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与浮士德各讲的什么内容

洛丽塔与浮士德各讲的什么内容,第1张

《洛丽塔》故事梗概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这段肉麻的情话是中年教授亨伯特的内心自白。1947年,亨伯特来到美国,任教于比利亚斯大学。他准备利用暑假的空闲时间写成一部教科书,于是他来到兰之蒂镇的寡妇夏洛特·黑兹太太家寄居,在那里他遇上了让他一生魂牵梦萦的女孩:洛丽塔。亨伯特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在太阳沐浴的一块草垫上,半裸着,跪着,以膝盖为轴转过身,蜂蜜样的肩膀和绸子一样柔嫩的脊背让人目眩神迷。

那位令人神魂颠倒的小妖精迷住了他。她在他的身旁晃来晃去,令他无法专心写作,而她的母亲也对他一见钟情。黑兹太太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女儿对她亨伯特太太这个位置的威胁,在他们去滴漏湖度假的时候,黑兹太太还是以商量的口吻下达了命令:让洛丽塔去夏令营。然后她给亨伯特写了一封情书,向他求婚。虽然他爱的是黑兹太太的女儿,但他还是和黑兹太太结了婚。和黑兹太太结婚之后,洛丽塔成了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但他在日记里写下的那些对洛丽塔的情感剖白还是纸藏不住火,被他的现任太太发现之后引发了一场家庭内部的剧烈争吵。夏洛特一怒之下冲出家去,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撞上汽车一命呜呼。

亨伯特和洛丽塔终于走到了一起。他开车去夏令营,将洛丽塔母亲去世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她。他是兴高采烈地去的,尽管他感到一点内疚。他把洛丽塔接走,先骗她说她的母亲病了,住进了医院。在路上,他们住进了一家旅馆,在大堂,洛丽塔遇上了一个秃顶像脏猪一样的老头儿,还有他的狗。晚上,当亨伯特将洛丽塔送上床,给她吃了安眠药,自己出去走到旅馆门外白色的台阶上,这时,那个秃顶的老头儿再次向他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但亨伯特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在第二天早上完成了不伦之恋,而且他知道了,他甚至不是她的第一个情人。然后他们驱车往家赶。亨伯特越来越感到不安,觉得坐在旁边的洛丽塔像个索命的小冤魂。她要求在一个加油站停一停,她下了车,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当她重新上车时,要求亨伯特给她零钱,她要往医院给妈妈打电话。亨伯特让她先上车,然后向她吐露了实情,“你妈妈死了。”

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遍游美国的旅行。在各种类型的住宿地中,他很快就喜欢上了“实用汽车旅馆”———干净、整洁、安全隐蔽,是睡觉、吵架、和好、贪婪而违法私通的理想场所。虽然是旅行,但实际上他们一无所览,他们这漫长的旅行只不过是用一条迂回蜿蜒的粘土路来亵渎这个迷人、诚信、梦幻般的国度。最后,这段旅行走到了尽头,亨伯特决定把他的“宝贝女儿”送到比尔兹利女子学校就读。

一切似乎都很让亨伯特满意。但有一点是致命的,亨伯特无法容忍洛丽塔和其他男性在一起。当洛丽塔要求出演学校的话剧《幽暗的丽人》时,他断然拒绝。但在洛丽塔用美色相诱之后,他还是妥协了,虽然他心里很不痛快。亨伯特觉得她正在从他的掌握中逃脱出去,他只能用她每星期的零用钱来买她的欢心,但她对他越来越冷淡,彼此之间并无真正的快乐可言,亨伯特沉溺于性爱游戏,洛丽塔逐渐厌倦了这种不道德的生活。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洛丽塔把从亨伯特这里要来的钱攒了起来,亨伯特觉察到了,预感到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让他永远也见不到洛丽塔的阴谋,这让他火冒三丈。一次,争吵之后,洛丽塔夺路而逃,在大雨中跑了出去。找到洛丽塔后,他们决定到外去散散心,西行去各地转转,这也许对于改善他们现在这种冷战的状况有好处。

在路上,亨伯特发现背后有人跟踪,一辆“阿兹特克红色敞篷车”老是在他们屁股后面跟着,它们之间的间距似乎雷打不动。当亨伯特在一个小镇下车买眼镜的时候,他在商店里看到这辆车的车主下车和洛丽塔攀谈。但当他赶过去时,这个黑衣人已踪迹不见,他问洛丽塔:“那人说什么?”洛丽塔说:“他问我要张地图,肯定是迷路了。”亨伯特觉得不妙,立即掉转车头,往回开。

洛丽塔生病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不过是流行性感冒,没什么大碍,但要住院观察一天,补充水分,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当亨伯特打电话给医院时,医院医护人员告诉他,有个人把她给接走了,自称是她的叔叔,还带着一条狗,看上去很和善。亨伯特大吃一惊,他马上想到这些天来一直跟踪他们的人,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他赶到医院,和医护人员大吵了一架,但于事无补。他踏破铁鞋,一直找,找了几个月,依旧不死心。

3年后的一天,他收到了洛丽塔从远方发来的一封信,信上说她已结婚怀孕,急需用钱:“请给我们寄张支票来吧,爸爸。有三四百,或再少些我们就能对付得过去。”他读信时拼命抗拒着它在他身心中引起的剧痛,他踏上了那条路,独自一人按照信上写的地址驱车前去。他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到女儿的新家,慰问他们,给他们钱,然后洛丽塔告诉了他真相,那个将洛丽塔从他身边拐走的人正是那个秃顶像脏猪一样的老头儿,他的名字叫奎迪,是个编剧,有时还做点广告。他是洛丽塔唯一真正爱过的男人。他把她骗走,为他拍一些色情照,洛丽塔不肯,于是她就给赶了出来。

虽然亨伯特仍然试图挽回这段感情,但此时的洛丽塔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妖艳的小仙女了,亨伯特从他的口袋里拔出了自动手枪,准备将一腔仇恨都发泄到那个拆散了他们的人身上。他找到了这个让他憎恨一辈子的男人,把子弹射进他的身体,就像这是一只该死的老鼠。他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点犹豫,他只知道,他要干掉这个男人,为自己也为这段要命的恋情复仇。

