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兄弟,我叫幺爸,他女儿,也就是我堂妹结婚,送多少合适?我给2000会不会太少?我还没结婚呢

我爸的兄弟,我叫幺爸,他女儿,也就是我堂妹结婚,送多少合适?我给2000会不会太少?我还没结婚呢,第1张

我觉得堂妹结婚给2000块钱已经不少了,因为将来你结婚的时候他们也会把钱还给你,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如果觉得少的话可以再买一些比较现代的日常生活用得上的小电器作为随礼。

年纪相差不大,但辈分却相差不小。

上一辈兄弟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就是幺房。过去时代没有计划生育政策,孩子生的多,兄弟姐妹中最大的和最小的可能相差二三十岁,这就造成大哥结婚或者大姐嫁人要比幺房早上个几十年。简单来说就是大哥大姐的孙子,可能就和幺房的儿子一样大。在辈分上就高了一倍。

扩展资料:

幺房出老辈的故事:

我的家乡是川东小镇,以前是农业镇,这十年,县(现为区)里搞开发,定位为高新区,宣传口号是“您梦想开花的地方”。现在宽阔的大路,漂亮的公园和现代化的厂房,产业发展生机勃勃。在外拼搏的小伙伴回家过年戏称,以前点支火柴都能逛遍的万古场,现在让人迷路了。

告别土地的农民,改变了生活方式,住上了高楼大厦,逛起了超市,跳起了广场舞,但永远改变不了的是,那一句朴实亲切的“我们生产队的……”。

还好巴倒巴岳山那边的生产队还没开发,腊月二十八,在农村院坝亲戚家团年,席间大家一句句“我们生产队的”,“我们大队的”,“他们七队的”,让人仿佛回到了六七十年代那片峥嵘岁月。

话题就从生产队说起,生产队是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经济的一种组织形式,在农村,它是劳动群体集体所有制的合作经济,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生产队的土地等生产资料,归生产队集体所有,在国家计划指导下,有权分配自己的产品和现金。

队上团年,挨邻择进都要喊起,席上的菜品我最喜欢吃的是侧耳根(多年以前一位哥子给我说,他90年代去过万古场,唯一印象就是我们那边吃的侧耳根主要吃梗梗,重庆主要吃叶叶),熹沙(也称夹沙肉,亲戚屋头在糯米里加了东条,橘饼和葡萄干),滑肉,还有用炸过的酥肉蒸的豌豆。

农村喜欢办酒,这边队上的人红白喜事,全队都要请教,而且还真有母猪下崽儿都请的,呵呵!反正大家也图个闹热。有次队上老人满百岁,隔壁几个队的都来了,害得主人家抓不倒姜了,桌子板凳也不够,最后还是把晒粮食的大簸箕甩了几个在干田头当桌子。

今天太阳好,姐哥饭桌都摆在了院坝里,大家一边晒太阳,一边吃饭喝酒。幺房出老辈子,虽然本人90后,但队上很多10后,也要喊老夫一声“公”or“舅公”,因此本人还是坐的主桌,得以在桌上听到老人们聊生产队的故事。

七队的曾大爷,一边喝酒一边说,万古场当年土改分地的时候,在生产队(那时还不叫生产队)找不到几个识字的人,正在大家犯难的时候,从上面分下来一个西农的大学生,因此人姓袁,大家喊他“袁大学生”。

袁大学生驻村的地方是新石乡十七村(据我吃亲戚团年饭的地方也就几根田坎的距离),袁大学生工作的地方在莲花庵,测田块,作表册,袁大学生很快就把统计工作做完,为顺利分配土地,土改打下了基础。

当时新石那边人多地少,比大雄村,高峰这边人口密度大,所以人均土地面积较少,乃至后来土地征用,队上“农转非”时,赔偿也相对少一点。曾大爷吸老一口烟,补充道,袁大学生,就是搞杂交水稻那个老头儿。

有一次,袁老对探望他的万古老乡说,在万古那半年,乡亲们省下粮食接济他,以及队上的乡亲们对土地的热爱,种粮的热情感动了他,一定程度上也坚定了他日后研究稻米的决心。

因此,可以这样说,万古场的生产队,在中国农业的历史地位和贡献,即使比不上小岗村,华西村,也不差那一点两点。但是我没搞懂,为啥子去年搞的水稻中心在拾万,没在万古?唯一的理由就是,万古在搞工业开发。

在大队当过书记的张老头对曾大爷说,“袁隆平,楞凯夯实的人,你看倒过没得哟?”说到生产队,曾大爷点着酒桌上的我们几个晚班说,“你几个是没遇到,那个年代,我们那个时候穷啊,嘀嘀大个娃儿就开始做活路儿,挣工分

狗娃,就你妈,那个时候才五六岁,还没得背篼高,就跟倒生产队割猪草,你晓晓得哇”。 “工分制”——当时,万古的生产队和全国一样,报酬也以“工分”形式体现,生产队根据当年社员所获工分多少进行分配。

每个社员的工分档次由生产队负责人会议核定,那是在新石,男的壮劳力12分,女的壮劳力9分,高中男生8分,高中女生6分,小娃娃3分,每年大队分粮食,分生产生活用具,年底把每年分的东西折成钱,再把一家人所挣的工分折成钱,两项比较,多退少补。

