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目相对比较抽象,需要考生有较高的思维能力和思考深度。作为文学作家或编辑,我们可能需要通过故事或诗歌来表达对于人类和时间的思考,甚至可能需要将未来的科技元素融入其中。
建议:
1 深入思考人类的本质和生命的意义,通过故事来表达。
2 可以考虑将未来科技元素融入作品中,创造出独特的想象空间。
全国乙卷《一花独放不是春》
这道题目相对比较难,需要考生有较高的文学鉴赏能力和审美能力。作为文学作家或编辑,我们需要对于不同的文学作品进行较深入的解读和理解,从中获得灵感和启发。
建议:
1 阅读和分析多种文学作品,包括诗歌、小说、散文等,获得灵感和创作启发。
2 利用自己的文学鉴赏能力来对于作品进行深入解读,并从中发掘出作者想要表达的主题和情感。
新课标I卷《故事的力量》
这道题目相对比较容易,需要考生具备较为基础的写作能力和故事创作能力。作为文学作家或编辑,我们需要有自己的故事,能够通过生活和经历来创作有意义的文学作品。
建议:
1 通过自己的生活和经历,创作出有深度和意义的故事。
2 培养自己的写作能力和创作能力,多进行作品创作和分享,不断提高自己的水平。
新课标II卷《青少年自己的空间》
这道题目相对比较实际,需要考生有较高的实践能力和社会责任感。作为文学作家或编辑,我们需要对于社会问题和青少年问题进行深入了解和认识,并能够通过文学作品表达出自己的看法和观点。
建议:
1 关注社会问题和青少年问题,通过阅读相关的报道和文章进行深入了解和认识。
2 利用文学作品来表达自己的看法和观点,展现自己的社会责任感和文学能力。
总结:
不同的题目需要考生具备不同的能力和技巧,作为文学作家或编辑需要通过多种方式和手段来提高自己的水平,并能够灵活应对不同的创作挑战。
作者通过两个方面来刻画叶圣陶先生的形象,来表达叶圣陶谨严自律、待人宽厚的节操和风范,以及作者的追思敬仰之情。
1、第一个方面写“凡是同叶圣陶先生有些交往的,无不为他的待人厚而深受感动”。写叶圣陶给吕叔湘先生的文章描标点,让他受了教育。接着详细叙述自己同叶圣陶修润课本时发生的事。写出叶圣陶对人对事的态度,既谨严认真又诚恳谦逊。
2、第二个方面写叶圣陶先生的律己、正心、修身。作者引用叶圣陶多次说过的用语主张:“写成文章,在这间房里念,要让那间房里的人听着,是说话,不是念稿,才算及了格。”叶圣陶在写作方面追求明白如话,写出来要让人看得明白,他心里装着的是读者。
扩展资料:
叶圣陶(1894—1988),男,原名叶绍钧,字秉臣、圣陶,1894年10月28日生于江苏苏州,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
叶圣陶教育思想对中国特色现代教育理论作出了具有独创性、系统性的重要贡献。这一教育思想,以中国教育改革实践为逻辑起点,形成了唯物辩证的中国教育改革之学。
在探索和回答中国教育改革实际问题中,精辟、独到地揭示了中国现代教育基本原理;在总结和提炼中国教育改革实践经验中,发展、创新了中国现代教育教学理论。
-叶圣陶
-叶圣陶先生二三事
当我们遥望夜空,看见朗朗明月之时,心中总是引起无限遐想。有人马上会想到与月亮相关的诗词:“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诗经·陈风·月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张九龄《望月怀远》),“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静夜思》),“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兔寒蟾冷桂花白,此夜姮娥应断肠”(李商隐《月夕》)……关于写月的诗,不胜枚举。这些诗词虽然写的是同一个物象——月亮,但是月亮在不同的诗词中其象征意义是各不相同的。月亮这一意象在中国文化中象征意义是非常丰富的,关于它的诸多象征意义,已有许多人从文化原型、诗词鉴赏等角度作过许多分析,且成果斐然。拙文则想以中国的古典诗词为基础,粗略谈谈中国古诗词中月亮意象的象征意义。
