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什么症状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什么症状,第1张

感柒后,最难忍受的是发烧头痛新冠肺炎一般无明显的前兆,在感染新冠病毒后的疾病初期,部分患者也可能无任何明显症状,其他多数患者常见以发热、干咳、乏力为主要表现,但除此之外,因存在个体差异,患者还可出现肌肉疼痛、胸闷、咽痒、咽痛、鼻塞、流鼻涕、腹泻、味觉异常等症状。这些症状缺乏特异性,可见于众多疾病。并非新冠所独有,因此患者其实很难自行通过症状鉴别是否感染新冠当出现前述表现,且认为自己既往有接触新冠病毒、感染者的可能性,应尽早到定点医疗机构发热门诊进行相关检查以明确诊断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哪些典型症状?新冠肺炎患者以发热、干咳、乏力为主要表现。也有一部分患者以鼻塞、流鼻涕、咽痛、嗅觉和味觉减退或丧失、结膜炎、肌肉疼痛以及腹泻等为主要表现

曾接种过疫苗者及感染 Omicron 株者的新冠肺炎患者以无明显临床症状及轻症为主。有临床症状的新冠肺炎患者主要表现为中低度发热、咽干、咽痛、鼻塞、流涕等上呼吸道感染症状。轻型患者可表现为低热、轻微乏力、嗅觉及味觉障碍等,无肺炎表现。重症患者多在发病一周后出现呼吸困难和(或)低氧血症,严重者可快速进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症休克、难以纠正的代谢性酸中毒和出凝血功能障碍及多器官功能衰竭等。极少数患者还可有中枢神经系统受累及肢端缺血性坏死等表现

值得注意的是重型、危重型患者病程中可为中低热,甚至无明显发热。除上述症状之外,还可出现多系统表现:嗅觉、味觉改变部分患者以嗅觉、味觉减退或丧失等为首发症状,世界卫生组织(WHO)将嗅觉或味觉丧失列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新症状。嗅觉丧失是一种潜在的筛查症状,有助于发现疑似病例或指导检疫防护

因此,建议将新发、突发的嗅觉丧失患者视为新型冠状病毒的潜在感染者。消化系统症状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可表现出多种消化系统症状,甚至可作为首发症状,这需要引起医务工作者的高度重视,及早识别,并做好相应的防护、消毒工作。新冠肺炎相关消化系统症状可表现为食欲下降、恶心、呕吐、腹泻、腹痛、肝酶异常等,重症患者可出现消化道出血。

其中以腹泻最为多见,腹泻次数、持续时间及严重程度报道不一,有文献报道,腹泻可作为预测重症患者的独立危险因素。眼部症状新冠病毒患者可有眼部症状,主要表现为结膜炎,患病率为08%~316%。新冠病毒感染者的主要眼部症状为眼痛、眼痒、异物感、流泪、 眼分泌物多,主要表现为结膜充血、结膜水肿。眼部症状可出现在发热或呼吸道症状前1~7天,也可出现在发热等症状后。神经系统症状新冠肺炎患者虽然主要以呼吸系统症状为主要表现,但在疾病进程中可伴随多种神经系统症状,部分患者甚至以神经系统症状为首发症状,而没有典型的呼吸道症状。重症新冠肺炎患者更易发生缺血性脑卒中,而脑卒中的发生可能会进一步导致这些患者的不良预后,部分患者可死于脑卒中。治疗的关键在于防止轻症患者进展为重症。新冠肺炎患者若出现急性缺血性卒中表现,应由有经验的神经内科医师和感染科医师共同参与救治,根据可能的病因给予治疗。对于合并高凝倾向的患者(D-二聚体异常增高),有学者建议在权衡颅内出血风险的情况下,给予低分子肝素抗凝治疗,但抗凝治疗能否降低缺血性卒中的发生风险还需要进一步研究。部分新冠肺炎患者的脑电图可表现为异常癫痫样放电或慢波活动,当新冠肺炎患者出现不明原因的意识障碍、混乱或精神状态改变、觉醒障碍和异常的阵发性运动(肌阵挛)时,脑电图可作为辅助诊断的一部分,以协助明确病因。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诱发的吉林巴利综合征可表现为急性炎性脱髓鞘性多发性神经病、急性运动轴索性神经病和以急性眼肌麻痹、步态共济失调和腱反射减弱为特征的Miller-Fisher综合征等。皮肤表现新冠肺炎患者的皮肤表现主要好发于躯干和四肢。在新冠肺炎早期皮肤表现中,红斑、丘疹是最常见的表现(364%),其次是丘疱疹(347%),血管病变(153%),包括瘀点、瘀斑、紫癜、冻疮外观与雷诺现象、樱桃状血管瘤及肢端紫红色丘疹、荨麻疹(97%)。此外,还可以表现为水痘样疹甚至鳞屑性皮疹等。重型病例或晚期病例中最突出的现象是“COVID趾”,即冻疮样病变,好发于肢端,皮损最初为淡红色斑丘疹,类似于冻疮。1周左右,皮损颜色逐渐加深变为紫色并变扁平,可自行缓解,患指(趾)无雷诺现象。这些病变可能疼痛、有时发痒、有时无症状,可能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唯一症状或晚期表现。其他表现还有报道过口腔溃疡,伴有牙龈炎和水疱。

