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功,字,涵泳,1959年生于山东沂南。当代治砚艺术家、工艺美术大师。自幼喜爱治砚与美术。少年时代拜师于浙江美院吴山明,后经中央美院深造,导师是中央美院工会主席、教授 卫祖荫。治砚拜师于中国治砚艺术家 叶连品先生,并得到 赵朴初、启功等多位名家的肯定与赞赏。
专攻刻石治砚三十寒暑,其作品主要以鲁砚为主。
临沂古称琅琊,是王羲之、王献之、颜真卿等的故乡,闻名中外的孙子兵法也见世于此。张成功治砚游艺先贤之士寻迹觅萃,融汇古今,集书画印为一炉,法宗庄子,格悟南阜,藏魂魄于天然,纳灵秀于鬼工。
1997年为香港回归创作的三件作品,山东卫视曾专题报道。
50多件作品获国家和省级奖
2011年与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 姜世禄 共同创作的“中国龙砚”一组十一方被故宫博物院收藏。
记得上半年时,广州举办了一个“广州名城守护官招募”活动,当时笔者也是满怀热情参与报名,并被录为“名城守护官”实习志愿者,但由于后期“守护官”实习培训活动时间与笔者的时间有冲突,所以笔者不得不放弃了这项热爱的志愿活动。但尽然如此,笔者仍然会关注广州的“名城”文化挖掘工作,并且认为广州要挖掘“名城”文化,就应该从探究“名城之源”开始,笔者认为广州这座城市的文化源头就是位于广东迎宾馆中的任嚣墓。近日,笔者前往广东迎宾馆,有幸造访了任嚣墓,拜谒了长眠此地二千多年的南粤先贤。
如果笔者提出一个问题问广州哪一处人文遗迹可以代表广州两千多年的建城史和人文史,相信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或答是五仙观,或答是南越国宫殿遗址及南越王墓,或答是越王台及朝汉台,或答是南汉二陵,或答是镇海楼、总督府、将军府;但实际上,这些遗迹根本不能代表广州的建城史和人文史。譬如,五仙传说虽然古老,但这只是后人对先秦南越农耕文明的一种美好念想,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文明遗存,且五仙崇拜只是唐朝以后才开始有的产物,并不能代表广州城史及文史;又如南越国宫殿、王墓、行台以及南汉二陵,虽然是广州乃至广东地区历史上等级较高的建筑,但距广州建城已久,终不能代表广州城史及文史;南越、南汉遗迹都不能代表,那么镇海楼、总督府、将军府这些明清时期的遗迹就更加不能代表广州城史及文史了。笔者认为,能够代表广州建城史及人文史的,唯有任嚣墓。
任嚣墓位于越秀区的广东迎宾馆内,一座小山丘上,树立着一块高大的石碑,这就是民国时期广东省教育厅厅长黄麟书所立的“故秦南海尉任君墓碑”;这座并不起眼的墓丘,是一座秦汉墓葬,可以说是广州建城以后的第一墓。为何任嚣墓可以称得上是建城后的广州第一墓?为何说任嚣墓是广州“名城之源”?这是因为这座墓的墓主任嚣大有来头。当年秦始皇统一山东六国之后,又迅速派大军攻打并征服了岭南,使岭南地区首次归入中央版图,而这支征服岭南秦军的主帅,正是任嚣;之后,秦始皇在岭南地区设立南海、桂林、象三郡(疆域相当于今天广东、广西、贵州南部及越南国北部),各郡皆立郡尉,而任嚣被任命为南海郡尉,同时可以节制另外二郡,权势之大,可以说得上是“东南一尉”,任嚣也是今广州乃至广东地区最早的“封疆大吏”。任嚣被任命为南海郡尉之后,就在郡治(今广州市越秀区内的仓边路附近)修筑城池,这就是广州的建城之始,该城就被称为“番禺城”或“任嚣城”。换言之,任嚣就是广州这座历史名城的建城始祖,正因为他的兴筑,广州大地上才开始有了“城”的概念,尔后在广州城内兴起的历代人文史,都是任嚣建城史的延续,因此说任嚣墓足可代表广州的建城史及人文史。