浮士德》故事梗概

在广阔的天庭,上帝正在召见群臣,仙官侍立左右。三仙长出位,以宇宙的浩瀚,变化的无穷景象,颂扬上帝造化万物的丰功伟绩。

恶魔靡非斯特和往常一样来到这里,口中无一句称颂的话,反而大发一通议论,说什么世界是一片苦海,而且永远不会变;人只能终身受苦,像虫鱼一样,任何追求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上帝问起浮士德的情况 。靡非斯特说他正处在绝望之中 。因为他欲望无究,他想上天揽明月,下地享尽人世欢娱,到头来,什么也不能使他满足。上帝坚信浮士德这样的人类的代表,在追求中难免有的失误,但在理性和智慧的引导下,最终会找到有为的道路。靡非斯特不同意上帝的看法,他自信能将浮士德引向邪路,让他堕落,并为这事他提出敢同上帝打赌。上帝一口答应了并将浮士德交给他。

靡非斯特兴冲冲地从天官下到凡尘 ,一心想到要把浮士德引向堕落 。在一个中世纪的书斋里,室内阴暗、沉闷,年过50开外的浮士德坐卧不宁,烦闷已极。他想到大半辈子自己埋头在故纸堆中,与世隔绝,到头来却一事无成,既不能救世济民,又不见半点聪明。他渴望投身宇宙,承担起世上的一切苦乐。但是,他几次努力都没成功,失望已极之时,他想到了死。他激动地倒出一杯毒酒,将它举到唇边,准备作最后一次痛饮……

突然,教堂响起复活节的钟声。这钟声猛地唤起浮士德对童年生活的记忆,对人生的向往,因而断了自杀的念头。春天来了,快乐的人群涌向效外。浮士德也混杂在人群中。人们尽情领略着春天的美景。浮士德特别兴奋,郊野的一切都使他无限欢欣。农民们向浮士德敬酒,酬谢他在瘟疫中搭救他们。浮士德面对群众对自己的热忱褒奖, 十分渐愧。 他反省自己,何曾医好过病人?炼的那种金丹只不过的是骗人。

夕阳西下,良辰将尽。浮士德恨自己没有腾飞的翅膀,飞去把太阳追赶。他感觉有两种意念在内心中搏斗:一个要执拗地守着尘世, 沉溺在迷离的爱欲之中; 另一个要猛烈地离开凡尘,向一个崇高的境界飞驰。

靡非斯特发现浮士德的思想正处在矛盾之中, 立刻将自己变为一个书生 ,走来与浮士德相识。他告诉浮士德:他是“否定的精神”,“恶”就是他的本质;他要与自然的权威抗衡,要毁灭一切,包括人类。浮士德向他诉说尘世生活束缚的痛苦,他宁愿死也不愿过这种安贫守分,无所作为的生活。但是,死也要死得痛快,或者战死沙场,血染荣冠,或者狂舞之后倒进姑娘的怀抱。

靡非斯特乘机劝他去从事欢乐的事业,从孤僻的生活走向广阔活泼的天地。并提出给他签订这样的契约:靡非斯特今生愿做浮士德的仆人,为他解愁除闷,寻欢作乐,获得一切需要;但当浮士德表示满足的一瞬间奴役便解除,浮士德就属恶魔所有,来生便做恶魔的仆人。浮士德根本不相信“来生”,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场赌博,立下了契约。

于地,靡非斯特便把黑色的外套变成一朵浮云,载着浮士德和自己,开始了四海的云游。首先,他们来到莱比锡的一家地下酒店,靡非斯特要让浮士德看看这充满“快乐”的世俗生活。酒店里,一群大学生正在饮酒作乐,玩些无聊的把戏,唱些无聊的歌曲。靡非斯特是胡闹的专家,他加入子大学生的阵营,给大家唱了一首滑的跳蚤歌。唱完,众人拍手叫好。接着,靡非斯特又耍了一个花招,在桌子边上钻出洞来,每个洞里都流出了各自想喝的美酒,乐得这群大学生狂笑不已。年过半百的浮士德对这些低级荒唐的把戏和享乐并不感兴趣,急着要离开。

靡非斯特就带着浮士德来到魔女之厨,意欲用爱情生活来引诱他。恶魔先让他对着一观大的魔镜,镜子里立刻现出一个美女,引得浮士德向往、发狂。不一会儿,靡非斯特又催着浮士德喝下魔女的药汤。浮士德顿时青春年少,浑身爱情激荡。

青春焕发的浮士德在街上溜达。少女玛甘泪由教堂回家,从他身边走过。她美丽的容貌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抢步上前,提出要挽着手儿送她回家。他的要求遭到拒绝,端庄的玛甘泪撒手而去。

浮士德神魂颠倒,急切地要靡非斯特去把玛甘泪捉来。如不从命,就和魔鬼一刀两断。靡非斯特连忙一口应承。这样,在靡非斯特的帮助下,浮士德很快获得了纯洁的平民少女玛甘泪的爱情。为了能在家中享受爱情的欢乐,玛甘泪接受了浮士德的计谋:用安眠药使用母亲沉睡。谁知用得过多,母亲竟一睡不醒,离开了人世。玛甘泪无意中杀死了自己的母亲,悲痛欲绝。她只有以悲痛和忏悔的心情祈求圣母把她从死亡和耻辱中拯救出来。可是,丑闻已经传遍市镇,原先的“花中之王”如今处处被人鄙视。

玛甘泪的哥哥——军人华仑亭,一天晚上回家,正好碰上浮士德再次前来与玛甘泪幽会,华仑亭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立刻向浮士德挑战。浮士德在靡非斯特的唆使和帮助下,拔剑杀了华仑亭。

哥哥又遭噩运,玛甘泪再次被恐怖压迫着,终于昏倒在地。这时,浮士德却逃出法网,无忧无虑, 与靡非斯特一道赶赴下流*荡的瓦普几司的晚会去了。 晚会结束后,靡非斯特告诉浮士德,玛甘泪已身陷囹圄。这消息唤醒了浮士德怜悯的心,他狂怒地斥骂靡非斯特背信弃义,连狗都不如,接着坚决要求去救玛甘泪,即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去。

