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最后才女张允和丈夫

民国最后才女张允和丈夫,第1张

傅汉思

张充和,1914年出生于上海,祖籍合肥,为淮军主将、两广总督署直隶总督张树声的曾孙女,苏州教育家张武龄的四女(“合肥四姐妹”中的小妹)。张充和在1949年随丈夫赴美后,50多年来,在哈佛、耶鲁等20多所大学执教,传授书法和昆曲,为弘扬中华传统文化默默地耕耘了一生,被誉为民国闺秀、“民国最后的才女”。2015年6月18日凌晨,张充和在美国去世,享年102岁。

张家四姐妹元和(前右)、允和(前左)、兆和(后右)、充和(后左)。

河网综合消息民国闺秀、“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合肥四姐妹之四妹张充和北京时间6月18日凌晨在美国驾鹤仙逝,享年102岁。

张充和祖籍合肥,1914年出生于上海,乃苏州教育家张武龄的四女,祖父是淮军主将、两广总督署直隶总督张树声。合肥张家乃旧式显族,名声煊赫,鼎盛期堪与根基同在合肥的李鸿章家族并论。

1949年,张充和随丈夫、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赴美,50多年来在哈佛、耶鲁等20多所大学执教,传授书法和昆曲。

自张爱玲、冰心相继凋零,宋美龄随之辞世以后,人们最常冠于她头上的称谓是——“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她一生低调,为人谦和,淡泊名利。

张充和诗词书画和昆曲样样精通

国学修养深厚,诗词书画和昆曲样样精通

张家是个大家族,有姐妹4人,兄弟6人。父亲张武龄是一位开明的教育家,听从蔡元培的建议先在上海办学,后迁往苏州创建平林中学和乐益女中,倡导新式教育。张家四姐妹,大姐张元和、二姐张允和、三姐张兆和、四妹张充和,个个样貌秀丽,才华横溢,在彼时文苑称艳一时。叶圣陶曾说:“九如巷的张家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张充和出生11个月就过继给二房奶奶当孙女,养祖母对其言传身教,无限爱宠。张充和自小受到极好的国学蒙养,吴昌硕高足、考古学家朱谟钦是她的塾师。后来张充和以优异的国文成绩考取北京大学,也是由于幼年的启蒙为国文和史地打下了厚实根基。

养祖母辞世后,16岁的张充和回到父亲身边,和姐姐们一同生活。四姐妹都喜吟诗作赋,办起了文学社团“水社”。

1933年,张充和到北京参加三姐张兆和与沈从文的婚礼,随后留京参加北京大学的入学考试。她的数学成绩是零分,国文却考了满分,因文采优异被北大破格录取。当年的北大有胡适和钱穆教思想史,冯友兰教哲学,闻一多教古代文学,刘文典教六朝和唐宋诗。张充和喜爱昆曲,还常常偷偷跑到清华大学听昆曲课。

由于父亲张武龄是位昆曲迷,常请曲家到家中教女儿们拍曲,四姐妹也成立了幔亭曲社。在姐妹四人里,大姐张元和与四妹张充和在昆曲上用心最深。张元和嫁给了昆曲名角顾传玠。张充和也经常登台唱曲,自娱自乐。随丈夫傅汉思赴美之后,张充和一生在美国为推广昆曲不遗余力。

张充和与丈夫傅汉思

诗人卞之琳痴情追求,最终嫁给德裔汉学家傅汉思

张家四姐妹先天优越,又有婚姻之事作为美谈。大姐张元和大龄下嫁给昆曲名角顾传玠,轰动一时。二姐张允和善诗词格律,与著名语言学家周有光结为伉俪。三姐张兆和与沈从文的逸事家喻户晓,后经胡适撮合终成眷属。

才貌双全的张充和追求者甚多。用情最专最深的当数诗人卞之琳。相传那首知名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是诗人为张充和所作。

卞之琳是沈从文的密友,那时张充和正住在姐夫家里,两人得以相识。卞之琳也和沈从文追求张兆和一样,给张充和写了许多书信,并手抄自己的诗作《装饰集》题献相赠。卞之琳苦恋张充和,几乎成了当时文学圈内公开的秘密。可惜多情却被无情恼,张充和还因为朋友诸般撮合而负气出走。他持之以恒地给她写信,甚至在她出嫁后去了美国,仍孜孜不倦。他苦心收集她的文字,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送到香港去出版。他追求她长达十年之久,直到45岁才黯然结婚,而对她的爱恋,持续了大半生。

在张充和的印象里,卞之琳很不开朗,甚至是很孤僻的,性格又收敛,又敏感,属于“不能惹,一惹就不得了”的类型。所以她总是不敢“惹”,她从来不敢单独和他出去,连看戏都没有。卞之琳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喜欢性格开朗单纯的人,后来选择的傅汉思就是这种类型。

1947年,张充和在沈从文家里认识了汉学家、北大西语系外籍教授傅汉思。傅汉思出身德国学术世家,精通德、法、英、意多国文字,在加州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到中国学习中文,研究文学历史。这段异国恋有些神秘,据说傅汉思原来叫“傅汉斯”,是陈世骧起的名字。张充和觉得不好,给他改成了“汉朝的汉,思想的思”。充和与傅汉思相识不久便结为秦晋之好,1949年,张充和随夫赴美定居,傅汉思任教于耶鲁大学,讲授中国诗词,张充和也在哈佛、耶鲁等学府执教,教授昆曲和书法。

