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小雅·蓼莪》心得

《诗经·小雅·蓼莪》心得,第1张

诗经·小雅·蓼莪》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qú)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wèi)。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qìng)矣,维罍(léi)之耻。鲜(xiǎn)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hù)?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hào)天罔(王)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清明节前夕,魏老师特邀徐健顺老师为我们讲解《诗经·小雅·蓼莪》,用心良苦,用情至深。第一次听徐健顺教授的吟诵是他的《爱莲说》,声音浑厚,大气磅礴,印象极其深刻。徐教授细致的讲解和示范,让我走进了《诗经·小雅·蓼莪》。

    《诗经·小雅·蓼莪》是中国第一首孝亲诗,深切表达了作者对父母的悼念之情。吟诵整首诗,孝子的痛苦、悲伤、愧疚的情感如诉如泣,对父母的感恩、怀念、歌颂溢满胸怀。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自恨不如抱娘蒿,而是散生的蒿、蔚。于是以此作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借此百感交集,深深自责自己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

        接着,声声哭诉“哀哀父母,生我劬(qú)劳”“哀哀父母,生我劳瘁。”父母“生我、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腹我”,养儿不易,育儿艰辛,操劳一生,我却不能及时行孝,痛苦之情难以诉说。

        羊有跪乳之恩,牛有舐犊之情。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是为人子女之本分,是德行。可世人往往留下“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和悲伤。忙工作,忙学习,忙应酬,忙得几个月难得回家见见父母,忙得不能在父母膝前尽孝。听着徐老师吟诵着这首诗,我早已经是泪眼婆娑了。我庆幸父母健在,身体康健,我还有行孝的机会。可是心中却深深的自责。曾经因工作繁忙,好久没有回娘家,有一天,母亲打电话说“你爸说他做梦梦见你了,说你怎么不来看看他”,电话这头儿我早已哽咽,心里悔恨不已。掐指一算,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回家了。除了自责与愧疚还有什么呢?赶紧收拾行装回家看望双亲。

    在《论语》中,孔子三讲孝道:其一“是谓能养”,其二“和颜悦色”,其三“继志述事”。 这三讲阐释了从物质赡养,到精神敬养,再到道义传承的三重境界。嫁了人,远离家,不能赡养父母,孝顺父母,是谓不孝;闲他们啰嗦唠叨,时不时耍个小脾气,使个小脸色,是谓不孝;为父母继志述事更是没有,是谓不孝。

      珍惜拥有,懂得感恩,珍惜眼前人,在父母有生之年,及时行孝,不给自己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不给自己留下“民莫不谷,我独不卒”的伤痛,是为人子女的幸运。

  朱熹《诗集传》在道出该诗写作背景之后,尽管没有直面提出自己的人伦情感观点,而只是引用太史公的话,但侧面也表明了朱熹是赞同太史公的评价的:母子之情是人世间天然的,最为牢固的血缘纽带,诗人将母爱深深融于作品当中,表达了深沉而又伟大的母爱之情。

  (二)子女对父母的浓浓回报之情

  《小雅·蓼莪》是表达思念父母生育之恩的名篇:“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榖,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朱熹在《诗集传》中首先便道出了此诗的写作背景:“人民劳苦,孝子不得终养,而作此诗。”随后他又指出“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用法之巧妙:“言昔谓之莪,而今非莪也,特蒿而已。以比父母生我以为美材,可赖以终其身,而今乃不得其养以死。于是乃言父母生我之劬劳,而重自哀伤也。”在一定程度上,他的解析是很准确的,孝子因不能侍奉父母,从父母的角度讲,则更显得此诗感情的浓厚性。

这首诗写的是无法为父母养老送终的痛苦。中华民族对孝道的推崇,这首诗的影响功不可没。

第一节,“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莪蒿长得高又大,(因此这)不是莪蒿是野蒿。可怜的父母,生养我太辛劳。

第二节,“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莪蒿长得高又大,(因此这)不是莪蒿是牡蒿。可怜的父母,生养我太操劳。

第三节,“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瓶子里的水干了,是装水的坛子的耻辱。孤独无依的人生,还不如早点儿死啊。

