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回归自然对欧洲浪漫主义文学的影响

卢梭回归自然对欧洲浪漫主义文学的影响,第1张

卢梭回归自然对欧洲浪漫主义文学的影响:人类不平等的最大根源,不是生理上的不平等,不是财产上的不平等,而是政治权力上的不平等。

自然状态既赋予人以自由,也包含着丧失自由的原因。人在生理上是不平等的,这是“由年龄、健康、体力以及智慧和心灵的性质的不同”等自然原因造成的。个人充分发挥自己不同的自然能力,在技巧、知识、声誉、分配等方面产生了事实上的不平等。

最后到达自然状态的终点私有制的产生。卢梭说,私有制首先产生于对土地权的要求,谁第一个把一块儿地圈起来并想到说“这是我的”,而且找到,一个头脑十分简单的人,居然相信了他的话,谁就是文明社会的真正奠基人。他对文明的批判着重指出,文明的基础是私有制。

扩展资料:

卢梭关于社会的学说包含着对人类文明的反省,他克服了启蒙学者盲目的社会进步观。在其第一篇论文中,他对第戎科学院征文题“科学和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敦化风俗”做了否定的回答。在他看来,文明与自然、理性与自然本能相比,是一种蜕变,甚至是堕落。

在自然状态中,人类在为自己的生存而与自然作斗争中和睦相处,并在与自然的相互关系中形成了良好纯朴的德性。而文明的发展摧毁了这些原始的德性,人变得越来越聪明,而私有制却使人的心灵变坏。

卢梭把文明的进步称做人类“最大的不幸”,因为人类所有的进步,不断地使人类与其原始状态背道而驰。因此,他认为, “文明的发展史”不过是一部“人类的疾病史而已”,有理性的人类失去了原始朴素的感性,产生了大量无益的需求,科学和艺术助长了奢侈浪费,自由变成了专制。

一、关键词:人性

二、内容:

  从古希腊文学开始,经由古罗马文学、中世纪文学、文艺复兴时期文学、17世纪文学到18世纪文学,阐述了西方文学不同时期对人性的深入、深刻的描写,挖掘出各个时期的西方文学所涉及到的人性的探讨,从而论证西方文学的一个重大特征:对人性的描写深之又深。

三、正文:

  什么是人性?人性有哪些表现?要想论述本文论题首先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一般说来,我们将人性理解为人的本性、天性、人的性格特点、气质特征。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再去挖掘西方文学作品中有哪些是对人性的描写、描写得怎么样就会明朗很多。

  古希腊-罗马文学和希伯来-基督教文学是欧洲文学的两大源头,自文艺复兴开始,欧洲的一些国家先后出现了人文主义文学、古典主义文学、启蒙主义文学等文学现象,形成了欧洲文学史上流派更迭、思潮相继的发展模式。这些思潮流派的深层始终蕴涵和贯穿着深沉而深厚的人文观念。

  古希腊文学中蕴涵着原始形态的“人”的观念,它经由古罗马文学对后来的西方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西方文学人文传统的主要源头之一。

  古希腊神话大体可分为神的故事和英雄传说两大部分。希腊神话中的神祗,象人一样,有情欲,有善恶,有计谋,互有血缘关系,都是人格化了的形象。在这里,人的自然原欲表现得淋漓尽致,但神祗长生不老,可随意变形,各具特殊本领和巨大威力,其好恶态度对下界人类的生杀祸福起着决定作用。这体现了古希腊原始初民对神的崇拜,对生命延续的渴望,对人自身个性、能力的不确定性和求知欲。英雄传说中的英雄都是神和人所生的后代,是半神半人式的英雄,具有过人的才能和非凡的毅力,都在某一神祗保护下完成一番惊人的业绩,体现了集体的智慧和力量,展示了希腊初民对勤劳勇敢和英雄主义精神的赞美和向往。在这里,希腊初民对人自身的才能和能力的认知,对建功立业的渴望都表现了出来,也就是说,在神的保护下,我们人可以利用自己的智慧,依靠集体的力量,创建丰功伟业。

