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就拿那么一点工资,还要24小时使唤人了”,“你瞧,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林黛玉发疯文学”近来走红,截至3月30日下午4时,在微博拥有15亿阅读量和13万讨论次数;在视频平台,“男版林黛玉发疯文学文案”、“林黛玉发疯语录剪辑”等话题,更是激发了网友们的创作与模仿欲望。
“你大抵是倦了,竟回我这般敷衍。”
“我大抵是熬不过这一天了,单单等你的消息就心烦。”
“这怕不是又被哪位妹妹绊住了,竟如此不理人了。”
“你瞧,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
现象
剪辑怼人短视频制作经典语录海报
网友将“林怼怼”推上热搜
点评
林黛玉自我有真性情有才情
其话语符合当下年轻人文化心理
在去年7月底于北京香山饭店举办的“纪念新红学100周年”学术论坛会议上,夏晓宁曾以《新媒体时代〈红楼梦〉文化传播元素传播初探》为题,探讨了寻找经典读本与当下受众的衔接渠道,尝试以经典文化元素传播调动年轻人回到文本阅读的兴趣,使《红楼梦》在新时代仍然以活的经典的方式存在,并以此重新建构《红楼梦》的影响力,将这部经典名著的文化元素传递给新一代人群,成为我们生生不息的民族 情感 和审美态度。
在夏晓宁看来,网友将林黛玉“发疯文学”推上热搜这种方式没有什么不好。之所以网络流传更多的是林黛玉,网络文学创作有很多也以林黛玉为主,是因为这个人物更能引起现代读者的兴趣,她自我、真性情、有才情,而且热搜上不止一次提到黛玉,包括一些黛玉体小视频。
延伸
年轻人二度创作在平淡生活中找乐趣
“发疯文学”会成经典流传的一个痕迹
对于网友结合当下一些年轻人的职场 情感 生活状态,对这原著里的林黛玉的语句又进行了当下生活化的解读和修改,夏晓宁表示,网络上确实很多年轻人在原话的基础上二度创作,这种创作就是网络属性,“我个人认为年轻人可能是想通过这些话来表达自己有才情有文化,且用这样的话语方式在平淡的生活中自找乐趣,说不上无奈或是宣泄。”
夏晓宁称,也看到有人怕将来提到《红楼梦》、提到林黛玉的时候会以为林黛玉文学就是发疯文学,其实不用怕,在将来的年代里这可能会成为红楼梦经典流传过程中的一个现象,是经典流传过程中的一个痕迹。
此外,有人质疑网友将林黛玉怼人的话语单独挑出来搞成经典语录,而不看这些话语在原著里的语境,有断章取义之嫌。对此,夏晓宁认为,读书总是能还原真相的,时间也能,而且文学经典能流传百年的都没有那么脆弱。“我们这么多年的文化教育结果也没有那么脆弱。只要念过书,一般都知道《红楼梦》,了解林黛玉不止会怼人。所以说断章取义倒也没那么严重。”
在夏晓宁看来,新媒介技术的变化确实产生远离纸质阅读这样一个趋势,但尽管许多都被 娱乐 化,经典仍然还是经典,这个不用担心。经典只有传播了,才有价值。
统筹/刘江华
“鬼打墙文学”则将这种“错觉”挪移到了语言层面,体现了表达的语无伦次、难辨语义,仿佛是舌头在“原地打转”。同时,“XX文学”本身与网友们的生活处境与精神状态息息相关,成为网友情感表达的出口。“XX文学”在应用层面之外,还自带追随模仿的迷因气质,有助于使用者通过这种日常表演和自我呈现的方式,打造出别具一格的形象。这带来的提示是,当“XX文学”获得了足够大的关注度,将有机会实现商业变现。疏解焦虑情绪买房子、找工作、催婚生娃、消费主义,网络“XX文学”的流行,和一些网友的焦虑感不无关系,这种黑色幽默也成为了疏解焦虑情绪的方式。挑战话语规则在印刷与纸张还没有普遍应用的古代,教育成本高昂,普通民众难以接触到上层文化,语言也被精英阶层所把控,进而影响整个社会的信息传播水平。随着报纸、广播、电视以及如今的互联网媒体的蓬勃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学习知识彼此互动,草根文化也随之兴起并进入更为广泛的视野,甚至反过来影响精英文化。如果说精英文化奠定了根基,那么草根文化则提供了创新和活力。不管是“XX体”还是“XX文学”,都可以视为草根文化中语言面向的创新。这种语言表达方式是对既有话语规则的解构,也是对话语规则的重构。形成玩梗共同体然而,流行事物的表现形式总是在变化,其背后的社会心理和内在诉求却值得被正视。参考链接:
[1]萝贝贝微博:
[2]发疯文学:
[3]废话文学:
[4]微信公众号“2G冲浪词条”:《为什么这届年轻人不喜欢“好好说话”》
[5][英]理查德·道金斯:《自私的基因》,卢允中、张岱云、陈复加、罗小舟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2年。
[6]微信公众号“新榜”:《4亿网友争相围观,“当代语言艺术家”正在占领互联网》,2021年11月14日
[7]微信公众号“光明日报”:《“废话文学”,或许无用但有趣》,2021年11月4日
[8]微信公众号“红星新闻”:《“废话文学”,对信息爆炸的反叛》,2021年11月3日
作者:王处安;公众号:全媒派
题图来自Pixabay,基于CC0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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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文字讨好症”成为网络热词。这一现象还可往前追溯,比如在9月上旬,名为“文字讨好症”的词条就曾升至微博热搜前列,并且引发了不少讨论。
何为“文字讨好症”?它说的是线上文字聊天时的一种行为,人们会在发消息时调整用词,在句尾添加语气词或者特定符号,以传递较为积极的情绪信号,比如,“好的”会说成“好嘞”“好哒”“好滴~”“好哇”;“收到”说成“收到啦”“收到哈”“收到了哟”等。不少网友纷纷留言称,“症状完全吻合”,甚至其中不乏自责与怀疑之声——“怎么这么卑微”?