一位受到传统文化濡染的闺秀,最终却选择了漂流异乡,让人颇感费解。抗日战争时期,张充和随沈从文夫妇避居重庆,章士钊曾赠她一首诗,将她比作东汉末年才女蔡文姬:“文姬流落于谁事?十八胡笳只自怜。”多年以后张充和回忆这首诗,有些自嘲地说:“他说对了,我是嫁了个胡人。”

张充和多才多艺,但她一生低调,为人谦和,淡泊名利。

淡泊名利,自嘲“这辈子就是玩”

张充和一生低调,为人谦和,淡泊名利。出于敬重,大家都唤张充和为“张先生”。自张爱玲、冰心相继凋零,宋美龄随之辞世以后,人们最常冠于她头上的称谓是——“民国最后一位才女”。

她一生醉心艺术,但始终保持着老派文人游于艺的态度,书法、诗词都是写了就写了,没想过要结集出版,更没想过要去抢占艺术史上的一席之地。

对张充和的才学,梁实秋说她“多才多艺”;沈尹默说她的书法是“明人学晋人字”;波士顿大学白谦慎教授说:“她的书法,一如其为人与修养,清淡之中,还有一种高雅气质。中国书协原主席欧阳中石认为:“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家,而是一位学者。无论书、画、诗以及昆曲,都是上乘,很难得。她一贯保持原有的风范,格调极高。像昆曲,她唱的都是真正的、没有改动过的。书法上的行书、章草非常精到。”

然而,熟悉张充和先生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态好极,一切看淡。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这辈子就是玩。”不论是诗词书画还是昆曲,她说只要高兴就行,潇潇洒洒过一生,完了就完了,并不要什么传世。

她很早就开始写作,随写随丢,一生中从未主动出版过任何著作。倒是那位暗恋她的诗人卞之琳一片痴心,私下将她发在报刊上的作品收集起来,拿去香港付印。在耶鲁大学任教时,一名洋学生自费给她印了本诗集,名字很美,叫《桃花鱼》,装帧也很美,收入的诗只不过寥寥十几首。她百岁时,广西师大出版社推出了一套张充和作品系列,分别是《天涯晚笛》、《曲人鸿爪》和《古色今香》,收录的其实都是些张充和无意中留下的吉光片羽。

张充和本是无意于以著作传世的,做什么都是随兴而至,她曾经说过:“我写字、画画、唱昆曲、作诗、养花种草,都是玩玩,从来不想拿出来给人家展览,给人家看。”旅美作家、耶鲁大学教授苏炜回忆他和洋学生向张充和学书法时,张充和经常用清水在纸上写字教他们。

英国诗人济慈的墓志铭上写着一句话:这里躺着一个人,他的名字写在水上。张充和,也是这样一个“把名字写在水上”的人啊。写的过程就是消失的过程,像飞鸟掠过,天空却并没有任何痕迹。张充和自撰的诗中有一句意思和此相仿,足以概括平生: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

2003年,张充和的三姐张兆和去世,接着二姐张允和去世,丈夫傅汉思随后去世,最后大姐张元和去世,张充和身边一下走了四个人。如今,随着张充和的逝世,“张氏四姐妹”也成为绝响。

各界评说:

她的经世阅历就是一部生动的民国文学史和生活史

旅美作家、耶鲁大学教授苏炜记录下张充和在晚年的口述故事,成为《天涯晚笛》一书,在得知张充和过世的消息后,他表示“吃惊而沉痛”,他说:“她的经世阅历就是一部生动的民国文学史和生活史,她的学识才华就是一代民国知识分子的写照和缩影。张充和先生的离世,让人在悲痛之外还有种深长的文化惆怅感。稍感安慰的是,得知她是在平静的安睡中离开的”。

苏炜向记者回忆:“张充和先生的丈夫任教于耶鲁的东亚系,张充和就一直以兼职状态教授中国书法和昆曲,两人在系里一直享有很高的评价,退休后张充和先生与丈夫依然为系里做一些工作,耶鲁的东亚博物馆也一直是他们夫妻的心血所在。张充和先生教授的书法在耶鲁受到许多外国学生的喜欢,昆曲能理解的就较少。”

苏炜说:“张充和老人是在睡眠中离世的,可以说是寿终正寝,走得很安详,没什么痛苦。”他透露,近两年来,张充和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意识也不太清醒了,不太认得人了。“我和好友孙康宜老师通了个电话,很幸运能在老人意识比较清醒那几年,把她的书出版,记录下老人的一些往事。”

