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诗向来是李商隐诗词中常见的题材,比较出名的有《贾生》,那么李商隐咏史诗贾生抒发了什么情感下面是我为你 收集 整理的李商隐贾生翻译及赏析,希望对你有帮助!
李商隐贾生翻译及赏析
《贾生》是李商隐的一首托古讽今的咏史诗,他假借贾谊的境遇,来抒发自己壮志难酬、怀才不遇的感慨。他没有从个人的得失上来着手描写,而是点出了统治者对于人才的忽视、浪费,没能使人尽其才,在 政治 上为朝廷效力。
这首诗选用的是刘恒接见贾谊后,两人于半夜彻谈的场面。写出了汉文帝不能识贤才,并且揭露了当时唐代皇帝谋求长生不老、不问民生与政事的荒诞行为。这首诗在讽刺中寄托了自己的感慨,深沉有力,通过对于贾谊不幸遭遇的同情来抒发自己在官场上沉沦失意的苦闷、忧愁。
李商隐在这首诗中写出了汉文帝广求贤才,宣见被贬职的官员。然而贾谊的高明才干,的确是没有谁能够企及的。然而君臣二人却不过仅仅空谈半夜,实在是让人无比的感叹与惋惜。汉文帝只专心于 鬼神 之事以谋求长命百岁,丝毫不关心国家大事与百姓生活。
李商隐在创作这首诗歌时,正是原本强盛的唐王朝一步步逐渐走向衰落的年代,他对皇帝昏庸无道、宦官掌权的现象十分不满与愤恨。此外,当时的李商隐刚好被卷入牛李两党斗争的漩涡之中,因此他左右为难、两边不是人,被挤压在夹缝中饱受排挤,屡遭屈辱,因此他通过对于贾谊徒有一身才能却没有机会施展的遭遇来自喻。通过讽刺汉文帝只知求贤却不识贤的举动来反映当时的唐朝现象,皇帝看似开明其实也是昏庸至极。
李商隐咏史赏析
咏史诗向来是李商隐诗词中常见的题材,而这首《咏史》就是李商隐直接以此为题的一首七言律诗,全诗咏古怀今,他回顾过去的朝代,从中得到 经验 教训,表述了他对于当今统治的 意见 与政治倾向,反映了强烈的爱国情怀。
该诗的首联是诗人对于以往的 反思 ,认为勤俭节约能够使国富民强,而奢侈腐败只会导致国家的衰败灭亡,提出了他认为 决定 政治成败的关键原因。而颔联则是指出了他认为一个王朝的兴衰,除上文提出的要点以外,还有更加本质、复杂的缘由所在。到了颈联又再推进一步,诗人认为比勤俭节约更加重要的是一个国家的运气与实力,然而这一句是全诗的主旨所在。而尾联是诗人表现出了对于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注。
全诗大意在于,反思自古以来的 历史 ,我们可以发现所有贤明的国家,都是因为节勤俭而兴盛,衰落则都是因为奢侈。究竟是为什么非要用琥珀当枕头,又为何难道只有镶满珠宝的才是能坐的好车。渴望远行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千里之马,想要拔动蜀山之蛇却势单力薄不够能力。有几个人真正听到过舜帝弹着琴唱着南风歌,只有身处君王的陵墓对着翠羽流泪哭泣的份。
李商隐在创作这首诗歌时,唐文宗刚刚去世,据悉唐文宗在位时期深知先帝们的腐败统治,因此他致力于改革,只可惜政权受制于宦官,难以施行最终无力回天。然而李商隐写此诗,一方面旨在惋惜悼念唐文宗,一方面担忧唐王朝,于是悲伤痛哭。
李商隐的蝉讲了什么
咏蝉有三绝,其中之一李商隐的《蝉》是诗人托物言情的一首五律,这首诗起初通过描述蝉的境况,中间转而跳跃到对于自身境遇的叙述,直抒胸臆,字里行间浓烈的情感溢于言表,在诗文的最后又 自然 地回述到蝉的身上,与开头相呼应,言意通畅。
李商隐的诗文多言情,他的这首《蝉》诗以蝉开头,以蝉结束,章法紧凑,中间又加入对于自身的描述,做到了对蝉的形象刻画以及对于诗人自己内心情感的婉转表述,做到了二者之间的融合统一,李商隐借蝉高洁的个性来彰显自己的品格,堪称托物言志的绝佳之作。
这首《蝉》诗的主要意思是,你正是因为停留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息才会使自己难以填饱肚子,你用悲伤的孤鸣来传达愁意只不过是白费力气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来理会。夜里的五更过后寥寥的声响已经如同消失了一般,然而树木整片的苍绿始终如故依然无动于衷。我在官场中的职位如此底下,就像是随波逐流,飘飘荡荡的桃梗,而家园中丛生的杂草因为长期的肆意疯长已经变得齐平一致了。劳烦了你的鸣声能够时刻提醒我保持警醒,我的家中贫穷得早已如同清水一般。
然而此诗创作时,正好是诗人李商隐因为两次于秘书省为官,却始终难得得志,生活境况一日不如一日,因此郁郁寡欢。这首《蝉》表达的就是诗人虽然仕途不顺却依然坚守自己清高的品性。
1 贾生原文及翻译赏析
2 贾生 李商隐
汉文帝宣室召见贾谊,夜半倾谈的典故,说明文帝不能识贤、任贤。