明晃晃的白炽灯,病床上无知无觉的老人身上伸出一根根管线连着床旁的各种仪器,机械通气下,可以听到他们或急促或者粗重的呼吸声音

随着“新十条”发布,医院成了直面感染浪潮的第一道“防波堤”。

近日,记者走近青大附院ICU科室,直击ICU中的他们与病毒抗争、与死神赛跑。

23位老人21人新冠感染

有人血氧饱和度掉到80%来急救

ICU作为一线科室,感染潮来临后,收治的都是被分诊后的重症患者。青大附院重症医学科市南病区主任单亮明显感受到了新冠带来的冲击。

收治的患者由于新冠的症状变得严重,患者胸部CT图像中的“白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患者被送进来,医护人员经历不断减员的困境

单亮在和家属讨论患者病情,老人因为新冠感染,双肺已经变成“白肺”

在市南院区ICU的一病区,这里有23张综合床位,收治了23位老人,最大年龄92岁。其中,感染新冠病毒的老人有21人。

他们本就有严重的基础疾病,或者高血压、冠心病、酮症、心脏搭过桥,或有严重的血管疾病,加上感染新冠,肺部氧功能差,有的患者血氧饱和度甚至掉到80%陷入昏迷,被家属直接送进医院急救。

1月8日起,我国对新冠病毒感染正式实施“乙类乙管”。《关于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实施“乙类乙管”的总体方案》提出,加大医疗资源建设投入,重点做好住院床位和重症床位准备,配足配齐高流量呼吸治疗仪、呼吸机、ECMO等重症救治设备,改善氧气供应条件。

为了更好地应对重症“高潮”,青大附院成立了危急重症患者救治小组,加强对急危重症患者的救治。每天特定的时间组织重症肺炎患者疑难病例讨论,并且将急诊ICU、神经外科ICU、心外科ICU、呼吸ICU等专科ICU用于收治重症患者,全力保障患者医疗救治。

单亮作为ICU市南病区的主任,近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否生病,都是和团队忙碌在一线。从早到晚,他几乎不停地穿梭在各个病床间,时刻高度紧张地观察患者病情的变化,青大附院重症医学科护士长高祀龙则一起配合单亮适时调整用药和呼吸机的参数等。

起初社会面感染高峰时,科室大部分医护人员同样被感染,作为带头人,他们二人每天都是“备战”状态,在岗的每个医护人员也都变成了“超级战士”,他们一面要面对突然暴增的病人,一面要顶上同事们“阳”了不得不休息的缺口。

上午忙碌完后,医护人员简单用餐

高祀龙显然是应对新冠肺炎重症患者的“老手”了。

在2020年疫情暴发时,他就成为青大附院第三批援助湖北的医务人员进驻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的重症病房。之后又多次进驻医院隔离病房和青岛市应急备用医院、定点医院。

“这次全体感染的时候,有些同事实际上都算是普通型的肺炎患者了,但仍在坚持,正是我们的坚持,大多数的重症患者才得到及时妥善的救治。”高祀龙说道。

“高流量吸氧、接球囊面罩”

时刻准备与死神“抢人”

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有着关乎生死的重要意义,平静是一种安全。

单亮和团队最怕听到监护仪上发来的“叮叮叮”的声响,一旦响起来,就意味着抢救开始了。

老人病情有变化时,医生护士会第一时间应对

一位极度缺氧的老年患者,自主呼吸已经难以维持体内的氧量,单亮立即戴上面罩和手套,和在场的医护人员一起,将喉镜插入患者的气管内,再固定好喉管位置。

几十秒的时间空隙里,患者的面色因缺氧涨红,胸膛高高耸起,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将喉管接驳到呼吸机的刹那,患者仰躺在病床上,面色终于恢复了平静。

