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是一个研究美的本质和美的体验的学科领域,它涉及到艺术、审美、美感、美好等概念。美学的核心是对美的思考和理解,它探究美的本质、美的价值、美的标准以及美的感受等方面。
美学被认为是美的思维的艺术,这是因为美学不仅仅是研究美的本质和美的体验,更重要的是通过对美的思考和理解,创造出具有美的特征的艺术作品和文化产品。美学家和艺术家通过对美的思考和理解,将美的元素融入到艺术创作中,创造出让人们感到美的艺术品。
美学来源于人与对象世界情感关系的哲学思考,这是因为美学探究的是人类对美的感受和体验,而这种感受和体验是建立在人与对象世界情感关系的基础上的。美学家通过对人与对象世界情感关系的哲学思考,探究人类对美的感受和体验的本质和机制,从而揭示出美的本质和美的标准。因此,可以说美学是一种哲学思考,它从人类与对象世界的情感关系出发,探寻美的本质和价值。
艺术体验者作为一种现实性存在,是"此在"的,是精神性和情感性 的存在艺术体验,本质上是对象内在于主体内心世界的心理活动它首先是一种感受性的活动,包括对过去,现在和未来意义上的感受在这过程中蕴涵着体验者 独特情感的生成,其方式和过程为:入乎其内,神与物游,出乎其外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超越现实世界的局限性,在虚构和想象的世界中确证自己,重新赋予世界 以新的意义,找到诗意地栖息的场所
分类: 教育/科学 >> 外语学习
解析:
如何理解美学?
什么是美学?按照习惯,我们很可能认为美学是“美”或者 “艺术” 或者“审美关系”等等,但这种回答并没有提供一种对美学的真正了解。我们不妨换一种思考方式。
关于美学的基础事实,根据历史上各种理论所能显示的迹象来看,我们可以有三种假设:审美关系,美,艺术。显然,审美关系不是一个基础事实,它仍可以被分析,对审美关系的说明还必须归结到一个经验事实。美如果被作为一个超验的主题概念来使用,那么它不符合基础事实的条件;如果作为一个经验事实的概念来使用,那么它是可以被分析的,如习惯地把它划分为自然的和艺术的。实际上所能找到的被用来说明所谓“自然美”的事实,恰好都是反证。那些黑暗、恐怖的山洞里的壁画,荒凉、神秘的海岛上的雕像,透露出艺术和审美起源的秘密。原始人类在艰苦、危险的远古时代中,最初并没有任何审美活动,创造艺术原来是出自非审美的功利原因。那些原始艺术“无意中”造成了人类的审美能力和审美知觉,使人类奇迹般地把世界经验为一个充满美的世界。不仅原始艺术,而且每次艺术的革新,每次艺术的运动,都培养和发展了人类的审美意识。正如马克思所说的:“艺术对象创造出懂得艺术和能够欣赏美的大众。
心理结构和过程控制我们对艺术的经验,进而对艺术经验进行整理从而积淀生成审美意识。审美发生的心理历史过程和自然历史过程有着相同的逻辑结构。由普通的经验产生审美意识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缺少一个必然的逻辑根据,除非认为事实本身具有美的特质,并且美不是人类的创造产物和专利。但这个假设必须拥有这样一个事实才能成立,即动物也具有审美意识。而马克思早已通过严密的论证向我们指出,只有人才“按照美的规律来建造”。
“化丑”即使丑典型化。“化丑为美”的审美机制就在于此。“化”的过程就是主体对客体对象的领悟和理解的审美观照过程。对现实丑的典型化目的在于表现丑、揭露丑。一切戏剧、**中反面形象,当然是丑类,但在艺术家的关照下否定他们的就是艺术创造的目的美。然而,“化”具有不可逆性,因为成功的艺术生产不应有“艺术丑”的审美范畴,那样就会意味着艺术家创作的失败。但为了丑而丑者将会步入现实丑的泥涝,那是对艺术美的一种只言片语的误读。可见现实丑能转化成艺术美,但艺术美不能转化成现实丑。
