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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这个法国印象派绘画大师的名字,多少年前听过,风一样地,没有吹进心里。去年冬末极寒的一个清晨,坐在一扇窗前,埋头入画,一页一页地翻看莫奈。那本画册,是来自画家国度的原装版,品质极好,中间还插着画家的信函。那一刻,心是极澄静的,象是走进梭罗的瓦尔登湖。那一眼,才算是我的眼目我的心灵与莫奈作品的初相见。
此后,在清静的日子里,又一回一回地翻读莫奈。我对莫奈的相知与喜爱,象饮一泓源起山林的泉水,初初时淡淡的,到后来,它的回味,一点点浸入心脾。
莫奈的画,不是浓烈的火焰,而是深谧的湖水,在一时一地里,光与影的变幻中,那睡莲、日出、白杨、教堂……,竟以永恒的姿势,呈现出生命一层一层明暗错落的变幻。风物之质,是亘古恒常的;风物之感,却是时时交舞着变。
克劳德·莫奈(ClaudeMonet,1840年11月14日-1926年12月5日),法国画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莫奈是法国最重要的画家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份都有他的推广。莫奈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r\n他最着名的作品是《日出·印象》。\r\n其他作品有:\r\n《绿衣女》\r\n\r\n1866年,以恋人卡缪为模特儿,全身大幅肖像画《绿衣女》在同年的沙龙展出,该画受到了评论家左拉的好评;有一位诗人为作品作诗,被发表在《艺术家》杂志上;有的画商还要求莫奈根据原作再复制一件,准备送到美国去。由於这次的成功,家里恢复了对他经济方面的支持。\r\n\r\n《庭院里的女人们》\r\n\r\n同年夏天,莫奈创作的《庭院里的女人们》,在1867年沙龙中落选。1866年的秋天,为了避开讨债的人,莫奈自毁了约二百幅作品後,回到阿弗尔。这时他的经济状况十分不妙,原因是父亲对於他和卡缪的关系很反感,从而断绝了经济上的支持,莫奈作品的销路又尚未打开。为了解决继续创作用的画布,他不得不将业已画好油画上的油彩刮掉,重复使用。1867年,怀孕的卡缪为莫奈的父亲所不容,留在了巴黎,莫奈住在姑母家。7月卡缪生下第一个孩子,只好请在巴黎的巴齐依作教父代为照顾。此後的几年中,莫奈始终在阿弗尔及其附近,与布丹、琼康,有时与库尔贝一起作画。在这个时期里,由於与父亲的关系紧张,经济拮据,生活艰难。为此,莫奈曾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1869年,他回到巴黎,参加了“盖尔波瓦咖啡馆”里艺术家的聚会。可能因为很早就离开了学校自感在受教育方面的不足,故而很少参与争论。这时他的穷困程度,从8月间写给巴齐依的信中可以看出,信中提到:由於雷诺阿送来的面包,才没有饿死。一个星期屋里没有炉火、没有照明。到了该月月底,颜料用光,不得不停止了作画。这时候的巴齐依也穷的典当了自己的表,雷诺阿连寄信的邮费都凑不齐。对於莫奈也是爱莫能助。\r\n\r\n1870年6月,莫奈与卡缪正式结婚。9月,莫奈将妻、子托付给布丹照顾,只身一人去了伦敦。在那里与杜比尼、毕沙罗相会,然後,和毕沙罗一起在泰晤士河及公园中作画。在参观美术馆时,英国画家透纳(1775-1851)。康斯太勃(1776-1837)的作品,使其为之倾倒。为了给莫奈的作品找到销路,经杜比尼介绍,在这里认识了画商丢朗、吕厄。此人对於穷画家们表示了同情,在经济方面从此一直在支援著他们。\r\n\r\n1871年初,父亲去世,莫奈离开英国。在杜比尼的动员下,到了荷兰并滞留到年底。在阿姆斯特丹,他看到了日本的“浮世绘”版画之後,其中色调极富生气的风景画,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日後,他曾说到:它们的精致,使我欣喜。我赞成它们的美学原则,利用阴影引起实感,利用片断引起整体感。荷兰的港湾、运河、教堂、人家,特别是那里的风车,使他著迷。回到巴黎後,在马奈的帮助下,莫奈在巴黎以北的阿让特伊定居。对水情有独锺的这位画家,於1873年在塞纳河上建造了船上的画室,此後,他经常在船上作画。充分运用了不同方向,角度的光照、颤动的空气来描绘水及水面上的景物,通过鲜明的轮廓,阴影以及闪动的亮点,创伤了一批作品。此时,与他一起进行创作的还有西斯莱、马奈、雷诺阿。