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烟囱的孩子表达什么思想感情

扫烟囱的孩子表达什么思想感情,第1张

对william blake的诗歌the chimney sweeper(1)的理解

作者简介: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英国第一位重要的浪漫主义诗人、版画家,英国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伟大诗人之一,虔诚的基督教徒。主要诗作有诗集《纯真之歌》、《经验之歌》等。

威廉布莱克英语诗歌代表作:The Chimney-Sweeper

原文

The Chimney-Sweeper

The Chimney-Sweeper

A little black thing among the snow:

Crying‘ weep!weep!’in notes of woe!

Where are thy father and mother say

They are both gone up to the church to pray

Because I was happy upon the heath,

And smil'd among the winters snow:

They clothed me in the clothes of death,

And taught me to sing the notes of woe

And because I am happy and dance and sing,

They think they have done me no injury:

And are gone to praise God and his Priest and King,

Who make up a heaven of our misery

——William Blake

扫烟囱的孩子

译文/冰默樱娘

一个满身污垢的小小身影站在大雪里,

“扫烟囱!扫烟囱!”他的叫声悲戚!

“告诉我,你的父母在哪里?”

“他们都去了教堂祷告上帝。”

“因为我喜欢在荒野上嬉戏,

在冬天的大雪中也满脸笑意,

他们就给我穿上丧衣,

还教我用悲声唱丧曲。”

“因为我快乐地又唱又跳,

他们就觉得对我的所为无害无虞,

于是就去赞美牧师、国王和上帝——

这些人用我们的痛苦成就了一个极乐之地。”

解读

本首诗选自威廉布莱克《经验之歌》,这首小诗表面看似明快,其弦外之音娿让人感到震撼。读这首时,首先映入读者眼帘的是“little”一词。“little”往往指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儿童,但在诗中立刻被“black”一词化解。扫烟囱的孩子爬进窄小的烟囱,挤在里面,还要用手去刮煤灰,不但蓬头垢面,而且很容易烫伤甚至窒息而死。小小年纪,就要在街上招揽生意,“weep!weep!”一声声凄厉的叫喊是风雪中爱上的音符。孩子野地里玩耍,父母却让他穿上黑衣去扫烟囱,孩子在烟囱里呻吟,父母却在教堂里虔诚祈祷。这惨不忍睹的情景强烈地震撼了诗人的心。在诗的末尾诗人指出:上帝不但不拯救扫烟囱的孩子,而且伙同国王和教士把天堂建在无数孩子的痛苦之上,从而表达了诗人对社会不平的愤怒。

一沙一世界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一花一天堂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掌心握无限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刹那成永恒And eternity in an hour

这首脍炙人口、寓意深刻的小诗,出自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纯真预言》(Auguries of innocence)。在英国文学史上, 布莱克是首位重要的浪漫主义诗人, 但是即便是在英国,也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直到19世纪下半叶,这位生前备受冷落的诗人,才声誉鹊起,他的影响远远地超越了他所在的时代。   

         

从另外一个层面,或者说灵性的层面,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他的画大多是表现他入静中所见到的人物,如他为自己的诗“欧洲:一个预言”所作的插图就是如此。据说,当布莱克住在兰伯斯时,他曾站在一个楼梯的顶端,看见过类似的一副幻象出现在空中。从这幅画面上可以看出:混沌初开,一个裸体老人白发白须飞扬,伏在一个黄边红里的圆形物体内,伸出左手,在用一幅巨大的圆规测量下面的一片沉沉黑暗。这位神秘的老人显然是《圣经》里的上帝耶和华。在《旧约·箴言》里有一段“智慧”所说的话,可以佐证。这幅画构图和色彩都带有一种梦幻般的神秘感。

有天傍晚,布莱克到朋友家里。他们谈论宇宙,谈到宇宙的浩大,星球之间的距离是说不出的远,无法量度,而地球在宇宙之中是如何的孤立。布莱克听了一会,便开始沉默,突然他喊道:“这是错的,有次傍晚时分,我走到野地的尽头,用我的指头去触摸天空”。可以肯定的是在布莱克脑海中的图画,就如活现在他面前那样真实而又强而有力。他的一个朋友如此叙述一次探访诗人的经历:「有天傍晚到布莱克家里找他,发现他正提起画笔及画板坐下来绘画,好像身旁有位难以取悦的对象,布莱克正要为他绘像,他看了看,然后在画上涂,好像真的有个活生生的人在旁似的。“不要打扰我。”他低声的说:“有位客人坐在我身边。”“坐在你身边?”我惊异的问:“他在那里?他是谁?我全看不见。”“但我看见他,先生。”布莱克傲慢地回答:“他就在那里,他的名字叫挪亚,你在圣经中可能读过他的,他正坐着让我为他的画像”。

