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从小生存在女人堆,他有9个姐姐,两个姨妈。他三岁的时分,父亲忽然殒命。今后他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由此可见,孔子是在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的。种种迹象标明,孔子好像有严峻的恋母情结。他对母亲的留恋凌驾了正凡人的想像。17岁母亲逝世时,他居然不知所措,连续数日模样形状模糊。另有,厥后他之以是情愿和宋人亓官儿完婚,也是由于在她身上有母亲的影子。
孔子有恋母情结不是没有能够。你想想,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同居一茅舍,(因住居条件所限,很能够照旧同挤一张床),天永日久,有个密切举措恐怕在所不免,况且孔子母亲对孔子照旧非常的宠爱。最紧张的是他们母子之间那种肉体上的互相依赖,情绪的相互慰藉凡人是无法了解的。孔子的母亲颜徵在在嫁给孔子的父亲时照旧一个十五、六岁的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在简直还没有品味到婚姻的高兴时,丈夫就离她而去。在尔后长达十五、六年的漫长光阴里,她该接受着怎样的孤寂。可以说,她人生全部之盼望,就在于孔子一身。女人一旦铁了心,人间就没有她接受不了的苦难。孔子有无恋母情结,他母子之间能否逾越了正常伦理这并不紧张。紧张的是,孔子的母亲的确是一位了不得的女性,是一位巨大的母亲。我以为,没有孔子母亲的母教如山,就没有孔子厥后的传世佳绩。她的节衣缩食,她的隐辱负重,她的无私以及她的捐躯肉体都令我们寂然起敬。
为了给儿子提供一个抱负的念书情况,她在儿子7岁的时分,变卖了一切产业及金饰从穷山垩水,迁至大都会。厥后又花失一切积存送儿子上学,是昂贵的重点学校。不只云云,她还应用统统时机,率领儿子见名流,增长识,参与种种培训班。而她本人除忍耐肉体上的孤寂、世俗的成见外,还要接受难以想像的生存压力。为此,她不得不起早贪黑。养蚕、纺纱、织布、种菜、上集市。为了证明这位女性的巨大,我举两个细节。一天,正是秋收,颜徵在病了,卧床不起。孔子见状,天未亮就悄然下地,在星光下掰起玉米苞谷。天刚亮,母亲便摇摇摆晃地走来,“丘儿,谁让你来的。还烦懑归去用饭。好了,上学去。”“母亲,我请两天假吧,让我把这地拾掇好。您有病。”后果,颜徵在去世差别意,而且说,“你要再不归去,为娘我就生机了。”另有一次,孔子的母亲因高烧昏迷在桑地。面临此,孔子一顿脚:“孩儿不读书了,孩儿只需母亲。”几天后,孔子为母亲买来补品并对母亲说:“我有钱交学费了。”母亲问:“哪来的钱?”孔子说,给街上办丧事的人产业吹鼓手挣来的。后果,颜氏让孔子跪下,说:“丘啊,你晓得吗,你如许会让他人瞧不起啊!”“你只要未来成大才,那才真正是给母亲分忧。”母子遂捧头痛哭。读到此处,我潸然泪下。许多人不明确孔子为什么二心要作官,他们那边晓得生存的困难,孔子也是生存逼的。苦难培养了早熟。苦难培养了巨大。可以说,孔子从前的阅历在很大水平上影响了他的终身,此中最紧张的便是她母亲的影响。尤使人痛惜的是,孔子的母亲颜徵在35岁便早早离世。一个女人在风华正茂的、最美的顶峰时辰却忽然间香消玉殒。她的终身是云云的长久,云云的苦,云云的悲。她是幸福少,灾难多。苦楚长,高兴短。关于一个女人而言,这不克不及不说是一个喜剧。但是便是如许的一位女性却为我们,为中国,为天下生养和培育出了一位千古贤人。让我们记着,孔子生掷中最紧张的这个女人,颜徵在。
颜徵在(公元前568年?-公元前535年?),孔子的母亲。孔子的父亲是叔梁纥(叔梁为字,纥为名)。叔梁纥先授室施氏,生9女而无子;又纳宠,得一子,名伯尼,有腿疾;依事先礼节不宜继嗣。于是与颜徵在野合生孔子,时叔梁纥已72岁,颜徵在18岁。颜徵在在生孔子时,曾去尼丘山祷告,然后怀下孔子,故起名为丘,字仲尼。孔子3岁时,叔梁纥逝世,由于今后颜徵在的名分和施氏(叔梁纥)的正妻等缘由,颜徵在和孔子乃至不克不及参与叔梁纥的祭奠。今后颜徵在和孔子在生存相称贫穷。刚强英勇的颜徵在极为困难的状况下将孔子培育成身高九尺三寸,以博学出名的英才。 孔子17岁时,孔母颜征由于劳累过分早逝。
据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纪录:“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但关于叔梁纥向颜氏求婚之事,却有很多其他版本的纪录。此中《孔子家语》纪录得颇为细致:颜氏有三个女儿,最小的一个叫徵在。颜氏问三个女儿说:“陬邑医生叔梁纥,固然父、祖为卿士,但他是先圣王裔。此人身长九尺,武力绝伦,我很喜好他。固然年事有点大,性格有些严峻,但这些都没什么成绩。你们三个谁情愿做他的老婆?”两个大女儿都默默无言,小女儿徵在上前答复说:“统统遵从父亲的布置,父亲不必再问了。”父亲听出了这话的语气,说:“你能行。”于是就将小女儿嫁给了叔梁纥。
《孔子家语》中的这段笔墨写得很生动,类似于小说的言语。但这一说法牢靠性并不大,与孔子父亲只叔梁纥逝世后孔子母子遭遇相抵牾。据学者猜想这只是后代为了掩饰笼罩孔子是叔梁纥与颜徵在而生罢了。相比司马迁的观念较牢靠。孔子是野合而生并无妨碍孔子之巨大!
