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诸美如期至,愿诸幸邂逅类。
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说:“周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把古文与大篆相提并论,说古文是史籀以前的文字的通称。
由于古人无笔墨,于是就用竹签点漆,在竹筒上写字,称为书契文,亦叫竹简书。因竹硬漆腻,书写不流利,写出的字头粗尾细,象蝌蚪之形,故叫蝌蚪书或蝌蚪文。凡是竹简漆书,都可以叫蝌蚪文,不一定非仓颉所书不是蝌蚪文。
古文主要是指《易经》《论语》《春秋》《尚书》《周礼》《吕氏春秋》《孝经》等等古书上的文字,是比较早的笔书文字。
扩展资料
中国已知最早的成体系的文字形式是甲骨文,又称“契文”、“甲骨卜辞”或“龟甲兽骨文”,主要指中国商朝晚期(前14~前11世纪)王室用于占卜记事而在龟甲或兽骨上契刻的文字。
春秋、战国时期,用于记载文字的物品还未被发明,记载文字用的是竹简、丝绸等物,而丝绸价格昂贵、竹简笨重且记录的字数有限,为能在“一卷”竹简上记下更多事情,就需将不重要的字删掉,以便用最少的字承载最多的信息量。
早期的古文多用于统治阶层占卜、祭祀、发布诰文等。
西汉时期,开始用纸代替竹简。当“纸”大规模使用时,统治阶级的来往“公文”使用习惯已经定型,会用“文言文”已经演变成读书识字的象征。
徜徉邂逅的婉约,她如同美丽的小妹,在她的遍街寻找之中,不经意邂逅一购物男孩,一见钟情之余,就让那种缠绵悱测的爱情,上演出诗人、作家笔下的才子佳人情话。
——题记
人生若梦,瞬间即逝,静寂思来,总有恍若隔世之感。然于红尘,我们苟活于世间,大多仅有区区数十年光景。如若追根溯源,我的脑袋就会翻江倒海,其汹涌澎湃、海阔天高、波涛翻滚的恣意汪洋势头,早已将自己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遐想空间。
然而,其中让我最欣慰的必然,却是我心目中的“邂逅”二字,可谓道出了人生初见的美丽,为我所怀想与难忘。
那么,“邂逅”二字真有如此之魅力,其特异绮丽的表里,可否隐藏出我们难以界定的必然这,我们当应作何理解与诠释还须我慢慢道来,以正读者之视听矣。
打开《百度》,轻敲键盘,鼠标一点,任搜索的网页自由泛滥,冷不丁,一下就找到相关结果约3,190,000个网页。然而,若要将此众多网页看完,我可能要陷入绝望,而且那种脑壳看爆的滋味,肯定吓煞许多人也。总而言之,统而言之,看网页委实也要耽搁不少时间,想想也无此必要。何不捡一捷径,只须将《百度》词条作一窥视,就将了此全貌,何乐而不为焉。看看吧,它是这样将“邂逅”诠释:“邂逅”指不期而遇或者一旦、偶然。出自《诗经·国风》,也可以表示欢快的神态;出处缘自《诗经·国风·郑风·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释义主要是指偶然的、不期而遇的。等等云云……
读到这里,我真感到“邂逅”非同一般,它的委实不凡,仙落凡间,不愧为我们人类发明的绝妙词汇,而使我们能够于邂逅之中,产生出如此之非凡创意与伟力,并将人类的繁衍生息与宇宙苍穹合二为一,天地相融,至纯泛美。
是的,邂逅真是若此。瞧瞧,撑开我们的眼帘,徜徉我们行走的滚滚红尘,诚想,那种邂逅的美丽,不正相伴无数的臆象与遐思,牵绊拉扯,藕断丝连,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恰似难忘之事在心头。“往事若风流转去,林林总总理不清;若要有心剪裁去,除非地球陨落无。”那种别样的风情,早化为无穷无尽的细雨绵绵,弱柳轻风,花红草绿,并随风飘逸,枝藤缠蔓,继而凝成亘久之永恒。
——这,这就是邂逅,这就是邂逅为我们人类架构的一道人生桥梁。盯住它,它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经意间,就将我们的灵魂缠绕,继而沉醉,并步入酣眠的甜梦。可一旦思想,它又像一道闪电,或一颗流星,点滴之间,须臾一瞬,就将邂逅的荧光,一下注入你的脑膜。有时,它更像黑夜孤村的灯火,睁眼之间,它的妩媚,它的遐思,它的恣意……不就淋漓尽致地,挥洒起不一般的闲情逸致,使那种感觉,任由我们去妄猜其中况味。
然希望,必然也在其中,将邂逅,化为枝繁叶茂中的花朵,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充斥于我们的脸,我们的手,包括我们的整个身躯,瞧一眼,惟见幸福的滋味,洋溢于日常周遭,像若然的风,翩然的雨,訇然的雷,倏然的电……自空泻下,淅沥有声,任邂逅,把我们心头的痴想,在整个人生旅程中轻舞飙扬。
柔情蜜意,似水融春;泛潮的春水,波光潋滟,涟漪般闪闪烁烁。把你,把我,把他,化为习惯成自然;更把静默的头脑,勾勒出思绪。梦里寻找,风中晾干,颜色虽退,却美好依然。就是撩起的裙裾,被风掀起,也能从中读出不一般的香艳,并随着风儿,飘得很远很远,回环荡气,于天空,于大地,于广袤的宇宙,星星般闪烁,流星样消逝,不留丝毫踪影。