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如童工、贫穷,工人只得到贫乏的工资。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我有一种正法去宣扬。”他如此说道:“我不会放下我的伟大工作,去打开人们不死不灭的眼睛,向内探索永恒的工作。”布莱克以写作及绘画去成就他的使命,他的作品主题主要是正义。他的一首诗《米尔顿》,花了他四年的时间,诗里有加插圣诗“耶路撒冷”。在序言中,他称写作只是以天启的能力去默写,他说:“我是默写天国的讯息,不论白昼与黑夜。”

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但布莱克怀着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 “世俗反讽”运动中。布莱克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不同寻常的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特有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蔼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歌唱四季之美,吟诵晚星、黎明、山冈与晨曦等自然景色的瑰丽,也探究死亡与爱情、青春与命运等那些永恒的艺术主题,他的诗纯真清新、情感真挚,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如有一些诗中他写道:“生命就像花一样脆弱/可怕的死神缩回你残酷的手吧/难道你要他打扮你可怕的鬓角?”,“而每当我来到那甜蜜可爱的村庄/在那夜幕之下,我的黑眼睛少女合眼入睡的地方/就有非凡的火焰/在我灵魂里灼灼燃烧,将我的歌唤起”这些诗篇意象奇谲,有种非凡的魅力。

布莱克一生浓厚的天启意识、艺术家的天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使它的诗歌具有明显的预言性、宗教性、哲理性和艺术性特点。他对英国诗歌作出了巨大贡献,其诗作内容以神秘、宗教及象征为主要特征。他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的发光玩具。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他不理会禁锢心灵的传统宗教。在《天国与地狱的婚姻》中,他预言天国与地狱的结合将成为理想的人世。因而他赞美肉体生机勃勃的美,赞美代表力的撒旦,认为“力是唯一的生命,来自肉体,理性是力之界限或外国。力是永恒的欢乐。”这无异于一次精神价值领域的革命,他的诗歌是精神革命的圣经。他,这个见到过上帝和天使的作者,因此而成为现代精神的先知。那“光焰灼灼,燃烧在黑夜之林”的虎的形象,作为力与美的结晶正是他的精神肖像。

布莱克不仅仅是那个黑暗时代的一只抒情夜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深入人类灵魂的揭密者、探险者和革命者。他的诗歌没有沉溺于那种心理与情绪的夸张和过度宣泄,而是直接诉求宇宙奥秘和心灵的真实,并力图从束缚精神自由的生存现实中努力挣脱出来。《天真之歌和经验之歌》他展示的是人类灵魂两种相互对立的状态。《天真之歌》是人类精神原始本真向度的揭示,布莱克说“童稚的微笑是他的真容”。摇篮中的婴儿,自由嬉戏的孩童,到处游荡的牧羊人,都是一样的纯真、欢乐、美丽、自由,他们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处于纤尘未染的境地。如在创世之初,处处流露着超验性和神秘性,好似发自宇宙深处的光未被阻隔地投射出来。而《经验之歌》则是灵魂被异化的沉沦图景,人的本真精神与经验现实发生了分裂,彼此冲突,妒忌和自私用黑夜缩住少女与黎明的欢乐,用奴役和压迫把自由的爱捆住,以贫困和不义在大地上播撒悲惨与不辛。在这种痛苦的精神处境中布莱克见证了时代的苦难。《伦敦》一诗记述的就是他那个时代悲惨的生存图景。“我走过每一条特辖大街/附近特辖的泰晤士河在流淌/我遇到每一张脸上的痕迹/都表露出虚弱表露出悲伤。/在每个人的每一声呼叫之中,/在每个婴儿害怕的哭声里/在一声一响,道道禁令中,/我听道精神之枷锁的碰击”;这是一幅活生生的地狱景象。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黑夜,每一个清晨,都有人为着痛苦而出生”,他体验了价值颠覆的痛苦,爱被当作罪孽,美被视为交易,灵魂可以买卖,婴儿被拿来换取金币,青年被带到屠宰场里,诗人为此深感悲痛“看着爱与美经受苦难/我满怀同情,不胜悲叹/看着她们在熊熊火焰和永不满足的欲望里枯萎/我的整个灵魂消融/化入了入夜流淌的眼泪”。在苦难深处诗人苦苦呼唤自由、寻求爱,他说“在对他人之痛苦的同情中寻爱/在对他人之忧愁的抚慰之中/在夜色的幽暗和冬日的白雪之中/在坦诚者和被弃者中间——在那里寻爱”因为“甜蜜的爱是黑夜的安慰者”,惟有爱之泪能融化钢铁和利剑,使每一处创伤和创痍复员;惟有爱能使人向往自由、欢乐、美,使人挣脱无边的苦难。以此他蔑视人间的一切残酷与不义,“我嘲笑那嘎嘎作响的破旧的锁链,我伛楼的身躯嘲笑酷刑的煎熬”他愿意冲破陈旧的价值承受所有痛苦去捍卫美争取自由,他说“我走向美丽的玫瑰树/日日夜夜我将他照顾/但她疑惑地转过脸去/她的刺成了我唯一的乐处”他说“我生而为奴,但我在走向自由。”在他心中,他为一个预言中即将出现的美丽新世界而在不息战斗。

