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发展了抒情诗的艺术,把塑造诗人的自我形象作为诗歌的主要艺术目标。诗中抒情主人公的形象就是作者的自我形象。《诗经》中的多数作品是抒情诗,奠定了我国抒情诗的基础,培养了我国古典诗以抒情为主的艺术传统。
但《诗经》,特别是《诗经》中的民歌,多数是集体创作,它们往往是触景而发,即兴抒情,所塑造的也就是某种特定情形下的人物形象,比较单纯。
《离骚》就不同了,它以巨大的篇幅塑造着诗人的自我形象,因此它就有可能全面完整地反映诗人自己的性格、爱好、理想、追求和斗争。
我们知道,关于屈原的历史资料留存下来的比较少,我们今天所了解的诗人的形象,甚至于他的生平,主要是根据对他的作品一一首先是《离骚》的研究得出来的在具体的方法上:诗人善于用周围的环境气氛来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使之更鲜明突出。
《逍遥游》中浪漫主义是寓真实于诡诞的特色。
http://enginecqvipcom/content/b/85387x/2002/000/001/sk02_b1_6995654pdf论《逍遥游》的浪漫主义情结
离骚》是一部具有现实意义的浪漫主义抒情诗,诗中无论是主人公形象的塑造,还是一些事物特征的描绘,诗人都大量采用夸张的浪漫主义表现手法。神话传说的充分运用,展开了多彩的幻想的翅膀,更加强了《离骚》的浪漫主义气韵。比、兴手法的运用,在《离骚》中是非常多见的,如他以香草比喻诗人品质的高洁,以男女关系比喻君臣关系,以驾车马比喻治理国家等。
《离骚》的形式来源于楚国人民的口头创作,诗人又将之加以改造,构成长篇,使之包含了丰富的内容。它的语言精炼,吸收了楚国的不少方言,造句颇有特色。
《离骚》的积极浪漫主义表现手法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诗人在诗中用自己的理想、遭遇、痛苦、热情以至整个生命塑造了一个超群拔俗、峻洁崇高的抒情主人公的浪漫形象。离骚》形象的感染力决不在于工巧的悲苦之词、怨诽之音、哀愁之感,而在于具有强烈的感人力量的描写,特别是那种对理想执着的追求----“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和对决心百折不挠的坚持----“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虽解体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却能冲决作者的阶级和时代的网罗而发人深思,激人奋进。
二、诗人将神话传说、历史故事和自然现象糅合在一起,构筑了一个奇特的艺术境界,使诗人的浪漫主义情怀得以淋漓尽致的抒写。在《离骚》中,诗人的激情象狂飙一样冲出了现实的界限:飞渡沅湘、南征九嶷、向重华倾诉衷情;驾龙乘凤,忽上忽下,去寻求理想所在。在《离骚》中,诗人气派非凡:为太阳驾车的羲和听他指挥,替月亮驾车的望舒为他开路,凤凰在前面充当卫士,风神(“飞廉”)在后面紧紧跟随;蛟龙为他搭桥,西皇背他涉水。
三、诗人在长诗《离骚》中广泛运用了比兴手法。
在《诗经》单纯运用的基础上,长诗《离骚》的比兴手法主要运用刻画形象的方法,这是一个进步。例如:长诗谈到美人,或比圣君,或比贤臣:“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等等。把比兴手法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用鲜明的形象来概括丰富的内容。
谢邀:
开篇明义,在中国古代文学中,“香草美人”是一个自带流量与标签的文学名词,而屈原则是“香草美人”意象的开创者。
“香草美人”意象在楚辞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无论是气势恢宏的《离骚》,还是诡谲神秘的《九歌》,抑或是激情奔放的《九章》,都充斥着大量的“香草美人”意象,点缀出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其中,《离骚》中“香草美人”意象出现的频率最高。“香草美人”意象是对楚辞的完美诠释,寄托了屈原对崇高人格的追求,开创了一个美人香草和“美意灵心”融合的浪漫主义体系,成为我国古代文学长河中的宝贵财富。而“香草”与“美人”在《离骚》中也是两个相互独立又有所关联的意象。
先来看一下《离骚》中的“香草”意象。《离骚》开篇是屈原对自己生平的自述,讲述自己拥有高贵的出身和天赋的良好素质,同时又注重后天的修养。
在《离骚》中,屈原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屈原把江离和辟芷这两种带有芳香气味的植物披在身上,把秋兰结成佩挂在身边。江离、辟芷、秋兰都是香草,带有芬芳气息的草木,而整篇《离骚》中这样的香草频繁出现,种类繁多,远不止这四种。