有的家庭壮劳力多的,可以获得大队补的钱,有的家庭女多男少,工分低的,一年到头还要倒给大队交钱。所以说那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

天锅那边,亲戚家两妯娌,60年代生孩子,嫂子生个儿,妹子生个勾儿,家里要是有只鸡,保管是嫂子享受了,要是有两个鸡蛋,妹子也别想分一个。乃至后来,国家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了,农村的亲戚冒着生命危险都要躲个儿子。

正在上菜的隔房老大嫂,说起躲娃儿,就开始“骂”喝酒的三娃儿,“三娃儿,你妈躲你的时候,藏到我屋猪圈后面的粪氹头,你晓晓得哇,为啥子小时候大家说你是粪氹头捡的哇,你莫不对你妈好点哇,跟老子少喝两口马尿。

要喝,你就敬哈二婆婆撒,生你那晚上,深更半夜,别个二婆婆忙上忙下,半夜还帮你妈煮老碗开水蛋去,记不记得倒哇”。三娃子尴尬的放下酒杯说,“晓得老,大娘,节好看,说勒些。快点,楞多菜老,莫去煮老,来吃老”

张书记说,“那时候挣工分,男女老少齐上阵。有政策就有漏洞,特别是十七八的年青小伙,最近放的《大江大河》拍得很真实。三娃,你屋老丈人,那个时候,他算一个调皮的,还有你拜那个宝宝,他们几个娃儿,专捡轻松的工分整。”

那个时候开荒除草翻地也可以挣分,他们一天专门找那种不长草的地翻,指给记分员说,这是我们翻的,那是我们翻的,记分员也不敢较真,以为我们队上那个时候晓不得所。

不过那年你屋老丈人还是立老功的,区头(那个时候镇叫区)过年来抓打牌的,还是你屋老丈人精灵,提前开起拖拉机烂在老长坡那个坎坎高头,把路奏起,不然你三叔和队头那几个打麻将的,过年要遭蹲几天鸡圈的个。

都开席老,队上张屠夫才来,由于是同辈,说话也比较随意,我问他,“张哥,喂老几头猪哇?”张屠夫说,“百十头老,一天料都要几包” 我问他“好像猪瘟过去了,前几个月没遭撒”。

张屠夫夹起一块熹沙肉,往嘴巴头莽,一边说:“没遭,那两天队上几爷子天天喊我们养猪的去开会,说是预防猪瘟。我不怕噶,现在政策好,我买老猪瘟险的,烧猪还不要我出力,保险赔老又亏不倒撒子,我正好耍几个月,去重庆带孙儿安逸得多”。

 不过听说队上还是有几家养猪的,这两天行情不好,百多斤的猪最多卖十块,前段时间价格还高些。张屠张屠夫夹起鱼说,这个鱼安逸,是不是钓的队上水库的?

那桌袁姑爷说,陡钩子钓的,没扯倒两个,“龟儿铜梁有帮人,经常跑到我们水库来钓,窝子一撒就是几十斤,舍得本钱哟,我最看不起那种钓法。”

这边李姑爷说,你不晓得你们袁姑爷,外号袁一爪,钓鱼走到哪里塘子只撒一爪窝子,稳当得很,下重庆的时候,喊他到队上去给你扯两条回去吃,没喂饲料的。

以往团年院坝头都要摆六七桌,今年少了两桌,我以一数,杨三娃屋头没过来,我一问,才晓得三娃子屋头在相亲,女方来人了,也办了几桌,队上有两家去帮忙老。果然,这边席还没杀割,队上胡老大过来吃二台。

胡老大说,女方来老一桌多,过来谈彩礼,依我说要嫁过来就嫁过来,不嫁就算老,给撒子钱哟。女方是湖北那边的,喊得高,最后双方谈下来打了个5折,队上老支书谈判时做了个总结,“彩礼,反正最后都是用在娃娃身上,就不计较老。

扯证,就定在初十,刚好遇到情人节(老支书居然晓得情人节),日子好;今年把酒办老,今年是建国七十周年,就办到国庆节,国家大庆,我们队上小庆,到时候就办到队上,不要办到该上,其他的,你们两家慢慢商量”。 

话音落定,女娃娃改口称男方家长,“父母,舅,姨……”,喊一个给个红包,胡老大当舅爷也遭老两百,女方从湖北恩施那边开车过来的,每个司机还要发油钱。

胡老大喝老口酒,对狗娃说,“狗娃,以后找个贵州那方的,听说那边男方给了彩礼,女方陪嫁过来要翻倍,喊你妈出100万彩礼,到时候陪嫁200万过来”。 

酒足酒足饭饱,拿起口袋到地头去掐豌豆尖,屋头娃娃最喜欢吃老汉下的豌豆尖面,姐哥也过来帮忙,一边掐,一边念那边的东汉菜拿剪刀来夹点回去哇,南充菜砍几个走哇,我说:“少整点,吃不完,下回来砍”。

姐哥深情地望着这片土地,指指前面说,“那块田对面,一直到那个弯弯那边,拉拢镇上,是他们六队的,已经规划老,队上都开老几次会老,我们这个队可能也快老了……”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jiehun/9458126.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10-13
下一篇2023-10-13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