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阿Q?

什么是阿Q?,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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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描述:

WHY??

解析:

说一个人阿Q具体表现为他妄自尊大,自轻自贱,欺弱怕强,麻木健忘等待。鲁迅先生正是通过对阿Q精神胜利法的淋漓尽致的描绘,表明这种普遍在于"国人魂灵"中的精神病症怎样麻木。阿Q非常穷,穷得只剩一条裤,甚至连姓名都没有。但是,他的可悲却主要还不在物质生活条件的被剥夺,而在于他精神生活的被扭曲。他被压在未庄生活的最底层,什么人都能欺负他,可他却并不在乎,常常好像还很得意。这是的关键,是他有一种独特的精神胜利法,分明挨了打,他却想:这是儿子打老子。

阿Q身上的劣根性统称为“阿Q精神”。

阿Q精神的第一个特点是“自尊癖”。阿Q本是极卑微的人,他没有家,住在土谷祠里,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人们忙碌的时候才记起他,一空闲,便把他忘记了。然而,阿Q却很自尊,“所有未庄的居民,全不在他眼睛里”,甚至赵太爷儿子进了学,他在精神上也不表示尊崇,以为“我的儿子将比他阔得多”。阿Q甚至瞧不起城里人,认为城里人把“长凳”叫成“条凳”、煎大头鱼时加葱丝,都是“可笑”的。

阿Q精神的第二个特点是“欺弱怕强”。阿Q最喜欢与人吵嘴打架,但必估量对手,口呐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他寻衅跟王胡子打架,打输了,他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估量小D瘦小打不过他,骂小D是“畜生”,小D让着他,他却不依不饶,进而动手抓小D的辫子;对毫无抵抗力的小尼姑动手动脚,扭住她的面颊,说“和尚动得,我动不得?”大肆轻薄。可是,当他在路上遇到“假洋鬼子”时,他脱口说了句“秃儿”,不料被“假洋鬼子”听见了,“假洋鬼子”举起了“哭丧棒”,他便赶紧缩起脖子,等着挨揍,连吃了几棍子,一点不敢反抗。

阿Q精神的第三个特点是“性幻想狂”。他认为,“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一个女人在外面走,一定想引诱男人;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一定要有勾当了”。所以,当赵太爷的女仆吴妈在厨房与他谈几句闲天时,他便忽然抢上去对吴妈说:“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

阿Q精神的第四个特点是“泼皮耍赖”。他跑到尼姑庵偷萝卜,被老尼姑发现了,他还强词夺理,说:“这(萝卜)是你的?你能叫得他答应你么?”

阿Q精神的第五个特点是“善于投机”。阿Q本来是对革命一向“深恶而痛绝之”的,但当他看到“未庄的一群鸟男女(在革命到来之际)的慌张的神情”时,便想:“革命也好罢,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党了。”阿Q革命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于是他想到了元宝、洋钱、洋纱衫、秀才娘子的宁式床、钱家的桌椅;想到了复仇,把和自己打过架的小D、王胡子连同侮辱过自己的赵太爷、秀才和假洋鬼子统统杀掉;他想起了赵司晨的妹子、邹七嫂的女儿、假洋鬼子的老婆、秀才娘子和吴妈,拿不定主意究竟要谁。所以,当他的“革命”要求一为假洋鬼子所拒斥,便想到衙门里去告他谋反的罪名,好让他满门抄斩。

阿Q精神的第六个特点是“自欺欺人”,即“精神胜利法”。阿Q与人家打架吃了亏,心里就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世界真不像样,儿子居然打起老子来了。”于是他心满意足,俨然得了胜利似的。当他被关进牢房时,他便“以为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本来有时要抓进抓出”;当他被拉去杀头时,他便“觉得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本来也未免要杀头的”。所以,阿Q“永远是得意的”。

阿Q精神的第七个特点是“奴隶性”。阿Q看到审讯他的人穿着长衫,便知道这人有来历,“膝关节立刻自然而然的宽松”,立即跪了下来。长衫人物叫他站着说话,但他还是跪着,并且第二次审讯他时,他仍然下了跪。

青年农民阿Q以打短工为生,社会地位低下,受人歧视,但总以精神胜利法来求得心理安慰。赵太爷的儿子中了秀才,他自称“姓赵”前去祝贺,不仅遭到痛打,还被迫倾家荡产买香烛去赵府叩头赔罪。

