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的沈念访谈

沈念的沈念访谈,第1张

《为了不再恐惧平庸的生活》

——对沈念的访谈

张翔武沈念

张翔武(以下简称张):你将自己的文学创作和工作分得很开吗?比如你以前是教师,就很少写校园题材的小说或者散文,以后会写吗?

沈念(以下简称沈):是的,我在那所纺织厂子弟学校里呆了十年半时间,直到最近才离开,但我几乎没怎么去描述这段生活,这并不遗憾,也许是想让它在时间的长河中多沉淀吧。以后,就看何时这段记忆被唤醒,跳到我的手心来。

张:你现在做记者了,觉得这一行业对你的文学创作有无影响,比如在语言上?国内萧乾先生就是做过记者的,欧美作家如艾·辛格、海明威、伯恩哈德、狄兰·托马斯都是记者出身,他们在文风上多少有职业上的影响。

沈:做记者,生活面的开阔无须赘言,虽然暂时感觉不到给创作带来了什么新的东西,但多年后它的意义会彰显得更加突出,我有这个信心。关于语言及今后的文风,我现在也不好说,留待以后再说吧。新闻写作肯定同文学有所区别,但也不是完全分隔的,它们有内在的联系,我会努力建立两者间的一种和谐关系。眼下我考虑多的就是如何把新闻做好。

张:喜欢流行的事物吗?比如音乐啊、畅销书啊、大片之类。

沈: 我从不拒绝流行,但我会有选择地接纳它们。我经常去买碟,不少优秀的**都给我诸多启示,如观察事物的角度、对未知生活的了解、对人物内心的深度刻画、对多重人性的剖析等等。我喜欢视觉艺术所带来的冲击力,它们有时会比文字来得更直接更有力量。

张:你好像很喜欢酒吧、咖啡馆生活,在你的作品中那似乎是经常的出没之地?

沈:呵呵。在我人生的某个时间段里,我是常去那些地方。先声明我的酒量很差,但我喜欢上那里看别人喝酒,听别人说话。因为人只有在喝了酒,兴奋之后才会说出心里话。半年前,我认识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三十好几了,非常热爱音乐。我与他谈以前常去的西雅图酒吧,谈那里的惰性无素乐队和一个女歌手,谈我的几次遭遇,没想到他就是乐队的主唱之一。于是我们之间无话不谈,距离感一下消失了。那时我喜欢泡西雅图的主要原因就是那里的摇滚音乐,那种可以跟着摇滚音乐一起抒发快乐与忧伤还有痛苦的氛围格外令人迷恋,可能这都是青春这场“瘟疫”所带来的。在那里常常会看到不同姿态的青年男女,而我更多的是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就像一个偷窥者。现在西雅图关闭了,这座城市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纯粹的地方,要么是一伙伙打牌的茶吧,要么是那些更混乱的摇吧,我都很长时间不去这些地方了,可能是青春的躁动不安离我远去了吧。

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最初的动机是什么?

沈:严格意义上说,我是从2000年才真正进入写作状态的,之前算是在涂鸦吧,2002到2005年有了质的飞跃。谈不上有什么动机,要说有也就是呆在工厂里不甘寂寞,找不到人倾诉又急于倾诉,那就只有选择写作了。写作看似是简单的事情,只要一张纸一支笔就可以开始了。但没想到的是,写作其实是让一个人陷入更深沉更阔大的寂寞之中,但时至今日,已经喜欢上了这事情,从无意识变成有意识的了。喜欢上了,甩也甩不掉。喜欢就去做,能不能做好那是另一回事。归根到底,其实我是为了不再恐惧平庸的生活,我选择了写作,写作也选择了我。

张:你说写作让你陷入更深沉更阔大的寂寞之中,如何走过来的?

沈:这十年的写作穿插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没有想什么,就是朝前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去考虑写作之外的东西。我躲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却一直深感幸运之神的眷顾,那就是文学界很多老师和朋友的关心无时不在,这种厚爱也变成了我前进的推动力。我的幸运让我铭心刻骨,只有默默地感恩,希冀未来的岁月与他们的心灵无界限无时限地交往。

有人说,这十年其实你只做了一件事。我一想也是,希望以后能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努力做得更好些。

张:我觉得你的的性格还是属温和那类,在你的小说中有很大的投影,语言是平稳的,纵然故事有的时候曲折,甚至离奇。

沈:一个人写什么同他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经历是息息相关的,我之所以写成这样,多数是受生活基础这个先决因素影响。我的写作首先是面对日常生活本身,而且是最沉静的部分,当然离不开沉静之外的想象,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意念的行走,给我的文字注入了与个人气质完全不同的另类元素。

张:你的小说散文很多都有些意象化,从标题上就可以看出来,比如《铜镜》、《没有对象的牙齿》、《巢》、《断指》、《水印的〈圣经〉》、《一树悲凉》,你是否是有意识的?