他们飞马连夜赶到监狱, 玛甘泪已经神经错乱, 把浮士德来看她当作是刽子手来提她到刑场。浮士德看到这般情景,内心悲痛万分,急切的催玛甘泪出狱。但她不愿意走,她深知自己药死母亲,又害死了哥哥,是有罪的。天快亮了,死亡就要来临。任凭浮士德怎样劝逼,玛甘泪都不出狱。靡非斯特冲来,不顾一切把悲痛欲绝的浮士德拖走了……

在阿卑斯山麓,侧卧在百花烂漫的草地上的浮士德,疲惫不堪,昏昏欲睡,无数精灵围绕着他唱歌跳舞,给他身上撒着迷魂川的水。浮士德一觉醒来,浑身轻松舒畅,没有一点罪孽感,他感到自己又有了一种坚毅的决心,要向新的生活高峰飞跃。

靡非斯特把他引入一个金銮宝殿,皇帝正想举行化装舞会,寻欢作乐。但国库空虚,财政发生严重困难。愤怒的群众正抗拒官兵横征暴敛。浮士德积极为国王献计献策,建议发行纸币,使王朝暂时渡过了财政危机。这时,皇帝又异想天开去见古希腊美人海伦和美男子帕里斯。浮士德借靡非斯特的魔法,招来了这对美男女。

海伦出现了,男人们个个神魂颠倒,浮士德更是销魂忘形。海伦俯下身去吻帕里斯,引起浮士德极大的醋意,便冲上前将魔术的钥匙触到帕里斯身上,引起一场爆炸,海伦化为烟雾消散,浮士德的学生瓦格纳正在进行“人造人”的实验,几百种元素在蒸馏、升腾、姚、逐渐增长,一个小人儿终于创成功。小人儿发现浮士德迷恋着海伦,自愿带他到古希腊去找海伦。

在那里,浮士德感动了地狱女主人, 她放海伦重返阳间。 海伦和浮士德一见钟情,结成夫妻。 他们很快生了一个儿子欧福良。 小欧酷爱高跃和飞翔,瞬间从空中坠地身亡。海伦悲痛万分,抱吻浮士德后消逝了。她留下一件白色衣裳,幻化为一朵云彩,托着浮士德腾空飞去。

浮士德降落在山顶上,俯视着无际的大海,一个庞大的计划又涌上心头:移山填海,造福人类。这时,国内发生内战,他下山帮助了国王,得到一片赐封的海滩,便立刻动手在这里建造一个平等自由的乐园。但有一对老夫妇不肯搬迁,靡非斯特便派人捣毁了作们的家门,放火烧了他们的小屋、教堂和森林,两个老人被吓死。这事引起了浮士德的忧愁。

这时,忧愁妖女乘机对他吹了一口阴气 ,使他双目失明。 恶魔召来死灵,为浮士德挖掘墓穴,浮士德听到锄头的声音,以为这是响应他的号召前来移山填海的民众,顿时,他觉得大海变良田、人民安居乐业的新生活就要到来了。他满怀喜悦,情不自禁地喊出:“你真美呀,请停留一下!”随声倒地死去。

浮士德终于满足了。魔鬼生怕他的灵魂逃走,口中念起咒语来。但这时天上的光明圣母却派来一群天使,魔鬼被天使们的美貌迷住,忘离守护的职责。天使们趁机抢走浮士德的灵魂,飞上天去。高空中,她们高唱着“凡是自强不息者, 到头我辈均能救”, 飞回天堂。天堂顿时欢声四起,众天使为战胜魔鬼、获得浮士德的灵魂而高奏凯歌。

1、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的预兆

基础稳固,希望易达,顺利成功发展,名誉与福份俩俱充足,隆昌威仪,大成功、大余庆、繁华荣隆。大吉昌

吉凶指数:78(内容仅供参考,不代表本站立场)

2、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的宜忌

「宜」宜酒后吐真言,宜给妈妈打电话,宜夜店。

「忌」忌穿格子衬衫,忌修理家用电器,忌裸睡。

3、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是什么意思

梦见自己和伴侣一起照镜子,表示感情融洽,生活和美。

梦到你自己在照镜子,如果这面镜子是明亮的,表示你会诸事顺利。而如果这面镜子是模糊不清、雾__的,暗示可能会有灾难或是不吉利的事情降临。

梦到你在照镜子,表示会有远方的消息传来,至于是凶是吉,要看镜中的影像如何。如果镜中影像是正常、清晰明亮的,这是好兆头,如果镜中影像是模糊、丑陋的,表示凶恶之兆。如果镜中是别人的影像,表示你的爱人会遇到麻烦。

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想要好好地疼爱自己呢!今天会把工作/学业、爱情、友情等等都暂时放在一边,独个在家里看片子、听音乐,甚至哼哼哈哈地胡闹都是有可能的,你就想完全沉醉在自己营造的空间里美上一场呢!

梦见自己照镜子化妆,表示心里有恋爱的欲望,也许正在追求异性。

做生意的人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代表有转业改行的现象,宜多小心,否则亏损更大。

本命年的人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意味着阻碍多有波折,充实自己向外发展。

恋爱中的人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说明掌握时机求婚必有结果,婚姻可成。

怀孕的人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预示生男,四月生女,慎防流产。

梦见自己照镜子时是个秃头,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蓝色,财位在正北方向,桃花位在正南方向,幸运数字是0,开运食物是鸡蛋

本命年的人梦见照镜子时肩上有红点,意味着有宽容心,慈悲为怀、事事顺心,名利双收。

梦见照镜子时肩上有红点,按周易五行分析,财位在西南方向,桃花位在正南方向,幸运数字是7,吉祥色彩是蓝色,开运食物是甲鱼

本命年的人梦见照镜子时自己是个和尚,意味着未能解开困境,心情不定,工作中小心,慎防损伤之灾。

梦见照镜子时自己是个和尚,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幸运数字是5,桃花位在正北方向,财位在西南方向,开运食物是鸭蛋

梦见照镜子时发现脸脱皮,朋友因你的意见而得救的可能哟。不管多么忙碌也要拨点时间出来分担_人的烦恼。扩大交际范围让心灵更丰富。而从事营业、销售职业的人可期待业绩提_,积极表现你服务的热忱是赢得信赖的关键。不过也因你的一言一行格外引人注目,也要小心惹来眼红可是件麻烦事喔。

上学的人梦见照镜子时照的是脚,意味着口试面试成绩差,影响录取成绩。

恋爱中的人梦见照镜子时肩上有红点,说明亲人有意见,不可灰心,终有希望成婚。

梦见照镜子时自己流血泪,迅速出击,出奇制胜,是你今天取胜的法宝。今天要成功的事情,抓住时机很重要呢!绝情也是你今天的招牌,要知道,当你心里面已经有了某个人时,你也会对不识趣的告白者做出相当过分的拒绝呢!有没想过为感情留一条后路呢?

