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谦嫂情侣装亮相新综艺看片会,郭德纲辣评了啥?

于谦谦嫂情侣装亮相新综艺看片会,郭德纲辣评了啥?,第1张

对于经常在相声表演中,调侃于谦和谦嫂的郭德纲,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相声段子素材和砸挂机会。

经常看德云社的朋友们肯定知道一句话: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在台上的时候,只要提前跟搭档商量好,在台上基本上什么玩笑都能开。现在德云社都是男男搭配,所以调侃“嫂子”也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一个事情。

郭德纲和于谦搭档二十年。没少开过这种玩笑,观众也喜欢,听相声就是听个乐。

这次于谦和谦嫂一起参加节目的时候,没少在节目中撒狗粮啊,于谦大爷对谦嫂是真好,宠着爱着。

除了让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羡慕嫉妒恨以外,还给德云社的老爷们儿们提供了不少素材。

在德云社2020年开箱盛典中,传统相声《扒马褂》由郭德纲、于谦、尚九熙一起表演。

尚九熙说道:谦儿大爷带着谦儿大娘参加节目,在节目中撒狗粮,现在的电视都是高清4K的,那于大爷抱着大娘就啃那,都拔丝儿了!

郭德纲在一旁气愤地说:我都要报警啦!

惹得在场观众哄堂大笑。

一句话,接了一个完美的包袱。其中的隐喻常听德云社的相声的朋友自然也就懂了。

加上几位惟妙惟肖的表情,实在是有意思。

郭德纲和于谦搭档二十年,默契度是让人羡慕的。老哥俩能走到今天,实在不易,也是相声界的一段佳话,他们为我们增添了不少的欢乐。

虽然有人说他们的相声“不入流”但是更多的人觉得,还是快乐更重要,毕竟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能让人真正笑出来的,才是最让人解压的。

他们就做到了,他们也带领着自己的徒弟们一起,把相声圈慢慢的扩大,发展都娱乐圈,这可是头一份。

郭德纲相声于予玉是相声屌丝青年。屌丝青年是郭德纲于谦表演的相声,时长25分15秒,该歌曲收录在郭德纲2021年的专辑《郭德纲于谦超清相声》。于谦与郭德纲是多年的搭档,在于谦的帮助下,德云社的发展越来越好。于谦与郭德纲之间的关系非常好,两人也一直合作了20多年了。

德云社相声团体

德云社是中国最著名的大型专业相声社团之一,全称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于1995年。曾经名为北京相声大会,2003年更名为德云社。以“让相声回归剧场”,做“真正的相声”为要旨。

德云社是以弘扬中华民族文化、培养曲艺人才、服务大众为主旨的曲艺演出团体。社团最初由著名相声演员张文顺、郭德纲、李菁于1995年创建,经历了二十五年的风雨历程走到现在实属艰辛,然值得欣慰的是经过郭德纲先生和众多位新老相声演员的不懈努力,德云社正在逐步走向辉煌。

二人转唱词《老回杯记》

张庭秀十里长亭忙把衣更啊

老大人立时改变成一个花子穷

头上摘去乌纱帽

身上脱去蟒袍龙

腰中解去横庭玉 卧

牛朝靴一旁扔

头上戴着一顶开花帽

身上大衫补着补丁

腰中进系稻草绕

打板的破鞋在二足蹬

左手拿起黄瓷瓦罐

打狗的梢条就在右手擎

打扮已毕开虎口

叫声少青和少红啊

我明天正当午时不回公馆

你二人带领大兵把我接应

少青少红说记下

张庭秀迈开虎步走出十里亭啊

我有心打了一个路途小短

恐怕是稀里糊涂困冥宫啊

正然行走来的快

这苏州不远面前迎

远看城门二里水

近看多高数不清

一个垛口一墩炮

一杆大旗冰雪明

城上吊炮就往城下打

城外驻营城里驻兵

护城河倒栽春杨柳啊

但只见打鱼的小船来回弓

车走吊桥如擂鼓马蹬

尘沙太阳蒙

正然行走来的快

城门不远面前迎

张庭秀我刚想把城进

又瞅告示写的清

上写着闲烂杂人不许把城进

是花儿乞丐不许进城

庭秀正在为难处

在那旁来了一位骑驴的女花荣

这个女子她叫十三大姐

指着唱曲度日生

张庭秀走上近前身施一礼啊

连把十三大姐叫了一声啊

你要进城唱小曲 我花子给你当个牵驴的童

十三大姐连说好好好 我跟十三大姐我俩混进城

我辞别了十三大姐来的快 王府不远面前迎

有心就在前院走走漏风声了不成

不走前院后院走 花园不远紧对前胸

也是张庭秀来的巧 偏赶上花园门半掩半封

溜而溜秋走进去 水阁凉亭坐着一个女花荣

前影看好象我妻王恩妹啊 旁影看好象我妻二兰英

我要是不认她其肯能认我 谁认我这个花子穷啊

上凉亭施了一个穷棒子礼啊

连把妹妹叫了几声啊

问一声岳父岳母他老人家可都好 西院三叔他老安宁啊

东楼大姐姐夫都好啊 六年没见啦你身体可安康啊

二妹呀

王二姐水阁凉亭歇凉爽啊

哪里来这么个花子穷啊

你管我父我母好不好

你管我身体安宁不安宁啊

也不知你我亲戚搁哪来论啊

为什么一口一口你把恩妹称啊 花子呀

莫非说你把二哥忘记了啊

我是你二哥张相公啊

落榜无第转回家中啊二妹呀

你言说是我的二哥回家转啊

我二哥天庭上有了一个麻子坑啊

你眼前要能有证凭在 我能认你是我二哥转回家中啊

你眼前无有证凭在 要想要我认你万想不能啊

闻听二妹要把证凭看啊 就知道从小的夫妻没有改更

开花大帽往上挺几挺啊 口尊声王恩妹你看分明啊

王二姐这里抬头看啊 天庭他当真有了一个麻子坑啊

若说他是我的二哥回家转 人家做官他怎么受了穷啊

若说他不是我二哥回家转 天庭倒有了一个铁证凭

是也罢来不是也罢 搬倒大树收收你根横 ---------

尊二妹稳坐观花亭 听二哥从至尾表表往情

想当初我家不住你们苏州地 家住在山西小县叫洪桐

只因为洪桐县里连遭荒旱 一连四年没得收成

头年荒旱没下雨 二一年上被水冲 就数三年青苗好 五月十三起了蝗虫

四一年三月十三下场透雨 直下到八月十六才把天晴啊

这就叫旱的旱来涝的涝啊 旱涝几年没得收成

我的父一见日子过不了 领我们母子赶奔苏州城

我父推着挎车子走啊 我母拉纤那根绳

二哥我肩担一个柳罐斗啊 柳罐斗里啥也没有溜溜空

宵行夜宿非几日 那日来在苏州城

我们张家手中无钱难住店 就在你们家堂庙里把身来容(当过祖宗)

