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尼采所处时代社会大环境及背景(十九世纪末期)

求尼采所处时代社会大环境及背景(十九世纪末期),第1张

早年(1844—1869)

弗里德里希·尼采尼采在1844年10月15日生于接近莱比锡的洛肯(Röcken)小镇,当时那里隶属普鲁士的萨克森管辖。他的名字来自于当时正值49岁生日的腓特烈·威廉四世国王,这个巧合被他的父母视为是一个好预兆,不过后来尼采放弃了“威廉”这个名字[1]。尼采的父亲卡尔·路德维希(1813-1849)是路德教派的牧师和教师,母亲是法兰齐斯卡娜·奥勒尔(1826-1897),双亲在1843年结婚。他的妹妹伊丽莎白在1846年出生,小弟路德维希·约瑟夫则在1848年出生。尼采的父亲因脑软化症而在1849年去世,两年后他的弟弟也去世了。1850年尼采全家搬迁到萨勒(Saale)河畔的瑙堡(Naumburg),与尼采的祖母和父亲的两名未婚姊妹共同生活,由于他的母亲终身未改嫁,因此尼采几乎在一个充满女性的环境中成长。在祖母于1856年去世,尼采全家搬了出来。

弗里德里希·尼采,1861年。尼采就读了一间私立的男子学校,在那里他认识了来自显赫家庭的古斯塔夫·克鲁格和威廉·皮德尔,与他们结为至交。这时的尼采希望以父亲为榜样也成为一名牧师,因此他时常给伙伴们朗诵圣经里某些章节,为此他获得了小牧师的称谓。他也认识一些当地的音乐家,开始了他对音乐的爱好。14岁时他进入普夫达(Pforta)中学,课程以古典教育为主,且以训练严格出名,这一开始让尼采很不适应。尼采在学校里也认识了保罗·杜森(Paul Deussen)和卡尔·冯·格尔斯多夫。尼采在这段时间也专注于撰写诗赋和音乐。在普夫达中学里尼采接受了希腊和罗马古文学的训练,这也是他首次接触到与家中基督教教育完全不同的环境。

于1864年毕业后,尼采进入了波恩大学,开始对神学和古典哲学进行研究。在经过一个学期的研究后(也是出于对他母亲的不满)尼采失去了对基督教的信念,停止了对宗教的研究[2]。造成尼采转变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因为阅读了神学家大卫·斯特劳斯(David Strauss)所著的《耶稣的生平》一书,这对当时年轻的尼采产生极大震撼[2]。尼采接着将心力放在研究哲学上,接受弗里德里希·威廉·里奇尔(Friedrich Wilhelm Ritschl)教授的指导,并且在隔年追随他前往莱比锡大学就读。在那里他也认识了后来成为古典学家的同学欧文·罗德,并且发表了第一份文字学的研究。

在1865年尼采研读了许多亚瑟·叔本华的著作,并在1866年读了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朗格(Friedrich Albert Lange)所著的《唯物主义之历史》一书。他很快便迷上两本书里的哲学观,这促使他将他的研究领域扩展至文字学以外,并且决定继续深入学习。1867年尼采自愿加入普鲁士军队于瑙堡的炮兵部队服役一年,然而在1868年3月发生的一场车祸却使他无法继续服役。尼采于是继续他的研究,在他研究告一段落的那一年他也认识了理察·瓦格纳

[编辑] 教授生涯(1869—1879)

1871年10月中旬,从左至右:好友欧文·罗德、卡尔·冯·格尔斯多夫、和弗里德里希·尼采。在里奇尔教授的帮助下,尼采得以轻易获得巴塞尔大学提供的古典哲学教授职位,而无需先取得博士学位或教学的证书。在搬至巴塞尔后,尼采宣布放弃他的普鲁士公民权,从此保持无国籍人士的身分一直到去世[3]。尽管如此,他仍在1870年至1871年的普法战争中加入普鲁士军队,担任医护兵职务。短暂的军旅生涯带给他极大的震撼,让他见识到了战争带来的毁灭。在从军期间他也染上了痢疾和白喉。在1870年回到巴塞尔后,尼采以一个旁观者的身分见证了德意志帝国的建立,以及接下来奥托·冯·俾斯麦执政的年代。尼采以“荷马与古典哲学”作为他教授教职演说的主题。在大学里他认识了神学教授弗朗茨·奥韦尔贝克,两人从此成为终身至交。尼采也认识了默默无名的俄国哲学家Afrikan Spir[4]以及他的同事—历史学家雅各·布克哈特,尼采还经常前往聆听布克哈特的授课,两人对尼采都产生极大影响。尼采也一直与在莱比锡认识的理察·瓦格纳和他的妻子柯西玛保持联系,尼采相当欣赏瓦格纳夫妻,经常前往瓦格纳在琉森州的住所拜访。瓦格纳夫妻将尼采引入他们的社交圈子,还邀请他一同出席拜罗伊特节日剧院的开幕演奏。在1870年他还将《悲剧的诞生》一书的手稿送给柯西玛作为生日礼物。尼采在1872年正式出版《悲剧的诞生》一书。然而,其他的古典哲学教授包括了里奇尔在内都对尼采的新书不感兴趣,因为尼采在这本书里放弃了精确的文字学研究方式,而是改用哲学的演绎方式进行论述。另一名文字学家Wilamowitz-Moellendorff则发表了一篇严厉的批判文章,进一步败坏了这本书的声誉。尼采青年时期的好友欧文·罗德(这时已在基尔担任教授)以及瓦格纳则挺身替他辩护。尼采坦承了他在哲学界被孤立的处境,并试图在巴塞尔大学取得哲学教授的职位,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

