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先生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留给我们的不只是他的一篇篇文学经典,还有他那名垂青史的民族气节。我们都知道朱自清先生是在面对水深火热的中华民族而又感到自身无能为力的矛盾中最后投湖自尽了。从忧国忧民到最后投湖自尽是有一段矛盾的过程的,而《荷塘月色》这篇文章就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了先生的这种矛盾的心情。《荷塘月色》的开篇和结尾都提到了妻和润儿,很多人认为这是先生在写作上的技巧,然而还远不止这些。那时先生已经有了去意,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妻儿,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先生来到了月色下的荷塘。对于先生来说,这一片荷塘是他的唯一的一片“净土”。荷花又名莲花,自古就是文人“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的象征。所以先生选择把这片净土作为自己最后的归宿。对先生来说,从家到荷塘,又从荷塘回到家,是一个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过程。就这样,先生在生死之间矛盾着,直到他离开我们。
中心思想:通过对春天景色的细致的描写,抒发了作者热爱春天的思想的感情。
《春》为朱自清的写景佳作。全篇文章紧扣春这个主题展开描写,从盼望春天,到描写春天,再到赞颂春天,作者有条不绦地将一幅幅春天的美丽动人且生机勃勃的图画呈现在读者面前,从而,作者表露了自己的内心感受,即他喜爱春天。
扩展资料朱自清的散文《春》充满了叙不完的诗情、看不尽的画意。他将人格美的“情”与自然美的“景”水乳交融在一起,创造了情与景会、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朱白清在这篇仅仅30个句子的简短散文中。运用了二十多处修辞手法,频率之高,令人惊诧。作品是以“春”贯穿全篇,由盼春、绘春、颂春三个部分组成,逐层深入、环环相扣。而作者正是以修辞格来作为《春》的“颜料”,淋漓尽致地描绘出那幅五彩缤纷的早春图。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作品一开头,作者就用了一个反复修辞格。“盼望”这一动词的反复使用。突兀、有力、急切地反映出人们期盼春天来临的迫切心情。紧接着,用一个“拟人”辞格,来传递春天的讯息。春,是人们所心仪的,是可感可知的,可爱可亲的。春天的脚步声,更是人们极为熟悉的。来了,近了,它是人们在历经三九寒冬之后所殷切期盼的。在此。作者写出了人们对春天的翘首企盼之情和迎接春天的万分欣喜之情。
参考资料春 (朱自清散文)-
《冬天》: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 象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 洋炉子”(煤没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 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在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 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 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 太高了,总还是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 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 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 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 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
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 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儿女》: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 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 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 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现在是一个媳妇,跟 着来了五个孩子;两个肩头上,加上这么重一副担子,真不知怎样走才好,“命定” 是不用说了;从孩子们那一面说,他们该怎样长大,也正是可以忧虑的事。我是个彻 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 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 不行的。
每天 。
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
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 责了,叱责了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 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 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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