梦见自己秃头,一方面表示生命在衰退,另一方面可能暗示将发生令你讨厌的事。

怀孕的人梦见照镜子时照的是脚,预示生男,慎防流产。

1、梦见一个人秃头的预兆

能安定,可逃灾害,部下得力合作,能成功,由尊长之爱护提拔或父祖余德所荫益,得隆昌而大发展。大吉昌

吉凶指数:88(内容仅供参考,不代表本站立场)

2、梦见一个人秃头的宜忌

「宜」宜谈判,宜道歉,宜微笑。

「忌」忌看星星,忌自省,忌送行。

3、梦见一个人秃头是什么意思

恋爱中的人梦见花秃头,个性刚强,感情有二婚的现象,第一次的婚姻不圆满。

恋爱中的人梦见一个人秃头,说明可望成婚。不可因小事而起争论,破坏婚姻。

梦见秃头,表示生命力衰退,会发生令人讨厌的事。

梦见自己秃头,一方面表示生命在衰退,另一方面可能暗示将发生令你讨厌的事。

恋爱中的人梦见老婆秃头,说明掌握时机求婚必有结果,婚姻可成。

梦里的头通常象征权威和社会职位,而且和尊严、烦恼、聪明智慧等方面含义都有联系。

梦见男性老年似乎会得到从未和他讲过话、意想不到的男孩的青睐。

怀孕的人梦见成秃头,生女,延期分娩,宜注意安全。

怀孕的人梦见别人秃头,预示生男,八月生女。母安、子不利。

恋爱中的人梦见女人秃头,说明亲人有意见,不可灰心,终有希望成婚。

怀孕的人梦见秃头顶,预示夏占生女,秋占生男,防烫伤。

做生意的人梦见女人秃头,代表虽然尚未稳定,但是已经平顺上轨道了。

梦见自己秃头,一方面表示生命在衰退,另一方面可能暗示将发生令你讨厌的事。

梦里的头通常象征权威和社会职位,而且和尊严、烦恼、聪明智慧等方面含义都有联系。

梦见自己秃头,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黑色,幸运数字是3,桃花位在西北方向,财位在正东方向,开运食物是生姜

怀孕的人梦见秃头男人,预示生女。秋冬占生男。

本命年的人梦见花秃头,在如意中勿傲勿慢,宜守不宜进,逞强则进退两难。

梦见女性秃头,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红色,财位在正西方向,桃花位在正北方向,幸运数字是4,开运食物是毛豆

梦见秃头,表示生命力衰退,会发生令人讨厌的事。

梦见同学秃头,身体容易产生不适的感觉,今天尤其要注意饮食卫生。此外,厨房的摆设也很可能是影响你胃口的因素,不妨重新调整一下。

应该是契诃夫的《套中人》吧

套中人

在米罗诺西茨村边,在村长普罗科菲的堆房里,误了归时的猎人们正安顿下来

过夜。他们只有二人:兽医伊凡·伊凡内奇和中学教员布尔金。伊凡·伊凡内奇有

个相当古怪的复姓:奇木沙-喜马拉雅斯基,这个姓跟他很不相称①,所以省城里

的人通常只叫他的名字和父称。他住在城郊的养马场,现在出来打猎是想呼吸点新

鲜空气。中学教员布尔金每年夏天都在n姓伯爵家里做客,所以在这一带早已不算

外人了。

暂时没有睡觉。伊凡·伊凡内奇,一个又高又瘦的老头,留着长长的胡子,坐

在门外月光下吸着烟斗,布尔金躺在里面的干草上,在黑暗中看不见他。

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着。顺便提起村长的老婆玛芙拉,说这女人身体结实,人

也不蠢,就是一辈子没有走出自己的村子,从来没有见过城市,没有见过铁路,最

近十年间更是成天守着炉灶,只有到夜里才出来走动走动。

“这有什么奇怪的!”布尔金说,“有些人生性孤僻,他们像寄居蟹或蜗牛那

样,总想缩进自己的壳里,这种人世上还不少哩。也许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即返回

太古时代,那时候人的祖先还不成其为群居的动物,而是独自居住在自己的洞穴

里;也许这仅仅是人的性格的一种变异--谁知道呢。我不是搞自然科学的,这类

问题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说,像玛芙拉这类人,并不是罕见的现象。哦,不必去

远处找,两个月前,我们城里死了一个人,他姓别利科夫,希腊语教员,我的同

事。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与众不同的是:他只要出门,哪怕天气很好,也总要穿上

套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上暖和的棉大衣。他的伞装在套子里,怀表装在灰色

的鹿皮套子里,有时他掏出小折刀削铅笔,那把刀也装在一个小套子里。就是他的

脸似乎也装在套千里,因为他总是把脸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戴墨镜,穿绒衣,耳

朵里塞着棉花,每当他坐上出租马车,一定吩咐车夫支起车篷。总而言之,这个人

永远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愿

①因旧俄用复姓者多为名人,望族,而伊凡·伊凡内奇只是个普通的兽医。

望--把自己包在壳里,给自己做一个所谓的套子,使他可以与世隔绝,不受外界

的影响。现实生活令他懊丧、害怕,弄得他终日惶惶不安。也许是为自己的胆怯、

为自己对现实的厌恶辩护吧,他总是赞扬过去,赞扬不曾有过的东西。就连他所教

的古代语言,实际上也相当于他的套鞋和雨伞,他可以躲在里面逃避现实。

“‘啊,古希腊语是多么响亮动听,多么美妙!’他说时露出甜美愉快的表

情。仿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眯细眼睛,竖起一个手指头,念道:‘安特罗波

斯!’①

“别利科夫把自己的思想也竭力藏进套子里。对他来说,只有那些刊登各种禁

令的官方文告和报纸文章才是明白无误的。既然规定晚九点后中学生不得外出,或

者报上有篇文章提出禁止性爱,那么他认为这很清楚,很明确,既然禁止了,那就

够了。至于文告里批准、允许干什么事,他总觉得其中带有可疑的成分,带有某种

言犹未尽,令人不安的因素。每当城里批准成立戏剧小组,或者阅览室,或者茶馆

时,他总是摇着头小声说:

“‘这个嘛,当然也对,这都很好,但愿不要惹出什么事端!’