婉约却是必然,豪放——好像与邂逅不搭界。毕竟,豪放是冲天的鹞鹰,俯仰之间,总会惊悸起无数的动物望风而逃,那种博大胸怀,仿如蔚蓝的天空清澈如洗;但婉约却如啁啾的小鸟,其喳喳的鸣叫,相伴夏日的蝉鸣,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响彻于林间小道。而且,邂逅的婉约却更如美丽的小妹,在她的遍街寻找之中,不经意邂逅一购物男孩,一见钟情之余,就让那种缠绵悱测的爱情,上演出诗人、作家笔下的才子佳人情话。所以,邂逅只能若水晶般呵护,惟恐打破丁点半分,不然一旦惹出祸事,将会捶胸顿脚,追悔莫及。人面桃花相映红,灼灼绽放香郁浓;两情相许蝉娟事,人间高唱爱恋歌。
爱,爱,爱,爱出邂逅之风流;飞,飞,飞,飞出邂逅艳阳天。邂逅的种子,早已从天空落下,播种、发芽、生根、开花、结果,每一阶段,邂逅都在捷足先登,捷报频传,捷径游移,并旋转般锻造出邂逅的香甜果实,咬一下都蜜甜爽口,乐不可支,美不胜收。
撇开窗外的风景,静思之余,我看到了邂逅相遇的韵味,她信马由缰地彳亍般行走,漫过江南的烟雨,迎接百花的开放,走出围城的禁区,眼热得任其男欢女爱在其中上演,于公园的花前月下,船帆摇橹,惊验猎奇……在心旌摇曳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之中,将婀娜多姿的美好,散布于世界的每一角落,甚或旯旯旮旮,没有悲哀,只有笑意,并百转千回地绕过激流,跨过坎坷,直至冲刺出令人讴歌的邂逅美谈,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朝花夕石情似海,交染浪花遍地流。——彩绘出令人称羡的邂逅逸闻,奇文轶事。
孤单是不允许,它与邂逅不是一路货色,因为,邂逅至少产生于二人之间,一人不可能演绎出邂逅。所以,当邂逅到来之时,它早已抛弃寂寞的船帆,摆渡的只能是相思的红豆,若不信就请瞧瞧我们四川火锅的佐料,那种颜色各异的汤料在锅里翻滚沸腾的过程,其咕嘟洋溢的轻响,仿佛就是邂逅在其中产生出人类濡染融合的美谈,熬制成汤,汤辣味美,尝其菜肴,吃起爽口润心。只有这时,你才能感觉得到邂逅之美,真正如同夏日手握的鹅卵石,那种凉丝丝、满掌心的满足感,已经没有了自己日常所烦恼的辛酸与无奈,仿佛早成幸福的宠儿。
君自故乡来,要到故乡去。悠悠的笛音,伴随邂逅的降临,淘尽江里水,隐晦黯淡光,流光飞舞处,杨柳青若葱。那种娉婷袅袅的背影,丝罗裙里藏匿的故事,精彩纷呈,艳色 ,春光般灿烂,明媚般匹配,绣逸了无怨无悔的红尘雅致,别样情愫。
细喁呢喃灼光红,灿若云霞花瓣膜;孤独变老实不该,惟有邂逅相遇浓。我轻轻地弹奏琵琶,音调嘹亮,舒缓有声,仔细听去,总有邂逅的影子,在琵琶声中反应。啊,我们邂逅了,相遇了,然后产生了故事情节,虽说短暂,但还是有繁华如梦的盛宴在等待着我们,可你,可我,却错过了这一时,不是曾有“百年修来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么我们的邂逅,注定只能是邂逅,这就是“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之表现也。还是毅然决然地过往吧,就是苍凉的树木,纵有森林茂密,花落谁家,缘分还是最终化为乌有,空空如也非为别,美丽惟有暂时缘;若要寻出真姻缘,邂逅仅是镜花月。
生有涯兮古早有,纵有缘兮邂逅迷;如沙若烟飘逸兮,昙花一现莫怨谁。侧目而视,春光之中,各种花儿的灿烂若霞,绮丽美艳,最终也难逃凋零成泥的结果。“曾经沧桑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邂逅惊鸿一闪,我们还未捕捉,你怎知道它的结果呀!
众所周知,在我们这个世界,随着物欲、权欲、名欲、财欲……等等的泛滥成灾,邂逅可能早已绝迹,它只能是床榻之中的 ,一旦得到就失去了应有价值,而让其中的丝毫满足,把弥足珍贵,只是一阵风儿带过,连踪迹也寻觅不着,所以,我们又何必奢谈邂逅之美,去沤气,去发呆,去这样那样。然而,我们还是可以肯定,若你有如此之想,那将大错特错,因为人类社会,作为万物之主的人类,只要尚剩一口气,还有感情可言,就能将邂逅之美进行到底!不然,我们何必要妄称人类,否则只有与猪狗为伍了。
越过千山万水,趟过急流险滩,跃过万丈深渊,流淌的暖流,定会将邂逅定格在炊烟袅袅的乡村农舍,烟雨笼罩之下,永远都是多情种子在蓓蕾,绽放花蕊,催动祥瑞,并于阡陌横亘的田野,散漫起四季若景的春光烂漫,最终抵达每个人的心灵深处,圣洁高雅,品茗啜饮,弥漫起“一江春水向东流,人间高唱邂逅歌”的真实写照。
因此,笔墨撰写到此,我的感情之水还真的难以自抑,那种热泪盈眶、眉眼皆润的神态,真真仿若风尘仆仆归来的远行之人,还未洗尽铅尘,裹去疲惫不堪,就早早将一腔思乡之情,恨不得倾泻殆尽,让普天之下人人皆知,个个明了。春水化雨千般娇,伤痕累累又何如容光焕发拂袖日,续写邂逅新篇章。
邂逅,邂逅,诠释的邂逅之风,定将为我们人类带来福音:普天之下邂逅乐,惟妙惟肖烟雨笼;相濡以沫心虔诚,歌舞升平寻快乐!
