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一岁,没有非爱不可的人,没有非做不可的事,不抽烟不打架,喜欢下雨不带伞,不想躲藏也不想跑,偶尔也有一腔热血。除了在斗地主的时候乱抢地主以外,生活都挺谨慎的,我生日那天运营商给我发了祝福短信,我回了,谢谢!
20岁以后,作者两条腿残废了,母亲那时已不年轻,为了“我”的腿,到处找大夫,打听偏方,每一回都虔诚地抱着希望,有多少回希望就有多少回失望,从中“我”体会到母爱的执着、无私、不求回报的。
30岁以后,母亲已经去世了,而埋藏在“我”心中对母亲的思念,无处表达,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与愧疚,表达了“我”对母爱的怀念之情。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合欢树》史铁生怀念母爱的一篇散文。文章用平淡的语调,按时间顺序分别叙述了作者十岁那年由自己作文获奖引发的一件事情、二十岁母亲为他治病和鼓励他写小说的事情以及三十岁以后对母亲的那种压抑在心里、让自己又悲痛又愧疚的思念。
关于合欢树的来历,史铁生母亲到劳动局去给史铁生找工作的那一年把合欢树当做含羞草栽种在花盆里,第二年,合欢树没有发芽。第三年,合欢树不但长出了叶子,而且比较茂盛。又过了一年,合欢树被移出盆,栽在院子里。
合欢树从弱小到长大长强长壮与史铁生由健康变残疾,作者因残疾而对生命有所感悟,并坚定地活下来有相似之处,而后写出下这篇散文。
《我二十一岁那年》(节选)
一、 因此偶尔有人说我是活在世外桃源,语气中不免流露了一点讥讽,仿佛这全是出于我的自娱甚至自欺。我颇不以为然。我既非活在世外桃源,也从不相信有什么世外桃源。但我相信世间桃源,世间确有此源,如果没有恐怕谁也就不想再活;倘此源有时弱小下去,依我看,至少讥讽并不能使其强大。千万年来它作为现实,更作为信念,这才不断。它源于心中再流人心中,它施于心又由于心,这才不断。欲其强大,舍心之虔诚又向何求呢? 也有人说我是不是一直活在童话里?语气中既有赞许又有告诫。赞许并且告诫,这很让我信服。赞许既在,告诫并不意指人们之间应该加固一条防线,而只是提醒我:童话的缺憾不在于它太美,而在于它必要走进一个更为纷繁而且严酷的世界,那时只怕它太娇嫩。
二、 事实上在21岁那年,上帝已经这样提醒我了,他早已把他的超级童话和永恒的谜语向我略露端倪。
三、 还是那位台湾作家三毛说得对:爱如禅,不能说不能说,一说就错。那也是在一个童话的结尾处,上帝为我们能够永远地追寻着活下去,而设置的一个残酷却诱人的谜语。
四、 友谊医院神经内科病房有十二间病房,除去1号2号,其余十间我都住过。当然,绝不为此骄傲。即使多么骄傲的人,据我所见,一躺上病床也都谦恭。1号2号是病危室,是一步登天的地方,上帝认为我住哪儿为时尚早。 十九年前,父亲搀扶着我第一次走进那病房。那时我还能走,走得艰难,走得让人伤心就是了。当时我有过一个决心:要么好。要么死,一定不再这样走出来。
五、 一位女大夫把我引进了10号病室。她贴近我的耳朵轻轻柔柔地问:“午饭吃了没?”我说:“您说我的病还能好吗?”她笑了笑。记不得她怎样回答了,单记得她说了一句什么之后,父亲的愁眉也略略地舒展,女大夫步履轻盈地走后,我永远留住了一个偏见:女人应该当大夫的,白大褂是她们最优雅的服装。
(其实我觉得他整篇文章都很精彩!)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