\r\n\r\n《日出·印象》\r\n\r\n1872年,莫奈创作了日後扬名於世的《日出·印象》。这幅油画描绘的是从远处观望阿弗乐港口晨雾中日出的景象它在1874年3月25日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这幅作品本不是莫奈画作中最典型的,但是,由於一位名叫勒鲁阿的评论家,在4月25日的《喧噪》杂志上,发表了题为《印象主义的展览会》的文章之後,此画才名声鹊起。该文对参展的许多作品逐地进行了潮讽,针对莫奈的《日出·印象》,他写道“糊墙花纸也比这海景更完整”。与这幅作品标题不无关系地,该文作者将这次展览会戏谑地称之为“印象主义的展览会”。加之莫奈本人曾经表述过“我所画的不过是印象而已”这样的观点,以及以他为首的这批年轻画家,确实注意捕捉对描绘对象的最初印像等因素,尽管这些画家中有要并不同意这个提法,但印象主义、印象派这个称号已经是不胫而走。以致在1877年第3次联展时,乾脆将其用作展览会的标题。\r\n\r\n《卡普辛大街》\r\n\r\n1874年的这次联展,是由莫奈倡议并和朋友们一起组织的独立画展出,以摄影家纳达尔腾出的几间工作室为展厅,参展画家共有30多人,其中包括德加、毕沙罗、塞尚、雷诺阿、西斯莱、摩里索等。参展作品共165件,其中莫奈作品12件,通过这次展览,事实上确立了莫奈在印象派画家中的领袖地位,画家本人也已形成了用光、色的变化,来表现所捕捉的瞬里印象的画风。作为这一新画风的典型作品,当数这次参展的莫奈的油画《卡普辛大街》。\r\n\r\n《穿和服的女子》\r\n\r\n1875年,经济上再次跌入窘境的莫奈,又向朋友们伸出了求援的手。6月份,在给马奈的信中他写道:从前天起,已身无分文,肉铺和面包房都不再赊帐。你能够寄给我20法郎吗?1876年,在第2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莫奈作品18件。对於此次展览,社会上反映比较冷淡。莫奈的油画《穿和服的女子》,以2千法郎的高价售出。同年,画家还创作了《火鸡》等作品。并开始了有关圣拉扎尔火车站的一系列创作。1877年,第3次联合展览会在丢朗、吕厄的画店中举办。展出作品共252件,莫奈作品30件。为了维持生计,画家以每幅40—50法郎的低价,卖给了画商肖凯一部分作品。\r\n\r\n1878年3月,当卡缪生下第2个孩子的时候,莫奈又面临困境,他在写给左拉的信中说:家中无法生火,妻子又在病中,昨天我跑了一天也未借到钱。在另一封信中又说:如果明晚我付不出6百法郎,我们将被赶到街上。在生活的重压下,加上长期与官方沙龙对立的结果,背离了当时被多数人维护的路线,这时的莫奈已在考虑如何适时抓住机遇,改善个人处境。於是,在1880年将自己的两件作品送交了沙龙,莫奈此举被德加视为“变节”印象派画家之间出现了裂痕。为此,莫奈没有参加第5、6次联展。\r\n\r\n进入80年代,大海成了莫奈新的创作源泉。此後的几年当中,在英法海岸,埃托塔等地,莫奈多次捕捉光与影的瞬间效果,创作了一批较之以前更富有冲击力的作品,为此有人将这一时期称作莫奈的“埃托塔时代”,这个时期作品中的两件。\r\n\r\n1882年3月1日,第7次联合展览会开幕,据马奈说:在这里,他“发现了印象主义的全部光辉作品”。这次展览中有莫奈作品35件。1886年的第8次联合展览,也是最後的一次,莫奈没有参加。它标志著印象主义运动的解体。\r\n\r\n自1883年,当43岁的莫奈(ClaudeMonet)在离巴黎80公里的Giverny小镇上买下他的房子时,他似乎觉得他要在这里度过他的馀生了。吉维尼小镇Giverny是法国西海岸诺曼底典型农村,位於巴黎沿塞纳河到鲁昂的中间。住所内环境幽美,景色宜人,有林荫路、花坛、池塘、小桥┉画家晚年的许多作品都是在这里完成的。事实上,莫奈在此居住了43年之久,其间建成了他房前的小花园。又在10年後,他买下了与他的小屋隔著一条铁路遥遥相望的那片土地,藉著Epte的支流Ru河,他又建成了他的小池塘,又称水园。莫奈在此以他的花园和水园为题,创作了不少流世的大作。莫奈定居後,再也没有迁居。\r\n\r\n1889年6月,为了纪念法国大革命一百周年,莫奈与罗丹两位大师举办了作品的联合展出,其中包括1864—1889年莫奈的作品66件,博得了好评。\r\n\r\n白杨组画\r\n\r\n进入90年代,莫奈创作了若干组作品,即“组画”。所谓的“组画”,就是画家在同一位置上,面对同一物象,在不同时间、不同的光照下,所作的多幅画作。这大概是莫奈晚年作品中的一个特色。