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上都有令人难忘的闪光点,那闪光点是他有我无又学不来的个性,吸引着身边的朋友,汪曾祺笔下的老友——云致秋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又个性鲜明的人,无论放到过去还是现在,他身上都有可值得学习的品质,同时也为他的一生感到惋惜。
他性格开朗,凡事都看得开,生死荣辱都不往心里去。
他在戏班里工作,有人撺掇他自己挑班单干,他这么评价自己:“唱二路,我有富裕,挑大梁,我不够。不要小鸡吃绿豆,强努。挑班,来钱多,事儿还多。约人,处好了,火炉子,热烘烘的,处不好,虱子皮袄,还得穿,又咬的慌,还得到处请客,应酬,拜门子,我掏不了这份神。这样多好,我一个唱二旦的,不招风,不惹事,黄金荣,杜月笙,袁良,日本宪兵队都寻不到我头上,有碗醋煮面吃就行了。”
但事实上呢?他的工作可都是围绕着这些事情来做的,请客、应酬、拜门子,做得相当出色,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他善于调解演员们之间的纷争矛盾,能调解好头牌演员腾出手来提拔青年演员……
他善于帮着名角办生日请客,宴会上他既是客人又是半个主人,负责招待,自己酒足饭饱,把其他客人也奉陪的“心满意足”。
同样的事情,如果单干,他认为自己力不从心,烦恼增多,如果是工作上派给他的任务,那就有不同意义了,可以尽职尽责,甚至把工作做到无人可以代替。
如果说这是他的个性,具有独特性,但是现实中有很多人和他一样,他的这种个性又具有典型代表性。大多数人和他一样同样操心,同样应酬,在创业和上班之间最终选择上班,如致秋形容自己的那样“挑大梁,还不够”,最终没有单干的勇气。缺乏了那份勇气,彻底断了念头,反而死心塌地地跟着领导走,在工作中又能最大限度的实现自我价值。
这种人,对自己对工作单位对社会都有贡献价值。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出生于1920年3月5日。祖父是清朝末科的“拔贡”(略高于“秀才”)。 汪曾祺的父亲汪菊生(1897——1959)多才多艺,不但金石书画皆通,而且是一个擅长单杠的体操运动员,一名足球健将,学过很多乐器,也喜欢养鸟。汪曾祺的审美意识的形成,与他从小看父亲作画有关;父亲的随和、富于同情心,对汪曾祺日后的创作产生了很大影响。1939年——1943年就读于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毕业后曾先后在昆明、上海的私立中学任教。后又到北京历史博物馆任职。北平和平解放后随解放军四野南下工作团到广州、武汉,最后又回到北京市文联工作。1954年,调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自1950年到1958年,一直任文艺刊物编辑。编过《北京文艺》、《说说唱唱》、《民间文学》。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下放到张家口地区的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当农业工人,劳动四年。1962年初,调到北京京剧团当编辑。
汪曾祺20岁开始发表作品。年轻时受西方现代派的影响较深。晚年作品渐趋平实。提倡“回到民族传统、回到现实主义”。但又主张现实主义要容纳各种流派,民族传统要能吸收一切外来影响。汪曾祺的小说乍看似乎不讲究章法结构,然而那是“苦心经营的随便”,因而他的小说被称为“散文化”小说。在语言上,他却非常重视。汪曾祺的语言干净自然,他要求自己“能不说的话就不说”。
汪曾祺第一部小说集是《受戒》。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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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
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
