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的情感是:乐曲表现了梅花昂首挺拔的不屈姿态以及傲雪斗霜的高尚品格,并借梅花洁白、芬芳和不畏严寒的特性来抒发人们对坚贞不屈之秉性、高尚情操的赞美。
《梅花三弄》一曲要体现出梅花“清秀”、“冰清玉洁”的气质与品格。
演奏家邱霁编《古筝经典名曲集》所收《梅花三弄》一曲中,乐曲作如下说明:“在演奏上既要注意吸收古琴中‘天’(泛音)‘地’(空弦)‘人’(滑按音)合一的审美理念,又不能失掉筝的音色及演奏特点,以达到‘你中有我’的演奏效果。”
整首乐曲背景是深邃的,开阔的,要求弹奏要放松,呼吸调匀。在筝家项斯华筝演奏谱《梅花三弄》曲中,标有“开阔地”表情术语。
扩展资料《梅花三弄》的文化背景
《梅花三弄》又名《梅花引》、《玉妃引》。晋隋以来便有此曲,原是晋代桓伊所奏之笛曲,后经唐代名琴家颜师古移植为琴曲。乐曲名称由来于音乐中代表梅花形象的曲调在不同的段落中反复出现三次,由此称《梅花三弄》。
花木、山水向来是人们乐于歌颂、吟咏的自然母题,人们通过对花木、山水的歌咏上升到对人们“品德”、“志向”等方面的歌咏,借对自然事物的吟咏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思想抱负、精神所向等等。这在绘画、音乐等艺术形式,都有所体现。
同样地,无论是绘画还是音乐,并非仅仅注重对形象的接近原貌的描摹,而更多地通过“传神”也就是通过展现其精神气质、意蕴来体现其审美意义和价值,音乐作品《梅花三弄》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中国传统文化中优秀的孝文化。
歌颂母子情深,孩子想报答母亲的恩情。用普通母亲常会做的细节动作表达深沉的情感,直击心灵,最后一句表达孩子深深的感激和孝心。具有含蓄动人的艺术魅力。
自古以来,爱情都是人类永恒的母题,是内心最珍视的情感。
诗经中的唯美爱情诗句,穿越千年,依然让我们心动。
来看看古人的浪漫表白心思,有细水长流的温柔,也有缠绵悱恻的相思。
壹
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夭》是祝贺女子出嫁的诗, 完全可以当一首女子婚嫁典礼上的祝福歌来吟唱 。《流沙河讲诗经》一书里,流沙河先生说,他还记得自己的童年时代(也就是 20 世纪 30 年代),在结婚仪式上,有“礼生”(类似现代的婚礼主持人)吟诵这首诗,配合着演奏的音乐,非常专业。
《毛诗序》:“《桃夭》,后妃之所致也。不妒忌,则男女以正,婚姻以时,国无鳏民也。”致,指王公贵族之女适时而嫁之意。所谓适时而嫁,《周礼》载:“仲春之月,令会男女。” 周朝,桃花盛开的仲春季节,正是姑娘出嫁的最好时节。 诗的气氛欢快活泼,欣喜中充满着对幸福家庭的向往。《毛传》:“夭夭,其少壮也。”若以仲春少女的出嫁,理解《桃夭》为写实之事,最贴合诗境。若只以少女初嫁,少而色盛,气壮而容艳,将《桃夭》看做写意之诗,也可。姚际恒评《桃夭》:“桃花色最艳,故以取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
幸福婚姻的隐喻,可从“桃之”二字的自得中得以体现。夭夭,花朵怒放,桃花的怒放之美,透过“夭夭”之态,将物动之美写到了尽头,也将少女容颜身姿的美艳写到了极致。
《桃夭》最佳之处,是对爱情、婚姻和家室都满怀愉悦的那种欣喜。诗的气象,更高远处,体现着周室初建国家兴盛的征兆。中国文化艺术里创新之力的初声,也鲜明地体现在“桃之夭夭”艳丽跃动的青春朝气里。
植物笔记桃,蔷薇科桃属,落叶乔木。桃子营养丰富,味道鲜美,是中国人最喜欢的水果之一。桃在文学里的形象几经起伏, 《诗经》里的桃,为少女初婚的笑貌,顾盼与羞涩,妖娆与妩媚,乃指女子身处生命的春天之好。 桃在《诗经》里有“夭夭”二字担当,其茂盛、其身健、其美姿,色舞与心动,都达到了一个高潮。