注:事先男女贞操看法虽曾经构成,但相称轻松(事先的裤子有裤管而无裤裆,由此可见一斑),远未到达后代的高度。据史料纪录,事先的礼节规则每年春天特定工夫可野合生子。这一礼节,可最大限制的添加事先的生齿,进步国力。在事先,野合生子是很正常的举动,因而我们相对不行由此以为孔子怙恃有品德缺陷。也因而,我们丝绝不用掩饰笼罩孔子是野合而生的汗青原形。 孟轲之母由于“孟母三迁”和“断机教子”等故事成为天下母范的模范。但是孔子母亲颜征在的教子故事,却不为人知。实在,孔母在孔子的生长中异样起了至关紧张的作用。
孔子家属先祖微仲,是商朝最初一个国王纣王的弟弟。商朝沦亡后,年老微子被周封为宋国的国君,微子启身后,微仲继位,到孔子父亲一代,已是十五世,孔父在鲁国只是一名军人。孔子母亲的家属先祖伯禽,是鲁国的始祖,周公旦的宗子,周朝先王周文王的孙子。周文王姬姓,伯禽分封他的子女在颜邑做邑首,以封地为姓,世代相传,成为颜氏,孔子的母亲便是鲁国颜氏之女。
暮年再娶年老男子颜氏,生孔子,在司马迁的《史记孔子世家》有纪录:“孔子生鲁昌平乡陬邑。其先宋人也,曰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字仲尼,姓孔氏。”从司马迁纪录当中,印证了三个史实:颜氏女、野合和圩顶。
关于颜氏女,史料纪录甚少,呈现很晚的《孔子家语本姓解》是如许说的:“孔子之先,宋之后也。……伯夏生叔梁纥,虽有九女而无子。其妾生孟皮,孟皮一字伯尼,有足病。于是乃求婚于颜氏。颜氏有三女,其小曰征在。颜父问三女曰:‘陬医生虽父祖为士,然其先圣王之裔。今其人身长十尺,武力绝伦,吾甚贪之。虽年长性严,缺乏为疑。三子孰能为之妻?’二女莫对,征在进曰:‘从父所制,将何问焉?’父曰:‘即尔能矣。’遂以妻之。征在既往庙见,以夫之年大,惧时时有男,而私祷尼丘之山以祈焉,生孔子,故名丘字仲尼。”事先,孔子的父亲年岁约在六十多岁,而颜氏女不满二十岁,让她心动的缘由,除了孔父的“圣王后嗣”、“武力绝伦”之外,别的的缘由,恐怕便是后面提到的“门当户对”。
由于年事相差悬殊,在事先分歧礼节,故有《史记》中纪录“野合”之说;有说在田野合欢,按此说法,孔子为私生子。但向来儒家都避忌此说,以为有失“贤人”面子,才有《孔子家语》遮盖之说。实在,对“野合”之事,偏向于他们两人未婚同居。
至于“圩顶”的说法,那是孔子怙恃的配合愿望,有一个传宗接代、传承宗庙的儿子。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因孔母曾在尼山祷告才怀了孕,怙恃给孔子起名为丘,字仲尼。“仲”是排行第二的意思,“尼”指尼山,“丘”则表示高人一等的意思。孔子约三岁时,叔梁纥病故,葬于防山,后颜氏带他分开鄹邑,到都城曲阜的阙里寓居,事先家景相称贫困。
征在的父亲是饱学之士,在谁人期间,异样可以让女儿识字识礼,可以见其开通。父亲的间接教授,使征在不只仅积聚了丰盛的识见和学养,在教诲和礼上也有很高的涵养。她把父亲家的全部册本,都搬运到本人的新家,选三间屋子的一间作书房,预备在孔丘满五岁的时分教他读书。她先收了五个小孩子,在本人家教启蒙的书,失掉每位先生家的学资,五斗小米和一担干柴,足以养活母子两人。
征在教孩子们习字、算数和唱歌三门作业,同时也教孩子们学习礼仪和典礼。孔丘不到六岁开端跟从学习,厥后,征在又收了几个小先生,小孔丘成为他母亲的小帮忙,以尽领导菲薄之力。孔母的苦心种植和仔细教诲,不到十岁的小孔丘,曾经学完全部启蒙作业,因他爱揣摩,肯用脑筋想成绩,影象力出众,喜好协助他人,成为同学学习的佼佼者。有了孔母的这一段家教生活,本人协助他人学习的阅历,对孔子当前办私学、兴教诲,起到间接的影响。
依照事先的端正,童子十岁就要外傅(跟另外教师去读书)。孔母封闭了她的学堂,把小孔丘送到城内最好的学堂,学习诗歌、文籍、汗青等作业,即被后代称为《诗》、《书》、《礼》、《乐》的内容。事先学堂称为“庠”,属于官办学府,会合了鲁国最良好的教师,施行十分严厉的教诲。因颜氏家属与鲁国国君是同宗干系,孔子仍以一个王孙公子的身份,在学堂里遭到贵族式教诲。孔子从小遭到精良的教诲,除了在家失掉了母亲的严传身教外,不只失掉了颜氏宗亲的支持,也失掉鲁国姬氏富家的照顾。
孔子贵族的身份,不只失掉颜氏家属的供认,也失掉事先鲁国国君鲁昭公的承认。昭公十年,孔子二十岁得子,鲁昭公以鲤鱼赐孔子,以是取名鲤,字伯鱼。鲁昭公二十五年,孔子三十五岁时,昭公兵败奔齐,孔子也亦奔齐避乱。
孔子与颜氏家属,由于母亲的缘故,也坚持相称密切的干系。孔子晚期门生中,颜路作为颜氏家属的一员,支属干系不会走远,厥后的仲由,也是娶颜家之女作为老婆。孔子环游各国的第一站选择在卫国,是由于卫灵公承受颜雠由的引荐,给孔子收回约请,请孔子到卫国做官。仲由是颜雠由的妹夫,颜雠由是孔子母亲的同族人,相互交往亲密,音讯闭塞。孔子七十二门生之中,另有颜回、颜幸、颜祖、颜高、颜之仆、颜哙、颜多么。
正是有着这种母子情深的依存干系,才有了《礼记·檀弓》里故事的发作:孔子在其十七岁时,其母颜征在仙逝,孔子对峙怙恃合葬,因母耻于野合之事,不曾通知父墓地点,孔子为了探询探望父墓地点,就想了个殡母于五父之衢的方法。按常礼,殡当在寝而不在外,今孔子成心殡母于外,意在惹起人们的留意,使人们怪而问之,孔子便可借机探询探望父墓之地点。厥后问于邹人曼父之母,才晓得父亲葬于防,然后使怙恃得以合葬。
与孟母教子相比,孔母固然少了些经典的典范,但是作为一个年老守寡的女人,可以择良定居、亲临授教、外傅佳堂,成绩了中国最巨大的教诲家、头脑家。一代贤人的死后,我们仍然可以说,是由于站着一位巨大的母亲。钻子。
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述尧舜,宗师仲尼,以重其言,于道最为高。
——(汉书·艺文志)
孔子的长相颇怪。“生而圩顶”,就是说,他天生的脑袋畸型,头顶上中间低,四周高,司马贞说,其形状恰像倒过来的屋顶。名之曰丘,固当。不知命相学家是如何解释的。这种头顶是否暗示着承受天地之甘露阳光?孔子自学而成大才,其天赋必然很高。而其身长亦不凡,“九尺有六寸”,这在那时可以说是“硕人”了,“人皆谓之长人而异之”,人人都说他是长人,感到惊异。真正的一个齐鲁大汉。不过,这个“长人”的身影也确实够长了——长到遮蔽了整个民族漫长的历史,—个民族都—直顺着他的倒影前行两干多年了,我们何时才能走出这漫漫的阴影呢?
据司马迁和(孔子家语)的记载,孔子乃是商代“三仁”之一微子的后代。那个有名的“仁义之师”的统帅宋襄公,便是他的十一世祖——难怪他也像宋襄公那样泥古不化,自讨苦吃。用古老的仁义道德去对付现世的流氓强盗,这也是他家族的祖传秘诀吧,只可惜常常不灵。到孔子的六世祖孔父嘉,“五世亲尽,别为公族”,不再属王族,姓也成了“孔”。后来孔父嘉又为人所逼而奔鲁。所以孔子确实是一位“没落贵族”。到他父亲叔梁纥,便是连人丁也很寥落了:正妻连生九女,—妾生子叫孟皮,却又是个跛子。年近七十的叔梁纥大概非常绝望了。但他还要作最后的努力,于是便向颜氏求婚,颜氏少女颜征“从父命”而嫁给了古稀之年的叔梁纥。所以,司马迁说这是“野合”,“野”与“礼”相对,夫妻双方年龄差别太大,不合周礼,所以这婚姻不是“礼合”,而是“野合”。“野合而生孔子”——这实在太有意味了,为什么呢?孔子终其一生都在为“礼坏乐崩”而头疼,而愤怒,而奔走呼号,要人们“克己复礼”,孰料他本人即是个不合礼的产儿呢。如果他的那位老父亲真的克制自己来恢复周礼,可就没有孔子了。真玄哪。要知道,这不合“礼”的产儿,竟是他们这古老家族之链上最辉煌的一环,也是我们这古老民族历史上最辉煌的人物啊!
