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植物的情感问题有哪些实用价值?

研究植物的情感问题有哪些实用价值?,第1张

植物没有自我主观意识。他有一种自然反应。开花结果,随着时节变更。

但是植物会接收到情绪的波动。你的开心,烦恼,暴躁的情绪都可以被植物“感觉”到,甚至影响他们的成长。比如常常听音乐的植物长得就会比较茂盛……

关于研究的意义和价格,你看看下面这篇文章,相信对你有帮助。

植物的情感

(大洋新闻2006年10月27日来源:广州日报作者:舒婷)

常常想,最与我们呼吸与共的,其实是从不打鼾扰人的植物。

从小就懂得“光合作用”,后来又知道了“负离子”。武夷山有个溪边林地,取名“天然氧吧”,人在那里如鱼得水,脑袋再不灵光也能写诗。而在备受污染的都市颗粒尘烟里,人们呼吸道红肿肺部淤积,喘息在时代文明的浅辙里。

鼓浪屿原本天生丽质,

一年四季都有碧波绿树鲜花。只有本岛居民,才能深切感受到植物的拥抱和依偎,是如何地与我们息息相关。我最钟情的当是一种属于菊科的花卉,在香格里拉,在大兴安岭,都曾相识过,却查不出学名来。她的茎叶纤细修长袅袅婷婷,花色艳丽缤纷略带三分天真,而且性情极为随和。林边、田埂、路旁、屋前,风沙与霜寒里,不经意地开得那样纯洁姣美。北方把它叫做“扫帚花”,在鼓浪屿它是模样招人心疼的“豌豆公主”。

植物不仅仅是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对人的环境、饮食、疾病和情感也具有潜在的影响。植物的语言方式和情感个性,往往被忽略了。这是因为当你回到家里,扑进怀中摩挲邀宠的是猫咪,欢快地叫着跳着缠在脚边的是小狗,而门廊里的冷水花,书桌上的天门冬,客厅的龟背竹、橡皮树,和阳台上的仙客来、玫瑰海棠等,默默侍立一边。它们不会撒娇,不会客套不会嘘寒问暖,不会渴望地叫唤着:看我一眼吧,抚摸我一下吧,亲亲我!

有关植物情感的很多研究报道,不可思议近似于荒谬,但很美很接近梦想,像科普童话。比如有一种论调说植物不但有喜怒哀乐,而且会记仇。最典型的报告据说来自美国的一个情报官员,他把测谎器的电极接到植株上,用火烫燎叶子,描述器上立刻出现剧烈的振幅,仿佛锐声惨叫“痛啊痛啊”。当火移开,振幅即平静下来(不像人类的创伤,一般要痛很久呢)。而试验者再走近时,那保存经验的植株,又会恐惧地颤抖起来。据说由于植物的这种记忆,将来可以利用来破案。因此我警告你,杀人越货时,目击证人可能就是那棵不动声色的金色合欢。

我宁愿相信植物不但懂得而且渴望抚爱。我的父亲培植玫瑰在本地小有名气,同时也不排斥石榴和海棠等小家碧玉。每当有变异新品的玫瑰在他的呵护下,吐出独一无二的鼓胀大花苞,白天就要搬进室内,父亲烹茶与之相对,晚间再移到天台“呷露水”(父亲的话),延长花期。父亲去世后,不但玫瑰日见萎靡,连那些平常茶花、蔷薇和杜鹃,也不再振作精神,为伊消得花憔悴。

我的孩子两三岁时,特别恐惧暴力。我只要握着一根小竹篾,指着他喜欢当马骑的小木凳说:“你再不张口吃饭,我就打痛它。”孩子紧张大叫:“别打别打它!”然后乖乖张开口,当然只是一小口。竹篾下次再指的是玩具狗,甚至地砖。

人类在童年时期,相信万物都具有与自己一样的感受,极具同情心。等我们强壮到心脏足以承受大悲大喜直至麻木,皮肤增厚到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龟缩在世故的茧壳里,我们不相信了万物通灵,或者不再关心。

多年以前我还年轻,朋友带我去广州的植物园。茸茸草坡从我们脚下,一直铺向湖边,一棵接一棵华冠水杉,半边身子浸在水中,有如莽象渴饮;又像村姑俯身掬洗那飘逸浓密的长发。我们伫立在绿色蓊郁之中,语言飘忽而去,另一类词汇随着白亮的秘密在瞬间击穿我。凉凉的水意,沿脚跟进入,布满全身。

我的前生,我们的前生可能是一株栀子花或水杉吗?并非故意矫情或耸人听闻。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如今我已又老又硬,虽然喜欢接触植物世界的秘密,心里其实不能信以为真。就像阅读民间传说或者希腊神话一样,它带给人们神秘的想象、无尽的空间和深度,带给人们真、善、美的情感启迪。一旦真的相信植物有感觉,那我们在厨房里,怎能够对哭泣的胡萝卜下刀呢?

