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和欧阳修,被贬之后,他们相同的思想情感都是积极乐观,心胸开阔,寄情山水,不同点是,苏轼因被贬后有职无权,所以会有许多人生的感慨,而欧阳修任地方官员,勤于政务造福一方百姓,与民同乐
诗作中,刘禹锡首先紧承白诗末联“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之句,对自己被贬谪、遭弃置的境遇,表达了无限辛酸和愤懑不平。然后写自己归来的感触:老友已逝,只有无尽的怀念之情,人事全非,自己恍若隔世之人。无限悲痛怅惘之情,不禁油然而生。诗人于是推开一步,沉舟侧畔,千帆竞发;病树前头,万木争春。一洗伤感低沉情调,尽显慷慨激昂气概。尾联点明酬赠题意,既是对友人关怀的感谢,也是和友人共勉,表现了诗人坚定的意志和乐观的精神。全诗感情真挚,沉郁中见豪放,不仅反映了深刻的人生哲理,也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柳宗元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散文家,同时也是一位独特而又有巨大影响的诗人。“人生作语不必多,只要远传,如柳子厚,能几首诗万世不能磨灭。”…虽有夸大之嫌,但柳宗元于中唐元白浅俗和韩孟险怪诗风的洪流中卓然而立、自成一家,确是不争的事实。对于柳宗元的古文,今人有很多研究;但对于他的诗歌,特别是他的情感变化具有落差性的诗歌,后人较少研究。本文拟从这个方面来探讨柳宗元的诗歌情感特点,以更好地理解柳宗元的思想和文学成就。
“吟咏情性”的诗歌经过创作主体酝酿直觉生成后,就必须由形之于心到形之于手,由想象幻想的艺术世界到可见可感的语言文字世界。 “意翻空而易奇,文征实而难巧”选择恰当的文字传神地传达情感是诗歌抒情中重要的因素。贬谪后,柳宗元作诗非常重视遣词造句,喜欢用对比性强的词语来表现自己跌宕起伏、落差性大的感情。如:“不知从此去,更遣几年回” (《再上湘江》)、“十一年前南渡客,四千里外北归人” 《追诏赴都二月至灞亭上》)中就用“去”、“回”以及“南”和“北”来表达自己对坎坷命运产生的心灵震动,展现了不同处境中情感的巨大落差。
永贞元年九月,柳宗元初贬为邵州刺史,“朝议谓王叔文党和自员外郎出为刺史,贬之太轻”l4l。十一月,再贬为永州司马,诗人沿湘水南下永州。经过十年“投迹山水地,放情咏《离骚》” (《游南亭夜还叙志七十韵》)的贬谪沉沦生活后终于在元和十年奉诏回京,心情十分喜悦,“南来不作楚臣悲,重入修门自有期”《汨日罗遇风》),理想再次燃烧, “为报春风汨罗道,莫将波浪枉明时。” (《汨罗遇风》)自以为可以重展才华,建功立业。情绪也由抑郁悲伤的低谷上升到饱和快乐的顶峰!诗人重新进入政治中心却落空!几个月后又被贬到更加荒远更加偏避的柳州! “十年憔悴到秦京,谁料翻作岭外行” (《衡阳与梦得分路赠别》)诗人情感在突变的时事面前,在脆弱的个人命运面前,不得不陡然直下,形成落差。《再上湘江》即是在此情此景下,在情绪落差变化巨大的情况下,诗人创作的内涵深沉、外在形式淡泊的文短意长的小诗。方向对立的动词“去”“回”包含两层意思:湘水逝去何日重来斯人独去何日重回或许永无归期,埋骨异荒!同样,其它诗中的方向相反的名词, “南”“北”也具有独特而对立的情感。 柳宗元年少立志高远,自我期待价值很高。“永贞革新”前仕途一帆风顺,“进士出身授校书、正字,然后任畿县尉,再登台、省做郎官”。加上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富有满腔的政治热情,和志同道合的刘禹锡、韩泰、凌准、韩晔等在政坛上叱咤风云,锋芒毕露。虽造成“疑生所怪,怒起特殊。齿舌嗷嗷,雷动风驱” (《唐故衡州刺史东平吕君诔》)的众矢之的的不利局面,但他仍坚定不移竭其所能地参加革新。这种早期的经历养成了他坚毅执着的性格,也使他被贬谪后仍渴望有朝一日能再展宏图,南方贬谪之实与诗人内心渴望北归立业之虚促使了他情感性格的变化。执着的人生追求,奔放开阔的性格,自强不息的心态,却错误地闲置在荒疠偏避的南荒之地!