整理:zhl201612
文字世界中,我一直偏爱女作家的作品,也许觉得是她们有着更加细致的眼光,更加优雅的姿态,更平和的内心,去发现生活中细小的美好。闲暇时,喜欢捧一本书,品味她们笔下的文字,是如何穿越生活,散发出动人的墨香。在烦恼时,她们的文字,如清风阵阵,拂去生活的浮尘,带来片刻的清新与愉悦。我所心仪的几个女作家,也许并没有张爱玲、林徽因、萧红、三毛的名声响亮、文字恢弘,却都是用平凡的文字,静静抒写生活,抒写自己的感触,读来令人心旷神怡,也对她们笔下描绘的生活景致心生向往,她们是白落梅、赖钰婷、陈丹燕。也许都不是声名大震的作家,但她们的文字,有情感,有态度,有向往,读来令我动容,特写下些许感想,与读者共享。
读白落梅
从高中开始,就喜欢白落梅的文字,温婉清淡,所谓“落梅风骨,秋水文章”,正是读者对其人其文的品评。
读她的书,作者简介只有寥寥几笔,“隐世才女,栖居江南,简单自持”,想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有这样清淡的心境,她的文字中,有着对童年故乡乡居生活的回忆,对父母祖父母的思情想念,有对自然万物生息的关怀,有对自己安静生活的记录与感知。《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中,抒写了她对佛家僧侣的崇敬与对佛缘的独特感知与奇妙际遇,只愿做佛前的一朵素莲,静立佛堂,聆听佛说完前世未完的故事。《相思莫相负》是她与宋词的一场邂逅,每个词人都有自己的心灵故事,就在宋代的那场花雨中,她是前世一个独守柴屋的贫女,煮一壶清茶,安慰疲累的过客,听他们讲诉诗词中或喜或悲的如歌岁月。她将诗词融入生活之中,于人生悲喜、起起伏伏中,用诗词安慰灵魂,雕琢属于自己的时光。在《陈迹-清欢》中,她为种种旧物谱写文章,在时间的沉淀下,旧物与生灵一般,有了生命的气息,在她的眼中,所有伴人走过生活年月的物品,一壶清茶,一杯浊酒,一盘棋,一幅画,都有自己深深浅浅的足迹,在时光中散发出静默的香气。在《相逢如初见,回首是一生》中,她的心回到了故乡,字里行间是对故乡风光的描绘,对幼时琐事的回忆,祖父祖母的勤劳质朴,父亲母亲的文雅坚韧,都给在人生中如浮萍般漂泊的白落梅初心般的安慰和归宿,点滴记忆,化作笔中文字,化作秋水文章。读白落梅的文章,无论是佛家密语,诗词感悟,还是旧物日记,故乡情意,都有一种足以安静人心的力量。一直很喜欢她说过的一句话:“最好的心境,不是避开车水马龙,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寻一个闲静的午后,将一本书读到谙熟,将一杯茶喝到无心,是生活中平凡却美好的点缀。
读赖钰婷
另一个喜欢的女作家,是赖钰婷,她的作品似乎不多,但一本《远走的想象》,足以让我对她笔下的世界心生向往。
一直期待一场真正的旅行,不是报名旅行团算时间赶景点走马观花的游玩,不是到处找标志性建筑合照的“到此一游”,而是走入乡镇田间、海湾渔家,用脚步去丈量这片土地,用心去感受田园的辽阔,人情的冷暖,将想象融于远行之中,心有所向,足之所至,才是真正的旅行。著名的旅行作家舒国治先生评价赖钰婷的作品时说这是“清寂人看透的清寂山海”,也许,只有一个内心真正纯净清寂的人才能用这般清透的文字描述眼前所见的景致。雪见山区的梦幻山林,不因作者行程受阻而影响心情,反而对目之所及有更多的珍惜,在雪见循步而上,看见茂密的丛林,泰雅人的部落文化,骤雨降下的忐忑不安以及浓雾纷至的迷离晴暖,作者的雪见晴雨,令人心醉神迷。作者的脚步徜徉台湾宝岛的山间海滨,以慧心发现台湾每一寸的美。无论是脚边的地方,心中的日月,还是历史的侧影,每一处景色,都不仅仅是美景,更是历史的积淀与人情的滋养。在时光车埕,感受昔日繁华木场的今日衰落与复古浪潮下孕育出的平淡命运,村子的热络繁盛与萧条冷清,讲诉着车埕度过的这方静止的光阴。走出山海,回到市区,感受台中的老式繁华,第二市场的百年风光,在时代浪潮的淘洗下仍能存活在台中人生活中,成为怀旧寻乡的好去处,勾起许多童年的珍贵回忆。市中心已然没落,老房子老商铺,都是目睹百年盛衰的老者,静默度日。市场中的摊贩,都是老字号,始终坚守在市场中,用初心经营着传统食物,散发着人情的醇厚,老调的美好。“碗盘的食物,有生活的温度作为衬底;老式繁华的自信,是在地亲切的祝福,寻常过活的从容”这是作者对台中老式繁华的感悟,也让我们感受到岁月大浪淘沙下存留的古意生活,是那么的令人怀念与感动。《远走的想象》阐明作者关于旅行的态度,无需遨游世界,宏伟景观,也许只是一个小村庄,一片旧田野,都有独特的韵味。赖钰婷的文字,让我也有这样一种冲动,放下包袱,深入自然,体会最初的灵静与感动。
读陈丹燕《咖啡苦不苦》
开始读陈丹燕的书,是因为咖啡,因为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一个人,带有咖啡的独特香气,以及那段如咖啡般香醇却苦涩的时光。对出现在书店书架角落的《咖啡苦不苦》,仿佛有一种力量的牵引,引领我去品读她关于咖啡的奇遇与感受。关于陈丹燕,简介并不多,但所知,她是中国作家中第一个走出国门的背包客,用自己的步履去丈量,去描绘世界上所有安慰旅客心灵的美妙处所。
