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青的诗歌中最经常出现的基调就是悲剧色彩的,并且带有忧郁气质的。
艾青诗歌文学中的悲剧精神1
摘 要:在中国新诗的发展史上,艾青是一位非常重要的诗人。
同时,艾青也是在郭沫若和闻一多之后起到了推动新一代诗风的诗人。
不仅在我国的诗坛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同时在世界上还享有很高的声誉。
艾青的诗歌的风格是带有由于和悲剧的色彩的。
而在她的诗歌中这种摆脱不掉的忧郁也是构成艾青诗歌的艺术个性的基本要素。
这也被称为“艾青式”的苦难。
然而艾青的诗歌中为何充满了这种悲剧精神,我们将从本文中进行深入的分析。
关键词:艾青 诗歌 悲剧精神
一、悲剧精神来源的历史背景
在艾青的诗歌中最经常出现的基调就是悲剧色彩的,并且带有忧郁气质的。
在他的诗歌中会经常看到这样的意向和句子:“中国的苦痛与灾难,像哲学也一样广阔而又漫长啊”(《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薄雾在迷蒙着旷野啊……”,“你悲哀而旷达,辛苦而又贫瘠的旷野啊”(《旷野》),在这诗中浸透了诗人的灵魂中永远摆脱不掉的忧郁气质,同时这也是构成艾青诗歌艺术个性的基本要素之一,可称之为“艾青式”的悲剧精神。
艾青在回忆自己的人生的时候,艾青说道,他是在一位乳母的怀中长大的,这位乳母甚至溺死了自己的女孩,来专门哺育艾青。
因此,艾青一直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抢夺了另一个孩子的生命得到的。
因此,这件事一直令艾青感觉到非常的愧疚和痛苦。
正是由于这样一段的特殊的经历,所以在艾青很小的时候就感染了农民的忧郁和苦难的气质。
后来艾青经常徘徊在巴黎的街头,一直过着近似于流浪汉的生活,而与此同时他自己又置身于一个疯狂的、怪异的、陌生的资本主义的世界当中,内心中饱尝着异国游子的孤独寂寞的感情。
在这样的环境熏陶中,艾青难免会产生一些非常忧郁的情感以及不断涌来的失落感都将孤身一人在异国的艾青淹没。
当他的这种情绪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正好这种浓厚的情绪与西方文学思潮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因此艾青就在这样的情绪之中找到了归属感,这也就能很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艾青早期的作品之中充满着一种流浪汉式的“漂泊的情愫”。
后来在抗日战争打响的时候,艾青又辗转的回到了祖国,当他真实的站到了祖国的土地上的时候,看到那被鲜血染红的大地,看到那被战争所折磨的人民,艾青从此时深刻的理解到了在那土地上痛苦的重压,这一切眼前所见到景象都与他忧国忧民的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契合,因此,从小就在他的体内所孕育的那种农民的忧郁的苦难的气质得到了新的升华。
而这种苦难的精神和忧郁的气质是渗透在作者的骨髓和心灵里面的,所以在他进行创作的时候,这样的气质就自然而然的表现在了他的诗歌中。
在这苦难的精神中不仅包含着艾青自身忧国忧民的情绪,同时还有他对祖国无比深沉的爱和深刻的眷恋。
更表现了是人对生活的忠实与思索。
二、在艾青的诗歌中经常出现的几个苦难的意象
(一)芦笛:被喻为一支忧郁的苦难之歌
艾青的一生为了祖国人民的苦难而感到忧心忡忡,他曾经为那些在土地上痛苦挣扎的人民呼唤呐喊过,同时写过那澎湃于心中的热气。
他用自己的心声,用自己的诗句来表达对于人民悲苦不堪的日子的同情,同时也表达了对于太阳带以人民的温暖的感激,同时也渴求着黎明的到来。
作为诗人,艾青绝不仅仅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想要和广大的人民一起同呼吸、共命运,希望自己的诗歌能够成为人们最真实的呼声。
因此,可以这么说,在艾青诗中所体现的苦难悲伤的情感,并不是为了自己感到悲伤,而是为了人民的痛苦生活而感到悲伤和苦痛。
他的欢笑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欢乐,而是因为人民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大堰河――我的保姆》是艾青前期的苦难精神风格的代表作。
由于艾青在幼年时期缺乏来自家庭的关爱,少年时又饱尝了在异国他乡流浪漂泊之苦,并且还有三年的囚徒生涯让他感到悲愤万分,以及中国民族面临着巨大的苦难,人民每一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所有的一切,就成为了艾青心中苦难的基调。
这些血泪以及控诉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在他的诗歌当中。