现实丑一旦进入艺术中,它就作为一种审美对象进入了审美领,“审丑”实际上就意味着审美。对审丑者来说,需要的是“空悟”和“彻省”,本能地把丑排斥在自己的审美情感之外,去超越自我和超越现实丑本身。总之,要在否定性审美情感的基础上重铸自己的审美情感。譬如审丑者在欣赏集现实丑于一体的《金瓶梅》时,要从作品中粗鄙低劣和恣意*乐的人物丑剧中见出:其群丑无非是封建社会肌体上生长出来的毒瘤和恶疮,芜杂社会和沉沦人性的产物。这种审美思维是通过否定的去诊视肯定的存在,达到认识肯定的存在。这实际上是审丑的终极目的。
艺术美中的现实丑如同“理之在诗,水中盐,蜜中花,体匿性存,无痕有味。”○9其中“理”、“水”、“蜜”是艺术家审美价值的存在;“体匿”、“无痕”是艺术家消解即审丑者的审美关照所至;“性存”是现实丑的本质特点的存在,“有味”是艺术美中的现实丑的价值存在。在互溶中一方面现实丑为艺术美提供“溶质”,另一方面艺术美又为现实丑提供“溶剂”。所以现实丑与艺术美彼此互溶,表现出作用与反作用的审美关系。正如“群丑”为《金瓶梅》提供了艺术传达的内容,而自身有获得了审美价值意义一样。这种价值乃为人们的评价价值意义,就其对现实丑的评价过程而言,一开始在生活中是被否定的,人们为了追求美,必须认识丑,克服丑,从而艺术家将丑真实地反映出来,此时的现实丑给人的指导意义是肯定的,它体现了合规律的真;同时现实丑渗透着艺术家的否定性评价的艺术形象,使从反面肯定了美,这就体现了合目的的善。“合规律的真”和“合目的的善”共同构建而互溶成特殊价值的现实美。
若视审美价值为一株之主干,那么现实丑与艺术美恰似互对而生的两片绿叶。艺术美以现实丑实现了自己的审美折射价值;而现实丑又为艺术美拓宽了审美视野价值。审美折射之光源于现实丑,审美视野之边缘的存在就有了客观的理性话语。诸如“孤独”、“畏”、“烦”、“绝望”、“冷嘲”……这些从理性抽象出来的感情范畴,使我们能够感受“异化”的存在,理解现代西方的“反艺术”。也正如张竹坡在《金瓶梅》点评将丑大规模进入小说而给予肯定一样,小说不仅使现实丑获得了生存之价值,同时现实丑也极大丰富中国小说的审美视野。这是现实丑与艺术美互溶而互生滋生的特殊价值倾向。
保留在审美主体记忆中的、对审美对象以及与审美对象有关的外界事物的印象和感受的总和。审美经验通常在审美实践的多次反复中形成。人在实践活动中,特别是在审美活动中,积累大量关于外界事物的知识和经验,审美时,一旦受到审美对象的信息刺激就会调动有关的经验记忆,并产生联想,立即作出审美的反应。比如在审美活动中再现型想象就是审美经验起作用。由于审美经验的参与,对美的欣赏常常无需思考而直接作出判断。普列汉诺夫曾分析说,原始猎人第一次用其捕获的禽兽身上的羽毛装饰自己时,他们直接意识到羽毛显示着自身的智慧、勇敢、力量。以后他再看到此类羽毛时,就专门把它作为美的装饰品去追求和欣赏,而不再去意识和体验羽毛所标志的猎人的力量了。
关于审美经验,西方美学界有两种意见。克莱夫·贝尔和罗杰·弗莱等认为有不同于其它经验甚至与其他经验毫无干系的独特的审美经验;杜威、瑞查兹等人则认为并没有这种独特的审美情感,审美经验不过是日常生活中各种普通经验的“完善化”、“组织化”或经验刺激的中和、均衡。这两种意见彼此对立,又都有一定的合理成分。二者都提出了一个审美的心理结构问题。前者突出了审美的成果和状态,后者突出了审美的来源和组成;一个偏重于形式美,一个偏重于依存美。前者的缺陷割裂了审美经验和其他生活经验的联系;后者的缺陷在于完全抹煞了审美经验与其他生活经验的界限。实际上,如果没有日常经验和生活情感作为基础,所谓的“审美感情”的心理结构将是空的;另一方面,如果仅有种种生活经验的感受,而没有被纳入、熔铸在这个审美心理结构中,也不可能产生“审美感情”。
在艺术创作中,审美经验更显重要。艺术家必须依靠自己在生活中积累的审美经验,并学习、借鉴前人的审美经验,才能创造出新的、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