此后,未庄无人再雇他做短工。离开未庄后,阿Q在城里白举人家找了个帮工的活,但因说了句实话,被举人老爷打了一记耳光赶出门外。后来,阿Q又回到未庄。辛亥革命爆发,革命党进城的消息传到未庄,阿Q自称革命党,赵太爷竟然称他“老Q”,令阿Q十分得意。

他去找未庄的第一号“革命人物”假洋鬼子表示加入革命党,却被轰出门外。后他因遭到赵太爷父子的诬告,被知县大老爷和把总大人投进监狱。尚未来得及弄清革命真正含义的阿Q胡里胡涂地被充作抢劫犯处决。

扩展资料

阿Q本应是“革命”的主体,却因为没有接受智识教育,他本身既不理解革命,也不接受革命。甚至连“愤怒”的能力都没有。他懵懵懂懂中试图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却为“革命”背了黑锅,成为“革命”的牺牲品。

阿Q的命运是悲凉的,愚昧的,更可悲的是他无力改变,甚至无法认识到这种悲凉。这并不是他应该被批判的原因。因为那些“革命党”,那些地主和地主的走狗,其实和阿Q是一样的愚昧,他们侮辱,嘲笑,欺凌阿Q,但本质上与阿Q毫无区别。

优胜记略

阿Q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连他先前的“行状”⒃也渺茫。因为未庄的人们之于阿Q,只要

他帮忙,只拿他玩笑,从来没有留心他的“行状”的。而阿Q自己也不说,独有和别人口角的时候,

间或瞪着眼睛道:

“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

阿Q没有家,住在未庄的土谷祠⒄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割麦便割麦,舂米

便舂米,撑船便撑船。工作略长久时,他也或住在临时主人的家里,但一完就走了。所以,人们忙碌

的时候,也还记起阿Q来,然而记起的是做工,并不是“行状”;一闲空,连阿Q都早忘却,更不必

说“行状”了。只是有一回,有一个老头子颂扬说:“阿Q真能做!”这时阿Q赤着膊,懒洋洋的瘦

伶仃的正在他面前,别人也摸不着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然而阿Q很喜欢。

阿Q又很自尊,所有未庄的居民,全不在他眼神里,甚而至于对于两位“文童”⒅也有以为不值

一笑的神情。夫文童者,将来恐怕要变秀才者也;赵太爷钱太爷大受居民的尊敬,除有钱之外,就因

为都是文童的爹爹,而阿Q在精神上独不表格外的崇奉,他想: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加以进了几回

城,阿Q自然更自负,然而他又很鄙薄城里人,譬如用三尺三寸宽的木板做成的凳子,未庄人叫“长

凳”,他也叫“长凳”,城里人却叫“条凳”,他想:这是错的,可笑!油煎大头鱼,未庄都加上半

寸长的葱叶,城里却加上切细的葱丝,他想:这也是错的,可笑!然而未庄人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

乡下人呵,他们没有见过城里的煎鱼!

阿Q“先前阔”,见识高,而且“真能做”,本来几乎是一个“完人”了,但可惜他体质上还有

一些缺点。最恼人的是在他头皮上,颇有几处不知于何时的癞疮疤。这虽然也在他身上,而看阿Q的

意思,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因为他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光”

也讳,“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阿Q便全疤通红的

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总还是阿Q吃亏的

时候多。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大抵改为怒目而视了。

谁知道阿Q采用怒目主义之后,未庄的闲人们便愈喜欢玩笑他。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的说:

“哙,亮起来了。”

阿Q照例的发了怒,他怒目而视了。

“原来有保险灯在这里!”他们并不怕。

阿Q没有法,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

“你还不配……”这时候,又仿佛在他头上的是一种高尚的光容的癞头疮,并非平常的癞头疮了;

但上文说过,阿Q是有见识的,他立刻知道和“犯忌”有点抵触,便不再往底下说。

闲人还不完,只撩他,于是终而至于打。阿Q在形式上打败了,被人揪住黄辫子,在壁上碰了四

五个响头,闲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阿Q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

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

阿Q想在心里的,后来每每说出口来,所以凡是和阿Q玩笑的人们,几乎全知道他有这一种精神

上的胜利法,此后每逢揪住他黄辫子的时候,人就先一着对他说:

“阿Q,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

阿Q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

“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

但虽然是虫豸,闲人也并不放,仍旧在就近什么地方给他碰了五六个响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

的走了,他以为阿Q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钟,阿Q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

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⒆不也是“第一个”

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

阿Q以如是等等妙法克服怨敌之后,便愉快的跑到酒店里喝几碗酒,又和别人调笑一通,口角一

通,又得了胜,愉快的回到土谷祠,放倒头睡着了。假使有钱,他便去押牌宝⒇,一推人蹲在地面上,

阿Q即汗流满面的夹在这中间,声音他最响:

“青龙四百!”

“咳~~开~~啦!”桩家揭开盒子盖,也是汗流满面的唱。“天门啦~~角回啦~~!人和穿

堂空在那里啦~~!阿Q的铜钱拿过来~~!”

“穿堂一百——一百五十!”

阿Q的钱便在这样的歌吟之下,渐渐的输入别个汗流满面的人物的腰间。他终于只好挤出堆外,

站在后面看,替别人着急,一直到散场,然后恋恋的回到土谷祠,第二天,肿着眼睛去工作。

但真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①罢,阿Q不幸而赢了一回,他倒几乎失败了。

这是未庄赛神②的晚上。这晚上照例有一台戏,戏台左近,也照例有许多的赌摊。做戏的锣鼓,

在阿Q耳朵里仿佛在十里之外;他只听得桩家的歌唱了。他赢而又赢,铜钱变成角洋,角洋变成大洋,

大洋又成了叠。他兴高采烈得非常:

“天门两块!”

他不知道谁和谁为什么打起架来了。骂声打声脚步声,昏头昏脑的一大阵,他才爬起来,赌摊不

见了,人们也不见了,身上有几处很似乎有些痛,似乎也挨了几拳几脚似的,几个人诧异的对他看。

他如有所失的走进土谷祠,定一定神,知道他的一堆洋钱不见了。赶赛会的赌摊多不是本村人,还到

那里去寻根柢呢?

很白很亮的一堆洋钱!而且是他的——现在不见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总还是忽忽不乐;

说自己是虫豸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

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两个嘴巴,热剌剌的有些痛;打完

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

——虽然还有些热剌剌,——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

他睡着了。

      吴妈自从写了那本《我和阿Q不得不说的故事》以后,成了未庄一带的著名作家。因为此书的发行量大得惊人,吴妈也成了富婆,住着别墅,开着宝马,早就没有了半点佣人的样子。

      这天,吴妈驾车来到了未庄最有名的西餐厅。她经常来这里,餐厅的服务人员对她毕恭毕敬,称她为“吴作”,满脸堆笑地把她引导向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吴妈刚坐下,却看到阿Q也来了。只见他西装革履,晃着膀子,一副大款模样。吴妈晓得阿Q早就不是原来的阿Q,人称Q总。只是,那副骨架总是改不了的,所以,吴妈一眼就认得出来。连忙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地对阿Q招手道:“Q总,这边来!”

      倒是阿Q并没有立即认出吴妈来,只是觉得一个很胖的娘们跟自己打招呼,肯定不是坏事。走近一看,才认出原来是吴妈。笑嘻嘻地道:“原来是吴妈呀,您可比原来俊多了。”心里却骂道,胖得像一头母猪。在阿Q心里,吴妈只是个佣人,而他是一个著名的企业家,他可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与一个佣人坐在一起,所以,虚头巴脑地打个招呼,就要准备另寻他处。

      吴妈在心里却是这样想的,我是一个作家,和一个企业家一起坐坐,不算过分。于是,大咧咧地拽过阿Q,说,Q总,今天我请你吃法式西餐。蜗牛、鹅肝、牛扒,你喜欢哪样?