沈:有些命题和作品构思是在酝酿过程中不断涌现、颠覆、创造的,可能就是你所说的意象化问题。一语以概之,就是灵感的闪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自认为是个不会讲故事的人,也就只有扬长避短,在别的方面多做文章。其实好的“意象”在文本中不是孤立存在的,它需要营造一个和谐氛围,让意象更典型,更能深刻揭示作者内心要表达的东西。

张:在对小说的态度上,你更喜欢故事本身,还是故事的叙述技巧,比如语言风格、结构之类的?

沈:很长时间以来,纠缠作家们的无非是“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我以为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老题材可以有新写法,新题材不留神就成了老腔调。一切皆有可能。谈到技巧,我想到作家刘恪写过本《现代小说技巧讲堂》,里面分析归纳了古今中外的一些经典作品的技巧,内容相当丰富,年轻作者读一读是相当受益的。

我个人以为,在掌握了一些写作技巧后,写出什么样的效果,就不止是技巧问题,更重要的是作者自身的内涵。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的人无论怎么使用新的技巧,也只是在炫技,外表华美里面空荡。我现在对自己在这方面也越来越警醒,不想成为徒有外表的空心人。驾驭好技巧其实就是为一个优秀文本服务的。我非常渴望能在阅历这一块多加弥补,同时能熟练地运用各种技巧,使自己的作品更加丰满起来。

张:我觉得一个高明的作家是将自己的观念、技巧消化,隐藏得不露痕迹,而通过小说本身的故事、细节来呈现这些东西,你觉得呢?

沈:是的,故事存在着多种叙述的可能性,高明的作家在讲述时,往往充满盅惑之魅,令读者印象深刻。这种盅惑,也是细节产生的力量。好小说肯定有精彩的细节,这也是考验一个作家的综合素质。我读一些经典作品,就发现诸多妙不可言之处,反复思考,还会挖掘出更多启示。有时读到某处,我就想接下去他会如何写呢?若发现他的谋篇超出我的想象之外,此时我会变得非常激动,对这个作家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有时会无比嫉妒,我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太神了。

张:你曾经阅读了哪些作家的作品?你觉得他们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沈:我读书相当杂乱,是那种“风吹哪页读哪页”的阅读。相对来说,还是读西方作品多些。印象最深的是2002年,我租居在一幢旧楼顶层,夏天像个蒸笼酷热无比,那个暑假我就在大汗淋漓之中读博尔赫斯全集中的小说卷,一字不漏。现在想,如果不是在读书,那种日子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包括后来读马尔克斯、卡夫卡、卡尔维诺、海明威、乔伊斯等人作品,阅读背景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而其作品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的写作。国内就我阅读所限,喜欢沈从文、废名、郁达夫,还有韩少功、莫言、残雪、余华、苏童等人。

身边打过交道的作家中我非常钦佩刘恪、陈启文,他们无论是人品还是作品都对我触动很大。像刘恪,在我眼中简直是过着一种文学圣徒式的生活,除了外出和授课,整天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埋头写,有时打电话过去,他的声音像是从洞穴里传出来的,后来问他,他说是很长时间不与一个人说话的原因。他和作家陈启文都很关心湖南的年轻写作者,我一直以他们为自己的精神坐标。

张:阅读和体验,你更倾向于哪方面?在你的小说、散文里,有个人内心的投影,也有个人经历,也有阅读带来的想象,你更喜欢走哪一条路?你的写作有计划吗?

沈:都很重要。这也印证了中国的古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希望自己能将二者有机地融合。关于个人写作,我是个没有计划的人,也从来不逼迫自己。一个题材被我相中了,就会在心里一直酝酿着,直到那种冲动压抑不住了,才会动笔。在我心里,水到渠成才会产生好作品。

张:你在散文《词语的鸟群·迷失》提到自己1999年底去长沙问路而毫无所获的处境——迷失,这是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但在人生中有普遍的象征意义。你在文章的后半部分拿之与卡夫卡的《算了吧》比较,显然有遭遇相似之处,你的无奈是找不到去路,缘于个人的困境,而卡夫卡笔下“我”的处境却是所有人的处境,他强调的是人类普遍感到没有出路的心态。在你的《小木匠》里,你用小木匠胡水笙的故事与巴西作家罗萨的短篇小说《第三河岸》进行比较,巴氏的作品传达儿子是父亲的第三条河岸,你的这篇散文讲叙了小木匠水笙是为了未出生的儿子而宁愿呆在河里离群索居,前者中儿子的力量来自亲情,对父亲的关爱和崇拜,后者中父亲的力量来自于生殖,这些比较有很多的相同,也有很大的不同,你是有意识地将这些类似处境——文本中的个人处境与现实中个人的处境拿来比较吗?