一、月亮是美的象征
中华民族历来对月亮有着特殊的感情,月亮成为文学中典型意象和永恒的主题。《诗经·陈风·月出》有:“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即以月光映衬人物美,可见先秦时期人们已注意到了月之美。到汉魏六朝,月更成为诗文歌赋的直接描写对象。南朝周祗《月赋》形象地描述了月的美感:“气融洁而照远,质明润而贞虚,弱不废照,清不激污。”月被赋予高远、润洁、柔和、清幽的审美内涵。而当月与世间山水相结合,便会构成更加清美的景致。谢庄《月赋》写道:“气霁地表,云敛天末,洞庭始波,木叶微脱。菊散芳于山椒,雁流哀于江濑。升秋质之悠悠,降澄辉之蔼蔼。”秋月的纯净之美在山水的背景衬托下得到表现的;月亮朦胧柔和的清辉还有一种化景作用,能赋予山水景物以独特的神韵,陶渊明《闲情赋》云:“月媚景于云端。”一方面说明月本身是美的,另一方面说高挂云端的明月可以为世间景物增添美感。写月的诗,总能给人以美的享受。唐人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中写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诗人对月光的观察极其精微:月光荡涤了世间万物的五光十色,将大千世界浸染成梦幻一样的银色,因而“流霜不觉飞”,“白沙看不见”,浑然只有皎洁的月光存在。北宋词人张先在《青门引》中写道:“那堪更被明月,隔墙送过秋千影”,描绘的是溶溶月光居然把隔墙的秋千影子送过来,令人想象荡秋千的丽人那轻盈翩跹的身影,微妙地表现出词人怀念情人的心绪。张先《木兰花》中也有:“中庭月色下清明,无数杨花过无影”,表现清明月色中飘过无数淡若无痕的杨花,将自己内心中浮漾的前尘旧梦融入这“无影”画面中。
谢邀:
开篇明义,在中国古代文学中,“香草美人”是一个自带流量与标签的文学名词,而屈原则是“香草美人”意象的开创者。
“香草美人”意象在楚辞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无论是气势恢宏的《离骚》,还是诡谲神秘的《九歌》,抑或是激情奔放的《九章》,都充斥着大量的“香草美人”意象,点缀出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其中,《离骚》中“香草美人”意象出现的频率最高。“香草美人”意象是对楚辞的完美诠释,寄托了屈原对崇高人格的追求,开创了一个美人香草和“美意灵心”融合的浪漫主义体系,成为我国古代文学长河中的宝贵财富。而“香草”与“美人”在《离骚》中也是两个相互独立又有所关联的意象。
先来看一下《离骚》中的“香草”意象。《离骚》开篇是屈原对自己生平的自述,讲述自己拥有高贵的出身和天赋的良好素质,同时又注重后天的修养。
在《离骚》中,屈原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屈原把江离和辟芷这两种带有芳香气味的植物披在身上,把秋兰结成佩挂在身边。江离、辟芷、秋兰都是香草,带有芬芳气息的草木,而整篇《离骚》中这样的香草频繁出现,种类繁多,远不止这四种。
为什么屈原要特意强调佩戴、种植香草的事呢?佩戴香草,使得周身携带草木的芬芳,被认为是十分风雅的;臣子佩戴香草面见君王,也是一种礼节,发展至后世,便以熏香代之。这与屈原前文所说的出身、素质与修养相呼应。当然,“香草”作为一个典型意象,具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离骚》中的“香草”,用以喻指高尚的品德与纯洁的志趣。屈原在“香草”的意象中寄托了自己美好的愿望,表达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他以身外的修饰来衬托心灵的纯洁美好,给人以温润、儒雅的浪漫主义审美体验。
说完了《离骚》中的“香草”意象,再来看一下《离骚》中的“美人”意象。“美人”的意象在《离骚》中有两层喻义:一是喻指君王,二是喻指屈原自己。
