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的《山鬼》描写山鬼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屈原的《山鬼》描写山鬼是一个怎样的形象?,第1张

屈原的山鬼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形象。

她终年在暗无天日的竹林深处,等待她的恋人,她披戴着薜荔、女萝、石兰和杜蘅,乘着赤豹拉的辛夷车,车上插着桂枝编织的旗,身边跟着长有花纹的花猫……

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古来女子皆如此,对于时时威胁到自己青春容颜的时光流逝,惟一可令她们感到欣慰和放心的就是爱人对她们的欣赏和宠爱;如果爱人不在身边呢,自然容颜暗淡,没有光彩了。

无限伤心、哀怨之时,风雨也更猛烈起来,并夹杂着猿狖的哀鸣。

一个美丽,痴情,哀怨,高贵的女子跃然纸上。

PS: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诗,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艺术形象,一段时间我的网名也叫这个名字。

或许,当我们痴痴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惆怅的心情,才能在诗中找到共鸣。

可能不够300字,提问者根据自己的情况整理一下吧。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全诗将幻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 作者以人神结合的方法塑造了美丽的山鬼形象: 她披戴着薜荔、女萝、石兰和杜蘅,乘着赤豹拉的辛夷车 车上插着桂枝编织的旗,身边跟着长有花纹的花猫…… 其衣食住行无不带有强烈的神性和野性色彩,又与山鬼的身份地位相适应 然而山鬼的容貌体态和情感变化又都是正常人的表现 她感叹青春不能永驻,期盼爱人早些到来,不来则忧伤孤独…… 这种人神合一的形象创造,正是屈原诗歌中的一贯方法 赏析: 《山鬼》出自《九歌》的第九首。《九歌》是一组祀神的乐歌,据说是[屈原]在民间祀神乐歌的基础上加工修改而成的。《九歌》中有不少篇章描述了鬼神的爱情生活,如《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等,本文也是如此。[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因为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赏析 诗的第一节主要从各方面描绘了[山鬼]的美好。逗若有人地一词,准确地传达出[山鬼]给人的迷离惝恍、来去飘忽之感。逗被薜荔兮带女罗地以及下文中的逗辛夷车兮结桂旗地逗被石兰兮带杜衡地等写[山鬼]的装束,既活画出[山鬼]这样一位身为山林之神的自然女儿的形象,又暗示了她外表和内心的美好,这也是[屈原]的善于以香草比美好品德的手法的体现。逗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地,[山鬼]的这两句突如其来的自夸,就好像演员在舞台上的第一个亮相,其美好形象让读者眼前一亮。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没有仔细地描摹[山鬼]的外貌,而是借她的爱人之口来赞美她的神态之美。这不禁令人想到《诗经·卫风·硕人》对逗硕人地的美貌的描写: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地,前面几句穷形尽相的比喻固然煞费创作者的苦心,可欣赏者们并不太领情,而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地这能见出逗硕人地女儿情态与生命活力的诗句才博得了大家的一致赞誉。《山鬼》中的这句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它是出自[山鬼]的爱人之口呢!我们似乎可以看到,[山鬼]在赴约途中,想起爱人对自己的赞誉,不禁满心欢喜,此时更恨不得马上与爱人见面。为了与爱人见面,她还特意准备了礼物:逗折芳馨兮遗所思。地 第二节写[山鬼]在约定处焦急等待爱人的情景,见出她温柔、痴情的性格。天色变了,下起雨来,由于还没见着爱人,[山鬼]并不甘心就此回家。逗岁既晏兮孰华予地一句,写出古今女子共有的心理:对于时时威胁到自己青春容颜的时光流逝,惟一可令她们感到欣慰和放心的就是爱人对她们的欣赏和宠爱;如果爱人不在身边呢,自然容颜暗淡,没有光彩了。这句心理描写,使[山鬼]形象更多了凡俗气息,更让人觉得她的亲切、可爱。而类似的表达在后世诗歌中是屡见不鲜的,如逗古诗十九首地之《行行重行行》里就有逗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地。在长久的等待中,[山鬼]不免要揣想,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来赴约呢看逗君思我兮不得闲地既是为爱人开脱,也是自我宽解之词吧。 第三节写总也不见爱人到来,[山鬼]开始心生疑惧,随着希望彻底落空,[山鬼]对爱人不禁有所怨愤。逗山之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阴松柏地赞美[山鬼]的美好高洁;逗君思我兮然疑作地承上逗君思我兮不得闲地而来,至此时,[山鬼]的忍耐已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要往坏的方面想;天黑了,雷声隆隆,雨大起来了,猿狖也凄厉地鸣叫起来,风飒飒地吹过树林,——这一切,让[山鬼]倍感孤独、凄凉,她怎能不抱怨呢看逗思念你只会徒然地让我饱尝忧愁啊!