张充和的生前好友、耶鲁大学教授孙康宜向记者回忆说,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81年1月初,那时小说家沈从文及夫人张兆和正好自北京来访,张充和与傅汉思始终相陪。一日,孙康宜和普大的蒲安迪教授在饭桌上向张充和提出演唱《金瓶梅》曲子,发现她并没有反对。几个月之后,张充和就在纽约明轩演唱了《金瓶梅》曲子,包括《双令江儿水》、《朝元令》等。2008年10月间,张充和被查出患有癌症。医生发下通知当天,孙康宜正好去拜访了张充和。“她对死生之事看得很淡薄,同时也很勇敢。她一方面告诉我那个坏消息,一方面安慰我:‘一个人要离开这个世界,总要有个什么病。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

大家好,我是甄女士。

在民国时期,有个著名的“张家四姐妹”。

她们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以及张充和。

她们分别成为了昆曲名家、杂志主编、女作家以及哈佛教授。

著名的教育家叶圣陶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娶到她们的幸运儿分别是昆曲名家顾传玠、语言学家周有光、文学大师沈从文和德裔汉学家傅汉思。

可以说教科书式的人生完满。

当然,这四姐妹人生幸福的背后有个极其有远见的父亲----张武龄。

张武龄本身就出生于名家大族,祖上张树声曾任清朝的直隶总督、两广总督、两江总督。而张武龄原本是五房所生,出生没多久就过继给了无生养的大房。

于是,张武龄就成为了这个大家庭的长房长孙。

受着祖上了余荫,每年归在他名下的地租就有10万担。

可以说,他的生活十分富足,完全没有负担。

那时候跟他一样的世家子弟们都抽大烟逛园子,可张武龄一直是个异类:

他不仅不抽烟、不赌博,甚至滴酒不沾,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听曲,甚是高雅。

张武龄觉得家里的钱如果用于玩乐很是糟蹋,不如办教育来的实在,于是他就索性办起了教育。

他倾其所有,独资创办了平林中学和乐益女中。

办起了学校后,开销很大,但他不接受外界捐款,别人想办法找捐款,他也不要。

为了让当时的女孩子接受好的教育,他带着女学生们开运动会,演话剧,成为当时最最 时尚 的校长。

就在张武龄结婚的时候,也曾轰动了一时,因为他妻子陆英的嫁妆队伍从四牌楼一直延伸到龙门巷,足足排了十条街。

婚后,夫妻二人过得琴瑟和鸣。

没过几年,他们就有了三个可爱的女儿。

到了1914年,老四出生了,陆英十分想要个儿子,当时亲戚们看胎像也觉得像个儿子,可在生产当天,生出的依旧是女儿。

全家人都唉声叹气,只有张武龄很是高兴。

张武龄对女儿是偏爱的,这从他给女儿们起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来。

小女儿充和曾说:“父亲对我们四个女孩子尤其钟爱,他为我们起的名字不沾俗艳的花草气:元和、允和、兆和、充和,每个名字都带两条腿,暗喻长大以后都要离开家。

父亲从小给了我们最大限度的自由发展个性、爱好的机会,让我们受到了尽可能好的、全面的教育,一定是希望我们不同于那个时代一般的被禁锢的家里的女子,希望我们能迈开 健康 有力的双腿,走向 社会 。”

为了养好孩子,张武龄把家从合肥搬到了上海,因为他觉得合肥有些闭塞,孩子要想有出息就要开阔眼界。

但去到上海后,他又觉得大城市太过浮躁,也不利于孩子成长。

于是,他又一次举家搬迁,来到了苏州。

到了苏州后,张武龄满意了。

“有水阁凉亭,有假山,有花草,有果树,粉墙黛瓦,幽美雅静,此景只应天上有。”

张武龄对孩子的教育其实很简单,就是随性就好。

家中的任何地方,孩子们都可以自由进出;父亲最珍爱的藏书,孩子们随性翻阅、从不限制,坚持开卷有益。

加上本身张武龄就十分喜欢读书,女儿们也就有样学样,经常躲在书房里不出来。

当时,张武龄为了鼓励孩子读书,每次书店有新书他都一本不落的买回家中,然后特意开辟出来四个大书房,张武龄一间,妻子一间,孩子们共用两间。

除了读书,他还给孩子们专请了几位老师在家中授课,让先生们把《文选》、《史记》、《孟子》中的精髓统统教给孩子。

为了给全家都养成爱读书的习惯,张武龄还不惜花重金教家中的仆人、保姆都识字认字,以读书为傲。

除此之外,他还特别注重家中子女的全面发展。

他找来老师教孩子们写楷书、学科学、音乐、跳舞、体操、地理、 历史 ,他极力想要孩子们找到自己喜欢并且擅长的领域。

即便是“放养”,张武龄也有自己的底线。

他不允许孩子们染上赌博。

有一年,孩子们和工人们丢骰子、玩骨牌时以钱做注。

他看见后,也没有当即呵斥,只是告诉她们有更好玩的事情等着她们,比如跟着师傅学昆曲,化妆上台演出。

孩子们自然忘记了押注,很快把精力都聚在了昆曲上面。

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女孩子们,各个性格不同,老大沉稳内敛;老二精灵古怪;老三最像假小子;老四很是典雅素净。