      阿Q这才想起来,吴妈是作家了。可是,一想起《我和阿Q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心生恼恨。他读过这本书,通篇胡扯六拉,错字连篇。尤其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吴妈写的那些不堪入目的风流韵事,都是没有的事,尽管他当年央求过吴妈 ,要和她睡觉。现在,当阿Q看到吴妈丰满的前胸,胖胖的胳膊以及那些招摇的戒指耳环时,突然心生恶念,这个女人,需要修理修理。

      阿Q说道:“Q某不才,承蒙吴作招待,不胜感激之至耳。(这套话阿Q很熟,许多场合下都可以用。)蜗牛、鹅肝、牛扒都可以有,再来两瓶波尔多的葡萄酒吧。”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碰过一杯,吴妈说道:“前些日子,小D和闰土来过家里采访,问我对你的评价,我实话实说,对他们讲了两条,一是Q总从来不搞破鞋,二是Q总具有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哈哈哈,吃一个蜗牛吧,这东西,味道很特别,吃,吃。”

阿Q吃过一个蜗牛,呷了半杯红酒,呲牙笑道:“吴作真会夸人,我真的从来不搞破鞋。”说完就捂嘴嗤嗤地笑个不停。阿Q此时想起来去夜总会的诸般情景,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搞破鞋。

      可是,吴妈却不明白阿Q笑从何来,心里突然就有一种柔情蜜意,情不自禁的拽过阿Q的手,问道:“Q,你还是一个人过吗?”

      这个“Q”,可是犯了天大的忌讳,吴妈不懂,阿Q现在只喜欢别人称他为Q总,没人敢直呼阿Q,尽管吴妈的“Q”表达了一种亲密或不能言说的暧昧,但是,这是阿Q绝对不能接受的。

      这波尔多葡萄酒也有些度数,阿Q也有些上头,他把吴妈的手掰开,眼睛通红的吼了起来:“我一个人过怎么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身边没有个老爷们就受不了是不是?”

      吴妈张口结舌。她正在努力回想着哪句话说错了的时候,阿Q丢下了一句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里倒歪斜地走出了西餐厅的大门。

      吴妈瞅着阿Q的背影,骂道:“狗改不了吃屎,王八犊子就是王八犊子,快滚吧。”骂完,自顾自地大嚼大咽起来。

鲁迅先生一生很少给人写传,却看中了阿Q,且一本正经地为他作传,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的“正传”。那么,这个“正传”中的阿Q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我们不妨在此略说一二。

有人说阿Q是个贫苦的农民;

有人说阿Q是个落后不觉悟的农民;

有人说阿Q是个破落的地主;

有人说阿Q是个流氓无产者……

到底如何众说不一。但若是找找阿Q的毛病,随手便可抓上一把。比如说他攀高结贵,看赵太爷有权势,便宣布自己也姓赵,结果又被不允许他姓赵的赵太爷一个大巴掌给扪了回去;又如他饿急了跳进尼姑庵里偷萝卜,被抓住了还死不认账,既不认为萝卜是人家的菜园子里长的,还无理要求人家把萝卜给叫答应了,才承认是偷;他思想不健康,思想作风更差。他的学说是: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一个女人独自在外面走,一定想勾引野男人了;一男一女在那里干活,肯定要有勾当了。为惩治他们起见,阿Q总是怒目而视,或者大声说几句“诛心”的话,或者在冷僻处从后面掷一块小石头。他最烦的事儿也是他最想干的事儿。他对于以为“一定想勾引野男人”的女人时常留心去看,可女人并不卖他的账,并不对他一笑;他对于和他讲话的女人也时常留心去听,然而并没有一个女人和他谈起关于勾当的话题。这令阿Q先生经常“深恶痛绝之”!痛定更加思痛,处在革命狂想中的阿Q迷迷糊糊地躺在土谷寺里想女人。美梦中他嫌赵司晨的妹子太丑,邹七嫂的女儿太小,秀才的老婆眼皮上有疤,假洋鬼子的老婆和没有辫子的男人睡觉……他唯一相中的就是一个吴妈,可惜吴妈的脚还太大。这个大脚女人曾是他调戏的对象。吴妈在工余时间一本正经地和阿Q唠嗑,他却大大方方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着“吴妈我要同你困(睡)觉”,害得吴妈又羞又急又恼,还差点寻了短见。不仅如此,他还在戏台底下拧过女人的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摩挲小尼姑的头皮,掐人家的小脸蛋儿……凡此种种,这个死阿Q,品质低劣得几乎没治,简直是个人见人骂的混蛋!

