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是一种唯心学说,它是对自我的猜臆。人与其他动物到底有生命不同?是感情?还是智慧?在所有是非题中,答案只有两种。而灵魂则是在是与非中寻求到的一种新平衡。他措与是非之间,既不是否认也不是认同,而是在理智与情感本能中的灰色地带。人感觉不到灵魂是因为无法跨过生死区间,对自身的认知也不够充分,古代有智者大能所为大彻大悟,也有传说中的阴魂野鬼死不瞑目之说。就是说对某种意念的释放有了极致的体现才能达成这种条件。让无形无质的思想构成一种新生物质,具体的表现出来。所以一般人感觉不到自己的灵魂也是一种正常的体现。
灵魂出窍
一种古老的但至今依然非常流行的观点认为,人是由灵魂与肉体两部分构成的,肉体是灵魂的居所,灵魂是肉体的主宰,灵魂可以离开肉体而存在。这种古老的观点被广泛地传播(尤其是在受教育程度不深的人们那里),人们用“幽灵”一词来称呼这种离开肉体而飘飘荡荡,无形无体的灵魂,“幽灵”在游荡中寻找寄生肉体,随后附着其上,曰灵魂附体。被灵魂附体的肉体的灵魂可能早已“魂飞魄散”,也可能该肉体之灵魂依然存在。如果是后者,在一个肉体内将有两个灵魂,彼此争争吵吵,不亦乐乎,只是苦了那具肉体,东也不是,西也不能,常人称这种人为“疯子”;如果是前者,被附体的肉体由于已无灵魂居住,所以并不存在多大冲突,但该肉体被新的灵魂附体之后,此人可能声称自己叫李四,而周围的人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叫张三,于是人们依然称此人为“疯子”,只不过“疯”的程度稍轻罢了。
上述观点由于宣扬“灵魂转世”,“灵魂不死”而被人们认为非常荒唐,所以不被受过现代科学熏陶的人们接受,人们斥责这种学说为“迷信”。然而,古老的“灵魂肉体说”今天正在慢慢复苏,并且正在堂而皇之地步入科学殿堂。
科学史告诉我们,科学与迷信(其表现形式是巫术)是一对孪生兄弟,任何种类的科学一旦偏离正道就变成“迷信”,所以被我们崇尚的科学一方面在消灭旧迷信,另一方面也在制造新的迷信。认真地思索你周围的事物,听听周围人的议论,解释和建议,看看周围人们的做法,你就会发现,我们实际上是被现代科学与现代迷信(其标签也是科学)的浓雾笼罩着。那种认为科学越昌明,迷信与巫术就越少的观点是错误的!未来不会只有科学而无迷信,也不会只有迷信而无科学。一些过去被称为迷信的东西现在看来也有科学的成分,而今天被称为科学的东西也经常混杂有迷信。所以科学有可能从光明的殿堂溢出而在荒郊野外生根而蜕变为巫术与迷信,而居于荒郊野外的巫术与迷信也可能阔步进入科学殿堂而锍金溢彩。今天的生命科学与信息科学正在向游荡在荒郊野外的灵魂招手,亲切而友好地欢迎它入住科学殿堂。一批学者正在实验室内研究灵魂,不过他们把他们的研究对象不叫“灵魂”而谦虚地称之为“信息”,这门越来越倍受重视的信息科学正一步步接近主宰我们人类肉体的真正“灵魂”,并企图将灵魂从肉体上进行剥离。
生命科学家关注着三个东西:物质,能量,信息。物质构成我们的实在肉体,能量驱使肉体成为活的东西,而生命信息操纵着肉体的物质与能量,而为自身的复制,传递与传播服务,所以,生命信息即是我们肉体的灵魂。在细胞水平上,DNA分子操纵着整个细胞,灵魂就是DNA分子中的遗传信息,而细胞构造是DNA灵魂的居所。细胞这个自然界最神秘的自动机只是使DNA携带的灵魂得以复制与传递传播的机器而已。就我们现在所知,信息(灵魂)必须要有一个实在的物体给以携带,这种能携带信息的实在物体被称为信息载体,信息(灵魂)无法脱离载体而独立存在。那就是说,灵魂是无法脱离肉体而独立存在的,因此要将人的灵魂从人的肉体上剥离下来而象传说中的无形无体的“幽灵”一样是决不可能的。生命是物质,信息,能量三者的有机结合的综合表现,灵魂与肉体无法分割。但是,灵魂与肉体的有限分割而不是完全分割是完全可能的。