“有创的气管插管就是要灭掉他的自主呼吸,完全通过器械通氧,新冠合并患者送来后最主要的症状就是呼吸困难,很多肺部已经变白,上来我们就要给足他体内的氧气量。”单亮告诉记者。

患者侯先生今年80岁,本身有着严重的糖尿病。“由于糖尿病,他的血糖升得特别高导致了酸中毒,尿里出现酮体,我们目前主要是纠正他的酮症。”

单亮介绍,由于患者高烧到39摄氏度,给予患者CRT治疗,纠正患者的酮症。经过一夜输液,他的体温已经下降到36摄氏度多。

“有部分糖尿病患者,首发的表现不一定是突出的肺炎表现,也有可能是合并症的表现,比如说意识障碍、严重的电解质紊乱、代谢性酸中毒等表现。还有一部分患者因为感染诱发心衰加重,诱发了严重的心肌缺血事件,甚至心肌梗死。”单亮说道。

患者林先生78岁,由于之前做过心脏搭桥,肺部也有炎症。感染新冠以后,由于缺氧严重,肺功能更差了,之后林先生症状越来越重,最终进了ICU。

“再推5毫克咪达唑仑”、“气道压力太高了”,站在病床前,单亮如同一根“定海神针”。

患者家属在ICU门口,焦急地询问老人病情

于他而言,这样的紧急事件常常发生,血氧饱和度下降、呼吸衰竭、心脏骤停气管插管、连接呼吸机、心肺复苏,每一种危象都有手段应对。

短短几分钟,一个人可能由生到死,也可能被身经百战的ICU医护人员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病区超过80岁的老人占比三分之一,对于老年人一切体征可能随时变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单亮说道。

患者从不配合到配合

“俯卧位”通气可以有效改善血氧

为了迎接重症的患者,青大附院准备了很多重症床位,当有患者转出后,马上就会有新的重症患者被收治,各个重症病房始终保持着满负荷运转。

“现在看着ICU里,患者都还比较平静有序,都是靠每位医护人员撑出来的。”说话的间隙,单亮正在和同事配合为一位84岁患者进行“俯卧位通气”。

床头微微抬高,患者俯身趴卧在病床上,胸前垫了一个U形枕。“咱们尽量多趴一会儿,俯卧通气很重要,它可以促进气道分泌物引流,改善患者氧合,减少纵膈和心脏对肺的压迫。”单亮说道。

有的时候患者由于身体难受,是不配合的。有的患者觉得自己坐着喘气都费劲,趴着会更加难受。这时候高祀龙护士长就会耐心劝导老人,让他坐在床边,趴在床头垫高的被褥上。几个小时后,他的血氧饱和度从88%到了97%,呼吸得到了明显改善。

医护人员在对老人进行“俯卧位通气”后,老人血氧得到明显改善

高祀龙介绍,俯卧位通气也就是“趴着”治病,利用翻身床、翻身器或者人工徒手进行翻身,使患者在俯卧位状态下进行呼吸或机械通气,可有效改善患者血氧饱和度,也能有效改善肺通气/血流比例,使背侧萎陷的肺泡复张,肺及气管的分泌物在重力作用下也能得到良好的引流,并且能减少心脏和纵膈对下垂肺区的压迫。

“阳了后呼吸困难的人不少,新冠趴就在流行起来,部分患者是可以通过这个姿势改善血氧,提高血氧饱和度的。”高祀龙说道。

新冠来临后,青大附院也在加紧培训,以确保更多医护人员具备重症救治能力。根据上级文件要求,青大附院将进行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培训。培训内容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解读等。

“重症的患者不等人,我们只能尽量克服困难,再多撑一撑,虽然守得艰难,但每救回一个患者,医护人员尽管疲惫,也是欣慰的,这既是医者的责任,也是医者的使命。”单亮告诉记者。

●据半岛全媒体记者齐娟毛梓权

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一切终将过去,定会春暖花开!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抗击疫情先进 事迹 作文 _抗击疫情感人 故事 ,仅供大家参阅。