宋人说,“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好抬杠的李贽就此讽刺道,怪不得孔子出生之前,人们都点着蜡烛走路。我想,话不能这么说,也不是这么说的。我觉得,孔子确实是悬挂在那个遥远古世纪的一盏明灯,他使我们对那个遥远的时代不再觉得晦暗和神秘,他使那时代的人与后代乃至于我们沟通了。我们由他知道,即便在那么一个洪荒时代,也是有阳光普照着而万物不探手段地生机勃勃;那时代也发生着我们今天一样的事情:暴力和弱者的呻吟;混乱和宁静的企望;束缚与挣扎;阴谋与流血;理想碰了钉子;天真遇见邪恶;友情温暖,世态炎凉。在他手订的(诗经)中,我们甚至可以体验到最个性的感受——当那些面孔不一情性各异的个人复活时,那个时代不也就复活了吗?
孔子生活的时代也真像他所说的,确实是混乱无道。他为之伤心不已:辉煌的“郁郁乎文哉”的周王朝已是日薄西山,伟大的周公早已英魂远逝,他制定的“礼”“乐”也土崩瓦解。“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到处都是乱臣贼子,且个个生龙活虎。西周古都废墟上的青草与野黍也一茬一茬地青了又黄,黄了又青,根深而茎壮了,掩埋在草丛中瓦裂的陶器早已流尽了最后一滴汁液。九鼎不知去向,三礼流失民间。东周呢?龟缩在洛邑弹九之地,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些纵横天下的伯霸诸侯,把九州版图闹得瓜分而豆刮。
无可奈何花落去,还有谁来用红巾翠袖,擦去周王混浊的老泪?连孔子本人都不曾去那里。在这种时候,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真无异于痴人说梦。孔子正是这样的一位痴人。痴人往往缺乏现实感。他的精神就常常脱逸出现实的背景,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中,追寻着万物逝去的方向。是的,他一生都在追寻,他周游列国,颠颠簸簸,既是在找人,找一个能实施他主张的人,更是在找过去的影子,找东周昔日的文明昌盛。面对这一伟大帝国的文化废墟,孔子领悟到并承诺了自己的使命!但挽狂澜于既倒,或知其不可而为之,只不过是一种令人钦敬的悲剧精神罢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当他奔波倦极归来,在一条小河边饮他那匹汗马时,他偶然从平静的流水中惊见自己斑驳的两鬓,“甚矣,吾衰矣”(太惨啦!我已经衰老了!)他顿时心凉如水。这衰弱的老人,他的多少雄心都失败了,多少理想都破灭了。壮志不酬,眺望茫茫无语的宇宙,他心事浩茫。人世渺小,天道无情,青山依旧,哲人其萎。于是,一句意味深长的叹息便如一丝凉风,吹彻古今:“逝者如斯夫!”
我在几千年后的漆黑的夜里写这篇文章时,宛如见到他当初衰弱地站在苍茫高天之下的无情逝水边。那无限凄惶的老人的晚景使我大为感动。于是这篇文章的题目也就一闪而现了:这衰弱的,即将随着时间的流水逝去的老人,不就像黑暗旷野上快要燃尽的一枝蜡烛吗?四面飚风,寒意四逼,这支蜡烛艰难地闪耀……
孔子死后,鲁哀公装模作样地悲痛一番,悼念一番,他写了一篇诔文,似乎感伤得很:“上天太不公平啦。不肯留下一位老人陪我,让我一人在鲁国孤零零的,唉,多么悲痛。”孔子的弟子子贡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生不能用,死而诔之,非礼也!”
其实,对孔子“生不能用”的,岂止—位鲁哀公呢?孔子一生见过不少诸侯,像楚昭王,齐景公,卫灵公……等等,有谁用他呢?天下人事纷纷扬扬,新生事物层出不穷,人人都在玩新花样,搞新名堂,他老先生拿着一把过时的且是万古不变的尺子,东量量,西测测,这也不合“礼”,那也不合“乐”,到处招人惹人,别人对他敬而远之也是很自然的。同时他又像一个蹩脚的推销员,推销过时的、早已更新换代的产品。这产品不是按顾客的需求而设计,而是要以这产品的规格来设计顾客,正如韩非嘲笑他的,不是根据脚的大小来选鞋,而是根据鞋的大小来“削足”。他这么不合时宜,被人拒绝不是很正常的么?子贡以他的经济实力和外交天才,到处为老师打点鼓吹,也没有什么效果。子贡的悲痛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过分责备鲁哀公不能用孔子,就不大合情合理啦。
公元前551年,鲁襄公二十二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对于大夫叔梁纥(ge)来说是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这天孔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仆人们一边忙里忙外,一边用实际行动为老孔打call。有的帮着杀鸡宰牛,准备晚宴用的筷子、酒杯、盘子等;有的忙着在大门口迎来送往,接待附近前来庆贺的宾客;有的则喜笑颜开,在一旁欢乐打闹 ,助助这欢愉的气氛。
孔纥正坐在孔家祠堂里的一把木椅上,不同外面人声鼎沸,欢闹喧嚣,祠堂里只有先人牌位下的礼香无声的燃着,烟气袅袅升起。但此刻梁叔纥内心却是一片草泥马,起身在祠堂里面急切的跺了几个来回后,又坐在了椅子上,还一边不忘向先人们作虔诚的祷告。不一会,接生婆慌慌张张的跑向祠堂,边跑边喊道:恭喜孔老爷,颜夫人生了,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孔纥听了激动的从椅子“噌”的站了起来,笑道:我老孔终于生了个“质量三包”的带把的,孔家有后可以光耀门楣啦。又看了看,发现这孩子“生而首上圩(wei)顶”《史记》,就是头顶上凹下去一块,有点像附近的尼丘山,便取名叫孔丘,字仲尼。
说完不忘拍照,配文,发朋友圈、空间、微博,转发、转发再加转发,还不忘插个大大的笑脸。
01
按理说,孔纥贵为鲁国大夫,不至于因为得了一个儿子而激动至此,当然一切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野史有云,梁叔纥年轻的时候娶施氏为妻,接连生了九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后来又纳了一妾,结果只生了一个先天瘸腿的儿子,名叫孟皮。眼看自己已近花甲之年,还没有个合格的儿子传宗接代,延续孔家香火,就是死了也无脸见黄泉下的祖宗。
66岁的孔纥一咬牙,一跺脚,不顾世俗的有色眼光,决定到曲阜名门严襄家求婚,娶了他16岁的三女儿颜征在为妻。真是应了后世苏东坡开朋友的一句玩笑话:一树梨花压海棠(你们懂得)。后来为了顺利生下儿子,孔纥又和征在在尼丘山上祈求山神送子,“祷于尼丘得孔子”,这才生下了孔子。
所以老孔晚年能生下这个儿子,心中一定非常高兴。毕竟,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就和现在买**中了五百万相差无几。
据《孔子世家》载:
孔子生鲁昌平乡陬(zou)邑。其先宋人也,曰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字仲尼,姓孔氏。
02
孔子三岁的时候,其父梁叔纥就去世了,留下了对孔子的殷切期盼。