我父张全是木匠 就把夯凿斧锯挂出门庭

也该我张家时来运转 偏赶你王府修大宫

偏赶王府修宅院 打发家院请木工

将我们父子请到你们王相府啊 选了个良辰吉日就要动工

我父前厅掌尺他老画线 二哥我身小力薄做点软木工

身小力薄我拉呀拉呀拉不动大锯 就在你后楼扣眼龙啊

扣个福字扣个寿 扣个福禄寿康宁

扣着扣着你父报好哼了一声

六月里来天气热 是汗衫脱去一旁扔

有个监工的王三老 这老头麻医神相看的准称

他言说二哥我天庭麻子不叫麻子朝王伞 背膀斜带两条肉龙啊

到尾后一根玉带不够二哥系 两根玉带拧成绳

你父信了三老话 他认我义子做螟蛉

先为义子后为婿 然后亲口许配给我二兰英

常言说树粗纲短难栓马呀 河宽水浅难养龙

万般出在无机耐 把我送到南学把书供

二哥我念书念到龙虎之日啊 嘉靖皇爷开了考棚

二哥进京去赶考 惊动你手使丫鬟小春红

小春红跑到北楼给你报信 恩妹你隔着竹帘要给二哥我饯行

你手上四个戒指抹下来俩呀 留下两个做回逢

你管二哥要表记 二哥我解下戴套做回逢

然后赐给我一宗宝 是传家至宝白玉金盅

你言说文才不中宝能中啊

不中头名也中二名

咱二人花园定下回杯记

单等杯回再相逢

二哥科考刚要走 惊动赵昂我俩一同行

依着二哥旱路走 赵昂要在水路行

旱路足有八百里 水路一千有余零

常言说在家有父得从父 是在外无父得从长兄啊

我跟赵昂姐夫连桥弟 连桥弟兄也算长兄

搭个桥板官船上 船匠拔锚得顺风

船得顺风快如箭 是七天七也进了京

小平岛上把官船下 王家老店把身容

你说赵昂坏不坏 大街打来酒刘伶

二哥我不会吃酒一个劲让 满完头盅满二盅

将二哥灌了个熏熏醉 然后他把二哥甭

先甭行囊后甭马 然后他把二妹甭

要问甭去二妹你的什么物 传家至宝白玉金盅

贼赵昂献宝得了五捕四衙回家转 二哥我一场大病病卧店中

病了四十五天一个半月 四十六天病体轻

四十六天病体好 转过掌柜的把店钱清

二哥我手中无钱难还店帐 无奈何自卖自身大街中

要问卖到哪里去 少的点外少淮东

将我买到那里去 从那日二哥我指着唱戏为营生

上台唱的刀马旦 下台改做武马小生

上半年唱戏嗓子好 下半年唱戏哑喉咙

常言说吃唱饭准得嗓子好 嗓子不好那算不中

依照四大鼓板将就吧 少淮东他不容

一顿戳子把二哥赶出戏棚

万般出在无稽耐 花子堆里我拜了弟兄

头名花子叫海瑞呀 姓海名瑞字叫罡风

磕头二爷叫邵虎啊 姓邵名虎字会卿

磕头三爷叫袁寿 八个人抬到长安城

仓冒才孙孙仓文远 胡大海孙孙胡长青

丁郎赶狼亲哥俩 庭秀文秀二弟兄

磕头七爷梁子玉 磕头的老兄弟名叫董红

有名花子三百六 无名花子赛如牛毛数不清

有心接连往下表 磕头手本是落在京城

乡下要饭要不饱 商量商量进了京城

嘉靖皇爷龙心喜 午朝门外搭个舍粥棚

打发盛饭哪一个 打发盛饭阁老闫松

这老头盛饭浅的浅满的满 二哥一见恼心中

扬拳要打闫阁老 打老阁老惹下塌天祸一层

嘉靖皇爷龙心恼 把我们花子一个一个------ 一个一个上了绑绳

定在八月中秋后

菜市口里被刀坑

人不该死总有救

正宫国母太子生

正宫国母生殿下

一张喜诏天下封

死人头上免三免

发的发来充的充。

发配八十下湖广,

发配八十下山东。

河南发出八十去,

河北发去八十名。

发出四八三百二,

还留四十在南京。

人家都是骑马坐着轿,

我坐个八人抬的小木笼。

十里长亭打公馆,

我向解差讨人情。

讨人情不为别的事,

特意给你把信通。

你嫁到张家张大嫂,

嫁给李家李花容。

张王李赵你随意嫁,

别跟我花子受贫穷。

我一天常挨半天饿,

有张狗皮能过冬。

这是已往真情话,

你给我点干粮把饥充。

[红柳子]

王兰英:

走上前来忙开口,

又把二哥叫几声。

二哥你南京去赶考,

家中出了大事情。

赵囊得官回家转,

他说二哥你命丧南京。

我父得知此信后,

把你父请到我们王府中。

酒席宴前逼着你父把婚退,

你的父再三再四不答应。

你说赵囊坏不坏,

用手满上酒几盅。

你的父不会吃酒一个劲劝,

满了头盅满二盅。

把你父灌个醺醺醉,

贼赵囊手持钢刀去行凶。

张廷秀 (说)把我父杀了?

王二姐 (说)没有。

杀了丫环秋兰女,

血淋淋钢刀人头就往你父怀里扔。

你父第二天醒了酒,

怀抱人头发了蒙。

赵囊到南衙去告状,

大堂以上发来兵。

若问县官是哪一个,

他的名字胡九成。

把你父拿到大堂上,

四十大板问口供。

你的父头堂官司打得好,

杀人之事他没应。

你说赵囊有多坏,

白花花的银子就往大堂扔。

常言说青酒不醉红人面,

清官买成了糊涂虫,

狗赃官白天不把堂来过,

半夜三更把堂升。

打你父八十板换一换,

掌刑的换了整五名。

打你父五八四百板,

皮开肉绽血染红。

你的父挺刑不过说胡话,

杀人之事他应承。

确定八月中秋后,

菜市口内问斩刑。

人不该死总有救,

偏赶上正宫国母产生龙。

死罪免过活罪没免,

把你父押在南监中。

你说赵囊坏不坏,

雇人到你们张家中。

夜晚放了一把火,

家产烧得干干净净。

你母万般无计奈,

大街要饭受贫穷。

要来一碗吃半碗,

留着半碗把监供。

赵囊他又生毒计,

四门都把告示封。

谁舍张家一碗饭,

判他同张家一样刑。

天长日久吃不饱,

卖你兄弟文相公。

若问卖到哪里去,

张廷秀 (说)卖哪儿去了?

王二姐 卖给何府当茶童。

张廷秀 (说)卖多少钱哪?

王二姐 二哥要问钱多少?

五两银子两串铜。

赵囊贼子知道信,

雇来贼人挖窟窿。

你母卖子哭瞎眼,

银钱又被全偷空。

万般出在无计奈,

姑子庵落发去修行。

这事被二妹我知道,

我倒在床上装把病生。

我母拿我当宝贝,

四面八方请医生。

四大名医治不了,

请个巫婆瞎嘟哝。

我对巫婆偷着讲,

叫她说到姑子庵去挂红⒅

那一日我到姑子庵去把红挂,

婆媳见面放悲声。

我哭的是二哥张廷秀,

你妈哭你爹爹我的公公。

你母对我讲一遍,

我才知你们张家的大事情。

我给你母留下纹银五十两,

人都说没过门的媳妇又疼婆婆又疼公公。

二哥你回来的真凑巧,

晚回三天难相逢。

苏大公子五月十三过彩礼,

明日来娶二妹王兰英。

他家趁万贯我不爱,

愿跟二哥受贫穷。

大街以上哄哄乱嚷,

南京来了八府巡按公。

十里长亭打公馆,

岁数不大堂口清⒆。

你何不拦住轿头去告状,

二妹告诉你人几名。

头一状你告我父老王宪,

他一女二聘罪不轻。

二一状你告胡知县,

他贪赃枉法不公平。

三一状你告三叔王三老,

张廷秀 (说)那是个好老头哇。

王二姐 他当媒人不硬成。

四一状你告赵囊狗贼子,

他害得你张家太苦情。

五一状你告赵大姐,

她私保红媒罪不轻。

再告西门外苏公子,

你的贤妻被他争。

末尾再告二妹我,

张廷秀 (说)告你干啥?

王二姐 我一到大堂作证明。

上堂帮你几句话,

没钱的官司叫你打赢。

不是二妹夸海口,

赛于铁板钉钢钉。

你是去来或是不去,

为啥低头不吱声?