先秦至汉唐,桃一直都被称颂为吉祥美好的植物。中国文化到宋代有过一个极高峰,物质高度富裕,文思又朝向内质的细密柔媚,精神上便生了一种熟烂的腐态,宋诗里的桃,随之变化,常有“妖客”的称谓。明清之时,桃已经逐渐成了“不堪牡丹做清奴”的娼妓的代称。中国文化里,桃的身份经历了如此的动荡和扭曲。现代人,重新理解“桃之夭夭”的桃具有的那种远古的少壮之美,重新理解桃对一个文化带来的多元与祝福,正是必要的新开始。
贰
佩兰、草芍药:春水流觞 花见情
《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
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
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溱洧》是鲜明的爱情叙事诗,看似采用的是日常对话,却又不是单纯的日常对话那么简单。《溱洧》令人惊讶的地方,在于它已经是一种非常接近现代诗的表达。
作为踏青、游春诗的范例,《溱洧》依托着一个古老又重要的习俗,《太平御览》引韩诗章句:“当此盛流之时,士与女众方执兰,拂除邪恶。郑国之俗,三月上巳之辰,于此两水之上,招魂续魄,除拂不祥。”上巳是三月上旬的巳日。这一节日亦名 “修禊(xì)” 。王羲之《兰亭集序》:“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可见上巳节的风俗流传很广。
《溱洧》依托这一习俗的舞台,描写了 青年男女借着溱水洧水两岸的烂漫春光,追赶着心上人的脚步,互表衷肠,至为美好的爱情之花在春草中间绽放。 热烈、纯情、直白的情话,从心口溢出,这简明的诗,神奇地兼具了抒情与对话的双重功能,让人想到甜美永恒的爱情,让人想到古老上巳节曾有的盛况。
儒生老夫子看到《溱洧》中女子如此主动热情,邀请中意的男子共赏人生美景,大感不适,礼乐教化的腐朽,显出人性的畸变, 斥责《溱洧》为*诗 ,再正常不过。但在以个体的自由意志与人性之爱重塑现代性的当下,现代人读《溱洧》,感应更深的是爱情里心灵的相知,是对共同经历人生的那份体验的看重。
《溱洧》的叙事里,包容着 平等意识之下更显豁达的理性 。沐浴在爱河里的两个生命,心灵是如此纯净,视野是如此开阔,他们在爱情里的模样,几千年来一直都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植物笔记:兰: 唐代以前,古人所说的兰草,指的都是菊科泽兰属植物,宋代以后的兰花,才是现代的兰科植物。泽兰属植物为古代著名香草。古人对泽兰并不见特别的细分,但中国古老的兰文化最初依托泽兰的清香而发。 圣人以兰隐喻自己的情操,忠臣以兰的德性自托,文人以兰喻君子,美人以兰显自矜。 上巳节佩戴的泽兰,应该是泽兰属的佩兰,以泽兰植株煮汤沐浴,戴佩兰辟邪祈福。湖南长沙西汉初年马王堆古墓中曾发现有佩兰保存完好的瘦果及碎叶残片,足见佩兰在古人生活里重要的象征。
芍药: 《毛传》:“芍药,香草。”芍药并无香气。《郑笺》以为相别赠芍药,以结恩情。古代, 勺和约同声,芍药为双声词,有情人临别赠芍药,以此表达爱意和缔结良约的期盼。 人工栽培的芍药,自古即是重要的观赏花卉,以花色雍容艳丽著称,“牡丹称花王,芍药称花相”,两者均为花中贵族。
《溱洧》中,上巳节男女约会的地点在河边旷野之上,芍药更大的可能性为成片野生状态下的盛放。草芍药更为确切。
叁
艾草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爱情的主题,有三大永恒的剧场:初逢的惊诧、阔别的相思、永聚的怅然。
《采葛》写到了其中的阔别。牛运震评《采葛》用了两个字:超绝。超的是最难超的时间,绝的是最难绝的心意吧。《采葛》留给中国文学一个钻石般的成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惊起世人多少诉不尽的情波。
《采葛》里至为神奇的一个字,便是“秋”字,生命里多少神奇与美好都是往着秋的庄严肃穆的世界里汇集而去的。不管怎样春潮泛起,生如夏花, 唯独这秋之静美,终归是爱的向往和情的归宿。 春华秋实原本就是生命本能的追念。
