描写北宋末年梁山一百零八好汉的传奇故事,深刻揭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歌颂了起义英雄勇于斗争的反抗精神。书中描写了很多官商勾结,贪官当道,男女奸情的情节,那么书中都有哪些令人咂舌的“男女奸情”呢?

其一,潘金莲和西门庆这一对,可谓是家喻户晓。武大郎身材矮小,生活困苦,靠卖烧饼为生,潘金莲不满意武大郎,所以见到西门庆两个人就勾搭上了。两个人更是合计害死了武大郎,武松想给哥哥报仇,却被西门庆买通官府,设法将武松发配去孟州充军。

其二,有当今天子宋徽宗赵佶和绝代名妓李师师的奸情。宋徽宗迷恋李师师,甚至让人挖了一条地道通往青楼,夜夜与李师师幽会,如果来不及上早朝便说自己身体有恙。身为一国天子,不思进取,整日花天酒地,不以国事为重,实在不是一个好皇帝,甚至在辽人攻城的时候都无力抵抗。

其三,潘巧云和裴如海的奸情。潘巧云是病关索杨雄的妻子,杨雄忙于公务,经常不在家,潘巧云耐不住寂寞就和和尚裴如海通奸,被杨雄的好兄弟石秀发现。杨雄和石秀杀了两人,然后去了梁山入伙。

常言说得好:赌博出贼性,奸情出人命。很多人明知犯错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悔改,害人害己,所以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莫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自己的美好未来。

第三十回 施恩三人死囚牢 武松大闹飞云浦

作者:施耐庵、罗贯中

诗曰:

一切诸烦恼,皆从不忍生。

见机而耐性,妙悟生光明。

佛语戒无论,儒书贵莫争。

好条快活路,只是少人行。

话说当时武松踏住蒋门神在地下,指定面门道:“若要我饶你性命,只依我三件事便罢。”蒋门神便道:“好汉但说,蒋忠都依!”武松道:“第一件,要你便离了快活林回乡去,将一应家火什物,随即交还原主金眼彪施恩。谁教你强夺他的?”蒋门神慌忙应道:“依得,依得!”武松道:“第二件,我如今饶了你起来,你便去央请快活林为头为脑的英雄豪杰,都来与施恩陪话。”蒋门神道:“小人也依得。”武松道:“第三件,你从今日交割还了,便要你离了这快活林,连夜回乡去。不许你在孟州住。在这里不回去时,我见一遍打你一遍,我见十遍打十遍。轻则打你半死,重则结果了你命。你依得么?”蒋门神听了,要挣紥性命,连声应道:“依得,依得!蒋忠都依!”武松就地下提起蒋门神来看时,打得脸青嘴肿,脖子歪在半边,额角头流出鲜血来。武松指着蒋门神说道:“休言你这厮鸟蠢汉,景阳冈上那只大虫,也只三拳两脚,我兀自打死了。量你这个值得甚的!快交割还他。但迟了些个,再是一顿,便一发结果了你这厮。”蒋门神此时,方才知是武松,只得喏喏连声告饶。

正说之间,只见施恩早到。带领着三二十个悍勇军健,都来相帮,却见武松赢了蒋门神,不胜之喜。团团拥定武松。武松指着蒋门神道:“本主已自在这里了。你一面便搬,一面快去请人来陪话。”蒋门神答道:“好汉且请去店里坐地。”武松带一行人都到店里看时,满地尽是酒浆。这两个乌男女,正在缸里扶墙摸壁紥挣。那妇人才方从缸里扒得出来,头脸都吃磕破了,下半截淋淋漓漓,都拖着酒浆。那几个火家酒保,走得不见影了。