沈:可以这么说,你看得很准。不管此地还是彼地,此时抑或彼时,不管是个人还是群体,肉体抑或精神,人类所面临的很多困境(生存、精神),那些纠缠不休的问题,大多是相似相通的。人,就是文学永恒的主题。每一个写作者都是围绕着“人”进行着不同的书写。这也让我想到博尔赫斯一句谶语似的话: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都在写着同一本书。

1三毛是一位尽全力将自己所有释放到最自由状态的女人,你是否也渴望这样,如果让你只身前往撒哈拉,或许为了爱情,或许什么都不为,你会去么?女人胆量的大小与什么有关?

MINA:我热爱物质文明,虽然会好奇类似撒哈拉的风情,但是不会去居住。我不渴望任何苦旅。我舍不得让自己吃苦。这个和胆量大小无关,只是不同的生活追求。

2很多看过你节目的人都说你的主持风格太过锋利,这是你本身的风格吗?是想用这种方式砸醒情感困扰中的“梦中人”吗?

MINA:风格是别人总结出来的,我没有刻意去想去做。主持时的情绪反应,或者针对不同事件不同当事人做出的对策反应,都是我的本能反应──像是上楼梯时会抬腿,喝水时要张嘴一样自然为之。

3闲暇在家时,会怎么折腾?喜欢自己做饭吃吗?

MINA:如果在家里呆着,我一定会将音响开得很大声。我受不了房间里太过寂静。在音乐里做家务,在音乐里洗澡(做家务和洗澡时,是我心最静,最有灵感的时候)。我很少为自己做饭,我喜欢做给别人吃。

4看书、看**倾向于哪方面类型?最近一部去**院看的**是什么?如果让你推荐一本最喜欢的书,你会推荐哪本?

MINA:文艺类,也就是大家嘴里的闷书闷片。但是所有的商业片只要我有时间,都会去**院看──最近看了很多啊,比如《赎罪》《国家宝藏2》《史前一万年》等,基本上,只要有闲时,都会叫上女友躲进**院里,常常一次看上两三场,看完后人是晕的,大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心很闲适很自在。我喜欢的书太多了,只让推荐一本的话,宁可一本都不要推荐,我没有办法在心里将那些优秀的作品排出次序。

5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写字的女人,因为很多女人对写字表露出很纠结的情绪,或者在大部分人眼里,写字本就是件痛苦的事。

MINA:写字是很好的自我调适方式。最初要写,也是因为本能──渴望表达的本能。我不认为写字痛苦,别人认为写字痛苦可能是因为写不出而痛苦,当有话要说,并且能表达顺畅时,写字快乐极了。

6你用文字来记述,还是宣泄?

MINA:都有。什么时候记述和宣泄能分开呐?作者不是机器,作者有七情六欲,所以,哪怕是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也有着情绪藏匿在后头。

7加入情感访谈节目,你的初衷是什么?介意别人说你年龄小,未经尘世,却来指点他人的情感吗?

MINA:没有想那么多,他们都认为我适合,就做试试,做了以后发现的确自己很合适,也就坚持下来了。我不介意年龄,年龄一直都不是秘密,不爱说年龄不是怕人嫌我年轻,而是我看上去像三十五岁(他们这样说),我会因为形象与年龄不符有些羞愧。没有人认为我未经尘世吧?笑,从我模样,声音,思想来看,没有那一点能和未经尘世挂上。未经尘世这个词真好,像小白兔一样可爱,真可惜它不是属于我的形容词。

8对他人的情感救助过程会对自己有怎样的影响?你会时常陷入痛苦或愤慨中吗?

MINA: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依然清醒,依然乐观。偶尔会有情绪低潮,但是自救很快。愤慨这种情绪我一直都没有,更年青一些时也不是一个愤慨的人。

9你认为,对于女人来说,爱情和婚姻分别意味着什么?

MINA:为什么要分别意味?爱情挺好,婚姻也挺好。不会经营的人,爱情也会是坟墓,会经营的人,婚姻也会是天堂。

10我们从来不愿意将女人放置在弱势的词群中,但对于一个年轻女子来说,让自己变得强大,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

MINA:你真的相信自己做得到,才能做得到。你拥有权利就不会求他人给你权利。在中国的现在,成为弱势的原因真的不是来自于外力,而是因为自己不肯站起来,不相信自己站得起来。

11你最想要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MINA:做意义的工作,过有趣的生活。现在的日子就不错。

12你欣赏什么样的女人?男人呢?

MINA:不管男人女人,我都期待他们不随波逐流,有力量,能控制自己的生活,迷人,内容丰富,懂礼貌。

13对未来的规划是什么?比如工作重点?婚姻归宿?