[抱板]

张廷秀 闻听二妹讲一遍,

低下头来暗叮咛。

有心对她说实话,

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

低头一想有了主意,

稀里胡涂我把她蒙。

抬起头来叫二妹,

叫声二妹你是听。

若提起锄田抱垅我会做,

提起打官司那可不行。

我从小就得了怕官的病,

一到大堂就发蒙。

大老爷在堂上摔惊堂木,

我腿肚子转筋贼啦啦的疼。

我不去来我不去,

还是要饭为营生。

张廷秀说出了不去的话,

王二姐 气坏二姐王兰英。

从前看你象个竹竿子样,

哪曾想长来长去节节空。

从前我看你象豆芽子菜,

哪曾想长来长去弯了弓。

车道沟的泥鳅来回跑,

你长到多咱也不能成龙。

癞狗子就在墙头叫,

看你也不象个咬狼虫。

武大郞抱鸭子去把围打,

你扁嘴也不象拿兔鹰。

都说是老虎一个能拦路,

黑瞎子一百五十对熊。

杀父之仇你不报,

夺妻之恨你能容。

我这里越骂越有气,

张廷秀 我这里越听越爱听。

别看二妹她把我骂,

就知道掌印夫人有十成。

原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女,

哪曾想老鸹窝里把凤凰生。

再等一时我不亮宝,

气坏二妹了不成。

在南京圣上赐我金籫别顶,

不知道二妹她解清解不清。

天气不热假装热,

摘下来破帽扇一扇风。

王二姐 二姐我这里抬头看,

他金籫别顶黄登登。

不用人说知道了,

就知道他得官把我胡弄。

方才我把二哥骂,

我只得上前赔一赔情。

汗巾擦去伤心泪,

[二流水武嗨嗨]

免去愁容换笑容。

走到近前忙拉住,

拉住二哥手不松。

方才不该把二哥骂,

再说上几句二哥听。

从前我看你象竹竿子样,

长来长去节节成。

从前我看你象豆芽子菜,

长来长去水泠泠。

车道沟泥鳅来回跑,

长来长去成了龙。

武大郞抱鸭子把围打,

扁嘴的成了拿兔鹰。

癞狗子就在墙头叫,

到后来成了咬狼虫。

跟我走来跟我走,

[抱板]

一到后楼把衣更。

不是二妹夸海口,

靴帽蓝衫早都做成。

张廷秀 我不去来我不去,

不上你的计牢笼。

把我诓到北楼上,

招呼一声众家丁。

家丁把我上了绑,

把我绑在西马棚。

马棚打死我张廷秀,

你好嫁西门外的苏大相公。

我不去来我不去,

还是要饭为营生。

王二姐 我说此话你不信,

敢对苍天把誓明。

张廷秀 把誓明,把誓明,

我看你口明心不明。

王二姐 我若有三心并二意,

既或人容天不容。

二姐这里明完誓,

张廷秀 急坏八府巡按公。

转过身来假装走,

王二姐 拉住二哥稻草绳。

他也挣来我也挣,

男子汉挣不过女花容。

张廷秀 我这里再使一把劲,

卡崩挣断稻草绳。(印掉在地上)

张廷秀留步在花园外,

我在外面听听声。

[红柳子]

王二姐 一见二哥他去了,

无精打采往回行。

正走之间留神看,

前面闪出个黄包囊。

我猫腰近前忙拾起,

打开包袱看分明。

看罢多时认识了,

这是二哥印一封。

常言说做官丢了印,

全家问斩罪不轻。

你愿走来你就走,

你没有大印可不行。

二姐我花亭落了座,

张廷秀 再表廷秀张相公。

张廷秀留步花园外,

只觉得怀里空洞洞。

用手一摸不好了,

丢了皇家印一封。

方才在花园来讲话,

可能掉在花园中。

手分花枝往回找,

看见二妹笑盈盈。

不用人说知道了,

此宝落在她手中。

走上前来深施礼,

二妹你可曾拣到物一宗?

王二姐 问二哥丢了什么物?

张廷秀 丢了一个黄包楞。

王二姐 我问你包袱里什么物?

张廷秀 四四方方一块铜。

王二姐 我问你黄铜在哪得?

张廷秀 南京要饭六年工积攒一块老黄铜。

王二姐 我问你黄铜有何用?

张廷秀 要饭吃凉一口热一口揣怀里管我肚子不疼。

王二姐 你把黄铜送给我,

管管我的肚子疼。

张廷秀 这黄铜光管男来不管女,

你要揣怀里肚子更疼。

王二姐 再不你就送给我,

打一付手镯行不行?

张廷秀 你们家金子银子有的是,

为啥要我这块铜?

要打镯子熟铜打,

生铜块子打一锤子四下崩宁死我也不送这个人情。

王二姐 你不给来我不要。

咱俩谁也要不成。

我拿起包袱往前走,

浇花井不远面前迎。

举起包袱要撒手,

张廷秀 吓坏八府巡按公。

走上前来忙跪倒,

虎腕就把描花腕擎。

别撒手来别撒手,

你若撒手把我倾。

休当我跪的二妹你,

我跪的是皇家印一封。

你把大印拿回去,

夫人你是头一名。

我这里说了实情话,

愿意扔来你就扔。

王二姐 二姐闻听抿嘴笑,

你叫我扔来我偏不扔。

你拿我不认识皇家印,

我父做过二品卿。

我有心上前把他搀起,

虽然是夫妻还没拜花灯。

描花腕一摆请请请,

张廷秀 站起来廷秀张相公。

正是二人来讲话,

忽听铜锣响三声。

我问哪里铜锣响?

西门外来了苏大相公。

苏相公到此为何事?

来娶二妹女花容。

我的主意早拿定,

誓死不嫁苏相公。

我在前楼要上吊,

多亏丫环小春红。

丫环上楼把我救,

咱夫妻花园才相逢。

二哥你若晚来一步,

想要见面万不能。

张廷秀闻听开口骂,

骂一声西门外的苏相公。

眼前若有张爷在,

不定你娶成娶不成。

单等我正午坐察院,

与咱居家报冤情。

抓住赵囊用刀剁,

苏大公子点天灯。

抓住你父老王宪,

一刀给他个脖儿平。

张廷秀说了报仇的话,

吓坏二姐王兰英。

走上近前忙跪倒,

口尊二哥你是听。

你不看金面看佛面,

不看鱼情看水情。

金佛鱼水全不看,

看二妹等你六年工。

你饶我父一条命,

难坏八府巡按公。

有心杀了你的父,

二妹跪在地上来讲情,

有心不杀你的父,

害得我们张家太苦情。

罢罢罢来罢罢罢,

饶他一死度残生。

虎腕一摆快请起,

站起来二姐王兰英。

正是夫妻来讲话,

忽听铜锣震耳鸣。

我问哪里铜锣响?

十里长亭发来兵。

我问发兵为何事?

来接八府巡按公。

八府巡按是哪一个?

就是你二哥人一名。

叫声恩妹跟我走,

同到墙上去观兵。

夫妻二人把墙上,

站在墙上看分明。

你来看一对板子一对棍,

一对铁锁一对绳。

四面铜锣开着道,

各个喊的威武声。

王府院不叫王府院,

霎时改作待客厅。

恩妹,夫妻见面,天缘大喜。

正是:

千里迢迢去求官,

夫妻见面在花园。

花园访出真情事,

仇报仇来冤报冤。

二妹请!

二哥请!

你我夫妻同请!

是郭德纲的

甲 现在是无论什么都在变化,并且变化得还挺快,一天一个样儿。您就拿我们这相声说吧,今天您听是这样儿,明天再听又是一样儿啦。

乙 怎么呢?

甲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样,您就拿我说吧,过去我净想发财,现在我就不那么想啦,这就是变啦。

乙 对!

甲 过去那个想法就不对,净想发财,这叫什么思想呢?

乙 就是嘛。

甲 发财的思想我可没有。

乙 你比他们强。

甲 还是钱多点儿好!

乙 你还不如他们哪!

甲 就你们这种思想,要不要两可!

乙 也就你有这种思想!

甲 提起这发财来是个笑话。

乙 怎么?

甲 我发过一回财,这话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栅栏三庆戏院散夜戏,我捡了个手提大皮包。打开皮包我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万!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声雷,转眼窝家翁。在旧社会有了钱讲究什么哪?讲究吃穿,讲究排场。穿衣裳得讲究,您想,我有了钱,一定要讲究。

乙 那是呀,您会穿吗?

甲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袄穿上啦。

乙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袄不热吗?

甲 不热,使夏布吊面!

乙 那也不凉快呀!

甲 里边还有一身拷纱小棉袄裤哪。

乙 纯粹是搬汗哪!

甲 我一个人戴十七顶礼帽,老远一瞧跟烟筒成精一样。

乙 大串儿糖葫芦。

甲 我的包月车仨脚铃。

乙 人家都两个呀?

甲 我仨!一边一个。

乙 当中间那个哪?