立在整首诗中心的一个“秋”字,代表了手指拨动岁月的琴弦,引得心灵也振颤不已,又像绵延伸展通途不阻的阶梯。正是一个“秋”字,构成了整首诗思念与忠诚的支点。剩下相逢与永聚的另外大半个世界,由《采葛》诗意扩展为空镜和留白的沟壑,全都留给后世一代代的读者,去思、去想,去怀、去念,去哀、去伤,去欣、去喜。
植物笔记:《采葛》里的“艾”,指的是艾蒿。 艾蒿没有妖娆的形体和芳菲的花,但在古时,这不起眼的艾蒿,却是治病救人的良药。 艾蒿要救治的,《采葛》里就是百病里最难也最怪的病——相思病。
常言说,爱不是幸福的叠加,而是残缺的补全。两个人一旦在这个乱糟糟的世界里分辨清楚,真心把爱的大门向另外一个人打开,两种吸引力的巨大,深海漩涡一般,会搅动起时间的波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爱经历这样的苦渡,就像在经历着一场人生不可少的艰难修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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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诗经植物笔记》,韩育生著;南榖小莲绘
诗经植物笔记 ¥74 购买张艺谋首部谍战**《悬崖之上》引爆五一档,截止到目前累计票房已经达到了687亿。按照每天几千万的票房计算,《悬崖之上》最终票房将会超过10亿,第一次拍摄谍战**就能获得如此好的票房,张艺谋名不虚传。《悬崖之上》云集了张译、于和伟、倪大红、秦海璐、朱亚文等一众实力派演员,还有谋女郎刘浩存出演重要角色。
影片结构影片由七个小段落构成,分别为:“暗号”、“行动”、“底牌”、“迷局”、“险棋”、“生死”、“前行”,它们显示出一个起承转合的过程,每一部分都类似小说的章节,以顺时序排列。影片主线就是营救王子阳,完成“乌特拉”行动,前半部分以一组张宪臣和小兰对接任务为主导,后半部分以周乙的帮助和二组的逃脱为核心。
与常规影片不同的是,在张宪臣被捕后,“乌特拉”行动的完成过程被置于次要位置,影片后半部分的叙事重点放在了二组与敌军的斗智斗勇上,营救王子阳这一任务的达成被放在结尾而一笔带过。
影片风格。这是一次对类型**的风格化书写,影片的主要特点在于把叙事环境转换为风格元素,具体来说就是把“雪”这一意象与影片叙事结合起来,形成特殊的光影基调。不论是从海报还是从正片里,我们都能感受出这种强烈的个人特色。“雪”既是影片重复出现的视觉母题,又是合乎逻辑的天气环境。
亲情**中王郁(秦海璐饰)和张宪臣(张译饰)有两个孩子,在四人刚降落到雪地时,王郁就说了一句:谁活下来就去找孩子。这句话也就告诉了我们存在亲情这条线。张宪臣和小兰(刘浩存饰)在阁楼上聊天,张宪臣又告诉小兰:我有两个孩子,大的8岁,小的6岁。
在后面的任务中,张宪臣最后被捕也是因为下车寻找孩子,有观众可能对这段剧情有所疑问:明明张宪臣是训练有素的特工,为什么在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是去办私事?一方面是出于父爱本能,另一方面则是他看到了疑似自己的孩子在饭店门口要饭,加上自己和妻子有过约定,三方面原因让他不得不冒险下车寻找孩子。
结尾时周乙(于和伟饰)和小兰把两个孩子带来王郁面前,王郁哭了,观众也哭了,一条亲情线贯穿始终,这个场景也成了这部**的催泪名场面之一。
夫妻情**中张宪臣和王郁是一对夫妻,从五个细节可以看出两人夫妻感情深厚。刚降落时就约定谁活着谁去找孩子;阁楼上聊天,张宪臣对小兰说:你就当楚良(朱亚文饰)死了,小兰反问他:那王郁姐呢?张宪臣沉默不语。
为了妻子的约定不顾暴露风险下车去找孩子;同样是为了妻子的约定,张宪臣在自己即将牺牲时请求周乙帮忙找孩子;张宪臣留在厕所的暗号王郁一看就知道已经被改过了,还说:我了解他,他不会留下无用的信息。张宪臣和王郁在**中虽然只同框了短短几分钟,但这样的夫妻情真的让人动容。
《金色花》表达了孩子对母亲的依恋、难舍难分和爱
整首诗表达出了浓浓的童真和对母亲的爱意、依恋
《金色花》篇幅短小,而意蕴丰赡,是泰戈尔散文诗集《新月集》中的代表作。写的是一个假想──“假如我变成了一朵金色花”(首句),由此生发想像── 一个神奇的儿童与他母亲“捉迷藏”,构成一幅耐人寻味的画面,表现家庭之爱,表现人类天性的美好与圣洁。这样一幅画面,可以从各种角度进行观照,揣摩各种不同的意味。
