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民族性、民主性
反对外族侵略和民族压迫,反对封建统治和民族分裂,是浪漫主义音乐的主要思想内容。为了表现这些内容,为了塑造民族英雄形象,反映爱国主义和民族统一思想,在音乐风格上特别注意吸收民族民间音乐的精华。
2、人民性
浪漫主义音乐家受到在资产阶级民族民主革命斗争中,人民所表现出来的巨大力量的启示,在他们的作品中力求真实地表现普通人的精神面貌、社会道德、审美观和理想,同时为使作品被人所理解,发展了乐器作品的标题性,创作了大量的标量音乐。
3、抒情性
它与崇尚理性的古典主义不同,浪漫主义崇尚感性,注重揭示人类精神和内心世界,而这些又是通过作曲家个人的感受表现的。因而抒情性的个人心理刻划,自传性,则成为浪漫主义音乐的重要特征,并促进了抒情体裁的发展。
4、幻想性
这是作曲家为了在他们的作品中解决残酷的现实与美好理想矛盾,所采取的一种手法。浪漫主义作曲家之所以喜欢从民间传说、神话故事中选取题材和形象,正是由于从这里可以为他们的想象,提供任意驰骋的天地。
5、新精神
浪漫主义作曲家不但在政治上、思想上和道德观念上反对因袭守旧,而且在艺术上,在音乐体裁、形式以及创作手法诸方面,都进行了大胆的革新,从而发展和丰富了人类的音乐文化。
扩展资料:
社会影响:
初期的浪漫主义音乐与其它姊妹艺术一样,也是发自欧洲“启蒙时代”的思想和法国大革命的自由民主思想,它比文学中的浪漫主义要晚数十年。贝多芬的晚期作品已成为初期的浪漫主义的先驱,其后的作曲家们皆可归为浪漫派。
从时代上讲,十九世纪中叶是浪漫主义音乐的全盛时期,因为欧洲通过传教等方式与其他国家进行沟通,促进了浪漫主义音乐派的发展。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上半叶是欧洲势力的鼎盛时期,虽然浪漫主义思想逐步衰退,但它留给人们的印象是深刻久远的。
二十年代的浪漫抒情小说在艺术表现上有哪些特点?
派小说的艺术特点主要有三:
京派作家既继承了乡土小说的乡村题材,又善用创造社身边小说的抒情笔法。但在自身的发展演变中,他们逐渐淡化了乡土小说的现实性而向梦幻乡土延伸,淡化了身边小说的浪漫性而专注于悲悯人生的描绘,淡化了创造社小说的主观言说而专注于情境氛围的诗意抒写。这三者的浑然融合构成了京派小说独特的风格内涵。
1、梦幻乡土
对乡土的梦幻般的描摹是京派小说的一大特点。京派作家是在视艺术即梦、情感即真,也就是在朱光潜所谓“理想界”与“现实界”二元对立的观念中建构着他们的乡土梦幻的。基于此,他们对宗法制乡风民俗多取宁静认同的态度,努力从中开掘纯朴的人情美、道德美,奇特的风俗美,静穆的自然美。沈从文的湘西世界,废名的鄂东山野,芦焚的河南果园城,老向的河北农村,汪曾棋的苏北乡镇,萧乾的京华贫民区等构成了庞大的“乡村中国”的身影。在京派小说中,乡土文明与都市文明的冲突是一个主要内容。在京派作家看来,现代文明的都市道德虚伪,人性异化,压抑束缚着自然生命的发展,于是他们在回归自然的企图中以梦幻般的心态描绘着一幅幅自在自足的乡土图景。废名的《竹林的故事》、《菱荡》等作品写了乡村中翁妪男女自然相处的和谐情景,勾勒出一派“世外桃源”图。沈从文的《七个野人和最后一个迎春节》,通过对原始态的生活与“文明社会”的契约分工和政治状态的生活相对立隔膜的述说,表现出作者对“乡下人”自然、热情、勇敢、诚实等高贵性格的讴歌。与乡土民间和谐纯真的人性民情相联,京派作家或热衷于不表现社会底层人民生命力的强盛,如沈从文《柏子》中的水手任意而快活,林徽因《文珍》里的丫头大胆地求生,萧乾《邓山东》中的小贩憨厚而刚直;或在人物塑造上表现出对优美纯洁女性的关注,如沈从文的翠翠(《边城》)、三三(《三三》),废名的阿毛(《桃园》)、琴子、细竹(《桥》),林徽因的钟绿(《钟绿》)、绣绣(《绣绣》);或在飘忽的回忆中追寻着儿时的天真烂漫,如萧乾的《篱下》、《放逐》,凌叔华的《弟弟》、《小哥儿俩》,汪曾棋的《戴车匠》。总之,不论是对强悍生命力的描摹,还是表现女性的温婉纯美、儿童的纯洁稚嫩,都突出地牵动着作家们的一种共同的梦幻之情,用沈从文在《旧作选集·代序》中的话来说就是对“一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的神往。
2、悲悯人生
京派小说多表现出对人类的悲悯情怀。京派作家在历史文化的观照中既由衷地赞美那未蒙教化的原始文明的淳厚朴实,又看到了礼教、宗法制的野蛮和人生不幸的一面。同时,京派浓厚的学院背景又使作家们在理论上对社会对人类有一种悲剧意识。沈从文和废名都十分郑重地把自己作品中悲剧的美学特质的一面指出来,在他们看来,人的神性存在与悲剧性存在有着必然性的联系,由此决定了京派小说的悲剧性往往是人性的悲剧;另一方面,京派作家对人性的单纯信仰又使得他们的悲剧是“明快的”,又带着“悲悯的微笑”的情怀。这样,他们的表现方式就是在所写的人事上不为故事中卑微人事失去明快,总能保持一个作家的平静,淡淡的讽刺里常常有一个悲悯的微笑影子。凌叔华的《小刘》、《李先生》、《春天》等描写女性的作品中,都有一种由对人性的反讽而产生的轻曼的悯惜和忧伤的悲剧审美效果。京派作家还善写残缺的美的命运悲剧,如废名的《竹林的故事》中父亲在一片远暧的自然宁静中悄然而逝,而三姑娘只能在自然光色的轻抚中长成一个乖巧美丽的姑娘。沈从文的《月下小景》中的少男少女在月光中走向美丽的死亡,并借此使情爱升华到崇高境界。这些作品在对爱、美遭罹毁灭的无可奈何的叹息、悲悯中,表现出京派作家“对人生或生命能作更深一层的理解”的努力。京派
五更分两年年年称心 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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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是积极浪漫主义的伟大诗人,其创作的长篇政治抒情诗〈〈离骚〉〉奠定了我国古典诗歌积极浪漫主义的优良传统,所谓屈“骚”传统。
〈〈离骚〉〉的浪漫主义特征,在内容上表现在对进步理想孜孜不倦的追求上,在艺术上表现在采用丰富的神话素材,通过自由的幻想,构成奇特的情节、境界,并善于利用、发展民歌的比兴手法,来象征他与楚国黑暗势力的斗争是真、善、美与假、恶、丑的斗争。以屈原作品为主体的〈〈楚辞〉〉,实际也就是一部浪漫主义的诗歌总集。继〈〈楚辞〉〉之后,由屈原点燃的积极浪漫主义的火炬一代一代往下传,形成了和“风”诗传统面貌不同的另一文学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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