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生王安石对比手法分析如下:
李商隐与王安石的同题诗《贾生》,虽然都是咏贾谊,但各自的着眼点不同,笔法相异,主要在于两位诗人的思想有别。
他们根据各自的思想对同一人物发表独特的见解,前者运用了欲抑先扬的表现手法,以古讽今,笔锋犀利而含蓄;后者运用了对比的表现手法,褒贬分明,对比强烈。
李诗的前两句,从正面下笔。写贾谊的才能无与伦比,汉文帝好像极为爱惜贤才,特地将贾谊从放逐地长沙召回至“宣室”访问。这似乎表明汉文帝求贤若渴,同时,衬托出贾谊的才能超群不凡。
这两句是“扬”,为下文的“抑”张本。结句分别以“不问”与“问”、“苍生”与“鬼神”相对照,表明文帝不是关心国计民生的大事,以治国安民之方求教于贾谊,而是问他些毫无道理的鬼神之事,由上文的“扬”转而为“抑”,显示出了文帝的昏庸与贾谊的不遇。李商隐不把贾谊的此次被征召视为幸遇殊宠,而是借题发挥,以古讽今。
王诗通篇发议论,但所持观点与李商隐的诗明显有别。两句是反诘句,意为贾谊所献的“谋议”,大体上都能获得施行,谁能说文帝轻视贾谊呢?
与前人写贾谊怀才不遇之作唱反调。后两句也构成了一个反诘句,意为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尽管他们的官爵职位很高,但其言论都被君王废弃了,弦外之音是贾谊比那些达官贵人更为幸运。
此诗采用两个反诘句,寓答于反问之中,以贾谊的“谋议略施行”与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言尽废”相对照,以文帝采纳贾谊的“谋议”,古来君王废弃众多地位显赫的达官贵人的言论相对照,突出贾谊超群的才能与汉文帝的爱惜贤才。
1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贾生》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一首借古讽今的咏史诗,意在借贾谊的遭遇,抒写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其着眼点不在个人的穷通得失,而在于指出封建统治者不能真正重视人才,使其在政治上发挥作用。诗中选取汉文帝宣室召见贾谊,夜半倾谈的情节,写文帝不能识贤、任贤;“不问苍生问鬼神”则揭露了晚唐皇帝服药求仙,荒于政事,不顾民生的昏庸特性。此诗寓慨于讽,深刻而具有力度,在对贾谊怀才不遇的同情中,寄寓作者自己在政治上备受排挤、壮志难酬的感伤。
2贾生
一时谋议略施行,谁道君王薄贾生?
爵位自高言尽废,古来何啻万公卿。
《贾生》是北宋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此诗咏汉文帝与贾谊,但与李商隐诗的着眼点不同,议论更大相径庭。李诗以小事而见大节,王诗则因大事而忽小节。王安石认为贾谊的政略,文帝基本都有采用,在这种情况下,个人官职的高低与否不重要;李商隐抱负难申,乃为贾谊悲,王安石得宋神宗宠遇,乃为贾谊喜,正是不同的遭际,才产生出不同的议论来。就诗歌艺术而言,此诗纯是议论,褒贬分明,对比强烈。
3贾生
汉有洛阳子,少年明是非。
所论多感慨,自信肯依违?
死者若可作,今人谁与归?