在她的《咖啡苦不苦》中,旅行中用来遮风避雨排解孤独咖啡馆中,有柔软的沙发,柔和的灯光,悦耳的音乐,醇香的咖啡,合适的甜品,重要的,还要有这座异域城市独特的历史积淀与文化,在一杯咖啡的清冽苦香中,拥有属于私人的片刻光阴,找寻咖啡的故事。在阳光和煦的午后,来到街角一家光线恰到好处的咖啡馆,给自己写上一张明信片,记录自己旅途中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在熟悉之地不可得的奇妙感受,归家时收到,或许又是一次神秘的心灵之旅。有时,来到一家咖啡馆,点上一杯心仪的咖啡,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店里的人们,也许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寂寞独处,读他不悲不喜表情下的平凡人生;也许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四处游走的旅行家,用发现美的眼光,在咖啡氤氲的香气中写下旅行札记;也许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来到年轻时常到的咖啡馆,点上一杯熟悉的咖啡,回忆青葱岁月的灿烂年华,让脸上的皱纹绽放出优雅的花朵。在陈丹燕笔下,咖啡馆像大千世界的缩影,有各式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故事,不同的喜怒哀乐的人生,等待独行客慢慢去发现去品读。一个人的旅行,或许孤独,但更多的是坚定,有自己明确的目标,不被他人左右,可以随心而行,疲累时,一杯“甜若爱情,苦若生命,黑若死亡,盛着人生”的咖啡,足以洗去风尘 滋养身心。或许是世事的磨砺,让陈丹燕的心更加坚韧,又或许是有一个安稳的家庭,让她明白,从旅行地离开,有一个温暖的家随时可以回,所以,她的文字,不同于年轻人四处游乐的猎奇心理,而是以优雅的姿态,真正用心去感受自己所到之处的文化与人情,剖析旅行中的世界与自我,雕刻一个人的旅行时光,激发我们行走的渴望。
喜欢这些女作家的作品,读来清淡雅愉,或许是生活的历练让她们拥有优雅的步调,在生活的起起伏伏中仍然拥有一颗善于发现美感知美的心,笔墨下自然开出唯美的花朵,让文字的灵魂散发出温暖的馥郁。愿我也能用文字安慰人心,用文学面对人生起落。
有时候,老天会刻意刁难一下天气预报员。
明明说好的要下雨,但他却一直憋着,像一位喝得尽兴不想上厕所的酒鬼,也像一位玩疯了的小孩,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倾盆而下。
我在陶窑村那天所遭遇的天气情况,就是这样。
如果说从泾县到歙县的这段路程,可以随时发现一些预料之中的喜悦——这里是新安画派和黄山画派的发源地,也是中国顶级文房四宝的制造基地,那么在泾县的陶窑村则可触碰到一些惊喜。
对于公众来说陶窑村的知名度并不高,且因缺少系统地考古发掘和研究,那些层层累积上千年的陶器,至今依然在四周青山中的古陶窑遗址下沉睡。
步入村中的古陶陈列馆,你会有一种强烈的穿越感,似乎走入了南唐或宋人的一间厨房、仓储间,体会到古人真实的生活氛围。从其中一些古陶碎片中,可清晰地感受到当时民间画师们一些花鸟画技法,画史中所记载的“徐熙野逸”、“落墨法”等等谜团的线索,也许便隐于其中。
陶窑村位于安徽宣城市泾县琴溪镇。
你若喜欢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爱好中画和书法,那么从合肥出发一路南行的旅途,随时会带来一些预料之中的喜悦。
过了芜湖,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便可到泾县,这里是宣纸和宣笔的重要生产基地。
早在宋末元初,泾县小岭曹氏家族曾一度垄断了宣纸的生产经营。入元以后,在倪瓒、王蒙、吴镇、黄公望“元季四家”的推动下,水墨写意画占据中国画坛主流,他们的技法与风格形成与泾县所产的宣纸不无关系;宣城本地“宣笔”的 历史 更为悠久,在唐、宋的高峰期本地所产的紫毫享誉天下,为文人、画家们所宝。
泾县南与如今的黄山市接壤,不远处的歙县是古徽州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里孕育了徽商和徽菜,更是徽墨、歙砚的主要产地。
这条线路囊括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一条龙,堪称一站到位。
若是将行程定制得更为广阔,从歙县境内顺着新安江,经千岛湖、桐庐、富阳可以直达杭州。而从泾县往北与芜湖接壤,从这里入长江便可至南京。
杭州与南京,这两座中国南方最重要的文化中心城市,尤其在魏晋、五代南唐和此后的南宋,不同朝代的定都之地,其时商贾云集、人文荟萃,无数文学家、艺术家留下了无数精彩的作品。
为这些作品提供文房四宝的重要生产制造基地,正是以黄山为中心包括泾县、歙县这方圆300里左右的古徽州地区。
上世纪三十年代,张大千与张善孖兄弟二人自杭州沿新安江二上黄山后,曾下榻于歙县。张大千在此定制了纪念墨,正面书“云海归来”,回到上海后分送友人,很是得意。
张氏兄弟来黄山的重要原因,是受到清初活跃于此的画家群体启发,这些画家们包括梅清、石涛、弘仁,比如出生于1642年的石涛,在青年时长期旅居安徽宣城,他首次游黄山是28岁。巧合的是,张大千也正是在同样的年龄开始了首次黄山之行。
这些清初画家面对黄山所感所悟之后,从而形成独特画风,近人将其归为“黄山画派”,此后张大千、黄宾虹等人遥接其衣钵。而黄宾虹本人,虽然出生于浙江金华,其原籍亦是安徽省歙县人。
比“黄山画派”的提法更为宽泛也更早出现的,还有另一个同样活跃于此的画家群体——“新安画派”,清初张庚在其所撰的《浦山论画》中总结说,这一画派多师法倪瓒;王士祯认为新安画派开山鼻祖为弘仁(字渐江),他与查士标、汪之瑞、孙逸同称为“新安四家”。