孔丘也确实没有辜负父亲的厚望,《史记》载:“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在其他相同年纪的孩子还在穿开裆裤,撒着丫子,没事时捣捣蛋,上树,爬墙,偷邻居家树上刚结的鹅蛋大小的果子时。孔子小时候却喜欢摆放各种祭祀器具,模仿祭礼的动作来学习礼仪,而且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就像你在家打游戏,隔壁老王家的孩子却在用功读书,一边还要听父母的唠叨: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没错,孔子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中的黄金典范,24K的那种,而且一辈子都是。
这一点连唐代的大诗人杜甫都得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忆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
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上树能千回。
——《百忧集行》
孔子在十七岁时就很出名。当时鲁国大夫孟釐子称其为贤达的人,并且在临终前特别嘱咐,要儿子拜孔子为师。不久,孟釐子去世,孔子就收了孟懿子和南宫敬叔为徒。
这就是人比人没法比吧。我是我,我是不一样的烟火,谁要是住在孔子家旁,可能要忍受一辈子压力吧。
有意思的是,历史上孔子确实有邻居,是陬邑人挽父曼和他的母亲。
03
之后,南宫敬叔向鲁君进言,要和孔子一起去周学习参观。鲁君同意,并送行。
在东周,孔子肯定学习了很多,也见到了一直仰慕的大人物——道家创始人老子。离开东周时,老子送给孔子几句话:「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变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孔子家语》)
意思就是:小孔呀,做人不要太过,该装糊涂装糊涂,什么事不要分的太清。
孔子与老子,一儒一道,都是世界顶尖选手水平,就像两个超一流剑客,说笑言谈之间,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好不精彩。他们两个在周都谈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也许相见如故如知己,坐而论道到天明,也许彼此心照不宣,默而无言,整天在一起喝茶听曲,逍遥自在。如今,也只剩下我们后人的不禁浮想联翩。
当然,老子这次作为旁观者提的建议,对后人研究孔子来说还是很有启发意义的。窃以为孔子后半生之所以命途多舛,又屡次遭受小人谗言,差点丢了性命,与这一点原因有着莫大的关系。
虽然孔子一直奉行“敏于事而讷于言”、“忠恕”的君子之道,不怎么批评别人,就算批评也很少直接点名道姓,一般言语含糊,春秋笔法。但是面对当时风雨飘摇、动荡不安的社会,面对统治者的昏庸,孔子有时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比如,因不满鲁君和季恒子迷恋并收下齐国送来的貌美的女子、有花纹的骏马,而荒废国家政事,就埋怨道:「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ye),可以死败。」;季康子因为忧患盗窃之风盛行,去向孔子讨教,孔子却对他说:「苟子之欲,虽之不窃」(均出自《史记》),意思是如果你自己不贪财,又怎么会有人偷盗呢;在和弟子子贡讨论什么是士的时候,曾评价当时的鲁国官员:「斗筲之人,何足算也?」(《论语》)
一脸的不屑有木有。
04
孔子前后两次离开鲁国,又两次回到鲁国。
鲁昭公二十五年,孔子三十五岁,鲁国内乱。孔子就去了齐国,想接近齐景公,在齐国推行大道。
一开始孔子与齐君见面,气氛融洽,齐景公也越谈越觉得孔子是他的菜。
一天,景公谈的高兴,一拍大腿,就要赏赐孔子尼溪(xi)的土地(不得不说古代君王就是壕,一开心就是封你几千里地,有钱任性)。这是齐相晏婴就不高兴了,心里叨咕:你这一高兴,孔子刚来就要封地,以后还有我晏婴的地方吗?于是就向景公进孔子的坏话:景公,你要三思呀,可不能在大事上着急上火,冲动是魔鬼呀
于是,晏婴就暗中说了很多孔子的坏话。齐君也就信了,虽然表面上敬重孔子,却不在向夫子问礼。
过了一段时间,齐国的大夫也开始看孔子不爽,“齐大夫欲害孔子,孔子闻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反乎鲁。”《史记》
不得不调侃一句,夫子不仅才气大、德行高,而且脾气……不对,是志气更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是孔子的第一次离开鲁国,无功而返。
04
回到鲁国的孔子,命运女神好像开始记得这个被抛弃的孩子,世界开始对孔子微笑。
定公十年,孔子五十二岁,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史称孔子“相夹谷”。
据载,这一年孔子与鲁君想在相夹谷与齐君会盟,以示两国修好。估计就像现在国家外交,两国***坐在一起聊聊天、握握手吧,顺便致以最友好的慰问。但是没有想到是,这边孔子与鲁君是抱着十二分的诚意,可昭天地,对方却在内心打着不怀好意的小九九。
齐人意欲指使少数民族莱人在会盟时出来作乱,以便趁机浑水摸鱼。
会盟当天,鲁君正没事人一样在台上眉飞色舞的演讲。突然,杀出一群奇装异服的杀马特大闹现场,正当鲁君一脸懵逼的时候,智勇双全的孔子站了出来,大手一挥,陪同左右的亲兵伺机而动,迅速稳定现场失控的局面。事后又是孔子义正言辞的站在正义的一方,强烈谴责齐方这种不诚信的行为。齐君感觉在世人面前,面子上挂不住,又害怕在国际上成为众矢之的。不得不不情愿的归还鲁国曾经侵占的三座城池。
如果说,孔子在鲁国干了哪些很帅很酷的事,上面外交上“相夹谷”是一件,还一件就是内,政改革“堕三都”。
定公十三年,孔子为了彻底扭转鲁国内部大夫、家臣专权这种礼乐崩坏的现象,就对定公说:「臣无藏甲,大夫无百雉之城」。就让弟子子路发动浩浩荡荡的拆城墙运动,但在拆除孟孙氏的成城时,孟孙的家臣站出来反对:孟孙呀,你又天真了,成城是不能拆掉的,成城是你们孟氏的屏障,怎么能说拆就拆呢?不能太任性。就劝孟孙:「且成,孟氏之保鄣,无成是无孟氏也。我将弗堕。」(均出自《孔子世家》)
“堕三都”这项伟业中途妖折,导致孔子的一腔心血付诸东流,从此对鲁国的政治前景越发心灰意冷。
之后,鲁国当权者沉迷酒色,中了邻居齐国的“美人计”。孔子更感觉失望,便离鲁去卫,这是孔子第二次离鲁。
05
孔子第二次离鲁后,命运女神又再次抛弃了他,直至生命终止的一刻。
孔子周游列国时发生两次很危险的事。
一次是“匡地被围”。从卫去陈,孔子经过匡地,匡人因为被鲁国恶人阳虎欺负过,心理阴影很大。看到孔子长得和阳虎相似,以为是阳虎再次来骚扰,就不分青红皂白 把孔子一行人围困了五天;另一次是“厄于陈蔡”,陈蔡的大夫害怕孔子去敌国被重用,危机自身。就派一些服过劳役的人把孔子师徒软禁在荒郊野外,不给吃不给喝,想要饿死他们。有些跟随的弟子很快饿得脸变了颜色,慢慢的不能站立。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上,绝望之际,孔子仍高高兴兴的给弟子唱歌、弹琴、讲学,好像从容不迫。
这让人知道两件事看来,一是身份证真的很重要;二是有时候理想真能当饭吃。
言归正传,一生宣传的大道,处处碰壁,不被世人理解,反而还像过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现在又面临死亡,孔子就对三个最爱的弟子发出灵魂之问:我们的学说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呢?