比如1890—91年间,对同一干草垛,画家分别对在不同季节的早、午、傍晚的阳光下,物体所呈现出的不同色彩,任职多达15次的描绘,图44、45是其中的两幅。在1891—92年间,以同样的作法创作了“白杨组画”,图46、47是其中的两幅。1900—04年间,创作了“伦敦风光组画”,图51是其中的一幅。当1892—974年创作“鲁昂大教堂组画”时,莫奈租下了教堂对面的一间房子,从天明开始动笔,随著阳光的变化作画,一天下来,作品竟有20件,图48、49是其中的两幅。在进行这种创作时,他常常是很早起来,满载著成车的画布,根据日光的变化,每隔两个小时改画一幅。\r\n\r\n《睡莲》\r\n\r\n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创作的组画还有《睡莲》。1900年11月,在丢朗、吕厄的画廊展出莫奈的《池中睡莲》组画26件,获得极大成功。1904年,又在该画廊展出了刚刚完成的有关泰晤士河风光的组画。\r\n\r\n1908年9—12月,莫奈与夫人阿里斯一起前往威尼斯旅行。南国的风光、温和的气候、湿润的空气,映在水面上的白云、建筑物,这一切都激起了画家的创作欲望。在这里他创作的作品达30多件。图52、53是这些作品中上两件。\r\n\r\n《池中睡莲》组画\r\n\r\n1911年5月,继1879年莫奈夫人卡缪去世後,他的第2位妻子阿里斯又先他而去。画家深陷於悲痛之中,视力也随之下降。1914年,47岁的长子在长期患病後不幸亡故,已是高龄的莫奈更是形单影孤。在老朋友,曾任法国总理的克雷孟梭的劝说下,莫奈在自己的庭院中建成了长23米、宽20米、高15米的大画室,并著手创作大型装饰画《睡莲》毓系列。1922年3月,他决定将完成後的该大型装饰画捐献给自己的祖国,4月12日,他在“赠与书”上签了名。不久,由於白内障,画家几乎丧失了视力,9月,被医生禁止作画。转年後,经过手术,视力有所恢复。
即使阅遍所有印象派的文章,总体效用加起来,可能不及你在某个冬日的黄昏,驱车在高速路上疾行,偶然瞥见天边正缓缓落下的落日。
那一瞬间,你突然发现光影在快速变动,根本没有形体,而是色彩和光的变化,一种绚烂的情绪扑面而来。然后你想起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居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感动。
莫奈和他的睡莲,一个追爱和追光的故事。他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画一个人。即使时隔百年的时光,它依旧闪亮而动人,摇曳着每颗渴望爱的敏感心灵。
凡爱过的,光都记得;凡用心的,时间不负。
Claude Monet
克劳德 • 莫奈
莫奈,印象派代表人物,他改变了追求物体外形的传统画法,通过捕捉稍纵即逝的光影效果,呈现出全然不同的艺术境界,被称为「光的诗人」。
莫奈的作品不单是光影扑进画框的结果,更是爱的光芒滋养和辉耀的结果。
1865年,25岁的莫奈与18岁的卡米耶在巴黎相识,美好的少女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让人着魔的光彩。
有些灵魂注定心意相通,卡米耶很快成为莫奈的专属模特。朝夕相处的画室中,莫奈的凝视温柔而灼热,一种光依偎着另一种光。
遇见卡米耶前后,莫奈的画风变化明显,出现了后世为之沉迷的、梦幻般的光影。
连上帝都为之动容。
1866年,身着绿裙的卡米耶侧身浅笑,莫奈激情挥洒创作出的《绿衣女子》在美院的官方沙龙顺利展出,居然卖到800法郎。
莫奈情不自禁地将浓情蜜意化作鲜明笔触。在1866年创作的《花园中的女人》中,三名女子的原型都是卡米耶。
光影通透,连空气仿佛都在心跳中跃动。
爱情的滋养下,莫奈不断拓宽将光影融入画面的技巧,一心想开创出属于自己的艺术天地。然而作品却屡遭巴黎官方沙龙的抨击和排斥,被贬得一文不值。
雪上加霜的是,家庭反对莫奈与地位低下的卡米耶的恋情,莫奈被中断经济来源,天才沦为乞丐,开始了举债度日的艰难生涯。
1866年秋,为躲避债务,莫奈甚至沦落到自毁200幅画作,返回巴黎,在饥寒交迫之中挣扎度日。
画中19岁的卡米耶抱着小狗一脸茫然。玫瑰已经有了,面包却不知在何处。
幸好好友巴齐耶出于同情,慷慨的提出以每月50法郎的方式,买下莫奈被沙龙拒绝的《花园中的女人》,才得以勉强维持莫奈和卡米耶的基本生活。
敏感而内敛的莫奈在这样的生活中,有太多的落寞和失意,甚至尝试过自杀,以摆脱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种种重压。