关于“文字讨好症”的讨论仍在持续。当漂浮的情绪沉淀过后,人们更多关心的是为什么会患上“文字讨好症”。
当然,这种聊天方式不可避免地增加了聊天成本,似乎也反映出使用者对自我价值的严重低估,是线上社交中不断让渡自我的表现。与此同时,在谈及“文字讨好症”的多篇文章留言区,位于前排的其实是一些与上述判断不同的声音——“有没有可能,人家只是不想那么尖锐?”而“讨好”一词,多少有些病理化的特征。
《编辑部的故事》(1992)剧照。
面对“文字讨好症”这个说法,你是“被戳中了”,还是感觉“有被冒犯到”?当我们试图分析为什么今天的人们会患上“文字讨好症”前,也许首先需要想想的是这个概念是否具有足够的解释力,它是在描述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还是隐秘地带有某种“标签化”的情感偏向?前者能够帮助我们揭开被“日常”遮蔽的反常,而后者却暗合的是个体淹没其中的焦虑情绪。
今天这篇文章就从关于“文字讨好症”的不同看法说起,尝试厘清为什么部分网友会觉得被这个概念冒犯到。而对于那些自觉“被戳中”的人而言,“文字讨好症”是否能解释种种语气词背后的心路历程?如果不是“文字讨好”,那么为什么我们又会在线上聊天中不断增强着文字所表达的情绪?
撰文丨申璐
被模糊的与被放大的
在关于“文字讨好症”的讨论中,我们会发现一些例外,尤其是在同家人、朋友等强关系沟通中使用“嘞”“啦”“哈”“滴”等单音节词缀,或者“~”,通常不会被解读为有“讨好”之意,而是彼此间传递言外情绪,增强身份认同的方式之一。
所谓的“讨好式表达”更多出现在商品购买、线上服务以及工作对接这些场合。即便这些关系被移植到了线上的语境,但这之中早已预先含有一种或是甲乙方,或是上下级的权力关系,而这大概也是“文字讨好症”一词所基于的更为真实的土壤。换言之,不是某些词语先天就带有讨好的意味,而是它们的使用正好放大了原先就存在于这些关系中的不对等身位。然而,不对等身位并不等同于讨好的意味,也因此不少网友才会表示被“文字讨好症”冒犯到。
《我爱我家》(1993)剧照。
那么,人们的不适究竟从何而来?