“任何违犯、偏离、背弃所谓规章的行为,虽说跟他毫不相干,也总让他忧心

忡忡。比如说有个同事做祷告时迟到了,或者听说中学生调皮捣乱了,或者有人看

到女学监很晚还和军官在一起,他就会非常激动,总是说:但愿不要惹出什么事

端。在教务会议上,他那种顾虑重重、疑神疑鬼的作风和一套纯粹套子式的论调,

把我们压得透不过气来。他说什么某某男子中学、女子中学的年轻人行为不轨,教

室里乱哄哄的--唉,千万别传到当局那里,哎呀,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又

说,如果把二年级的彼得罗夫、四年级的叶戈罗夫开除出校,那么情况就会好转。

后来怎么样呢?他不住地唉声叹气,老是发牢骚,苍白的小脸上架一副墨镜--您

知道,那张小尖脸跟黄鼠狼的一样--他就这样逼迫我们,我们只好让步,把彼得

罗夫和叶戈罗夫的操行分数压下去,关他们的禁闭,最后把他们开除了事。他有一

个古怪的习惯--到同事家串门。他到一个教员家里,坐下后一言不发,像是在监

视什么。就这样不声不响坐上个把钟头就走了。他把这叫做‘和同事保持良好关

系’。显然,他上同事家闷坐并不轻松,可他照样挨家挨户串门,只因为他认为这

是尽到同事应尽的义务。我们这些教员都怕他。连校长也怕他三分。您想想看,

①希腊文:人。

我们这些教员都是些有头脑、极正派的人,受过屠格涅夫和谢德林的良好教育,可

是我们的学校却让这个任何时候都穿着套鞋、带着雨伞的小人把持了整整十五年!

何止一所中学呢?全城都捏在他的掌心里!我们的太太**们到星期六不敢安排家

庭演出,害怕让他知道;神职人员在他面前不好意思吃荤和打牌。在别利科夫这类

人的影响下,最近十到十五年间,我们全城的人都变得谨小慎微,事事都怕。怕大

声说话,怕写信,怕交朋友,怕读书,怕周济穷人,怕教人识字……”

伊凡·伊凡内奇想说点什么,嗽了嗽喉咙,但他先抽起烟斗来,看了看月亮,

然后才一字一顿地说:

“是的,我们都是有头脑的正派人,我们读屠格涅夫和谢德林的作品,以及巴

克莱①等人的著作,可是我们又常常屈服于某种压力,一再忍让……问题就在这

儿。”

“别利科夫跟我住在同一幢房里,”布尔金接着说,“同一层楼,门对门,我

们经常见面,所以了解他的家庭生活。在家里也是那一套:睡衣,睡帽,护窗板,

门闩,无数清规戒律,还有那句口头掸:‘哎呀,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斋期

吃素不利健康,可是又不能吃荤,因为怕人说别利科夫不守斋戒。于是他就吃牛油

煎鲈鱼--这当然不是素食,可也不是斋期禁止的食品。他不用女仆,害怕别人背

后说他的坏话。他雇了个厨子阿法纳西,老头子六十岁上下,成天醉醺醺的,还有

点痴呆。他当过勤务兵,好歹能弄几个菜。这个阿法纳西经常站在房门口,交叉抱

着胳膊,老是叹一口长气,嘟哝那么一句话:

“‘如今他们这种人多得很呢!’

“别利科夫的卧室小得像口箱子,床上挂着帐子。睡觉的时候,他总用被子蒙

着头。房间里又热又闷,风敲打着关着的门,炉子里像有人呜呜地哭,厨房里传来

声声叹息,不祥的叹息……

“他躺在被子里恐怖之极。他生怕会出什么事情,生怕阿法纳西会宰了他,生

怕窃贼溜进家来,这之后就通宵做着噩梦。到早晨我们一道去学校的时候,他无精

打采,脸色苍白。看得出来,他要进去的这所学生很多的学校令他全身心感到恐慌

和厌恶,而他这个生性孤僻的人觉得与我同行也很别扭。

“‘我们班上总是闹哄哄的,’他说,似乎想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心情沉重,

‘真不像话!’

①巴克莱(一八二一--一八六二),英国历史学家。

“可是这个希腊语教员,这个套中人,您能想象吗,差一点还结婚了呢!”

伊凡·伊凡内奇很快回头瞧瞧堆房,说:

“您开玩笑!”

“没惜,他差一点结婚了,尽管这是多么令人奇怪。我们学校新调来了一位史

地课教员,叫米哈伊尔·萨维奇·柯瓦连科,小俄罗斯人①。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还带着姐姐瓦莲卡。他年轻,高个子,肤色黝黑,一双大手,看模样就知道他说话

声音低沉,果真没错,他的声音像从木桶里发出来的:卜,卜,卜……他姐姐年纪

已经不轻,三十岁上下,个子高挑,身材匀称,黑黑的眉毛,红红的脸蛋--一句

话,不是姑娘,而是果冻,她那样活跃,吵吵嚷嚷,不停地哼着小俄罗斯的抒情歌

曲,高声大笑,动不动就发出一连串响亮的笑声:哈,哈,哈!我们初次正经结识

科瓦连科姐弟,我记得是在校长的命名日宴会上。在一群神态严肃、闷闷不乐、把

参加校长命名日宴会也当作例行公事的教员中间,我们忽地看到,一位新的阿佛洛

狄忒②从大海的泡沫中诞生了:她双手叉腰走来走去,又笑又唱,翩翩起舞……她

动情地唱起一首《风飘飘》,随后又唱一支抒情歌曲,接着再唱一曲,我们大家都

让她迷住了--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别利科夫。他在她身旁坐下,甜蜜地微笑着,

说:

“‘小俄罗斯语柔和,动听,使人联想到古希腊语。’

“这番奉承使她感到得意,于是她用令人信服的语气动情地告诉他,说他们在

加佳奇县有一处田庄,现在妈妈还住在那里。那里有那么好的梨,那么好的甜瓜,

那么好的‘卡巴克’③!小俄罗斯人把南爪叫‘卡巴克’,把酒馆叫‘申克’。他

们做的西红柿加紫甜菜浓汤‘可美味啦,可美味啦,简直好吃得--要命!’