甲 使文明杖戳着。我坐着比拉车的还累得慌。

乙 是呀!你手脚不时闲儿嘛。

甲 早饭吃烧font color="#006699">甲诱旱愣舳垢/p>

乙 有那么吃的吗?

甲 喝冰激凌,凉的不敢喝,得回勺热热,来点儿芝麻酱,加仨卫生球儿,搁四个鸡子儿,端上来……

乙 你把它喝了?

甲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乙 没法儿是滋味。

甲 闹得我神经错乱,我跑到上海去了。

乙 你上上海干吗去了?

甲 到上海住在黄浦滩那儿最大的饭店,每天每间就六十块钱。我一个人留了八门。

乙 有两间还不够用的?

甲 不!八间都有用。饭厅一间,客厅一间,沐浴室一间,厕所一间,这就占去四间。

乙 还有四间哪?

甲 那四间轮流着睡呀。

乙 一屋睡一宿。

甲 不!这屋睡五分钟,那屋睡五分钟。睡的时候,拿着表。进门铺被窝,脱衣裳,钻进去。一看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地穿衣裳,叠被窝,滋溜再跑那屋去。

乙 纯粹折腾!

甲 天天儿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全好,就是一样不好,不懂方言。

乙 噢!不懂当地话。

甲 身在他乡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见北京一个熟人,也是咱们说相声的,这人您认识。

乙 谁呀?

甲 XXX,这人心都坏了!

乙 怎么?

甲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广西路碰见我了:“xx,我到这儿找我们亲戚来了,没找着,他们搬了,我困在这儿啦,你能给我找个事吗?”我说:“我哪儿给你找事去呀?连我还在这儿位闲哪。你不就为吃饭吗?没关系,走!上我店里去。”当时给他剃头洗澡换衣裳,由头上换到脚下。

乙 够朋友!

甲 “你先来个狐腿儿皮袄。”

这是几月呀?

甲 六月二十几儿。

乙 六月二十几儿穿狐腿儿皮袄啊?

甲 我这儿捂着,也叫他陪着我捂着。

乙 俩汗包!

甲 我把店里人全叫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谁也不准限制。”让您说,咱们交朋友怎么样?

乙 不含糊!

甲 唉!慈心生祸害。

乙 怎么了?

甲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来一瞧啊,我那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问店里的人,人家说:“您问不着我们哪,您说过,他出入不准限制他。”我问他上哪儿了?店里人说:“他把户口销了,说您有信儿要回北京。”嗬!这句话,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吹气伤寒!手里剩了无几俩钱儿,那么大的饭店还住得起?

乙 怎么办哪?

甲 搬吧!搬到旅馆。旅馆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后来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愿意说了,说出来我心里难过!

乙 说出来也没关系。

甲 转眼间腊月二十几儿啦,我就穿着一件空心大棉袄。

乙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袄穿过去了!

甲 那倒甭提。应名儿是棉袄还是三样儿。

乙 怎么三样儿?

甲 前边是夹袍,后边是大褂儿,就是袖口上有二两棉花。

乙 这种衣裳我都没瞧见过。

甲 哪儿都有好人,店里掌柜的看见我了:“XXX呀,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赶快回北京吧。”我说:“掌柜的,您净知道说了,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手里分文无有,我怎么回去呀?”“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一开保险柜给我拿出两个大数儿。

乙 二百元?

甲 两毛钱!

乙 两毛钱哪!

甲 人家哪是给我钱哪,比打发要饭的强点儿。咱们在外边跑了会子这事还不明白?我说:“掌柜的你先等等,你给我两毛怎么算哪?噢,你拿我当要饭的了?告诉你,姓X的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别瞧我,人穷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不就你那两毛钱吗?”

乙 不要?

甲 “我拿着吧!”

乙 拿着啦?

甲 外行。到那时候一分钱谁给呀?买点儿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乙 这时候知道钱是好的了?

甲 你说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场。

乙 怎么?

甲 越吃越少!

乙 是啊,再吃还没有了哪!

甲 往北走走了好几天,下着大雪,上边淋着,底下踏着。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冻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后想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不如跳井一死!你说人要倒霉,说话就应验,说跳井就有井。

乙 哪儿没并啊。

甲 一上土坡是个菜园子,当中间这么大一眼井(手势),三个人往里跳谁也碰不着谁。

乙 好大的一眼井呀。

甲 旁边儿有个窝棚,窝棚里有两个人正睡觉哪,甭问,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没人,趁这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

乙 跳里啦?

甲 不能跳!

乙 怎么?

甲 你想,咱们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个,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让跳,我就在他们这儿跳;他不让我跳,我上别处跳去,没关系。

乙 我都没听说过,叫醒了人跳井啊?

甲 “二哥醒醒。”“你买吗呀?”“什么也不买,借您光,跳井。”吓得他颜色都变了,拉着我不撒手:“有什么为难事你只管说呀!我们这村子三百多口子就指着这眼井活着呢!你一跳里就完了。”他越拉我,我是越跳。

乙 真想死嘛!

甲 谁真死呀?我这是吓唬吓唬他,他一害怕,给我对付几十块钱,我不就活了嘛!

乙 您听,这叫什么行为!

甲 一嚷嚷,那个醒了:“第二的,嚷嚷吗呢?”“哥哥你快来吧,你看这人要跳并。”“撒手!要跳早跳了,还有叫醒了人跳井的!”

乙 人家这位明白。

甲 “我说,谁要跳井呀?”“借您光,我!”“就是你一人,还有别人没有?”这话可三青子,为跳井还拜盟把兄弟呀?“就是我一个人。”“就你一个人好办,咱这是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井,开了三十多年了,一个跳主儿还没有哪,没别的说的,大兄弟你给开个张吧!”

乙 看你这回跳不跳!

甲 这地方他可厉害,他让我给他开张!“不为给你开张啊,还不叫你哪!死,就为死在明处,你说实话,这井甜水苦水?”

乙 你问这个干吗?

甲 找台阶儿好走。

乙 他说甜水?

甲 甜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不能送天行事,我找苦的去。

乙 他说苦水?

甲 苦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苦了一辈子,临死还不喝口甜水!

乙 嘿!他都有的说!

甲 别管他怎么说我也不死。他冲我一乐:“你问咱这水?”

乙 甜的苦的?

甲 “半甜不苦!”

乙 喝什么有什么。

甲 二性子水。哪是二性子呀!你这是三青子!见死不救,你敢立逼人命?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说好的不行了,我可真急了!

乙 打他们?

甲 我就给他们跪下了!跪在那儿跟他们说横话。

乙 说什么横话?

甲 “我饿了三天没吃什么了,您有什么剩吃儿给我点儿吃?我活了绝忘不了您的好处。”

乙 这叫横话呀?你这是央告人家哪!

甲 就把那俩唬回去了!

乙 人家那是心软了!

甲 “年轻轻的学点儿好,早说这个呀。拿跳井吓唬我们?第二的,给他拿去。”一会儿工夫给我拿来两个贴饼子,半沙锅小米粥。“得了,您连这锅给我得了!”

乙 要这锅干吗呀?

甲 要饭好有家伙呀。

乙 这回是饿怕了。

甲 又给我一捆柴火,半盒洋火。“去,上北边土地庙忍着去吧,那是我们公共的地方。”来到土地庙把X(左木右鬲)扇开开,掸掸供桌上的尘土,把柴火点着了,赶赶庙内的寒气。把锅坐上,吃完贴饼子,粥热了,把粥喝了。又把柴火灰搂扒楼扒搂在沙锅里头,抱着沙锅,把棉袄往身上一围,脑袋枕着香炉,我正在这么三睡不睡——

乙 似睡不睡。

甲 这怨我,我漏了一睡(税)!

乙 你漏税罚你!

甲 正在这儿似睡不睡,就听门外汽车响,噔!站住了。打汽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说:“找找!”哪个说:“你甭着急,他走不远,一定是进庙了!”

乙 没准儿是逮贼的。

甲 要是逮砸明火的回头再把我枪毙了!一害怕,跳下来钻在供桌底下往外瞧着,进来这俩人不像当官差的。

乙 像干吗的?