无论新安画派,还是黄山画派,其共同特点是以黄山及周边的风景为创作母体,提倡“师从造化”,从结构与技法上突破“清初四王”一味泥古守旧的甜俗之风;
其次,便在于他们均推崇倪瓒、黄公望等人,让水墨具有更丰富的表现力。而这,与本地所生产高质量的笔墨纸砚,不无关系。
尽管皖南这片土地,与中国绘画史的关系如此密不可分,而疫情之后我们首次出行的目的地——陶窑村,却与绘画不太相关,从这村名你大概就能猜出,这里以制陶而闻名。
若是说与宣纸和宣笔的相逢是这段旅途预料中的喜悦,那么在陶窑村,却触碰到了一些意外的惊喜。
天气预报是要下雨的,但我们在村中那天上午,表面却阳光灿烂。云层一直按部就班地聚集着,它们搜集着村中的山间、林地、水田里的水汽。
暂时晴朗的天气,让我们有机会审视这座千年古村落的大体地理地貌。
村子的面积比我想像中大,村子以前的中心,应是在四周环山的一片凹地中。一条小河绕着进村的公路流过,青山环绕四周,其中阡陌纵横、鸡犬相闻。中间一片平地上,星罗棋布着村舍,粉墙矗矗,黛瓦鳞鳞。
陶艺师傅胡金中的工作室,就位于其中一间。“正对面这座山是龙山,后边这座是虎形山,”他站在院子外边的台阶上用手指点着四周,热情地介绍:“龙山东边这座,是青龙山,西面那是凤凰山”。
胡金中除了自己制作陶艺外,还执着于研究本地的制陶史。他自费买下一座古民居,从各个村民处收集古陶器和碎片,将它们整理归类,办了一个“古陶陈列馆”。
陶窑村制陶业的兴旺,可以追究到晋代。据乾隆时期《泾县志·物产》记载:“泥器出陶窑。相传晋葛稚川炼丹作陶器,其结庐处有施姓、陶姓擅其业。”而嘉庆时《泾县志》中也记载:“葛仙庙,在县东北陶窑。相传葛洪练丹于此,而陶器作,因立庙。”
可惜如今葛仙庙早已被毁。按照清人的记载,东晋著名炼丹家葛洪(公元284——364年,字稚川,自号抱朴子)早年曾在此炼丹,因而带动本地制陶业兴旺。咸和二年(公元327年),葛洪听闻交趾出产丹砂,遂南行至广州,此后隐居罗浮山。中国绘画中“葛稚川移居图”便是描绘葛洪携家人隐居的这一主题,其中最为著名的包括王蒙的这幅《葛稚川移居图》,如今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1984年,安徽省文物局专家、中国古陶瓷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李广宁来此实地调查后,从烧瓷方式及采集瓷器标本,推测这里是一处五代至北宋时期的古民窑窑址群,主要烧制日用青瓷器。
在当年举办的中国古陶瓷研究会和中国古外销陶瓷研究会上,李广宁将两次调查采集的标本做了分析和汇报,与会专家一致推断该窑址烧造年代是五代——北宋时期,其上限可能会早到唐代晚期,应属著名的宣州窑窑口。这类观点遂得到业界的普遍认可,但直到如今该地还没有进行过系统的考古发掘工作,上述调查尚不能作为断论。
据《泾县志》记载,明清两朝陶氏、施氏家族传承了制陶业,从清末一直到抗战爆发前夕,这里的制陶业都相当发达——“清末至民国25年前陶窑、施窑,新溪、罗家冲等村长龙窑多达60一100余条,窑工达千人,产品销芜湖、南陵、宣城、当涂、太平、青阳及沿江各地。抗战期间销路受阻,制陶业衰落。1949年,全县有大小窑3条。生产日用生活陶制器皿及缸瓦,窑工40余名。”
目前陶窑村依然保存着相对完整的传统制陶工艺技术,王玉林师傅带领七、八位工人仍在传承这项古老的技艺。
村中仍在使用的龙窑是上世纪50年代移至村口,如今这里也是浙江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处研究基地,包括中央美院、上海视觉艺术学院的师生们,也常到此交流、学习。
2008年,国际陶艺大师李见深在此详细了解制陶工艺,并拍摄了纪录片《陶窑》。这部片子代表中国参加了第十届法国国际陶瓷**节,获“文化遗产奖”,之后该纪录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最佳陶艺纪录片奖”。
“古陶陈列馆”是一幢有些年代的典型徽州民居,主体建筑为砖梁结构,用于挡风和防火的马头墙,被雨水冲刷出斑驳的痕迹,让人联想起黄宾虹那句“我从何处得粉本,雨淋墙头月移壁”。
进门有一前庭,中有天井,原来用着厅堂和厢房的空间,如今被布置为陈列室。透着玻璃橱窗,依次放置着古人制作、或者用过的器物。
距离如此之近,让我恍惚走进了南唐人或者宋朝人的一间厨房、或者是杂物间,各类的碗、盏、执壶、酒注、轮盘、罐等依次展示在陈列架上。也许其中某件小罐就是古人用来盛放盐的,双耳的陶壶可能是用来盛酒的,角落里的大陶罐,或是用来储存谷物。
据胡金中介绍,陶窑村的古窑遗址面积达15000平方米,堆积层最高可达6米。但尚未进行系统发掘,他所搜集的这些藏品,均采集于地面,主要有青釉、黑釉、黄绿瓷器。
其中最早的陶器和残片应是五代南唐时期,当地工匠所烧制的生活用器。这类生活用器因为需求量巨大,以及成本等问题,大多以实用功能为主,它们并不像故宫或者其他博物馆中,那些精致、细腻的精美艺术品,但它们都带着古人真实的生活印记,让我们可以揣测当时的生活方式,甚至能够触碰和闻到他们劳作中的留下的汗味和泥土气息,这种质朴的真实感带给人的震撼,甚至远远高于那些过于粉饰毫无瑕疵的精美器具。
也就是在这间陈列室里,胡师傅向我展示了几件五代南唐时代的古陶碎片。前段时间正好一直在写有关南唐时期徐熙的一些文字,我对于画史中记载的徐熙“落墨法”有些囫囵吞枣,因为不见有画迹佐证,一边写,自己心里也觉得没谱。
不过,从这几片古陶器物身上绘制的花卉,倒让我联想起人们印象中风格“野逸”的徐熙画法,它们并不像从隋唐、五代时期以双钩设色为主的主流花鸟画技法,这种技法到了五代,其代表人物是后蜀的黄荃父子。而身处江南的徐熙,其技法与他们截然不同。