在这首诗中,艾青用了大量细腻的笔触,用了丰富的感情和口语化的语言将这些经历以及蕴藏在心中深深的情感娓娓道来。
凄楚地叙写了自己的身世经历,并怀着虔诚而深切的情感,回忆了自己深爱的乳母大堰河生前的凄苦和死后的悲凉。
表现了诗人“对于母性的不幸的人的爱”,对自己家庭所属地主阶级和整个不公道世界的强烈不满和诅咒。
(二)土地:深沉而又悲伤的苦难恋曲
艾青诗中最让人感到震撼人心的部分,并不仅仅是他对于自身命运和社会不公所表现出来的单纯的忧郁和伤感,而更多的这种为了国家民族深切的关怀,为了人民所遭受的苦难而感觉到万分痛苦的精神。
与艾青之前的“土色的忧郁”与:农民式的忧郁“相对应的是对于时代的苦难和民族的苦难所表现出来的忧郁和伤感。
特别是在《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这首诗中,艾青多次吟诵,表达了对于国家民族命运的担忧,反复的倾诉着民族的苦难与不幸。
中国的路,
是如此的崎岖,
是如此的泥泞呀。
……
饥馑的大地,
朝向阴暗的天,
伸出乞授的
抖的两臂。
在这里,诗人用一种比拟的方式,表达出了一种对于现实深沉的哀思。
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引导人民的思考,他用极富暗示以及象征的手法先是铺陈了一个极其悲伤的基调,然后再带给人悲伤和暗示。
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让那些还在沉睡的人民意识到现在生活的痛苦和苦难,让人民能够觉醒,来打破这样的局面。
并且在艾青的诗歌中还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让人们在这样的苦难之下仍然能看见未来的美好。
艾青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观点是“苦难比幸福更美”。
这种对苦难美的追求,正是一个伟大的人民诗人爱国深情、民族忧患意识的最终体现,同时这也是诗人面对苦难的时候的误会的选择。
他说,“最伟大的诗人,永远是他所生活的时代的最忠实的代言人;最高的艺术品,永远是产生它的时代的情感、风尚、趣味等等之最真实的纪录。”
参考文献:
[1] 钱理群《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第二十五章,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2] 艾青《诗论》,引自《中国现代诗论》上篇第361页,花城出版社1987年版。
[3] 艾青《艾青诗选》第1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4] 艾青《艾青诗选自序》,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艾青诗歌悲剧艺术的特点2
摘 要:艾青的诗歌悲剧形象具有“刚性美”。
这一美学大量地经常地体现在具有悲剧色彩的诗篇中,这种创作出来的抒情形象,常常是豪迈壮阔,具有时代英雄的豪气和魄力。
具有“立体感”。
艾青的抒情诗常常通过一个富有典型性的生活片段,或一个场景,甚至只是一个人物的肖像,把悲剧冲突表现出来。
具有“理想化”。
艾青作为一个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诗人,其笔下的悲剧性抒情形象,更多地被涂上了理想主义的色彩。
关键词:艾青诗歌;悲剧艺术;刚性美;立体感;理想化
读艾青的诗,常常会产生一种神圣的崇高感,情不自禁地要为艾青诗中所表现的献身精神和乐观主义深深感动,从而产生一种与艾青诗中的抒情形象一起慷慨悲歌,或者为光明,为事业,为理想而赴汤蹈火的高尚情感,得到一种心灵的净化和感情的升华。
本文就此,对艾青诗歌的悲剧艺术作一初浅探讨,看看他的诗歌悲剧艺术有哪些特色。
一、诗歌悲剧形象的“立体感”
艾青在用抒情诗表现悲剧时,常常通过一个富有典型性的生活片断,或一个场面,或一个情景,甚至只是一个人物的肖像,把悲剧冲突表现出来。
这实际上是借用绘画和雕塑的一些艺术手段。
艾青早年学画,他非常懂得“仅用一人特征,一句话,就能够把你写上十来本书也无法表现的东西生动而充分地表现出来” 的道理。
他说“一首诗是一个心灵的活的雕塑。”他正是借用了姐妹艺术的一些长处,在抒情诗中表现悲剧的。
他主要用如下三种方法达到悲剧形象的立体感。
1善于用富有典型性的生活片断来表现悲剧冲突。
《吹号者》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例子。
这首诗作者没有详细地具体地写吹号者的一生,而只写了“他”在一天中的战斗生活以及他渴望战斗、忠于职守,最后殉身于崇高事业的一个片断。
这个片断是用一种浮雕的手法来体现:
我们吹号者
以生命所给与他的鼓舞
一面奔跑,一面吹出了那
短促的,急迫的,激昂的
在死亡之前决不中止的冲锋号
……
他被一颗旋转过他的心胸的子弹打中了!