布莱克的妻子凯瑟琳曾说:“我只是布莱克先生很少时候的伴侣,他时常在天堂当中”,她很尊崇布莱克,而布莱克把她称为“自身喜乐的甜蜜影子。”布莱克于逝世时享年七十,他曾说:“坟墓是天国的金色大门。”直到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碳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在他临终时一个身旁的朋友如此写道:“他死于星期日晚上六时正,神态极其庄严。他说他会到他一生所求的国度。就在他死前的一刻,他的面色美好,眼睛发出光芒,高歌他在天国中所看见的一切。”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布莱克一生都没有得到官方或公众的赏识。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它是个反理性主义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义者,一个远离尘世的人和偏执狂,他的作品没有受到重视。接着是他的书信和笔记的发表,他的神启式的画也逐渐普及,于是诗人与画家布莱克的地位才确立无疑。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布莱克同时还是画家、雕刻家。他艺术的一面影响另一面。他用自己发明的方法,把写的诗和画的插图刻在铜板上,然后用这种铜板印成书页,再给它们涂色。细读布莱克的作品,我们可以发现,它们是由图像和文本结合的整体。文本不仅仅是用来说明图画,图画也不仅仅是用来表现原文。布莱克除了自写自画之外,还常常为别人的诗文作画。一幅名为《怜悯》的画,就是他为莎士比亚的名著《麦克白》的第一幕第七场所作的插图。麦克白在即将弑君夺位时,内心充满犹豫和矛盾。他说:“怜悯像一个赤条条的在狂风中飘游的新生儿,又像一个御气而行的天婴,将要把这可憎的行为揭露在每一个人的眼中,使眼泪淹没天风。”布莱克在这里构想了一个神话般的场面:在深沉的夜幕下,“怜悯”这位充满慈悲的人物,骑着一匹飘逸的白马“太虚使者”,无声无息地掠过夜空。大地上躺着一位刚刚生产的母亲。她非常虚弱,无力照顾新生的婴儿。“怜悯”关切地俯下身去,张开双臂迎接一个新的生命。而这个幼小但充满活力的新生儿,从大地母亲身上一跃而起,扑到“怜悯”的怀中。在“怜悯”的身后,有一个夜的使者,正张开手臂飞翔着,静静地掠过夜空。整个画面显得那样宁静而深沉,充满着夜的神秘感和博大的包容性。无边的夜幕,掩盖着无数的罪恶、不幸、欢乐、忧伤、生命和死亡、温柔与狰狞······所有的一切,都在它的包容下沉寂,构成了深不可测的神秘内容。布莱克的 “在荒原尽头,手指可以触天”的诗句启发了西班牙画家格列柯和达利,达利用天才的化笔表达了对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的认同与赞美。现在威廉·布莱克的画作在英国被称作国宝,放在国家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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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想到这首诗,心生感慨,就此摘录了布莱克的生平,天才永远是孤独的。

William Blake - Auguries of Innocence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A robin redbreast in a cage