新月集
乍一看,在我们面前展现的是一幅儿童嬉戏的画面。画面的中心人物是“我”── 一个机灵可爱的孩子。“我”突发奇想,变成一朵金色花,一天时间里与妈妈三次嬉戏。第一次嬉戏,是在母亲祷告时,悄悄地开放花瓣散发香气;第二次嬉戏,是在母亲读《罗摩衍那》时,将影子投在母亲所读的书页上;第三次嬉戏,是在母亲拿了灯去牛棚时,突然跳到母亲跟前,恢复原形。“我”“失踪”一天,却始终与母亲在一起。“我”天真稚气,却藏着自己的秘密,惟有他母亲不知道,最后母亲问“到哪里去了”,他说“我不告诉你”,这是得意而善意的“说谎”。细味之,“我”的奇特行为深藏着对母亲的依恋:散发出香气是对母亲暗中表示依恋;将影子投在母亲所读的书页上,是替母亲遮阳,也是暗中对母亲表示依恋。总之,“我”是在以儿童特有的方式表现对母亲的感情。
作品虽短,但是有完整的情节,情节发展有波澜。人物在情节的发展中各显现其性格:“我”是天真活泼、机灵“诡谲”的,又是天生善良的;母亲是沉静的、虔诚的,也是善良的、慈爱的。善良、善意,是母子两人性格表现的主旋律,而“我”的“诡谲”与母亲的“受骗”则与主旋律“不和谐”,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创造出浓浓的意趣。
品读至此,我们已经领略了该诗的丰富、有趣的诗味。然而,泰戈尔创设诗意若仅限于此,那就不是大文豪泰戈尔了;泰戈尔高于普通诗人之处,正在于他能在普通诗人的感觉和思路止步的地方还向前、向深处更进一步,进入妙悟的境地,进入“入神”的境界。“诗而入神,至矣,尽矣,蔑以加矣”(严羽《沧浪诗话》)。如果我们对《金色花》往更深更远处探究,我们会有更惊奇的发现。
在我们面前展现的,原来又是一幅神灵显形的画面。画面的中心仍是“我”── 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这个小精灵有着无所不能的神性。它一动意念,就变成了一朵金色花;金色花,是印度圣树上开着的,诗人吟咏此花,本来就含有对神的虔敬,创造了一种宗教氛围。(另外,母亲是一个虔诚的宗教徒,保持着一种沉静、安详的性格,也给诗作带来了些许宗教氛围)。小精灵可以忽上忽下,随意摇摆,随意跳舞,随意开花,随意散发芬芳。最后一动意念,又变成人了。它的所作所为有无限的自由,绝非人间肉身凡胎可以比拟。当然它不光有神的能耐,也有神的品性──那就是如上文所述的善与爱。这种善与爱既然出自小神灵──是来自高风绝尘的天国世界的小神灵,也就具有神秘性和崇高性。从这个角度来解读,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诗作的主题,以及诗人的思想感情,这就是颂神。原来诗人宣扬的是富有宗教意义的爱──最高尚、最纯洁的爱。宗教感情提升了诗的感情,宗教思想提升了诗作的主题。
这后一幅画面的意味更值得重视。一般人只能实实在在地写儿童对母亲的嬉闹和亲热;只有泰戈尔才能写出人格化的神灵的行迹与心理,而且写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地轻灵、巧妙、自然。他写出了东方诗、东方文化的神秘与蕴藉。在这点上,他的诗也与西方诗大不一样。西方诗坛尽管在历史上也曾受宗教思想、宗教情感的影响,但在进入现代社会以后,这种思想感情已经逐渐淡化、疏远了,还没有见到哪位著名诗人像泰戈尔这种痴迷地信神,并以颂神作为诗歌创作的一个主题的。因为泰戈尔生活在一个佛教为国教的国度中,他是东方文化培养出来的诗人。遍观泰戈尔散文诗,可以处处感觉到浓厚的、神秘的宗教气氛。诗中经常出现神灵的“一鳞半爪”,虽然不点明神灵的名字,但“你”“他”“她”等指示代词通常明示或暗示着被敬颂的神灵。因此可以说,颂神是泰戈尔诗歌创作的基本母题,也是《金色花》的深层主题。
我们当然可以仅从凡间、凡俗的主题来解读这首诗,但那样毕竟流于浅俗,而且与泰戈尔诗作原有的意义期待不甚切合;如果我们借助对宗教情感、宗教思想的体认来解读,作品的意义将变得深宏,庶几能把捉诗人的情感与理念。