在北宋郭若虚编撰的《图画见闻志》中,引用南唐才子徐铉的对徐熙的评价:“落墨为格,杂彩副之,迹与色不相隐映也”。同时也引用徐熙自述称:“落笔之际,未尝以傅色晕淡细碎为功。”这表明徐熙的画法一反唐以来流行的晕淡赋色,开创了一种新的“落墨法”。其技法特点是主要用墨来塑造形象,辅以色彩。
在宣和画谱中,也提到徐熙“落墨法”的几个特点:“独熙落墨以写其枝、叶、蕊、萼,然后傅色,故骨气风神为古今之绝笔。”
除了以墨色组合塑造物像外,徐熙的花鸟还有“野逸”之说,宋代沈括形容徐熙画“以墨笔为之,殊草草,略施丹粉而已,神气迥出,别有生动之意”。元人汤垕所撰《画鉴》中也说:“熙画花,落笔颇重,中略施丹粉,生意勃然。”
徐熙本人的画迹已难见到,而从这几组陶瓷残片上的花卉图案,我们完全能够体会到当时江南地区民间画师们,早已娴熟地掌握了不用线条勾勒然后着色的绘画技法,他们仅仅用毛笔“草草”几笔,便画出了花的枝叶和茎干,利用自然的墨色塑造出一片盎然生机。虽然并不精细,但其用笔流畅,造型生动,显然是有一定的固定程式和粉本。
遗憾的是因缺乏更为专业、细致的考古研究,这几片民间画师留下的陶瓷残片,仅仅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有关南唐时期徐熙一类技法的想象空间和思路。
下午三、四点左右,我们驱车前往杭州时,大雨终于伴随着雷电倾盆而下。
身后的景物变得昏暗和模糊,陶窑村和这诸多的 历史 谜团一道,也被笼罩在一片烟雨中。
北山春剑 墨韵清幽
文/刘全军
北山春剑 · 墨韵清幽——是著名花鸟画家陈春剑先生癸巳采风原创的系列水墨工笔和水墨淡彩小写意花鸟作品,追求的是唯美与唯趣相映情怀,表达的是自然清澈与惬意激越的情致,是陈春剑先生花鸟艺术的“品外之作”和“激情碰撞之作”。
从精工丽娆到淡逸灵动,陈春剑先生的画风是在叩问自然之道中阐变的,所以他的水墨工笔总是沁人心脾的,总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的,总是荡涤尘埃了然莹心的,让人在清洁幽远中意净心宁。没有绝对的形式就没有自由的内容,他善于在笔墨形式与情景的切合中自然流露出心灵化了的东西。这本册子里的作品是清幽淡雅的,也不失神风俊朗之笔,个人的情趣意志在墨韵氤氲中悄然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不是画风的改变,而是人生境遇的改变,是心境的改变。 心相本真 以象达意——品鉴陈春剑水墨花鸟画
文/斯林锋
画,乃一人之本真,是画家内心精神和文化的表达载体,诚如佛语:“世事无相,相由心生,……”,陈春剑绘画所表现出来的“相”正是他内心的体现,也是他走进大自然,融入大自然,继而在不断探索中所流露出的本真。带着这份心绪我走进了陈春剑的花鸟世界。沿着他艺术创作的墨迹探寻他内在的心相。
陈春剑的花鸟画延续了传统的双钩技法,融合入传统的工笔和写意技法以及当代的视觉审美布局构图理念。在用笔技法上,强化了线条的书写性和筋骨性,在线条的审美定位上融合了楷书的正气和草书的飘逸、俊秀、灵动,讲究线与线之间的虚实对比、动静对比,他的线条没有特意强化写意的随意性,工笔的工整性,而是根据不同的物象气质融会特定的艺术审美需求下而进行摄取提升。用色上,强调用墨即色。诚如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云:“夫阴阳陶蒸,万象错布,玄化亡言,神工独运。草木敷荣,不待丹碌之采;云雪飘扬,不待铅粉而白。山不待空青而翠,凤不待五色而彩。是故运墨而五色具,谓之得意。意在五色,则物象乖矣。”陈春剑深入地掌握了墨分五色的原理,在渲染敷色时,充分地运用水和墨的层次特点,淡雅、朴素,同时多采用墨色对比的手法,注重回归水墨本身的视觉功能,形成了一种质朴雅拙的格调,提升了水墨表现的纯度,体现传统文化精华又具时代气息。
陈春剑在深入研究传统花鸟构图原理的基础上,融入了当代审美下的构成原理,在一定程度上摒弃了传统中国花鸟画程式化的模式,将花鸟物象与构成原理进行了分化、解析、组合,通过强化构成以及画面视觉效果来进一步凸化传统图示所无法展示的画面主题和审美定位。陈春剑的花鸟在传统花鸟画的基础上,吸取了中国山水画的“造境”,他的众多作品采用了山水画的“三远”空间法,很多作品相应的采取近、中、远之空间变化,使其作品更为空灵疏朗,增强了“花鸟步随景移“的效果,空间感的塑造使得水墨更为简洁明快,同时也使观赏者如临其境,驰骋想象,形成了“可居、可游”立体时的图式精神家园。
陈春剑还吸收了传统中国画(特别是宋画、元画)幽远的文人之气,在风格上追求纯正、朴素而不失雅趣的意韵,而摒弃了当下很多工笔或小写意花鸟画家追求的浓艳、甜美。从深层次讲,这是陈春剑文人情怀的显现,是他 “悠然见南山”式的道家情怀的流露,在他的作品里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到,画家更多的采用水墨作为创作的主色,甚至是全色,大规模的摒弃了纷繁的色彩,在笔墨格局中透显出了一番书卷静气,不躁动、不浮夸。画面内敛、沉稳,飘逸而不失含蓄。诚如其笔下的荷花、玉兰、芙蓉等等,无不显现了画家心中的雅逸之气,使得作品朴素的审美基调与淡雅澄明的画面层次表现地淋漓尽致。如作品《山野芙蓉正宜秋》,线条质朴,灵动,富有韵律感、节奏感。山石笔墨纵横恣肆,狂放快速;干湿浓淡、夹水夹墨纷飞舞动,山野芙蓉、杂草、芦苇,时而润笔湿墨挥写,时而干笔枯墨涩写,亦勾亦写,亦点亦染。