1966年2月,有一个叫巴克斯特的美国人,他不是研究植物的学者,而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专家。有一天,他在给院子中的花卉浇水时,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古怪的念头:用测谎仪的电极绑在植物叶片上,测试一下,看看水从根部上升到叶子的速度究竟有多快。结果他惊异地发现,当水徐徐上升时,电压渐渐下降,而指示曲线则急剧上升。更有意思的是,这种曲线图形,竟与人类在激动时测到的曲线图形相似极了。

难道植物也有“情绪”?如果真的有,那么它又是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呢?尽管这好像是个异想天开的问题,但巴克斯特却暗下决心,要通过认真的研究来寻求答案。

巴克斯特的研究引起了科学界的巨大反响,可是在当时,许多科学家认为难以理解,他们表示怀疑,甚至认为这种研究简直有点荒诞可笑。

不久之后,一位原先根本不相信植物有“感情”的科学家弗格博士,在一次实验中发现,当植物被撕下一片叶子或受伤时,会产生明显的反应。于是,弗格一改原来的观点,在一次科学报告会上指出,植物存在着一种可测量到的“心理活动”,通俗地说,就是植物会“思考”,也会“体察”人的各种感情,假如我们在这一领域进行更深入、更广泛研究的话,还可以按照性格和敏感性对植物进行分类,就像心理学家对人类进行分类那样。

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前苏联科学家维克多,在探索植物“感情”的研究中,又向前迈进了一步。他先用催眠术控制一个人的感情,将处于睡眠状态的试验者右手,通过一只脑电仪,与附近植物的叶子相连。随后,他对试验者说一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情,使试验者高兴或悲伤。这时,从脑电仪的记录仪看到,植物和试验者居然产生类似的反应。后来维克多还发现,当处于睡眠状态的人高兴时,植物便竖起叶子,舞动花瓣;当说起寒冷而使试验者浑身发抖时,植物叶子也会索索发抖;倘若试验者万分悲伤,植物便会沮丧地垂下叶子。

一连串神奇的新发现,使科学家们感到越来越难以理解,假如植物确实有丰富的“感情”,那么,它岂不是也会像人类那样产生活跃的“精神生活”?人们对这项研究的兴趣日趋浓厚。

1973年5月,加拿大渥太华大学生物学博士瓦因勃格,每天对一种叫莴苣的蔬菜做10分钟超声波处理,结果长势比没受处理的莴苣要好。后来,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名研究人员史密斯,有意对大豆播放《蓝色狂想曲》音乐,大约20天后,听音乐的大豆秧苗重量高出未听音乐的1/4。显然,植物喜欢听轻松愉快的音乐,也许正是这类音乐激发起了植物的某种“感情”,从而促使它们加快生长。

就算植物有“感情”,可它们又是怎样表达出来的呢?1983年,美国华盛顿大学两位生态学家奥律斯和罗兹,在研究受害虫袭击的树木时发现,植物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仅会产生“恐惧感”,而且还会往空中传播化学物质,对周围邻近的树木传递警告信息。

以上的发现,使我们对植物“感情”的认识大大加深了。最近,英国科学家罗德和日本中部电力技术研究所的岩尾宪三,为了能更彻底地了解植物如何表达“感情”的奥秘,特意制造出一种别具一格的仪器——植物活性翻译机。这种仪器非常奇妙,只要连接上放大器和合成器,就能够直接听到植物的声音。

根据大量录音记录的分析发现,植物似乎有丰富的感觉,而且在不同的环境条件下,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例如有些植物声音会随房间中光线明暗的变化而变化,当植物在黑暗中突然受到强光照射时,能发生类似惊讶的声音;当植物遇到变天刮风或缺水时,就会发出低沉、可怕和混乱的声音,仿佛表明它们正在忍受某种痛苦。在平时,有的植物发出的声音好像口笛在悲呜,有些却似病人临终前发出的喘息声。还有一些原来叫声很难听的植物,受到温暖适宜的阳光照射后,或被浇过水以后,声音会变得较为动听。

研究越来越深入,视野也越来越开阔。可是,尽管有以上众多的实验证据,但关于植物有没有“感情”的探讨和研究,依然没有得到所有科学家的肯定。不过在今天,不管是有人支持还是有人反对、怀疑,这项研究已成为一门新兴的学科——植物心理学,进入到科学殿堂的大门。当然,正因为它是一门刚刚诞生的新学科,里面便有无数值得深入了解的未知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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