甲 都是跟班的打扮,穿着皮外褂子,手里拿着电棒儿:“照照——在这儿哪不是,出来!”我说:“不是我。”这两人一拥而上,就——

乙 把你捆上了?

甲 就给我跪下了!叫得我这份儿好听就甭提了。

乙 叫你什么?

甲 “姑老爷,谁又把您得罪了?老太太给了我们三天限,分期第二天,明天再要找不着您,非把我们送县里不可!姑老爷,您跟我们回去吧!”

乙 您在这儿有亲戚呀?

甲 谁有亲戚呀?

乙 那怎么叫您姑老爷呀?

甲 人家认错了人啦。

乙 对啦。

甲 我得给个台阶儿:“您细细的看看有我这模样的姑老爷吗?”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我这话值您个嘴巴,由一小儿我把您抱大的,剩了皮连骨头我都认得。”这俩人纯粹是认错人了。

乙 唉!

甲 他认错了人,你说我跟他去不跟他去?

乙 那就跟他去。

甲 跟他去呀?看他找什么了,找儿子、侄子能跟他去,到那儿一瞧不是,你们凭什么白找呀?怎么也得给几块。一说我站老爷,到那儿一瞧不是,你瞧这顿打轻得了吗?

乙 那你就甭去。

甲 甭去?非饿死在这庙里头不可。

乙 你还有准主意没有?

甲 跟他打听打听,他们家男的多我就不去,男的打上没轻下儿。女的多没关系,打两下一央告一跑就完了。

乙 你这都不像话,你是人家姑老爷不知道人家有什么人?

甲 这地方就用着生意口了,拿我的话套他的话:“既然你们哥儿俩来了,回去跟他说,我决没有自杀的心!”

乙 根本你也没打算死呀!

甲 “你们看,我的衣服褴褛,就这样儿回去,你说我对得起谁呀?等明天我找同学换件衣裳再回去!”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您可真糊涂,您算算家里还有谁?老太太,是您的老家儿;**是您的人;其余我们都是您奴才,每月吃您稀的拿您干的,谁敢笑话您呀?”想不到是寡妇老太太带一个姑娘(露出很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什么?

甲 头里走。夹着沙锅上汽车。

乙 您就把沙锅扔了吧!

甲 外行。扔了啊?到那儿一瞧,不是,轰出来再要饭去没家伙了!

乙 这回是给饿怕了。

甲 汽车开得还真快,拐弯儿到了。路北里广梁大门,四棵门槐,上下马石,拴马桩子。门口的电灯泡子这么大个儿(手势),都是八万四千六百多烛的。

乙 有那么大烛数的吗?

甲 照得跟白天似的。跟班的下车往里一喊:“接姑老爷!”由里边出来二百多口子。大做活儿的,小做活儿的,传达处,使唤丫头,老妈子,站这么两溜,闹得我不敢下汽车了。

乙 怎么?

甲 土地庙里黑,两个人四只眼睛,怎么都好蒙。这一说二百多人,四百多只眼睛,有一个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姑老爷呀!”麻烦了!不下?汽车到门口儿了!

乙 怎么办哪?

甲 我得耍耍派头,一夹那沙锅就跟夹着皮包似的,一甩袖子,一挡脸:“不要这个样子!”进去了!手一抢,把袖口儿那二两棉花给抢出去了!

乙 这回成夹袄了。

甲 一进二门,瞧见本家老太太由上房出来了。

乙 你认识?

甲 我不认识。

乙 那你怎么知道?

甲 有理由呀,俩老妈儿当中搀着的那位准是本家儿老太太。没有吃完饭老妈儿搀老妈儿满院遛的。

乙 没听说过!

甲 到门口一跪,用手一捂脸:“妈呀,我回来了!”

乙 你还害臊哪?

甲 谁害臊呀?

乙 那你挡脸干吗?

甲 我怕她瞧出来!

乙 对了。

甲 老太太说:“唉!再有两天找不着,你非倒卧在外边不可,早晚你得把我气死。屋里去吧!”没瞧出来!在外头冻得我直哆嗦,进屋就一身汗。

乙 怎么?

甲 四周围是暖气管子,八个大火炉子,都是这么高,这么粗,这么大炉盘,这么大炉眼(手势),八吨煤倒里头才半下儿!火苗子一冒九丈多高!

乙 嚄!那房哪?

甲 房上都有窟窿!

乙 没有窟窿就全着了!

甲 一照镜子,就牙是白的。“带姑老爷上沐浴室沐浴沐浴去。”

乙 家里还有澡盆?

甲 人家给我拿过六块胰子来,我吃了三块,洗了三块。

乙 干吗吃三块呀?

甲 这名叫里外见光。

乙 这……洗肠子哪!

甲 洗完澡,这边有个小门儿,上头写着“更衣室”,过去打开箱子我这么一瞧呀,里边都是湖绉、扣绉、花洋绉、咔啦、哗叽、鹅缎绸、官宁绸、摹本缎;里边没有粗布、蓝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浅毛蓝。

乙 这份儿贫哪!

甲 穿衣裳咱们会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话。

乙 当然了。

甲 软梢儿裤褂穿三身,夹裤夹袄穿三身,毛衣毛裤穿三身。穿上五丝罗大褂,纺绸大褂。驼绒袍,衬绒棉袍,棉袍外边穿大衣。大衣外边穿皮袄,皮袄外边套马褂,马褂外边穿坎肩。系褡包,戴草帽,穿毡趿拉。

乙 什么德行?

甲 我往沙发上一坐,老太太这份儿夸我就甭提了。

乙 还夸你哪?

甲 “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姑老爷不刀尺不好看,这一刀尺——”

乙 好看了?

甲 “成狗熊了!”

乙 是成狗熊了!

甲 “吃饭了吗?”来到自己家里说话还不逞着点儿?

乙 吃了!

甲 “我三天都没吃什么了!”

乙 你倒是逞着点儿呀!

甲 它饿得难受哇。“给姑老爷摆西餐。”这可要了命了!

乙 怎么?

甲 西餐里没有筷子,净是刀子叉子,我也没使过。拿刀子在嘴里一和弄,把舌头也弄破了。

乙 你倒留点儿神哪。

甲 我正要喝酒,老太太叫老妈儿:“去!给**送个信去,说他女婿回来了,让他们见个面儿。”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得瞧瞧**。长得要是好看哪,我就跟她那儿忍着;要是长得还没我好看哪……

乙 那你就走?

甲 我也忍着啦!

乙 怎么也忍着了!

甲 这儿吃什么呀!

乙 就瞧见吃啦?

甲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小丫鬟挽着**来了,一拉风门,嗬!我一瞧这位**呀!长得气死四大美人。

乙 您说说。

甲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杨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得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头,烫其发!

乙 你还有法儿贫哪?

甲 一脚在门槛儿里头,一脚在门槛儿外头。瞧见我是先喜后忧,这劲儿让我难学!

乙 您学学?

甲 “噢!密司特儿X回来了?”

乙 这里还有英文哪?

甲 “谁把你得罪了?一来你走了,两来你走了,老太太在世还顾全咱们,老太太一死我们非跟你现眼不可!看你这路人,真是不堪造就,恬不知耻。讨厌得很,很讨厌,你太讨厌了!”

乙 你是够讨厌的!

甲 老太太说:“都别费话了,过年给你们完婚。”过年?八年都等!那个老妈儿在旁边给我说好话:“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姑爷一来一走也为了不完婚,**一来一病也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儿办了就完啦。”老太太说:“好!查查皇历。”一查皇历,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露出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吗?

甲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问缎被卧,倚枕、靠枕、鸳鸯枕。**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乙 怎么?

甲 使的劲儿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把脖子也窝了!

乙 您不是完婚了吗?

甲 哪儿呀,我在庙里那儿做梦哪!

乙 做梦啊!