MINA:近两年的工作重点依然在主持和写作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喜欢生活充满各种可能性──我很讨厌听到婚姻是归宿这种说法,婚姻只是生命的另一个阶段,这个阶段里要学着做妻子做儿媳做母亲而已。能称得上是归宿的,是死亡,不是任何人或者生活形式。

14成为一个娱乐人物对你来说怎么样?如果还是个娱乐争议人物呢?

MINA:娱乐人物是什么概念?这些都是别人定义的东西,与我自己的生活没什么关联。我还是一样的工作、生活、玩。

15你的梦想是什么?

MINA: 最顽固的未来蓝图描绘,不会是膝下绕孙拉着老伴散步,而是五十岁时依然是个艳丽老太,穿着比基尼喝点酒和丈夫聊聊天,坐在海边看年轻男女们嬉戏,以及保持好奇心,继续学习。

我不再梦想什么,比起梦想来,将手头的工作做完,将自己收拾得体面,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记者印象:见面之前,直觉上感觉刘小备的个性或者十分另类或者很是尖锐,但第一眼却是“亲切”,接着的聊天也就没有丝毫的距离感,直率、爽朗而有思想,就是这初次见面的评价。聊她的创作历程,聊她正在写的书,聊这个已经开始又将蓬勃兴盛的事业……

晚上回家用2个小时的时间翻阅完成了她带给我的那本《一个女心理师的情感救赎》,文中很多简单易记而又富含哲理的语句令人难忘…… 人 幸运的1/29 7月15日,有“作家摇篮”之称的鲁迅文学院迎来一批新鲜脸孔,经中国作协党组审批,鲁迅文学院与盛大文学携手举办了首届“网络文学作家培训班”。 著名作家陈建功、蒋子龙,评论家雷达、白描、马季,中国作协副主席、鲁迅文学院院长、《人民文学》等刊物领导、教授为29名网络作者亲自授课。 张小花、任怨、唐家三少等来自全国各地的29名风靡网络的网络作者,经盛大文学遴选推荐、鲁迅文学院审核、中国作协批准,参加了此次培训班。 29人中,也有一位作者来自无锡,她就是当初以“伊岸”笔名写作《江暖―隔壁房间的性感》而开始闻名于网络的80后网络女作家。而今,她的名字是“刘小备”。目前锡城最牛、出版作品最多、最快的网络写手。 首届网络作家纪念邮票即将全国发行,刘小备亦是被选中为数不多的网络作家之一。 新无锡人刘小备 小备不是土生土长的无锡人,却与无锡有割舍不断的情缘。读书、工作、买房定居,她成了新市民。江大中文系毕业的她,没有犹豫地留在了江南水城无锡,找工作,上下班,做着普通的都市白领。 然而,不知是缘于对文字的狂热还是对生活的感知,她提笔走上一条以写作为生的道路,并无意中跻身网络写手的行列,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从《江暖―隔壁房间的性感》到《一个女心理师的情感救赎》,刘小备已有近200万字的作品与读者见面。当写作之路渐渐步入正轨,能够开始以此获得经济上的可靠来源,她终于辞掉工作,专心在家经营写作。 性情直爽的小备常说,每次接受采访,不能回避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写作?”而她喜欢用这样一段话介绍自己写作的初衷和认识:我在繁芜落寞各自成章的人生里写跟众生莫名关联的爱情和伤痕我是猎人,猎取你记忆里冰冷的孤独、执着的叹息、短暂的温暖和永恒的爱情――兑现这一生。 当记者问到为什么取了个如此男性化的笔名,刘小备说,一开始笔名是“伊岸”,但是在写《给爱情下个套子》的时候,主角是男性,名字就是刘小备,