为什么屈原要特意强调佩戴、种植香草的事呢?佩戴香草,使得周身携带草木的芬芳,被认为是十分风雅的;臣子佩戴香草面见君王,也是一种礼节,发展至后世,便以熏香代之。这与屈原前文所说的出身、素质与修养相呼应。当然,“香草”作为一个典型意象,具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离骚》中的“香草”,用以喻指高尚的品德与纯洁的志趣。屈原在“香草”的意象中寄托了自己美好的愿望,表达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他以身外的修饰来衬托心灵的纯洁美好,给人以温润、儒雅的浪漫主义审美体验。
说完了《离骚》中的“香草”意象,再来看一下《离骚》中的“美人”意象。“美人”的意象在《离骚》中有两层喻义:一是喻指君王,二是喻指屈原自己。
比起“香草”,“美人”的意象更多地、有意无意地展现了屈原个人情感的流露。比如“日月忽其不掩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美人迟暮,朱颜辞镜,是让人感到遗憾与悲伤的事。
屈原感叹时光飞逝,年华老去,自己从与怀王志趣相投、惺惺相惜再到因谗言而受猜忌,致使漂泊无依、壮志难酬。屈原以美人迟暮喻诗人现状,自伤身世之情溢于言表。
在《离骚》中,“美人”还用以喻指君王。《离骚》富于瑰丽而壮阔的想象,引入神话故事,以天马行空的笔法,将浪漫的想象和恳切的抒情结合起来;将君王比作神话中的神女,以“求女”喻指求君,表达自己渴望求得贤明君主的心情。
无论是以美人喻君,还是以美人喻己,屈原将君臣之间的关系比作男女之间的求爱、吸引或是背弃、不忠,不可不谓之精妙。
《离骚》是一部抒情长诗,给人的第一感受是其遣词造句的优美感。诗篇中大量运用草木鸟兽的意象,以“香草”最为突出,生动地塑造了佩戴香草、风姿飘逸的“美人”形象。这些意象给人带来优美的审美感受。
香草与美人,他们的外在表现都是平静的、和谐的、统一的,屈原描绘出的,是一幅宁静而壮阔的图景,他没有用激烈的语气控诉、指责,而是通过描写优美的意象,含蓄地、幽怨地倾诉断肠之痛。
“香草美人”的意象与深沉浓烈的情感遥相呼应,优美感与崇高感的碰撞,令人回味无穷,这也正是《离骚》的审美价值所在。
“香草美人”意象是对楚辞洁净香魂的完美诠释,寄托了屈原对崇高人格的追求,开创了一个美人香草和“美意灵心”融合的浪漫主义体系,在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并对后世的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汉代的诗歌直接继承了“香草美人”寄情言志、表达爱憎的传统。如汉乐府民歌《江南》中的“江南可采莲”以莲引发欢愉、自在的情感。东汉末年的文人五言诗《涉江采芙蓉》用芙蓉和兰象征爱情的神圣和自身品格的高洁,营造出一种高雅、纯洁又意犹未尽的抒情氛围。
魏晋时期,曹植的诗歌将“香草美人”意象运用得更加灵活多变。曹植在文学创作过程中频繁使用,“香草美人”意象表现生活的安逸和满足,反映现实与理想的差距。随着生活境遇的变迁,曹植更多诗作中以“香草美人”起兴、作喻,抒发因怀才不遇、壮志难酬引发的失落与彷徨的情感。
曹植在其最负盛名的代表作《洛神赋》中塑造了一位美丽绝伦的女神形象,洛神的美貌令诗人一见倾心,但却因人神殊途不能结合,表现了追寻理想和面对现实给人带来的冲击。
除了曹植的诗作以外,“香草美人”意象在六朝文学作品中俯拾皆是。如在咏怀诗中,或以芳草美玉喻君子坚贞品格,或以美人迟暮象征将士壮志难酬;如在游仙诗中,以香草美人环绕的虚幻世界掩饰诗人内心的不安和悸动;在爱情诗赋中,以刻骨铭心的爱情映衬怀才不遇的悲情,以远游求女、求而不得来寄托君臣遇合的梦想无法实现的忧伤。
“香草美人”意象在六朝文学中得到丰富和发展,同时,意象的拓展促进了文学题材和创作力的发展,也促使那一时期的文学作品既有形式美的外表,也有含蓄美的内涵。
“香草美人”意象装扮着唐诗宋词的瑰丽世界,丰富了诗词的内涵,增添了诗词的艺术魅力。香草的芬芳与美人的妩媚装点着唐诗宋词的斑斓世界,寄托了失意文人在暗无天日的生存境遇中对生活的希冀和追求。
香草美人存在于诗词歌赋中的意义,除了能够提升文学作品的审美意蕴以外,更伟大的意义在于,它告诉人们,美是无处不在的,美是永恒的。
正因为如此,“香草美人”赢得了后世文人墨客的追捧,并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和历史的沉淀,拥有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香草美人”的意象历久弥新,散发着动人的光彩。用“香草美人”意象丰富作品内涵、塑造人物形象、宣泄内心情感的文学作品不胜枚举,“香草美人”意象在传承发展的过程中,也被历代文人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香草美人”思想内涵也不断得到了升华。