郭德纲与于谦合作多年,给观众带来很多欢乐,每次看两个人的演出,都是不一样的味道,不过相同的是,每次都让人流连忘返。对于观众来说,台上郭德纲与于谦配合默契,似乎那些词早已深入两人脑海,不知道私下郭德纲于谦如何对词的为什么两个人配合的那么默契,不论是新包袱,还是老段子,总能带给观众不一样的感觉。

郭德纲于谦如何对词的

郭德纲于谦如何对词的很多人猜测郭德纲与于谦对词,就像是演员之间对词一样,一句一句地对,其实按照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来说,已经不需要这样仔细对词了。此前郭德纲就曾被问到这个问题,采访中他也与大家透露了与于谦的对词方式。他表示两人对词是在演出半小时之前开始的,自己将新作品给于谦看,给他讲述这个框架。

郭德纲与于谦的包袱

告诉他哪些地方是需要他配合的,然后就等待开场,上台演出时,两人一边演出,一边琢磨。因为这个内容是新的,所以两人需要找到最完美的演出方式,所以一开始听两人的新作品。每次都会有不一样的味道,即使这个作品稳定下来,但有时候灵感爆发,或是为了贴合观众的反应,也会临时修改。对于两人来说,多年的合作,两人已经默契到这个程度了,妥妥的大师级了。

郭德纲于谦配合的为什么那么默契

郭德纲于谦如何对词的两人几乎不需要对词,基本上都是会根据观众的反应,去临时调整进度与台词。因为会跟着观众的反应走,所以每次听两位的演出,总是不同的感觉,永远充满了未知与新鲜感,两人的默契配合,给观众带来了一出视觉盛听。

3次。

根据新浪娱乐资料显示,郭德纲已经三次在人民大会堂说相声,2008年5月3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纪念侯宝林先生诞辰90周年”的演出;2009年5月9日,郭德纲从艺二十周年系列专场演出开幕式;2010年5月8日,郭德纲于谦合作十周年系列演出季开幕式。

郭德纲,1973年1月18日出生于中国天津市,祖籍中国山西省,中国内地相声演员、导演、编剧、歌手、演员、主持人、北京德云社创始人。

郭德纲经典相声剧本《偷斧子》

郭:这是谁把话筒弄这么低?这是我徒弟,看见个头就知道了,何云伟

于:。。。。(咕噜一句没听清)

郭:什么话这叫?

于:我说随您嘛

郭:我比他高多了。年系我给他买了双马靴,连裤子都省了,

于:把您穿剩下的给他了。

郭:去你的!两人下去休息一会儿,我跟于老师上来跟大伙儿聊。

于:对

郭:大年初六,咱们这开箱,后面写着字儿,春。这说明啊,春来了。待

会儿咱们大伙一块叫。

于:就您一个人叫就可以了。已经就够闹得哼了。

郭:我又没烫头我闹什么闹?你最好照着词儿说。

于:那也得有词儿啊。

郭:说相声是个体力活,

于:是吗?

郭:一段一段的出来进去出来进去。也难为现场好几千人,大伙跟这儿坐

着。

于:不容易。

郭:当然了,有的人坐着可能累。有的回家挺远的,赶紧回去怕没车啦,

没地铁了,啊,不怪你,听一段跟听八段都是一样的,

于:道理一样

郭:都是我们的观众。有人走了有没走的。没走的怎么办呢?待会我给你

们说点那个电视台不让播的。

于:嚯~~还有这个段子?

郭:其实哪段都不让播!

于:嗐~没有能播的。

郭:一个节目的好坏我们不能用播出来做标准。

于:那倒是。

郭:大伙喜欢就挺好

于:哎

郭:大年系的,跟家呆着也没事儿,你打牌,你不敢保证你准能赢,

于:那当然

郭:哗玩一把牌,输五千万,你瞧

于:玩儿得太大了吧这也。

郭:玩儿命嘛。喝酒,咕咚咕咚喝完事一吐,

于:难受

郭:多难受啊,吃你能吃多少?

于:吃不了多少

郭:是不是。坐在屋里数钱也没这么大的乐趣,出来听听相声这不挺好嘛

于:就是

郭:是不是

于:找乐嘛

郭:郭德纲于谦 德云社这些说相声的 咱们一块儿过个年,兴致所至,咱们

一起叫(转身指身后的“春”)

于:别叫了,过瘾呢您这

郭:我觉得也挺好。过节了嘛,中国人好过节,小孩打一落生就能过节,

于:那过什么节啊?

郭:六一儿童节啊

于:哦这是儿童

郭:小孩们,过儿童节。在长大一点,青年节,

于:五四

郭:后来又长大了,结婚娶媳妇生孩子。

于:过什么节啊?

郭:他能过父亲节,

于:哦那就有小孩儿的

郭:又过两年,清明节。

于:哎,这一辈子太快了吧这个

郭:好多的节其实都是由古到今慢慢流传下来的

于:都是传下来的

郭:寒食节

于:这怎么讲?

郭:外国人没有

于:中国的

郭:晋文公纪念介子推火烧绵山,

于:对

郭:大忠臣,纪念他这天别开火,吃凉的东西,寒食节。

于:对

郭:纪念屈原,

于:这是?

郭:屈原,大夫。好人。不得志,身投汨罗江,死了。纪念他,每年五月

初五,端我节。

于:端你节啊?

郭:端谁?

于:谁都甭端。端午节!

郭:端他。

于:端我干嘛呀!

郭:吾嘛。上面一个口,底下一个。。。

于:不是这么讲。中午的午。端午节。

郭:端午节。吃粽子饮雄黄。这都是纪念古代出类拔萃的人物。

于:这么留下来的

郭:中国可是出圣人啊。

于:是吗?

郭:孔圣人

于:哦,有。孔圣人

郭:孔夫子

于:对

郭:孔圣。关云长,

于:这是?

郭:武圣

于:对

郭:王羲之

于:这呢?

郭:书圣

于:哎

郭:陆羽,茶圣。

于:嘿

郭:于谦

于:我?

郭:狗剩!

于:谁呀!狗剩都出来了。没有这小名,啊!

郭:养好些狗,在这方面很了解。

于:那也不叫圣人。

郭:了不起吧。

于:嗐,谈不到。

郭:您不算圣人,但你们家出过不少有用的人才。

于:哎,我们家倒是挺出人才。

郭:要说这个我可想起个人来。

于:谁呀?

郭:(抱拳)您的祖父

于:您还挺恭敬

郭:那个老爷子,了不起啊,

于:是有能耐

郭:实话实说,有时候您查一查,中国的近现代史,记载了他祖父。

于:是吗?

郭:那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着啊。有成绩是有成

绩,可为什么有这么大能耐呢?

于:您分析一下

郭:一分为二来讲,第一,性格使然。

于:哦,性格的问题。

郭:啊,办事干净利落,坚韧不拔,有王者之风。

于:还王者

郭:按西方的星相学来讲。您的祖父属于是狮子揍的。

于:没听说过。谁爷爷是狮子揍的呀?

郭:哎这么急了呀?

于:废话,我能不急吗?

郭:不是,现在小孩儿们都懂这个啊,

于:懂什么呀

郭:狮子揍的,水瓶揍的,白羊揍的。摩羯揍的。

于:没听说过。狮子“座”的,星座。

郭:哦!对不起啊,有方言这里面

于:这不是方言。跟方言没关系。

郭:狮子座的

于:对

郭:当然这些东西可能是外国人这么认为。中国人怎么认为呢?认为他上

学期间下了功夫。

于:谁都得用功。

郭:书山有路勤为景,淆海无涯苦揍舟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两句话倒了好几个字您这个

郭:对不起我有的字咬不准

于: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郭:苦作舟,不能说苦揍舟

于:哎不行

郭:哦要不那个就是说狮子座的呢

于:那就是两码事。

郭:对不起这是我的一个小失误。他祖父上过学啊。保定武备学堂

于:练武的

郭:那是出人才的地方。文修武备。

于:哦还全练

郭:在这方面你祖父算是个全才吧。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文能

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诸册盘桓,攻杀战守。上可以治军于尧舜

,下可以备德于孔言,了不起的人物。

于:多好啊

郭:上学期间,文修武备。没有不好的,

于:全练

郭:有人说练武的人文采不行。

于:是吗

郭:你祖父打破了这个迷局。

于:哦他不是

郭:文武双全

于:能耐嘛

郭:文化课也是如此。

于:文化课也好

郭:一屋子孩子坐在那儿,先生给教,古典文学吧,诗词歌赋。五经四书

,教个对联儿什么的,在这方面你祖父显出了与众不同了。

于:是吗

郭:老师这儿一坐。(保定话)哎~都坐好了啊,今儿咱们上这个对联儿,

咱们对这个对联儿,

于:这是保定武备学堂的味儿这是

郭:看你们谁说得好啊,说得好给一套啊

于:给什么呀

郭:驴肉火烧

于:嗐!这儿也就出这个了

郭:你们听着啊,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于:这是上联儿

郭:满屋子孩子鸦雀无声

于:没人回答得上

郭:答不出茬,这会就看见你祖父了啊,

于:他行

郭:(作狮吼状)

于:还是狮子揍的呀这个,咱不要这么大身手行不行啊

郭:你要不说没人知道

于:你要不比划没人知道呢还

郭:老师很高兴,小狮

于:还是狮子呀,小狮干嘛呀。

郭:来你说这个对联儿吧,

于:哎说下联儿

郭:你祖父站起来,侃侃而谈,

于:他怎么说的呢

郭:老师您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于:您这个下联儿

郭:我给您对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

于:哎呦嗐~在这武备学堂里也没干别的

郭:老师挑大拇哥,

于:还捧哪?