《再别康桥》中意象的运用在继承我国文学传统的同时又有所变化,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统一的境界。而情感的变化轨迹一波三折,读来让人回肠荡气。
关键词:意象 情感 情景交融 物我统一
徐志摩翩若惊鸿的一生和他那轻柔飘逸的诗歌创作、单纯执着的“赤子”般的人生理想始终是现代文学史上最具魅力的关注点。徐志摩是新月诗派的代表之一。他遵奉闻一多先生的“三美”(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理论,并且身体力行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华美诗章。《再别康桥》是其代表作之一。这首诗文字清雅秀丽、音律和谐轻柔、余韵悠扬、结构均齐、心理描绘细腻温存、意象富含张力,充分体现出了诗的绘画美、音乐美和建筑美。下面就这首诗意象的运用和情感的变化谈谈笔者的看法。
意象,是我国传统诗学的重要范畴之一。意象可以说是诗歌最基本、最重要的元素。意象是“意”与“象”的有机统一,是诗人主观情思与客观外物的融合。有情而无物,则情无所寄;有物而无情,则物自为物。只有以情观照的物、灌注了情感的物才是分享了主体生命的审美所在。《再别康桥》在意象的运用上可以说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古人云“自古多情伤离别”,江淹在《恨赋》中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苏轼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可见“伤离别”是一个永恒的母题。诗人重游故地,时间是短暂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对康桥的深深眷恋之情,又有对康桥的依依惜别之情。那么,诗人是怎样表达这种情感的呢?他选取了几个典型的意象。诗人选取的第一个意象是“河畔的金柳”。“柳”是在我国古代文学描写离别情境的诗文中经常出现的意象。在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就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诗句。以后的文人骚客沿袭了这一古老的意象内涵,不断地在诗文中运用这一意象。因为“柳”与“留”谐音,含有深深挽留、依依惜别之意。而且,我国古代就有折柳送别的习俗。南朝乐府民歌有“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碟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的诗句,反映了那时折柳送别的情景。如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中有“客舍青青柳色新”的诗句,宋代词人柳永的《雨霖铃》中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著名词句。可以说“柳”这个意象蕴涵了语言符号之外的中华民族的心理积淀。这类意象与集体无意识密切相关,近似于荣格的原始意象。荣格说“每一种原始意象都是关于人类精神和人类命运的一块碎片,都包含着我们祖先的历史中重复了无数次的欢乐和悲哀的残余,并且总的说来始终遵循着同样的路线生成。他就像心理深层中一道道深深开凿过的河床,生命之流在这条河床中突然奔涌成一条大江,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在漫无边际而浮浅的溪流中向前流淌。”(《论分析心理学与诗歌的关系》)由原始意象衍生出来的艺术意象,其历史意蕴无比丰厚,且隐藏在民族心理深处。在这里,徐志摩吸收了这个传统意象的内涵,又赋予它新的含义。诗人将“河畔的金柳”想像为“夕阳中的新娘”,使无生命的景物化为有生命的女子,而且流光溢彩、婀娜娇羞、温润可人,洋溢着青春的魅力。