面对眼前的困境,子路和子贡开始出现自我怀疑,因为是我们的学说有问题,然而只有颜回很坚定的说:夫子,我们的学说没有问题,是世人太过愚蠢吧。
孔子听了很高兴,顺便不忘又夸了颜回这位三好学生。可能对夫子来说,与生命相比,自己一生孜孜以求的大道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后世孟子的那句有名“舍生取义”,用了一大篇文章来论证,其实用孔子的这次经历就足以说明。
但是望着残酷的现实,年迈的孔子还是有些失望,此时思乡之情有感而发:「归乎归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吾不知所以裁之。」不久,季康子派使臣迎接孔子,就回鲁国。据载:「孔子之去鲁凡十四岁而返鲁。」
也许是因为,中国人都有晚年回归故乡的传统,俗话说:狐死必首丘。
06
孔子的晚年依旧悲催,命运仍然没有停止折腾这个垂垂老者。
先后经历老年丧子,又痛失爱徒颜回和子路,接连经受命运的无情打击,圣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年轻时的激情澎湃,气壮山河,梦想着把东周这个走向倾颓的大厦重新扶正,也慢慢的随着岁月的侵蚀,厚重的味道渐渐散开,就像天边的一抹残霞,薄厚不均,让人不禁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年迈的孔子望着在乱世中陷入水深火热的苍生,内心仍有不甘,也许仍想兼济天下,可惜岁月不饶人。
就只好换一种方法,闲居在家,作了唯一的一部史书《春秋》。并在书中尊称周朝为正统,其他一概贬为诸侯。
也许,虽然在现实中孔子没能实现匡扶当时礼乐崩坏的社会的理想,然而在书中仍然描绘自己理想的世界,还世人一个公道。
就像孔子所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以《春秋》。
1 古文翻译孔子教子
孔子教子
原文:(子)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
译文 :有一次孔子独自站在堂上,孔鲤快步从庭里走过。孔子问:“学《诗》了吗?”孔鲤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孔鲤就回去学《诗》。又有一天,孔子又独自站在堂上,孔鲤正好快步从庭里走过。孔子问道:“学礼了吗?”孔鲤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孔鲤就回去学礼了。
启示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2 古文《孔子教子》的翻译原文
陈亢(1)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2)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3)其子也。”
注释
(1)陈亢:亢,音gāng,即陈子禽。
(2)异闻:这里指不同于对其他学生所讲的内容。
(3)远:音yuàn,不亲近,不偏爱。
译文
陈亢问伯鱼:“你在老师那里听到过什么特别的教诲吗?”伯鱼回答说:“没有呀。有一次他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诗》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我回去就学《诗》。又有一天,他又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我回去就学礼。我就听到过这两件事。”陈亢回去高兴地说:“我提一个问题,得到三方面的收获,听了关于《诗》的道理,听了关于礼的道理,又听了君子不偏爱自己儿子的道理。”
3 孔子教子的全文翻译+注释原文:(子)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
译文 :有一次孔子独自站在堂上,孔鲤快步从庭里走过。孔子问:“学《诗》了吗?”孔鲤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孔鲤就回去学《诗》。又有一天,孔子又独自站在堂上,孔鲤正好快步从庭里走过。孔子问道:“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孔鲤就回去学礼了。
4 孔子教子的译文孔子教子原文:(子)尝独立,鲤趋而过庭。
曰:“学诗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诗,无以言。”
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
曰:“学礼乎?”对曰:“未也”。对曰:“不学礼,无以立。”
鲤退而学礼。译文 :有一次孔子独自站在堂上,孔鲤快步从庭里走过。
孔子问:“学《诗》了吗?”孔鲤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
孔鲤就回去学《诗》。又有一天,孔子又独自站在堂上,孔鲤正好快步从庭里走过。
孔子问道:“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孔子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
孔鲤就回去学礼了。
5 孔子之教文言文翻译孔子常教导学生要言行一致,不可巧言令色。有一天,子路对孔子说: “先生所教的仁义之道,真是令人向往!我所听到的这些道理,应该马上去实行吗?” 孔子说:“你有父亲兄长在,他们都需要你去照顾,你怎么能听到这些道理就去实行呢!”
孔子恐怕子路还未孝养父兄,就去杀身成仁了。 过了一会儿,冉有也来问:“先生!我从您这里听到的那些仁义之道,就应该立即去实行吗?” 孔子说:“应该听到后就去实行。” 这下站在一边的公西华被弄糊涂了,不由得问孔子: “先生!子路问是否闻而后行,先生说有父兄在,不何以马上就行。冉有问是否闻而后行,先生说应该闻而即行。我弄不明白,请教先生?” 孔子说:“冉有为人懦弱,所以要激励他的勇气。
子路武勇过人,所以要中和他的暴性。” 冉有的懦弱在《论语》中也记载,冉有曾在权臣季氏的手下做事,季氏为人聚敛暴虐,作为孔子的弟子冉有,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不但不敢去劝上司季氏,反而顺从季氏的意愿,为他“聚敛而附益之”,气得孔子大骂冉有“非吾徒也”!并发动学生“鸣鼓而攻之”!如果冉有能够听从孔子的教导,坚持仁义之道,那就不会做出助纣为虐的事来了。
6 孔子教子 译文原文 16·13 陈亢(1)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2)乎?”对曰:“未也。
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
‘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
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
‘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