第四节,“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没有父亲什么能倚靠?没有母亲什么能依赖?出门心中忧伤,回来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第五节,“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父亲生养了我,母亲抚育了我。抚摸爱怜我,养育我长大,挂念我不肯让我离家,出入家门总会抱抱我。想要报答他们的恩德,老天难测要降灾祸。

第六节,“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南山上风紧,大风刮得直响。大家都没有遇到不痛快的事儿,为什么我却不能父母送终。

蓼(lù)蓼,长又大的样子。莪(é),莪蒿,俗称“抱娘蒿”。匪,同“非”。伊,是。劬(qú)劳,辛苦劳累,后面的“劳瘁”意思相同。蔚(wèi),牡蒿。瓶,汲水器具。罄(qìng),尽。罍(léi),盛水器具。鲜(xiǎn),指寡、孤,孤独无依的人。民,人。怙(hù),依靠。衔恤,含忧。鞠,养。拊,通“抚”,抚摸关爱。畜,通“慉”,喜爱、怜惜。顾,顾念。复,返回,指不忍离去。腹,作动词,抱入怀中。昊(hào)天,苍天、上天。罔,无。极,准则。烈烈,通“颲颲”,山风猛吹的样子。飘风,同“飙风”。发发(bo bo),拟声词。谷,善、好。律律,同“烈烈”。弗弗,同“发发”。卒,终老,这里作动词,指儿子替父母养老送终。

全诗六节,赋比兴交替使用,手法灵活,情感真挚,堪称经典。内容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二节为第一部分,作者感恩父母养育之德,暗示自己不成才,不是好儿子,没能孝顺父母;第三、四节为第二部分,写父母失去孩子和孩子失去父母的痛苦与哀伤。第五、六节为第三部分,详细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分别来看。第一、二节以“莪、蒿”起兴作比。莪,嫩时可食,外形上以根部为中心,环生发散开去,好像一群孩子围绕着母亲,因此也被称为“抱娘蒿”。蒿与蔚,外形不同,都是各自分开生长,且不可食用。成才的孩子,像莪一样,围绕着母亲,照顾她;不成才的孩子,根本顾不上母亲,毫无用处。元代文学家王磐《野菜谱》中,在“抱娘蒿”后写了这样一首民谣:“抱娘蒿,结得牢,解不散,如漆胶。君不见昨朝儿卖客船上,儿抱娘哭不放。”这也充分说明,将“莪”比喻成母子相依的关系,已经演变成深入人心的民间文学的经典意象。

第三、四节,以“瓶、罍”作比,将接水的瓶子比作父母,将储水的罐子比作儿子。瓶子没有水,是因为罐子没有水;父母没有人赡养,是因为做子女的没有尽到职责。失去了儿女照顾的父母,或者还不如死了。这样的悲切,恐怕只有真正关心父母的子女才有体会。同样,对于子女来说,没有父母作为倚靠,出门心中忧伤,回家之后感觉家也不像是个家。这种痛苦,别说是孤儿,就算是在外的游子,回家也有同感。

第五、六节,作者将父母的养育之恩,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每一个动词后面都跟着一个“我”字。父母对子女的爱,如同画面一样,印在了“我”的心中。“我”不厌其烦,如同哭诉,恨不能报答父母之恩,可“子欲养而亲不待”,上天却思考不怜悯“我”,将他们带走。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只能向天发问:“为什么是我?”

诗经专题第202篇,总第202篇。

 《蓼莪》,《诗经·小雅·谷风之什》的一篇。全诗六章,四章,每章四句,二章,每章八句。下面由我给大家整理了《诗经·小雅·蓼莪》原文及赏析相关知识,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诗经·小雅·蓼莪》原文及赏析

 原文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注释

 ⑴蓼(lù)蓼:长又大的样子。莪(é):一种草,即莪蒿。李时珍《本草纲目》:“莪抱根丛生,俗谓之抱娘蒿。”