任嚣病逝于秦朝末年,其时中原大乱,任嚣看准时机,临终时召见并任命年富力强的下属龙川县令赵佗继任南海郡尉之职,并告诉赵佗值中原大乱之际依据此地可以有一番大作为;任嚣病逝之后,就葬于南海郡,赵佗继任南海郡尉之后将任嚣的事业发扬光大,并且起兵攻占桂林郡和象郡,控制了整个岭南地区,然后封锁五岭,建立南越国,称南越武王,定都番禺。赵佗割据岭南,开启了南越国九十年的历史,为岭南地区创造了辉煌璀璨的文明;这诚然是广州人文史上的一座丰碑,但这丝毫不影响任嚣作为广州首任“官员”及“建城始祖”的历史地位,也不抹杀任嚣平定岭南、主政南海的功绩,更不覆盖任嚣知人善任、大公让位的英明,也正因为有任嚣前面的赏识、重用、铺路,赵佗后来才能一路顺风地从龙川县令上升为南越国主。因此说,任嚣在广州历史上的地位丝毫不低于赵佗,而且任嚣早于赵佗建设广州,他的遗迹比南越国时期的任何遗迹都更加重要。如今,任嚣墓就位于喧哗闹市之中,被广东迎宾馆的高墙包围着,一般很少人能看到这处遗迹,甚至迎宾馆内的熙攘过客都不知道这个土丘就是秦朝南海郡尉任嚣之墓。在明清时期,任嚣墓旁曾先后建过提督府、靖南王府、将军府,这些都是广州历史上的军政重地,可以说曾是两广的权力中心。如今,广东迎宾馆碧海楼前的一对靖南王府石鼓,以及任嚣墓碑前的将军亭,足以诉说此地曾有的辉煌。
据历史文献记载“嚣庙在今法性寺前道东四十余步,广民岁时享之,墓在庙下”,可知当年任嚣墓上还有一座任嚣庙,而且得广民祭祀香火极盛,这是昔日人们对于任嚣开发岭南功绩的肯定及缅怀,可如今任嚣庙早已不存,亦无任何香火之祀。秋雨中,笔者伫立在任嚣墓碑前,感受着这里的千年人文。榕荫之下,这里倍显潇凉、静谧,只有墓碑上洋洋洒洒的文字记叙着这位故秦郡尉的丰功伟绩。古人尝谓“大隐隐于市”,任嚣墓位处喧哗闹市之中却能独得清静,这或许正是当代人对于这些南粤先贤的最好回报。
宴请,举办宴席的意思
参考资料《醉翁亭记》中有一段生动的记述:“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冽,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文中“太守宴也”指的是太守宴请宾朋,后人们为追寻当年太守在山林中,小溪边宴请宾朋时的那种雅兴,常用山林中随处可得的山肴野蔌招待客人,并戏称为“太守宴”。近千年间许多文人墨客追忆先贤,寻迹踏来,留下了许多佳话,生出了许多令人难忘的故事。“太守宴”也逐渐成了醉翁亭饮食文化的载体并成为滁州宴席之首。
西湖秋思作于1985年9月三度寻迹到江南,西子湖畔望孤山,凭水览胜忆先贤。
秋风秋雨秋瑾墓,断肠断魂断桥边,每逢至此总留连。
记得笔者第一次到西湖时正巧遇雨。踏着古人的足迹,游览梦幻般西湖,因此先有了雨中游湖的亲身感受。看起来许仙借伞之事并非是凭空杜撰,这一情节很符合西湖的实际。站在苏堤上仰望孤山和保俶塔,倍感“人杰地灵”这句话。秋瑾墓与断桥均在孤山下。秋瑾的大义凛然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是令人敬仰的女中豪杰。至于断桥的闻名,我认为不在于西湖十景中有“断桥残雪”一景,而在于广泛流传的许仙与白娘子的爱情故事,皆因断桥而起,终由断桥而伤,京剧《断桥》中有句脍炙人口的名句“桥未断可素珍我却寸断了柔肠”。我想游西湖除了领略这湖光山色之外,更是体验这被勾起的主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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