在如此的颠沛流离之中,卡米耶始终殚精竭虑、无怨无悔的支持着莫奈。如同温暖灿烂的火光,紧紧包围着被命运打击的伤痕累累的爱人,家徒四壁却始终充盈着爱的光芒。
1867年卡米耶生下儿子吉恩,莫奈常携妻儿一同在外作画,色彩中流连着无限柔情。
1868年卡米耶坐在塞纳河上的一处小岛上,遥望着班库尔小镇旁的格罗顿村庄。在这段艰苦的时期,卡米耶依然是莫奈唯一的慰藉和救赎。
1870年6月,冲破重重阻碍的莫奈与卡米耶终于结婚,在上帝面前宣誓终生相爱,不离不弃。「因为有你,我愿永远站在波涛之巅。」
婚后两人前往法国特鲁维尔海滨度蜜月。幸福的感受是如此炙热而浓烈,莫奈一连为卡米耶画了好几幅海滩上的肖像。
此后,经历战争流亡伦敦的短暂岁月。1871年,莫奈一家在巴黎塞纳河右岸的阿让特伊村住下。一家三口度过了虽不富裕却美好的七年时光。
莫奈依然穷困,但爱的希翼带来无尽的创造力,他不断描绘光影变幻的事物,不惜牺牲细腻度,也要抓住那瞬间真实的感受。
在莫奈看来,物体的外形不过是光的象征,所以作画时候并不在意具体外形,而是先观察和快速记录下反射的光影,随着笔触和色彩的堆叠,形状会自然浮现。
这种独创的画法被称为「以光补形」。
在这段幸福而恬静的时光里,莫奈的技法也愈加成熟,终于在1872年,创作出日后扬名后世的《日出 • 印象》。
清晨,桔红色的朝阳升上天空,光亮还不足以驱散笼罩在小船周围的雾霾,只在紫色的海面上留下一片暖橘色的反光。
这并不是莫奈最出色的作品,但它却触碰了印象派艺术的精髓:
不追求真实的情况下,用更为直接和色彩化的方式,表达对事物的种种视觉印象。记录下瞬间的感觉,那种朦胧的印象。
然而在1874年反官方沙龙展中,《日出 • 印象》依旧被评论家嘲讽为:笔触凌乱,有如草图,戏称只画出「Impression」印象。「印象主义」之名不胫而走。
之后的五年,莫奈和朋友们继续竭力对抗舆论的恶意,然而并不太成功,大众要花很长时间,才能从「盯着画看细节」的老习惯,学会尝试「退后几步,体会画作的色彩质感和整体气氛」。
在这段漫长的艰难时光里,卡米耶的身影,始终是莫奈双眼无法离开的存在。
他把无限的温柔和激情化作笔下色彩,那些掠过脸庞转瞬即逝的光芒,如同凝聚画布的每帧至美的光线,是那么馥郁而情真。
然而造化弄人,完美开端却有悲剧的结局。
卡米耶陪伴莫奈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却从未有机会分享到他的成功和名望。
1877年,卡米耶生下二儿子米歇尔不久,便被确诊为癌症晚期。1879年初秋拂晓,病痛缠身的卡米耶在操劳和贫困中悄然辞世,年仅32岁。
爱妻弥留之际,莫奈强忍巨大的悲痛,用画笔捕捉下临终前最后一缕光芒。《临终的卡米耶》,忧伤的色调与纷乱的笔触,表达着莫奈生命中最大的悲痛。
《临终的卡米耶》与四年前的《持阳伞的女子》,构成了美术史上最残忍的对比:当年的明媚阳光、裙摆飞扬,与此时的秋寒凄悲、青紫绿灰。
卡米耶在莫奈颠沛流离之际,竭尽一个柔弱女子的全部所能,成为他的归宿,用一生的时光和爱凝视这个身边的男子。
其生也媚,其死也寂。「我以为我可以留住光,便可以留住你」,落款时莫奈留下生命中唯一的爱心。
卡米耶的离世,纠结了莫奈半生的爱恋与遗憾。也意味着莫奈人生中,浓烈如夏日般情感的永远离去。此后,莫奈有很久没有再拿起画笔,画中温情的光影一去不返。
连莫奈自己也以为,这辈子就要如此寥寥耗掉了。幸好,这还不是全部。在此之前,莫奈也曾在靠近巴黎的地方租过几套房子,并在院中种植鲜花。这样雨天的时候,也有画画的题材了。
渴望离开伤心之地的莫奈在1883年,买下距巴黎80公里外的吉维尼小镇,一处有着巨大花园的农舍。放眼望去,塞纳河河谷的宏伟景象尽收眼底,令人无法抗拒。
租赁期开始的那年春夏,莫奈开始在花园种植蔬菜以供食用,更亲自动手打理园中的一草一木,还种植了大量鲜花。
秋日悠闲的时光里,莫奈喜欢到农舍周边走走,熟悉四周的风景。河边的田地和水浸草地里,大片鸢尾花和**花交织似锦,雪白的睡莲过目难忘。繁茂的植物仿佛大自然的馈赠,莫奈终于在这勃勃生机中,重拾内心的情感与希望。
19世纪80年代末,得益于美国画展的成功,莫奈的经济状况大为好转。这个注重美感的幻想家,将前所未有的激情倾注到改造花园的漫长征程中。
以季节性视觉效果来选择鲜花品种,中央大道两旁栽种郁金香和鸢尾花、大丽花和翠菊,前两种春初盛开,后两种夏末绽放。
苗床周围爬满了藤本月季。夏季过后,拱门下的鲜黄和橙色的旱金莲便蔓延开来,铺满整条大道。
农舍前的果园和旁边的庭院,都换成精心设计的纯色鲜花:紧密排列的花床,便于观察饱和色系在对比强烈的光影下,呈现出的变幻效果。被莫奈称为「颜料盒苗床」。