细胞是进行DNA复制,传递与传播的自动机器。细胞的大部分结构是用来阅读,执行DNA指令的,这是细胞生命的肉体部分,DNA分子携带的信息是细胞的灵魂,而DNA分子本身亦属于肉体成分,我们无法把信息从DNA分子中独立地带走。但是将DNA分子从细胞中剥离,再转移进入另一个细胞(肉体)被自然与人工实践证明是完全可行的。所以,被我们称为遗传工程(转基因工程)的这项人类技术其实质就是一种细胞水平的灵魂转移术。
人类的器官移植术比DNA移植术古老的多。现代医学已能成功地进行许多组织与器官的移植工作。例如我们今天进行的肾脏移植,心脏移植等高精尖的器官移植,今天我们也进行骨髓移植,输血等相对简单的组织移植。少数人依赖于人类的这一技术而延长了生命,但是冷静地说,人类的移植术依然处于十分粗糙的初级阶段。我们的技术还显得有些笨拙,在器官移植问题上依然存在着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这项移植技术肯定会越来越娴熟,其移植规模也可能越来越大,例如将来有可能进行完整的肢体移植,躯体移植,唯一存在的问题只是器官,肢体,躯体的供应渠道和免疫排斥反应等关键性问题。但我们知道,这一问题在将来可能会由克隆技术解决,看来象移植躯体与肢体这种大规模移植术在未来不会是一个大问题。我们能想象的最大的躯体移植是给脑找寻一个居所,让灵魂有处安身,但这与其说躯体移植,毋宁说移植大脑,而移植大脑就是转移灵魂,这和转基因并无本质不同。
在基因工程中,我们从细胞中带走的不是整个细胞,带走的是DNA,那只是细胞的极小一部分。虽然我们没有实现灵魂与肉体的完全分离,但我们把灵魂与绝大部分肉体分开了。脑移植术从理论上说是完全可能的,而脑移植术一旦成功,我们也就实现了人的灵魂与大部分肉体的分离。也就是说,让人的灵魂与大部分肉体分割后经过某种程度的“游荡”再寄居于另一个肉体中是完全可能的。肉体只是灵魂的居所而已。
人的灵魂表现为精神,意识,记忆,思维,情感等等,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这些使人能称之为人的高级玩意儿是脑尤其是大脑的一种功能状态,换句话说,脑或大脑内的信息储存与运转过程在外观上呈现为灵魂。现今,我们对我们自身的灵魂与肉体的认识还非常的肤浅,所以就今天的认识而言,我们把灵魂与肉体进行分割至少必须保证脑或大脑这一完整器官的存在,但保持人类的灵魂可能根本不需要脑或大脑这么一个庞大的器官,就象要保持细胞的完整遗传信息并不需要一个完整的细胞核一样,我们带走一个人的灵魂时也许只需带走一个比脑或大脑更小的肉体部分就可以了。所以今天我们能想象的脑移植术可能更象细胞核移植术那么粗糙而不象DNA移植术也就是基因工程那么简洁与巧妙。
要把人的灵魂部分分割的比脑或大脑部分更小是我们今天的科学所无法想象的。关键原因在于我们对意识,记忆,思维等这些构成灵魂的东西是如何在脑与大脑中存在的,它们又是如何在大脑中运作的机理几乎一无所知,尽管有关神经科学的文献在我们面前堆积如山并且日新月异。脑与大脑很可能是自然科学面临的最顽固堡垒,一些人(伟大的物理学家玻尔就是其中之一)悲观地认为,我们也许永远也不可能搞清脑与大脑的秘密,因为我们是在用我们自己的大脑来研究自己的大脑,我们不能超越我们自己,于是我们也就永远无法弄清大脑的秘密。我们也许能彻底了解大肠杆菌的秘密,因为我们站在一个比大肠杆菌更高的层次上,但大肠杆菌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透彻了解自己运作的机理的,它也决不可能了解与理解人的生命,除非这个大肠杆菌超越自己而进化为一种智能细菌,但那时这种智能细菌已经不再是大肠杆菌了。这种悲观的观点就象一团浓雾一样笼罩着我们,使我们迷茫,使我们困惑,使我们发呆。