汉文帝七年(前173年),文帝思念远在长沙的贾谊,于是将他召进皇宫。当文帝听完贾谊的一番宏论后,十分感慨地说:“很久不见贾生,自以为已经超过了他,今天见到他,才知道还是不如他。”过不多久,汉文帝拜贾谊为梁怀王的太傅。
这首诗的作者李商隐生活在唐王朝日趋衰败的晚唐时期,他对皇帝昏庸、宦官当权与藩镇跋扈深为不满。而且李商隐被卷入了牛李党争,屡受排挤,怀才不遇。
于是他借吊贾谊来抒发自己的感慨,通过讽刺汉文帝虽能求贤却又不知贤的行为,反映了晚唐的社会现实——即晚唐帝王也像文帝一般,表似开明,实则昏聩无能。
扩展资料
《贾生》一诗文辞锋极犀利,讽刺辛辣深刻,感概深沉蕴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反跌手法的巧妙运用。
从而揭露了封建统治者表面上求贤、敬贤,实际上不能识贤、任贤,揭示出在深受恩遇的表象下隐藏着不遇的实质。
整首诗用唱叹有致的笔调发抒警策透辟的议论,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贾生
作品介绍
《贾生》的作者是李商隐,被选入《全唐诗》的第540卷第149首。这是一首托古讽时诗,意在借贾谊的遭遇,抒写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诗选取汉文帝宣室召见贾谊,夜半倾谈的情节,写文帝不能识贤,任贤;“不问苍生问鬼神”却揭露了晚唐皇帝服药求仙,荒于政事,不能任贤,不顾民生的昏庸特性。诗寓慨于讽,讽刺效果颇好。
原文
贾生
作者:唐·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注释
①贾生:贾谊,西汉著名的政论家,力主改革弊政,提出许多重要政治主张,但却遭谗被贬,一生抑郁不得志。
②宣室:汉未央宫前殿的正室。逐臣:被贬之臣。贾谊被贬后,汉文帝曾将他召还,问事于宣室。
③逐臣:被放逐之臣,指贾谊曾被贬谪。
④才调:才气。
⑤可怜:可惜,可叹。苍生:百姓。问鬼神: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文帝接见贾谊,“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
⑥虚:空自,徒然。
⑦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
翻译
汉文帝为了求贤曾在未央宫前的正室里召见被逐之臣,
论那贾谊的才华和格调确实是十分脱俗超群。
可惜的是虽然谈到三更半夜,
竟是白白的向前移席,
因为他问的并不是天下百姓,而是鬼神。
赏析
这首诗是首咏叹贾生故事的短诗,其着眼点,不在个人的穷通得失,而在于指出封建统治者不能真正重视人才,使其在政治上发挥作用。
贾谊贬长沙,久已成为诗人们抒写不遇之感的熟滥题材。作者独辟蹊径,特意选取贾谊自长沙召回,宣室夜对的情节作为诗材。《史记。屈贾列传》载: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刚举行过祭祀,接受神的福佑),坐宣室(未央宫前殿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在一般封建文人心目中,这大概是值得大加渲染的君臣遇合盛事。但诗人却独具只眼,抓住不为人们所注意的“问鬼神”之事,翻出了一段新警透辟、发人深省的诗的议论。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前幅纯从正面着笔,丝毫不露贬意。首句特标“求”、“访”(咨询),仿佛热烈颂扬文帝求贤意愿之切、之殷,待贤态度之诚、之谦,所谓求贤若渴,虚怀若谷。“求贤”而至“访逐臣”,更可见其网罗贤才已达到“野无遗贤”的程度。次句隐括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才调”,兼包才能风调,与“更无伦”的赞叹配合,令人宛见贾生少年才俊、议论风发、华采照人的精神风貌,诗的形象感和咏叹的情调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这两句,由“求”而“访”而赞,层层递进,表现了文帝对贾生的推服器重。如果不看下文,几乎会误认为这是一篇圣主求贤颂。其实,这正是作者故弄狡狯之处。