此时莫奈对园艺的精通程度,已丝毫不逊色于对艺术的了解。这个美学实用性极强的园艺创举,也得到印象派画家的一致拥护。
随着印象派的兴起,功成名就的莫奈买下池塘四周更多的土地。深受日本园艺的影响,莫奈新设计了形状自然、颜色柔和的水景花园,以及蜿蜒其上的日式拱桥。
莫奈的人生,也历经春的酝酿,夏的绽放,终于进入了情感最为饱满,创作力最为丰沛的收获之秋。
池畔植物按照四季时令和植株高低种植;鸢尾花、百子莲及垂柳,为池塘投下富有神韵的荫翳,成为作品中绵延不断的影像。
池塘则植满大片深红和纯白交织的睡莲。午后如镜般的水面上,庞大的叶片向外伸展,和令人神往的花朵奇幻般地交织,西方的色彩光线融汇着东方的诗意情调,营造出如梦似幻的唯美氛围。
花园池塘在光影下的绚丽色彩,给予了莫奈无穷无尽的灵感,他痴迷的探索着光线和氛围的细微变化,将笔下的作品描述为「水和倒影的层叠景象」。
随着创作的深入,画中物像和自然逐渐分隔深化,直至营造出景物和自然合而为一的视觉效果。河堤和周边植物的身影消失不见,睡莲成为唯一的有形之物。
光影瞬息万变,为捕捉同片水域在不同光影下的闪烁效果,莫奈发明连坐式的方法:
几十个画架一字排开,同时开画。阳光明媚之时画这幅,云彩飘过之时在另一幅添两笔。莫奈则在画架前来回穿梭,如同人肉照相机般和时间赛跑,力求在光线变化之前,捕捉眼前的一切。
这些突破性画作于1909年展出,为莫奈带来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在隐居于此的过程中,莫奈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不仅成为印象派之父,更被誉为现代绘画的先驱。
对多数艺术家而言,绘画上的成就或许已是生命的最佳馈赠。但莫奈却始终坚称:花园才是他最真实的艺术杰作,承载着对色彩、光影和情感的终极追求。
至此,莫奈的两大热情所在——艺术和园艺终于彼此融合,脑海中宏大的梦幻花园终于尽现眼前。
然而长期强光下的创作严重损害了莫奈的视力,1913年他被确诊为白内障。视力逐渐变弱之时,长子又瘁然离世。几个月后法国卷入一战。
眼看着同胞受尽磨难,莫奈创作的睡莲也充斥着黑暗和不确定,手法难掩狂乱,如同无数碎片缝补后的苍茫产物。
1914年,莫奈在庭院中建成了长23米、宽20米、高5米的大画室。他的视力越来越差,几近失明,只能靠颜料管上标的字母来依稀辨色。
但他仍然坚持作画,用的不是眼睛,而是感官。有形的花卉、植物都消融了,只有颤动的笔触和闪烁的色彩,分不清哪里是水面,哪里是水底,哪里是倒影。
从1915年秋直至莫奈过世,共完成40多幅睡莲主题作品,其中最精美的《百子莲三联画》,在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展览会上首次合体展出。
剩余画作中的22幅后来则归纳成为「宏大装饰物」项目,在巴黎橘园美术馆展出。
1926年,耗尽心力的莫奈与世长辞。尽管晚年也有伴侣,他仍然选择埋葬到挚爱卡米耶身边,因为那里有令他永恒的光芒。
我只能爱你一生一世
但这座我种下的花园
它的生命却穿越宇宙
足够伴随你永生永世
莫奈
如果说对美丽事物的匆匆一瞥,已是战争年代最大的奢侈,那么我们绝对可以在莫奈的《睡莲》中找到一丝慰藉。
即便隔着漫长的时光,所倾注的情感依旧让人深深动容。
莫奈曾言:希望「产生无边无际的幻觉,如同开满鲜花的水族宫」,他做到了。
一花一世界,莫奈融汇了半生浓烈炙热的情感,用感官和精神在睡莲的世界里,找到一生挚爱的永恒定格。
捕捉到这个浮沉世界里,致为难得的梦幻景象:温柔,恬静,无边无涯,波光潋滟。
他用色彩和光影,让草木、山峦、池面、阳光甚至空气,都交织融汇为一个整体;用色彩、光线和质感给予你一个完整的、呼之欲出的浓烈体验。
所以欣赏《睡莲》的时候,你需要隔开一段距离,从整体上感受那种被粉色、紫色、蓝色、绿色弥漫而成的情绪慢慢笼罩,直至淹没的「沉浸式」体验,会深深动容。
因为所有时间的痕迹,和生命的历程,都融汇在这些无穷无尽、无始无涯的睡莲之上。
谁说绚烂过后的深邃与宁静,不是寂静之前,最后的绽放。莫奈留下了光的美,以及某种永恒。纵然山河变化,故人白发,但在那瞬间定格的光影中,我们依然得以窥破那份绵长的感动。
如果说,岁月未曾饶过爱情
那么真爱,亦从未败给岁月
那浓郁的仿佛化不开的秋天
就如同一池睡莲,一池莫奈
总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
你有没有带孩子参观过美术展?观看展览时,你会怎样引导孩子欣赏那些艺术作品呢?