武松与众人入到店里坐下,喝道:“你等快收拾起身。”一面安排车子,收拾行李,先送那妇人去了,一面叫不着伤的酒保,去镇上请十数个为头的豪杰之士,都来店里,替蒋门神与施恩陪话。尽把好酒开了。有的是按酒,都摆列了桌面,请众人坐地。武松叫施恩在蒋门神上首坐定。各人面前放只大碗,叫把酒只顾筛来。酒至数碗,武松开话道:“众位高邻都在这里。小人武松,自从阳谷县杀了人,配在这里,闻听得人说道:‘快活林这座酒店,原是小施管营造的屋宇等项买卖。被这蒋门神倚势豪强,公然夺了,白白地占了他的衣饭。’你众人休猜道是我的主人。他和我并无干涉。我从来只要打天下这等不明道德的人!我若路见不平,真乃拔刀相助,我便死了不怕!今日我本待把蒋家这厮一顿拳脚打死,就除了一害。且看你众高邻面上,权寄下这厮一条性命。只今晚便教他投外府去。若不离了此间,再撞见我时,景阳冈上大虫便是模样。”众人才知道他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都起身替蒋门神陪话道:“好汉息怒!教他便搬了去,奉还本主。”那蒋门神吃他一吓,那里敢再做声。施恩便点了家火什物,交割了店肆。蒋门神羞惭满面,相谢了众人,自唤了一辆车儿去了,就装了行李起身,不在话下。且说武松邀众高邻直吃得尽醉方休。至晚,众人散了。武松一觉,直睡到次日辰牌方醒。

却说施老管营听得儿子施恩重霸得快活林酒店,自骑了马,直来店里,相谢武松,连日在店内饮酒作贺。快活林一境之人,都知武松了得,那一个不来拜见武松。自此重整店面,开张酒肆。老管营自回安平寨理事。施恩使人打听,蒋门神带了老小,不知去向。这里只顾自做买卖,且不去理他。就留武松在店里居住。自此施恩的买卖,比往常加增三五分利息。各店家并各赌坊、兑坊,加利倍送闲钱来与施恩。施恩得武松争了这口气,把武松似爷娘一般敬重。施恩自此重霸得孟州道快活林,不在话下。正是:

恶人自有恶人魔,报了冤雠是若何。

从此施恩心下喜,武松终日醉颜酡。

荏苒光阴,早过了一月之上。炎威渐退,玉露生凉,金风去暑,以及深秋。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当日施恩正和武松在店里闲坐说话,论些拳棒枪法,只见店门前两三个军汉,牵着一疋马,来店里寻问主人道:“那个是打虎的武都头?”施恩却认得是孟州守御兵马都监张蒙方衙内亲随人。施恩便向前问道:“你等寻武都头则甚?”那军汉说道:“奉都监相公钧旨,闻知武都头是个好男子,特地差我们将马来取他。相公有钧帖在此。”施恩看了,寻思道:“这张都监是我父亲的上司官,属他调遣。今者武松又是配来的囚徒,亦属他管下。只得教他去。”施恩便对武松道:“兄长,这几位郎中,是张都监相公处差来取你。他既着人牵马来,哥哥心下如何?”武松是个一勇之夫,终无计较,便道:“他既是取我,只得走一遭,看他有什话说。”随即换了衣裳巾帻,带了个小伴当,上了马,一同众人投孟州城里来。到得张都监宅前,下了马,跟着那军汉直到厅前,参见张都监。

那张蒙方在厅上见了武松来,大喜道:“教进前来相见。”武松到厅下,拜了张都监,叉手立在侧边。张都监便对武松道:“我闻知你是个大丈夫,男子汉,英雄无敌,敢与人同死同生。我帐前见缺恁地一个人。不知你肯与我做亲随梯已人么?”武松跪下称谢道:“小人是个牢城营内囚徒。若蒙恩相抬举,小人当以执鞭坠钉,伏侍恩相。”张都监大喜。便叫取果盒酒出来。张都监亲自赐了酒,叫武松吃的大醉。就前厅廊下,收拾一间耳房,与武松安歇。次日,又差人去施恩处取了行李来。只在张都监家宿歇。早晚都监相公,不住地唤武松进后堂,与酒与食,放他穿房入户,把做亲人一般看待。又叫裁缝与武松彻里彻外做秋衣。武松见了,也自欢喜。心内寻思道:“难得这个都监相公,一力要抬举我。自从到这里住了,寸步不离,又没工夫去快活林与施恩说话。虽是他频频使人来相看我,多管是不能勾人宅里来。”武松自从在张都监宅里,相公见爱,但是人有些公事来央浼他的,武松对都监相公说了,无有不依。外人俱送些金银财帛段疋等件。武松买个柳藤箱子,把这送的东西都锁在里面,不在话下。