尼采在巴塞尔,约1875年。在1873年至1876年之间,尼采陆续发表了四篇长篇论文:《大卫·斯特劳斯:自白者和作家》、《历史对生命的利与弊》、《教育家叔本华》、和《理察·瓦格纳在拜鲁特》(这四篇论文后来被收录以《不合时宜的考察》为名出版)。四篇论文都带有文化批判的色彩,吸纳了叔本华和瓦格纳的思想,挑战当时正快速发展中的德国文化。从1873年开始尼采也陆续撰写一些短文,这些短文在他死后以《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为名出版。在这段时间里尼采活跃于瓦格纳的社交圈中,认识了玛毕达·莫森布(Malwida Von Meysenbug)女士和汉斯·冯·彪罗,也认识了保罗·瑞(Paul Rée),雷在1876年对于尼采产生极大影响,使他脱离了早期著作中的悲观写作风格。然而,1876年的拜鲁特音乐会却使尼采大为失望,他被演奏的平庸和大众的粗俗反应所震怒,从此开始与瓦格纳保持距离。

尼采接着在1878年出版了《人性,太人性的》一书,以格言方式讨论从形而上学到宗教乃至于性别等各种议题,也是在这本书里尼采明确的抛弃了瓦格纳和叔本华的哲学。尼采与欧文·罗德等人的交谊也在这时开始冷淡。尼采在这段时期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婚姻对象,却始终没有着落。自从幼年时期开始便一直为许多慢性疾病所苦的尼采,健康状况亦越来越差。严重的近视使他近乎丧失视力、偏头痛的疾病、以及剧烈的胃部疾病。1868年的车祸加上1870年的一场大病也进一步恶化了他的健康状况,迫使他在巴塞尔任教期间必须申请越来越长的病假。终于在1879年,尼采不得不辞去他在巴塞尔的教授职位,正常教学活动完全中止。

[编辑] 孤独的哲学家(1879—1888)由于饱受疾病煎熬,尼采开始四处旅游以寻找气候较为理想的地区定居,从此一直到1889年为止以私人身分游遍了许多城市。他在瑞士的格劳邦顿州地区度过了好几年的夏天,并在意大利的热那亚、都灵以及法国的尼斯等地度过许多年的冬天。在1881年当法国占领突尼斯时,他曾计划前往突尼斯以观赏从非洲眺望欧洲大陆的风景,但后来打消了这个主意(或许是因为健康原因)[5]。尼采偶而会返回瑙堡探望他的亲人,在这段时期尼采与他的妹妹也经常爆发争执、但通常到最后都得以和解。尼采依靠他从巴塞尔大学获得的退休金生活,但也获得一些朋友的资助。曾是尼采学生的彼得·加斯特(Peter Gast)也自愿担任尼采的个人秘书。直到尼采去世为止弗朗茨·奥韦尔贝克和彼得·加斯特两人始终与尼采保持紧密关系。即使已经脱离了瓦格纳的圈子,玛毕达·莫森布女士仍在尼采生活中扮演着类似母亲一般的角色。不久后尼采开始与音乐评论家Carl Fuchs接触。这段时期是尼采创作的黄金时期,从1878年出版的《人性,太人性的》一书开始,尼采在接下来每年都会出版一本书(或是一本文集)直到1888年为止,在最后一年里尼采完成了五本书。

路·莎乐美、保罗·瑞与尼采,1882年。在1882年尼采出版了《快乐的科学》的第一部分,他在那年也透过玛毕达·莫森布和保罗·瑞认识了女作家路·莎乐美(Lou Salomé)。尼采和莎乐美在图林根一同度过了夏天,妹妹伊丽莎白也经常陪伴他们。尼采最后深深爱上了莎乐美,在保罗·瑞的协助下开始追求她,但当尼采向她求婚时,莎乐美拒绝了他。尼采与莎乐美和雷两人的亲密关系最终在1882年/1883年的冬季破裂,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出自妹妹伊丽莎白的从中阻挠和离间。在失恋的痛苦下尼采的病情再度复发,他与母亲与妹妹的关系也由于莎乐美而几近破裂,更数度萌起自杀的念头。尼采接着躲至了意大利的利古里亚,在那里他写下了第一部分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仅花了十天的时间。