  荷马史诗是古希腊文学的辉煌代表,史诗塑造了众多的英雄形象,这些英雄们强大好斗,为维护个人荣誉而进行斗争。阿基琉斯把在战场上获得荣誉看作第一生命,赫克托耳明知特洛伊要打败仗,城池将要被毁掉,但仍然誓死战斗。他的妻子抱着他们的独子,涕泗涟涟地哀求他退出战场,可是他却回答说:“我如果也像一个懦夫那么藏起来,不肯去打仗,那我就永远没有面目见特洛伊人和那些拖长袍的特洛伊妇女了,而这样的做法是我不情愿的。因为我一直都象一个好军人那样训练自己,要身先士卒,去替我父亲和自己赢得光荣。”这体现了荷马时代的希腊人民刚强、威武和特别重视战斗荣誉的英雄主义精神。奥德修斯则是一个英勇、顽强、战斗不息且又智慧过人的英雄形象,他为维护个人私有财产、个人权利、荣誉而进行斗争,体现了人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在面对困境时,奥德修斯孤身一人,仍然坚持奋斗,人性中最大限度地发挥人的聪明才智、竭尽全力、以自主和积极的态度求索进取,百折不回,直到夺取胜利的一面被展现出来。

  用有限的生命抗拒无限的困苦和磨难,在短促的一生中使生命最大限度地展现自身的价值,使它在抗争的最炽烈的热点上闪耀出勇力,智慧和进去精神的光华。人终究是要死的,但他在生与死的战火中得到了磨炼,表现出即使在最酷烈的条件下也不准备放弃抗争和自我检验的决心。凡人中的精英不应回避生活的挑战——相反,他们有责任在赴汤蹈火的实践中,把对生命的热爱之情上升为对人生价值的追寻。荷马史诗通过英雄形象的描写,深刻地表现了古希腊人的个人意识和热爱生活、重视生命对于个人的价值,肯定和追求人的现世价值的积极乐观的人本思想。

  古希腊戏剧成就最高的是悲剧和喜剧。随着人类自我意识的日渐觉醒,人既感到了自然之主人和社会之主人的骄傲,同时又感受到除自然异己力量之外的社会异己力量的束缚。在《俄底浦斯王》中,俄底浦斯强烈的行动意识表明了人的主体性上升到了一个自觉意识的高度,尽管他的结局说明,反抗“命运”的过程正是走向命运圈套的过程,然而,正是这种困兽犹斗的抗争意识体现了个体生命的无穷追求与“命运”的不断惩罚之间的矛盾构成了希腊式悲剧精神,其中高扬着人的主体意识和自由意志,表现了善良刚毅的英雄俄底浦斯在和邪恶命运的搏斗中遭到不可避免的毁灭,歌颂了具有独立意志的人的勇敢坚强的斗争精神。

  无论是作为群体的人(古希腊神话)在自然与社会面前表现出的行动意识、自由观念和主体精神,还是作为个体的人(荷马史诗、古希腊戏剧)所表现出的生命意志和情欲,在深层次上都体现了人类文明初期古希腊人的原始欲望的潜在冲动,古希腊文学的深层激荡着人的原始欲望自由外现的强烈渴望,蕴藉着人的生命力要求充分实现的心理驱动力,它体现的是一种世俗人本意识,其人性取向是自然原欲。

  古罗马文学是对希腊文学的直接继承,但古罗马文学比古希腊文学更富有理性意识和责任观念,相比于古希腊文学的浪漫激情色彩,古罗马文学更趋向于庄严和崇高的风格,体现了古罗马人个人勇敢必须服从国家的理性精神。

