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夸宋引章琵琶弹得好,而是柯相在和萧钦言打擂台,用风骨二字提醒其他人,不要以为自己离任,他们就一股风追着萧钦言。
01、柯相赐下风骨表面是夸宋引章琵琶好,实际上在敲打其他人要有风骨。
电视剧梦华录讲到宋引章受邀参加萧相的生日宴,她在宴会上弹一手琵琶引来柯相好评,而后来顾千帆被萧相的儿子刻意刁难,宋引章说出顾千帆是进士身份,不能取笑的对象。也是因为这句话,让柯相对宋引章的好感蹭蹭上升。随后宋引章又弹了一首杀气腾腾的《凉州》 ,一个弱女子弹出金戈铁马之情,让柯相赐下“风骨”二字 ,从而宋引章更飘了,以为柯相是在夸她手艺好。
但是聪明的人都知道,柯相醉瓮之意不在酒,他明面上是夸宋引章,实际上是在打萧相的脸。世人都知道萧相是奸臣,不是清流,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会在乎风骨,特意在他生日会上说风骨,这是讽刺萧相。同时也是在告诫参加宴会的人,要牢记自己风骨,不要和萧钦言这种佞臣为伍。
毕竟他走了之后,萧相位高权重,多的是人巴结,这点柯相心里清楚着。从而借着宋引章一个伶人都不惧权贵,存有风骨,那士大夫是不是要比伶人强呢?
02、宋引章不懂柯相想要表达的含义,反而沾沾自喜。
宋引章真的很拎不清,她就是一根筋,以为她已经爆红了,不想再为文人弹奏琵琶。因为在她眼里,自己是有风骨的,又得柯相的夸奖,身份地位不同,不能因为钱而奏琵琶。可惜是她真的认不清自己,无论士大夫,贵人如何夸她,她的身份还是伶人。就连张好好得过帝王的夸赞,她都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地位,牢记自己的初衷,才走得那么远。
你说的是否是魏晋风骨啊?!
魏晋风骨:诗歌情感基调慷慨悲凉,语言简练刚健,自然明白而流畅,成为后世诗歌推崇的榜样。
论据:这方面成就较高,具有代表性,众耳能详的莫过于“三曹”父子。曹操的诗歌“悲凉”、“古直”(锺嵘语)不是一般文人的感叹人生短促,而是包含了深刻的政治眼光(如《蒿里行》、《短歌行》等)。
《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参考:
魏晋风骨——
魏晋风骨又称建安风骨或建安风力。指建安诗人继承《诗经》及汉乐府优秀的现实主义创作传统, 一方面在诗篇中真实地描写汉末的大动乱、大分裂, 表现对民生疾苦的关切;同时又在诗歌中抒发一己欲在天下建立伟业的雄心壮志。诗歌情感基调慷慨悲凉,语言简练刚健,自然明白而流畅,成为后世诗歌推崇的榜样。《解说》中的“风清骨骏”即“文情并茂的、结构严密的、刚健朗畅的美”,这才是后世人所乐道的魏晋风骨。
魏晋诗歌的特点——
魏晋南北朝社会的变迁,学术思潮以及文学观念的变化,文学的审美追求,带来了诗歌的变化。题材方面,出现了咏怀诗、咏史诗、游仙诗、玄言诗、宫体诗,以及陶渊明创造的田园诗,谢灵运开创的山水诗等;诗体方面,五古更加丰富多采,七古也有明显进步,还出现了作为律诗开端的“永明体”,中国古代诗歌的几种基本形式如五律、五绝、七律、七绝等,在这一时期都有了雏形;辞藻方面,追求华美的风气愈来愈甚。藻饰、骈偶、声律、用典,成为普遍使用的手段。
这一时期的文学除文人诗外,还有南北朝乐府民歌,辞赋,小说、文论等。魏晋南北朝也是文的重要发展阶段。儒学丧失独尊的地位,渐次衰微,玄学及佛教、道教从兴起走向兴盛,都对人们的思想和文学观念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文学创作不仅逐渐摆脱大量引经据典的陋习,重视作家情感的自由抒发,而且在作品的表现形式上有多方面的探索。这一时期的文学主要包括辞赋、骈文与散文三种形式。散文较之两汉散文,有着明显的变化,一变板滞凝重的面目而为清峻、通脱;辞赋创作也呈现出新的格局,抒情小赋的出现,是这一变化的重要标志;受讲究对偶、声律和藻饰的风气的影响,骈文出现并走向成熟。
陈子昂(661—702),字伯玉,梓州射洪人。武后时 他曾多次上书,要求革除弊政。武后奇其才,却废其言。因此三十八岁便借故隐退了,后被武三思假手县令,加害致死,时年四十二岁。 陈子昂的思想比较复杂,侠、儒、仙、释四家的成分都有。这一切,深刻地影响了他的文学思想,使之既有别于王通、王勃的政教中心论,也不同于初唐史家和刘知几的历史发展观。陈子昂在文学理论上的建树,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深刻地批判了六朝—唐初的*丽文风。而是正面提出了革新诗界的理论纲领。但他的理论文章并不多,主要是一篇《修竹篇序》,此外《上薛令文章启》则较早地透露了他的改革文风的意向。在《修竹篇序》里,陈子昂以极大的尖锐性、鲜明性,高度概括地提出了诗文革新的理论纲领。