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和楚辞·离骚
《离骚》(注:《离骚》篇名的意义,司马迁引淮南王说:“离骚者,犹离忧也。”班固解为遭忧,王逸解为别愁,二说虽不同,但都可以讲通。)是屈原的代表作品,我国古典文学中最长的抒情诗,也是一篇光耀千古的浪漫主义杰作。
诗人写作《离骚》时已经度过了大半生。他为了实现政治理想,不断遭到腐朽的贵族集团的排挤和打击,这时已经再被放逐,到了救国无路的地步;而楚国也由一个颇有希望的国家,被弄到了濒临危亡的绝境。诗人瞻前顾后,感慨万分,他把坚持奋斗而不能实现爱国理想的沉痛感情,熔成了这篇激动人心的诗歌。
《离骚》对诗人的理想有清楚的完整的表现。在七雄纷争、各国存亡处于紧要关头的战国时代,诗人的理想就是把祖国推上富强的道路,甚至由它来统一中国。他列举历史上兴国的圣君和乱亡的昏君,希望楚王以“遵道得路”的尧舜为榜样,以“捷径窘步”的桀纣为戒鉴,把楚国建设成为强大的国家。不仅如此。处于当时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化的大变革时期,诗人为了真正达到这一目的,还突破了贵族阶级的局限,反映了新兴阶级的政治要求,提出了革新政治的主张:“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所谓“举贤而授能”,即不分贵贱选用贤能来治理国家;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即修明法度,严格按法度办事。这是与维护贵族特权的世袭制度和“背法度而心治”的原则针锋相对的。可以说,祖国的富强是诗人理想的目标,进行政治革新则是达到这一目标的手段。他的爱国主义精神是与追求进步政治的精神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这既说明了诗人思想的进步性,也说明了他的爱国理想的深刻性与人民性。
《离骚》的基本内容就是表现诗人对实现这一崇高理想的热烈追求和不懈的斗争。全诗可分为前后两部分。从篇首到“岂余心之可惩”为前一部分;从“女须之婵缓兮”到篇末为后一部分。前一部分是诗人对已往历史的回溯。他叙述了家世出身、生辰名字,以及辅助楚王进行政治改革的斗争。诗人从早年起就汲汲自修,锻炼品质和才能,并决心把这一切献给祖国的富强事业。他对楚王说:“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也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但是诗人这一热爱祖国和人民的愿望,却因为触犯了贵族集团的利益,招来了重重的迫害和打击。贵族群小向他围攻,极尽诬蔑诽谤之能事;楚王听信谗言,不仅不信任他,反而放逐了他;他为实现理想而苦心培植的人才也变质了。当诗人回顾到这些,想到自己的理想遭到破坏,祖国的命运岌岌可危,便抑止不住满腔愤怒的感情,向腐朽反动势力进行了猛烈的抨击。他痛斥贵族群小“竞进以贪婪”,“兴心而嫉妒”,“面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指出他们蝇营狗苟,把祖国引向危亡的绝境:“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他怨恨楚王的昏庸,不辨忠邪:“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齐怒。”他还大胆地指责楚王反复无常:“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对人才的变质,诗人也表示了深深的惋叹:“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但是诗人并没有被这种沉重的感情压倒,也决不向反动势力屈服,他宁肯承担迫害,也不变志从俗:“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他深信自己的正确,要永远坚持自己的道路,忠于理想:“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离骚》后一部分是描写诗人对未来道路的探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诗人被腐朽的贵族集团排斥在现实的政治生活之外,他苦闷旁徨地面对着未来,究竟选择什么样的道路呢首先,女须劝他不要“博謇好修”,应该明哲保身。