郭:好样的

于:还好样的

郭:你这样的教育好了是个流氓

于:嗐,那就是流氓。

郭:教给他。这是文化课,还有武课呢,

于:练武

郭:武备学堂嘛,弓刀矢马步剑,长拳短打

于:主修课

郭:尤其你祖父在跑步上,比谁跑的都快,

于:哦他跑得好

郭:快,哗~哗~(作狮状)

于:什么姿势呀这是

郭:尤其是啊,校园里要撒两只野兔子,呵,哗~

于:别撒野兔子了,这不还是狮子吗,逮兔子呢吗这是

郭:跑得快,鹿匐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儿

于:这什么姿势呀这是,磕膝盖打屁股蛋儿这不撅过去了吗这都

郭:对不起啊,听说书的老说这个,一跑起来鹿匐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

于:没听说过。脚后跟打屁股蛋儿。

郭:翻过去了

于:就是啊,拿我祖父当顶碗的了您这个

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太了解。我是想夸夸

于:好好夸夸

郭:上学期间,文修武备,毕业之后也是国家栋梁之才

于:有能耐啊

郭:当时正是民国嘛,

于:哦,那个年代

郭:他是参加了192师国民革命军第四十八军第二十五排当大帅

于:这都什么军衔儿啊

这是,在排里当大帅?

郭:外号叫大帅。

于:嗐~外号不管用啊

郭:到后来一步一步往上熬,战功卓著,真做了大帅了,

于:熬到这份儿上了

郭:露过脸

于:是吗

郭:民国28年,也就是1939年,天津发大水,有兵变,

于:又打起来了

郭:还有地方上的这些歹徒们,大伙在一起,欺负老百姓,抢男霸女无恶

不作,

于:不干好事

郭:那会儿临危受命,你祖父带着大队人马,平息叛乱。那是真精神啊。

于:那是

郭:底下都是兵,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候一拨土坡上边,你祖父(做狮

子状)

于:下来吧。好好站着就完了,上土坡上干嘛呀。

郭:学那狮子王

于:嗐,没听说过,

郭:弟兄们,国难当头需要我们出头露面了,我们不能扰民,我们要平息

叛乱,我们的口号是 抢粮食抢钱没有蛀牙!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有蛀牙没蛀牙有什么关系啊

郭:冲!带着兵杀进了天津城里,打倒这些坏人无数,把抢走的这些个宝

贝细软全都归拢来,老头亲眼看着谁也不许动,

于:干嘛呀?

郭:还给本主,清似水明如镜不亚于纱罩万盏的明灯啊。

于:就这么廉洁

郭:亲自跟这儿清点,包子,炸糕,麻花,

于:抢一天津三绝来

郭:饼,馒头,没有油条,没有土面

于:行了行了,没有就别说了您这个

郭:当然了,两军对垒的时候,你祖父也出了危险了,

于:那肯定危险嘛

郭:兵变嘛,

于:是,这打呀!

郭:有一些个坏兵他拿着武器呢,

于:都拿着武器

郭:还有地方上这些地痞流氓,什么叫菜刀哪个叫匕首,一听你爷爷大伙

都急了,

于:是啊?

郭:这可不行,刚抢来的东西他就给抢回去了!咱们得上,咱们得办!他

要当一个好猎手!

于:打狮子呢是吗?什么叫好猎手啊

郭:库~就围上来了,两军阵前是刀枪无眼哪,

于:危险

郭:你祖父是有能耐,可有一句话说得好啊,一个人打不过这么些个人,

古语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呀,

于:古语啊

郭:都围上来了,乱军当中,有人出现把你祖父给救下来了

于:谁救的

郭:贴身的马弁(bian)

于:马便?

郭:就是副官,跟着大帅的副官,那个官儿叫马弁。

于:也是一个武将

郭:这人姓金叫金牛,跟你祖父关系好,

于:好名字

郭:你想在一个营房里边儿,两个人明是主仆,暗是手足一般,

于:跟哥们似的,

郭:要说换一灯泡,这得他们俩配合才能换的下来,

于:换灯泡怎么换?

郭:灯泡坏了啊,你祖父“嗷~”

于:行了,不要叫唤

郭:喊金牛,这来了,金牛根跟这站着,你祖父一偏身上去骑着脖子,拿

手抓着灯泡,告诉底下,转!就这么聪明!

于:俩神经病在一块呆着呀

郭:就是他们俩最投脾气,

于:哎那是,都说得上话嘛

郭:乱军当中,这马弁冲上来了,哎呦,左冲右撞,虎趟狼群,真好比是

孙悟空大尿天宫

于:这天宫得多臊气啊这个,大尿天宫啊?

郭:怎么说

于:大闹天宫

郭:大闹尿天宫

于:尿天宫干嘛

郭:先闹

于:后尿是吗,后边也不尿,

郭:就把你祖父给抢出来了,

于:救出来了

郭:回到营盘,所有的人都迎上来,大帅恭喜恭喜,

于:恭喜

郭:恭喜大帅。你爷爷那是大将风采。哎,别恭喜我,啊,一指这马弁,

恭喜他恭喜他

于:金牛

郭:大伙脸上都不情愿的,哦,恭喜你,大帅的太太生了

于:那跟金牛有什么关系呀这个,还是恭喜大帅吧这个

郭:误会了嘛

于:这事闹的

郭:那会儿,乱军中,生一大胖小子,就是你的父亲。哎呀,老头心里高

兴,真好,为了纪念他,给儿子取名叫于弁

于:这什么名字啊这个。

郭:你看,马弁给就出来的嘛,为了纪念这马弁,叫于弁

于:这太没学问了这个,

郭:所以令尊的小名叫便便

于:嗐!哎呀,这还有昵称呢这破名字。

郭:哎呀,父亲更了不起,跟你祖父的性格有差异,

于:不一样,

郭:待人很平和,做事很认真,按着西方星相学来说他属于是金牛揍的

于:还是跟那马弁有关系呀这个

郭:对不起,金牛座的

于:对星座是那样的,

郭:随着你父亲逐渐的长大,你爷爷突然间改脾气了,

于:怎么呢

郭:戎马生涯一辈子了,但是两军阵前刀枪无眼,

于:太危险

郭:瓦罐难离颈口破,将军怎免阵头亡啊,

于:这也是古语啊,

郭:日后孩子跟着我,老在军营里可不是个事啊,

于:对

郭:干脆,脱下我的军装,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于:哦不干了,

郭:就疼孩子这份心!

于:那是,

郭:爷儿俩由打营里边就出来了,浪迹天涯,

于:就走了

郭:当时近现代史上都写,于狮子携便便,不见。后边怎么着没有人再清

于:那是

郭:实际上爷儿俩是浪迹天涯,最早的时候你祖父打算投奔丐帮,

于:丐帮?