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
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3)其子也。” 注释 (1)陈亢:亢,音gāng,即陈子禽。
(2)异闻:这里指不同于对其他学生所讲的内容。 (3)远:音yuàn,不亲近,不偏爱。
译文 陈亢问伯鱼:“你在老师那里听到过什么特别的教诲吗?”伯鱼回答说:“没有呀。有一次他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诗》了吗?’我回答说:‘没有。
’他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我回去就学《诗》。
又有一天,他又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
’我回去就学礼。我就听到过这两件事。”
陈亢回去高兴地说:“我提一个问题,得到三方面的收获,听了关于《诗》的道理,听了关于礼的道理,又听了君子不偏爱自己儿子的道理。”。
7 文言文翻译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随之而泣。其母曰:"汝还,顾反为汝杀彘。
妻适市来,曾子欲捕彘杀之,妻止之曰:"特与婴儿戏耳。"
曾子曰:"婴儿非与戏耳。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听父母之教。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非所以成教也。"
遂烹彘也。
译文:曾子的妻子上街去,他的儿子跟在后面哭着要去。曾子的妻子没有办法,对儿子说:"你回去吧,我从街上回来了杀猪给你吃。"
曾子的妻子刚从街上回来,曾子便准备把猪抓来杀了,他的妻子劝阻他说:"我只是哄小孩才说要杀猪的,不过是玩笑罢了。"
曾子说:"小孩不可以哄他玩的。小孩子并不懂事,什麽知识都需要从父母那里学来,需要父母的教导。现在你如果哄骗他,这就是教导小孩去哄骗他人。母亲哄骗小孩,小孩就不会相信他的母亲,这不是教育孩子成为正人君子的办法。"
说完,曾子便杀了猪给孩子吃。
赏析:曾子为了不失信于小孩,竞真的把猪杀了煮给孩子吃,目的在于用诚实守信的人生态度去教育后代、影响后代。但这不见得是韩非此则寓言的原意,韩非子的原意不过是宣扬他的重法守信的法制思想,要统治者制定严酷的法律,然后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穿丹扁柑壮纺憋尸铂建必严
曾子衣敝衣以耕,鲁君使人往致封邑焉。曰:“请以此修衣。”曾子不受。反复往,又不受。使者曰:“先生非求于人,人则献之,奚为不受?”曾子曰:“臣闻之,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骄人,纵子有赐,不我骄也,我能不畏乎?”终不受。孔子闻之,曰:“参之言足以全其节也。” 曾子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之一。有一天,他穿着很破旧的衣服在耕田,因为他在当时已经很有名气,鲁国的国君觉得这样的名人穿如此破旧的衣服在田里耕作,有失鲁国的体面,也失曾子的面子。于是,他就派人对曾子说,国王看到你如此大名鼎鼎的学者却穿着这麽破旧的衣服劳作,要封给你一块采邑,权切给你添置几件衣服用吧。可是,曾子并不领情。他坚决不受。没办法,国王派的人只好回去。国王又让他再送来,曾子还是不受,来来回回反复多次,曾子坚持不收。使者就说,这又不是先生你向人要求的,是别人献给你的,你为什么不受。曾子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他说,我听说,接受别人馈赠的人就会害怕得罪馈赠者;给了人家东西的人,就会对受东西的人显露骄色。那么,就算国君赏赐我的采邑而不对我显露一点骄色,但我能不因此害怕得罪他吗? 后来这件事让孔子知道了,孔子说,曾参的话,是足以保全他的节操的。 这就是人的节操,几千年来中国的文人们崇奉的节操。离我们久远的文人,宁可穿破旧的衣服,也不愿接受别人的馈赠,那怕是国君的。也许在今天的人看来,这曾子也太迂腐透顶了,国君送的,也不是他私人的所有,应该说是国家的,国家的么,不要白不要。也不需去感谢何人。况且,国家这么大,他曾子享受一点也少不了什么。可曾子为了节操,竟然甘愿穿破衣,苦劳作,过清贫的日子。真的让人不可思议。回过头来看看现在吧,那还会有如此的傻冒,受贿的畏恐你不行贿;侵吞国家利益,畏恐手段不狠,畏恐捞之不足,哪里还管什么节操。这些贪心的人,已不能用蛀虫来形容他们了,他们是一群饕餮着,饕餮的是国家,是人民的血肉。 曾子的话,已经说过了几千年,一个奴隶社会的穷文人说的话,完全不必当作什么教义顶礼膜拜,他的话也丝毫没有约束力,但我还是要你记住这句话: 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骄人;纵子有赐,我能不畏乎
8 孔子之母文言文翻译1、《孔子之母》翻译:孔子的亲生母亲,十七岁时嫁给六十六岁的叔梁纥为妾。
其时叔梁纥妻子施氏生有九女,一妾生一子孟皮(又名伯尼,脚有毛病)。孔子三岁时,叔梁纥卒,孔家成为施氏的天下,施氏为人心术不正,孟皮生母已在叔梁纥去世前一年被施氏虐待而死,孔子母子也不为施氏所容,孔母颜征在只好携孔子与孟皮移居曲阜阙里,生活艰难。
孔子17岁时,孔母颜征在卒。2、《孔子之母》原文叔梁纥娶鲁之施氏,生九女,无子。
有一妾,生男曰孟皮,病足,为废人。乃求婚于颜氏。
颜氏姬姓,与孔氏家同在郰邑尼丘山麓,相距近,素相知。颜氏季女名征在,许配叔梁纥,生孔子。
扩展资料孔子的祖上是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的贵族 ,先祖是商朝开国君主商汤。 周初三监之乱后,为了安抚商朝的贵族及后裔,周公以周成王之命封商纣王的亲兄长微子启于商丘建立宋国,奉殷商祀。
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微仲是孔子的十五世祖。六世祖得孔氏,是为孔父嘉。
孔父嘉是宋国大夫,曾为大司马,封地位于宋国栗邑,后来在宫廷内乱中被太宰华督所杀。孔父嘉子木金父,木金父生孔防叔,孔防叔的孙子叔梁纥就是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为避宋国战乱逃到鲁国的陬邑(今山东曲阜)定居,其官职为陬邑大夫。
叔梁纥的正妻施氏,生了九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小妾为他生了长子孟皮,孟皮有足疾,叔梁纥很不满意。于是叔梁纥请求颜氏让她三个女儿之中的一个立为妾,颜氏念叔梁年老且性情急躁,于是征求三个女儿的意见。
长女和次女都不同意,只有小女儿颜徵在愿嫁叔梁纥。颜徵在时年不满二十岁,而叔梁纥已经六十六岁,年龄相差悬殊,两人为婚于礼不合,夫妻在尼山居住并且怀孕,故谓之“野合”。
孔子在鲁襄公二十二年十月(儒略历公元前551年;格里历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关于孔子出生年月有两种记载,相差一年,一般依《史记·孔子世家》说。)
申时于陬邑昌平乡诞生。 孔子生而七漏,头上圩顶(yú dǐng,意为头顶凹陷),而又因其母曾祷于尼丘山,故名“丘”,字“仲尼”。