等女儿们长大些,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别的父母都开始着急为子女张罗婚事。

只有张武龄不急不燥,他对孩子们说:婚姻一定要自己作主,门第、年龄这些都是最无关紧要的。

如果遇到了合适的,可以结婚,如果没有遇到,就是到了35岁也不要着急。

就这样,四个姐妹中最先结婚的是允和,她嫁给了同学,被称为”汉语拼音之父“的周有光。

最初,周有光在恋爱时总是有些自卑,他写信给允和:“我很穷,恐怕不能给你幸福。”

谁知,允和看到后马上回信道:“幸福是要自己去创造的。”

两人结婚后,允和离开公职,自称“做了四十六年标准的家庭妇女,真正成了一个最平凡的人,也是一个最快乐的人”。

而大姐元和在30岁时嫁给了小生名角顾传玠,因为当时顾传玠的 社会 地位不高,所以上海的大报小刊大肆渲染,一时沸沸扬扬。

但元和从未在意,她后来定居在美国,办曲社,唱昆曲,并常与曲友一起登台义演,一辈子都活在了她热爱的戏中。

另外两个姐妹也都拥有很好的归宿,兆和嫁给了沈从文,充和嫁给了曾在北大教书的汉学家傅汉思。

在特殊年代,沈从文被批斗好几次都想不开要自杀,而兆和告诉他要坚强,依然用自己很少的工资资助25个失学儿童;为了不乱心性,她还侍弄起了花草,并按“品格”为它们排名。

即便后来被下放到湖北挑粪,骨子里依旧充满了坚强与平静。

到了晚年,四姐妹还一起编撰了一本叫《水》的刊物,里面文章、诗词、书法、绘画满是学问。

自得其乐,陶冶心性。

张家四姐妹的一生,顺境时自得其乐,喜乐幸福;逆境时不为世俗、坚韧顽强。

真正是承受得起最好的,也担负得了最差的。

她们的大智慧,已经通过张武龄,蕴藏在她们的灵魂里。

在小说《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中盛家四姐妹结局各不一。

盛墨兰嫁给了梁晗,但是不被婆家看中,与丈夫感情不和,甚至还被娘家给嫌弃;

盛如兰嫁给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心上人文炎敬,虽然文炎敬的家世不是很好,但是夫妻感情和睦,相互扶持,十分的幸福,而且文炎敬虽然现在并不厉害,但是是一个可塑之才,日后有大出息;

盛华兰也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只不过她的性格很柔弱,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日子过得也算舒服;

说到盛明兰虽然是庶出,之前在家中的地位也十分卑微,但是她却是四姐妹中过的最好的,她嫁给了顾廷烨,虽然一开始,她对顾廷烨并不是很喜欢,不过在相处之后,她开始渐渐将自己的内心交给他。两人相互扶持,甚至还为新帝稳固势力,成为了有功之人。盛明兰从一个卑微的庶女变成顾家的太太,实力非常不一般。

虽然在年轻时,盛墨兰是盛家最得宠的一个,但是在结婚之后,盛墨兰却是过得最惨的一个,着实有些讽刺。

张允和是四姐妹中的二姐,尖下巴,瓜子脸,有点像林黛玉。

他的丈夫是著名的语言学家、“汉语拼音之父”周有光先生。

早在中学时期,周有光就认识九妹周俊人的同学张允和。

一开始,周有光与张家二**张允和的关系更像两小无猜,他说:

我的妹妹常常同这位张**到我们家里面来,我们家里面在当时已经是变成一个穷的人家,住的房子很挤,很紧张,已经没有什么空的房间了。可是这位张**,她家里条件那么好,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我们家穷,她交朋友完全不按贫富来考虑。

我跟她从做朋友到恋爱到结婚,可以说是很自然,也很巧,起初都在苏州,我到上海读书,她后来也到上海读书。后来更巧的是我到杭州,她也到杭州。常在一起,慢慢地、慢慢地自然地发展,不是像现在“冲击式”的恋爱,我们是“流水式”的恋爱,不是大风大浪的恋爱。

《逝年如水——周有光百年口述》,周有光口述,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

1927年,从光华大学毕业的周有光迫于经济的压力,没有能够像许多富裕家庭出身的年轻学子一样,继续出国留学,他迫切需要工作收入减轻家庭负担。他先后在光华附中、光华大学部教书,但仅持续一年多。

就在他大学毕业并开始工作后不久,张允和与张兆和姐妹双双来到上海的中国公学读大学。周有光与张允和的接触慢慢增多。两个人的交往中,周有光更像是深思熟虑的一方,张允和则充满了少女的细腻情感,她对第一次约会的观察,包含更多细节和诗意:

有两个人,不!两颗心从吴淞中国公学大铁门走出来。一个不算高大的男的和一个纤小的女的。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本英文小书,多么美丽的蓝皮小书,是《罗米欧与朱丽叶》。小书签夹在第某幕第某页中,写两个恋人相见的一刹那。

她不理会他,可是她的手直出汗。在这深秋的海边,坐在清凉的大石头上,怎么会出汗?他笑了,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块白的小手帕,塞在两个手的中间。她想,“手帕真多!”