第68期《U+》访问:魔幻写意生活 林咏琛

郑秀文、刘德华、言承旭刚在上海拍完的贺岁片《魔幻厨房》,据说是郑秀文看了林咏琛的同名小说后,主动提出要拍成**。这本书已加印至第六版,约售出了三万本(一般新进女作家小说只卖二、三千本),非常受欢迎。林咏琛在2000年开始写小说,才出道三年,已出版了13本作品,本本卖起码一万本。她的新书《水中消失》在本月14日推出,两日后,已登上了「三联书局」的新书畅销榜第五位。年约三十岁的林咏琛开始写小说前,在一间公关公司做公关经理,月入达4万6千元,收入是很多人的3、4倍,但因为一个信念:「我要在世界末日前出一本书!」毅然辞工,决心做作家。现在她成功了,还被「皇冠出版社」的出版经理林庆仪评她为「香港首个集爱情、悬疑、推理于一身的小说家,看她的小说就像看侦探推理奇案一样。亦因为这元素,支持林咏琛的男性读者起码有三成,比一般女作家多出两成。」悬疑与推理从来都不是女性作家如琼瑶、亦舒、张小娴的强项,林咏琛却以此取胜,只因她最爱发白日梦。笔下主角都不爱上班林咏琛小说中的主角,没一个是返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阳台上的玛格烈特》的女主角是个酒吧调酒师,只在晚上开工,白天最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画中消失》的女主角是个饮食版记者。她笔下的人都很悠闲。林咏琛一直渴望这种生活,「由我第一天工作开始,我已不明白为何要准时返工。我理智上知道若所有人都迟到,公司就会崩溃,但我情感上觉得,我又不是每天准时五时收工,平均每日都工作到八、九时,怎麼我不可以想返工时才返工?「为了挑战这制度,我试过在我工作完成时,拿小说出来看,但被老细责骂。我便不停说:『我今天已做好要做的事了,可以看小说啦。』」当时她在公关公司工作了五年,做到公关经理一职,月入4万6千。每本书必有魔法和鬼当年正是2000年,她的奇怪白日梦驱使她辞工,林咏琛很认真地说:「我觉得世界会末日呀,因为人类不断污染生态,就像现在已经是12月,天气仍很热,就知道地球很病!所以我就想,世界末日前,我到底想做甚麼?我记起中学时我的志愿是做作家,那一刻我决定在有生之年出一本书!」她先请了十日大假写书,「那段时候,我一打开电脑,灵感已不断涌出来,连电脑也及不上手的速度,我知道自己ready好做作家。」即使公关公司的老板说让她再请假写书,她仍坚持辞职,还拿3万元自资出版《空之镜》。她勉强找来发行教科书的朋友替她发行,那人劝她:「你出一本玩下好喇!」但她仍坚持出了4本书,还好反应不错,发行商说:「以一个没有名气的人来说,每本卖出千多本已很不错。」后来「博益出版社」的人在书局看到她的书,便跟她签了5本书的合约。很多人都说她放弃高薪工作不正常,但在林咏琛的脑袋裏,装了更多不寻常的思想,不把它们写出来,大概她已经疯了。她相信魔法和鬼,「我觉得这世界如果没有魔法便会很闷,我也信有鬼,因为这世界应该是比我们所认知的还要深奥和神秘,也相信有第四空间。」所以她写了《魔幻厨房》中的魔法手指、差不多每本书都有鬼魂的出现,在《画中消失》中的油画,更是一个可自由进出的空间。「不过我绝不想见到鬼和进入第四空间,我在小说中写出来,已经好满足。」

只有写出感情来

现代人都不懂表达自己,自我保护意识也强,惟有写作的时候最坦白,林咏琛也正是这样。问林咏琛年龄?「秘密。」问父母工作?「我不想拖他们下水。」林咏琛是她的笔名,这名字有甚麼意思?「这名字有特别意思,不过只对我有意思。这是由三个人的名字组成,咏是我自己。」真名呢?「我不会把真名说出来,因我觉得用真名写小说,就像打开家门一样,一点私隐也没有。」问她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我写小说,就是因为抗拒将私人事直接说出来。书中会有我的爱情观,但都是间接表达出来。读者感受到多少就多少。」跟林咏琛做访问,连相都不能影,只可以用出版社及她提供的发相。有很多问题问不到答案,记者觉得她真难搞。但很多读者都认同她写的爱情感觉,曾有人在网上留言板上说:「在看《画中消失》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女主角的朋友,能感到她的寂寞,看得我好感动。」

恋爱的时候最寂寞

《恋如水》中,林咏琛写:「恋爱的感觉就如水吧?透明又没法触摸,不过,只要把水喝进身体,就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支持生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己喝下去的水,只有自己知晓感觉如何。」《画中消失》则有一句:「人在恋爱的时候,才最寂寞;与别人相拥的时候,孤独反而最深刻。」林咏琛不懂用语言表达自己,但她的文字牵动人心。记者看她的《魔幻厨房》时,心急得用一个晚上直看至结局,边看边替郑秀文饰演的女主角慕容优担心,到底她能否破解诅咒?也想知道她与言承旭饰演的小可能否有情人终成眷属?再看了《恋如水》,这是个《金田一》式的侦探故事,边看边解谜。读者要以弟弟的身份,回老家找大哥的死因。于是大哥的太太、女儿、弟弟、弟妇都成了调查对象,在调查间又发现了各人隐藏已久的秘密,未看到最后都不知谁是凶手,非常紧凑。