比起“香草”,“美人”的意象更多地、有意无意地展现了屈原个人情感的流露。比如“日月忽其不掩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美人迟暮,朱颜辞镜,是让人感到遗憾与悲伤的事。
屈原感叹时光飞逝,年华老去,自己从与怀王志趣相投、惺惺相惜再到因谗言而受猜忌,致使漂泊无依、壮志难酬。屈原以美人迟暮喻诗人现状,自伤身世之情溢于言表。
在《离骚》中,“美人”还用以喻指君王。《离骚》富于瑰丽而壮阔的想象,引入神话故事,以天马行空的笔法,将浪漫的想象和恳切的抒情结合起来;将君王比作神话中的神女,以“求女”喻指求君,表达自己渴望求得贤明君主的心情。
无论是以美人喻君,还是以美人喻己,屈原将君臣之间的关系比作男女之间的求爱、吸引或是背弃、不忠,不可不谓之精妙。
《离骚》是一部抒情长诗,给人的第一感受是其遣词造句的优美感。诗篇中大量运用草木鸟兽的意象,以“香草”最为突出,生动地塑造了佩戴香草、风姿飘逸的“美人”形象。这些意象给人带来优美的审美感受。
香草与美人,他们的外在表现都是平静的、和谐的、统一的,屈原描绘出的,是一幅宁静而壮阔的图景,他没有用激烈的语气控诉、指责,而是通过描写优美的意象,含蓄地、幽怨地倾诉断肠之痛。
“香草美人”的意象与深沉浓烈的情感遥相呼应,优美感与崇高感的碰撞,令人回味无穷,这也正是《离骚》的审美价值所在。
“香草美人”意象是对楚辞洁净香魂的完美诠释,寄托了屈原对崇高人格的追求,开创了一个美人香草和“美意灵心”融合的浪漫主义体系,在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并对后世的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汉代的诗歌直接继承了“香草美人”寄情言志、表达爱憎的传统。如汉乐府民歌《江南》中的“江南可采莲”以莲引发欢愉、自在的情感。东汉末年的文人五言诗《涉江采芙蓉》用芙蓉和兰象征爱情的神圣和自身品格的高洁,营造出一种高雅、纯洁又意犹未尽的抒情氛围。
魏晋时期,曹植的诗歌将“香草美人”意象运用得更加灵活多变。曹植在文学创作过程中频繁使用,“香草美人”意象表现生活的安逸和满足,反映现实与理想的差距。随着生活境遇的变迁,曹植更多诗作中以“香草美人”起兴、作喻,抒发因怀才不遇、壮志难酬引发的失落与彷徨的情感。
曹植在其最负盛名的代表作《洛神赋》中塑造了一位美丽绝伦的女神形象,洛神的美貌令诗人一见倾心,但却因人神殊途不能结合,表现了追寻理想和面对现实给人带来的冲击。
除了曹植的诗作以外,“香草美人”意象在六朝文学作品中俯拾皆是。如在咏怀诗中,或以芳草美玉喻君子坚贞品格,或以美人迟暮象征将士壮志难酬;如在游仙诗中,以香草美人环绕的虚幻世界掩饰诗人内心的不安和悸动;在爱情诗赋中,以刻骨铭心的爱情映衬怀才不遇的悲情,以远游求女、求而不得来寄托君臣遇合的梦想无法实现的忧伤。
“香草美人”意象在六朝文学中得到丰富和发展,同时,意象的拓展促进了文学题材和创作力的发展,也促使那一时期的文学作品既有形式美的外表,也有含蓄美的内涵。
“香草美人”意象装扮着唐诗宋词的瑰丽世界,丰富了诗词的内涵,增添了诗词的艺术魅力。香草的芬芳与美人的妩媚装点着唐诗宋词的斑斓世界,寄托了失意文人在暗无天日的生存境遇中对生活的希冀和追求。
香草美人存在于诗词歌赋中的意义,除了能够提升文学作品的审美意蕴以外,更伟大的意义在于,它告诉人们,美是无处不在的,美是永恒的。
正因为如此,“香草美人”赢得了后世文人墨客的追捧,并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和历史的沉淀,拥有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香草美人”的意象历久弥新,散发着动人的光彩。用“香草美人”意象丰富作品内涵、塑造人物形象、宣泄内心情感的文学作品不胜枚举,“香草美人”意象在传承发展的过程中,也被历代文人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香草美人”思想内涵也不断得到了升华。
——**《阮玲玉》观后