汪曾祺(1920年03月05日——1997年05月16日),江苏高邮人,现代作家、散文家、文体家,剧作家。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湖南凤凰县人,汉族,但有部分苗血统,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14岁时,他投身行伍,浪迹湘川黔边境地区,1924年开始文学创作,抗战爆发后到西南联大任教,1946年回到北京大学任教,建国后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服饰的研究,1988年病逝于北京。
沈从文 14岁高小毕业后入伍,看尽人世黑暗而产生厌恶心理。接触新文学后,他于1923年寻至北京,欲入大学而不成,窘困中开始用“休芸芸”这一笔名进行创作。至三十年代起他开始用小说构造他心中的“湘西世界”,完成一系列代表作,如《边城》、《长河》等。他以“乡下人”的主体视角审视当时城乡对峙的现状,批判现代文明在进入中国的过程中所显露出的丑陋,这种与新文学主将们相悖反的观念大大丰富了现代小说的表现范围。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县人。从小受传统文化精神熏陶。1930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等名家学习写作。他是跨越几个时代的作家,也是在小说、散文、戏剧文学与艺术研究上都有建树的作家。1940年开始发表小说、诗和散文。1948年出版第一个作品集《邂逅集》,1963年出版第二个作品集《羊舍的夜晚》,1978年发表小说《骑兵列传》,1980年发表小说《受戒》,受到普遍赞誉,随后一发不可收。现已出版《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饭花集》、《汪曾祺自选集》以及多卷本《汪曾祺文集》等十几个作品集。他的小说被视为诗化小说,其中《大淖记事》获全国短篇小说奖。他还写散文、评论和剧本。他与人合作改编、加工的《沙家浜》深受观众的喜爱。
◆对待子女,从无疾言厉色。
我们做父母的总是想着自己的权威,于是,在孩子犯错误或不听话时总是动辄以呵斥。其实,这一方面伤害了孩子的自尊心,另一方面也堵住了孩子的言路。
◆我的数学不好,他也不责怪,只要能及格,就行了。
“不责怪”是宽容;但“及格就行”在今天看来,显然是不现实的了。因为这样,只会让孩子无缘走过高、中考这座桥。从这个角度来说,现在的孩子压力大,现在的家长也难当了。
◆我十七岁初恋,暑假里,在家写情书,他在一旁瞎出主意。我十几岁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他喝酒,给我也倒一杯。抽烟,一次抽出两根,他一根我一根。他还总是先给我点上火。
这里,我们确实看不见“代沟”,这确是兄弟般的关系;现在的父与子,如何能越过这条鸿沟,值得每个人的思考。
◆我们这种怕担干系的思想是庸俗的。
其实,在生活中,我们的子女常是单纯而真挚的,这本是璞玉的纯洁。只可惜家长们也有万般的无奈。毕竟社会不是理想中的单纯,孩子种种高尚的思想与行为,一旦进入社会,是要“吃亏”的。如何让孩子认识到理想与现实的距离,又让其不失本真,又是一个让人费尽思量的课题。
◆儿女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从心中认同这句话,就得从相信孩子开始,给孩子以自由。
感悟
平等和谐的父(母)子(女)关系,并不仅仅是儿女们的心愿。只是父母有太多的担心,有沉重的期望;只是儿女仅有单纯的世界,有天真的理想。
在升学压力巨大、就业竞争残酷的今天,父母们又怎能接受“及格就行”的事实?我们也听说过:某某作家小学没毕业,某某科学家数学不及格,还有某某企业家曾是个旷课、捣蛋的学生……这样的事例太多了。我们并非不相信这些事实。只是我们相信:上面的这些“人才”一定走过不少弯路,他们也一定为此付出过艰辛的代价。是不是让每个孩子都有必要走他们的“长征路”,去先尝辛苦而后奋起呢?
还有,今天毕竟不像当年。上个世纪70年代前,稍有文化,哪怕是高中(中专)学历就能很容易获得一份工作;而工作的技术含量也不高。在工业化社会和知识经济的今天,我们的孩子如何立足社会,哪怕是做一名工人甚至于农民,也是需要相当的知识与技能的。这就决定了时代对父母、对子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我们决不能在这方面放宽对自己的要求,无论是父母还是子女本人。
当然,这与关系的和谐是两回事。但我们两辈之间,都应在一个理解的平台上才能获得心灵相通、水乳交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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