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严塔尔:“这个男人(奥夫雷沙)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殴斗和杀人似的。”
罗严塔尔:“(奥夫雷沙真的是石器时代的勇士)只不过他晚生两万年。错生在我们这个时代。”
罗严塔尔:“贵族联合军的战斗意志过高,但战略思考过少。”
罗严塔尔:“所谓的贵族其实就是已经被制度化的盗贼。”
罗严塔尔:“所谓的贵族,就是一群不可救药的人。终有一天,一定会在人类社会中消失吧!”
罗严塔尔:“对着狗和猴子述说真理也是无益。大贵族们,特别是年轻的贵族们,其自我意识是毫无节制的。因为他们的字典上没有限度、节度、程度之类的词汇。”
罗严塔尔:“经历五世纪,高登巴姆这衰老的身体,已积存太多脓血了,有动外科手术的必要。……这个时候,只要手术成功了,就算患者死了也是无可奈何的吧。反正没有人能够不死的。”
罗严塔尔:“我承认他(奥贝斯坦)是个很有智略的人!但他老是喜欢无风兴浪,一向顺利进行的事,何必因为和理论不符,就强行去改变它呢?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罗严塔尔:“其实这世上没有了他(奥贝斯坦),比没有了杨还要更能够让这个宇宙维持和平,让罗严克拉姆王朝更安泰,而且万事更好收场呢!”
罗严塔尔:“毕典菲尔特的确很强。如果要我和他在战场上对垒,战斗之初他占优势,但战斗结束时,站着的会是我。”
罗严塔尔:“对毕典菲尔特这个人来说,还真是没有什么暴行是他做不出来的。看来恶名有时也有它的用途啊!”
罗严塔尔(关于莱因哈特的改变):“失去自己所不应失去的东西,人当然会有点变。”
罗严塔尔:“比起祖先代代传下的公爵,一代堀起的伯爵,要来得有才干得多吧!不论是你或我,都希望能以更有才能和器量的人物为盟主,不是吗?”
罗严塔尔:“自古有言,猫与虎子相似,但却不可混淆,必须小心才是。(莱茵哈特·冯·缪杰尔)大概是虎吧,即使他是因姐姐的庇荫才显贵的,但敌人可没有斟酌这些情况的义务啊。”
罗严塔尔(米达麦亚的布阵):“动作神速,而且遵循理法。”
罗严塔尔:“看那移动展开的手腕,速度何其地快呀!……可惜啊可惜,阵容稍嫌单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米达麦亚脚步之快,可不是一般凡人跟得上的。”
罗严塔尔:(关于雷内肯普)“只是个擅于战斗的人。”
罗严塔尔(关于杨威利的战术):“他们的战术真的只能以巧妙来形容,可是,我不认为杨威利在累积了战术上的胜利之后,就可以获得战略上的胜利。”
罗严塔尔:“有权利能够叫杨威利毙命的,在这宇宙中仅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帝国的皇帝。就算是奥丁大神也不得侵犯这项权利。”
罗严塔尔:“副官的任务当中,应该没有代替长官发出尖叫声这一项吧!” 罗严塔尔:“既然缺少有必要作出绝大牺牲来死守的价值,那么是否该夺回此地之事就交由罗严克拉姆候爵来亲自决断吧。”
罗严塔尔:(关于攻落伊谢尔伦):“如果可以用武力强取豪夺的话,伊谢尔伦要塞主权的所有人,至少应该会变个五、六次才对。然而,目前唯一胆敢抢走它的,就只有那个现在坐在伊谢尔伦的骗子。”
罗严塔尔以及米达麦亚的结论:“大军如果要确立战略层次的优势,庞大的兵力是不可缺的重要因素.不过就战术层次上而言的话,就不尽如此了.随战场地形之不同,庞大的兵力反而可能成为失败的一个原因。”
罗严塔尔:“对于昨天来说,应该是正确的战略,到了今天并不一定还是正确的。我方在杨威利还活着的时候所应该采取的战略,并不见得在他死了以后还具有最大的价值!不过,如果皇帝的意见和你的见解是一样的话,那么或许是我的看法错了也说不定。”
罗严塔尔:“既然要作战就应该要期望胜利。”
罗严塔尔:“缪拉舍弃了旗舰之后,之所以会受到赞赏,是因为他在激战旋涡中继续指挥。如今我战败溃逃,若连旗舰也舍弃的话,那么我奥斯卡·冯·罗严塔尔的名字,将变成胆小鬼的代名词。” 罗严塔尔:“我现在觉得,当人家使唤的部下,充其量不过是别人的道具罢了!除了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是个例外之外,对公爵而言,其他人根本是无关紧要的。看看坎普吧!我很同情他,为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而死,就像是用完了就丢!”(开始有反叛意识)
罗严塔尔:“给与死者再多同情的泪水和名誉也是无用的,因为死者再也不能和活着的人一样,能够拥有实质上的东西——权力和财富。”
罗严塔尔:“必须要让罗严克拉姆侯爵再重新站起来不可,否则我们会一起朝着银河的深渊合喝灭亡的序曲!我们都乘坐在一艘叫‘罗严克拉姆’的船上。要救我们自己,就得先救船才行。”
罗严塔尔:“在这个帝国要治人罪根本就不需要证据,你就伴随着这个腐朽的制度一起灭亡吧!”