今天,视觉与图像对于以纸质媒介为载体的文学以及文化形式产生了彻底的颠覆与更新,同时,人们的生活也正随着社会节奏的加快而变快。从中师接触文学开始到现在,文学作品读了不少。我自身也在学习了各体文学之后,最终站在大学讲台上讲起了“文学”。可是最近半年中看过的一百多部经典**对于我人生的影响却是另外一种情形,远远超过了十几个来文学里的世界对于我的灵魂的震惊与冲击。当然文学给了我最初的想象和对于世界的感知方式,而今以视觉图像为主要形式的**带给我的远远是文学中不可感触的另一种新的视觉体验和灵魂震惊。于是,以图像为特征的文化形式便成为新时代读者享受文化的精神内容之一。在目前的视觉主导的文化情景里,图像获得了舞台中心的受宠地位。**介入了人类的新的生活。中国**和世界一起发展。可是,历史给中国人开了最大的玩笑,内战、抗战、暴虐的意识形态“革命”让中国**远离了人类的艺术史!**从此中断,由此一个略带伤感的**女性——阮玲玉如一种视觉符号映入我们的视线之中。而**《阮玲玉》讲述的就是这个符号——一个“绝假纯真”(李贽语)的艺人,一种穿梭时空的疼痛回忆,或者说是与我们今天**艺术的至诚的“艺术天问”中的不可解的答案的追问。2003年,张国荣、梅姐,他们的远逝,让这个交错时间中“符号”更富于生命的质地。**阐释了这种“绝假纯真”的人生——对艺术的追求和对于生命的叩问,或者说不同的艺人在“同构”着相似的人生,这是艺术的宿命。
真正的艺术就是一种怀想“天真”的时代,阮玲玉是一个入艺术至境的艺人,也是在对生活、对男人至爱的同时也在保护着自己的艺术之心,这是人性与艺术交融或者说统一了的过程,导演关锦鹏就是复苏了这样的复杂人性交合的过程。《阮玲玉》是关锦鹏的用心之作,他复原了已经为天灾人祸而灭迹的30年代孙谕等人的片子,他将色彩做旧起到了很好的间离效果,让人犹若进入时光隧道回到那个时代。那些经历岁月创痕弥足尊贵的原版拷贝使得我们一睹三十年代明星的风采,回味无穷。关锦鹏以导演介入的方式阐述着他对阮玲玉和同时代艺人和**梦的理解,也在文化意义上谈论了对于阮玲生命短暂的过程与诗意、至真的年代的感伤。
阮玲玉、张曼玉,两个女演员。一个属于过去和美丽的女性,一个处在现实境域中正在鲜花般盛开。但他们作为艺人恰恰走向了相近的人生与相似的生命感悟。与其说是张曼玉在领悟阮玲玉,勿如说,是两个交错时代的两个鲜活女子对于不同人生的相近对话。因为关锦鹏的迷离布局,人们似乎无法判断《阮玲玉》到底是谁的传记。但这部**是属于张曼玉的,因为故事讲述者无意去揭示历史真相。这样的生命感悟,似乎更让我们进入到生命中的更至高的艺术境地。在漫长的人生记忆中,谁能说记忆就是真实的呢?从后现代艺术的视角看,历史的景观只能是尽可能的复苏与还原。历史、记忆,甚至包括情感,哪一样是至真的!?面对这样的哲学拷问,《阮玲玉》中的“张曼玉”、“阮玲玉”都成了一个个动人而略带一丝感伤的文化符号。“他们”在导演关锦鹏的精心策划下,演变成一种人对自身情感、真实生命情形以及以基为基础的“存在即荒谬”,活着就意味着尴尬,即沧桑的一种无奈的生命告白。从导演与演员的谈话中,我们可以得知这些所谓记录逝者的只有一些当时特定历史语境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十里洋场”的大都市——上海,为了某种商业和意图而制造出的一些不太真实的“胶片”,以及在当时小报上已经表现出的带有人生攻击和满足观众的“看客心态”的残酷文字。而活在现实中的人们只能在这样逝去的时空中,捕捉一些关于“阮玲玉”在戏里戏外的人生情趣和“阮玲玉”这样的文化符号给我们在真实的情感最后理解的一种可能。
在历史时空的穿插中,比如陈燕燕、黎莉莉的再现,以及在中国**史上留下盛名的费穆、孙谕、蔡楚生、卜万苍、黎民伟、聂子、田汉等等,也在不断地在**中与我们一起复活阮玲玉的前世今生,以及那个脱离时空的历史追问与人性感伤。睹物思情,**中的“资料片断”不断地讲述20、30年代中国**鼎盛时期的景象。从《阮玲玉》里,我们解读了真实的而略带沧桑的一些关于生命感悟的能力,以及对于人性与真实的生活感受的可能。在细节处理上,导演都很好地还原了服饰(旗袍),发型(披肩“长波式”),加上影片中所涉及的一个个**艺人,共同为观众营造一个惟美中渗透一丝文化的凭吊的情感在内的那个消逝时代的历史图景。