  希伯来—基督教文学是欧洲文学的又一源头,其中蕴涵的“人”的观念,经由中世纪对后来的欧洲各方面产生了深远影响。

  上帝几乎没有人的原欲,而仅仅代表人的原欲的对立面—理性。从宙斯到上帝的变化,体现了人性的变化。上帝是极端化了的人的理性的化身,相反,人身上则普遍存在着被上帝扩大化了的原欲,或曰:恶,而理性似乎归上帝独有了,因而人永远有罪。由此,人与神在本性上反而向极端化之后形成了分明的对立,由于上帝根本不需要人的那种原欲,因而它不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神那样与人同形同性,希伯来神话中的英雄们缺少希腊神话中英雄们的那种自由意志和原始野性,人们不仅仅认识到了人的生命的亮丽与灵光,还认识到了人性的苍白与贫乏。,人不仅有自己的理智、善、精神意志等理性成分,还有恶的性格成分。希伯来-基督教文学中表现的对上帝的崇拜,一方面表现出人对人性本质之追寻趋向于理性的和精神的境界,另一方面,又表现了人对自身之原始生命力个个体生命价值的一种压制,是人的主体性的萎缩。这时候,人性中的自我牺牲精神,对民族、集体的责任观念和民族忧患意识比古罗马时期更强烈,以致发展为一种拯救人类脱离苦难,爱整个人类的世界主义和博爱主义,人性中美好的一面再度闪现出光辉。

  但丁的《神曲》是一部反映中世纪社会变革状况的著作。诗人写这部著作的目的是映照现实,启迪人心,让世人经历考验,摆脱迷误,臻于善和真,使意大利走出苦难,拨乱反正,寻得政治、道德上复兴的道路。这部著作反映出当时的人对人性的思考:人有自己的才能和智慧,但也有残暴、贪婪、欺诈、凶狠的一面,只有通过对现实的斗争、追求荣誉、历经磨难,追求知识和不朽,人才能一步一步地趋于真善,趋于完美,人才真正地能体会到精神和灵魂之光,享受人之所以为人的乐趣。

  由此可见,重视人的精神与灵魂,重视对彼岸世界价值的追求,是希伯来-基督教文学关于人性的深刻的描写。

  中世纪晚期,教会对人的原欲的过度压制促使了文艺复兴运动“人文主义”思潮的诞生,在这里我们又可以看到人性中向往自由、富于反抗精神的成分。

  人文主义文学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文学的主流,不同时期和不同国家的人文主义文学中所蕴涵的“人”的观念,正是这一时期的人们对人性的不同探索的表现。

  薄伽丘和拉伯雷是早期人文主义作家的代表。薄伽丘的《十日谈》把人的原欲作为天然合理的东西加以描写,让人们去追求现世生活的无穷欢乐,他主张:爱情是人的天性;人类天生平等;智慧是快乐的源泉;友谊是一种最神圣的东西。拉伯雷的《巨人传》中“巨人”形象表明了人智的力量是无穷的,他主张:在德廉美修道院里,人们按自己的需要,自由自在地生活;德廉美修道院的规章只有一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理想的教育当培养全知全能的人。

  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是后期人文主义作家的代表。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中,堂吉诃德几乎没有对自然欲望的强烈追求和个性主义色彩,他不是一个个性袒露、原欲冲动的古希腊-罗马式“英雄”,而是希伯来式充满忧患意识、满怀基督之博爱以致颇显荒唐可笑的理想的救世者,而在与他相对衬的另一人物桑丘身上则表现出了执著于世俗利益、肯定人的自然欲求的希腊式价值取向。这两个人物的对立深刻地反映了作家对于人性的复杂性和矛盾性的思考。

  莎士比亚是文艺复兴人文主义文学成就的最高代表,如果说,文艺复兴确实是一个“人的发现”的时代的话,那么,只有到了莎士比亚的创作中,这个“人”才被发现得最全面、最丰富、最深刻。

  哈姆雷特: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作品!理性是多么高贵!力量是多么无穷!仪表和举止是多么端正、多么出色!论行动,多么象天使!论智慧,多么象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可是,对于我,这点泥土里的提炼出来的玩意儿,算得了什么呢?