Puts all heaven in a rage

A dove-house fill'd with doves and pigeons

Shudders hell thro' all its regions

A dog starv'd at his master's gate

Predicts the ruin of the state

A horse misused upon the road

Calls to heaven for human blood

Each outcry of the hunted hare

A fibre from the brain does tear

A skylark wounded in the wing,

A cherubim does cease to sing

The game-cock clipt and arm'd for fight

Does the rising sun affright

Every wolf's and lion's howl

Raises from hell a human soul

The wild deer, wand'ring here and there,

Keeps the human soul from care

The lamb misus'd breeds public strife,

And yet forgives the butcher's knife

The bat that flits at close of eve

Has left the brain that won't believe

The owl that calls upon the night

Speaks the unbeliever's fright

He who shall hurt the little wren

Shall never be belov'd by men

He who the ox to wrath has mov'd

Shall never be by woman lov'd

The wanton boy that kills the fly

Shall feel the spider's enmity

He who torments the chafer's sprite

Weaves a bower in endless night

The caterpillar on the leaf

Repeats to thee thy mother's grief

Kill not the moth nor butterfly,

For the last judgement draweth nigh

He who shall train the horse to war

Shall never pass the polar bar

The beggar's dog and widow's cat,

Feed them and thou wilt grow fat

The gnat that sings his summer's song

Poison gets from slander's tongue

The poison of the snake and newt

Is the sweat of envy's foot

The poison of the honey bee

Is the artist's jealousy

The prince's robes and beggar's rags

Are toadstools on the miser's bags

A truth that's told with bad intent

Beats all the lies you can invent

It is right it should be so;

Man was made for joy and woe;

And when this we rightly know,

Thro' the world we safely go

Joy and woe are woven fine,

A clothing for the soul divine

Under every grief and pine

Runs a joy with silken twine

The babe is more than swaddling bands;

Every farmer understands

Every tear from every eye

Becomes a babe in eternity;

This is caught by females bright,

And return'd to its own delight

The bleat, the bark, bellow, and roar,

Are waves that beat on heaven's shore

The babe that weeps the rod beneath

Writes revenge in realms of death

The beggar's rags, fluttering in air,

Does to rags the heavens tear

The soldier, arm'd with sword and gun,

Palsied strikes the summer's sun

The poor man's farthing is worth more

Than all the gold on Afric's shore

One mite wrung from the lab'rer's hands

Shall buy and sell the miser's lands;

Or, if protected from on high,

Does that whole nation sell and buy

He who mocks the infant's faith

Shall be mock'd in age and death

He who shall teach the child to doubt

The rotting grave shall ne'er get out

He who respects the infant's faith

Triumphs over hell and death

The child's toys and the old man's reasons

Are the fruits of the two seasons

The questioner, who sits so sly,

Shall never know how to reply

He who replies to words of doubt

Doth put the light of knowledge out

The strongest poison ever known

Came from Caesar's laurel crown

Nought can deform the human race

Like to the armour's iron brace

When gold and gems adorn the plow,

To peaceful arts shall envy bow

A riddle, or the cricket's cry,

Is to doubt a fit reply

The emmet's inch and eagle's mile

Make lame philosophy to smile

He who doubts from what he sees

Will ne'er believe, do what you please

If the sun and moon should doubt,

They'd immediately go out

To be in a passion you good may do,

But no good if a passion is in you

The whore and gambler, by the state

Licensed, build that nation's fate

The harlot's cry from street to street

Shall weave old England's winding-sheet

The winner's shout, the loser's curse,

Dance before dead England's hearse

Every night and every morn

Some to misery are born,

Every morn and every n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endless night

We are led to believe a lie

When we see not thro' the eye,

Which was born in a night to perish in a night,

When the soul slept in beams of light

God appears, and God is light,

To those poor souls who dwell in night;

But does a human form display

To those who dwell in realms of day

诗歌赏析

  什么是永恒?什么是至善?

  布莱克在渺小和伟大,有限和无限的对峙中对我们说:永恒只在生命绽放的刹那,在这一瞬间,你已把握住了人最本真的意义。唯有这种本真,才是天国,才是上帝,才是至善与永恒。

  这种本真存在于孩子的天真中,也存在于人类最原始的形态之中。

  在那个时间里,每一刻都是新鲜的,每一天都是快乐。任何一次小小的发现都成为天国的花朵,盛开着永恒的芬芳。人的意义与价值都存在其中。人类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正如孩子自己寻找自己的欣喜一样。

  如是,本真的面对我们的日子,有一些并非只在彼岸的意义将会显现:

  在我们的职业生命里,每一个学生都是一粒沙,也是一个世界。在他们的童年记忆里,老师的每一次微笑都是一朵花,也是一个天国。

  当我们无力对抗尘世的种种喧嚣时,我们以为无奈,却不知道的手中握着无数个生命的种子

  在宇宙的浩瀚中,平凡如蝼蚁,渺小如尘埃的我和你,只在这一个个刹那才可能获得了存在的价值,并把握自己,不至于淹没在时间之水中。

  海子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是的,倘若只看彼岸的鲜花,以为今日旷野的风只是寒冷。那么,最终一切都将虚无,只有恐惧或者沉沦。

  答案只在此时,在当下,在手掌之上,在一念之间。(西门小醉)