当我们将“文字讨好症”限定在包含权力关系的线上聊天语境中,默认沟通的首要目的是推动事件的解决,在信息交换中实现各自的诉求。正是因为这是一个你来我往的双向过程,对方嘴角的微笑、肯定的眼神乃至拍肩的动作都有它的言外之意。而线上中介化沟通中,促成信息传递的非语言线索常常是被过滤的,不在场的意义自然需要符号去填补,一个“~”不失为柔化语气最简洁的方式。
这些在多数时候是为了减缓信息传递过程损耗而做的“被动适应”,但“讨好”一词所标识的却是一种“主动为之”且“刻意为之”的语态转换。这也是为什么被这个概念所冒犯的人会觉得,这样的表达似乎有一种“示好”的意味,但却难以接受“文字讨好症”这个归类。
问卷调查中,人们谈及收到“讨好体”回复时有什么感受。(图源:全媒派)
其中的别扭之处恰在于,虽然促成的结果或许相似,但它偷换了当事人行为的动机。简言之,一方也许没有讨好之意,但另一方觉得“有被讨好到”。在“全媒派”组织的问卷调查中,有6056%的受访者表示,在收到所谓的“讨好体式”回复时,确实会感到被尊重。相比于“好”而言,“来啦~”“好啊”这样的回复必然附载更多的情绪价值,即便这种情绪可能只是一种单方面的社交想象,但双方共同营造出的聊天氛围的确让本就程式化的对话多了一分“人味儿”,就像线下会议前的握手,且不论会议最终是否会走向各自满意的结果,但至少这个姿势释放了当下的善意。至于这种方式能否真正帮助双方加深感情,毫无疑问,当然没什么作用。但我们似乎忘了,在外界定义中的“讨好体”出现的那些场合里,好像也少有人真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与对方建立更深的感情连接。
与其将这种表达习惯定义为“文字讨好”,不如说人们也许只是想用希望自己被对待的方式,去对待别人,在强连接之外的场合中,仍能保有一份哪怕是“表面”的尊重。这也并不意味着“尊重”只能通过句尾语气词来表达,而是我们不必用“讨好”来解读言语间的这份换位的努力,进而延伸至将其视为有效沟通的障碍,何况言语的斟酌和真诚的意见交换本就并不冲突。
《爱在日落黄昏时》(Before Sunset,2004)剧照。
当然不可否认,在有“文字讨好”习惯的人群中,不乏有近乎“强迫症”般的斟酌用词现象,甚至精确到每一个短句都要反复确认是否有所修饰。“文字讨好症”于是带来一种强烈的共鸣感,是的,“被戳中了”。
但在“被戳中”之后呢?这个诊断能够帮助使用者找回“迷失的自我”吗?也许正相反,“文字讨好症”会生发出一种使用者向内的自责,一个仅仅包含五个字的“标签”其实无比沉重。在中文表达中,“讨好”指向了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奉承,它内置了一种“主动”的行为动向,是一方有意而为,甚至“处心积虑”的“策略”;但事实却是,达到“斟酌用词”程度的发消息者常常并非主动为之,而是被动地适应。当“讨好体”备受争议时,房间里真正的那头大象却乏人问津,是什么让当事人不得不用这样的表达方式?那些单个字的回复又是否曾被曲解为“不够尊重”的“冷漠体”?
“讨好体”这个事,
小区大爷好像也有?
《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2000)画面。
仔细想想,句尾语气词修饰并不是线上聊天的特有产物。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会在线下社交中上演。你也许曾听到过,小区里两个大爷迎面相遇时“亲切非常”的对话,一方隔着很远就挥手:“回来啦!”另一方听到后旋即微笑点头:“出去啊!”假使转换成文字表达,除非在句末添加修饰语,并且另外补充标点符号表示强调,否则无法仅凭文字重现两方的画外余音。
这似乎符合“文字讨好症”的表达习惯,但事实是,人们很少会用“讨好”这个词去形容这种问候。相较于“文字讨好症”而言,更为中性的解释是,这种表达是“线上情感补偿”的一种方式。
稍作观察不难发现,小区大爷的言语交换之间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信息传递,但一种情感的温度不言而喻,而且往往点到为止,双方并未试图借此展开更多深入的交流。这恰恰反映出语言除了传递意图之外,还承载了无意义的交际功能,也就是社交礼仪的源头。虽然这种礼仪对于部分人而言十分舒服,对另一些人而言更多是种束缚,但无法否认的是,语言表达中确实存在传递情绪的需求。
《楚门的世界》(The Truman Show,1998)剧照。
然而,中介化交往与面对面交往的差异性在于,肉身不在场的交流会过滤掉实际对话中的诸多社交线索。不论从媒介的反馈速度,还是传递信息的丰富程度来看,美国组织行为学者达福特(Richard L Daft)等人都将文字聊天视为一种“贫媒体”(Poor Media),它更适合传递功能性的信息。不过,“适合”并不意味着人们在使用过程中就会受此约束,在实际交流中,人们总是试图通过不同的符号组合以还原线下语境,补充被消除的情感线索。
这种尝试甚至在互联网诞生之初就已经苗头初现。20世纪70年代,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科学家斯科特·法尔曼(Scott Fahlman)提出,可以用标点符号组合:-)来表示微笑,由此开启了互联网用户对键盘符号的创造性使用。>_<表示生气,x__x形容无奈,_暗藏不屑与怀疑,人脸的微妙表情以这种简约的方式被附在句尾或者单独成行,“好^_^”和“好_”所表达的意味不言而喻,而这也是后来被广泛使用的绘文字(Emoji)的前身。