一线抗疫群英谱一边治病救人,一边科研创新

“凌晨3点多睡的,7点不到就醒了,脑海里反复琢磨最近研究的模型。”赶往武汉体育中心方舱医院搜集临床资料的路上,李勇告诉记者,他正带领10余人的临床科研团队,探索建立一套病情预测模型,帮助提升临床治疗诊断水平。

2月4日,国家(江苏)紧急医学救援队派出的37人团队抵达武汉,江苏省人民医院(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心血管内科副主任医师李勇就是其中一员。

刚来武汉时,李勇和同事们“入舱”东西湖方舱医院。他回忆道:“有次值班时,我接诊了一名50多岁的新冠肺炎患者,经询问、诊断后得知她有慢性肾功能障碍,我马上与有关部门沟通,两小时内把患者送到最适合收治的医院。”李勇说,一些送到方舱医院的患者出现临床表现复杂、病情急速转危的情况,在大家的帮助下最后得到妥善治疗。

疫情防控一线遇到的这些新问题,使李勇的科研热情和责任感油然而生。他思考,针对方舱医院这个创新收治模式,是否有创新的好办法,能更好实现对患者的早期精准诊断、临床症状预警。

说干就干。值班时加强对所负责的100多名患者的观察巡访,与其他同事交流接诊患者的特殊症状,多方联系相关专家进行远程探讨……由于一直待在方舱医院,戴口罩的时间过长,李勇的耳朵一度长起脓包。“只想快点建好模型,让患者少受罪,让医护更高效。”

武汉体育中心方舱医院正式启用后,李勇被抽调作为专家组成员,负责处理疑难情况,科研工作也被他带到这里。

创新背后有仁心。在方舱医院等收治点,包括李勇在内的医护人员在不断创新医疗服务,加强心理疏导,及时关切患者需求。“医生的首要任务是救人,最大动力是让更多患者受益。”李勇说。

一线抗疫群英谱看,那些并肩奋战的医护伉俪

武汉市金银潭医院涂盛锦、曹珊夫妇

有信心战胜这场疫情

春节 前,轮休在家的武汉市金银潭医院重症监护室主治医师涂盛锦接到医院电话,二话不说就立即返岗。涂盛锦的妻子曹珊是一名护士,同在一个医院,一起抗击疫情。不过,夫妻俩一个在5楼,一个在6楼。

疫情发生以来,涂盛锦所在科室接收的都是危重症患者,工作量和压力很大。但是涂盛锦说:“在隔离病房,护士不但要负责患者的医疗问题,还要护理患者的生活。一些老年患者进食、上厕所的工作也由护士来承担,她们不容易。”曹珊却更关心涂盛锦的安危,因为她觉得丈夫的工作风险性更高。

疫情刚发生时,涂盛锦下了班就在值班室里和衣而卧。现在,全国各地来支援的同行多了,涂盛锦和同事们可以进行科学轮休,他们都说:“有信心战胜这场疫情!”

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王新、仲月霞夫妇

夫妻首次一起上“战场”

1月22日,参加过抗击非典、埃博拉等十几次重大任务的空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门诊部主任仲月霞向组织递交了请战书。

1月24日凌晨,仲月霞接到紧急出征命令。“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你急匆匆地出发了。”仲月霞的丈夫王新一边往仲月霞的行囊里放防护用品,一边叮嘱:“家里有我,你放心,一定照顾好自己!”

突然微信群里一则消息跳出:“发热咳嗽并非新冠肺炎唯一首发症状,还存在消化系统、神经系统等症状。”身为唐都医院消化内科主任的王新立即拨通电话,也向组织申请加入医疗队。

于是, 除夕 夜,王新和仲月霞同时出征。仲月霞笑着说:“工作30多年,这是第一次和爱人一起上‘战场’,今年我们也算过了个‘团圆年’。”

作为医疗队管理团队的主力,仲月霞负责护理质量管理、人员培训、感染控制等工作。王新是带组的教授,负责全组患者的具体诊断治疗和管理。虽然同在一支医疗队、一家医院,但夫妻俩却忙得很少碰面。“抽空打个电话,也就是互道一声‘保重身体’,我们知道,大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仲月霞说。