对于大多数非专业出身的家长来说,引导孩子欣赏艺术作品确实有难度。我们没有办法从专业角度给孩子指引,如果想短时间内恶补艺术史学的知识,这一点不比短时间内要做一位物理老师简单。
既然不懂,为何要带孩子去参观呢?为什么要送孩子去学习美术呢?希望孩子多感受一点艺术的熏陶,给孩子的未来多一种选择的可能性,这应该是多数家长的心声。
可怜天下父母心。还记得《三十而已》里面那位土豪王太太吗?莫奈的举世名作《睡莲》,被她说成是梵高的作品。价值几亿的世界名作她都能把作者搞错,不仅如此,为了孩子高兴,她信口开河说要用孩子名字命名小行星,她的无知和狂妄遭到孩子的嫌弃。
作为家长,虽然不懂艺术,肯定也不想成为王太太这样无知的人,在孩子的未来日子里遭到嫌弃。
有什么有好的方法,可以帮助我们呢?北京联合出版社出版的《如何给孩子讲艺术》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从书名就知道这是一本给孩子讲艺术的书。作者是法国艺术史学家弗朗索瓦丝 • 芭布-高尔,她是卢浮宫学院当代艺术课程教师。还在纽约大学、巴黎第三大学担任艺术史讲师,同时担任“如何欣赏画作协会”(CORETA)的长期管理者和讲师。她多次受邀担任美国、俄罗斯、法国等诸多博物馆顾问,并在世界各地举办讲座。曾出版《如何看一幅画》《读懂印象派》等多部艺术教育相关书籍,被译为多种语言。
这是一本写给家长的儿童艺术启蒙书。作者从一位艺术家的专业角度,告诉普通家长们在带孩子欣赏作品时,应该怎么做。
日常生活中,我们习惯评判或判断。比如爱人说去上了一堂瑜伽体验课,感觉不好,丈夫接着就说:“现代人们就是唯利是图,根本不专业都敢出来挣钱。”这句话就是评判。妻子的体验感不好都表现在哪里呢,她还没说,丈夫也没问,就直接评判对方不够专业,还用了一个贬义词:唯利是图。再比如,朋友因为被套路在一家店里办了一张卡,过一段时间发现店家没了。身边人开始说:你怎么这么笨!别人一忽悠你就上当。这不仅是评判,还有指责。这些案例说明日常生活中,我们习惯用评判的思维方式来考虑问题并表达出来。需要注意的是,无论是负面的还是正面的,都是评判或判断。
欣赏艺术作品时也会不自觉地使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只不过此时正面的评判会多一些,毕竟这些艺术作品经历了百年甚至千年的考验,作为艺术瑰宝呈现在你的面前,我们都会怀着一颗敬畏的心来欣赏,正面评判是必然的。
但是,作为艺术门外汉的家长朋友们,此时需要做的不是在孩子们面前使劲地夸赞这些艺术品和他们的作者,而是引导孩子去感受,感受艺术品的美,感受作者创造这幅作品时的心境。
基于以上原因,家长需要做的不是带孩子评判一幅作品是否完美,而是让孩子自己去体会感受。千万不要评判孩子的感受是否正确,不同年龄对同一副作品的感受不一样,即使是同样的年龄段,欣赏同一副作品,个人感受也不一样。
所以,弗朗索瓦丝 • 芭布-高尔告诉我们: 慢慢体味;感知和谐;感受冲击。
上讲轶事是世人不知道又感兴趣的传闻或故事。传闻和故事就缺乏准确性,只是人们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出发。如果家长只是道听途说一些逸闻趣事,直接就讲给孩子听,这是不合适的。
《如何给孩子讲艺术》中说:
作者认为,这样会限制孩子对艺术的感知能力,孩子会提前对作者有个预定的认知,这个认知是家长给到的,关键是家长并不知道自己给的信息是否准确,会对孩子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比如家长跟孩子讲梵高在他人生最艰难时刻砍下自己的耳朵,自残,和人激烈争吵,孩子会怎样看待这位天才画家呢?然而这个故事的背景是什么家长可能并不清楚,只是给孩子传递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画家形象。所以,家长们如果对作者的生平背景没有清晰的认识,自己没有做足功课,就不要随意给孩子讲解一些轶事。你还不如直接告诉孩子梵高是个有教养的人。艺术的体会留给孩子自己去探索。
前段时间,我参加北京师范大学的音乐教授给家长们介绍钢琴时说到,要用讲故事的方式帮助孩子体会曲子中的情感。现场,这位教授示范了讲故事前和讲故事后,弹出的曲子感觉完全不同。
所以,少讲逸闻趣事是对非专业的家长朋友来说的。如果是专业的老师,在给孩子上课时会用讲故事的方式来帮助孩子理解作品,这是可取的。