学生时代,我读阿Q的时候也与鲁迅先生一样,对阿Q“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好几年。但是时至今日,我突然对阿Q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同情了。我并不是在承认阿Q,而且认为阿Q的作为和我们今天的某些人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小巫见大巫”的真实写照。阿Q这个“小巫”遭到了永世的指责,“大巫”们却能冠冕堂皇、富贵人生。这说起来的确有些“婆婆妈妈”。

阿Q曾经恬不知耻地要跟人家姓赵,但吃了人家的大巴掌后却能知道是哪儿在痛,痛过了且知道悔改,姓不姓赵也无所谓了。根据他的脾气、性格可以猜想出他当时一定在心里狠狠骂道:“老子再也不姓赵了,孙子才姓赵呢!”而今天的一些攀龙附凤者,绝对不会像阿Q先生那样傻了。他们的手段会比阿Q高明得多,肯定不会蠢儿巴叽地像阿Q那样当众“求进步”,自然也不会被打嘴巴;他们的意志要比阿Q刚烈得多,有点关系自然坚决套上,一刻也不放松;没有关系创造关系也要套上,只要能套个紧绷绷、结实实,干爹一大群、干妈一大堆那是本事,姓啥都无所谓的。所以,才冒出了那么多亲戚关系、朋友关系、裙带关系,甚至是“我姑妈的小舅子的表舅的儿子的老丈人的……”什么关系。这些关系当然非常管用。或者跟着升迁,或者跟着发迹,或者跟着招猫引狗干点狐假虎威的勾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谓“星星跟着月亮走,秃子跟着和尚走”是也。当然,走得太快了就不好玩了,有可能“走”到监狱,也有可能“走”掉脑袋。

不错,阿Q曾经是偷过人家的东西,偷完了东西还不认账,这样说来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可话说回来,现今某些很像“东西”的人也未必就没有偷过东西。他们也许比阿Q偷得更多、比阿Q偷得更大、比阿Q偷得更猛,只是通常情况下他们不像阿Q**偷萝卜那样容易被人发现,更不会像阿Q那样只要偷到萝卜就心满意足。而且,他们即使是明目张胆地拿也会有人作主。作主的人发现了当不发现,看见了当不看见,通常会因了发现者与被发现者之间“流行”的那句话叫做“大哥别说二哥,心照不宣总有好处”。他们能把王胡、小D之类的人物也惊得目瞪口呆毫无办法!

我承认,阿Q的确是个流氓,时不时就会来点性冲动、性骚扰、性伤害,搅得四邻不安,自己也弄得名声扫地。可是,我相信,阿Q若是活到现在,绝对不会犯此类错误,甚至也不用像赵老爷那样娶个“小的”,也不用像和尚那样偷偷摸摸与小尼姑私通。阿Q只须多舂几回米、多撑几回船、多割几回麦,便可多挣几个丁当乱响的银钱;只要兜里揣得“硬硬的”,便可以随便去各类舞厅各种包厢去泡各式“**”了。这“**”比吴妈绝对不会老。只要钱给得足,愿意拧哪就拧哪,想拧几下拧几下,愿意和哪位“**”困觉就困觉,哪里用得上担心**会像吴妈那样自寻短见呢?!一句话:各取所需,各得其乐,各有收获,皆大欢喜!

1、初识鲁迅的时候是在今年语文书的一篇文章《少年闰土》,一开始,我并不怎么欣赏他。后来,妈妈给我买了一本《鲁迅儿童文学选集》,因为对阿Q这个名字好奇,所以《阿Q正传》是我读的第一篇文章,在《阿Q正传》的字里行间都刻有他的情绪和对社会的满腔悲伧。

2、阿Q是辛亥革命前后生活在江南未庄的流一浪一雇农。阿Q深受剥削、压迫和凌一辱,这本已是十分悲惨了,更令人心痛的是:他对这些竟然麻木健忘,并且养成自卑自贱自欺自轻自一慰的恶习,甚至靠那些凌弱的小者来发泄被人欺压之气,以让自己获得平衡。阿Q的一性一格之所以形成这样恶习是基于他所生活的环境和人生遭遇。阿Q最喜欢与人吵嘴打架。见到不会说话的人他便骂,见到力气小的人他便打。与王胡打架打输了时,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假哭丧棒才举起来,他已经伸出头来等待了。对小D,则是扬起了拳头向小D摆出了一副挑战的态度,对没有抵抗力的尼姑则动手动脚。阿Q临死之前感到最遗憾的两件事是:一是画押的圆圈画的不圆。二是游街时,没能唱出几句戏来。这两件遗憾的事是多么的可笑啊,又是多么的可悲。这绝对不是临死前的临危不惧,而是愚昧至极。阿Q是没有灵魂的,就是死了也没办法上天。因为他只有一副以大欺小的躯壳,他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没有关系。阿Q死后,人们对阿Q的死态度各不一样,有人说:“阿Q是坏人,被一_一毙就是有力的证据。”有人说:“一_一毙没有杀头好看。”还有人说:“游了那么久的街,竟没唱一句戏,白跑了一趟。”这些语言就是人们对阿Q的“临死祝福”。