时光迅速,却早又是八月中秋。怎见得中秋好景?但见:

玉露冷冷,金风淅淅。井畔梧桐落叶,池中菡萏成房。新雁初鸣,南楼上动人愁惨。寒蛩韵急,旅馆中孤客优怀。舞风杨柳半摧残,带雨芙蓉逞妖艳。秋色平分催节序,月轮端正照山河。

当时张都监向后堂深处,鸳鸯楼下,安排筵宴,庆赏中秋。叫唤武松到里面饮酒。武松见夫人宅眷都在席上,吃了一杯,便待转身出来。张都监唤住武松问道:“你那里去?”武松答道:“恩相在上,夫人宅眷在此饮宴,小人理合回避。”张都监大笑道:“差了!我敬你是个义士,特地请将你来一处饮酒,如自家一般,何故却要回避?你是我心腹人,何碍。便一处饮酒不妨。”武松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与恩相坐地?”张都监道:“义士,你如何见外?此间又无外人,便坐不妨。”武松三回五次谦让告辞,张都监那里肯放,定要武松一处坐地。武松只得唱个无礼喏,远远地斜着身坐了。张都监着丫环养娘,斟酒相劝。一杯两盏,看看饮过五七杯酒。张都监叫抬上果桌饮酒,又进了一两套,食次说些闲话,问了些枪法。张都监道:“大丈夫饮酒,何用小杯!”叫取大银赏钟斟酒与义士吃。连珠箭劝了武松几钟。看看月明光彩,照入东窗。武松吃的半醉,却都忘了礼数,只顾痛饮。张都监叫唤一个心爱的养娘,叫做玉兰,出来唱曲。那玉兰生得如何?但见:

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纤腰袅娜,绿罗裙掩映金莲;素体馨香,绛纱袖轻笼玉笋。凤钗斜插笼云髻,象板高擎立玳筵。

那张都监指着玉兰道:“这里别无外人,只有我心腹之人武都头在此。你可唱个中秋对月时景的曲儿,教我们听则个。”玉兰执着象板,向前各道个万福,顿开喉咙,唱一只东坡学士中秋水调歌。唱道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只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高卷珠帘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万里共婵娟。

这玉兰唱罢,放下象板,又各道了一个万福,立在一边。张都监又道:“玉兰,你可把一巡酒。”这玉兰应了,便拿了一付劝杯。丫环斟酒,先迟了相公,次劝了夫人。第三便劝武松饮酒。张都监叫斟满着。武松那里敢抬头。起身远远地接过酒来。唱了相公、夫人两个大喏,拿起酒来,一饮而尽。便还了盏子。张都监指着玉兰对武松道:“此女颇有些聪明伶俐,善知音律,极能针指。如你不嫌低微,数日之间,择了良辰,将来与你做个妻室。”时武松起身,再拜道:“量小人何者之人,怎敢望恩相宅眷为妻!枉自折武松的草料。”张都监笑道:“我既出了此言,必要与你。你休推故阻我,必不负约。”当时一连又饮了十数杯酒。约莫酒涌上来,恐怕失了礼节,便起身拜谢了相公、夫人,出到前厅廊下房门前。开了门,觉道酒食在腹,未能便睡,去房里脱了衣裳,除下巾帻,拿条稍棒,来厅心里月明下使几回棒,打了几个轮头。仰面看天时,约有三更时分。