看小说如剥洋葱

「皇冠出版社」的出版经理林庆仪说:「以我所知,香港未有过林咏琛这种集推理及悬疑于一身的爱情小说家。琼瑶、亦舒、张小娴的书都以爱情为主,曾有人说林咏琛像深雪,但深雪很天马行空,故事都发生在完全虚构的世界;林咏琛的虚幻则发生在现实,她讲故事时喜欢用推理手法推进,两者完全不同。「每次看林咏琛的书,就像在剥洋葱皮,要逐层逐层剥,未到最后都估不到结局。」最令人估不到的是,写这种侦探小说的林咏琛,竟是个外表纯情,答问题时不停哈哈大笑、说话声高音又娇嗲,感觉是很乖、很大家闺秀的女孩子。她小学及中学都在圣士提反女子中学读书,会考分数已忘记,只记得中文拿B、英文拿A,高考成绩则有2A1B1D。她一家住在西环,父母管教严格,林咏琛说:「由小学开始,我每星期六、日都由母亲带我到大会堂图书馆看书,喜欢看书就是由这时开始。「中三开始才有机会和同学去街,但每次看戏,都要说清楚去那儿看、散场时间及何时回家。每天放学便回家,不爱运动,所以没参加甚麼课外活动。」大学修变态心理学她也承认:「童年时的确没甚麼好玩的事。」所以一有时间,她就去寻梦,在梦中丰富自己的世界。「读大学时,一有时间休息,我就会用那半小时发个白日梦。」「在我7、8岁时,我最爱看明珠台的电视剧,其中一套叫《Magnum》的,讲一个杀人犯并不知自己杀了人,因他有多重人格,原来是他体内另一个『他』杀人。」「另一部叫《昆西医生》(昆西是主角名称,剧名应是《神勇法医官》),讲一个医生靠解剖死者屍体,替警察查案。「我总对这些有关精神分裂、多重人格的题材有兴趣,因为我觉得人脑的运行方式好神奇,又高深莫测,是解不完的谜。所以我在香港大学主修英国文学时,副修心理学,我就是因为当中有一科名为『变态心理学』,专研究多重人格等题材才选修心理学。」

三蒲绫子fans

林咏琛在中三看的日本作家三浦绫子的《冰点》,更是影响她至深的书:「故事讲一对住在日本小镇的夫妇原本很幸福,但太太爱上了另一人,一天她和情人在家中见面,她肉体上没背叛丈夫,但精神上已背叛了他。在同一时间,女儿走进森林玩耍时被杀了。「丈夫知道太太没照顾女儿,心裏很想报复,所以他去领养杀人凶手的女儿,要太太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照顾她。但他是个虔诚基督徒,心中有要爱自己敌人的信念,所以他内心不停挣扎。」林咏琛每两年都会翻看这本书,已把故事记得很清楚:「由这本书开始,我知道自己喜欢看悬疑及以人性为主题的小说,而不爱看爱情故事,所以我现在写的书,都以悬疑为主。」

林咏琛自拍家居

记者把宝丽来相机和相纸交给林咏琛,不出两日,她已拍得十多张家居照给记者,相背还亲手写上注释,认真细心!

有魔法就有幸福

林咏琛写的故事虽然以侦探故事为卖点,但爱情还是不能缺少的部分。她的小说经常提到「幸福」,如《魔幻厨房》中,吃过由慕容优的魔法手指煮的食物,幸福都会涌上心头。但她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却不很完美,林咏琛说:「爱情要在未拥有前才算完美,因为那时仍可用想像,把感觉想成童话一样。」到了恋爱时,她认为:「得快乐时且快乐,永远当和男朋友只有今天。」她现在有男朋友,但记者一问她有没有打算结婚,她即时耍手拧头:「我未打算结婚,除非要生BB,我很怕结婚这个仪式,我完全无法想像那一天,所有人看我,批评我的化妆及衣服漂不漂亮。但不做仪式,只签个字便结婚的话,根本不用结婚啦,况且结了婚,就像是把爱情放进了抽屉,不用理它,这样实在可怕。」幸福的爱情,要靠她的魔法手指,写出来才可实现。

  采访我身边爱读书的人————妈妈2007-12-17 20:22时间:2007年12月16日

  地点:清河家中

  我:您小时候爱读书吗?

  妈妈:我小时候很爱读书。

  我:您小时候爱读什么书?

  妈妈:《英雄王二小》《小英雄雨来》《红楼梦》······

  我:家里人不让我看书吗?

  妈妈:家里人不让我看书,确切的说应该是没有时间读,因为要帮助爸爸妈妈做一些事情。我最喜欢帮他们看果园的果子,那个时候我就有很多时间读书了。

  我:您的书从哪来的?

  妈妈:我读的书大多是借来的,家里没有钱给我买书,村里有一位老师家里有很多的书,为了能借到书,我经常讨好他的女儿,常常帮他做一些力气活,这个老师心地善良,她知道我学习很好,又看到一些书能够完好无损的还回去,就答应多借我一些书看。从他那里我读过《格林童话》,知道了《卖火柴的小女孩》,认识了董存瑞、雷锋。读书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让我了解了大山以外的世界知识。

  我:小时候您读过什么类的书?