在彻底切断他与叔本华的哲学联系、以及与瓦格纳的友谊后,尼采的朋友所剩无几。他笔下的查拉图斯特拉风格之独特使他更被当时的主流所疏离,著作的卖出量也少得可怜。尼采对此无动于衷,继续保持他孤独的生活,尽管他经常对此抱怨。尼采的书籍都是自费出版,且大多仅卖出几百本,最多也不到两千本。在1885年他只印出了40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只将其分送给他的亲密朋友们阅读。

在1886年尼采与他的助理编辑Ernst Schmeitzner断绝合作关系,对其抱持的反犹太思想感到厌恶。尼采写道他的著作被“完全埋在反犹太的垃圾堆中”,甚至将他与那些“应该被所有理智人类所瞧不起的活动”连结在一起。他接着自费出版了《善恶的彼岸》,并在1886—87年再版了他之前的几本著作(《悲剧的诞生》、《人性,太人性的》、《朝霞》、以及《快乐的科学》),附上了新的引言,重新解释了这些早期的著作。这时尼采认为他的著作已经大致告成,并期望可以吸引新的读者群。事实上,对于尼采思想的兴趣在这段时期的确有所提升,即使尼采本人并没有发现。也是在这些年里尼采认识了作家卡尔·施皮特勒等人。1886年,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与一名反犹太主义者结婚,并前往巴拉圭企图创建一个纯种的“德意志人”殖民地,她们的计划则被尼采大肆嘲笑。长年下来尼采与伊丽莎白兄妹两人一直冲突不断,最后大多是以和解告终,但这次的分裂则要到尼采发疯后两人才得以再次团聚了。这时尼采的健康状况不断恶化,使得他根本无法进行一些较长期的写作计划。在1887年尼采发表了《道德谱系学》一书,引发了相当的争议。

在这几年里尼采持续接触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他很快便受之影响[6]。他也与依波利特·阿道尔夫·丹纳保持书信联系,后来也认识了丹麦文学家布兰德斯(Georg Brandes)。在1870年代以讲授克尔凯郭尔哲学思想为主的布兰德斯曾邀请尼采前去一同研读克尔凯郭尔的作品,尼采在回信中承诺会抽空前往哥本哈根拜访他,但在他来得及实现这个承诺前自己便已经被病魔缠身了。在1888年初,布兰德斯于哥本哈根大学首次正式讲授尼采的哲学思想,不过这已是他发疯前夕了。

虽然尼采在1886年曾宣布(在《善恶的彼岸》的结语中)他会着手撰写一本名为《权力意志》的新书,他最后放弃了这个计划,并且以其中未完成的文稿汇编了另外两本著作:《偶像的黄昏》与《反基督》(两本书都在1888年完成)[7]。

这时尼采的健康状况稍有改善,1888年的夏季里他都保持旺盛的写作精力。当年秋季的著作和书信中显示他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地位和“命运”抱持更高的期望,他开始高估社会上对于他的著作的名声和肯定,尤其是在当时引起相当争议的《瓦格纳事件》一书。在完成《偶像的黄昏》与《反基督》两本书后,尼采在他44岁生日时决定替自己写下一本自传《瞧!这个人》,尼采在这本自传中希望读者认识到自己独特的一面:“听我说啊!我是这样独特而又这样杰出的一个人。不要把我与任何其他人混淆。”(考夫曼的英文译本)在12月,尼采开始与剧作家奥古斯特·史特林堡通信,由于觉得自己的作品在国际上缺乏重视,尼采向一些之前的出版商买回自己作品的版权,企图将它们翻至其他的欧洲语言在国外出版。除此之外他还开始撰写《尼采反对瓦格纳》一书。

[编辑] 发疯和去世(1889—1900)

Hans Olde所拍摄的一系列名为“生病的尼采”的照片之一,1899年夏季。在1889年1月3日,尼采开始显露出一些精神状况不稳的征兆。有一天在意大利都灵街上引起公众骚动后,尼采被意大利警方带回。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今已无从得知,经常流传的一种说法是尼采在卡罗·阿尔伯托广场看见一匹马被马夫鞭打,突然上前抱住马的脖子痛哭道:“我受苦受难的兄弟啊!”,接着便瘫倒在地上(巧合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罪与罚》中有一幕便是主角拉斯柯尔尼科夫看见马匹遭到鞭打的场景。尼采还曾称赞陀思妥耶夫斯基为“唯一一个让我受益良多的心理学家”)。