结合墨色的浓淡参差,用笔的轻重错落,充分表现了芙蓉枝叶花卉的侧旋姿态,从而凸显了物象的生命之韵律,而山石、花卉、杂草,以及背景空间形成了平远式的空间布局,则提升了画家物我相容、形神互映的境地。这幅画对仙鹤的描写工整细致,仙鹤的羽翼、鹤爪以及转颈翘首、凝视之态都捕捉得尤为真切、自然,激活了整个画面的活眼。这也是陈春剑特别擅长的,在他的很多作品里,作者都通过抓住飞禽鱼虫,或仙鹤、或小鸟、或鱼儿等的神态动作来提升作品,形成整个画面的活眼,使得作品更为人性化,更具有动态感。在山坡、芦苇以及杂草的处理上则运用了疏放灵活的写意笔法,在背景的处理上作者摒弃了传统层层复染的技法,而采用了水墨氤氲的宣染法,丰富了画面的气韵,整幅作品作者采用了工写结合的技法,一方面提升了作品主题间的动静对比,一方面也增强了作品的虚实变化。他的作品气息清雅润泽,墨色澄明,结构明朗,笔墨生动,给读者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生命力,同时也给读者一种莫名的凝聚。凝聚在他画面里大面积的水墨氤氲与留白、飞禽与花草、水与墨、墨与墨之间的动静、虚实对比之中,这种凝聚是画家附属在画面里的一种对生活的思考,是画家细微地感受自然、热爱自然的真挚之情,所谓“化生活之态为艺术之态”,即是如此。这也正是他几十年不断坚持写生的结果。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他在原来的创作基础上审美的一种“回归”,而这种回归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一个青年画家的文化日趋成熟,是画家从单纯的技法研究上升到了独立文化审美思考的高度,是画家不断地自我人文沉淀的表现。我们常说“度物象而取其真”、“传神”,所谓“真、神”者,除了物象本身的美,更多的是画家面对客观物象时,组合物象进行创作时的一种内敛式的感想和思考,用佛家的话说就是面对客观物象时画家主观的“心象”,而“回归水墨”,则正是画家心象与客观物象以及笔墨之道的一种邂逅的交融,以象达意。
画,之所以成为艺术,是因为他集聚了画家内在不同的性情、文化心结。纵观当下的绘画,真正在执着地画自我的可谓少之又少,大部分或是之乎者也的呻吟之气,或是少了自然蒙养之韵的匠心之技,或是用劲雕华的程式化图式。绘画也只是游离在他们手指间的一个程式化的吃饭工具,而失去了作为艺术的价值所在。笔者素来强调画要“本真”。从陈春剑近几年的变化可以看出,他的作品没有沉浸在“之乎者也”的呻吟中,也没有套用格式化的技法程式中,更没有巧取形态哗众取宠,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文化、心绪的变化而转变,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本真”变化,而不是刻意的捏取,上述中我提到他的作品很富有生命力,这也正是陈春剑正当壮年的生命力的体现。故而在品鉴他作品的时候从中能感觉到作品的气息很纯正,不浮夸、不做作。
陈春剑水墨作品的格调凸显了画家对文人情结和古人孤高清介的性情的瞻仰,透显了画家对传统人文精神和内涵隽永文化的敬仰,也是陈春剑内心对文人志气和人格气节的一种坚守。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最后借用这句话送给陈春剑,希望他能在今后的探索中取得更好的成绩,让我们拭目以待。
中国诗词大会
第七季经典开场词
第一场·江山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我们可爱的祖国,历史悠久,幅员辽阔。
从“黄河落天走东海”,到“青海长云暗雪山”;从“吹面不寒杨柳风”,到“铁马秋风大散关”……有多少壮丽的山河,就有多少豪迈的传奇;有多少伟大的人民,就有多少光明的未来。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今天就让我们在诗词大会的舞台上,再次跟随中华文明的步伐,走遍祖国的山川湖海,再次感受中华诗词的韵律,向伟大的中国人民致敬!
第二场·少年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自古沙场征战,英雄多出少年,从“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的霍去病,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的辛弃疾,少年英雄,策马扬鞭,锋芒所向,锐不可当。
自古文章盛事,俊杰亦多出少年。从“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王勃,到“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的苏东坡,少年俊杰,锦绣满怀,妙笔生花,经纶天下。
可以说,少年是一种精神、一种风采,更是一种情怀、一种境界。它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自信;它是“会当凌绝顶, 一览众山小”的胸怀;它是“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豪迈;它是“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使命情怀……
奋斗吧!我中国少年!前进吧!我少年中国!