第三句承、转交错,是全诗枢纽。承,即所谓“夜半前席”,把文帝当时那种虚心垂询、凝神倾听、以至于“不自知膝之前于席”的情状描绘得维妙维肖,使历史陈迹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鲜明可触的画面。这种善于选取典型细节,善于“从小物寄慨”的艺术手段,正是李商隐咏史诗的绝招。通过这个生动的细节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访”而赞的那架“重贤”的云梯升到了最高处;而“转”,也就在这戏剧高潮中同时开始。不过,它并不露筋突骨,硬转逆折,而是用咏叹之笔轻轻拨转——在“夜半虚前席”前加上可怜两字。可怜,即可惜。不用感情色彩强烈的“可悲”、“可叹”一类词语,只说“可怜”,一方面是为末句——一篇之警策预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里貌似轻描淡写的“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可悲”、“可叹”更为含蕴,更耐人寻味。仿佛给文帝留有余地,其实却隐含着冷隽的嘲讽,可谓似轻而实重。“虚”者,空自、徒然之谓。虽只轻轻一点,却使读者对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贤姿态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可谓举重而若轻。如此推重贤者,何以竟然成“虚”?诗人引而不发,给读者留下了悬念,诗也就显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泻无余。这一句承转交错的艺术处理,精炼,自然,和谐,浑然无迹。
末句方引满而发,紧承“可怜”与“虚”,射出直中鹄的的一箭——不问苍生问鬼神。郑重求贤,虚心垂询,推重叹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为了询求治国安民之道,却是为了“问鬼神”的本原问题!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求贤,对贤者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啊!诗人仍只点破而不说尽——通过“问”与“不问”的对照,让读者自己对此得出应有的结论。辞锋极犀利,讽刺极辛辣,感概极深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盘马弯弓,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通常所谓的“抬得高,摔得重”(也就是反跌手法)。整首诗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唱叹有情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点破而不说尽,有论而无断,并非由于内容贫弱而故弄玄虚,而是由于含蕴丰富,片言不足以尽意。诗有讽有慨,寓慨于讽,旨意并不单纯。从讽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实际上诗人的主要用意并不在此。晚唐许多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药求仙,不顾民生,不任贤才,诗人矛头所指,显然是当时现实中那些“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在寓讽时主的同时,诗中又寓有诗人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诗人夙怀“欲回天地”的壮志,但偏遭衰世,沉沦下僚,诗中每发“贾生年少虚垂涕”、“贾生兼事鬼”之慨。这首诗中的贾谊,正有诗人自己的影子。概而言之,讽汉文实刺唐帝,怜贾生实亦自悯。
作者介绍
李商隐(约812年或813年~约858年),汉族,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樊南子,晚唐著名诗人。他祖籍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市),祖辈迁至荥阳(今河南郑州)。擅长骈文写作,诗作文学价值也很高,他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浓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写得缠绵悱恻,为人传诵。但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
据《新唐书》有《樊南甲集》二十卷,《樊南乙集》二十卷,《玉溪生诗》三卷,《赋》一卷,《文》一卷,部分作品已佚。