“我们听着,听着,忽然大家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

“‘把他们撮合成一对,那才好哩’,校长太太悄悄对我说。

“我们大家不知怎么都记起来,我们的别利科夫还没有结婚。我们这时都感到

奇怪,对他的终身大事我们竟一直没有注意,完全给忽略了。他对女人一般持什么

态度?他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重大问题?以前我

①乌克兰人的旧称。

②阿拂洛狄忒,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即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传说她在

大海的泡沫中诞生。

③俄语中意为“酒馆”,乌克兰语中意为“南瓜”。

们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也许我们甚至不能设想,这个任何时候都穿着套鞋、挂着帐

子的人还能爱上什么人。

“‘他早过了四十,她也三十多了……’校长太太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

她是愿意嫁给他的。’

“在我们省,人们出于无聊,什么事干不出来呢?干了无数不必要的蠢事!这

是因为,必要的事却没人去做。哦,就拿这件事来说吧,既然我们很难设想别利科

夫会结婚,我们又为什么突然之间头脑发热要给他做媒呢?校长太太,督学太太,

以及全体教员太太全都兴致勃勃,甚至连模样都变好看了,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生活

的目标。校长太太订了一个剧院包厢,我们一看--她的包厢里坐着瓦莲卡,拿着

这么小的一把扇子,眉开眼笑,喜气洋洋。身旁坐着别利科夫,瘦小,佝偻,倒像

是让人用钳子夹到这里来的。我有时在家里请朋友聚会,太太们便要我一定邀上别

利科夫和瓦莲卡。总而言之,机器开动起来了。原来瓦莲卡本人也不反对出嫁。她

跟弟弟生活在一起不大愉快,大家只知道,他们成天争吵不休,还互相对骂。我来

跟您说一段插曲:柯瓦连科在街上走着,一个壮实的大高个子,穿着绣花衬衫,一

给头发从制帽里耷拉到额头上。他一手抱着一包书,一手拿一根多疖的粗手杖。她

姐姐跟在后面,也拿着书。

“‘你啊,米哈伊里克①,这本书就没有读过!’她大声嚷道,‘我对你说,

我可以起誓,你根本没有读过这本书!’

“‘可我要告诉你,我读过!’柯瓦连科也大声嚷道,还用手杖敲得人行道咚

咚响。

“‘哎呀,我的天哪,明契克②!你干吗发脾气,要知道我们的谈话带原则

性。”

“‘可我要告诉你:我读过这本书!’他嚷得更响了。

“在家里,即使有外人在场,他们也照样争吵不休。这种生活多半让她厌倦

了,她一心想有个自己的窝,再说也该考虑到年龄了。现在已经不是挑挑拣拣的时

候,嫁谁都可以,哪怕希腊语教员也凑合。可也是,我们这儿的大多数**只要能

嫁出去就行,嫁给谁是无所谓的。不管怎么说,瓦莲卡开始对我们的别利科夫表露

出明显的好感。

“那么,别利科夫呢,他也去柯瓦连科家,就像上我们家一样。他到他家,坐

下来就一言不发。他默默坐着,瓦莲卡就为他唱《风飘飘》,或者用那双乌黑的眼

睛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或者突然发出一串朗朗大笑:

①②米哈伊尔的小名。

“‘哈哈哈!’

“在恋爱问题上,特别是在婚姻问题上,撮合起着很大的作用。于是全体同事

和太太们都去劝说别利科夫,说他应当结婚了,说他的生活中没有别的欠缺,只差

结婚了。我们大家向他表示祝贺,一本正经地重复着那些老生常谈,比如说婚姻是

终身大事等等,又说瓦莲卡相貌不错,招人喜欢,是五品文官的女儿,又有田庄,

最主要的,她是头一个待他这么温存又真心诚意的女人。结果说得他晕头转向,他

认定自己当真该结婚了。”

“这下该有人夺走他的套鞋和雨伞了,”伊凡·伊凡内奇说。

“您要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把瓦莲卡的相片放在自己桌子上,还老来

找我谈论瓦莲卡,谈论家庭生活,也说婚姻是人生大事,虽然他也常去柯瓦连科

家,但他的生活方式却丝毫没有改变。甚至相反,结婚的决定使他像得了一场大

病:他消瘦了,脸色煞白,似乎更深地藏进自己的套子里去了。

“‘瓦尔瓦拉①·萨维什娜我是中意的,’他说道,勉强地淡淡一笑,‘我也

知道,每个人都该结婚的,但是……这一切,您知道吗,来得有点突然……需要考

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对他说,‘您结婚就是了。”

“‘不,结婚是一件大事,首先应当掂量一下将要承担的义务和责任……免得

日后惹出什么麻烦。这件事弄得我不得安宁,现在天天夜里都睡不着觉。老实说

吧,我心里害怕:他们姐弟俩的思想方法有点古怪,他们的言谈,您知道吗,也有

点古怪。她的性格太活泼。真要结了婚,恐怕日后会遇上什么麻烦。’