在这篇短文中,陈子昂简明地概括了文学创作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归纳出三个具有理论意义的问题,即:文章之“道”,“风骨”、“兴寄”。“道”在中国古代有多种含义。“文章道弊五百年矣”。这里的“道”既不是宇宙本体或宇宙万物运动发展的总规律;也不是指封建正统的社会政治思想体系,而是指“文章”自身的特殊规律。“道”指具体事物的特殊本质或固有规律,这种用法在先秦就有。陈子昂《修竹篇序》中的文章之“道”与《庄子达生》中的“水之道”是相同的。在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发展过程中,从荀子道扬雄讲“明道”,“道”指封建思想体系,“文”是纯粹的工具、形式。刘勰讲原道,“道”是宇宙本体,也是“文”的本原。他们都没有用一个高度抽象的概念来表述文学自身的特殊本质、特殊规律。只有陈子昂敬爱那个“文章道弊”时,“道”才确指文学的特殊本质、规律。“文章道弊五百年矣”,就是说文学自身的具有的客观的特殊的本质、规律,在五百年来,被人为地破坏了。虽然只有一句话,但它却既突破了儒家的文道观,也突破了道家——玄学的文道观。“风骨”作为文学理论概念,刘勰、钟嵘已言之在先,但人们有时把它分开使用,或单称“风”(气)与“骨”(力),既有联系又有区别。“风”的涵义侧重于文学作品的内容,“骨”的涵义侧重于艺术形式。“风”是指物化在艺术形式中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感情的,并能使读者产生相近的思想情感的社会事物。“骨”则是物化猎人作者的思想感情,载荷着客观社会内容的刚健练达、浑朴自然的语言形式。陈子昂称赞东方虬的《咏孤桐篇》“骨气端详,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可以作为对“骨”的涵义的具体说明。陈子昂是将“风骨”作一个理论概念使用的。作为一个统一、完整的概念,所谓“风骨”,是指文学作品所创造的艺术美的本质特征,或者说是文学作品所创造的具有本质特征的艺术美。至于“兴寄”,陈子昂是作为一种创作方法,确切地说是作为诗歌艺术概括社会政治生活、表现人的思想情感的方法看待的" 仆尝遐观齐梁间诗,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每以咏叹。"(《修竹篇序》)" 兴尽崔亭伯,言忘释道安。"(《秋日遇荆州府崔兵曹使宴》)" 孤舟多逸兴。"由此可知,所谓“兴寄”,“比兴”都是说把客观的社会政治内容,集中、融会变成诗人的思想情感,诉诸语言文字形式的全过程。“兴”的内涵包括了客观的社会内容,作者的思想感情,以及认识生活,选取物象,驾驭文字的方式方法。从情兴的产生,到情兴的物化,也就是“兴寄”了。陈子昂讲“兴”与“兴寄”,特别强调社会政治内容,他批评齐梁间诗“兴寄都绝”,也是指内容空虚。“兴寄”是创作思想、创作方法问题,而不仅仅是表现手段内容问题,这是因为“兴”这个概念,从先秦到唐初,在漫长的历史长河李,经历了一个不断演化的过程。简单地说,就是从“兴体”到“兴义”再到“兴寄”,以后又到“兴象”。自觉地把“比兴”、“兴寄”作为理论提出来的,始于刘勰而成于钟嵘。刘勰对前任之说兼收并蓄,力求折中,但他说“诗刺道丧,故兴义销亡”,可见他论“兴”比较侧重于社会政治内容。钟嵘不讲“六诗”而单提“三义”,从创作方法的角度,对比、兴、赋重新作出解释,建立了以“兴寄”说为中心的创作理论。 陈子昂论诗强调“比兴”“兴寄”,并用以批判六朝文风,推动诗界革新,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刘勰、钟嵘的文学思想、创作理论的继承和发展。他虽然在理论上没有对“风骨”“兴寄”作出更多的阐发,但却用他的文学实践——(《感遇》)诗和政论散文,为唐代的诗文革新开辟了新路。
兴寄风骨:“兴寄”说是陈子昂提出的美学观点,是针对唐初继承齐、梁以来诗歌的形式主义颓风而发的议论。兴指比兴手法,寄指思想寄托。即指用“托物起兴”、“因物喻志”的方法,使诗歌寓有深刻的含义。陈子昂的“风骨”说意在提倡力的美 ,刚健的美 ,以呼唤具有盛气壮采的文学 ,适应新时代的需要。“风”是指物化在艺术形式中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感情的,并能使读者产生相近的思想情感的社会事物。“骨”则是物化了作者的思想感情,载荷着客观社会内容的刚健练达、浑朴自然的语言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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