《诗人小传·威廉·布莱克》

十八世纪杰出的浪漫派诗人和版画家。出身于小商家庭。他从未接受过正规教育,全凭执着的自学精神通读了莎士比亚、弥尔顿、荷马和但丁的作品。十二岁开始写诗,十四岁当了一名铜版雕刻艺徒。后来靠为各种诗集雕刻铜板插画为生,并显示出艺术天才和独特风格。他一生中的重要作品有诗集《天真之歌》、《经验之歌》、长诗《法国大革命》及《四天神》等。

在十八世纪所有的浪漫派诗人中,布莱克是最富独创性,最别具一格的诗人。他的诗耽于幻想,曲折隐晦,渗透了宗教的神秘主义,因而在文学史上有神秘主义诗人之称。他向往人的精神的绝对自由,但时时又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主宰着人的命运。他的诗想象极为丰富,如抒写理想,表现欢跃的大自然和欢乐儿童的《天真之歌》。因为诗人生逢美国独立,法国大革命和英国浪漫主义运动的高涨时代,他的诗又具有深刻的现实感,反映出了当时资产阶级的革命精神和人民群众的疾苦,如《经验之歌》及《法国大革命》。

诗人后期作品在形式上放弃了惯用的格律而采用了无韵的自由节奏,如《先知书》、《欧罗巴》等。这些诗用象征主义手法预言了未来的社会更新,指责了社会的非正义,表现出诗人深刻的人生见解。

布莱克的诗歌以清新的民歌体和热情奔放的无韵体成为英国浪漫主义诗歌的先驱。

威廉·布莱克

(1757-1827)

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画家,雕刻家

他的很多书都是自画插图,自行出版。他说,于十八是世纪的理性主义和唯物主义,想象力是至高无上的

误解影响了他作为一个作家和艺术家的地位直到后来人们才渐渐认识到他的重要性

布莱克出生于伦敦,他在那度过了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他的父亲, 是当时伦敦成功的针织品商人他鼓励布莱克发展艺术潜能布莱克最初的教育主要是来自她的母亲的家庭教育

1767年,他被送去亨利帕斯美术学校布莱克纪录到,从他的孩提时代起,他就看到了天使和魔鬼的修道士的幻像。他看到天使加百利,圣母玛丽亚和各种历史人物,并且和他们交谈

14岁的那年起,他给雕刻师詹姆士巴希尔当了七年的学徒哥特艺术和建筑对他影响很深

1783年他娶了园丁的女儿凯瑟琳布切尔他教她素描和油画,她全心全意做他的助手

1783年,布莱克的第一本诗集,诗的素描,问世1789年,天真之歌,1794年,经验之歌他最著名的一首老虎诗,就是出自经验之歌这些作品都是通过孩子的眼睛看世界,但是同样也代表了成年了的体验

威廉·布莱克的天真与想象

作者:殷效庚

威廉·布莱克(WilliamBlack)的一生极其简单,也没有什么大书特写之处,只有一些一直延续的简单事实和紧迫的艺术创作活动。1757年,他出生于伦敦一个贫寒的袜商家庭。由于个性过于独特,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拒绝入学,因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11岁起就进入绘画学校学习了三年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其父有意让他师从一位著名的画家继续深造,但他为了家庭及弟妹的前途而主动放弃了这次机会,去雕版印刷作坊当了一名学徒。他的一生便是一方面与妻子相依为命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一方面继续从事12岁就开始的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直到1827年8月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碳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谈论威廉.布莱克必然要澄清有关对他的诸多猜测与指责,有人说他是疯子和魔鬼信仰的杜撰和散播者,像伦敦夜间人们能够听到的墓地里走出的勾小孩子灵魂的新年老人,当然,布莱克不可能如拉伯雷与阿莱丁诺一样对世俗做彻底的思考或澄清,也许他是信仰的迷雾,但那也是饱蘸着痛苦和爱的“紫雾”,布莱克开创了一种藉想象力促成的幻觉而进行的思考,从这一点上看,他启发了爱米莉迪金森和迪兰·托马斯,甚至阿尔蒂尔·兰波。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我们宁愿把他看成从 “魔鬼作坊”里冲出来的最优秀的净化知觉的学徒。

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的赞美诗》,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这个自比为以西结的少年,四岁就看到了宗教幻象,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文途滞涩,但布莱克怀着极大的天真和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类似班扬和马娄的“世俗反讽”运动中。

这种文艺复兴是旨在和针对于时弊而进行的抒情与想象力神话的回归,这些人对美大加赞美,并加之比喻为自己的面具,而对尘世中的人的命运却大加伤感,并认为他们破坏了作家的“美”的面具。于是拉伯雷戴上了讽刺,班扬戴上了布道,马娄戴上了戏拟与夸张,当然还有一种惊人的反讽,而布莱克则戴上了天真。