 ⑵匪:同“非”。伊:是。

 ⑶劬(qú)劳:与下章“劳瘁”皆劳累之意。

 ⑷蔚(wèi):一种草,即牡蒿。

 ⑸瓶:汲水器具。罄(qìng):尽。

 ⑹罍(lěi):盛水器具。

 ⑺鲜(xiǎn):指寡、孤。民:人。

 ⑻怙(hù):依靠。

 ⑼衔恤:含忧。

 ⑽鞠:养。

 ⑾拊:通“抚”。畜:通“慉”,喜爱。

 ⑿顾:顾念。复:返回,指不忍离去。

 ⒀腹:指怀抱。

 ⒁昊(hào)天:广大的天。罔:无。极:准则。

 ⒂烈烈:通“颲颲”,山风大的样子。

 ⒃飘风:同“飙风”。发发:读如“拨拨”,风声。

 ⒄谷:善。

 ⒅律律:同“烈烈”。

 ⒆弗弗:同“发发”。

 ⒇卒:终,指养老送终。

 诗经鉴赏

 《毛诗序》说此诗“刺幽王也,民人劳苦,孝子不得终养尔”,只有最后一句是中的之言,至于“刺幽王,民人劳苦”云云,正如欧阳修所说“非诗人本意”(《诗本义》),诗人所抒发的只是不能终养父母的痛极之情。

 此诗六章,似是悼念父母的祭歌,分三层意思:首两章是第一层,写父母生养“我”辛苦劳累。头两句以比引出,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于是心有所动,遂以为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有感于此,借以自责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后两句承此思言及父母养大自己不易,费心劳力,吃尽苦头。朱熹于此指出:“言昔谓之莪,而今非莪也,特蒿而已。以比父母生我以为美材,可赖以终其身,而今乃不得其养以死。于是乃言父母生我之劬劳而重自哀伤也。”(《诗集传》)中间两章是第二层,写儿子失去双亲的痛苦和父母对儿子的深爱。第三章头两句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因瓶从罍中汲水,瓶空是罍无储水可汲,所以为耻,用以比喻子无以赡养父母,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而感到羞耻。句中设喻是取瓶罍相资之意,非取大小之义。“鲜民”以下六句诉述失去父母后的孤身生活与感情折磨。汉乐府诗《孤儿行》说“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从地下黄泉”,那是受到兄嫂虐待产生的想法,而此诗悲叹孤苦伶仃,无所依傍,痛不欲生,完全是出于对父母的亲情。诗人与父母相依为命,失去父母,没有了家庭的温暖,以至于有家好像无家。曹粹中说:“以无怙恃,故谓之鲜民。孝子出必告,反必面,今出而无所告,故衔恤。上堂人室而不见,故靡至也。”(转引自戴震《毛诗补传》)理解颇有参考价值。第四章前六句一一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抚爱,这是把首两章说的“劬劳”、“劳瘁”具体化。诗人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和九个“我”字,语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声促调急,确如哭诉一般。如果借现代京剧唱词“声声泪,字字血”来形容,那是最恰切不过了。姚际恒说:“勾人眼泪全在此无数‘我’字。”(《诗经通论》)这章最后两句,诗人因不得奉养父母,报大恩于万一,痛极而归咎于天,责其变化无常,夺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报不能!后两章第三层正承此而来,抒写遭遇不幸。头两句诗人以眼见的南山艰危难越,耳闻的飙风呼啸扑来起兴,创造了困厄危艰、肃杀悲凉的气氛,象征自己遭遇父母双亡的巨痛与凄凉,也是诗人悲怆伤痛心情的外化。四个入声字重叠:烈烈、发发、律律、弗弗,加重了哀思,读来如呜咽一般。后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怨嗟,方玉润说:“以众衬己,见己之抱恨独深。”(《诗经原始》)

 赋比兴交替使用是此诗写作一大特色,丰坊《诗说》云:“是诗前三章皆先比而后赋也;四章赋也;五、六章皆兴也。”后两章也应该说是“先兴后赋”。三种表现方法灵活运用,前后呼应,抒情起伏跌宕,回旋往复,传达孤子哀伤情思,可谓珠落玉盘,运转自如,艺术感染力强烈。《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此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诗经·小雅·蓼莪》后世影响

 《小雅·蓼莪》一诗所表达的孝念父母之情对后世影响深远。《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此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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