在接下来几天里尼采寄出了几封短信给他的几名朋友(包括了布克哈特以及瓦格纳的妻子柯西玛在内)—这些信被称为“Wahnbriefe”(“发疯的信件”)。

在给布克哈特的信中尼采写道:“我已经被该亚法(新约圣经中陷害耶稣基督的祭司)套上脚镣了。去年我还被那些德国医师长期折磨。威廉皇帝、俾斯麦、还有那些反犹太主义者都被废止吧!”[8]

在1889年1月6日,布克哈特把尼采的信拿给奥韦尔贝克阅读,隔天奥韦尔贝克也从尼采那接获了一封类似的信,他们决定必须想办法把尼采带回巴塞尔。很快的奥韦尔贝克赶赴都灵将尼采护送回巴塞尔的一间精神病诊所,在那时尼采显然已经完全发疯了,尼采的母亲决定将他转送至耶拿以接受精神病医师Otto Binswanger的治疗。从1889年11月至1890年2月间Julius Langbehn也企图治疗尼采,他批评主治医师的方式对于尼采的情况并无法发挥效果。Langbehn对于尼采的控制似乎越来越深入,直到后来他抱持的不良动机被揭发才被驱离。在1890年初尼采的母亲将他从精神病医院带回纽伦堡的家中疗养,在这段期间奥韦尔贝克和彼得·加斯特也讨论了要如何处理尼采未完成的著作。尼采的《偶像的黄昏》已在1889年1月依照原定计划出版,他们并在2月下单印刷50份《尼采反对瓦格纳》的拷贝,但出版商秘密的印刷了100本。奥韦尔贝克和加斯特决定暂停《反基督》以及《瞧!这个人》的出版,因为这两本书包含更为激进的道德理论。这时尼采的名声开始了第一波的复苏。

在尼采精神崩溃后,原先的助手彼得·加斯特开始进行“修正”尼采文稿的工作,而没有经过尼采的认可。这一系列的篡改在今天被研究尼采的学者们严厉批评。在1893年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从巴拉圭返回德国,殖民地计划以彻底失败告终,她的丈夫还在那里自杀了。回到德国后,伊丽莎白开始阅读尼采的著作,并且一步接着一步的控制了这些著作以及它们的出版。奥韦尔贝克最后被伊丽莎白驱离,但彼得·加斯特则选择和她合作。在母亲于1897年去世后,尼采搬到了魏玛,由伊丽莎白负责照顾他,伊丽莎白也允许一些包括鲁道夫·斯坦纳在内的访客前来探望已经无法与人正常沟通的尼采。

一些人经常举出梅毒为尼采发疯的病因,然而,许多尼采的病征、以及他在发疯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的健康状况似乎与传统的梅毒感染不同。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尼采的发疯与他的哲学思想无关,但有一些人则主张他的发疯是被他自己哲学思想所带来的心理失调所造成的。

在1900年8月25日,尼采死于肺炎,伊丽莎白将他与父亲的坟墓并列安葬。他的朋友加斯特在葬礼上致哀悼词道:“愿你神圣之名受所有后代彰显!”[9](尽管尼采曾在《瞧!这个人》一书中表示他不希望自己被人称为“神圣的”)。

在尼采死后不久,妹妹伊丽莎白将他留下的一些笔记整理为《权力意志》一书出版。由于这本书是由他妹妹编汇的,学者一般认为这本书并没有反应出尼采的真正思想。研究尼采的学者Mazzino Montinari便说《权力意志》一书“根本是假的”。伊丽莎白篡改和删除了许多尼采原稿的段落,例如在《反基督》一书的第35节中,伊丽莎白便删去了尼采为了讽刺圣经而写下的一个段落。

不敢想象,虔诚的基督徒竟会高呼“上帝死了”。

这位德国哲学家,一生处于自我的探索与挣扎之中。他的文字,钟灵山水之秀,清新而秀美;他的思想,涌动天地之间,狂妄而深刻。

尼采,一路漂泊,一路天涯的旅人,在生命的最后岁月,爆发出最热烈的呼喊。从此,人世间,再也抹不去他的名字。

成名前的岁月往往是沉默的。正如尼采本人在其诗集中的《敌基督者》中所写:“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纵观尼采一生,在世时得不到世人的认可,得到的是谩骂、嘲讽与批判,加之其本人的理念与英国诗人拜伦“怀疑一切”的思想相一致,尼采晚年也陷入自我怀疑的境遇,终日处于沉思之中。其成名手稿由妹妹伊丽莎白代为出版,而其本人一无所知。可以说,他的岁月在他成名前是非常沉默的。

也许,天才总是相似,相似在与世人的认知相矛盾,因为他们永远走在时代的先锋,发现常人见不到的苟且,有如被人认为精神病的画家梵高与天才作家卡夫卡。所幸,他们倒下后,其思想能够笼罩整个时代。