在所有的生物物种中,人类最具有好奇心和探索性,人类对所有迷惑不解的东西总想弄出个究竟。这种特性不是人所独有的,实际上所有的生命都存在,只不过人类更加突出而已。我们不知道人类是否能最后攻克脑与大脑这一顽固堡垒,但人类的好奇心与探索精神决不会在这个堡垒面前退缩。
虽然大脑就象巨大的喜马拉雅山脉一样横亘在我们面前,但我们依然竭力地拨开了一些迷雾,窥见了这座大山的一些斑点。60年代一个令人鼓舞的发现是知道了神经信号的传导是一个电化学过程。这个发现告诉我们,在神经纤维中传导的神经信号是一种脉冲信号,而这个脉冲信号在神经纤维中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脉冲信号以恒定大小在神经纤维中进行传递。这项发现被生理学家称为“全或无定理”。神经信号在神经纤维中的传导速度比电信号在导体中的传导速度要慢得多(最快的传导速度约为100米/秒),所以神经传导并非完全的电信号。神经细胞通过细胞膜内外钠钾离子的流动产生膜电位差,神经信号其本质是膜电位传导,所以,神经信号既有电的成分,也有化学的成分。当神经信号由一个神经细胞(神经元)传导至另一个神经细胞时,神经信号在两个神经元的接点处(突触)的传递由化学传递或电传递完成。
上述发现使人们异常兴奋,乐观的人们认为终于在脑这个宇宙中最神秘的器官上撬开了一道门缝,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把脑内的一系列复杂的电路查读清楚,从而能够揭示大脑的记忆,意识,心理秘密。几十年来人们以不懈的努力来解读和探察这些复杂的神经电路,然而人们不得不在这个与橄榄球差不多大小的器官面前慨叹——它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们现在认为,脑的最高级功能,诸如感情,思维与意识与大脑有高度的联系。大脑由表面的皮层(灰质,颜色有点象铅灰色,故名)和内部的白质(白色)构成。灰质是神经细胞的细胞体部分的积聚,而白质由神经细胞发出的神经纤维积聚而成。大脑表面的灰质存在着许多皱折,这些皱折的凹陷称为沟,突起称为回。具有众多复杂的沟回是人类大脑的一个显著特征。动物越低等,其大脑表面越光滑,沟回越少。众多的沟回意味着在一个有限的体积上可以拥有更大的表面积。人类大脑皮层的表面积约有2500平方厘米,大约是你正在读的这本书封面面积的5倍大小。大脑皮层最厚的地方约为45毫米,而最薄处却只有15毫米左右,平均厚度2~3个毫米,相当于五十页书的厚度。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最复杂的高级功能与这个称不上庞大的灰质区域密切相关。用微电极刺激大脑皮质(灰质),发现在灰质表面的不同区域具有不同的功能,并且感觉区(传入)和运动区(传出)基本上是分开的。躯体感觉区和躯体运动区分别位于中央沟前后的中央后回和中央前回。在这两个区域中占据面积最大的是手指,唇与舌,这些器官是人类使用频度最高并且其感觉与运动特别灵敏的器官。一些重要而特殊的感觉区和运动区独立于躯体感觉区和运动区之外,如视觉区,听觉区和味嗅觉区。所有这些区域在左右两个大脑半球都有分布。
人类与其他动物的一个明显区别是具有大而发达的语言区,语言区明显地偏向一侧半球而不象前述区域那样在两侧半球平均分布。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语言区存在于左侧半球。右脑的语言功能虽然存在但很低等,其最高水平只在词的阶段,而左脑有极为发达的语言功能。也就是说,左脑是人的语言脑。语言区总共有四个区域,两个是感觉语言区(接受传入信息),听语言区和视语言区,两个运动语言区(发送传出信息),书写语言区和说话语言区。四个区域的总面积比躯体感觉区和躯体运动区的总面积还要大,显示语言功能对人类生活的重要性。大脑功能的不对称性并不仅仅限于语言功能,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在多种功能上都是不对称的,例如右脑的空间感觉能力就明显地强于左脑,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即大脑的最大的不对称是语言功能。