  哈姆雷特的延宕让我们看到一味强调个性解放、放纵人的欲望对社会和人的生存与发展的危害性,人们呼唤理性、秩序和新的道德理想与社会理想。哈姆雷特形象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关于人性复杂、人性悖谬(To be or not to be)的思想,成了近代以来欧洲文学关于人的问题思索的基本指向。

  此外,莎士比亚的其他著作也对人性做了深刻的剖析。例如:《雅典的泰门》指出金钱的邪恶势力腐蚀人性;《威尼斯商人》反映了作者的观点:慈悲与同情是人的最高贵的品质、反对种族歧视、要求平等;《罗密欧与朱丽叶》赞颂了爱情的神圣;《亨利五世》指出君与民同样是人,等等。

  文艺复兴运动一方面带来了人的解放和社会的发展,另一方面,对个性自由的片面追求造成了人的道德水准的下降与社会的混乱,“自由”与混乱相伴的社会现实使人们意识到理性、秩序的重要性,古罗马文化与文学中强烈的王权意识、国家观念和政治热情再次被古典主义文学端了出来,“理性”被认为是人性本身具有也必须具有的精神,人性中的伪善和欺骗性被人们认知并具有的精神,人性中的伪善和欺骗性被人们认知并遭到强烈批判,莫里哀的《伪君子》就是一个典型代表。自由观念被重新审视,弥尔顿就认为:自由来自理性;出版自由是辨别是非善恶的保障,邪恶不凭书籍流传,自由的原则是自己要自由,就须旁人也有自由,在和平的环境中,自由可能变成最坏的奴役。

  18世纪启蒙文学肯定人的理智的同时又肯定人的天然情感的合理性,所以启蒙文学肯定理性的力量也即张扬人的个性。与中世纪文学肯定人的本性是理性不同,这一时期的文学更着重表现人的天然本性是善和美的,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现实存在)都是人性的污染物和罪恶的滋生地,故而人应该寻找情感与理性的统一,寻找既张扬人的主体精神,又不与外在客体冲突,既满足个人欲望,又不违背社会道德律令的两全其美的道路。人性不是简单的恶或简单的善,始终处于一个矛盾的自我与非我境地之中。

  从古希腊到18世纪的西方文学在内容上体现了很多关于人性的描写:

  一、悲与喜

  悲哀被称为“价值丧失”,这是“好事”(价值丧失)、即使想令其恢复亦无能为力的感觉。因而,有人象马克德加那样,认为悲哀是一种后悔。

  莎士比亚的悲剧《奥赛罗》因为轻信了伊阿古的谗言,以致在迷误中扼死了无辜的苔丝狄蒙娜,奥赛罗这一悲剧英雄的悲哀正是在失去自我判断力从而失去爱人的后悔中被烘托出来。

  二、价值

  1、观不仅因为文化而异,也还因为个人不同,所以古希腊、古罗马时代的人与启蒙时代的人的价值观大不相同,而同一作品、同一时代背景下的人物形象梅菲斯特讥笑浮士德:“真象在绿野中吃枯草的牛。”

  2、价值间是有矛盾的,一方面有期望朋友幸福、保证他有好的地位的道德象征,另一方面又有“大义灭亲”之类的道德象征,所以哈姆雷特才会不断地陷入to be or not to be的艰难抉择中。

  3、人总是要追求生命的价值。这在古希腊-罗马文学和文艺复兴时期文学以及启蒙文学中都突出地表现过。

  三、美

  人性中有崇高与美的对立。康德说:“悟性是崇高,机智是美。”“勇敢是崇高而伟大,巧妙虽小却很美。”“悲剧是崇高,喜剧是美。”歌德的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人性的崇高和伟大与现实生活中表现出的渺小形成强烈反差,这同时再次说明人性是很复杂的。

  四、自卑感

  自卑感并不是对真正的拙劣的认知,而是“对自己价值的怀疑”,是担心自己笨拙。为什么奥赛罗会轻信伊阿克的谗言?如果他是一个白人,他有足够的自信认定苔丝狄蒙娜应该归他享有,有足够的自信认定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始终抓住她的心,那么伊阿克的谗言还会有用吗?