孔子生在鲁国,三岁时父亲过世,家境衰落,母亲带着他离开家乡,到鲁国国都过着艰难的生活。生活的清苦、地位的地下没有消磨掉孔子的意志,反而让孔子更加坚强。后来,有人说孔子这样多才多艺,一定是天生聪明,孔子回答说,我小时候过着很苦的日子,所以会做很多事情。
孔子的母亲希望儿子将来有出息,一边为生活奔波,一边让年幼的孔子接受教育,学习礼道,让孔子从小就学到了很多知识。由于操劳过度,在孔子十七岁那年,母亲也去世了。这时,孔子就得独自一个人闯世界了。
一、孔子出生
公元前770年至前476年,史书上称为春秋时期,此时周朝政权日益衰落,各国诸侯不再听从周天子的命令,为争夺土地和霸权而互相征伐,烽烟四起。
在当时的鲁国,有一位武士名叫孔纥,字叔梁,是一位名声远扬的大力士,作战非常勇敢。在一次攻城战中,孔纥和战士们刚冲入城内,守城的人把一道吊起的悬门放下,企图把进攻的部队拦腰截断,危急之际,孔纥大步上前,用力托起悬门,喊道:“大家赶快出城,不要中了诱敌之计。”将士们趁势撤出城门,避免了损失。
还有一次,齐国攻打鲁国,把鲁国的大臣包围在城里,孔纥率领三百名士兵半夜出城突袭,齐兵一片慌乱,孔纥乘齐兵忙乱中,把大臣送走,自己又带着兵士回城,关上城门坚守。齐国军队得知鲁国大臣突围出去了,又无法攻破城池,无可奈何,只得退兵。
孔纥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将军。
但是有一件事让孔纥苦恼,他娶妻施氏,两人生有九个女儿,很想再要一个儿子。不久他再娶一妾,终于生下一个儿子,孔纥非常高兴,给他取名为伯尼,小名叫孟皮。不幸的是,孟皮出生后生了一场病,脚上留下疾病,成了一个瘸子。按照当时的礼仪,一个瘸子不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孔纥于是终日叹息。
一天,孔纥听说城中有一位叫颜父的老先生有五个女儿,个个才貌出众,此时孔纥虽然已经年过花甲,却因为求子心切,一心想着再娶一位妻子,就带着贺礼前去提亲。
颜家的小女儿征在,不满二十岁,不过她早已听说过孔纥的英雄事迹,曾经对人说过自已非大英雄不嫁的话,看到孔纥登门求婚,就向父亲表示自己愿意嫁给他。
孔纥和颜征在结婚以后,颜征在听说尼丘山的山神很灵异,就和孔纥来到尼丘山求子。孔纥夫妇俩登上尼丘山,在林涛和山风的伴唱声中,虔诚地做完了祈祷。不久,他们果然生下一个男孩,就给孩子取名叫丘,字仲尼。“仲”即老二的意思,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
这男孩就是孔子。这一年,是公元前551年。
子曰
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
启示
孔子说,吃粗粮,喝白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其中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这段话表达了孔子安于自己并不富裕的物质生活,不屑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的富贵,表现了孔子淡泊名利,一心追求自己理想的一生。
二、三岁丧父
孔纥晚年得子,十分高兴,时常在家中陪伴母子俩。
幼年时期的孔子,乖巧聪慧,从不顽劣,与哥哥孟皮也很投契,两个小男孩经常结伴玩耍,快乐地度过了三年时光。
但是,由于年龄悬殊太大等原因,孔纥夫妇的婚姻并不符合当时的礼制,社会上对此有很多风言风语。孔子的母亲过得并不称心。
孔子三岁那年,父亲孔纥去世了。由于颜征在的名分,她和孔子甚至不能参加孔纥的祭祀活动,连孔纥安葬在什么地方,她也不能告诉孔子。
颜征在不到二十岁便成了寡妇。孔纥在世的时候,颜征在母子还能够受到保护和照顾。孔纥去世后,正妻施氏大权在握,小妾被虐待至死,其子孟皮备受歧视。这时候,颜征在站了出来,她毅然带着孔子和孟皮离开了孔家,她明白,必须离开这个复杂的大家庭,才能让自己的孩子能够有尊严地活着。一家三口来到了鲁国国都曲阜,从此开始独立谋生,过着贫贱而清苦的生活。
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孔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一些人的脸色,感受了一些人情冷暖,形成了谨慎小心的性格,遇事总爱思考。
子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
启示
孔子说,你不希望别人对你做的事,也不要对别人做这种事情。孔子很小就能读懂别人的脸色,深知人情冷暖,因而总结出这样一句为人处世的原则,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多一些理解,设身处地地为别人思考,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情,是不可以要求别人去做的。
三、念书习礼
这时的鲁国国都曲阜,不仅是鲁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还是整个东周除了京师洛邑之外另一个文化重镇,保存有大量的典籍资料,素有礼乐之邦之称。孔子玒岁那年,吴国人季札遍游鲁、齐、郑、卫、晋几个诸侯国之后,在鲁国观赏到了当时唯一保存比较完备的周代乐曲,当他依次观赏了二十几种乐舞后,大声惊叹:“这是我看过的最棒的乐舞!就算还有其他乐舞,我也不敢再看了!受不了了啊!”
历经苦难的颜征在,看着聪颖可爱的儿子,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儿子培养成一个受人尊敬的有学识、有教养的人。让自己的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也是孔子的母亲把家从乡下迁到鲁国的都城的最为重要的目的。
征在的父亲颜襄是饱学之士,在那个时代,能够让女儿识字识礼,可以见其开明。父亲的直接传授,使征在不仅积累了丰厚的识见和学养,在教育和礼上也有很高的修养。她把父亲家的全部书籍,都搬运到自己的新家,选三间房子的一间作书房,准备在孔子满五岁的时候教他念书。
她先收了五个小孩子,在自己家教发蒙的书,得到每位学生家的学费,五斗小米和一担干柴。征在教孩子们习字、算数和唱歌三门功课,同时也教孩子们学习礼节和仪式。孔子不到六岁开始跟班学习,后来,征在又收了几个小学生,小孔丘成为他母亲的小帮手,以尽辅导微薄之力。孔母的苦心栽培和细心教育,不到十岁的小孔丘,已经学完全部发蒙功课,因他爱琢磨,肯用脑子想问题,记忆力出众,喜欢帮助别人,成为同窗学习的佼佼者。
鲁国是周公封地,可用天子礼乐,所以保存周礼较为完备。有一年,晋国大夫韩宣子来到鲁国,在考察了鲁国的典章文物方面的情况后,赞叹:周礼尽在鲁矣!不仅如此,鲁国人还普遍好学,学礼学乐,蔚然成风。在鲁国人看来,学习如同种植草木,不学,才智日退,就像草木枯萎落叶一样。
孔母非常希望儿子长大后能有一番作为,她想到,少年习礼,长大必有出息,昔日伏羲、神农、文王、周公传下的经典,博大精深,孩子如果能学会,他日定有所长,成就一番事业。所以孔母非常重视儿子的礼道教育,每当附近的宗庙举行祭祀的时候,她都要带上年幼的孔子前去观看。孔子也对礼道很感兴趣,每次都好奇地睁大眼睛来观看这神圣的祭祀仪式,心里想着:这些人在干什么呢?他们为什么要干这些事啊?为什么神情都如此的庄重呢?