但诗人通过向重华陈辞,分析了往古兴亡的历史,证明了自己态度的正确,否定了这种消极逃避的道路。于是,追求实现理想的强烈愿望,使他升腾到了天上。他去叩帝阍,阍者却闭门不理;他又下求佚女以通天帝,也终无所遇。这天上实际是人间的象征,说明再度争取楚王的信任也是不可能的。接着诗人去找灵氛占卜,巫咸降神,请他们指示出路。灵氛劝他去国远游,另寻施展抱负的处所,巫咸则劝他暂留楚国,等待时机。诗人感到时不待人,留在黑暗的楚国也不会有什么希望,于是决心出走。但是这一行动又与他的爱国感情产生了尖锐的矛盾,正当他升腾远逝的时候,却看见了祖国的大地:“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他终于留下来了。诗人通过这一系列虚构的境界,否定了与他爱国感情和实现理想的愿望背道而驰的各种道路,最后决心一死以殉自己的理想:“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这是诗人当时所可能选择的一条道路,以死来坚持理想、反抗黑暗的政治现实的道路。
《离骚》通过诗人一生不懈的斗争和身殉理想的坚贞行动,表现了诗人为崇高理想而献身祖国的战斗精神;表现了与祖国同休戚、共存亡的深挚的爱国主义感情;也表现了他的热爱进步、憎恶黑暗的光辉峻洁的人格。同时通过诗人战斗的历程和悲剧的结局,反映了楚国政治舞台上进步与反动两种势力的尖锐斗争,暴露了楚国政治的黑暗腐朽和反动势力的嚣张跋扈。它虽是一首抒情诗,却反映了丰富的社会现实内容;它虽是一首浪漫主义作品,却具有深刻的现实性。不愧为我国文学史上伟大的诗篇。
《离骚》在艺术上也有极高的造诣和独特的风格。
《离骚》是一篇具有深刻现实性的积极浪漫主义作品。它发展了我国古代人民口头创作——神话的浪漫主义,成为我国文学浪漫主义的直接源头。《离骚》塑造了一个纯洁高大的抒情主人公的形象,由于理想的崇高,人格的峻洁,感情的强烈,这个形象就远远地超出于流俗和现实之上。《离骚》又自始至终贯串着诗人以理想改造现实的顽强斗争精神,当残酷的现实终于使理想破灭时,他更表示了以身殉理想的坚决意志。这些都表现了《离骚》这首长诗的浪漫主义的精神实质。同时,《离骚》又大量地采用了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这突出地表现在诗人驰骋想象,糅合神话传说、历史人物和自然现象编织幻想的境界。如关于神游一段的描写,诗人朝发苍梧,夕至县圃,他以望舒、飞廉、鸾皇、凤鸟、飘风、云霓为侍从仪仗,上叩天阍,下求佚女,想象丰富奇特,境界仿佛迷离,场面宏伟壮丽,有力地表现了诗人追求理想的精神。此外,诗人也常常用夸张的手法突出事物的特征。如关于诗人品格的描写:“熙木根以结苣兮,贯薜荔之落蕊;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丽丽。”“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惟昭质其犹未亏。”诗人以花草冠佩象征品德,已富有优美的想象,而这种集中的夸张的描写,就把诗人的品格刻划得异常的崇高,具有了浪漫主义的特质。
《离骚》的另一艺术特色是比兴手法的广泛运用。它“依诗取兴,引类比喻”,继承了《诗经》的比兴传统,而又进一步发展了它。《诗经》的比兴大都比较单纯,用以起兴和比喻的事物还是独立存在的客体;《离骚》的比兴却与所表现的内容合而为一,具有象征的性质。如上述以香草象征诗人的高洁便是。其次,《诗经》中的比兴往往只是一首诗中的片断,《离骚》则在长篇巨制中以系统的一个接一个的比兴表现了它的内容。如诗人自比为女子,由此出发,他以男女关系比君臣关系;以众女妒美比群小嫉贤;以求媒比求通楚王的人;以婚约比君臣遇合。其他方面亦多用比喻,如以驾车马比治理国家,以规矩绳墨比国家法度等。比兴手法的运用,使全诗显得生动形象,丰富多采。
抒情诗一般篇幅短小,没有故事情节。《离骚》不只篇幅宏伟,而且由于前一部分是在诗人大半生历史发展的广阔背景上展开抒情,后一部分又编造了女须劝告、陈辞重华、灵氛占卜、巫咸降神、神游天上等一系列幻境,便使它具有了故事情节的成分。这种内容和结构上的特点,就是波澜起伏,百转千回,看看似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转眼却又出现一个新的境界。这样就把诗人长期的斗争经历和复杂的思想感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离骚》的形式来自民间,但在诗人手中有了很大发展。他一面采用民歌的形式,一面又汲取了散文的笔法,把诗句加长,构成巨篇,既有利于包纳丰富的内容,又有力地表现了奔腾澎湃的感情。《离骚》基本上是四句为一章,字数不等,亦多偶句,形成了错落中见整齐,整齐中又富有变化的特点。《离骚》的语言十分精炼,并大量地吸收了楚国的方言,虚字也运用得十分灵活,又常以状词冠于句首,造句也颇有特点。