  五、忧郁

  忧郁是一种“我完了”的感觉,是失败的感觉。忧郁王子哈姆雷特心灵世界的丰富性复杂性导致了他行动上的忧郁和延宕。

  六、倦怠

  倦怠是为转换生活的刺激而决定做其他工作或重新设计生活的原动力。西方文学中有很多是有关倦怠的描写。比如浮士德博士,他已经把哲学、医学、法律、神学都读遍了,人们尊敬地称他为博士、律师、神学家、科学家、教授,可是成天闷在那该死的小屋里让他觉得无聊、倦怠,以致想到了自杀。

  罗素说,追求刺激的倾向,对兴奋的追求,在男性尤为强烈。从这个方面讲,古希腊、罗马人民大搞体育竞技,还有伴随社会发展的战争、屠杀、迫害都可以说是为了逃避倦怠。所以罗素说,人类的罪恶至少有大半是因为畏惧倦怠而引起的,连冒险(如《鲁滨逊漂流记》)也是为了逃避倦怠。

  七、伪善

  善的行为在于增进他人的幸福,禁忌是道德之源,但欲求常与道德冲突,被压抑的欲求经常存在于内心之中。莫里哀的《伪君子》对人性的伪善和欺骗作了入木三分的刻画。

  八、贪欲

  我坚持认为人是强烈贪欲的,只是表现不同。有的人贪婪地追求金钱(如《吝啬鬼》),有的人贪婪地追求荣誉(如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有的人贪婪地追求生命的价值(如浮士德),等等。但同时,西方文学引发我们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贪欲是天生的吗?是人的本性吗?

  九、自杀

  如果梅菲斯特没有出现,如果天使的合唱声没有出现,浮士德喝毒药的意念岂不是成功了?

  感情上的自杀,是在“任何事均无聊”、“自己已无价值,活下去没有意义”等这一类想法支配下才发生的。罗密欧误以为朱丽叶已死,故而自杀,朱丽叶醒来后见爱人已死也自杀了,这是不是也体现了人性顽强而脆弱的一面?

  十、人性异化

  1、自我感知和自我感丧失。人们在思考的时候,也有一种“自己在想”的感觉,在行动的时候,也有一种“自己在做”的意识。敏可夫斯基把这种感觉称为“自我所属感”。自我感丧失或自我感丧失的状态,一般都与精神我有关(不是我在想,而是受人操纵),奥赛罗的后悔与他的思想受了伊阿克的控制而丧失了自我感觉有关;也与身体有关(不是我的身体,而是他人的身体),在所有我方面,可能也会丧失。

  十一、自由意志

  人们总是以为自己是在自由行动,但这是一种错觉。从科学的角度说,是没有自由的,要说有,其实不过是“自由感”。

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们追求个人荣誉,自由大胆,但还是逃不过“命运”的神爪;古罗马人自由地扩张、征服,最终还是灭亡;上帝被赋予至高无上的地位,但人世间依然充斥着苦难、贫穷、罪恶;人富于才能和智慧,但无法找到个人精神解放与社会道德统一的道路……从这个层面讲,西方文学中关于人的自由意志的描写仍然充满了探索、困惑和不确定性。

  十二、自我

  关于“自我”的范围如何确定,按詹姆斯的意见,最广义上的“自我”,常包含着伴有“我的”这一意识的事物,不仅是会思考的我和我的身体,而且连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的朋友、我的家等等,都属于“自我”,所以,可以将“自我”分为所有我、身体我、精神我、纯粹(主体)自我(即主我)。如:

  古希腊英雄:海伦是我的;胜利是我的;荣誉是我的。

  人文主义文学:平等、自由是我的;爱情是我的,财产是我的;我是我的,我是一个人。

  古典主义文学:集体是我的;国家是我的。

  启蒙文学:理性是我的;智慧是我的;秩序是我的。

  纵观古希腊到18世纪的西方文学,对人性的描写从简单到复杂,从单纯的善、单纯的恶到人性的丰富性、复杂性、人性的悖谬,并且到人性的各个方面包括情感的、理性的不同的表现,作家们通过作品所展现出的对人性的不断深入的思考本身就是一种探索,一种渴望认知自我、改造自我的求知欲的体现。

  所以说,西方文学对人性的描写深之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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