布莱克在和他相伴一生的乡村姑娘凯瑟琳的邂逅与共处中,获悉了平民心中的童话与贞洁,并以此与自身的经验和想象作为对比,参照了很多从中世纪就开始进行和流传的童话寓言式写作,并加上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创造力,布莱克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想象力的赞美诗》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的发光玩具。但我宁愿认为,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

布莱克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藉天真想象而进行创作的人,但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怪异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面貌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一样,同阿蒂尔兰博一样,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梦幻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蔼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布莱克的关于:“在荒原尽头,手指可以触天”的诗句启发了西班牙画家格列柯和达利,在《柔软的时间》和《西班牙内战的讽喻想象》中,达利用天才的化笔表达了对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的认同与赞美。

预言了人类社会的更新,表达了人类对美好理想社会的热烈追求和向往(非个人观点,教辅书上说的)

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啊,向阳花

布莱克

向阳花啊!你等累了吧,

你计数着太阳的步伐;

你渴望甜蜜的,黄金的住处,

作为一生旅途的归途。

青春在那里怀着热望而消亡,

苍白的圣女在雪里素裹红妆,

从他们的坟墓中急起追往,

我的向阳花所向往的地方。

“以诗论诗”

——对布莱克诗作《老虎》的新解读

安晓红

《老虎》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的一首脍炙人口、耐人寻味的著名诗作。《老虎》鲜活的诗歌意象、独特的铿锵节奏为读者所喜爱,“老虎”如谜的象征意义为文学批评者所关注。评论界一般倾向于认为《老虎》是写法国大革命的, 因为该诗出版于法国大革命之后不久,加上诗中充满了诸如“火”“铁锤”“锁链”“熔炉”和“矛”等和革命有关的意象。如果以传统批评中阶级分析的视角来解读,老虎理所当然被当作强大革命力量的象征。也有一种观点认为它歌颂了造物主上帝的伟大。该诗确实对造虎者表示了敬畏:“什么样不朽的手和神眼/能够构建成你那么可怕的对称[1]?” 事实上,该诗文本为我们提供了第三种解读它的可能性。如果我们试图以新批评与原形批评更深刻地解读这首诗,会发现布莱克含蓄地表达了诗人关于诗歌创作的理念以及浪漫主义的诗风。

一、《老虎》吻合“老虎”形象

布莱克集铜板雕刻与诗歌创作为一身,在他为《老虎》做的版画摹本中,标题“老虎”占了画面的九分之一,其中每个字体是诗中字体的五倍,标题的底部又是老虎的画像,从而一个来势凶猛、令人生畏的老虎形象活脱脱地勾勒了出来。而标题“老虎”一词的拼写却用得是旧体拼写的“Tyger” 而不是“Tiger”。布莱克在当时两种拼写都可接受的情况下有意选择了前者,暗示诗中的老虎不仅是具体的实物,更是一个极具 “独特性和神秘性”[2](106)的形象,是一个象征。紧随陌生、可怕的老虎形象的就是诗歌第一行对称的、抒发强烈感情的两个“Tyger!Tyger!”。这样,标题、画与诗共同勾勒出了“可怕对称”的“老虎”形象。“可怕的对称”这个描述老虎外形的关键词在他第一诗节和最后一个诗节的最后一行均出现了,它成为揭开诗歌《老虎》象征意义谜团的一把金钥匙。很明显,“可怕的对称”是一对矛盾修饰语。“对称”一词是一个与视觉艺术相关连的词汇,指老虎的体形与花纹含有一种比例恰当的平衡美与形式美。而“可怕”一词则意在强调老虎均衡的美令人生畏,“老虎”的意象“内涵了一种惊涛骇浪的威力和燎原烈火的恐怖”[2](106)。总之,“可怕的对称”成为“老虎”形象的本质特征。

“老虎” 意象首先与《老虎》诗形一致。诗歌的第一节和最后一节几乎完全相同,只是在第一诗节中存在于想像中的、神秘的“Tyger!”“Tyger!”意象在最后一个诗节演变成了诗人的现实作品“Tiger”“Tiger”,暗示创作过程已经完成。另外,第一诗节的“能”(could)与最后一个诗节的“敢”(dare)对称的出现在了诗歌的开始与结尾,意在点明创造者要坚忍、勇敢地完成创作,这两种对立的状态与风格必需遥相呼应。至此,这一在意义与形式两个层面上的环行结构标志着《老虎》诗形上的“对称”。