  妈妈:因为不是爸妈买的,书大多是从那个老师那里借来的,所以,基本是儿童书。

  我:您对现在的孩子读书一有什么看法?

  妈妈:大多数孩子喜欢电脑、游戏机,读书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苦差事。生活好了。读书也少了,这是一种不好的习惯,我希望现在的孩子多读书,读好书。

  和妈妈谈完之后,我就想我原来是那么喜欢玩游戏机和电脑i,我以 后一定不玩游戏机了。因为多读书,读好书能增长知识。我现在正在看一本《哈利~波特》,它是一本幻想小说,里面不仅有惊险的情节,还有精彩的对白,对我写作有很大的帮助。

  多读书,读好书,我会永远记住妈妈这句话的!

2011年8月7日昆明《生活新报》A20版 讲述以昆明为背景的青春言情小说——《人生若只如初恋》

不是每一个初恋都叫爱情

近期,由时代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长篇小说《人生若只如初恋》颇受关注。著名文学评论家朱大可称这部小说基本上写出了一个上世纪80年代生人的恋爱典型。写初恋难免流俗,所幸的是,作者梅剑飞跳出既往的爱情写作范本,利用传统的叙事手法,书写了一次初恋式爱情的超越。

青春言情小说《人生若只如初恋》面世以来,让不少80、90 后的读者对号入座,更引起了70 后阅读群体的共鸣,并迅速在天涯等网站掀起热议,大家纷纷在里面寻找到自己的影子。评论家朱大可称,作者写出了爱情最露骨的本质,共鸣来源于细节的深刻。近日,记者采访了青年作家梅剑飞,在谈及新作《人生若只如初恋》时,梅剑飞说:“写爱情,更精确点说,写初恋这样的旧题材,本身是件困难的事,想出彩更是难上加难,比如屠格涅夫写有《初恋》,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也是初恋式经典样本,例子太多。但是时代在变,爱情并非一成不变。我梦想着去描述一个与当下社会有某种关联的人群,叙写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爱。我希望这能成为一个标本。”从2007 年动笔,到2009 年年底完稿,小说创作了两年。评论家朱大可读罢,破例为小说做了序。梅剑飞表示,尽管存有不足,但成稿后的小说毕竟得到了诸多肯定。“至于我的这本书,离开我手,走向社会,将来的命运,只能让时间去洗礼了。”

这本小说可谓是一部青年学子的情感录,犹如纪实摄影一样,所有的细节都极度真实。作品甚至不像严格意义上的艺术小说,更像是一份可以公开阅读的私人情感档案。在谈及书中那段荒唐而稀缺的青春时,作者梅剑飞笑言:“不是每一个初恋都叫爱情,而大部分人又是那么走过来的。”网友左妮颜祺评论说:“小说确实唤醒了一大批人的青春、初恋记忆。仿佛如同一场梦,作者用文字留住一群人的往事。”小说讲述了男主人公从上大学起,开始了人生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却因为现实的千变万化,使得他遭遇了惊心动魄的感情和理智波折。也许每个人都有过这种愚蠢的爱情经验,荷尔蒙之花第一次怒放,鲜艳而充满魅惑,饱含着病态的和自我毁灭的激情,像是一个爱情夹着自恋和妒恨的情感三明治。为一个姿色秀丽的女人,不是想杀人,就是想把自己杀掉。全书读下来,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真实,在书中不难窥探当代大学生甚至是中学生恋爱的冰山一角,青春冲动的浮躁与宣泄,情感的向往与苛求,80 后抑或90 后特色生活的披露,都会让人目瞪口呆。作者以最逼真、本色、狭隘的文本来讲述“我”第一次意义上的恋爱,所历经的坎坷,人性的虚无与深邃,像少年维特一般从这个年代的爱情中品味着苦涩与甘甜。

与以往的情爱小说不同,这部小说有这么几个特点:基本不涉及国家大事,也跟大学课堂无关,没有多少浪漫的诗意,更没有传统的情书叙写。短暂的爱情体验之后,便是冗长的无休止的痛。在爱与被爱、请求与拒绝、逃离与追踪的战争中,出现了微观权力结构的曲折演练。在小说里,男女主人公的战争如火如荼,爱欲、痛苦、等待、跟踪、窥探、绝望、纵酒和流泪,这个情感序列陷于没有任何进展的自我循环之中。小说出现了两种时间,一种是推进中的物理时间,另一种是停滞的心理时间,后者迫使主人公在泪流满面的爱恨中永恒打转。而另一方面,主人公面临的爱情,与文学叙事中获得的“常识”截然不同,它漠然、庸常,散发着令人绝望的气息。这或许才是大多数爱情的真相。小说试图告诉我们,初恋不是美酒,而是一场残酷的精神天花,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产生终身免疫的力量。