武松进到房里,却待脱衣去睡,只听得后堂里一片声叫起有贼来。武松听得,道:“都监相公如此爱我,又把花枝也似个女儿许我。他后堂内里有贼,我如何不去救护?”武松献勤,提了一条稍棒,迳抢入后堂里来。只见那个唱的玉兰,慌慌张张走出来,指道:“一个贼奔入后花园里去了。”武松听得这话,提着稍棒,大踏步直赶入花园里去寻时,一周遭不见。揽翻身却奔出来,不堤防黑影里撇出一条板凳,把武松一交绊翻。走出七八个军汉,叫一声:“捉贼!”就地下把武松一条麻索绑了。武松急叫道:“是我。”那众军汉那里容他分说。只见堂里灯烛荧煌,张都监坐在厅上,一片声叫道:“拿将来!”

众军汉把武松一步一棍,打到厅前。武松叫道:“我不是贼,是武松。”张都监看了大怒,变了面皮,喝骂道:“你这个贼配军!本是个强盗,贼心贼肝的人!我倒要抬举你一力成人,不曾亏负了你半点儿。却才教你一处吃酒,同席坐地。我指望要抬举与你个官,你如何却做这等的勾当!”武松大叫道:“相公,非干我事!我来捉贼,如何倒把我捉了做贼?武松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不做这般的事。”张都监喝道:“你这厮休赖,且把他押去他房里,搜看有无赃物。”众军汉把武松押着,迳到他房里,打开他那柳藤箱子看时,上面都是些衣服,下面却是些银酒器皿,约有一二百两赃物。武松见了,也自目睁口呆,只得叫屈。众军汉把箱子鶗出厅前。张都监看了,大骂道:“贼配早如此无礼!赃物正在你箱子里搜出来,如何赖得过?常言道:‘众生好度人难度。’原来你这厮外貌相人,倒有这等贼心贼肝!既然赃正明白,没话说了。”连夜便把赃物封了,且叫送去机密房里监收。“天明却和这厮说话。”武松大叫冤屈!那里肯容他分说。众军汉扛了赃物,将武松送到机密房里收管了。张都监连夜使人去对知府说了。押司孔目,上下都使用了钱。

次日天明,知府方才坐厅,左右缉捕观察,把武松押至当厅,赃物都扛在厅上。张都监家心腹人,赍着张都监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看了。那知府喝令左右,把武松一索捆翻。牢子节级,将一束问事狱具,放在面前。武松却待开口分说,知府喝道:“这厮原是远流配军,如何不做贼!以定是一时见财起意。既是赃证明白,休听这厮胡说,只顾与我加力打这厮!”那牢子狱卒,拿起批头竹片,雨点地打下来。武松情知不是话头,只得屈招做:“本月十五日,一时见本官衙内许多银酒器皿,因而起意。至夜,乘势窃取入己。”与了招状。知府道:“这厮正是见财起意,不必说了。且取枷来钉了监下。”牢子将过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里监禁了。正是:

都监贪污重可嗟,得人金帛售奸邪。

假将歌女为婚配,却把忠良做贼拿。

且说武松下在大牢里,寻思道:“叵耐张都监那厮,安排这般圈套坑陷我!我若能勾挣得性命出去时,却又理会。”牢子狱卒,把武松押在大牢里,将他一只脚昼夜匣着,又把木扭钉住只手,那里容他些松宽。

话里却说施恩已有人报知此事,慌忙人城,来和父亲商议。老管营道:“眼见得是张团练替蒋门神报仇,买嘱张都监,却设出这条计策,陷害武松。必然是他着人去上下都使了钱,受了人情贿赂,众人以此不由他分说,必然要害他性命。我如今寻思起来,他须不该死罪。只是买求两院押牢节级,便好可以存他性命。在外却又别作商议。”施恩道:“见今当牢节级姓康的,和孩儿最过得好。只得去求浼他如何?”老管营道:“他是为你吃官司。你不去救他,更待何时。”