上述所有区域的面积总和大约相当于大脑皮层总面积的一半左右,剩下的一半似乎与大脑的高级功能例如推理,思维,情感等相关。目前对这些区域的了解还不很透彻,通过微电极技术测定这些区域也显示这些区域并非如感觉与运动区那样清晰可辩。
现在,预埋微电极技术可以让一个愤怒的动物快速恢复平静,当然同样可以使一个安静的动物勃然大怒。微电极刺激技术可以打开一个人早已关闭的记忆库,使人能栩栩如生地回忆起一个早已忘却的人的面容,或回忆起一件早已忘怀的往事。在科幻小说及**中,未来世界的独裁者通过在人脑中埋置电极从而实现人的完全控制,这些控制内容包括情绪,欲望及工作的积极性等。没有多少理由能预示未来社会必然如此,因为神经科学的继续发展很可能很快会淘汰这种杀鸡用牛刀的粗糙技术,未来控制大脑情绪,欲望的手段可能会更加精巧。
与微电极刺激技术相对应的另一种技术,脑的化学刺激技术也被广泛的用来进行大脑研究,这是用一种微型针管给大脑皮层或内部组织滴注化学物质的技术。更加精巧的设计是,将化学刺激与微电极结合在一起预埋在大脑皮质上,这样可以非常方便地给脑以需要的刺激。我们现今关于大脑皮层分区及功能的知识差不多都是这两种技术带给我们的。
大脑既是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电路器官,同时也是一个复杂的化学器官。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诸如情绪,欲望,内驱力等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化学物质造成的。所以大脑是一个电化学器官,而不仅仅象过去认为的那样是一个单纯的复杂电路。
新近的研究表明,就象生物体由细胞单元组成,计算机由电子元件组成一样,大脑皮层也存在着基本的组构部件-皮层微型柱。关于这项发现的重要性及意义还没有形成清晰的概念。
我们没有办法在这里罗列神经科学的所有发现。神经科学是一们非常古老但又非常年轻而且是日新月异的科学,然而人类关于自身这个最神秘器官的所有认识仅仅只是“全豹之一斑”。我们说过,脑科学或者大脑科学是象喜马拉雅山脉一样庞大的山系,我们迄今的所有发现仅仅相当于拨开了团团迷雾中一些小小谜团。对于我们彻底地认识这个器官还有孙悟空的十万八千里之遥,也许我们一个筋斗就可以到达,但也许需要很长的岁月,需要诸多的辛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而那时候,你我的两鬓早已斑白 ,或许早已作古。所以,我们在这里的所有讨论对于我们剥离出一个比脑或大脑更小的灵魂体是于事无补的,因为我们发现,我们对灵魂的主体——意识,心灵,情感等几乎一无所知。所以,要进行灵魂转移,我们今天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还只能是脑移植或大脑移植。
人类今天的科学技术可以使飞船到达月球,航天器飞离太阳系,导弹精确地命中遥远的目标,我们也正准备着登陆火星,我们能够认识比大脑小得多的原子的秘密,我们也能基本准确地预报天气,而且我们也制造出许多运算能力十分强大的计算机,我们今天正在创建和完善其意义并不亚于大脑出现的全球计算机庞大网络,所有这些人类的伟大成就都是由我们的大脑做出的,然而,我们却对这个在原子面前是庞然大物的脑一筹莫展。面对宇宙间这个最伟大,最精巧,最不可思议的自身器官,我们真是“老虎吃天,无法下爪”!