尼采是绝对孤独的矛盾者。他一生没有爱人的支持。准确地说,是没有爱人。尼采这样的人,怎么会爱别人呢?有什么人值得他爱呢?其实,他是动过一次情的。他曾经对年轻,更重要的是与其一样反叛的女作家莎乐美一见钟情,莎乐美也被他的才华所吸引,他们在思想与灵魂上达到了高度契合。可惜,正如同性相斥,绝对叛逆的莎乐美不会接受被婚姻束缚,两次拒绝尼采的求婚,这摧毁了尼采的自信与尊严。

在绝望中,他写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这部惊世骇俗之作。同时,这也召唤出另一个悲剧。书中独特的写作手法, 可怕的“超人思想”——他认为,生命的本质在于不断地自我超越,以及超人可以统治一切,这种思想实在无法被常人接受,朋友们接二连三地离开了他。在极端孤独、苦闷、矛盾之中,敏感脆弱的他甚至与被虐待鞭打的马产生共鸣,抱其痛苦。

尼采必然是孤独的,许多精神伟大的人都是孤独的,有如康德与王尔德。他们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踽踽独行。路,漆黑。步,坚定。我们常常想去探究,他们的精神食粮是什么?在尼采身上,或许可以得到答案。

尼采在自述中谈到:“我是靠着自己荣誉活着的。”换句话说,他坚信自己对世界的认知。整个现实世界与他决裂,他也不屑于与外在世界寻找共鸣,只要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执行自己的认知。如他自己所言:“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他人的质疑,能奈己何?荷兰心理学家罗伊马丁纳也说过:“只有在我们不需要外来的赞许时,才会变得自由。”尼采坚信着自己的认知,一次又一次地怀疑世界,促使他放弃基督教思想,转向古典语言学的认知,又脱离古典语言学的怀抱,研究古希腊哲学,尤其是悲剧主义哲学。所谓哲学,正是认识世界的智慧学问,尼采在自我世界中一路漂泊后留下的唯意志论思想,让哲学的星空璀璨,也给后世学者留下丰厚的遗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命运、个性,按照如今西方社会主流的思想,我们不要去轻易地“评判”他人,也就是——judge。坚定自己的认知,做自己内心的国王。正如中国风雨时期下,大师陈寅恪先生所提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在独立人格的基础上,去承认思想自由,去允许思想自由,这是否才与千年以前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争鸣的时代洪流相一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危害显而易见。

万物因独立与自由而生。缘何人们认为文学从浪漫主义走向现代主义再一次获得突破?因为其允许那些看似不可存在的思想得以存在。这些美丽的思想,在法国闪烁出最耀眼的光芒。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成为意识流的先驱,波德莱尔《恶之花》开创审丑之先河,萨特《存在与虚无》让人探讨生存境遇。当然,它们都经历人们无休止的争论,如尼采一样。

天才与疯子在一念之间。历史上只有一个尼采,他是天才,还是疯子,你我有不同的认知。不管怎样,这个充满时代争议的人走了。

所幸,无论世间的评价怎样,就其个人而言,他对自己是充满感激的。

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依然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前进者,一路漂泊,一路天涯。

  尼采出生于勒肯的一个牧师之家,他自幼性情孤僻,而且多愁善感,纤弱的身体使他总是有一种自卑感。因此,他一生都是在追寻一种强有力的人生哲学来弥补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尼采的哲学打破了以往哲学演变的逻辑秩序,凭的是自己的灵感来作出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的著作不像其他哲学家那样晦涩,而是文笔优美,寓意隽永。有人称,尼采与其说是哲学家,不如说是散文家和诗人。尼采富于影响的代表作有《快乐的科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超越善与恶》以及《权力意志论》等。

  尼采曾因向自己的意中人求婚受挫而对女性放弃了任何希望,于是他就开始拼命攻击女性,与此同时,为自己大唱赞歌。在他的自传《瞧这个人》中,他的自吹自擂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为什么这样聪明?”、“我为什么这样智慧?”、“我为什么写出这么多的好书?”,竟成了这本书的主要章目。

  尼采进一步发展了叔本华的非理性主义倾向,他用权力意志代替了叔本华的生存意志,并试图把叔本华的消极绝望的悲观主义改造为积极乐观的行动主义。其哲学的意义主要体现为对西方文化的两大支柱—理性主义和基督教的批判。

  尼采给西方文化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震动,在他之后,人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以“理性”动物、“道德”动物自居了,人的虚荣、鄙俗、伪善、平庸的一面被尼采毫不留情地剥落在人前,让人无地自容。人们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权力意志—这个被掩盖已久、被压抑已久的人性中最深刻的东西,无论你是去极力地否定它还是去勇敢地肯定它,你都会感到内心的震颤,这就是尼采哲学的威力所在。