多问开放性问题。比如你在这幅画中看到了什么?你的感受是什么?类似这样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可以打开孩子的思维,也许他看到是人物,或者色彩,光线,也许他会告诉你他理解的一个故事。无论是什么,结论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开放式提问循循善诱,启发孩子去观察,观察细节,表达自己最细微的感受。
少讲轶事和多问开放性问题,其目的是统一的,都不想限制孩子们的自由观察能力,把孩子的思维囚禁在固有的“盒子里”。
《如何给孩子讲艺术》中选了29副艺术作品,针对不同年龄的孩子,作者给与不同的讲解和引导,教给我们如何给孩子讲解艺术品,一起来欣赏法国大艺术家莫奈的一幅作品《花园中的女人》,看作者怎样教我们欣赏艺术品。
5—7岁的孩子 ,你可以问:他们在干什么呢?散步吗?画中可以看到画中的女人有的在走,有的做的地上摆弄花,让孩子用自己的语言描述一下他看到的画中场景。
再问:画中天气怎样?孩子会感到天气很好,没有下雨,下雪,有阳光,因为看到了树荫。
三问:画中的女人穿的裙子和我们一样吗?不一样,他们裙子很大,坐下来后像一朵开放的花。
8---10岁的孩子 。这样引导
一问:为什么画中只有女人?他们是谁?
是谁不重要,她们在画中是一个和谐的整体,大家在享受春日阳光和鲜花的美好时光。
二问:为什么画中没有精确的东西,连人物五官都是模糊的?是莫奈不会画?
不是不会画,而是作者通过这种模糊的体验更加接近真实的自然。年轻的莫奈就可以画出相当精准的人物漫画在咖啡馆销售。真正的原因是莫奈喜欢捕捉“形”,他更关注人的形体。
三问:这是一幅好看的画。但是在当时,这幅画是被人拒之门外的,那个年代,人们注重画作中对历史,宗教,冒险,名人等的表现,莫奈这幅画平淡无奇,就是普通的人,人们最常见的场景,所以这幅画在当时不被认可。
11--13岁的孩子
为什么画中只有一个女人带着阳伞?
如果再多几把伞,就会破坏画面的整体感,显得乱七八糟,作者在无意间创造了一种视觉节奏,一把阳伞让整个画面更和谐。画面中人物的形体和有着相同的几何结构。
印象派绘画中的花园。
莫奈出于对自然的热爱,在花园的房子里居住,便于户外绘画,也无需舟车劳动,不妨碍他人。他还会根据自己想要的色彩种植花草,花园对于他,是一个工作场所,也是创作对象。
书中所选29副作品,每一幅作品作者都针对不同的年龄段有不一样的引导和讲解,让身为门外汉的家长可以直接学以致用。这是学习的最直接也是最基础的方式,直接使用别人给的方法。在使用过程中慢慢熟练之后再有新的想法和创意。
这也是我喜欢这本书的原因所在。这是一本写给大人的儿童启蒙书,成年人可以先学习,再引导孩子。
孩子的艺术品位不仅需要培养,更需要保护,保护他们最纯洁的艺术感知能力, 作为艺术门外汉的朋友们,应该找到最专业的引导人,帮我们以及我们的孩子们踏上正确的艺术感知之路。《如何给孩子讲艺术》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本书中所选艺术品都是西方的画作,没有对博大精深的东方艺术解读。
莫奈的画很真实,他很会对周围的环境进行捕捉。
让我最感动的是,莫奈在她的妻子死去时,不管他如何悲痛,他注意到,比其他更让他双目感受到的是她妻子脸上的变化。不管当时自己对色彩的敏感多么不是时候,但还是画下了她妻子死亡时最后一幅肖像画,他对艺术的热爱,完全和生活连在一起了。
他对光的感受近乎完美,同一幅景象,他能画出随时间的变化画出不同的色彩。
我觉得莫奈教给我的,不仅仅是那些美丽的画,更多的是某种新的观看世界的方式,让我们对习以为常的世界产生惊异与敬畏
《翁费勒的塞纳河口》
此画是1865年的官方沙龙上展出,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评论家评论此画时说:“用调子所组成的和谐色彩……颇能吸引观众们的大胆感觉”。这表现出官方对人们很喜欢这幅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油画表现了丰富的中间调子和那种暗淡、沉着的色阶。向深处展开的空间,通过河岸线而处理得十分成功按照传统,河岸线标志着中景和远景。在这幅画上,出于莫奈自己的东西,就是表现在前景水的笔触和云的笔触上的“颇能吸引观众的大胆感觉”;这些笔触加强了画面的传统效果。