应须蹈东海,不但涕沾衣。
《贾生》是北宋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创作的一首五言律诗。此诗是作者借贾谊的不幸命运,来表达他对现实的忧虑。前四句咏史,写贾谊遭遇之不幸。首联道其才学,年少而明悉天下治乱。颔联言其性格,忧国忧民,坚持立场,突出了贾谊形象的最主要特点。后四句伤今。颈联以为贾谊可为异代知音,而现实中罕有其匹,微露孤独之感。尾联则将情感直推向上,呈现悲愤色彩。全诗以前半映衬后半,以历史映衬现实,以贾谊映衬自身,看似曲折,实则主旨分明。
相同点:都表现了表现了作者对国家命运的无比关怀和深切忧虑的情怀。
不同点:《泊秦淮》运用了互文的修辞手法,《贾生》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
《贾生》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一首借古讽今的咏史诗,意在借贾谊的遭遇,抒写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其着眼点不在个人的穷通得失,而在于指出封建统治者不能真正重视人才,使其在政治上发挥作用。
《泊秦淮》是唐代文学家杜牧的诗作。此诗是诗人夜泊秦淮时触景感怀之作,前半段写秦淮夜景,后半段抒发感慨,借陈后主(陈叔宝)因追求荒*享乐终至亡国的历史,讽刺那些不从中汲取教训而醉生梦死的晚唐统治者。
扩展资料
《贾生》一诗文辞锋极犀利,讽刺辛辣深刻,感概深沉蕴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反跌手法的巧妙运用。
从而揭露了封建统治者表面上求贤、敬贤,实际上不能识贤、任贤,揭示出在深受恩遇的表象下隐藏着不遇的实质。
整首诗用唱叹有致的笔调发抒警策透辟的议论,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泊秦淮》是杜牧的代表作之一,载于《全唐诗》卷五百二十三。下面是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赵其钧先生对此诗的赏析。
建康是六朝都城,秦淮河穿过城中流入长江,两岸酒家林立,是当时豪门贵族、官僚士大夫享乐游宴的场所。唐王朝的都城虽不在建康,然而秦淮河两岸的景象却一如既往。
《贾生》在结构上具有先扬后抑的特点,先正面赞扬求贤若渴的文帝与贾生的才华,以表现文帝对贾生的器重;末尾二句却以“可怜”与“虚”二字转折上文,讽刺文帝崇佛媚道,不顾民生,表达了诗人对贾生的才华得不到施展的惋惜,也抒发了诗人怀才不遇之感。
《贾生》的赏析
诗人借贾谊的遭遇,表现了诗人对服药求仙、荒于政事的晚唐皇帝讽刺,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全诗先从正面着笔,热烈颂扬文帝求贤意愿之切、之殷,次句隐括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而三四句在情感上却有了转折,辞锋犀利地讽刺“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
《贾生》的全文
《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这是一首著名的讽刺诗。诗的前两句,是欲抑故扬,汉文帝名为求贤,而无求贤之实。后两句以“不问苍生问鬼神”的事实,鞭挞文帝不重视人才,感叹贾谊满腹才学却不被重用,只是为了满足文帝的好奇心。全诗显然寄寓着作者不能施展抱负的哀叹,感慨深沉。
你好!
《贾生》
朝代:唐代
作者:李商隐
原文: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译文
汉文帝求贤,宣示召见被贬臣子。贾谊才能,确实高明无人能及。
只是空谈半夜,令人扼腕叹息。文帝尽问鬼神之事,只字不提国事民生。
注释
1贾生:指贾谊(前200—前168),西汉著名的政论家、文学家,力主改革弊政,提出许多重要政治主张,但却遭谗被贬,一生抑郁不得志。
2宣室:汉代长安城中未央宫前殿的正室。逐臣:被放逐之臣,指贾谊曾被贬谪。
3才调:才华气质。
4可怜:可惜,可叹。虚:徒然,空自。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
5苍生:百姓。问鬼神: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汉文帝接见贾谊,“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
这是一首托古讽时,意在借贾谊的遭遇,抒写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诗选取汉文帝宣室召见贾谊,夜半倾谈的情节,写文帝不能识贤,任贤;“不问苍生问鬼神”却揭露了晚唐皇帝服药求仙,荒于政事,不能任贤,不顾民生的昏庸特性。诗寓慨于讽,讽刺效果颇好。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前幅纯从正面着笔,丝毫不露贬意。首句特标“求”、“访”(咨询),仿佛热烈颂扬文帝求贤意愿之切、之殷,待贤态度之诚、之谦,所谓求贤若渴,虚怀若谷。“求贤”而至“访逐臣”,更可见其网罗贤才已达到“野无遗贤”的程度。次句隐括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才调”,兼包才能风调,与“更无伦”的赞叹配合,令人宛见贾生少年才俊、议论风发、华采照人的精神风貌,诗的形象感和咏叹的情调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这两句,由“求”而“访”而赞,层层递进,表现了文帝对贾生的推服器重。如果不看下文,几乎会误认为这是一篇圣主求贤颂。其实,这正是作者故弄狡狯之处。