地 这首诗情感线索清晰,与此相应的是,诗人善于借助景物描写来烘托、渲染女主人公的情感变化,这在第二、三节中表现得尤其明显。第二节中,看到爱人并没有如约前来,[山鬼]愉快的心情蒙上了阴影,而天气也是逗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地;第三节,在爱人终于不至,[山鬼]无限伤心、哀怨之时,风雨也更猛烈起来,并夹杂着猿狖的哀鸣。 本篇是祭祀山鬼的祭歌。楚国神话中有巫山神女的传说, 本篇所描写的可能就是早期流传的神女形象。她只能在夜间出现,没有神的威仪,和《九歌》中所祀的其他神灵不同。歌辞全篇都是巫扮山鬼的自白。 读这首诗先得注意两点:一是逗山鬼地究竟是女神还是男神看宋元以前的楚辞家多据《国语》、《左传》所说,定山鬼为逗木石之怪地、逗魑魅魍魉地,而视之为男性山怪。但元明时期的画家,却依诗中的描摹,颇有绘作逗窈窕地动人的女神的。清人顾成天《九歌解》首倡山鬼为逗巫山神女地之说,又经游国恩、郭沫若的阐发,逗山鬼地当为逗女鬼地或逗女神地的意见,遂被广泛接受。本文的品赏即以此说为据,想来与诗中所述山鬼的形象也更为接近〖注一〗。苏雪林提出《九歌》表现逗人神恋爱地之说以后,大多数研究家均以逗山鬼地与逗公子地的失恋解说此诗,笔者却以为不妥。按先秦及汉代的祭祀礼俗,巫者降神必须先将自己装扮得与神灵相貌、服饰相似,神灵才肯逗附身地受祭〖注二〗。但由于山归属于逗山川之神地,古人采取的是逗遥望而致其祭品地的逗望祀地方式,故山鬼是不降临祭祀现场的。本诗即按照这一特点,以装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入山接迎神灵而不遇的情状,来表现世人虔诚迎神以求福佑的思恋之情。诗中的逗君地、逗公子地、逗灵修地,均指山鬼;逗余地、逗我地、逗予地等第一人称,则指入山迎神的女巫。说明了这两点,读者对这首轻灵缠绵的诗作,也许可品味到一种不同于逗人神恋爱地说的文化内涵和情韵了。 你看,此诗一开头,那打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就正喜孜孜飘行在接迎神灵的山隈间。我们从诗人对巫者装束的精妙描摹,便可知道楚人传说中的山鬼该是怎样倩丽,逗若有人兮山之阿地,是一个远镜头。诗人下一逗若地字,状貌她在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开笔即给人以缥缈神奇之感。镜头拉近,便是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清新鲜翠的女郎,那正是山林神女所独具的风采!此刻,她一双眼波正微微流转,蕴含着脉脉深情;嫣然一笑,齿白唇红,更使笑靥生辉!逗既含睇兮又宜笑,着力处只在描摹其眼神和笑意,却比《诗经·卫风·硕人》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地之类铺排,显得更觉轻灵传神。女巫如此装扮,本意在引得神灵附身,故接着便是一句逗子(指神灵)慕予兮善窈窕地——我这样美好,可要把你羡慕死了:口吻也是按传说的山鬼性格设计的,开口便是不假掩饰的自夸自赞,一下显露了活泼、爽朗的意态。这是通过女巫的装扮和口吻为山鬼画像,应该说已极精妙了。诗人却还嫌气氛冷清了些,所以又将镜头推开,色彩浓烈地渲染她的车驾随从:逗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地这真是一次堂皇、欢快的迎神之旅!火红的豹子,毛色斑斓的花狸,还有开着笔尖状花朵的辛夷、芬芳四溢的桂枝,诗人用它们充当迎神女巫的车仗,既切合所迎神灵的环境、身份,又将她手燃花枝、笑吟吟前行的气氛,映衬得格外欢快和热烈。 自逗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地以下,情节出现了曲折,诗情也由此从欢快的顶峰跌落。满怀喜悦的女巫,只因山高路险耽误了时间,竟没能接到山鬼姑娘(这当然是按逗望祀地而神灵不临现场的礼俗构思的)!她懊恼、哀愁,同时又怀着一线希冀,开始在山林间寻找。诗中正是运用不断转换的画面,生动地表现了女巫的这一寻找过程及其微妙心理:她忽而登上高山之巅俯瞰深林,但溶溶升腾的山雾,却遮蔽了她焦急顾盼的视野;她忽而行走在幽暗的林丛,但古木森森,昏暗如夜;那山间的飘风、飞洒的阵雨,似乎全为神灵所催发,可山鬼姑娘就是不露面。人们祭祀山灵,无非是想求得她的福佑。现在见不到神灵,还有谁能使我(巫者代表的世人)青春长驻呢看为了宽慰年华不再的失落之感,她便在山间采食灵芝(逗三秀地),以求延年益寿。这些描述,写的虽是巫者寻找神灵时的思虑,表达的则正是世人共有的愿望和人生惆怅。诗人还特别妙于展示巫者迎神的心理:逗怨公子兮怅忘归地,分明对神灵生出了哀怨;逗君思我兮不得闲地,转眼却又怨意全消,反去为山鬼姑娘的不临辩解起来。逗山中人兮芳杜若地,字面上与开头的逗子慕予兮善窈窕地相仿,似还在自夸自赞,但放在此处,则又隐隐透露了不遇神灵的自怜和自惜。逗君思我兮然疑作地,对山鬼不临既思念、又疑惑的,明明是巫者自己;但开口诉说之时,却又推说是神灵。这些诗句所展示的主人公心理,均表现得复杂而又微妙。 到了此诗结尾一节,神灵的不临已成定局,诗中由此出现了哀婉啸叹的变徵之音。逗靁填填兮雨冥冥地三句,将雷鸣猿啼、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极为凄凉的山林夜景。诗人在此处似乎运用了反衬手法:他愈是渲染雷鸣啼猿之夜声,便愈加见出山鬼所处山林的幽深和静寂。正是在这凄风苦雨的无边静寂中,诗人的收笔则是一句突然迸发的哀切呼告之语:逗思公子兮徒离忧!地这是发自迎神女巫心头的痛切呼号——她开初曾那样喜悦地拈着花枝,乘着赤豹,沿着曲曲山隈走来;至此,却带着多少哀怨和愁思,在风雨中凄凄离去,终于隐没在一片雷鸣和猿啼声中。大抵古人逗以哀音为美地,料想神灵必也喜好悲切的哀音。在祭祀中愈是表现出人生的哀思和悱恻,便愈能引得神灵的垂悯和呵护。不知山鬼姑娘听到这首祭歌,是否也能怦然心动,而赐给世人以企盼的福佑看