《电子情书》(You've Got Mail,1998)剧照。
横向而言,这种线上情感的补偿方式在不同文化中也有各自的表现形式。在《交往在云端》中,美国传播学者南希·拜厄姆(Nancy K Baym)注意到,英语中人们表达“我很忙”时,一般会直接说“I am so busy”,而如果要突出繁忙的生活带给人的复杂情绪时,就会修改句中词汇的拼写方式,比如写成“I am soooo busy”,或者在句尾添加标点符号“I am so busy!!!”而这和时下的“讨好体”在句尾添加“!”或者单音字后缀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如果细究其中的不同,这之中的差异大概在于究竟是填补情绪,还是再造情绪。“I am so busy!!!”补充说明的是围绕繁忙的文字聊天中,当事人不可见的焦躁情绪;而在键盘上敲出“好嘞!”时,当事人可能未必真的欢快雀跃。近年来,社交媒体中的沟通方式确实呈现出了积极化的倾向。近乎每条发出的消息都在暗示着,人们似乎已经不满足于“情感补偿”,在按下发送键的同时,这些字符之下仿佛也暗藏着咆哮——需要的是“情感增强”。虽不至于“讨好”,但的确这种情感的补偿多少有些过度。
过度补偿的情感
《正常人》(Normal People,2020)剧照。
在社交媒体使用初期,一个“在?”就足以传递“我想找你聊天”的丰富意味,不过放在今天,人们已经很少用“在”去开启话题了,相熟的朋友之间都经常是两三个表情包的连续轰炸,“呵呵”已经被反向解读为一种略带轻蔑的嘲讽,假若要表达微笑,少于五个“哈”的词语叠加都略显单薄。早些年,工作群中表示收到消息还可以用一个“好”字回复,而这在时下的很多场合中几乎是难以想象的,除非这已经默认被纳入一种“流程”中,它既不承担接续对话的交际功能,也几乎不存在“不好”这一备选回复,就像是一份已阅、待盖章的文件,又或是线上打审批后收到的“通过”。
当人们能够通过敲击键盘,用鼠标点击选择“合适”的表情时,线上情感表达的成本其实被大大降低了。在费力程度相当的情况下,同样是“笑”,“笑哭”比“呲牙笑”更能在屏幕间传递一种认同;同样表示认可,“好的!”则比“好”附带一种亲切,再到最近互联网上流行的“发疯文学”,情感在“绝了”“救命”中已然被推到了极致。强烈度的情感表达在沟通市场中大肆流通时,那些浓度更低,币值较小的表达就会被逐渐淘汰,过度的情感补偿导致了线上语境中“情感的通货膨胀”,原本想要传递更真实的情感,却意外在持续地输出中让情感变得廉价。
《社交网络》(The Social Network,2010)剧照。
但话说回来,这股演变潮流背后实则与互联网语言本身的传播规律不无关系,甚至回到最初的起点,包括所谓的“讨好体”在内,这些夸张表达其实都出于情感交流的内在需求。诚然,线上沟通中“情感”似乎在廉价化,但现实生活中的确少有人会真的“笑哭”。更何况,大多数网络语言总会在传播过程中不断被新的表达迭代,那么,为什么这些潮起潮落的表达方式还会频频陷入争议?
理由或许很简单,因为人们想要真实,不仅是自我的真实,也要求对方对自己真实。这种真实呼唤“表里如一”,这种真实也排斥可能的距离,或许用德国哲学家韩炳哲的话来说,它召唤的是无距离的暴力。而那些夸张的网络语言背后,使用者只需要有表现力,而不必展示自己,它是一种客观的交际规则,也隐藏了屏幕那端的主观心理状态,然而亲密社会中不信任这样的仪式,认为它表面,且不够“真实”。
“无距离”鼓励真实吗?其实未必,“无距离”或许鼓励的是“透明的一致”,也就是说,不仅要发送“笑哭”的表情,现实生活中你也要“笑哭”。而在众多指责“文字讨好症”的声音中,看似声音整齐的曲子可能也混入了不同的声部,人们或许并不是不想“被讨好”,而是希望对方“发自内心地讨好”。
在“文字讨好症”相关文章留言区,有网友感叹“和人交流真麻烦”。
其实不论是“讨好体”还是“冷漠体”,这背后更为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是否真的需要为线上社交的表达方式贴一个“标签”?又或者说,不断放大线上沟通中人们的语言习惯,并试图借由这样的习惯推测当事人的心理动机,乃至于一窥整个社会的情绪动向?难怪会有网友在留言区表示“和人交流真麻烦”——加语气词是讨好,回复单个字是冷漠,似乎什么样的表达都会被指摘。
在这样的包围之势下,表达真实的自己早已难有立锥之地。我们当然希望人们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勇敢表达真实的情绪,但前提是,外部环境是否能够为身处其中的个体提供一种真实的安全感,还是以“真实”之名在形塑真实。换言之,拒绝“讨好体”,或是声讨“发疯文学”都未见得能唤回真实的自我,反而当我们能够同时包容“讨好体”和“冷漠体”时,真诚的表达才拥有了喘息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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