第三句承、转交错,是全诗枢纽。承,即所谓“夜半前席”,把文帝当时那种虚心垂询、凝神倾听、以至于“不自知膝之前于席”的情状描绘得维妙维肖,使历史陈迹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鲜明可触的画面。这种善于选取典型细节,善于“从小物寄慨”的艺术手段,正是李商隐咏史诗的绝招。通过这个生动的细节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访”而赞的那架“重贤”的云梯升到了最高处;而“转”,也就在这戏剧高潮中同时开始。不过,它并不露筋突骨,硬转逆折,而是用咏叹之笔轻轻拨转——在“夜半虚前席”前加上可怜两字。可怜,即可惜。不用感情色彩强烈的“可悲”、“可叹”一类词语,只说“可怜”,一方面是为末句——一篇之警策预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里貌似轻描淡写的“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可悲”、“可叹”更为含蕴,更耐人寻味。仿佛给文帝留有余地,其实却隐含着冷隽的嘲讽,可谓似轻而实重。“虚”者,空自、徒然之谓。虽只轻轻一点,却使读者对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贤姿态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可谓举重而若轻。如此推重贤者,何以竟然成“虚”?诗人引而不发,给读者留下了悬念,诗也就显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泻无余。这一句承转交错的艺术处理,精炼,自然,和谐,浑然无迹。
末句方引满而发,紧承“可怜”与“虚”,射出直中鹄的的一箭——不问苍生问鬼神。郑重求贤,虚心垂询,推重叹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为了询求治国安民之道,却是为了“问鬼神”的本原问题!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求贤,对贤者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啊!诗人仍只点破而不说尽——通过“问”与“不问”的对照,让读者自己对此得出应有的结论。辞锋极犀利,讽刺极辛辣,感概极深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盘马弯弓,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通常所谓的“抬得高,摔得重”(也就是反跌手法)。整首诗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唱叹有情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点破而不说尽,有论而无断,并非由于内容贫弱而故弄玄虚,而是由于含蕴丰富,片言不足以尽意。诗有讽有慨,寓慨于讽,旨意并不单纯。从讽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实际上诗人的主要用意并不在此。晚唐许多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药求仙,不顾民生,不任贤才,诗人矛头所指,显然是当时现实中那些“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在寓讽时主的同时,诗中又寓有诗人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诗人夙怀“欲回天地”的壮志,但偏遭衰世,沉沦下僚,诗中每发“贾生年少虚垂涕”、“贾生兼事鬼”之慨。这首诗中的贾谊,正有诗人自己的影子。概而言之,讽汉文实刺唐帝,怜贾生实亦自悯。
希望对你有帮助。
楼主你好
据史书记载,贾谊觐见汉文帝时,汉文帝刚从祭祀典礼上回来,遂就鬼神之事向贾谊讨教汉文帝问鬼神之事本是事出有因,有所感而发但是,诗人却抓住这一情节大做文章,把一般意义上政治上不得志,理想抱负不能够实现的怀才不遇的内含推向一个更深的层面,即遇与不遇不在于个人的穷达与荣辱,而在于自己的政治主张是否被采用,是否能够造福天下苍生这一隐含在诗歌深层的见解不能不说高人一筹
表面上看,诗人是在讽刺汉文帝的昏庸实际上,李商隐并非不知汉文帝是有感而发而问及贾谊的,还算不得沉溺鬼神,更不是断言他不以天下苍生为念,更何况历史上的汉文帝还是一个颇有远见的君主李商隐的真正意图是托古讽今,借前朝旧事寓现实感慨身处晚唐,不少皇帝因崇佛媚道、服药求仙而荒废政事,他们才是“不问苍生问鬼神”,才是他所要真正讽刺的对象
结构巧妙、寓意深刻是该诗的最大特点诗人成功地运用了欲抑先扬的手法,由“求”而“访”而“夜半前席”,层层推进,最后突然跌落,可谓大开大阖,别具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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