其次,在《老虎》这个“对称”的诗形包裹下的是弥漫在《老虎》中间四个诗节的“可怕”的诗境。承接了第一诗节对“老虎”的揣度和玄想:“什么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可怕对称?”,诗歌的第二诗节继续讨论第一诗节的疑问,“从何处取得你眼中之火?/ 凭什么敢攫取这火光?”,但进一步加深了与令人敬畏的老虎相对应的“火”的视觉意象。关于火这个原形意象,威尔赖特在《原形性的象征》一文中指出火的“非理性的突发性和蔓延性”[3],即火具有巨大的毁灭性。在极具可怕的火光中,在第三诗节创造者开始以巨臂“扭动老虎心脏的筋健”。“扭动”(twist)一词暗含“暴力”,在动作上回应第二诗节可怕的火,为第三诗节末出现的令人畏惧的“威猛的手脚”打下伏笔。“威猛”(dread)一词在英语中有“令人敬畏的”和“可怕的”双重意义。威猛”(dread)在第四诗节中已完全演变成了“可怕”:“可怕的握力”直至“死一般的恐怖”。在第五诗节中,创造者却对自己恐怖的作品报以微笑,创造者不但没有被极具致命威力的被造所吓倒,反而呈现满足的微笑,表明老虎的创造者比老虎更令人敬畏,“可怕”的诗境被推向了高潮。

同时,他的微笑因为他在创造象征邪恶和毁灭的老虎的同时也创造了象征善良温顺的绵羊,使这个世界在“可怕的对称”拥有了永久的原动力。就象布莱克在《天堂与地狱的婚姻》中指出的那样:“没有对比的事物就没有前进。吸引与排斥、理性与活力、爱与恨,这些都是人类生存所必需的[4]。”《老虎》的主题,“可怕的对称”从而也被点化。

我们解读出了《老虎》诗形、诗境与诗歌主题均与“老虎”“可怕对称”的形象吻合。至此,我们可以确定《老虎》与诗歌创作有关。

二、“老虎”的形象蕴涵诗学主张

在得出 “老虎”形象是关于诗歌创作的结论之后,我们慢慢走进“老虎”的创造过程,试图进一步细致解读其中蕴涵的诗学主张。首先,破解《老虎》中“老虎”的创造者。在第一诗节“什么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可怕对称?”(“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这一全诗的中心句中寻找突破点。“immorta”一词既表达了对“老虎”本质的追问,也有对老虎创造者不朽性的沉思。同时,我们知道“老虎”在诗画中的形象都出自布莱克的的“手”与“眼”,那作为雕刻家与诗人的他是不是这个“不朽者”呢?接着看下一行的“frame”,它有“定型”(shape)与“构想”(conceive)两个内涵意义。如果把前后两行连贯起来,也就是说“老虎”的画像经神手造就(shape),诗歌《老虎》由天眼灵视(conceive),而把诗画统一在一起的独创者恰恰非布莱克莫属。第二诗节继续了对创造者特征的探究:“凭怎样的翅膀他敢于奋力拼搏?”(On what wings dare he aspire)英文词“aspire”暗含热切盼望、勇于追求难以实现的伟大抱负。具有这种特质的创造者不应是上帝,因为在基督教中的上帝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所谓是否勇于追求高不可及的事物。而这一“敢于奋力拼搏”的精神不恰恰是布莱克作为英国浪漫主义先驱者形象的最好概括吗!诗歌《老虎》对于“老虎”创造者的追问一直持续到第五诗节:“是制造羔羊的人制造的你吗?”在这里,羔羊除了使人想到上帝之子外,也使人联想到诗人的《天真之歌》,与此同时,它也可以指当时的读者[5](43)。在19世纪,诗人一般将读者也认为羔羊面对自己的作品,因为他们把阅读当作一种宗教活动。依此推理,“你”则可以理解为收在《经验之歌》里的《老虎》这首诗了。另外,整首诗中的“他”(he)都是小写的,“他”指的不是上帝,而是象上帝的诗人布莱克。对于《老虎》中“老虎”的创造者的确认明晰布莱克对于诗人的界定:诗人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但他确是象上帝一样的不朽者。