罗严塔尔:“我也不敢断言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判断和选择都是正确无误的。即使现在尚无任何不妥,但有朝一日,我或许会后悔不已呢!”
罗严塔尔:“无论是个人或群体都难免会受到疾病的威胁,而对抗病症是帝国军全体的责任。我认为不光是我们的舰队有被感染的危险。” 罗严塔尔:“记住,女人这种生物是为了背叛男人而生的。”
罗严塔尔:“老婆不算在女人之列!”
罗严塔尔:“女人和胜利,都是不必呼唤就自动靠到我身边来的。”
罗严塔尔:“女人是可以怀下自己所不爱的男人的孩子的。而所谓的男人,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就会为之幸福了。” 罗严塔尔:“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就尽可能地做一些不平凡的事。”
罗严塔尔:“还是没有孩子比较好,至少不用担心有朝一日要遭到他的叛离。”
罗严塔尔:“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本身没有智慧的悲哀呀!不过,最近这些日子,我终于有些领悟了,我终于想到我不就是为了与皇帝交战,为了从其中获得满足感而活着的吗?”
罗严塔尔:“看来不管眼睛和皮肤的颜色再怎么不一样,血的颜色还都是一样的。”
罗严塔尔:“算了,不管如此何,洒落在地的酒是无法再回到瓶中的了。考虑一下今后的打算吧。”
罗严塔尔:“用暴力夺来的就叫做邪恶,那么用权力夺取的就不算吗?”
罗严塔尔:“这世上最丑陋的事情就是既没有实力也没有才能,却能靠着世代相传,将政治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相形这下,纂夺要这种行为强上一万倍。至少,纂夺者为了要得到权力,一直在做着必须的努力,而且他也知道权力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罗严塔尔:“左往右来,然後结束。”
罗严塔尔:“事情至此只能说已经失去了统治能力了。一旦盖子松了,煮沸的汤喷出来,接著就一定是一场混乱了。”
罗严塔尔:“我(怎么也算)是军人,要毁就会毁在剑上,不会毁在女人手里的……”
罗严塔尔:“在战斗的途中倒下去,或许是一种幸福吧。和平时代中的军人,只不过是让人用锁链给绑起来的看门狗,在怠惰与无为的日子当中,让自己逐渐地腐败下去。”
罗严塔尔:“我这些部下可真是了不起哪!竟然有办法对手无寸铁的民众开枪,没有勇气和侠义心的,还真是做不出来呢!”
罗严塔尔:“身为一个军人,能够和伟大的敌将作战是军人的荣誉,但是镇压民众却只是鼠辈一般的工作,真是太令人泄气了!”
罗严塔尔:“历史这种东西就跟人一样,当它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会觉得口干舌燥。高登巴姆王朝已经灭亡了。自由行星同盟虽然还存在着,但是明天一样会灭亡。历史是需要饮下大量鲜血的。就算历史已经喝够了血,那也只是量方面的事,在质方面又如何呢?牺牲甚至是高贵的,足以取悦残忍之神。”
罗严塔尔:“不管怎么说,这场战争是一个仪式。就算是为自由行星同盟同盟的送葬行列饯行。如果没有这个形式,不管生者还是死者,都无法接受灭亡的事实。”
罗严塔尔:“如果自己是出于自愿才成为叛逆者倒也无妨,但是被迫出于无奈地变成一个叛逆者,这我可不干!”
罗严塔尔:“少年时代之所以会让人觉得幸福,是因为他们还可以不用知道自己真实的本色。”
罗严塔尔:“啊!无论如何,如果能够在酒醉的时候死去,那应该是一种幸福吧!”
罗严塔尔:“我不是一下子死亡,而是逐渐地死去。我正在好好享受这种过程,希望不要来阻挠我最后的乐趣才好。”
罗严塔尔:“古代好像有个了不起的家伙,似乎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了不起的话。他说一个人临死的时候,如果能够有个可以把孩子托付给他的朋友,是人生至高无上的幸福!去见渥佛根·米达麦亚,把这个孩子的将来托付给他就可以了。那将是这个孩子一生最好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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