“就这样他一直没有求婚,老是拖着,这使校长太太和我们那里所有太太们大

为恼火。他反反复复掂量着面临的义务和责任,与此同时几乎每天都跟瓦莲卡一道

散步,也许他认为处在他的地位必须这样做。他还常来我家谈论家庭生活,若不是

后来出了一件荒唐的事②,很可能他最终会去求婚的,那样的话,一门不必要的、

愚蠢的婚姻就完成了在我们这里,由于无聊,由于无事可做,这样的婚姻可以说成

千上万。这里须要说明一下,瓦莲卡的弟弟柯瓦连科,从认识别利科夫的第一天起

就痛恨他,不能容忍他。

①瓦莲卡的正式名字。

②原文为德语。

“‘我不明白’他耸耸肩膀对我们说,‘不明白你们怎么能容忍这个爱告密的

家伙,这个卑鄙的小人。哎呀,先生们,你们怎么能在这儿生活!你们这里的空气

污浊,能把人活活憋死。难道你们是教育家、师长?不,你们是一群官吏,你们这

里不是科学的殿堂,而是城市警察局,有一股酸臭味,跟警察亭子里一样。不,诸

位同事,我再跟你们待上一阵,不久就回到自己的田庄去。我宁愿在那里捉捉虾,

教小俄罗斯的孩子们读书认字。我一定要走,你们跟你们的犹太就留在这里吧,叫

他见鬼去①!’

“有时他哈哈大笑,笑得流出眼泪来,笑声时而低沉,时而尖细。他双手一

摊,问我:

“‘他干什么来我家坐着?他要什么?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他甚至给别利科夫起了个绰号叫‘毒蜘蛛’。自然,我们当着他的面从来不

提他的姐姐要嫁给‘毒蜘蛛’的事。有一天,校长太太暗示他,说如果把他的姐姐

嫁给像别利科夫这样一个稳重的、受人尊敬的人倒是不错的。他皱起眉头,埋怨

道:

“‘这不关我的事。她哪怕嫁一条毒蛇也由她去,我可不爱管别人的闲事。’

“现在您听我说下去。有个好恶作剧的人画了一幅漫画:别利科夫穿着套鞋,

卷起裤腿,打着雨伞在走路,身边的瓦莲卡挽着他的胳臂,下面的题词是:‘堕人

情网的安特罗波斯’。那副神态,您知道吗,简直惟妙惟肖。这位画家想必画了不

止一夜,因为全体男中女中的教员、中等师范学校的教员和全体文官居然人手一

张。别利科夫也收到一份。漫画使他的心情极其沉重。

“我们一道走出家门--这一天刚好是五月一日,星期天,我们全体师生约好

在校门口集合,然后一道步行去城外树林里郊游。我们一道走出家门,他的脸色铁

青,比乌云还要阴沉。

“‘天底下竟有这样坏、这样恶毒的人!’他说时嘴唇在发抖。

“我甚至可怜起他来了。我们走着,突然,您能想象吗,柯瓦连科骑着自行车

赶上来了,后面跟着瓦莲卡,也骑着自行车。她满脸通红,很累的样子,但兴高采

烈,快活得很。

“‘我们先走啦!’她大声嚷道,‘天气多好啊,多好啊,简直好得要命!’

①乌克兰语。

“他们走远了,不见了。我的别利科夫脸色由青变白,像是吓呆了。他站住,

望着我……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他问,‘还是我的眼睛看错了?中学教员和女人

都能骑自行车,这成何体统?’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说,‘愿意骑就由他们骑好了。’

“‘那怎么行呢?’他喊起来,对我的平静感到吃惊,‘您这是什么话?!’

“他像受到致命的一击,不愿再往前走,转身独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他老是神经质地搓着手,不住地打颤,看脸色他像是病了。没上完

课就走了,这在他还是平生第一次。也没有吃午饭。傍晚,他穿上暖和的衣服,尽

管这时已经是夏天了,步履蹒跚地朝柯瓦连科家走去。瓦莲卡不在家,他只碰到了

她的弟弟。

“‘请坐吧,’柯瓦连科皱起眉头,冷冷地说。他午睡后刚醒,睡眼惺忪,心

情极坏。

“别利科夫默默坐了十来分钟才开口说:

“‘我到府上来,是想解解胸中的烦闷。现在我的心情非常非常沉重。有人恶

意诽谤,把我和另一位你我都亲近的女士画成一幅可笑的漫画。我认为有责任向您

保证,这事与我毫不相干……我并没有给人任何口实,可以招致这种嘲笑,恰恰相

反,我的言行举止表明我是一个极其正派的人。’

“柯瓦连科坐在那里生闷气,一言不发。别利科夫等了片刻,然后忧心忡忡地

小声说:

“‘我对您还有一言相告。我已任教多年,您只是刚开始工作,因此,作为一

个年长的同事,我认为有责任向您提出忠告。您骑自行车,可是这种玩闹对身为青

年的师表来说,是有伤大雅的!’

“‘那为什么?’柯瓦连科粗声粗气地问。

“‘这难道还须要解释吗,米哈伊尔·萨维奇,难道这还不明白吗?如果教员

骑自行车,那么学生们该做什么呢?恐怕他们只好用头走路了!既然这事未经正式

批准,那就不能做。昨天我吓了一大跳!我一看到您的姐姐,我的眼前就发黑。一

个女人或姑娘骑自行车--这太可怕了!’

“‘您本人到底有什么事?’

“‘我只有一件事--对您提出忠告,米哈伊尔·萨维奇。您还年轻,前程远

大,所以您的举止行为要非常非常小心谨慎,可是您太随便了,哎呀,太随便了!

您经常穿着绣花衬衫出门,上街时老拿着什么书,现在还骑自行车。您和您姐姐骑

自行车的事会传到校长那里,再传到督学那里……那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和我姐姐骑自行车的事,跟谁都没有关系!”柯瓦连科说时涨红了脸,

‘谁来干涉我个人的和家庭的私事,我就叫他--滚蛋!’

“别利科夫脸色煞白,站起身来。

“‘既然您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他说,‘我请您注

意,往后在我的面前千万别这样谈论上司。对当局您应当尊敬才是。’

“‘怎么,难道我刚才说了当局的坏话了吗?’柯瓦连科责问,愤恨地瞧着

他,‘劳驾了,请别来打扰我。我是一个正直的人,跟您这样的先生根本就不想交

谈。我不喜欢告密分子。’

“别利科夫神经紧张地忙乱起来,很快穿上衣服,一脸惊骇的神色。他这是平

生第一回听见这么粗鲁的话。

“‘您尽可以随便说去,’他说着从前室走到楼梯口,‘只是我得警告您:我

们刚才的谈话也许有人听见了,为了避免别人歪曲谈话的内容,惹出什么事端,我

必须把这次谈话内容的要点向校长报告。我有责任这样做。’

“‘告密吗?走吧,告密去吧!’