当年可爱的小女孩的黎莉莉已是古稀之年,岁月无情夺去“他们”的日子,忘愁的年纪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成了消逝的文化记忆,而“我们”——在所谓“真”的重负下的“现实境域”的个体而存在着,从“他们”的“故事”与“记忆”中,我们在漫长的人生旅行中,学会了一个词叫做“缅怀”。儿时,我们目睹长辈的逝去,到了今朝,那些陪伴我们长大的见证,也都一个个竟不辞而别。留下的所谓“图像”和“声音”一次又一次地让“我们”的心灵的伤口再次撕裂,我们只能闭着眼睛,让心灵漂向“上海滩”上哪些伤感的“旧梦”:在“伦巴”的音乐里,在昏黄的“鸡尾酒”中……追忆逝水年华中,加倍去呵护和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次“赋予”:幸福、快乐中所孕育着的疼痛和艰辛。
“他们”虽然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对于**艺术体悟的姿态与关于生命的思考,也构成了当代视域中一种催生的新的感性与生命基质的认同,比如导演关锦鹏在影片设置的叩问的生命的方式中所表现的文化品格,张曼玉的表演,以及作为不同时空的“艺人”对于真的“艺术”的向往……与其说,我们在脑海深处留下了“他们”的“风华正茂”,倒不如说,我们在以“他们”的生命姿态,去影响和复苏我们现代生活重压下对于人生把握的一种新的视角认同。这里面,多少有些人生的无奈的沧桑在里面。否则,同是20、30年代闻名于“上海滩”的知名女作家张爱玲就不会说“出名要乘早”,然后,按照中国文化中一种关于生命理解,也是文化人最情有独钟的“道家”境界:“绚丽之后,归于平淡”。
显然,影片不断暗示我们,在“我们”生存的“形而下”的物质和感性的世界中,任凭媒介和传媒、文字都并不可信赖,而惟一对我们,作为读者和观众有意义的就是,我们怎样在自身的生命情境中找到影片中“阮玲玉”对于人生感受的“影子”,而让我们更加彼此地珍惜生命中的任何一次“赋予”,而不去无原则地“透支”。《阮玲玉》,提供了这样的“用生命理解生命”的可能,让一个女人感悟另一个女人的可能,让读者去与影片中两个鲜活的女人“齐呼吸、共命运”的可能。身份是演员的“张曼玉”扮演了身份是明星的“阮玲玉”,在乱了时空中的境域中,“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王国维:《人间词话》),构成了一种在现实中不能并发的精神与文化的错位,而这样的生命与时间错位,恰恰满足了导演所精心构思的生命表白,同时观众也在不断地感召中共同创造着这样的“生命对话”。所以,从这样的过程来看,导演、观众、阮玲玉、张曼玉,还有数以千计的影片外的普通观众,构同完成了一次“生命基质”的一次同构。**中的主人公是阮玲玉又不是阮玲玉是张曼玉又不是张曼玉,给观众一种时空交错中的对于人性(爱、真实等)的一种最一致性的认同与体悟。看《阮玲玉》是按不得快进键的,她是一篇文化散文,或者说是一首诗,要慢慢地品读,才能去感受那个时代消逝的历史身影——一个短暂的时空记忆和真实的生命基质。
《阮玲玉》中阮玲玉对唐季珊说了一句经典的台词:“谁要对我好,我会对他更好!”这样的人性与人情促使阮玲对于**艺术忠爱的同时,也更加疼爱他生命中真正应该更爱的男人,可是生命恰恰与她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阮玲玉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两个男人的同时,但最终,这一切并没有回避阮玲玉她生命的悲剧命运。那是一个“自以为事”异常强大的时代,那个时代就是以男性为“逻格斯中心主义”的时代。这样的时代充斥着臆测与妄想的霸权话语,这样的话语让人感伤,也让我们绝望。阮玲玉最终并没有逃离如是的媒体话语的迫害,成为那个时代的悲剧性的人物。导演非常细心地在每一出戏中都“前呼后应”,丝丝入扣。张达民的无耻纠缠,费穆的《香雪海》说戏被剪辑在一起,让人感受到阮玲玉当时内心深处相似的苦楚和彷徨,同时也暗示着她若看不破俗世而最终会被社会打败的命运。