而诗人布莱克为什么能有象上帝一样的“神手或天眼”(immortal hand or eye)呢?“凭怎样的翅膀他敢于奋力拼搏”?布莱克在《书信集》中写到:“在沙粒中看到宇宙,在野花中看都天堂,在栎树里看到天使大军在欢唱[6](1576)。”对于别人狭窄的肉眼所看到的东西,布莱克的视野却可以无限地伸延,“把其灵光和尖锐抛向万物,它穿透隐藏的事物,搜寻复杂的本质,不需要其他任何借以观看的光亮,只是凭借它自身的灵光”[7](55)这就是“布莱克由想像力左右的灵视世界”[7](56)。作为英国浪漫主义诗歌先驱的布莱克,视想像为文艺创作的源泉和人类生活的原动力,把想像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地位。在《没有自然宗教》和《一切宗教皆为一体》中,布莱克宣称“把诗的或创造的能力与预言的力量等同视之” [6](1576),而这种包罗万象、洞察一切的力量就是布莱克所谓的想像力。这里,“想像与布莱克宗教中的上帝合二为一”[7](54)。基于这样的诗歌理念,布莱克在《老虎》第三、四、五诗节才有了《创世纪》中上帝创造万物的创作灵感。插上想像的翅膀,诗人布莱克具有了神性,具有了象造物主上帝创造万物的神力。“什么样的臂力、什么样的神工,/把你的心脏拧制成功”。在在第三诗节创造者擒住被造后,第四诗节创造者又把自己想像成了一个“铁匠”:“什么样的铁锤?什么样的铁链?/ 什么样的熔炉把你的脑子烧炼?这里的“心脏”(heart)与“脑筋”(brain)象征了想像力发挥时感知与理智的并存与对立,他的《天真之歌》与《经验之歌》中“天真”与“经验”两种哲学信条的并存与对立。至此,布莱克完成了“老虎”的创造、《老虎》的创作过程,把浪漫主义诗歌理念蕴涵在了“老虎”的形象中。

三、布莱克“以诗论诗”

布莱克是反对新古典主义的。新古典主义所张扬的典雅、适度、理性的诗歌创作标准是布莱克所不齿的。他认为这“无疑于对白痴讲很清晰的东西”。他抛开理性,视灵感与想像为“永恒的安身之处”。《老虎》中的“老虎”如谜般的丰富象征意义使这首18世纪的诗歌酷似20世纪的意象派诗歌,就凭这一点就充分表明了布莱克与充满警言格句的新古典主义的彻底决裂。同时在艺术上他更是大胆打破古典主义诗歌的清规戒律。《老虎》从头到尾使用的四音部抑扬格或扬抑格双行体取代了新古典主义所规定的五音部抑扬格英雄双行体。不仅如此,绝大部分诗行的四音部还不完整,以额外的一个重读音节结尾,这在新古典主义看来是明显不符合规范的。

Tyger! /Tyger! /Burning /bright

In the/forests/ of the/ night,

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

另外,新古典主义追求和谐、对称、富有美感的价值观念,而布莱克似乎更钟情于一种崇高的情感。这种情感源于一种恐惧,这也就是为什么《老虎》中跃然纸上的是一个令人望然生畏的老虎形象。在伯克(Edmund Burk)的《对崇高与美的哲学思想探源》一文中认为:“未经驯服的力量是崇高的,因为它从阴郁的森林中来,从充满吼声的荒野中以狮子、老虎、豹或犀牛的形式向我们走来[8]。”

“以诗论诗”并不为布莱克所独有,英国浪漫主义诗歌中的确存在着一个“以诗论诗”的现象[5](43),只是长期以来我们对它一直视而不见。因为它作为一个隐含的主题并不象诗人们所关注的自然、民主和自由等问题那么明显,又不是任何一个诗人永恒关注的话题,所以恐怕只有细心的读者才能发现它。比如,华兹华斯的《丁登寺》,柯尔津治的《抑郁颂》,雪莱的《西风颂》和济慈的《希腊古瓮颂》等,都堪称诗人们诗学理论的载体。

本文只是以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的《老虎》为例,解读其中的“以诗论诗”的现象。当然,诗歌超越时间与空间,超越固定和有限的释义,本文所作的解读只是许许多多解读中的一种罢了。

参考文献

[1] 布莱克布莱克诗集[M] 张炽恒,译上海:三联书店,1999:45

[2] 唐梅秀布莱克的二元对立运思方式与反传统意识[J]长沙电力学院学报,2003,(5):106

[3] 叶舒宪神话与原形批评[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187

[4] 王守仁英国文学简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100

[5]] 杜维平以诗论诗:英国浪漫主义诗歌解读[J]外国文学,2003,(4):43

[6] GEBentley Wiliam Blake’s Writings[M] London: Picking &Chattto,1978:1576

[7] 袁宪军布莱克的灵视世界[J]国外文学,1998,(1):55,56,54

[8] Maurice Cranston The Romantic Movement[M]Liphook: Blackwell Publishers, 199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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