《今日花开又一年》,周有光、张允和著,中国文史出版社,2011 年9 月第1 版。

吴淞江边的草地,早已没有露水。太阳还没有到海里躲藏。海鸥有情有义地在水面上飞翔。海浪不时轻柔地拍击着由江口伸入海中的防浪石堤。这石堤被年深日久的江水和海浪冲击得成了一条长长的乱石堆,但是还勉强地深入海中。没有一块平坦石头可以安安稳稳地坐人。

……当她的第一只手被他抓住的时候, 她就把心交给了他。从此以后,将是欢欢乐乐在一起,风风雨雨更要在一起。不管人生道路是崎岖的还是平坦的,他和她总是在一起;就是人不在一起,心也是在一起。她的一生的命运,紧紧地握在他的手里。

……一切都化为乌有,只有两颗心在颤动着。

《最后的闺秀》,张允和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 年第1 版。

周有光一直保留着随身携带、使用白手帕的习惯,他喜欢清洁、干净。

不久,张允和转学进入光华大学。

大学毕业后最初几年,周有光的工作特点使他频繁往来于江浙沪之间。1932年上海发生“一·二八”事变,战火影响了交通,张允和去杭州之江大学借读,与正在杭州工作的周有光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周有光说:“杭州地方比较小,又方便,附近又好,我们周末到西湖玩,西湖是最适合谈恋爱的。”

这段迅速升温的感情生活,在张允和心目中很是浪漫:

每逢周末,我们相约在花前、西湖月下,漫步九溪,“重重叠叠山,曲曲弯弯路,叮叮咚咚泉,高高下下树”,良辰美景伴着我们的恋情由朦胧走向成熟,一双惹人羡慕的“才子佳人”,一对洋装在身、洋文呱呱叫的新式青年,却怎么也鼓不起搀着手并肩走的勇气。

《曲终人不散》,张允和著,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年1月第1版。

周有光和张允和的婚姻是水到渠成,周家三姐周慧兼和张家四妹张充和的穿针引线,使得这桩婚姻更加顺理成章——张冀牖很快允诺了女儿的婚事。

1933年4月30日,周有光与张允和结婚,婚礼在上海八仙桥的青年会举行。来的客人不少,仪式西化而简朴。张允和成为兄妹10 人中第一个结婚的人:

证婚人是我的恩师李石岑先生。仪式很简单,但使人终生不忘。

一个14 岁的白俄小姑娘哥娜弹奏钢琴,小四妹充和唱昆曲“佳期”,顾传玠吹笛伴奏。

留下吃饭的客人刚好100 位,加上新郎新妇,两元一客的西餐,共102 客。

……我从小手快嘴快脑子快,是“快嘴李翠莲”,这次又是我最快,张家10个姊妹兄弟,我第一个披上了婚纱。

《今日花开又一年》

夫妇两人经历乱世,相濡以沫,解放后才过上幸福生活,他们用乐观和情趣营造了羡煞旁人的爱情生活,越到老年越是相爱,时光对于他们来说,仿佛从来没有走远,岁月流逝,他们的爱却依然光鲜亮丽,青春不老。

荒凉的山岗上站着四姐妹,

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

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海子《四姐妹》

文 | 衿语

波伏娃说,女人不是天生的,是被塑造的。

这句话看着挺简单,理解起来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解释起来却有点费劲,而且会显得文绉绉干巴巴,给人一种还不如不要解释的晦涩感。

有时候,看看发生在人身上的事,往往比苍白的语言更有说服力和启发性。

比如这本《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从书中走出的四位女性身上,我们就能很好地理解本文开头,波伏娃的那句话了。

这不是一本长篇小说故事,而是由四个中篇小说组成。

每一篇的主角都是一位女性,分别代表了20、30、40、50岁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当代女性。

作者用 “梅兰竹菊” 为她们命名。众所周知,这个组合自古以来被称为“四君子”,分别代表着 傲、幽、坚、淡 四种品质。

而书中的四位女性骨子里透露出的性格特征,也正是与之相呼应。

50多岁的尹雪梅 ,大半辈子都献给了家庭。带完两个儿子的孩子后,继续来到北京,为小女儿带娃。

能干热情的她很快就融入了小区的“宝宝天团”,并成了谁都惦念的核心人物。

为了参加高中同学会,她学会了用智能手机聊微信,也心心念念着那件漂亮的大衣,却也因此和女儿、老伴有了隔阂芥蒂。

虽然最后她并没有参加同学会,却由此酝酿并落地了一个更大的计划。

她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尹雪梅有能力做成并做好一件事,证明自己是个能创造价值的人。

这是尹雪梅的“傲”。

40多岁的何秀竹 ,是个时时刻刻处于“战斗”状态的中年女性。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人生中的每一步棋,她都有着严谨的计划和长远的打算。

孩子的补习班、家长群的话语权、学区房的决定权……她都要尽在掌控,拿捏得死死的。

她崇尚坚毅的力量感,学生时代自己电焊而成的汽车人擎天柱,是她情绪低落寻求安全感的慰藉。

她之所以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皆源自于童年那个总是被忽视、被妥协的自己。而命运被改写的转折就来自于那个坚定信念,破釜沉舟的自己。