第三场·燃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首《沁园春·雪》燃起了我们对美好生活的热切期待,对大好江山的无限向往,对深厚历史的无限感怀。
可以说,“燃”不仅仅是一种精神状态,它更是一种价值追求、理想情怀。
从秦皇汉武到唐宗宋祖,多少英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多少豪杰“金戈铁马, 气吞万里如虎"。然而真正的英雄、真正的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也正在今朝。
第四场·遇见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人生最美是遇见——“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遇见爱人,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遇见故人,是“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
遇见又是珍贵的——沙湖道中遇雨,有了苏轼“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潇洒;行军途中遇雪,有了毛泽东“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感慨。
可以说,千万次美丽的遇见,定格了诗词无数次动人的瞬间。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今天就让我们在诗词大会的舞台上,遇见最美诗词,邂逅十里春风,拥抱伟大时代!
第五场·稻香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子”, 这是种子的力量,也是成长的力量。“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丰收,是稻谷真正的香味;“小邑犹藏万家室”,富足,才是农家真正的开怀。
“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从古至今,民本,才是稻香真正永恒的真谛。
今天就让我们,在诗词大会的舞台上,呼吸着稻香,徜徉于麦浪,致敬深爱的土地,歌颂永恒的阳光。让诗意与奋斗,继续绽放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六场·韵
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
大千世界,气韵勃发,处处都有韵的回响,时时都有韵的节拍。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这是闲居山野的典雅风韵;“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这是纵横笔墨的浩荡神韵;“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这是扬帆天地的雄阔气韵;“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这是心忧家国的深沉雅韵。
回望历史,沧海桑田,高情远韵,令人荡气回肠。展望未来,神州大地,古韵新妍,中华再度辉煌。
第七场·天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一首文天祥的《正气歌》,完美地诠释了中国人的天地观、天地情,与天地境界。天地的核心,在于时代风云,人间正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一代诗豪,身居陋室,天地灵秀,自在人心。“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盛唐气象,雄浑刚健,如江河山川。 ” 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
天地之心就是人心,天地在,人心在,人心永在,天地永在。
第八场·味道
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世间万物有灵,每一种食物都自有其味道,每一种人生也自有其况味。但这一切,都化作了诗人笔下诗意的描绘。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李白豪爽,开怀畅饮,三百杯里,有苦酒,更有美酒;“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正所谓人间烟火五味俱全,诗意人生百般滋味,今晚就让我们在《中国诗词大会》的舞台上,一起品中华诗词,尝人生百味。
第九场·飒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飒,是声音的回响,是声音的激荡,它是金风与万物的共振,也是人生与天地的交响。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是平交王侯的豪气之“飒”;“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这是巾帼红妆的英武之“飒”;“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这是革命青年的担当之“飒”。
“飒”,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回荡,也激扬起每一位追梦者的理想风帆。今晚就让我们在诗词大会的舞台上,共赴一场诗词盛会,共筑一段飒爽传奇。
第十场·出发
风帆扬起,高歌远航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千年梦想始于出发。
“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这是新年的开始,也是新春的出发。新的出发,就有新的理想;新的开始,孕育新的希望。
回首来时路,“雄关漫道真如铁”;试看脚下路,“而今迈步从头越”。今晚,我们迎来了《2022中国诗词大会》总决赛之夜。
“谁能凌绝顶?万里一峥嵘”,就让我们一起出发,邂逅十里春风,拥抱伟大时代。
文
在社会动乱中离别了十年后,竟然在长大成人时意外相逢。
初见不相识还惊问名和姓,称名后才想起旧时的面容。
说不完别离后世事的变化,畅谈停止时已听到黄昏寺院的鸣钟。
明日你又要登上巴陵古道,秋山添忧愁不知又隔几重?
注释
外弟:表弟。言别:话别。
十年离乱:在社会大动乱中离别了十年。离乱:一作“乱离”。
一:副词。可作“竟然”或“忽而”解。
“问姓”两句:“问姓”与“称名”互文见义。
别来:指分别十年以来。来,后也。沧海事:比喻世事的巨大变化,有如沧海变桑田,桑田变沧海那样。
语罢:谈话停止。暮天钟:黄昏寺院的鸣钟。
巴陵:即岳州(治今湖南省岳阳市),即诗中外弟将去的地方
此诗描写了诗人同表弟在乱离中不期而遇而又匆匆话别的伤感场面,抒发了真挚的至亲情谊和人生聚散离合无定的感慨,从侧面反映了动乱给人们带来的痛苦。全诗用凝炼的语言,白描的手法,生动的细节,典型的场景,层次分明地再现了社会动乱中人生聚散的独特一幕,具有强烈的生活真实感。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开门见山,介绍二人相逢的背景。这里有三层意思:一是指出离别已有十年之久。二是说明这是社会动乱中的离别。它使人想起,发生于李益八岁到十六岁时的安史之乱及其后的藩镇混战、外族入侵等战乱。三是说二人分手于幼年,“长大”才会面,这意味着双方的容貌已有极大变化。他们长期音信阻隔,存亡未卜,突然相逢,颇出意外。句中“一”字,表现出这次重逢的戏剧性。
“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正面描写重逢。他们的重逢,同司空曙所描写的“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中的情景显然不同。互相记忆犹新才可能“疑梦”,而李益和表弟却已经对面不能相认了。看来,他们是邂逅相遇。诗人抓住“初见”的一瞬间,作了生动的描绘。面对陌生人,诗人客气地询问:“贵姓?”不由暗自惊讶。对一个似未谋面者的身份和来意感到惊讶。
“称名”和“忆旧容”的主语,都是作者。经过初步接谈,诗人恍然大悟,面前的“陌生人”原来就是十年前还在一起嬉戏的表弟。诗人一边激动地称呼表弟的名字,一边端祥对方的容貌,努力搜索记忆中关于表弟的印象。
诗人从生活出发,抓住了典型的细节,从“问”到“称”,从“惊”到“忆”,层次清晰地写出了由初见不识到接谈相认的神情变化,绘声绘色,细腻传神。而至亲重逢的深挚情谊,也自然地从描述中流露出来,不需外加抒情的笔墨,已经为读者所领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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