诗人在“柳”前面加一“金”字,一方面绘出了在“夕阳”这一特定情境中的色彩,另一方面“金”色是暖色,使人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暖暖的、甜甜的情丝。好像“河畔的金柳”这“夕阳中的新娘”知道久别的学子要回来,精心梳妆打扮,在静静地等候他的归来。“夕阳中的新娘”的影子倒映在波光里,显得更加娇艳迷人。因此诗人触景生情,在心中引起层层情感的涟漪。“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既充分地写出了诗人对久别重逢的康桥无限的喜爱和眷恋,又在字里行间流淌着即将离去的惆怅。可以说是悲喜交集,心情十分复杂。
诗人选择的第二个意象是“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油油的”极写其绿的浓度,仿佛绿得要冒油。我们知道,绿色象征着青春、象征着生命的勃勃生机。而徐志摩是一个“自然崇拜”的诗人,他热烈地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这样的执拗源于他在剑桥留学期间一段不平凡的生活经验,是康桥下的水声、近村的晚钟声陶醉了他,令他天性单纯尚美的心灵淹没在那片不期然的默契中。这两句诗写出了诗人对“青荇”的羡慕。因为“青荇”能在人文主义气氛浓厚的康桥这座学府里自由自在地生长,而自己却不能。“招摇”二字把“青荇”拟人化,仿佛“青荇”在向他招手致意。仿佛在说:“久别的学子,您回来了!”所以诗人目睹此景时在心里产生强烈的共鸣。“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希望自己悠然地依偎在母校怀抱里,尽情地享受母校“似水柔情”般温暖而甜蜜的抚慰。这是一份发自内心的眷恋,一种诗人独具的缱绻。以上两个意象充分地写出了诗人回到母校时那种意乱情迷、如痴如醉的心态。十分传神真切地写出了诗人对母校的依恋和热爱。
1、《陌上桑》按音乐分为三解,其文字内容,也相应地分为三段。
2、第一段着重写罗敷的美貌和人们对她的喜爱。
起首四句,从大处说到小处,从虚处说到实处,是典型的民间故事式的开场白。同时,这四句也奠了全诗的气氛,随后作者笔势一荡,不直接写罗敷本身,而去描写周围的人为罗敷所吸引的神态,通过从虚处落笔,无中生有,表达了不可描摹的完美。总之你爱怎么想像就怎么想像,罗敷总是天下最美的。
3、第二段描写使君意欲调戏,罗敷欲擒故纵,最后当头棒喝。
第二段一起句就开始转向了,来个好大气派的使君!古时使者多指太守、刺史一类官员的尊称,官做得大,气派自然大,胆子跟着大。别人见了罗敷,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位使君就不甘心于此了。于是派人去问,罗敷不动声色,一一作答。但使君问道:你可愿意坐上我的车,跟我回去?罗敷的回答犹如当头一棒:“使君一何愚!”有了“一何”二字,语气十分强烈。理由是很简单:你有你的妻,我有我的夫。各安其家室,乃是礼教之大义,岂可逾越?这一节表现了诗歌的道德主题。而道德主题,总是在善与恶的冲突中才能表现得鲜明强烈。
4、第三段着重描写罗敷夸夫,羞退使君。
第三段由主人公全面铺展地夸耀丈夫。道德大义在第二段用结末二句话点明之后,到第三段就转向一层富有喜剧色彩、诙谐的情节。罗敷夸婿,完全是有针对性的。使君出巡,自然很有威势,于是她先夸丈夫的威势:丈夫骑马出门,后面跟着上千人的僚属、差役;他骑一匹大白马,随人都骑黑色小马,更显得出众超群;他的剑,他的马匹,全都装饰得华贵无比。使君官做得大,她就再夸丈夫的权位:丈夫官运亨通,十五岁做小吏,二十岁就入朝作大夫,三十岁成了天子的亲随侍中郎,如今四十岁,已经做到专权一方的太守。
言下之意,目前他和你使君虽然是同等官职位,将来的前程,恐怕是难以相提并论了!最后是夸丈夫的相貌风采:丈夫皮肤洁白,长着稀稀的美髯,走起路来气度非凡,用这些来反衬使君的委琐丑陋。这么一层层下来,罗敷越说越神气,越说越得意,使君却是越听越晦气,终了必然是灰溜溜逃之夭夭。