“柯瓦连科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只一推,别利科夫就滚下楼去,套鞋碰

着楼梯啪啪地响。楼梯又高又陡,他滚到楼下却平安无事,他站起来,摸摸鼻子,

看眼镜摔破了没有?正当他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瓦莲卡和两位太太刚好走进

来;她们站在下面看着--对别利科夫来说这比什么都可怕。看来,他宁可摔断脖

子,摔断两条腿,也不愿成为别人的笑柄:这下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还会传到校长

和督学那里--哎呀,千万别惹出麻烦来!--有人会画一幅新的漫画,这事闹到

后来校方会勒令他退职……

“他爬起来后,瓦莲卡才认出他来。她瞧着他那可笑的脸,皱巴巴的大衣和套

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

来,笑声响彻全楼:

“‘哈哈哈!’

“这一连串清脆响亮的‘哈哈哈’断送了一切:断送了别利科夫的婚事和他的

尘世生活。他已经听不见瓦莲卡说的话,也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他回到家里,首先

收走桌上瓦莲卡的相片,然后在床上躺下,从此再也没有起来。

“三天后,阿法纳西来找我,问要不要去请医生,因为他家老爷‘出事’了。

我去看望别利科夫。他躺在帐子里,蒙着被子,一声不响。问他什么,除了

‘是’‘不是’外,什么话也没有。他躺在床上,阿法纳西在一旁转来转去。他脸

色阴沉,紧皱眉头,不住地唉声叹气。他浑身酒气,那气味跟小酒馆里的一样。

“一个月后别利科夫去世了。我们大家,也就是男中、女中和师范专科学校的

人,都去为他送葬。当时,他躺在棺木里,面容温和,愉快,甚至有几分喜色,仿

佛很高兴他终于被装进套子,从此再也不必出来了。是的,他实现了他的理想!连

老天爷也表示对他的敬意,下葬的那一天,天色阴沉,下着细雨,我们大家都穿着

套鞋,打着雨伞。瓦莲卡也来参加了他的葬礼,当棺木下了墓穴时,她大声哭了一

阵。我发现,小俄罗斯女人不是哭就是笑,介于二者之间的情绪是没有的。

“老实说,埋葬别利科夫这样的人,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从墓地回来的路

上,我们都是一副端庄持重、愁眉不展的面容,谁也不愿意流露出这份喜悦的心情

--它很像我们在很久很久以前还在童年时代体验过的一种感情:等大人们出了家

门,我们就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上一两个钟头,享受一番充分自由的欢乐。啊,

自由呀自由!哪怕有它的半点迹象,哪怕有它的一丝希望,它也会给我们的心灵插

上翅膀。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们从墓地回来,感到心情愉快。可是,不到一个星期,生活又回到了原来

的样子,依旧那样严酷,令人厌倦,毫无理性。这是一种虽没有明令禁止、但也没

有充分开戒的生活。情况不见好转。的确,我们埋葬了别利科夫,可是还有多少这

类套中人留在世上,而且将来还会有多少套中人啊!”

“问题就在这儿,”伊凡·伊凡内奇说着,点起了烟斗。

“将来还会有多少套中人啊!”布尔金重复道。

中学教员走出板棚。这人身材不高,很胖,秃顶,留着几乎齐腰的大胡子。两

条狗也跟了出来。

“好月色,好月色!”他说着,抬头望着天空。

已是午夜。向右边望去,可以看到整个村子,一条长街伸向远处,足有四五俄

里。万物都进入寂静而深沉的梦乡。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一丝声息,甚至叫人难

以置信,大自然竟能这般沉寂。在这月色溶溶的深夜里,望着那宽阔的街道、街道

两侧的农舍、草垛和睡去的杨柳,内心会感到分外平静。摆脱了一切辛劳、忧虑和

不幸,隐藏在膝陇夜色的庇护下,村子在安然歇息,显得那么温柔、凄清、美丽。

似乎天上的繁星都亲切地、深情地望着它,似乎在这片土地上邪恶已不复存在,一

切都十分美好。向左边望去,村子尽头处便是田野。田野一望无际,一直延伸到远

方的地平线。沐浴在月光中的这片广表土地,同样没有动静,没有声音。

“问题就在这儿,”伊凡·伊凡内奇重复道,“我们住在空气污浊、拥挤不堪

的城市里,写些没用的公文,玩‘文特’牌戏--难道这不是套子?至于我们在游

手好闲的懒汉、图谋私利的讼棍和愚蠢无聊的女人们中间消磨了我们的一生,说着

并听着各种各样的废话--难道这不是套子?哦,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现在就给您

讲一个很有教益的故事。”

“不用了,该睡觉了,”布尔金说,“明天再讲吧。”

两人回到板棚里,在干草上躺下。他们盖上被子,正要朦胧入睡,忽然听到轻

轻的脚步声:吧嗒,吧嗒……有人在堆房附近走动:走了一会儿,站住了,不多久

又吧嗒吧嗒走起来……狗唔唔地叫起来。

“这是玛芙拉在走动,”布尔金说。

脚步声听不见了。

“看别人作假,听别人说谎,”伊凡·伊凡内奇翻了一个身说,“如若你容忍

这种虚伪,别人就管你叫傻瓜。你只好忍气吞声,任人侮辱,不敢公开声称你站在

正直自由的人们一边,你只好说谎,陪笑,凡此种种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个温暖

的小窝,捞个分文不值的一官半职!不,再也不能这样生活下去了!”

“哦,您这是另一个话题了,伊凡·伊凡内奇,”教员说,“我们睡觉吧。”

十分钟后,布尔金已经睡着了。伊凡·伊凡内奇却还在不断地翻身叹气。后来

他索性爬起来,走到外面,在门口坐下,点起了烟斗。

一八九八年六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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