  与叔本华一样,尼采在去世以后,其哲学才受到人们的重视,他的权力意志哲学和超人哲学对德国社会乃至世界都产生了巨大影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开赴前线的德国士兵的背包中有两本书是最常见的,一本是《圣经》,另一本是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尼采的强权思想对希特勒的影响也是众所周知的,其中有一句格言为希特勒终生恪守:“强人的格言,别理会!让他们去唏嘘!夺取吧!我请你只管夺取!”尼采和希特勒都是狂妄自大的人,所不同的是,尼采的疯狂是学者型的,只停留在口头和字面上;而希特勒是一位实践者,他把前者的思想付诸于实际行动。

  尼采於1889年精神分裂,1900年死於魏玛。正如德国当代哲学家洛威特

  (Lowith)所说:「尼采是一位永恒的哲学家。」尼采主张人性不变的特质,以及超越

  缺陷而面对现实的哲学理论,在人们心灵的深处激起强烈的共鸣感,使他能跳跃19世

  纪而成为20世纪的哲学家。

  1879年,尼采辞去巴赛尔大学的教职后,进入了其思想发展的重要阶段,他先

  后发表了『人性,太人性』、『曙光』、『欢愉的知识』等书,他认为凡是具有艺

  术、宗教、哲学等特质的人类,为了继续「生存的奋斗」,都极需这几本书里的思想

  鼓舞;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则抛弃了一切浪漫的粉饰,强调以根源之力从大地

  生出「超人」与「强者」,并讴歌这种新文化的建设。尼采否定了时代意识以及人类

  生活得一切价值实体,提出「价值转换」的新主张,并认为,此种转换必须凭藉一种

  新人类的超人权力意欲来实践,真理和善恶,只不过是人生现实矛盾中矛盾的假设与虚象。

  尼采

  尼采的哲学深受叔本华意志说与达尔文进化论的影响。

  我们再复习一下叔本华的哲学:

  叔本华深受印度奥义书与佛教思想的影响,

  认为人有意志欲望而产生人类的痛苦,

  人要完全除去痛苦,必先去欲望,而后得到意志的自由,

  接著叔本华把自由意志与基督教的拯救说或救赎说结合在一起。

  人类只有藉神的圣宠,人类才能完全的自由,充满爱情,才能变成

  完全新的一个人。才能复活,才能永生,

  一个完全新的人,叔本华认为那是佛教说的涅盘境界。

  涅盘境界也好,,自由意志也好,新的人也好,充满爱情也好,

  或是中国哲学说的道也好,我们在阴阳学中以T4来代表它们。

  尼采接受叔本华的意志形上学,即阴阳学的T4。

  然而尼采的T4的内容郤是崭新的。

  这便是权力的意志 Der Wille zur Macht。

  然后在这基础上创建新人类,

  这便是超人Uebermenschen。

  我们以权利的意志定义In。

  以超人定义T4。

  什麼是超人的新内含呢?

  它与基督教的爱与叔本华的涅盘之境是大异其趣的。

  超人的任务是在消灭失败者、病患者、没生命力的人。

  很清楚,这是受达尔文生存竞争自然淘汰的影响。

  由这里导引出来的,他的战斗便指向基督教。

  他认为基督教只是把人训练成奴隶,训练成软弱的人。

  尼采超人的模式是新生命的主人

  Der Herrenmensch der Renaissance。

  在这里我们要作个结论与讨论:

  尼采讲新生命的主人,

  叔本华讲意志否定,变成一个新人

  johnnypank: 中国哲学讲新民。

  佛教华严经讲弥勒佛的再现。

  以上总总说法,在说明一件事:

  人经过某种努力或条件,人将产生一种新的境界。

  我们阴阳学用Tn来表示这整个过程,

  其中包括T0、T1、T2、T3、T4。

  请见阴阳解说。

  而这整个过程,每个思想家或宗教,都有自己特定的内含。

  而尼采的说法是比较特别的一个,我们将透过阴阳学的T1

  来说明尼采的特别之处。

  在T1图式中有两组符号,一为pvP(p),一为avA(a),

  在阴阳解说里,我们以欲望定义pvP(p),以良心定义avA(a)。

  一般的思想体系都在抑住pvP(p),如叔本华。

  或以avA(a)抑住pvP(p),如康德。

  或用静坐由pvP(p)过渡到avA(a),如佛教。

  或由神的圣宠由avA(a)化解pvP(p)。如基督教。

  唯独尼采主张高扬意志pvP(p),

  并且扩张为权利意志。

尼采出生于勒肯的一个牧师之家,他自幼性情孤僻,而且多愁善感,纤弱的身体使他总是有一种自卑感。因此,他一生都是在追寻一种强有力的人生哲学来弥补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尼采的哲学打破了以往哲学演变的逻辑秩序,凭的是自己的灵感来作出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的著作不像其他哲学家那样晦涩,而是文笔优美,寓意隽永。有人称,尼采与其说是哲学家,不如说是散文家和诗人。尼采富于影响的代表作有《快乐的科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超越善与恶》以及《权力意志论》等。