这是何秀竹的“坚”。

30多岁的魏小菊 ,是个没有文化学历,从农村漂到北京的打工人。

小时候穷,好好读书的机会,自然给了成绩更好的妹妹。于是,人生是毫无意外的结婚生子,连生两个后,突然有一天她想着自己的人生不能就这样了。

这“突然的自我”驱使她到镇上工作,开阔了眼界,知道了人要为自己而活,女人也一样。

回家离了婚,借着去北京为妹妹看孩子的跳板,她见到了愈发广阔的天地,也抱紧了愈发渺小的自我。

拿到老家卖地分给她的钱之后,她开始去看更大的世界,在甘肃学了手艺,重回家乡开起了“兰州拉面”。

这是魏小菊的“淡”。

23岁的苏慧兰 ,是我们身边典型的90后城市少女。她做兼职,喝奶茶,刷抖音,玩剧本杀,参加各种文创活动,结交朋友,但从不束缚自己。

她家境良好,无欲无求,父母望子成龙的压力都给了学霸弟弟,而她只用尽享现世安稳,不偏不倚地走下去,也是多少人羡慕嫉妒恨的人生了。

而无意中出于恻隐之心,过分关注和帮助了一对流浪母女之后,她却最终成了好心帮倒忙,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这个真实又虚幻的世界,让她瞬间成长了,青春的冲动和热情,正在渐渐变成带有惰性的笃定。原来,很多东西也只不过是自我套上的枷锁而已。

这是苏慧兰的“幽”。

她们,就好像我们正在穿梭的人群中,匆匆擦身而过的面孔。

本书作者是青年作家和文学博士刘汀,曾出版过长篇小说、诗集和散文集。这本《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篇目曾获《十月》文学奖、丁玲文学奖,并连续两年位列城市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首。

表面上看是关于女性主题的书写,但作者刘汀表示自己只是想要把她们塑造为“人”。既是性别议题,也是生活议题。

在我看来,作者或许是借由“女性”这一特殊群体,将一些普世的道理更加具象地呈现出来。

因为她们首先也是“人”,其次才是“女人”。

通过这四个互相并无交集的,存在于平行世界中的女性的故事,我们对她们的认识,也许应该跳出“她们好像我的母亲、我的女儿或者就是我自己”这个层面,看到更深层次的意义。

她们内心自我的觉醒,依托的也正是跳出了自己原有固有的认知,看到了更辽阔的视界。

尹雪梅如果一直在老家,她不会意识到自己大半辈子躬身于社会性、伦理性的“工作”中有何不妥,也不会幻想着人到老年生活还会有什么花火。

她会在一种集体无意识中继续平淡无奇的人生,甚至忘记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野心”。

当矛盾冲突唤醒了内心沉睡的自我后,她告诉自己,只有用上靠自己能力挣到的看得见的钱,才能让所有人都承认并尊重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这很励志,但也很可悲。

何秀竹如果一直妥协于父母的安排,她这辈子也跳不出乡镇的圈子。

当她意识到这一切后,果断决绝地重新回到起点,复读考试,鱼跃龙门考上大学,一脚迈进城市的大门,一路披荆斩棘,才能成为一个“新北京人”。

她的抗争,为自己为孩子都彻底改写了命运。

魏小菊可以说是年轻版的尹雪梅,只是她在自己这个年代,更早一点有了想要有所改变的意识,她身上有着我们这个时代很多年轻农村女性的影子。

即使由于机会缺失和资源匮乏,没有什么学识,但也要靠自己的双手和能力,去做出一些尝试和改变,即使到头来并不能保证会过得更好。

她们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走出去就有机会。

而苏慧兰作为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她需要跳出的视界,是对这个真实而虚幻的社会,能有更成熟的认知和理解。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真善美的定义,需要在20几岁的人生阶段找到属于自己的评价体系。同时,学着对自我的选择坚定信念,并负起责任。

她们在各自的人生中跳出了自己视界,而我们也从她们身上,看到了社会的更多面,看到了时代对于个体的推动力,跳出了我们的视界。

这四个故事,无一例外地提到了一个被说烂了的观点:知识改变命运。

在尹雪梅的故事中,那个高中时期自己心生爱慕的学霸同学——张灏,坚定目标考清华不动摇。而相比较之下的自己,却总是对目标不够坚定,非但没考上大学,连人生也过得浑浑噩噩。

而在何秀竹的故事里,本来被偏爱的弟弟把一手好牌打成烂牌,浪费资源不学无术,而自己破釜沉舟凭一己之力,考上大学甚至研究生,仿佛是和弟弟交换了人生。

魏小菊的妹妹苦心读书,考大学成了北京人。而她自己却成了替妹妹照看孩子的阿姨角色。

苏慧兰的双胞胎弟弟,是保送清华的学霸,输送国外硕博连读的高材生。尽管苏慧兰自己也并不差,但姐弟俩的生活和圈子俨然成了两个难以相交的世界。

知识之于一个人的意义,在于认知模式带来的行为结果的差异。

所以,何秀竹基于自身儿时的经历,对于孩子教育上的鸡娃表现也变得情有可原。

如果有什么方式可以改写人生,唯有读书,唯有不断充实自己的大脑。

作者塑造的这四位女性形象,都并非全然正面,其实或多或少都有着自身的局限和狭隘的一面。

而这也正是人性真实的存在面。尽管她们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但却实实在在地象征着时代洪流中,那一张张时而茫然时而坚定的脸庞。