人类自古以来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永生永世地活着,前已述及,克隆技术(克隆器官)及脑移植术可能会大大地延长我们的寿命但决不可能使我们万寿无疆,因为脑或大脑这个肉体本身也会衰老死亡,即使我们能克隆大脑也与事无补,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把旧大脑的灵魂转移到新的大脑中去。所以,要想彻底地摆脱肉体的寿命而象神仙一样永生永世,最终我们必须要能够弄清楚脑与大脑的最后秘密,并掌握犹如DNA转移术那样精巧的人类精神与意识的灵魂转移术。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彻底地洞悉了大脑中信息储存和运作的秘密后,可以使灵魂不再寄居于肉体而可以进入计算机系统运行。那一天,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如科幻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进行灵魂的远距离传输;那一天,可能才是我们摆脱必然王国而走向自由王国的日子……
濒死体验(英文: Near Death Experience 简称:NDE),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是当人们遇到危险(如车祸、突发疾病等)时的一种反应,在感知、情感等方面有几种超常的基本感觉,比如感觉时间改变、生命回顾、心情超常的平和、欣喜,甚至“意识到死亡”等,每一种感觉对每个个体都是独一的,可能同时出现,没有普遍性。个体的感觉也通常因年龄和文化的不同而不一样。
在一些患者提供的个案中显示濒死体验不应该是一种简单的无意识行为。同时在人们遇到危险时,无论神经是否受到伤害,濒死体验都是有可能出现的。通常情况下,出现濒死体验的人都是处在身体局部缺血或缺氧抑或是两种情况都有的状态下。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
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
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能精确描述在他们临床死亡感觉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时的,“看到”周围的事物。
比如在MB萨波母(Sabom,MB)的论著《死亡的记忆》(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记载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手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中,手术后,她幸运地起死回生,报告了在她死亡时,经历了深度濒死体验,其中包括离体经验,并看到医生们给她实施手术的各种工具,及详细操作过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景况,与当时的事实完全吻合。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有关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大量发表在学术刊物上,如《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断刊登这一新研究领域的科学论文,但是,大多数濒死体验的研究是回顾性的,且只针对有此体验的患者,往往科学家的调查与病人的实际经历之间间隔五到十年,因此许多可能影响病人濒死体验的医学因素不能精确测量。针对这一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 VanLommel)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保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记载了这些病人发病时的病情,所用药物,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等细节。之后几年,他又对这些病人进行访问、测试,以检验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体验,包括濒死体验,有记忆偏差。拉曼尔医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及统计检验,拉曼尔医生发现濒死体验发生于病人没有脑电波,心电图的死亡状态之时。并且濒死体验的有无与药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也与患者的病情无关。经历濒死体验后,患者大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洞察,不再过分顾虑失去物质利益,也不再恐惧死亡。这种体验也并未随时间流逝,或发生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可是对濒死体验的产生机理却有多种学说,总体上可分为二大类。但任何一种学说必须能够解释在濒死状态下,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加工和贮存濒死体验的。
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描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另一个飘在空中,那是自己的身形。
死亡临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每个人死亡的时候感觉是一样吗?科学家们已经对此作了细致的研究,为人们提供了在生与死交界处的微妙感受信息。这就是--濒死体验。
1892年,瑞士地址科学家Heim根据爬山跌落者的报道,首先对濒死体验进行了现象学的描述。随后,许多学者对此进行了调查和研究。我国对濒死体验的研究也已起步。据率先将国外这项研究介绍到国内的天津市安定医院院长冯志颖介绍,濒死体验是指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的人,和处于潜在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他们的死亡威胁时刻的主观体验。它和人们临终过程心理一样,是人类走向死亡时的精神活动。然而临终过程是面临死亡过程中的心理变化,时间较长,濒死体验却发生在死亡突降的紧急关头,持续短暂。目前国内外报道的濒死体验现象约有40种。
“我感到自己飞在天花板上,飘飘荡荡,有一个躯体(我的)躺在病床上。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脉搏和呼吸。“这是一位精神病学专家对他的同行讲述的一次亲历离体体验。“我对此确实感到特别吃惊。“