《山鬼》描写山中女神赴约不遇到,失恋悲哀的情景,创造了美丽、忠贞、痴情的女神形象。

全诗分三个部分,非常细致地刻画了女神赴约过程中细腻的心态。先写女神收拾打扮准备与心爱的人约会。接着写女神等待心爱的人来约会的过程,着重表现其焦虑、希望和矛盾。最后细致入微地刻画了女神失恋后烦乱痛苦、怨愤交织的复杂心情。女神继续采摘灵芝以“遗所思”,不肯轻易地放弃对爱情的追求,在久久地等待中怅然若失,在怅然若失中仍为对方寻找失约的理由,最后终于明白对方失约了,女神陷入怨愤和失望之中。全篇展示了女神喜悦——惆怅——怨愤的心灵波动,层层深入地表现了女神的美丽、痴情和忠贞。《山鬼》在刻画女神形象时采用人神杂糅的艺术手法,诗中的女神既有神的身份和生活习惯,又有人的容貌体态和七情六欲,人神融为一体。既真实生动,又浪漫可喜。诗人还善于借景抒情,把人物的刻画和环境气氛描写完满和谐地统一起来,达到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将描写与女神感情变化的心理历程紧密融合。

当年韩寒的《独唱团》中, 收录了周云蓬写的《绿皮火车》,后来成了一个同名文集。

周云蓬出生在东北铁西区,青光眼,九岁失明,本来注定了要当个按摩师,却不服天命般当了吟游诗人。他的《中国孩子》、《不会说话的爱情》,都曾经深深地感动过那个时代。

文集中,他写了很多自己的故事,这事情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绝对会让你苦大仇深, 但在他身上,在经受过这一切之后,已经云淡风轻。

他可以随意地出国、买吉他、刷微博、走过大街小巷,还能不怕藏獒,徒步西藏。

他很会比喻,写胡德夫,说他琴声如海水,歌声如巨钟;写某个歌手,说她声音像是飘在风中的丝绸。

他交游广阔,有一段他住在绍兴,依然门前鸿儒不绝,柴静、冯唐、罗永浩、李志……都是好友。

这样的人,也很会谈恋爱,眼盲心亮,如宝剑刺破叠嶂。

几年前,他们到成都来演出,我在旁。看到当时她的女友绿妖跟他在一起,一个在台上唱,一个在台下望。

我去找绿妖签名,她笑笑,不写字,我只好说,恩,我看过你很多书,《阑珊纪》我都看过,于是绿妖拿起笔,端端正正写了俩字。用了一个破纸片,现在再找也找不到了。

绿妖为什么跟周云蓬在一起呢,因为她说,王小波说, 人这一生,还是要找一个有趣的在一起。

然后呢,他们就分手了,到今年,应该是分手五周年了吧。

原因呢,很狗血,男人的通病就是如此啊,有趣不有趣,都不能阻挡。

也没法谴责,因为这是人家的选择,未婚未嫁,述诸法律,无用,诉诸道德,呵呵。

艺术家与诗人,有上帝的眷顾,但终究也是凡人。

周云蓬说,有一次去参加活动,周杰伦,孙燕姿都去了。还没吃饭,跟主办方拿了个盒饭,结果要走红毯了,又怕盒饭放到那里丢了,于是像拿着奖杯一样拿着盒饭走过了红毯,到现场了,放到椅子下面,听上面的光鲜。

光鲜总会散去,能饱肚的,才是饭。吃下去的,才是饭。必须吃的,只有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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