《神女》的胶片和阮子与唐季珊同居,利用了隐喻式的“蒙太奇”手法,道出了阮玲玉与他们两人的情爱关系的“实质”。在吴永刚说戏时,也进一步向观众暗示了唐季珊对于阮玲玉真实情的面目。《新女性》**部韦明自杀的那出戏也为此后影片中阮玲玉的自杀提供了一种参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阮玲玉》这部影片控诉了当时经济十分繁荣,但是体制却是“人吃人”的可怕社会现实:在男性社会里女性地位之低下和她们无可奈何的选择和不幸。而每一次在拍“悲戏”时的痛哭,都感人至深,与其说,在表现历影片中的至情,不如说是投射了关锦鹏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对阮玲玉的深切同情和对中国近代女性命运的思索。救救我的呼声不止是韦明一人的呼号,也不是“阮子”以死的呐喊,而是中国乃至全世界女性对自己真实命运的呐喊和疼痛。
“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鲁迅《伤逝》中子君语)“五四”的启蒙告诉依附男人几千年的女子应该清醒了。可是,“解放女性”当成为男性口中的种口号时,我们的悲剧就如阮玲玉一样,最终以悲剧结束。而女性觉醒的真正目的不是阉割男性,而是平衡差异,让女性发现自己和面对自己从而善待自己。让女性在潜意识里学会平等、自尊和自爱。影片从“东亚饭店”阮玲玉见张达民开始,社会的压制性开始突然张显,为了表现阮子自杀前的心路历程,加大了社会“迫害”的力度,但是纵然有那么多人在描述阮子最后的日子,但是对一个故去的人,一个“自以为是”和活在世俗的空间里回避至真艺术与至诚人生的“我们”,你兴许永远也无法明白阮玲玉那时那刻的心境,也永远无法体悟她对于艺术和对于人生的“不谙世故”中所隐含的一种诗意与温暖。关锦鹏在片子里面通过蔡楚生说了一个中国国民性的命题:蹲(俯首为奴之态)。此段有着一个历史的内涵,只要你回忆关锦鹏拍摄此片的时代背景你就能想明白。关锦鹏的镜头很细腻但不拖沓,比如阮玲玉见养女一场,几分钟的戏带出当年许多话题,而以换灯泡切入!的到来,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多余。诚如《新女性》的编剧孙师毅的挽文中写道:“我敢说死者,是社会胁迫她致命的,请只看罗罗皂皂,是非倒置,泾渭混淆,黑白不分,因果莫辨,却号称舆论的话,居然发卖到灵前。”可见,“时代造就了阮玲玉,时代也毁了阮玲玉。”(Osama Kavkalu)死亡终结了一个生命在尘世的一切,死亡也将继续下去——每个人都脱离不了的生命形式——直到没有了死亡。
我们哀悼故人,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感伤某种对应的逝去,死者带走所有的诚挚,留下我们,承担无边无际的等待,等待只有信笺里可以传达与相逢的一刻。愿这样的生命悲剧在一种新的意识时空交换中成为我们对于生命基质的一种醒悟,而不是远离。我们在呵护一种诗情,也在保护属于我们属于内心的温暖与感动;我们在保护别人也在保护自己。《阮玲玉》也许会让我们更加清楚这些。
有一句是这样说的:通过镜子看到的是自己,通过艺术作品,看到的是灵魂。
作者创作出一部文学作品,就是把他的灵魂展现给大家看(当然是那种价值很高的作品),不同主题的作品会表达出作者不同的思想情感。有赞美的,有批判的,有感伤的,有喜悦的。所以,应该具体到一本特定的作品,参透它的主题,并结合作者的背景,再具体地分析一下。
记得以前读弗洛伊德的作家与白日梦,说,作品就是作者的白日梦,“一篇作品就像一场白日梦一样,是幼年时曾做过的游戏的继续,也是它的替代物”这就像小的时候我们玩那些过家家的游戏,为的就是满足我们想当大人的愿望,现在长大了,不能再玩那些游戏了,所以,作家就会通过幻想来创作自己的作品。
关于作家与作品的关系,不同理论体系有不同的看法,,,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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