他毅然地倒下去
没有一个看见他倒下去
他倒在那直到最后一刻
都深深爱着的土地上
然而,他的手
却依然紧紧地握着那号角
――《吹号者》
这种立体感就非常形象地体现了悲剧冲突,以吹号者为代表的正义和勇敢倒毙在敌人的邪恶的子弹下。
2善于用一个场面或一个情景来表现悲剧冲突。
这种手法在艾青诗中可以说俯拾即是。
请看脍灸人口的《礁石》:
一个浪,一个浪
无休止地扑过来
每个浪都在它脚下
被打成碎沫、散开……
它的脸上和身上
象刀切过的一样
但它依然站在那里
含着微笑,看着海洋……
这首诗描绘礁石面对海洋的狂暴而巍然屹立的情景,是惊心动魄的。
艾青在写礁石的这种悲剧性格时,并未展开大海和礁石之间的矛盾冲突,仅用一个**特写般的镜头,就把礁石的这种悲剧性格充分地立体化了。
3善于用人物的肖像来体现悲剧冲突。
大堰河的肖像是为人们所熟知的,再如描写乞丐:
在北方
乞丐用固执的眼
凝视着你
看你在吃任何食物
和你用指甲剔牙齿的样子
在北方
乞丐伸着永不缩回的手
乌黑的手
――《乞丐》
这是一幅出色的肖像画,它把乞丐饥饿、困顿、卑琐的悲剧性格用那只“伸着永不缩回的手”来体现。
这种用质感很强的肖像画体现悲剧性的手法,在艾青是相当娴熟的。
二、诗歌悲剧形象的“理想化”
艾青是一个很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诗人。
艾青笔下的悲剧性抒情形象,更多地被涂上了理想主义的光彩。
他们个性中英雄的、崇高的因素被提到了首要的地位,而人的性格的个别特征被推到了次要的地位。
在这些悲剧形象身上体现出来的战斗性和乐观主义精神,正是作为革命的现实主义者艾青的人格的体现。
他把自己的献身精神和乐观主义精神完全糅合进他笔下的悲剧形象中去了。
他自己曾这样评价《吹号者》:“《吹号者》是比较完整的,但这好象只是对于‘诗人’的一个暗喻,一个对于‘诗人’的太理想化了的注解。”这首诗的最后一节充分体现了乐观主义精神和追求理想的执着信念:
作者以城市为中心,采用抽象的手法,再现当下社会人与人的隔膜。在经济和社会飞速发展,物质生活越来越富裕的今天,人们的精神世界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提高。有点地方钱包越来越鼓,人与人关系越来越淡漠。他以自己鲜明独特的语言,书写着这个时代的悲哀,体现忧患意识以及他强烈渴望,呼唤社会正常、和谐的人际关系。
作者提出城市是人类思维的创造物,是人类文明史上前所未有的人口和各种活动的聚集体。城市有城墙环绕,是进行贸易和寻求庇护的场所。其不仅充当防御入侵者的首要目的,而且在里面有着确定的理念和价值观。
通过一个偏远的小城表面“热闹”其实寂寞的生活场景的刻画,反映了军阀混战下的人们的生活痛苦,表达了作者对于没有了“男人”的妇人们的深切同情。
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很大程度来自于对小城看似平静其实饱总轻轻地唱着忧郁凄凉的歌,娱悦到心上的寂寞。”寂寞的等待,无奈的“娱悦”,虽然是歌声,可是这歌声却让我们心酸落泪。
“见到这火光的孩子们,也照例十分欢喜。”
以乐写哀,无知孩童的乐,反衬的是妇人失去男人的无限悲哀。
除了生活场景与环境的描写,本文还运用了动作、语言描写,灵活多样的描写,处处写真,处处含泪,感人至深。
张爱玲《落叶的爱》颇具朦胧美,内敛含蓄的情感在诗中也能得到体现,再去细细地品味,这种情感还有些温暖,有些若隐若现,有些克制,甚至是压抑。我在这首诗中所体会到的情感是矛盾的。想去爱,也许是不敢爱,或是不能爱,不会爱,其中的意蕴深远,能够给人带来更多的联想和幻想。同样是爱,张爱玲笔下,落叶对影子的爱是温暖的,含蓄的,克制的。而艾青则是表达了对红叶浓烈的喜爱。看看他用的词,“鲜血”、“火焰”、“燃烧”,这是多么热烈的情感啊!这种情感一下子就带动着我,使人心情澎湃,高昂亢奋。两种表达方式的不同,不仅仅与表达的对象不同有关,也与诗人创作的思维特征有关-。而诗人的思维特征又与其性别、年龄特征、家庭环境、经历的重大事件等有着密不可分地联系。
艾青诗歌具有独特的审美意象世界,他的诗中一再回荡着忧郁的调子,不仅《我爱这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等诗郁积着深深的忧伤,甚至在歌颂光明的诗如《向太阳》等作品中,也总交织着忧郁悲怆之情。对于艾青来说,“农民的忧郁”、“流浪汉的心态”是他情感世界的主要特征。