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李商隐咏史诗有两个显著的特色:一是虚化史事而重视托寄感兴,以增强咏史诗的抒情性;二是寓抒情议论于历史细节的描写之中,以增强诗歌的具象性。《贾生》一首是其代表作。
贾生指贾谊,是汉文帝时杰出的政治家和文学家。二十多岁即被召为博士,在朝廷任重要官职,被尊为“先生”。因提出一系列的政治改革措施,得罪权贵,被贬为长沙王太傅。贾谊在长沙过了三年,大约在文帝前元七年(公元前173年),被召回京,文帝在宣室接见他。《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载: “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接受祭过神的福食),坐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 ‘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这首诗即咏文帝召见事。
“宣室求贤访逐臣”,“宣室”,汉代未央宫前殿正室。这里用“宣室”,既替代文帝,又点出召见的地点,见得文帝对贾生的重视。诗以《贾生》为题,却从宣室接见这一特定的情节切入,而将贾谊一生的其他行事略而不顾,这就是对史事的一种虚化。诗家以为,咏史如同咏物,须不粘不脱; “粘”则拘泥史实,过多叙述史事而少兴慨; “脱”则离题而咏,容易流于空泛,所以必须“虚化”。但对史事虚化什么,是很有讲究的。首句从文帝召回贾生于宣室征询鬼神事切入,正是诗人独具选材功力的地方。一“求”一“访”,见得文帝求贤若渴,连被贬逐之臣都在虚心征询之列。此为下文的贬抑蓄反宕之势。二句盛赞贾谊才华风调的无与伦比,紧承第一句,将文帝“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一句,化为正面赞语,且进一层写汉文帝不仅“求贤”,而且“识贤”。一二从“求”,到“访”,到“赞”,正写文帝求贤,隐括贾生横溢的才华及潇洒风标,以实为虚而虚实结合。
三句在结构上是一篇之关键,既承又转,又为四句蓄势。从“求”、“访”、“赞”而至于“前席”(双膝席地前移)即是“承”;而用“可怜”、用“虚”,对“求”、“访”、“赞”、“前席”加以否定,似轻而实重,即是“转”。“可怜”,可惜、可叹意; “虚”,徒然之谓。原来求访也好,盛赞也好,“前席”也好,一切都是徒然、都是可叹的。这就增浓了诗句的感慨和抒情气氛。至于可叹什么作者先不正面回答,而巧妙地运用了“前席”这一历史细节——夜半深谈,听得入神,不觉双膝逐渐前移的具象化动作,使诗境大大鲜明了。本来可叹、徒然的应是末句所云“不问苍生问鬼神”,但如果这样紧接二句,则诗意就太直露而少余蕴。所以“前席”细节安在三句,不仅使意象鲜明,而且故却一步,又为末句蓄势,并使全首脉络更加婉曲,显出一种跌宕美。
运用历史细节增强具象性,这是李商隐咏史诗的一种自觉的艺术追求。《吴宫》诗“日暮水漂花出城”,《南朝》诗“不及金莲步步来”,《齐宫词》“犹自风摇九子铃”,《北齐》“小怜玉体横陈夜”,以及《隋宫》之“春风举国裁宫锦”等等,都是这种手法的运用。正如纪昀所评: “妙,从小物寄慨,倍觉唱叹有神。”而这个“神”,却正寓含于历史细节所表现的境象之中。由于三句的蓄势,因此逼出第四句来就显得愈加有力。将“不问”和“问”,“苍生”和“鬼神”对举,于是汉文帝这个“明主”一下子摔到“庸主”、甚至“昏主”的地位。谢枋得说: “此一句道破,文帝亦有愧矣。”这种大起大落,深化了诗意:统治者的所谓“求贤”,只不过问一些无关宏旨的事,“贤臣”充其量亦不过是“辞书”一部、聊备顾问而已。而这种大议论又不是空泛的史评,而是点到即止,议而不断,含隐讽于叹止之中,因而也更显其沉郁之致。
李义山《文帝庙》(按当为《贾生》)诗云: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用事如此,可谓有功矣。(朱弁《风月堂诗话》卷下)
文人用故事有直用其事者,有反其意而用之者。……李义山诗: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虽说贾谊,然反其意而用之矣。……直用其事,人皆能之,反其意而用之者,非识学素高,超越寻常拘挛之见,不规规然蹈袭前人陈迹者,何以臻此。(严有翼《艺苑雌黄》)
贾生前席,犹为虚礼,况无宣室之访逮耶自伤更在言外。((何焯《三体唐诗》)
纯用议论矣!却以唱叹出之,不见议论之迹。(纪昀《玉溪生诗说》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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