尼采曾因向自己的意中人求婚受挫而对女性放弃了任何希望,于是他就开始拼命攻击女性,与此同时,为自己大唱赞歌。在他的自传《瞧这个人》中,他的自吹自擂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为什么这样聪明?”、“我为什么这样智慧?”、“我为什么写出这么多的好书?”,竟成了这本书的主要章目。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原名李尧棠,字芾甘,中国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现代文学家、出版家、翻译家。同时也被誉为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是20世纪中国杰出的文学大师、中国现当代文坛的巨匠。

你听谁瞎说的?历史上仅说:1882年4月,在梅森葆夫人和另一位朋友雷埃邀请下,尼采到罗马旅行。在那里,两位朋友把一个富有魅力、极其聪慧的俄国少女莎乐美介绍给他,做他的学生。尼采深深坠入情网,莎乐美也被尼采的独特个性所吸引。两人结伴到卢塞恩旅行,沿途,尼采向莎乐美娓娓叙述往事,回忆童年,讲授哲学。但是,羞怯的性格使他不敢向莎乐美吐露衷曲,于是他恳请雷埃替他求婚,殊不知雷埃自己也爱上了莎乐美。莎乐美对这两位追求者的求爱都没有允诺。最后,两人只能保持着友好的接触。然而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却对他们的友谊满怀妒恨,恶意散布流言飞语,挑拨离间,使他们终于反目。仅仅5个月,尼采生涯中的这段幸福小插曲就终结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 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

  尼采出生于勒肯的一个牧师之家,他自幼性情孤僻,而且多愁善感,纤弱的身体使他总是有一种自卑感。因此,他一生都是在追寻一种强有力的人生哲学来弥补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尼采的哲学打破了以往哲学演变的逻辑秩序,凭的是自己的灵感来作出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的著作不像其他哲学家那样晦涩,而是文笔优美,寓意隽永。有人称,尼采与其说是哲学家,不如说是散文家和诗人。尼采富于影响的代表作有《快乐的科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超越善与恶》以及《权力意志论》等。

  尼采曾因向自己的意中人求婚受挫而对女性放弃了任何希望,于是他就开始拼命攻击女性,与此同时,为自己大唱赞歌。在他的自传《瞧这个人》中,他的自吹自擂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为什么这样聪明?”、“我为什么这样智慧?”、“我为什么写出这么多的好书?”,竟成了这本书的主要章目。

  尼采进一步发展了叔本华的非理性主义倾向,他用权力意志代替了叔本华的生存意志,并试图把叔本华的消极绝望的悲观主义改造为积极乐观的行动主义。其哲学的意义主要体现为对西方文化的两大支柱—理性主义和基督教的批判。

  尼采给西方文化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震动,在他之后,人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以“理性”动物、“道德”动物自居了,人的虚荣、鄙俗、伪善、平庸的一面被尼采毫不留情地剥落在人前,让人无地自容。人们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权力意志—这个被掩盖已久、被压抑已久的人性中最深刻的东西,无论你是去极力地否定它还是去勇敢地肯定它,你都会感到内心的震颤,这就是尼采哲学的威力所在。

  与叔本华一样,尼采在去世以后,其哲学才受到人们的重视,他的权力意志哲学和超人哲学对德国社会乃至世界都产生了巨大影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开赴前线的德国士兵的背包中有两本书是最常见的,一本是《圣经》,另一本是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尼采的强权思想对希特勒的影响也是众所周知的,其中有一句格言为希特勒终生恪守:“强人的格言,别理会!让他们去唏嘘!夺取吧!我请你只管夺取!”尼采和希特勒都是狂妄自大的人,所不同的是,尼采的疯狂是学者型的,只停留在口头和字面上;而希特勒是一位实践者,他把前者的思想付诸于实际行动。

  追忆似水年华

  作者:马塞尔·普鲁斯特

  这是一部意识流小说,在这本小说中,“生命只是一连串孤立的片刻,靠着回忆和幻想,许多意义浮现了,然后消失,消失之后又浮现。” 如一连串在海中跳跃的浪花。

  《追忆似水年华》以独特的艺术形式,表现出文学创作上的新观念和新技巧。小说以追忆的手段,借助超越时空概念的潜在意识,不时交叉地重现已逝去的岁月,从中抒发对故人、往事的无限怀念和难以排遣的惆怅。作者马塞尔·普鲁斯特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法国伟大的作家。在法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他同巴尔扎克一样,都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普鲁斯特的这种写作技巧,不仅对当时小说写作的传统模式是一种突破,而且对日后形形色色新小说流派的出现,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不仅再现了客观世界,同时也展现了叙述者的主观世界,记录了叙述者对客观世界的内心感受。 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天才作品,实质上总是超时代,超流派的。《追忆似水年华》就给了我们具体的论证。