《日出·印象》
莫奈创作了扬名于世的 “印象·日出”。这幅油画描绘的是透过薄雾观望阿佛尔港口日出的景象。直接戳点的绘画笔触描绘出晨雾中不清晰的背景,多种色彩赋予了水面无限的光辉,并非准确地描画使那些小船依稀可见。真实地描绘了法国海港城市日出时的光与色给予画家的视觉印象。由于它突破了传统画法的束缚,有位批评家就借用此画的标题,嘲讽以莫奈为代表的一批要求革新创造的青年画家为“印象主义”,这一画派以此得名。这幅画在1874年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这幅作品是莫奈画作中最具典型的一幅。
《圣日尔曼·俄塞罗瓦教堂》
这幅画对于他未来风格的发展具有更大的意义。此画是他从罗浮宫的一个阳台上画的,这幅画是要表现树叶上的反光。并排的笔触生动地表现了空气的振动,依靠这些笔触的结合而取得了绿**的光和绿黑色的影的生动效果。这里的用笔方法已经是印象主义的了,但色彩还不够透明,甚至蓝色的阴影也还是浑浊的;它们画得就像是黑色。教堂和房子在颤动的树叶相比之下显得过于密集了。画中没有整体的形象,但树叶的画法却给我们透露出一点莫奈的色彩理想来。
《穿绿衣的女士——卡美伊》
这幅肖像引起了争论,但总的说来是成功的;有人甚至把它同马奈的肖像画相媲美。这幅肖像充分显示出了莫奈的个性:他对造型的淡漠态度,以及这个女人的动势和她的裙子上颤动的光都赋予整幅画特殊的说服力;由此而产生了一种动力感和生动性。这里的画面基本上是根据一幅照片安排的,这说明莫奈并不介意使构图服从了自然景物的偶然性。照片本来也该使莫奈想到空间的深远效果的,然而,莫奈对此也并未介意。但这幅油画缺乏色调效果:光线和阴影落在了人物所占据的同一个平面上,因此,光线不能渗透人体,不能成为形的实体。大片固有色起了过多的作用。所有这些合在一起,与其说是真实表现了所见的事物,不如说是一种公式,但这种公式正是一个空前大胆的纲领。这一纲领的公式化一旦消失,光线便将渗入中间调子,生命也将渗透每一个笔触,而整体的统一也就将要形成,那时,艺术就会变得花团锦簇,印象主义就要完全成熟了。
《圣拉查尔火车站》
每一个研究莫奈创作活动发展的人都会发现,如果说最初的命运促成了莫奈的发展趋势,那么后来就是他自己创造了他的命运。之所以莫奈成为“印象主义”风格奠基人、被他的朋友公认为“班首”,是因为莫奈不可动摇的坚强意志。从所周知,印象主义意味着感觉和观察方式的变革,它不仅改变了绘画,而且改变了雕塑、音乐、文学,就是到了今天,它也没有失去影响力,仍然改变着我们。绘于1877年的“圣拉查尔火车站”是一幅表现巴黎火车站的画,这是一个日常生活场面的实际“印象”。莫奈神往于光线穿过玻璃顶棚射向蒸气烟云的效果,神往于从混沌之中显现出来的机车和车厢的形状。莫奈相信光线和空气的神奇效果是最为重要的,他巧妙的平衡了画面的调子和色彩,这幅画出色的表现了力量、空间、对比和运动。
《睡莲》
莫奈晚年最重要的一件作品是连作《睡莲》。这是一部宏伟史诗,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灿烂的“第九交响乐”。1880 年之后,莫奈与印象派的其他画家们疏远了,他在吉维尼造了一座小花园,住在里面作画。他喜欢把水与空气和某种具有意境的情调结合起来,这样产生了《睡莲》组画。 沿着水面,美丽的睡莲一片片向湖面远处扩展开来,画家利用了树的倒影,衬托出花朵的层次,是十分有创造性的 构思。莫奈把整个身心都投在这个池塘和他的睡莲上面了,睡莲成了他晚年描绘的主题。此后27 年里,他几乎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主题。[7]
《野**》
该画作于1873年,当时莫奈的生活相对稳定。画中的人物是画家的妻子卡米耶和他们六岁的儿子让。母子俩在田野里采集鲜花,尽情享受着阳光,完全陶醉在大自然中。《野**》中的人物给人以轻柔的、富有节奏的动感,然而画中那一片片鲜红的斑块才是这幅作品的要旨,是画家对映入眼帘的光和色所做的如实描绘。尽管这些斑块的形状具有**的特征,却不是具体的,它们有的重叠在一起,有的被随意摆放,有的为了表现是在后面而被缩小,然而晦暗、单调的背景更加突出了鲜亮明快的暖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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