施恩将了一二百两银子,迳投康节级。却在牢未回。施恩叫他家着人去牢里说知。不多时,康节级归来,与施恩相见。施恩把上件事一一告诉了一遍。康节级答道:“不瞒兄长说,此一件事,皆是张都监和张团练两个同姓结义做弟兄,见今蒋门神躲在张团练家里,却央张团练买嘱这张都监,商量设出这条计来。一应上下之人,都是蒋门神用贿赂;我们都接了他钱。厅上知府,一力与他做主,定要结果武松性命。只有当案一个叶孔目不肯。因此不敢害他。这人忠直仗义,不肯要害平人,亦不贪爱金宝。只有他不肯要钱,只此武松还不吃亏。今听施兄所说了,牢中之事,尽是我自维持。如今便去宽他。今后不教他吃半点儿苦。你却快央人去,只买叶孔目,要求他早断出去,便可救得他性命。”施恩取一百两银子与康节级。康节级那里肯受。再三推辞,方才收了。

施恩相别出门来,迳回营里,又寻一个和叶孔目知契的人。送一百两银子与他,只求早早紧急决断。那叶孔目已知武松是个好汉,亦自有心周全他。已把那文案做得活着。只被这知府受了张都监贿赂嘱托,不肯从轻勘来。武松窃取人财,又不得死罪。因此互相延挨,只要牢里谋他性命。今来又得了这一百两银子,亦知是屈陷武松。却把这文案都改得轻了。尽出豁了武松,只待限满决断。有诗为证:

赃吏纷纷据要津,公然白日受黄金。

西厅孔目心如水,海内清廉播德音。

且说施恩于次日安排了许多酒馔,甚是齐备,来央康节级引领,直进大年里看视武松,见面送饭。此时武松已自得康节级看觑,将这刑禁都放宽了。施恩又取三二十两银子,分表与众小牢子,取酒食叫武松吃了。施恩附耳低言道:“这场官司,明明是都监替蒋门神报仇,陷害哥哥。你且宽心,不要优念。我已央人和叶孔目说通了,甚是周全你的好意。且待限满断决你出去,却再理会。”此时武松得松宽了,已有越狱之心。听得施恩说罢,却放了那片心。施恩在牢里案慰了武松,归到营中。过了两日,施恩再备些酒食钱财,又央康节级引领入牢里,与武松说话。相见了,将酒食管待,又分表了些零碎银子与众人做酒钱。回归家来,又央浼人上下去使用,催趱打点文书。过得数日,施恩再备了酒肉,做了几件衣裳,再央康节级维持,相引将来牢里请众人吃酒,买求看觑武松。叫他更换了些衣服,吃了酒食。

出入情熟,一连数日,施恩来了大牢里三次。却不堤防被张团练家心腹人见了,回去报知。那张团练便去对张都监说了其事。张都监却再使人送金帛来与知府,就说与此事。那知府是个赃官,接受了贿赂,便差人常常下牢里来闸看。但见闲人,便要拿问。施恩得知了,那里敢再去看觑武松,却自得康节级和众牢子自照管他。施恩自此早晚只去得康节级家里讨得信,知长短,都不在话下。

看看前后将及两月,有这当案叶孔目一力主张,知府处早晚说开就里。那知方才知得张都监接受了蒋门神若干银子,通同张团练,设计排陷武松。自心里想道:“你倒撰了银两,教我与你害人!”因此心都懒了,不来管看。捱到六十日限满,牢中取出武松,当厅开了枷。当案叶孔目读了招状,定拟下罪名,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原盗赃物,给还本主。张都监只得着家人当官领了赃物。当厅把武松断了二十脊杖,刺了金印,取一面七斤半铁叶盘头枷钉了,押一纸公文,差两个壮健公人防送武松,限了时日要起身。那两个公人,领了牒文,押解了武松,出孟州衙门便行。有诗为证:

孔目推详秉至公,武松垂死又疏通。

今朝远戍恩州去,病草凄凄遇暖风。

且说叶孔目从公拟断,决配了武松。原来武松吃断棒之时,却得老管营使钱通了。叶孔目又看觑他,知府亦知他被陷害,不十分来打重,因此断得棒轻。武松忍着那口气,带上行枷,出得城来。两个公人监在后面。约行得一里多路,只见官道傍边酒店里,钻出施恩来。看着武松道:“小弟在此专等!”武松看施恩时,又包着头,络着手臂。武松问道:“我好几时不见你,如何又做恁地模样?”施恩答道:“实不相瞒哥哥说,小弟自从牢里三番相见之后,知府得知了,不时差人下来牢里点闸。那张都监又差人在牢门口左近两边巡看着,因此小弟不能勾再进大牢里来看望兄长。只在得康节级家里讨信。半月之前,小弟正在快活林中店里,只见蒋门神那厮,又领着一夥军汉到来厮打。小弟被他又痛打一顿,也要小弟央浼人陪话。却被他仍复夺了店面,依旧交还了许多家火什物。小弟在家将息未起。今日听得哥哥断配恩州,特有两件绵衣,送与哥哥路上穿着。煮得两只熟鹅在此,请哥哥吃两块了去。”施恩便邀两个公人,请他人酒肆。那两个公人那里肯进酒店里去,便发言发语道:“武松这厮,他是个贼汉!不争我们吃你的酒食,明日官府上,须惹口舌。你若怕打,快走开去。”施恩见不是话头,便取十来两银子送与他两个公人。那厮两个那里肯接,恼忿忿地,只要催促武松上路。施恩讨两碗酒,叫武松吃了,把一个包裹,拴在武松腰里,把这两只熟鹅,挂在武松行枷上。施恩附耳低言道:“包裹里有两件绵衣,一帕子散碎银子,路上好做盘缠。也有两只八搭麻鞋在里面。只是要路上仔细,提防这两个贼男女不怀好意。”武松点头道:“不须分付,我已省得了。再着两个来,也不惧他。你自回去将息,且请放心。我自有措置。”施恩拜辞了武松,哭着去了。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朝磨暮折走天涯,坐趱行催重可嗟。

多谢施恩深馈送,棱棱义气实堪夸。

武松和两个公人上路。行不数十里之上,两个公人悄悄地商议道:“不见那两个来?”武松听了,自暗暗地寻思,冷笑道:“没你娘乌兴!那厮倒来扑复老爷!”武松右手却吃钉住在行枷上,左手却散着。武松就枷上取下那熟鹅来,只顾自吃,也不采那两个公人。又行了一二里路,再把这只熟鹅除来,右手扯着,把左手撕来,只顾自吃。行不过五里路,把这两只熟鹅都吃尽了。

约莫离城也有八九里多路。只见前面路边先有两个人,提着朴刀,各跨口腰刀,先在那里等候。见了公人监押武松到来,便帮着做一路走。武松又见这两个公人,与那两个提朴刀的,挤眉弄眼,打些暗号。武松早睃见,自瞧了八分尴尬,只安在肚里,却且只做不见。又走不过数里多路,只见前面来到一处,济济荡荡鱼浦,四面都是野港阔河。五个人行至浦边,一条阔板桥,一座牌楼上有牌额,写着道:“飞云浦”三字。武松见了,假意问道:“这里地名唤做什么去处?”两个公人应道:“你又不眼瞎,须见桥边牌额主写道:‘飞云浦’!”