这 个说着“所有衰退的、病态的、腐败的文化都会有一种女性的味道”、历来被说成 厌恶女性 的男人,我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说着“那些杀不死我的会使我变得强壮”的,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更是因为他那故意显示的对女性的厌恶,皆来源于那如太阳般耀眼又得不到的爱情,这个爱情里的失意者,名字叫 弗里德里希·尼采 。

“我们是从哪颗星球一起掉到这里的?” 这是38岁的 尼采 遇见21岁的 莎乐美 时说的第一句话。

这话浪漫的,不像是由一个常年饱受疾病煎熬,并被孤独包裹至终的男人口中说出的,可莎乐美独特的气质,却能将尼采用漫长的时间养成的、提防感情的铠甲瞬间击破,“在呼吸短促的时间里,她就可以把我的灵魂具象化”,难怪视力极度衰落的尼采,在与莎乐美在一起的日子里却说,“我的眼睛竟然能清楚地看见了”。

在遇见莎乐美之前,尼采不相信这世界上能有一个人与自己一辈子都聊得来,但眼前这个小自己19岁鲜花般年级的少女却能听懂他自傲的深奥理论,并在崇拜其理论的基础下有着自己独到见解。

这等 有趣的灵魂 让多年没有体验到爱情的尼采感到饥渴,向来抱着“如果夫妇不在一起生活,美满的婚姻将更常见”的他却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由莎乐美向往的同居生活中: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在鲜花芬芳、书籍满地、阳光笼罩的静谧空间里一起工作,而旁边就是各自的休息的卧室。

这脱离于性的亲密关系像被和谐过后的**画面一样美好,唯一让这份甜蜜有些许酸味的是,这独特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保罗。

或许尼采才是这幻想躲过现实的爱情里闯入的 第三者

莎乐美这位俄国贵族的独生女,在遥远的意大利遇见的第一个男人,是尼采的好友保罗·雷。

而尼采之所以能和这位缪斯女神相遇,也是保罗写信约尼采来到罗马。当三人第一次在圣彼得教堂交谈散步后,尼采曾对保罗说:“她简直令人赞美,娶她回家吧!”

保罗回答:“不,我不能娶她,我坚持的是悲观主义哲学,生儿育女的世俗生活让我反感,你自己娶她吧,她是最适合你的伴侣。”

尼采强烈的反对说:“结婚?绝不!我可能在任何事情上撒谎,但这件事绝不可能。”可是不久后两个人却双双打破了自己曾经的誓言。

尼采曾经说过:“ 爱有两种,一种是奴隶式的爱,一种是神圣的爱。 奴隶式的爱,是委身的和谦让的爱——既是理想化的爱,又是上当受骗的爱。

在莎乐美眼里尼采和保罗给予的爱,就是这种奴隶式的爱。他们心甘情愿的当她的马夫,任凭莎乐美在爱的名义下挥舞手里皮鞭。

而在尼采眼里,他对莎乐美的爱是“神圣的爱”,“它既蔑视又钟爱其所爱,既改造了也提高了其所爱。”可最终这爱情里唯一被改造的只有尼采。

莎乐美 “蔑视” 了尼采的爱情后,在他人的爱情里不断成长,而尼采的哲学里却永远的带上了莎乐美的色彩。

爱和死自古以来就是成双结对的,当莎乐美拒绝了尼采的求婚,像是永别版退出了尼采的生活后,这位哲学家生命力最后的一点活力也随之 消亡 ,他看着远去的激情,说:“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真正的爱不会随着时间而褪去,只会被另一种情感所克服,尼采克服这加剧他疯狂的爱情选择的方法是 恨 ,他舍不得恨莎乐美,却把怒火洒在了和莎乐美拥有相同性别的女性身上。“掉到谋杀者手中,岂不比堕入女人的梦幻里要好吗?”

尼采自恋的认为:也许我是永恒女性的第一位心理学家。她们都喜欢我——不幸的妇女除外,她们是不能生育的“被解放的女性”,这是过去的事了。不愿接受自己爱情的莎乐美就是这不幸的妇女。

“你知道怎么拯救一个女人吗?让她生个孩子。”可莎乐美却拒绝了自己的拯救。

最终尼采只能自我宽慰的说:“如果一个完美的女人爱你,她会把你撕碎。幸好我不愿意让人把我撕碎。”

不,你愿意,你愿意掉入爱情这甜蜜又可怕的陷阱里,永远的深陷其中,你愿意被可爱又狂野的完美女人撕碎,你甚至愿意放弃你的孤独,只要莎乐美伴你左右。

可理想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莎乐美成了他人的妻子,深陷于另一个人的爱情里,而你,尼采,这个伟大的哲学家,只能借着查拉图斯特拉的口说: “爱情是对孤独者的最危险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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