此外,《离骚》除了诗人内心独白外,还设为主客问答,又有大段的铺张描写,绘声绘色,对后来辞赋有很大影响。所有这些也都表现了《离骚》的艺术特点与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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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是战国时楚人屈原的作品。关于篇名,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解释为“离忧”;王逸在《楚辞章句》中解释为“别愁”;近人或解释为“牢骚”,或解释为“楚国曲名‘劳商’的异写”。关于写作年代,有人认为写于楚怀王当朝,诗人被疏远以后;也有人认为作于顷襄王当朝,诗人再放江南时。迄无定论。《离骚》是中国古代诗歌史上最长的一首浪漫主义的政治抒情诗。诗人从自叙身世、品德、理想写起,抒发了自己遭谗被害的苦闷与矛盾,斥责了楚王昏庸、群小猖獗与朝政日非,表现了诗人坚持“美政”
理想,抨击黑暗现实,不与邪恶势力同流合污的斗争精神和至死不渝的爱国热情。诗中大量运用了古代神话传说,以想象和联想的方式构成了瑰丽奇特的幻想世界,又以神游幻想世界的方式表现了诗人对理想的热烈追求。诗中大量地运用了“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将深刻的内容借助具体生动的艺术形象表现出来,极富艺术魅力。《离骚》具有深刻现实性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是复制的 你看看哪里能用吧谢谢采纳
离骚的创作开创了中国浪漫主义的先河,既植根于现实,又富于幻想色彩。诗中无论是主人公形象的塑造,还是一些事物特征的描绘,都堪称完美。其中更大量运用古代神话和传说,通过极其丰富的想象和联想,采取铺张描叙的写法,把现实人物、历史人物、神话人物交织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国、人间和幻境、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瑰丽奇特、绚烂多彩的幻想世界。时而缠绵悱恻、时而悲凉雄浑;时而风景旖旎、时而痛苦忧愤。天马行空的想像,真挚感人的描写,让人分不清痛苦与快乐,现实或虚幻。从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魅力。
《离骚》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两类意象:美人、香草。美人的意象一般被解 释为比喻,或是比喻君王,或是自喻。前者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后者如“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可以说,屈原在很大程度上, 是通过自拟弃妇而抒情的,所以全诗在情感上哀婉缠绵,如泣如诉。以夫妇喻君 臣不仅形象生动,深契当时的情境,而且也符合中国传统的思维习惯,早在西周 春秋时代发展起来的阴阳五行观念里,就把君和夫、臣和妇放在同样的位置,这 一观念可能影响了屈原的创作。《离骚》中充满了种类繁多的香草,这些香草作 为装饰,支持并丰富了美人意象。同时,香草意象作为一种独立的象征物,它一 方面指品德和人格的高洁;另一方面和恶草相对,象征着政治斗争的双方。总之, 《离骚》中的香草美人意象构成了一个复杂而巧妙的象征比喻系统,使得诗歌蕴 藉而且生动。
浪漫主义的鼻祖则是屈原
他的风格为后人所模仿
盛唐浪漫主义诗人李白就是其中的一位
李白的诗具有“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艺术魅力,这也是他的诗歌最鲜明的艺术特色。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调动了一切浪漫主义手法,使诗歌的内容和形式达到了完美的统一。李白的诗富于自我表现的主观抒情色彩十分浓烈,感情的表达具有一种排山倒海、一泻千里的气势。比如,他入京求官时,“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想念长安时,“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这样一些诗句都是极富感染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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