武松踅住道:“我要净手则个。”那一个公人走近一步,却被武松叫声:“下去!”一飞脚早踢中,翻筋斗踢下水里去。这一个急待转身,武松右脚早起,扑嗵地也踢下水里去。那两个提朴刀的汉子,望桥下便走。武松喝一声:“那里去!”把枷只一扭,折做两半个,扯开封皮,将来撇在水里。赶将下桥来。那两个先自惊倒了一个。武松奔上前去,望那一个走的后心上,只一拳打翻,便夺过朴刀来,搠上几朴刀,死在地上。却转身回来。这个才挣得起,正待要走。武松追着,劈头揪住,喝道:“你这厮实说,我便饶你性命。”那人道:“小人两个是蒋门神徒弟。今被师父和张团练定计,使小人两个来相帮防送公人,一处来害好汉。”武松道:“你师父蒋门神今在何处?”那人道:“小人临来时,和张团练都在张都监家里后堂鸳鸯楼上吃酒。专等小人回报。”武松道:“原来恁地,却饶你不得。”手起刀落,也把这人杀了。解下他腰刀来,拣好的带了一把。将两个尸首都撺在浦里。又怕那两个公人不死,提起朴刀,每人身上搠了几朴刀。立在桥上,看了一回,思量道:“虽然杀了这四个贼男女,不杀得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如可出得这口恨气!”提着朴刀,踌躇了半晌,一个念头,竟奔回孟州城里来。

不是这个武松投孟州城里来,要杀张都监,有分教:画堂深处,尸横厅事阶前。红烛光中,血满彩楼阁内。共动乾坤,大闹寰宇。正是:两只大虫分胜败,一双恶兽并输赢。毕竟武松再奔回孟州城里来怎地结末?且听下回分解。

水浒传第十八回主要内容:美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何涛、何清兄弟到府尹告状,官府将白胜抓住,搜出赃物,白胜供出劫生辰纲的是晁盖。何涛等人去郓城县捉拿晁盖,遇到押司宋江。宋江稳住何涛后向晁盖报信。捉拿晁盖的朱仝、雷横借机放了晁盖。何涛回禀府尹后又带人去捉拿阮氏三兄弟。

《水浒传》,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全书描写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108位好汉在梁山起义,以及聚义之后接受招安、四处征战的故事。

扩展资料:

水浒传的历史影响:

1、《水浒传》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用白话文写成的长篇小说,开创了白话章回体小说的先河。它作为一种新的文体,从此在文学领域内确立了应有的地位,开始逐步改变以诗文为正宗的文坛面貌。

2、《水浒传》在明代时被列入“四大奇书”。近现代以来,又成为古典小说“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的文风、构思和理念,都对后世的中国乃至东亚小说,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3、美国作家赛珍珠的诺贝尔奖获奖演说《中国小说》,以中国古代小说的发展史作为主要内容,其中有较大的篇幅介绍了《水浒传》的创作、演变及流传过程。她评价《水浒传》是“中国生活伟大的社会文献”。 

-水浒传

《水浒传》里比较精彩的一段描写——李逵坐堂。

李逵者,粗人也。大字不识一个,只知道一板斧抡过去,杀上东京,夺了鸟位,大哥作皇帝,自己当将军。这么一个粗人却被妙笔生花的施耐庵写出了一段精彩的坐堂戏,读之不觉宛儿,或拍案大笑。

书中的一个背景就是北宋末年,六贼当道,政治腐败,豪杰正义之士皆不能为朝廷所用,才有梁山泊之“替天行道”。所以书中官员皆为贪官、庸官形象,他们是反人民得,站在人民得反面立场上的。

在这种形象对比之下,反而李逵的形象更为可爱了,“留的李逵双斧在,人间从此无奸佞”,李逵坐堂,反而主持正义,为民申冤。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李逵穿上官袍,戴上乌纱,面黑心不黑,颇似包青天再世,故而有后面误认为宋江欺负民女一事而大闹梁山,砍倒杏黄大旗,不认宋江哥哥了。后误会消除,甘愿赴死。军民扯旗挂匾为之求情之事。

今日之社会,如果有几个李逵出来坐坐堂,也未免不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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