武汉市中心医院汪毓君、吕晓玉夫妇

想让患者早点康复

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重症医学科医生汪毓君已经在抗疫一线奋战了20多天。

“现在情况好了很多,我们的工作压力大幅缓解,大多数病人的情况也在逐步好转。”2月18日上午,汪毓君迎来一次轮休,接下来他可以在家休息。

“现在白班分上午班、下午班,分别是上午8点到下午1点、下午1点到下午6点;夜班从下午6点到次日8点。”汪毓君说,印象最深的一次班,他在ICU待了将近8个小时。“有的患者病情危重,随时面临生命危险,我们必须时刻盯紧。”

汪毓君的妻子吕晓玉是他的大学同学, 毕业 后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内分泌科工作。1月22日,吕晓玉主动申请到后湖院区支援一线救治工作。“我所在的普通隔离病房的患者病情相对平稳一些,但是有些年纪大的患者对病毒不太了解,存在焦虑情绪。”吕晓玉说。为打消病人顾虑,她和同事们反复进行科普,有时候还在手机上播放疫情防控的新闻,增强患者战胜病魔的信心。

虽然在同一地点上班,但两人排班不同,很少见面。“刚开始来支援的时候,我其实也有点担心。但是穿上防护服走进病房,就不怕了。”吕晓玉说,她现在就一个念头——让患者早点康复回家。

武警湖北省总队医院郝旭东、米莹夫妇

走廊擦肩而过互报平安

“你们那边防护服还够吗”“还够。”

“你要注意休息。”“你也一样!”

2月18日,在武警湖北省总队医院急诊科走廊,主管护师米莹和外二科主治医师郝旭东趁着擦肩而过的片刻,互相提醒。

米莹与郝旭东是两口子,结婚8年多。自1月22日参与新冠肺炎疫情救治以来,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虽是见面,可隔着厚厚的防护服,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其实,两人科室相距不过百米。米莹在门诊,郝旭东在住院部。为确保安全,医护人员都是吃住在本科室,工作期间也是相互隔离。急诊科还是24小时轮班,米莹下班后也只能在隔离值班室休息,不能回家。

近距离接触患者,米莹开始时也会紧张,郝旭东总会在电话那头给她鼓劲儿。“我想他了,就打电话或者发微信。”米莹笑着说,现在她和郝旭东就像在“网恋”。

武汉市肺科医院陈国玺、陈欣夫妇

救治必须争分夺秒

曾经援藏的陈国玺,又一次站在了前线。不过这一次,他是和爱人并肩作战。

陈国玺是武汉市肺科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医生,从1月份医院收治新冠肺炎患者开始,他就一直奋战在一线。随着疫情形势的变化,他的爱人陈欣也主动申请到发热病区支援。

肺科医院是武汉最早收治确诊病人的3家医院之一,为防止家庭感染,所有上一线的医护人员都集中在宾馆住宿,暂时不回家。一个多月来,陈国玺在医院13楼的重症监护室抢救病人,而陈欣则在8楼的病房护理患者。两人都是24小时“三班倒”,同处一栋楼却连碰面的机会都很少,只有有时取早餐时能匆匆一见。

目前,肺科医院专门收治重症和危急重症患者,这些患者多是中老年人,有基础性疾病,而重症监护室又是医院里风险最高也最辛苦的战场。在重症监护室,患者需经常翻俯卧位,医护人员必须紧盯陪护。而且,经常在繁忙劳累的夜班后,还要继续上白班处理病例资料。“睡觉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每天挨上床的那一刻感觉很幸福。但疫情防控不等人,救治必须争分夺秒。”陈国玺说。

他们的女儿晨晨7岁、儿子1岁半,眼下都由老人帮着带。晨晨在家里为爸爸妈妈画了一幅画,并写道:“爸爸妈妈加油!武汉市肺科医院加油!”看到画后,陈欣泣不成声:“那一刻,我觉得更要努力抗击疫情,这也是在保护家人。”

一线抗疫群英谱“党晓曦,加油”

初到武汉,进入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隔离病房,35岁的重症医学科护士党晓曦一度有些怀疑自己:怎么变“笨”了,这么简单的基本功都完成不好

在她就职的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党晓曦历来是有业务自信的。也正因为过硬的业务水平与心理素质,她才被选拔进入北大人民医院首批援鄂医疗国家队,成为光荣的“二十分之一”。此刻困扰她的,其实是厚重的防护服、紧箍的口罩、五层橡胶手套、水汽蒙蒙的护目镜和防护面罩。