艾青善于准确恰当地捕捉意象,并赋予意象以广阔的象征意义,使诗意更加深沉浓郁,令人思索和回味,如《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中》。他非常注重声音和色彩的融合,通过二者的融合来构筑新奇的意象,以达到诗的特有情境,如《吹号者》、《火把》等。他善于用色彩的渲染以至构图线条的安排来增加形象的鲜明性,如《手推车》。
艾青的诗具有散文美。他的许多诗不押韵,而是让感情自由地流泻,通过内在的激情来感染读者。
在那个年代,艾青“悲天悯人”的气质并不多见,像唐时杜甫。那个年代是个崇尚斗争的年代,无论是抵抗外侮,还是同国民党相持,都是一派无所畏惧,赤焰漫天的战斗情怀。很少人去关注农人、乞丐,更别说专门写成诗。艾青的诗只能解读成“激发人们对旧中国广大劳动妇女悲惨命运的同情,对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强烈仇恨”,可如果想象一下,当时如果读到《乞丐》、《北方》,估计就像棉花塞进胸口一样,通俗来说,就是强烈的无力感。
一天
那个科尔沁草原上的诗人
对我说:
“北方是悲哀的。
当然他也有太过纯粹诗性,很难融入阶级斗争和家国情怀的时候,诗人就是诗人。这四句写出来,后面再多找补也找补不回来,也掩盖不住。 “北方是悲哀的” 这句太纯粹了。
总结一下,我水平有限的感觉来说。艾青是个很“物哀”,很悲悯这么一个人。色调是偏冷偏灰的,在良心上是正确的,但是不可能写很斗争,很政治的东西,这不符合他的美学初衷。
偶尔一句金句,纯粹的东西出来,还得加上土地、人们、这种政治情感正确的东西包装完善一下。
艾青是有诗人的本钱的。从语言的美感和想象力来讲,水准是非常高的。而且有一付诗人的好心肠和敏感的神经。
如果写纯粹哲思以及情感的东西,我敢保证艾青是里尔克那个段数的,至少不差。但中国的政治环境以及革命话语,不可能出现里尔克那种,非常独立超然的写作视角。
所以艾青一直在抒情、理性批评与思辨、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之间,作出适当的调和。他诗歌“冗余”的部分,是为了不足其不够革命的调性,而不得已为之的补救工作。
艾青诗选《太阳》赏析:
诗的第一、二节,写太阳到来时的悲壮场景值得注意的是:在艾青的感受世界里,太阳竟是从远古的墓茔、从人类死亡之流的那边、穿过黑暗的年代滚来的,这暗示着光明诞生于黑暗和死亡。这和郭沫若的《太阳礼赞》不同,在郭沫若的感受中,光明就来自光明。
艾青之所以有这样奇特的感受与表现,系时代赋予他的苦难感和光明感复杂交织所致,使他潜在地感悟到。
时代的光明和民族的新生必须用大量鲜血和生命换来,而这种代价付得越大,光明的到来也将势不可挡挡:“若火轮飞旋于沙丘之上,太阳向我滚来”,确有点悲壮情调,也真有点显赫气势。
第三节由第一、二节发展而来,暗示着:光明的到来,不仅将使万物复苏,众生一片欢欣鼓舞,还将出现一个科学文明的新时代。
正是这些向往光明的热情和信念鼓舞着艾青,所以在第四节中,他把自己摆了进去,作了直接抒情,说他那陈腐、阴郁的灵魂已让太阳的火焰之手丢弃,再造了一个“有对于人类再生之确信”的新灵魂。
艾青确要从人世苦难的感受中挣脱出来,在光明必然到来的预感中振奋起来,去追求未来的真实的光明。可以说,这首诗异常典型地体现了那些年月热爱祖国、投身战争、谋求解放的热血青年的时代思潮。(选自网络)
山城通过描写具体可感的事物来引起感觉、发挥联想、捕捉和选择意象以凝结成形象,形成了其早期诗歌艺术最显著的特征之一(如山,街道)。
艾青以革命的现实主义手法,深沉忧郁地唱出了祖国的土地和人民所遭受的苦难和不幸,(女人赤着脚缓慢地走过),反映了中华民族的悲惨命运,同时他的诗篇又激励着千千万万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为神圣的国土而英勇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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