主人公在书中说:“我的爱像针尖上的蜜,甜,但是用舌头去舔会刺痛神经。”这种关于针尖与痛苦,舌头与蜜的关系,正是对初恋人生的小结。主人公丧失理智,只剩下胡思和妄语。主人公在书中说:“我的沉痛的内心,比盐还苦。”因为“盐”的“咸”味被错误地导向了“苦”。这种看似对“盐”的误读,似乎就是爱情癔症患者的证明。然而,“咸”是眼泪的味道,而眼泪恰好是“苦”的结果。在主人公貌似疯癫的陈述背后,存在着一种更为尖锐的真实。作为核心道具的水果刀,在整部小说里不断闪现,它是真实的器物,也是另一种隐喻,主人公在刀锋上奔行,交替地沉湎于杀人和自杀的狂热之中。刀不断被人夺走,又不断因软弱而被弃置。最终,它以失踪的方式完成了最后的作业。爱情的噩梦平静地结束了。在经历了长达两年的折磨后,主人公走回了理性的道路。

本版稿件 本报记者于海军

新报对话作者梅剑飞,畅谈创作原动力:

爱情的味道,每个人冷暖自知

新报:可不可以理解这是您的一部自传体小说?

梅剑飞:“纪实摄影”仅是我写这部小说时使用的叙事方式而已。艺术来源于生活,但不是复制生活,与所谓的自传关系不大。

新报:作品中哪一层面的雕琢有别于其他情爱小说?

梅剑飞:没必要过于强调和别人相比。我只是在努力创造一种真实感,只要恋爱过,每个人都能体会到那种真实感。对于那段荒唐而稀缺的青春,我觉得,不是每一个初恋都叫爱情。而我又不想将这个初恋小说写得落入俗套。

新报: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读了您的这部作品,您对细节的把握令我惊讶,创作这部作品的原动力是什么?

梅剑飞:爱情是永远写不完的,我想写点不一样的。我构思这个题材的时候,大学即将毕业。我观察过那个潮水般的群体,一个个喜怒哀乐的个体构成一个时代的爱情画卷。爱情是生活、是人生的一个分支,而没有爱情的人生无比单薄。我将这个斑斓的爱情画卷解构,用一个人的视野去看,去体验爱的欢娱和痛苦。小说的切入口小,“纵向”挖掘,主要是写内心。

新报: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在昆明,您的大学时光也是在昆明度过的,这与您的个人经历不无关系吧?

梅剑飞:昆明是我的第二故乡,离开后,无比怀念。我爱昆明,爱云南的米线。个人经历不是我创作的主要源泉。我只是把自己的经历巧妙借用一点,毕竟我也是这个初恋群体里的一分子。

新报:您怎样看待肖月这个角色在矛盾冲突中的心理表现?

梅剑飞:肖月这个角色是月亮,月亮美丽,也和潮汐息息相关。亦静亦动,应该符合女人习性。

新报:在小说中,男主人公这样形容他的爱“我的爱像针尖上的蜜,甜,但是用舌头去舔会刺痛神经。”把爱写得如此艰难有何用意?

梅剑飞:爱情很美,即便伤痕累累。我写这个小说,用极其真诚的心态。我相信自己没有造作。心态真诚,文字也会真诚地呈现。爱情的味道,我们每个人冷暖自知。

新报:在男主人公那貌似疯癫的陈述背后,似乎存在着一种更为尖锐的真实,那就是他的心理矛盾,塑造这个角色并非易事,面临过哪些困难?

梅剑飞:人物内心是复杂的,刻画那难以言说的复杂,确实困难重重。我大学期间基本读完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他的小说一次次读得我浑身颤抖。潜移默化的影响,这对我的叙述方式帮助特别大。

新报:很多作家都以长篇小说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而你似乎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在多种文体之间舒展自如。我听说您的散文和诗歌写得都不错,您是怎样做到的?

梅剑飞:高中时,容易感伤,一不小心,开始写诗。毕业工作后写新闻,写评论。我更热衷叙事,有话想说。

新报:好多作家的写作都离不开他曾经生活过的那块土地?如贾平凹、莫言、阎连科等,您也是从乡村走出来的80后。我很想知道,在您眼中,土地、乡村意味着什么?

梅剑飞:在那里长大的,有割不断的血脉。我写了很多乡村的散文类的文字,写不尽。乡村意味着沉静。时下社会浮躁多元,都市五颜六色,乡村暂时还是块净土。至少我的乡村仍是。我经常回乡下,比如累了倦了。乡村告诉我,做人做事要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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