所以,虽然在一贬再贬沉冤难申和体弱多病心灵受伤的艰难情况下,诗人对生命的渴求以及对人生的追求和期待不是降低——消极沉沦或自我迷醉地发世不遇的生命,而是增强——浪迹山水寻求舒适,亲植嘉木涵养精神。这种心态使诗人情感期待以“欣”“笑”“歌”“乐”等积极性也是表层性为目的,以舒适自我、调节自我心绪为旨归,如:“发春念长违,中夏欣再睹” (《再至界围岩水帘遂宿岩下》)等诗都表现了柳宗元主观愿望上期待舒适快乐之情。诗人主观上始终是积极向上的,至少是努力向上的!在其诗中,主观施事性很强的动词“舒”“适”也屡屡出现,如“神舒屏羁锁,志适忘幽潺;弃逐久枯槁,迨今始开颜” 《构法华寺西亭》)就高扬突出欢快愉悦之情来抑制超越孤寂幽怨之情。
写诗或者词,比如苏轼,即苏东坡。
卜算子 黄州定惠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注:这首词通过刻划孤鸿的形象,表现了词人洁身自好、不肯随波逐流的生活态度,也反映出词人政治失意后的孤独寂寥之感。意境幽缈,含意深远,格奇语隽,含有超逸之气。
在宋神宗元丰二年,苏轼在密州为官。因“乌台诗案”,暨苏轼与司马光、王洗、张安道、范缜、黄庭坚、米芾等四十多人有呤诗唱和往来,被当朝政客谓之:“讪谤圣上,扰乱朝政”被贬,这是其一。
其次,苏轼为何被贬到黄州?据传苏轼之所以被贬来黄州,还和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有着密切的关系,因王安石是当朝的丞相,两的诗、词、书画在当时堪称大家,名领风骚。
某日,苏轼去拜访王安石,恰逢王安石有事外出,不在家中,苏轼见王安石书桌放一宣纸,有“昨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的两句未写完的咏菊诗。苏轼心想,菊花哪有秋天落瓣的,想必是丞相搞错了,于是他就自作聪明地在王安石未写完的诗后续道:“秋花不比花落,报与诗仔细呤”。 王安石回来看后,心中大为不快,心想你苏轼倚才自傲,目中无人,等到苏轼“乌台诗案”被贬,神宗皇帝问王安石苏轼流放何地时,王安石经过深思熟虑后对皇说道,流放到黄州可否?因王安石多次到过黄州,对那里的风土有所了解。黄州地处大别山南麓、长江中游北岸,是个有山有水、风景如画的地方。于是神宗皇帝下旨:即刻从牢房放出苏轼,贬黄州团练副使,不得参与政事。
苏轼被贬来黄州后,看到黄州的菊花,果然秋天落瓣,顿感羞愧,更加仰慕王安石渊博的文学修养,丰富的人生阅历。
震惊朝野的“乌台诗案”是苏轼生活史的转折点。虽因亲友的营救和神宗的干预,苏轼未遭杀身之祸,而是以黄州团练副使的身份贬谪黄州,但这飞来横灾却彻底地粉碎了苏轼希图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然后功成身退的幻想。沉重的政治打击使他对社会对人生的态度,以及反映在创作上的思想感情和风格都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正是由于苏东坡的到来而成全了黄州,赋予黄州一种新的意味,同时,也是黄州成一了苏东坡。苏东坡在黄州的那些杰作,既宣千着黄州进入一新的美学等级,也宣告着苏东坡进入了一个新的人生阶段。
苏轼初到黄州,仍有用世之心,对贬逐则淡然处之,但是政治险恶如故,生活困顿与日俱增,一种天涯沦落的悲苦孤寂之感油然而生。最初寓居惠院时所作的《卜算子》中可以了解那是何种感受“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人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以看出,词人有着孤鸿的情态,孤鸿有着词人的心志。家人都不在身边,没有人过问他的生活,没有人理解他心中的痛苦,没有人给他一点点的安慰与关心,这是一种怎样的孤独?“拣尽寒枝不肯栖”就算环境再艰苦,就算人情再冷淡,这些都不足以磨灭心中的志向与抱负。
虽然当时苏轼政治上极度沉沦,然而他很快就找到了排遣苦闷的精神武器,即早年已萌发的佛家思想。这时他的一批名作如《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临江仙•归临皋》、《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大都写得超旷,表现了苏轼一贯持有豪放通达的人生态度。
苏轼的情绪是多变的。可这一年流露出的超旷之情却是相对稳定的。因此,这时作品中尽管交织着悲苦和旷达、出世和入世、消沉和豪迈的种种复杂情绪和态度,但这种超然物外,随缘自适的佛家思想仍是它的基调。然而,这并不说明苏轼已经成为佛教徒和道教徒,其高明之处在于好佛教但并不溺佛教。他追求的不是消极的一面,而是保持乐观的处世态度,保持对人生对事物的执著追求,这与当时他对儒家思想的坚持正好相辅相成。与此相联系,黄州时期的词作必然走向旷达、简远及至虚无。在内容上抒发贬谪时期复杂的人生感受,在其词中这种风格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这首词作于苏轼黄州之贬后的第三个春天。它通过野外途中偶遇风雨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寻常处生奇警,表现出旷达超脱的胸襟,寄寓着超凡超俗的人生理想。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方面渲染出雨骤风狂,另一方面又以莫听二字点明外物不足萦怀之意。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枢纽,以下词情都是由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写词人竹杖芒鞋,顶风冲雨,从容前行,以轻胜马的自我感受,传达出一种搏击风雨、笑傲人生的轻松、喜悦和豪迈之情。一蓑烟雨任平生,此句更进一步,由眼前风雨推及整个人生,有力地强化了作者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怀。以上数句,表现出旷达超逸的胸襟,充满清旷豪放之气,寄寓着独到的人生感悟,读来使人耳目为之一新,心胸为之舒阔。