“我感到思维特别清晰,过去的某些生活场景镜头画面似地一一从头脑中迅速闪过。有小时候受奖的镜头,也有结婚时兴奋的镜头,就象生活的’全景回忆’。““那时我不害怕,也不痛苦,也不思念亲人,就象情感丧失了一般。“这是冯院长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中81例濒死体验的研究中,41例讲述有类似的短暂经历。
国内外研究表明,尽管不同个人描述的濒死体验内容有差异,但它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和普遍性,而且具有广泛的超常内容。冯志颖及同事对1976年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据统计分析,这些幸存者中,半数以上的人濒死时在对生活历程进行回顾,近半数的人产生意识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游离到空中。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约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还有约四分之一的人体验到他们“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现象,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们团聚。
社会心理、文化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倾向等也对濒死体验的内容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冯志颖等的研究表明,男性较女性思维过程加快的感受多;未婚者比已婚者具有超感官知觉和世界毁灭感的体验多;文化程度越高,思维特别清晰的感受越多,文化程度越底,离体体验、生存于非尘世领域的体验、躯体陌生感和世间非真实感较多;农民和无工作者时间缓慢或停止感和身体感觉异常的体验多,干部和工人有突然醒悟感的多;相信鬼神和命运者多有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感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蛇咬尚且如此,接受过死亡而又回到人世间的人其心理又该有多么微妙的变化!冯志颖和他的合作者的研究报告指出,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她说,我将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但每当我回忆起当时的那种感受,我便知道,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精神医学理论和实践证实,人在死亡危急关头没有任何恐惧感,感觉特别平静和愉快,有益延长生命;相反,任何激越、恐慌或垂死的悲痛都会迅速消耗体内能量的储备,加速死亡的来临。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华人情感比较含蓄,对外来文化往往冠以洪水猛兽,牛鬼蛇神。比如恋爱,接吻拥抱,比如比基尼,比如暴露,比如情人比如小三,比如情人,比如灵魂伴侣。这些舶来品刚刚进入中国,曾受到多方攻击,然而,短短三十年,经济的发展,网络的普及,温饱后的中国人很快不再低调,不再含蓄,不论你愿意不愿意,夏日沙滩,海浪太阳镜比基尼美女成了迷人的的风景线,情人节,七夕节酒店房间爆满,公园里大街上,那些手牵手的情侣,你要说是夫妻,那你可就out了!酒店不查房了,不看结婚证,男女可以入住了,不论你喜欢不喜欢,趋势在这里!
老祖宗说过富贵不能*,但坊间也盛传温饱思*欲,古人都自相矛盾,今人又能怎么样呢?
人性的弱点,在物欲横流的社会,表现得淋漓尽致。时代在变化,每一种文化都有适合滋生的土壤,黑暗与光明,正义与邪恶,定义都在动摇转换,古人千年的教诲,在网络时代早已变得寂寞冷落,再过几十年,不知道还有多少圣人论语可以坚守!
节奏快了,压力大了,日久厌倦了,那些青梅竹马的过往,海枯石烂的誓言,还有几人能够信誓旦旦!
家庭与夫妻是社会的细胞,维护完整圆满是中华文化千年的精华,如果在聚与散,离与合都不能选择时,情感的灰色地带就显得理所当然!
身在曹营心在汉,人在围城灵魂出轨,这些相对平衡的情感游戏,得以迅速蔓延,迎合了一部分人多面情感的需求。相隔万里,不曾谋面的人在虚拟的网络世界寻找道了没有成本的安慰,填充心灵,对也错也,是也非也,已经不重要!
喧嚣的世界,孤独的灵魂,都在寻找各自的平衡,当某一天,有人扣响了你的灵魂,或者你入住了别人的心灵,你还会大惊小怪吗?相对和谐,彼此欢欣,没有黑与白的定论,就这样灰色朦胧地存在着,好与不好,存在就是王道!
什么是灵魂伴侣?
大概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彻头彻尾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你却无比欣喜,因为你发现,那才是真正的你。
灵魂伴侣,让你发现了真实的自己,也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灵魂伴侣的出现,让你觉得灵魂深处的某处被唤醒,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你浑身充满了力量。
到底怎样的人才能被称作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首先是灵魂共鸣的知己。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那个人,是人群中唯一不可归类的人,任何的归类都是一种亵渎,那是一种刚认识就担心失去,刚见面就泛起离别的隐痛的感觉。
灵魂伴侣是你的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了自己,却不止是让你遇到了表象的自己,还让你遇到了那个不为人知的自己,灵魂伴侣像一束光,照进了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面,让你更深刻地理解了自己。这种重新认识自己的过程,就像剥开洋葱的层层外壳,直达灵魂最深处,找到那个最纯最真的自己。
你们有许多共同点,所以你们能彼此理解和接纳,你们又有许多不同点,所以你们能相互吸引和补充,你们有完整的三观和成熟的人格,拥有自己的灵魂,你们因为懂自己而懂对方,却因为懂对方而更懂自己。
灵魂伴侣,还是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真正的灵魂伴侣,总能有心神交融的默契,总能感觉到灵魂碰撞相融的契合,总能感觉到温暖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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