3、这篇文章记录了当时的社会现状和他自欺自贱自轻自一慰不肯面对当今现实的一性一格,反映出当时我们中国人民的软弱。这种一性一格不仅是阿Q,还有许多雇农和他一样。阿Q给了我们一个不可自欺自贱自轻自一慰的很好例子,使我们懂得了应该面对现实,不要被困难所吓倒。

阿Q的爱情观

一.难得的一次胜利

阿Q处于未庄社会的最底层,他时常受到他人的嘲笑与欺凌,每当这时,他都会惯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一天,他竟被他所看不起的人欺侮,大胡子和假洋鬼子,他觉得这大约是生平的两次屈辱。阿Q正在苦闷之时,迎头走来了一个小尼姑,阿Q是顶瞧不起尼姑的,并且固执地认为:尼姑也是女的,必定和同为佛教徒的和尚私通。他用各种言语来辱骂小尼姑,小尼姑只是不睬。阿Q并不满足于言语的辱骂,他伸出手去摸小尼姑的光头,并呆笑道:“秃儿!快回去,和尚等着你”。小尼姑满脸通红地向前走,试图远离阿Q。此时,看客们大笑,阿Q似是得到莫种力量一样,他追上前,用两根指头捏住尼姑的面颊,尼姑哭着跑向远处,骂道:“这断子绝孙的阿Q”。看客们大笑,阿Q获得了胜利。

阿Q爱情观的产生

阿Q少有的获得了一次胜利,他本该是欢喜的,但他却感到了不安和彷徨。究其原因,阿Q产生了对女人肉体的向往,他总觉得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平常滑腻些。阿Q觉得自己错了,他想到:我阿Q怎么能痴迷于女人呢?但我是一个正人,一定是小尼姑的错,是小尼姑勾引我。但阿Q仍然忘不了女人,此时他又想起小尼姑的话,他想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觉得他应该需要一个女人来传宗接代,他觉得这才是对的。

失败的求爱

阿Q想要一个女人来传宗接代,他瞄准了赵家唯一的女仆——寡妇吴妈。阿Q对着吴妈跪下,并说道:“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吴妈被吓坏了,她觉着自己的贞节被毁了,她试图寻短见,毫不意外地被人劝阻了,但她终究还是逃离了未庄。阿Q被赵家勒索一通后,给赶出了赵家。从此以后,阿Q受到了未庄人的孤立,尤其特别的是未庄女人都躲着他,阿Q不得已逃离了未庄。道德是多么地重要啊!阿Q这样不道德的人活该!

四.回到未庄

阿Q在县城打拼一段时间后,终是回到了未庄。他在举人老爷家做工的经历,使其获得了未庄人的畏惧,大家不再孤立他。他偷来的女人衣服,使其获得了未庄闺中的名声,大家试图亲近他,以求获得更为廉价的廉价衣服。在赵秀才的挑起下,阿Q是小偷的言论被邹七嫂传遍乡里,他被村人敬而远之了。

从阿Q的爱情之旅,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个感悟:

1封建社会对女性根深蒂固的歧视与压迫。具体体现在阿Q欺侮小尼姑,阿Q只敢向寡妇冯妈求爱,冯妈逃离未庄。

2封建礼教只是对底层人民的压迫。具体体现在阿Q发迹前后未庄人对其的不同表现。

3封建儒教对底层人民的压迫。具体体现在赵秀才家利用读书人的舆论权来压榨欺侮阿Q。

4邹七嫂这类长舌妇的可恨。具体体现在冯妈的逃离,阿Q的再度没落。

5看客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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