愿这世上所有的风只向她们吹。

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永远是这样。

婚姻自古都是女人人生的新启程,嫁对人一辈子不受气,嫁错人就是一场灾难,挺得过去,或许能够重生,挺不过去,将面临婚姻破裂的悲剧。

很多人会在选择婚姻的时候,从物质方面出发,去定夺一段婚姻的幸福度,但是,婚姻更看重的是另一半的人品。电视剧《知否》就主要围绕了女人的婚姻生活,讲述着每一个人物角色的不同经历和命运。

最具有代表性的婚姻,就是盛家的大娘子王若弗和她的婆婆盛老太太,她们都是名门望族,但却选择了低嫁,本以为嫁给了爱情,实则,都嫁错了人。长辈的婚姻不幸,间接影响了女儿的婚姻。

盛华兰高嫁

大女儿盛华兰因为母亲王若弗当不了家,她只能听从父亲的意见,嫁到伯爵府,受尽婆家的委屈。因为盛纮是一个自私,看重利益的人,在帮助盛华兰选择婚姻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在乎女儿的感受,也不考虑女儿未来是否会过得好,只想着女儿嫁到伯爵府对他有什么帮助。

似乎高嫁的女人,没有几个能被婆家看得起的,特别是在他们那个时代,更看重的是门当户对。而且,盛华兰的丈夫在家里也担不起大任,唯一的优点算是对妻子还不错,但,盛华兰也是在经历了很多困难和心酸之后,才在婆家熬出了头。

相较于盛墨兰的婚姻,盛华兰算是嫁对了人,毕竟,在夫妻关系中,她是幸福的。

盛墨兰高嫁

盛墨兰其实是四姐妹中最幸运的,唯有她得到了父亲的庇护,如果不是她的任性,遵从父亲的安排,低嫁给一个人品好的男人,总好过高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要强。

盛墨兰的婚姻失败,主要还是她自己惹的祸。不过,盛墨兰的人品是不怎么样,但她嫁给梁晗也是真心和他过日子的,说到底,还是因为梁晗不够爱她,或者说根本就不爱,所以,才不愿护着她。

像盛墨兰这样被母亲教育偏的女儿,如果嫁给一个对的人,她是会被带回正道的,她的本性也并非十恶不赦,不过就是因为出身太过自卑,才会越来越极端。梁晗但凡对盛墨兰专一一些,像顾廷烨那样宠着盛明兰,或许,盛墨兰也会学着做贤妻良母。

盛明兰高嫁

在娘家,盛墨兰是四姐妹中最得宠,且幸运的,出嫁后,最幸福的就属盛明兰了。她没有婆婆,这就省去了处理婆媳关系这一大麻烦,虽然小秦氏也算是婆婆,但有顾廷烨把关,单说婆媳关系小秦氏不足为惧。

盛明兰刚嫁给顾廷烨就自己当家做主,不需要听长辈的指挥,不像盛华兰和盛如兰她们,嫁进去之后,都要先过婆婆那一关。盛明兰虽然因为顾廷烨和小秦氏的仇恨,曾一度陷入危险,但就婚姻而言,她的婚姻是最幸福的。

嫁对了丈夫,一辈子都护着她,只要有人胆敢欺负到盛明兰头上,顾廷烨绝不饶恕。一个女人最幸福的状态,其实就是有丈夫的庇护了,就像盛如兰一样。

盛如兰低嫁

盛如兰是四姐妹当中唯一一个低嫁的女儿,但她过得不比盛明兰差,除了物质条件没有顾家好,简单的柴米油盐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当然,盛如兰刚结婚的时候,也曾面对过婆媳关系的难题。她的婆婆的确不是个好人,自己条件不怎么样,还对儿媳挑三拣四。

盛如兰在王若弗的三个儿女中,年龄最小,又是最没有心机的,甚至在盛家的四个姑娘中,她各方面的资质都是最差的。没有受过委屈的盛如兰,为了爱情也忍下了婆婆的各种刁难,但最终的结果,让她感到自己的委屈求全是值得的。

一开始她的丈夫不会处理婆媳关系,但一直对盛如兰都宠爱有加,婆婆看清了儿子的立场,也就不敢再难为儿媳了。

在盛家的四个女儿中,盛华兰和盛如兰这两个亲姐妹,虽然一个高嫁一个低嫁,但她们的命运何其相似。她们在婆家一开始都有被婆婆刁难的经历,但最后因为丈夫的疼爱,她们都走出了不幸的困局,重获幸福。盛明兰虽然经历过各种性命攸关的困境,但是,她的婚姻无疑是幸福的,丈夫的独宠,让她成为了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大概只有盛墨兰的婚姻最凄惨,这不完全怪她的丈夫,主要责任还是在于她自己不会做人。她如果早一点醒悟,和丈夫的关系还是有挽回的余地,可惜,她悔悟太晚了。