5、《陌上桑》其实有双重主题:
(1)从道德主题来说,作者所要求的道德是合理的。在这里,坚贞并不是一个抽象的、违背人性的教样,而是同确实可爱的丈夫及幸福的家庭生活联系在起的。
(2)从美的情感的主题来说,也没有因为道德约束的存在而受到过分的削弱。罗敷的美貌,在作者神妙的笔下表现得动人心魄,取得了以前文学作品所未有的效果。对于常人出于爱美之心而略有失态的行为,作者只是稍作揶揄,始终不失人情味。爱慕美色,其实是人的天性。但这种天性在生活中不能不受到约制,所以文学作品常常在这方面提供安全无害的补偿。
《陌上桑》在美的情感方面的意义恐怕比它的道德意味更重要一些,或至少说更受人喜欢。所以在《陌上桑》出现以后,魏晋南北朝产生了大量的模拟之作,以及在此基础上发展变化的诗篇。至于它的独特的表现手法,直到元明清的戏曲小说中,还不断有人效仿。如《西厢记》写莺莺出场时,便先写周围人看得失魂落魄的神态,正是从此中来。
李叔同与《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李叔同《送别》会唱歌的中国人,多数都会唱李叔同这首《送别》。1915年,在杭州第一师范任教的李叔同,写了这首著名的《送别》。它属于李叔同早年创作的“学堂乐歌”。所谓“学堂乐歌”,是指清末明初一批有抱负的知识分子,鼓吹音乐对思想启蒙的重大作用,积极提倡在学校中开设音乐课。同时,一些在日本留学的青年学子,借当时流行于日本和欧美的曲调,填上新词,编成新的歌曲。此外,“学堂乐歌”还常常采用中国古典诗词来填写新的歌词。李叔同的《送别》,就具有这些鲜明的“学堂乐歌”特点:一是用古典诗词体填写歌词,二是选用美国流行曲调作谱。不了解这些背景,难免会对《送别》不同于现代歌曲的某些特点,感到困惑和不解。为送别朋友而赋诗,是中国古典诗词的一个基本母题。送别诗,是唐诗宋词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李白《送友人》的“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王维的:“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送元二使安西》)王勃的:“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王昌龄的:“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芙蓉楼送辛渐》)都是送别诗中千古流传的名句。至于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与李叔同的《送别》,有许多的相通之处。《送别》的意象和语言,基本上是对中国古典送别诗的继承。长亭饮酒、古道相送、折柳赠别、夕阳挥手、芳草离情,都是千百年来送别诗中常用的意象。但《送别》以短短的一首歌词,把这些意象都集中起来,以一种“集大成”的冲击力,强烈震撼着中国人的离别“集体无意识”。所以,《送别》也就成为中国人离别的一种文化心理符号。古代送别诗,一般都是为送别某一个朋友而写的,是实有其人。但耐人寻味的是,根据目前的材料,还看不出李叔同的《送别》是写给哪一位朋友。在我看来,《送别》并不是为具体的友人而写,而是一首无所明指的象征送别诗。《送别》分三段,第一段是“写景”,写长亭外,古道边送别的具象情景;第二段则是抒情,抒发知交零落天涯的悲慨;第三段从文字上看,是对第一段的重复,其实不然,是文字重复而意蕴升华:经历了“送友离别”,而感悟到人生短暂,犹如日落,充满着彻骨的寒意。整首歌词弥漫着浓重的人生空幻感,深藏着出世顿悟的暗示。概言之,《送别》实际上是用无所明指的象征,传达出李叔同送别朋友,感悟人生、看破红尘的觉悟。所以,《送别》不仅仅是朋友之间挥手相送的骊歌;而是李叔同即将告别人间、弃世出家的“前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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