郭:丐帮没有同意,

于:怎么呢

郭:人家怕丢东西。

于:好嘛!爷儿俩比丐帮还能偷呢,

郭:最后走来走去啊,由山南到山北,找了一个小庙,

于:哦,出家了

郭:也不算出家吧,在庙里边隐居,依山傍水,房树间,行也安然住也安

然,一条耕牛伴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

酒在一边,日上三竿尤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于:好日子嘛

郭:过一个非常好的日子,从此后再也不穿绫罗绸缎了,爷儿俩很朴素,

谁也看不出来原来是那么高身份的人。

于:换了装扮,

郭:爷儿俩就一人来一大背心来一裤衩,吊着胳膊往门口一坐,

于:哦

郭:谁看都夸,海尔兄弟

于:没听说过爷儿俩怎么出来海尔兄弟了这个

郭:外人不知道

于:不知道也不能说海尔啊

郭:当然了,在庙里老呆着也不行,没事还尽给和尚帮忙呢,

于:帮什么忙啊

郭:念个经什么的呀

于:哦还用念经?

郭:和尚得接外边的白事,谁家死人了,超度亡灵,请和尚念经,管吃管

喝还给钱,

于:给人家超度

郭:哎呦,你祖父,你父亲,都爱干这活,

于:它挣钱那

郭:挺好。但是有时候出去也容易出笑话,

于:那还能出什么笑话

郭:有一次有一家出殡,请和尚们去了啊,你祖父你父亲,带着和尚们,

大伙都去了,去的慌促,忘了一样东西,

于:什么呀,

郭:因为这个念经的时候有伴奏的乐器,

于:得有

郭:笙管笛箫,那个笙没带,

于:这是最重要的乐器啊,

郭:好多竹管捆在一起,抱着吹,呜

于:啊是

郭:这叫笙,没带,大伙说这怎么弄啊,一瞧人家给摆上了,先吃饭吧,

于:哦吃啊

郭:山珍海味,

于:真好啊

郭:韭菜馅的饺子,便萝卜熬黄豆,洋葱头炒萝卜,

于:哎呦,这些东西多闹得慌啊这个

郭:一人还给了一碗凉白开,

于:哎呀

郭:吃吧大伙

于:这吃相都饿疯了

郭:吃完了往这儿一坐,高台之上,大伙排列好了,大伙得念经,

于:干什么来了

郭:你祖父还特意提醒,咱可没带着笙,各位,大点声,咱们得对得起本

家,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

于:您来来

郭:一边念一边撒小馒头撒米。

(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

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

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八月中秋

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接别接

别咧不落不落僧接咧。(改唱乌苏里船歌曲调)

于:划着船去的这是

郭:(唱)一轮明月就在当空,为人呐处世哎,一定要把好淆,首先孝父

母啊,更要爱同胞,兄弟哎手足之情千万不可抛啊,我佛哎如来哎,吗弥

吗弥哄诶哎呦。头一天来到鬼呀么鬼门关,鬼呀么鬼门关,来到鬼门哎痛

儿连连呐。骷髅喂哇弥陀哇弥陀阿迷陀。咵嘞七咵七七咵,第二天来到恶

呀么恶狗村哪,恶呀么恶狗村哪,许多的这个恶

狗啊真是吓死人啊,我佛

诶如来诶,吗弥吗弥弘。第三天来到望呀么望天崖呀,天涯呀,海角,小

妹妹是线郎是针,郎啊咱们俩人不离分。我佛诶如来诶……

于:别我佛了就,哪儿啊这串哪去了这是

郭:真卖力气

于:就唱吧

郭:你爷爷把这会的全来一遍啊,

于:好嘛!

郭:由头到尾,京剧评剧梆子大鼓全有,

于:活还真宽绰

郭:你想啊,夜里边儿,坐在外边儿,高台上边唱,这通喝风啊,而且你

忘了刚才吃的是什么。

于:哎对,这就全勾出来了

郭:韭菜馅的饺子,黄豆炒便萝卜,葱头炒萝卜,这点东西凉水在肚子里

这么来回一捣腾,机器也受不了啊,

于:何况这人了

郭:到最后啊,顺着身体的中后偏下部,学这个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嘟……

和尚们都纳闷,不是没带着笙吗?

于:这是笙吗这个

郭:开始听见是这声音,后来这味儿就来了,

于:全是味儿了

郭:一股子黑烟都看不见人了

于:好嘛!不至于

郭:本家就跑了。街坊邻居也走了,死人都打棺材里出来啦。我逃活命吧

于:不至于

郭:大和尚小和尚全跑了,整个院里就是你祖父跟你父亲,

于:我爸爸没跑

郭:你祖父很尴尬,一回头,便便,

于:嗐~就别便便了,

郭:孩子你怎么没走呢?

于:是啊

郭:你爸爸脸也红了,

于:说什么

郭:我也放味了

于:指不定谁的更臭呢

郭:反正庙中的生活是十分的清苦,

于:肯定是

郭:这个事是经常有的。后来再出去爷儿俩越干越熟了,

于:哎常干

郭:而且每次出去之后呢,都不空手回来,

于:干嘛呀

郭:本家有什么爷儿俩就得带点什么回来,

于:那是偷东西啊

郭:由此可见丐帮有先见之明,

于:哎对,幸亏没要他们俩,

郭:有这么一回出去之后闹一大笑话,

于:怎么了,

郭:本家白事,请他们去,吃饱喝足了法台上一坐,你祖父的眼睛四下踅

摸啊,

于:找东西哪

郭:看看有什么能要的,

于:哦

郭:一眼看见门后头

于:什么呀

郭:有一把斧子

于:哦砍柴用的,

郭:你爷爷乐得,这斧子太棒了,天天在庙里边烧火烧柴火得用斧子砍东

西啊,这把是新的

于:哦新的

郭:可是不能说,

于:为什么

郭:怎么说,便便,

于:就别便便了行不行啊

郭:走的时候把斧子捎上,不能说,一说本家听见了。借着念经把这个意

思传达过去

于:这怎么还能说出来?

郭:这念着经呢,叫……徒弟……

于:你先等会儿,不是儿子吗,怎么叫徒弟啊

郭:你瞧瞧,这不是出去应买卖去了吗,

于:哦师傅徒弟

郭:(念)叫徒弟……门后头有把斧子临走捎着……

于:捎着呀!

郭:门后头有把斧子临走捎着。你爸爸一看哟呵,真有一把斧子,

于:那就捎着吧

郭:但是捎不了

于:为什么呢

郭:这把斧子是大斧子,这个斧把就一米五,

于:那么长啊

郭:头里边斧头三十来斤。你爸爸身高是一米二,

于:这也太矮了吧这也

郭:这往哪掖?这跟你不一样,你后边有口袋,

于:就别提这口袋了,倒霉就倒霉这口袋上了。

郭:这拿不了。可是呢也得回禀一声,

于:哦得告诉一声

郭:(念)叫师傅,门后头斧子头沉杆长,不得掖着。

于:嘿好嘛!不得掖着拿不了

郭:把你爷爷气得,怎么这么废物,想当初两军阵前什么东西不能动?

于:是啊

郭:你爸爸斧子拿不了,一伸手,把这拘魂铃抄起来了,

于:这铃铛

郭:有一小道具,叮呤呤呤呤呤……结墙头扔出去……

于:扔出去啊?结着墙头还得

郭:你爸爸心里“枯叉”一下子

于:怎么又枯叉一下呀

郭:哗啦一声

于:没有

郭:你爸爸心说您不知道,

于:怎么呢

郭:刚才已经投出一样去了,

于:什么东西

郭:一进门看见本家有一大蒸锅,三层的蒸锅,你爸爸心说这要是拿回去

这得多好啊,

于:哦有用嘛。

郭:打开锅盖一瞧,里边还有仨饽饽呢,

于:还有吃的那?

郭:枣饽饽。扣上盖儿,给端外边搁墙头外边

于:哦也端出去了

郭:我一扔斧子把锅再砸了,咱们可不值了。要把这些个话都得说出来,

于:这可太复杂

郭:明着不能讲,按着念经来说

于:他怎么说的

郭:这儿一敲木鱼儿,特别聪明啊,(念)弥勒陀陀弥骆,尊声师傅你听

着,墙头外边有口锅,一扔斧,准砸锅,锅比斧子值得多, 你若说不要斧

子光要锅,锅里还有仨饽饽!

于:全说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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