过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雨过天晴的景象。这几句既与上片所写风雨对应,又为下文所发人生感慨作铺垫。结拍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饱含人生哲理意味的点睛之笔,道出了词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获得的顿悟和启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属寻常,毫无差别,社会人生中的政治风云、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句中萧瑟二字,意谓风雨之声,与上片穿林打叶声相应和。风雨二字,一语双关,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风雨,又暗指几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风雨和人生险途。纵观全词,一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哲学和处世态度呈现在读者面前。
甲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选自《小石潭记》)
乙绍圣元年十月十二日,与幼子过①游白水佛迹院,浴于汤池,热甚,其源殆②可熟物。循山而东,少北,有悬水百仞,山八九折,折处辄为潭,深者缒③石五丈,不得其所止;雪溅雷怒,可喜可畏。水际有巨人迹④数十,所谓佛迹也。暮归倒行,观山烧,火甚,俯仰度数谷。至江上月出,击汰中流,掬⑤弄珠璧。到家二鼓,复与过饮酒,食馀甘⑥煮菜,顾影颓然,不复甚寐,书以付过。东坡翁。(选自《游白水书付过》)
两文都作于作者被贬谪之后,分别表达了各自怎样的思想感情
《小石潭记》抒发了作者被贬的失意和孤凄之情;《游白水书付过》表达了作者对自然
的亲近和热爱之情。
前赤壁赋》
《后赤壁赋》
《石钟山记》
《出颍口初见淮山,是日至寿州》
《春宵》
《海棠》
《和子由渑池怀旧》
《和子由踏青》
《花影》
《(惠崇)春江晚景》 (此诗为作者苏轼观看惠崇所画《春江晚景》而作)
《腊日游孤山访惠勤惠思二僧》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三月二十九日》
《上元侍宴》
《石苍舒醉墨堂》
《书李世南所画秋景》
《题金山寺》
《题西林壁》
《望海楼晚景》
《雪后北台书壁》
《饮湖上初晴后雨》
《有美堂暴雨》
《寓居定惠院之东杂花满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贵也》
《赠刘景文》
《正月二十日往岐亭,郡人潘、古、郭三人送予于女王城东禅庄院》
《正月二十日与潘郭二生出郊寻春,忽记去年是日同至女王城作诗》
《八声甘州(寄参寥子)》
《卜算子(缺月挂疏桐) 》
《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
《蝶恋花(记得画屏初会遇)》
《蝶恋花(密州上元)》
《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洞仙歌(冰肌玉骨)》
《洞仙歌(江南腊尽)》
《贺新郎(乳燕飞华屋)》
《浣溪沙(覆块青青麦未苏)》
《浣溪沙(画隼横江喜再游)》
《浣溪沙(山色横侵蘸晕霞)》
《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
《浣溪沙(送梅庭老赴上党学官)》
《浣溪沙(细雨斜风作小寒)》
《浣溪沙(寓意)》
《浣溪沙(照日深红暖见鱼)》
《减字木兰花(春月)》
《减字木兰花(空床响琢)》
《江城子(翠娥羞黛怯人看)》
《江城子(湖上与张先同赋)》
《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
《江城子(天涯流落思无穷)》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满江红(江汉西来)》
《满江红(清颍东流)》
《满庭芳(三十三年)》
《木兰花令(次欧公西湖韵)》
《南歌子(雨暗初疑夜)》
《南乡子(寒雀满疏篱)》
《南乡子(凉簟碧纱厨)》
《南乡子(霜降水痕收)》
《南乡子(送述古)》
《念奴娇(赤壁怀古)》
《沁园春(孤馆灯青)》
《沁园春(情若连环)》
《青玉案(三年枕上吴中路)》
《阮郎归(初夏)》
《少年游(去年相送)》
《哨遍(为米折腰)》
《水调歌头(落日绣帘卷)》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记承天寺夜游》
《范增论》
《贾谊论》
感觉这样的提问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多想 想多了累
其实不光是诗人,很多文学大家都是这样的,在位的时候一天都想的是如何上位,对于学术的东西就研究的很少了。
被贬之后一是有大量的时间去创作了,因为被贬的地方一般都很荒凉,也没有多少政务需要处理,并且不像在大城市有很多娱乐,那么自然只有搞文学创作了。二是诗人的被贬经历也算是一种人生财富,他经历了这么一场风波,才对人生有了更多的认识和感悟,所以被贬诗人诗作里面思想一般都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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