胸闷、气短,还可以咬牙克服,但“雾里看花”的视觉和几乎弯曲不了、失去触觉的双手,才最让她焦灼。

一切都是陌生的。没有了熟悉的仪器、熟练的流程、轻盈的脚步,有的只是不断入院的病人和快节奏高强度的工作,而她连一些病人的方言都听不懂。这一切,让初来乍到的党晓曦有些懵。

“党晓曦,加油!你代表的是国家队,绝不能掉链子!”她不断地为自己鼓劲。

很快,党晓曦便适应了工作环境,找回了全身心投入的感觉。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收治的重症病人较多,她和队友们每天都在与时间赛跑,每一分注意力都集中在病人身上。因为重症病区没有家人陪伴,很多患者生活难以自理,照顾病人日常生活的担子也落在了她和队友身上。端水喂饭、翻身擦洗、清理卫生,党晓曦总是拖着笨重的身躯忙来忙去。

她心疼病人。病中的他们遭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变得非常脆弱,也对每一份关爱特别敏感。

“有一位老奶奶,病了很久,胃口不好,总是吃不下饭。我们就隔三岔五拿一些牛奶、糕点之类的放在她床头。结果老奶奶每次都感动得掉眼泪,还拉着我们的手要给饭钱。我们就安慰她:奶奶,这是国家给您的,您放心吃!吃了东西才有抵抗力,我们一定让您健健康康出院回家!”党晓曦说。

不知不觉,忙碌的日子已将近一个月。回忆起大年初二从北京开拔的情景,党晓曦总想起父母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最终的支持。“初一晚上8点,我们一家五口还在一起热热闹闹商量着,第二天安排些什么节目,医院的征召令就来了。我答应得很利落,父母知道后,沉默半天,最终只有一句话:国家需要,你就去!孩子我们会照看好。”

到现在,她也没跟家人通过视频电话,总是微信、电话联系。因为,她怕自己看到父母会忍不住哭出来,也不忍心让他们看见自己疲惫黯淡、总是留着深深压痕的脸颊。“姥姥骗你,她才没有很放心,她总是偷偷哭呢。”6岁的孩子稚气地“告状”,她在电话这头笑着,泪水淌了一脸。

让她自豪的是,她的爱人身为解放军总医院京中医疗区筹备组兼新冠肺炎防疫应急小组组长,也日夜忙碌,统筹着辖区众多基层医疗机构的疫情防控工作。

工作时间总是对不上,他们很少通电话,但每次下夜班,他的信息早已发到了党晓曦的手机里。“虽然不在一起,但我们夫妻双双为抗击疫情出份力,这也是一种并肩战斗吧!我们总是互相打气,互相提醒,默默支持。”党晓曦笑着说。

一线抗疫群英谱徒步九十公里 赶回村里抗疫

“你的菜到了,土豆3斤、洋葱3斤、鸡蛋6斤……”

2月19日下午3点,潘世国正在给村民王海军清点代购的生活用品。对账结束后,潘世国交代他,如果再有什么需要就给他打电话,他下次集中去镇上买。说完,潘世国又赶去下一户村民家里送东西。

疫情防控期间,帮村民“跑腿”送生活用品成为潘世国的工作常态。

现年57岁的潘世国是湖北十堰市郧阳区白桑关镇淘沟河村扶贫工作队队长。1月26日,潘世国正在十堰市顾家岗社区的儿子家里过春节,突然收到工作群里发布的紧急通知:“请同志们明天尽快返回驻点扶贫村开展疫情防控工作。”潘世国没有丝毫犹豫,收拾行装就出发。

“这里离白桑关镇驻点扶贫村有90多公里,外面还下着雪,没有车辆根本不可能去上班。”妻子和儿子都在劝说他。“那就走回去!” 潘世国当时就下定了决心。妻子不放心他一个人走,要求和他同行。

1月27日,潘世国和妻子早早起床吃了饭就出发。夫妻俩一起,走了80多公里路,在第二天深夜1点终于赶到了位于集镇上的家里,此时距离驻村帮扶点还有10多公里。

第二天,经过简单休整,上午11点,潘世国踏上了回村的路,沿途经过了6道登记和测温点。下午1点钟,他终于赶到了淘沟河村,90多公里,他走了22个小时。

如今在淘沟河村,老潘一直在忙碌。除了代购生活用品,他还要摸排村民的发热情况,负责值班,巡回宣传,上门劝导。“现在大家都在一线辛苦奋战,我是党员,关键时候不能撂挑子!”潘世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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