从盛家四姐妹的婚姻看:无论高嫁或是低嫁,嫁对人最重要。

其实,在《知否》中,盛纮远在乡下老家的侄女盛淑兰的婚姻,也是个典型的例子。盛淑兰和盛如兰一样是低嫁,但是,盛淑兰嫁的人家,不仅婆婆蛮横,她的丈夫也是个没有责任感,不求上进的男人。最后,盛淑兰在家人的帮助下,选择了和离。

女子嫁人,经济条件固然重要,但是,男人的品行和上进心更重要。只要嫁对人,即便一开始条件不算好,但男人有上进心,对家庭有责任感,对妻子疼爱有加,女人一样是幸福的。婚姻不是买卖,不能挑挑拣拣,更不能讨价还价。在过去,女子无法对自己的婚姻做主,要遵从父母之命,但现在的女人是可以为自己的婚姻做主的。

婚姻的成立,基本上都有爱情做奠基石,即便是相亲结婚,很多也是先培养感情。然而,看似是有情,但也不得不了解男人自身品质。

高质量的婚姻,从来都不是经济和一个情字能够决定的,而是夫妻双方的个人品质,决定了婚姻未来的走向。

女人容易感情用事,往往在选择结婚对象的时候,会因为不够理智选错人,结果,在日后的柴米油盐生活中,慢慢发现自己嫁错了人,后悔不已。要想不后悔,结婚前就把男人的性格和各种情况了解清楚,以免婚后遭遇不幸的对待。结婚对女人来说很重要,不出意外的话,结一次婚就是一辈子,所以,一定要选一个对你好,值得自己托付的男人。

在我国封建社会人们常说“女子无才被便是德”,但是到了民国,随着民风的日渐开化,才女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而说起民国的才女,合肥张氏四姐妹自然是不能不提的,这四姐妹同父同母,个顶个的长寿,而且嫁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关键这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昆曲。 

老大张元和

身为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张元和从小备受祖母宠爱,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受到父母的影响,张元和也十分喜爱昆曲,她小时候就带着三个妹妹在家里自演自唱,长大后她不但成为著名昆曲度曲家,找的丈夫也是红极一时的昆曲小生顾传玠。

老二张允和

由于早产张允和从小就长得比较瘦弱,但是性格开朗,24岁的时候嫁给了同学的哥哥周有光,他是我国著名的语言专家,被誉为“汉语拼音之父”。张允和与周有光婚后琴瑟和谐,两人育有一子一女,但是女儿在6岁的时候因病夭折。

老三张兆和

19岁那年张兆和在吴淞中国公学读书,沈从文去那里教书,两人就此认识。没多久沈从文就开始追求张兆和,但是他没有直接表白,而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表达心意——写情书,没想到这一写就是四年,最终多亏了张允和的撮合,张兆和才同意嫁给沈从文。

老四张充和

张充和是四姐妹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最长寿的一个,她活了101岁。张充和是北大破格招收的学生,她考试时数学得了零分,后来由于生病休学没能顺利毕业。张充和33岁的时候还是单身,三姐夫沈从文介绍她与北大西语系外籍教授傅汉思相识,两人一年后结婚,婚后没多久就定居美国。

现在有非常多的家庭,为了能够有更好的生活,孩子们能够外出打工。因为对于他们来讲,只有外出打工才能够减少家庭的经济压力,而对于许多父母来讲,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更加好的生活,现在许多年轻的父母因为家中没有儿子,所以他们会有非常多的女儿,而女儿选择远嫁,那么女儿远嫁了之后父母就会非常地孤独,因为女儿嫁出去了之后没有办法回来过年的话,家中就只剩下自己的父母,他们在过年的时候会感觉到格外的孤独。

1孩子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父母状态,因为对于许多父母来讲,孩子外出生活他们会非常的孤独。

许多父母在小孩子小的时候会花非常多的心思在孩子身上,因为当孩子出生了之后他们的精力以及各种心思都花在了孩子身上,当孩子长大之后,希望他们以后能够有更加好的生活,当孩子结婚的时候,他们虽然会感觉到非常的轻松,但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会感觉到特别的孤独。因为在自己的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孩子的身上,突然孩子离开了自己,他们会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所以当孩子离家了之后,他们会处于一个非常孤独的状态。而作为孩子其实应该时刻关注父母的状态,因为对于他们来讲,虽然自己在外面工作压力非常的大,但对于父母来讲,他们在家中会显得格外的孤独,特别是在过年的时候,如果自己不回家的话,那么父母就是处于一个无人陪伴孤独的状态。

2父母也时时刻刻需要孩子的陪伴。

在我们的印象当中,从来就觉得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其实父母也是需要孩子的陪伴,特别是当父母老了之后,因为父母花了非常多的心思在孩子身上,而当父母老了之后,孩子离开了家,我们的父母他们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而这个时候其实孩子更应该陪伴自己的父母,就像自己在小的时候父母陪伴自己一样的道理,所以说无论在何时何刻,都应该注意到父母的状态。

父母是我们人生当中最重要的成员,无论是在何时何刻,我们都应该花更多的时间来陪伴我们的父母,特别是当父母老了之后,我们应该让他们体会到他们之前的付出是有回报的,要让父母过得更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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