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都的秋表达了作者什么样的情感,作者对故都的秋的情感

故都的秋表达了作者什么样的情感,作者对故都的秋的情感,第1张

1“爱国”是《故都的秋》的主旋律。

2《故都的秋》蕴含深沉的故都之恋、故国之爱,唤起人们对美的追求,对祖国的热爱。

3郁达夫的散文名篇《故都的秋》将悲秋和颂秋结合起来,秋中有情的眷恋,情中有秋的落寞,这情是故乡情、爱国情。

4这落寞之秋是作者当时心境的写照,是对国运衰微的喟叹。

5故都的“秋”,其实是郁达夫的“秋”,是表现了他主观感情、审美取向、文学气质和人生态度的“秋”。

6本文的悲凉美感,跟传统的悲秋情结有关,跟作者的身世性格有关,跟作品的创作背景也有关。

这是一篇很有特色的写景抒情散文。作者紧扣“清”、“静”、“悲凉”,选择不同的景物,从不同的角度加以渲染.描绘了“我”所感受到的北京的秋昧、秋色和秋的意境与姿态。文章起笔,开门见山即切入正题。作者不远千里,从杭州赶到青岛,又从青岛赶到北平,竟为一饱故都的秋,故都的秋味。其情之痴、之深、之真、之切,溢于言表。这个开头让我们看到了本文主要抒写的是北京秋天的浓色、浓味。然而,作者对故都之秋的情感的抒发,主要是通过和江南之秋的对比反衬,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的。描绘故都的秋和别处秋的不同。的确,江南之秋,只能使人“感到一点点清凉”,使人“赏玩不到十足”,相形之下,北国之秋“却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这是故都的秋给人的总印象,是开篇的文眼。作者在描写秋天景象时为什么两次写到南国之秋?写江南秋天的浅色、淡味是为了对比北国秋天的浓色、深味。那很高很高碧绿的天空,那青天下驯鸽的飞声,那五彩滨纷的牵牛花(小院静观),还有那北国槐树的落蕊(槐蕊铺地),那秋蝉衰弱的残声(残蝉闲听)……无不凝具北国之秋的特色,就连秋雨过后斜桥影里北方人的缓慢悠闲的声调,也都染上了一层浓郁的秋意(凉风秋雨),北方八九月份正是果树成熟的大好时节,枣子红了,柿子黄了,葡萄紫了,让人垂涎欲滴(枣红佳日),看起来、听起来别有一番秋味呢。这里,虽然作者择取的仅仅是点缀北国之秋的几处平凡秋景,但却把故都的秋声、秋色、秋姿、秋态、秋风、秋雨描绘得自然贴切,引人入醉,真是秋意十足,秋韵毕现,寥寥数笔,给人以“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之感,也令人领略到北国之秋的深沉,幽远,严厉和萧条。因此,才有作者的“黄酒之于白干,稀饭之于馍馍,鲈鱼之于大蟹,黄犬之于骆驼”之比喻和赞叹,才有作者对故都之秋更深一层的恋情。作者进而又古今中外,旁征博引,在比较和议论中进一步感叹出:“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可见,作者把自己对秋之情无疑又渲染到一个更新的高度。文章情景交融,浑然一体。希望可以帮到楼主~

人生一辈子,大多数时间可能都是在浪费,真正做的也就是一小部分。人生,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一小部分,大多数时间可能都很平淡,或者凄凉。郁达夫的人生是悲凉的,或许他只是表达,如果能用三分之二的寿命换取三分之一的美好,他也愿意。

《故都的秋》是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郁达夫于1934年8月创作的散文。故都的“秋”,其实是郁达夫的“秋”,是表现了他主观感情、审美取向、文学气质和人生态度的“秋”。本文的悲凉美感,跟传统的悲秋情结有关,跟作者的身世性格有关,跟作品的创作背景也有关。

“爱国”——是《故都的秋》的主旋律。《故都的秋》蕴含深沉的故都之恋、故国之爱,唤起人们对美的追求,对祖国的热爱。郁达夫的散文名篇《故都的秋》将悲秋与颂秋结合起来,秋中有情的眷恋,情中有秋的落寞——这情是故乡情、爱国情;这落寞之秋是作者当时心境的写照,是对国运衰微的喟叹。

郁达夫的《故都的秋》是一篇形神兼备、情景交融的好散文。关于其中心,课文自读提示和教参都作了明确的分析和界定,认为“文章将自然界的‘客观色彩’——故都的秋色,与作家内心的‘主观色彩’——个人的心情,自然地融化在一起,……全文紧扣‘清’、‘静’、‘悲凉’落笔,以情驭景,以景显情,信手写来,浑然一体”,“通过对北平秋色的描绘,赞美了故都的自然风物,抒发了向往、眷恋故都的秋的真情,流露了深远的忧思和孤独感”,并且,为了增进学生对此的理解,自读提示和教参还注意联系了文章写作的时代背景,指出了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作家移居杭州的个人生活背景。

其实,郁达夫在文中流露的情感,固然跟当时的背景有关,也跟作家一生的身世命运和性格情趣有关,还跟中国传统文人的悲秋情结有关,当时的背景因素前已提及,本文即就后两点作些补充性的联想与阐释。

一、身世命运和性格情趣

作家赞美自然风物,抒发情感 ,其格调无非是热烈高亢、平和淡远和忧郁低沉三者之中各 有选择侧重而已。而郁达夫偏偏持最后一种心态来描绘故都秋色,这和他的身世命运以及性格情趣是分不开的。作为一篇以真实为内核的散文,《故都的秋》所反映的这种清静悲凉心境和郁达夫一生的身世命运以及由此形成的性格情趣是紧密相连的。

首先,从身世命运来看。“郁达夫三岁丧父,家道衰贫”(《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郁达夫”条,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86版),后来又经两度婚姻失败(先与结发妻孙荃,后与王映霞。作者注),再有两次丧子之痛(见郁达夫散文《一个人在途上》《记耀春之殇》),此外,郁达夫生活在积贫积弱的旧中国,先后目睹了晚清腐败、军阀割据的社会现实,亲自经受了蒋介石政府白色恐怖的威慑(1933年举家由上海移居杭州,过上流连山水的隐居生活,政治上一度表现消沉即由此而来。作者注),最后亲历抗日烽火,在南洋为日本宪兵秘密杀害。这样的一生,是悲凉的。

其次,从性格情趣来看,他的身世命运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忧伤压抑的性格,从而影响着他在创作上的情趣倾向。他在亲撰的系列自传中说:“儿时的回忆,谁也在说,是最美的一章,但我的回忆,却尽是些空洞。第一,我所经验到的最初的感觉,便是饥饿;对于饥饿的恐怖,到现在还在紧逼着我。”又说:“又因自小就习于孤独,困于家庭的结果,怕羞的心,畏缩的性,更使我的胆量,变得异常的小。”少年时代就沉浸在“水一样的春愁”里。(以上引自《郁达夫自传》,江苏文艺96版)日本十年留学生活,使郁达夫的性格继续生长发育着,自伤之中又添了对国家民族的忧虑及由此而来的自卑感,这一点,在他这一时期的创作中有明显流露,如小说集《沉沦》和《茑萝集》,都充满了感伤情绪乃至带有颓废色彩。他在1920年写给新婚妻子孙荃的一首诗中说:“生死中年两不堪,生非容易死非甘。剧怜病骨如秋鹤,犹吐青丝学晚蚕。一样伤心悲薄命,几人愤世作清谈。何当放棹江湖去,芦荻花间结净庵。”其实,作者这时才24岁。回国后,他说:“1922年,在日本的大学毕了业,回国来东奔西走,为饥寒所驱使,竟成了一个贩卖知识的商人……1923年的秋天,一般人对我的态度改变了,我的对于艺术的志趣,也大家明白了……就说我是一个颓废者,一个专唱靡靡之音的秋虫。”(《〈鸡肋集〉题辞》)为了更明确地显示郁达夫这种性格情趣,我们不妨来看在1923年写的《还乡后记》(《郁达夫散文全编》浙江文艺90版)中的一段文字:

“ ……只教天上有暗淡的愁云蒙着,阶前屋外有几点雨滴的声音,那么围绕在我周围的空气和自然的景物,总要比现在更带有些阴惨的色彩,总要比现在和我的心境更加相符。若希望再奢一点,我此刻更想有一具黑漆棺木在我的旁边。最好是秋风凉冷的九十月之交,叶落的林中,阴森的江上,不断地筛着渺蒙的秋雨。我在凋残的芦苇里,雇了一叶扁舟,当日暮的时候,在送灵枢归去。小船上除舟子而外,不要有第二个人,棺里卧着的若不是我寝处追随的一个年**人,至少也须是一个我的至亲骨肉。我在灰暗微明的黄昏江上,雨声淅沥的芦苇丛中,赤了足,张了油纸雨伞,提了一张灯笼,摸到船头上去焚化纸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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