去的次数多了,年幼的孔子就把这些神圣的祭祀仪式的程序和祭祀仪式所用的礼器都烂熟于心。回到家里,他还喜欢模仿祭祀,母亲从集市上买来礼器给儿子当玩具,他就把这些礼器摆在桌上,练习着磕头、揖让,学着行礼玩儿。
子曰
不学礼,无以立。《论语季氏》
启示
孔子说,不学会礼仪、礼节和礼貌,就难以有立身之处。作为社会的交往的基本要求,在人际交往中,一个懂得社会礼仪的人,也就有了立足社会、成就事业、获得美好人生的基础。
四、母亲过世
孔子十多岁时,颜征在作出一个决定,让孔子到自己的父亲家里,让外祖父来教育孔子。这时的孔子,肚子里的学问已经超过了妈妈,常常问得她无言以对。而外祖父学问深厚,博通古今,相信一定可以指点孩子的学问,教导他成才。
孔子的外祖父颜襄,原本就是老师,因年纪大了,不再收徒讲学,老人家平素最钟爱孔子的母亲及孔子。所以看到外孙回来求学,心中十分高兴。
孔子一个人住在外祖父家受教用功,寒暑不歇,数年不倦。颜襄把胸中的学问,逐步传给他,看孔子天资聪颖,又这般好学不倦,知道他将来一定有出息,他对外孙鼓励有加,常说:“可惜我老了,看不见你的成就。”
后来颜襄寿终正寝,与世长辞了。颜襄临终时,指着这位异相奇才的外孙对女儿说:“孺子可教也!……”
外祖父过世后,孔子伴母亲守孝百日,就随母还家,这时孔子已是位博古通今的少年了。
孔子十七岁时,母亲也去世了。维持生计的辛劳,年轻寡妇的凄凉,使得颜征在心力交瘁,三十三岁就离开了人间。熟知礼道的孔子知道,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把他母亲的灵柩与早已下葬十四年的父亲的灵柩合葬在一起。正如《诗》里所说的那样:“死则同穴。”问题是,孔子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葬在了哪里!母亲颜征在从没对他说起过。
怎么办呢,孔子想出一个办法,他没有马上将母亲的灵柩下葬,而是把母亲的棺材暂且停在一条叫“五父之衢”的街上,借以引人注意,好向人打听父亲墓地所在。毕竟自己的父亲在鲁国是位有声望的英雄,总会有人记得他的坟地。孔子的这一举动,果然吸引了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这时,从驻足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位老婆婆告诉孔子,他父亲葬在曲阜城东南的防山。于是,孔子把母亲也葬在那里了。
在他安葬了母亲后不久,鲁国的执政大夫季孙氏宴请名流,正在居丧的孔子穿着腰间束有麻带的孝服,兴冲冲地跑去了。谁知季孙氏的家臣阳虎向他呵斥道:“我们请的是有地位的贵族,并不招待你们这样的人。你走吧!”孔子吃了一个闭门羹,只好退了下来。
经过这件事,孔子知道,只有知识,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要改变现实地位必须依靠自己的加倍努力。现在,无父无母的孔子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他要独自闯世界去了。
子曰
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论语里仁》
启示
孔子说,子女应该记得父母的岁数。一方面,年复一年,父母依然健康,心中很是喜悦;但另一方面,想到父母逐渐随时间的流逝而衰老,自己侍奉父母的日子就越来越少了,心中十分害怕。孔子的这番话,提示为人子女者要及时尽孝,不要到父母迟暮之年,因没及时尽孝而后悔。
五、成家入仕
青年的孔子,身材高大,脸上透着一种少有的文气,他既继承了勇士父亲的魁梧威风,又比父亲多了一份沉稳秀气。
十九岁时孔子娶了妻子宋人亓官氏,建立了家庭。一年之后,孔子就有了自己的儿子。
那时的孔子在鲁国已经有了相当的名气了!鲁国国君鲁昭公听说孔子生了儿子,专门派人送来祝贺的鲤鱼。生活的艰辛、家境的困顿与自己渴望立业救世的理想,让孔子对于当权者怀着一种期待。于是他为自己新生的儿子起名为“鲤”,字伯鱼。
有了家室与儿子的孔子,就要在谋生与学习的路上,挑起更重的担子了。
母亲健在的时候,小小的孔子干过很多贵族子弟不屑干的杂活,诸如扫地、打柴、推车、洗衣、挑担等。但是他真正走上社会做事,却要在母亲去世之后了。家道中落,又没有资格承袭官爵,这却从另一方面帮助了他,让他在艰难困苦之中学会了生活与做事的本领,坚强了面对困境时的意志,也锻炼出了承担苦难与挫折的良好心态。同时,也让他有机会能够看到贵族与平民两个阶层的真实状况,这也为他日后思考人生与国家的问题,提供了独到的视角。所以孔子日后回顾这些经历时说道:“我小时候贫穷没有地位,所以能够干许多被人认为鄙贱的事,我不能出仕,所以才学到了许多技艺。”
结婚生子后的第一份工作,当是在鲁国权臣季孙氏家里任委吏。委吏就是管理仓库的一个小差役。看似容易,做好却难。他的前任就是因为管理混乱和有贪污嫌疑而为季孙氏不满。孔子并不嫌这个职位的鄙贱,尽心尽力,并让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示。料量升斗,会计出纳,全部做得清楚明白。
季孙氏想不到年轻的孔子竟有这样处理事情的能力,就又委派了他第二份工作,做乘田。乘田也许比委吏还要鄙贱,因为这是一份管理饲养放牧牛羊驴马等牲畜的小吏。身大力不亏,加之孔子肯动脑筋,晨夕饲养,牵出赶进,清扫洗刷,很快又把这份乘田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条。
孔子并不忌讳谈论自己曾经干过这样鄙贱的事情,他甚至还带有某种自豪的口吻谈起自己的这一段经历。他说:“叫我管仓库,我就把仓库里的账目计算得清清楚楚”,“叫我管牛羊,我就把牛羊管理得肥胖强壮起来。”
子曰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论语里仁》
启示
孔子说,君子言语要谨慎,要深思熟虑;但工作却要勤劳敏捷。即做人应该少说虚话,多干实事。况且言多必失,反而害事。做得好比说得好更重要。
要:本文以充分的论据批驳了“野合”为某种形式的婚姻的看法,继续肯定“野合”即是“野外交合”之意。同时又提出“试婚”说,即:孔子出生时,颜氏与叔梁纥尚处于“试婚”阶段;孔子出生后,由于叔梁纥的去世,孔子父母最终也没有结婚;孔子一直跟母亲在一起生活,直到母亲去世才知道自己的身世。以此为基础,本文还对史籍中存在的一些疑点作了相应的解释。
关键词:孔子 私生子 野合 试婚
孔子的身世问题,曾经被古今学者热烈争论过。然而孔子到底是私生子还是 婚生子,似乎至今仍没有定论。要弄清孔子 的身世,笔者以为有两个方面必须注意。首先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客观态度,根据史籍仔细推究,不必“为尊者讳”;第二,对于有关史料,也必须加以考辨。这主要是因为古代许多学者都有“为尊者讳”的毛病;第三,由于史籍中有关孔子身世的记载不多,而很多重要的细节联系尚不 明确,因而就不能不依据一些蛛丝马迹作出合乎情理的推测。
史料的考辨和取舍是史学研究中的必须步骤,尤其是在某些史料相互矛盾的时候。有关孔子身世的记载,较早的史料主要见于《史记·孔子世家》、《礼记·檀弓》和《孔子家语》。这些资料中,《史记·孔子世家》无疑是最重要的;《礼记·檀弓》一些记载,内容与《史记》所记大致吻合,可以相互印证;《孔子家语》今本为三国时王肃所传,按其自称是得自孔子二十二世孙孔猛,其书虽晚出,而内容远较《史记》所记为详。又此书中有许多地方的解释是直接针对东汉经学大师郑玄而发,则又明显有“王学”与“郑学”斗争的迹象,故而此书似乎不可信。但是考虑到《汉书·艺文志》也曾载有《孔子家语》27卷,则原书可能发现或成于司马迁之后、班固之前,别有所见亦未可知。而王肃距班固仅约100年,或许可以得见原书。综上所述,王本《孔子家语》虽不足全信,亦可存之以为参考。但其中许多内容,尤其是与《史记》记载冲突的则需要予以考辨。
一
关于孔子身世,古今聚讼最著者莫过于“野合”二字。“野合”指男女关系者,一般认为即“野外交合”之意。但放到孔子身上,就产生了其他许多解释,列举出来,主要有:1 年龄悬殊,不合周礼(如唐代司马贞、张守节);2 婚姻手续不完备(如清代梁玉绳、桂馥);3 圣人出生的神话(钱穆);4 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5 叔梁纥家有妻妾,不便在家成婚,改到家外;6 简单、草率的婚礼。[1]其中,1、2、4、5、6有一个共同点,即孔子父母是结过婚的,只是有某种不周全之处,即“凡未按古礼举行的婚姻都称之为‘野合’”[2]。
尽管如上所列,“野合”一词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理解,但既然争端起于《史记》,而《史记》作于汉代,那么汉代时的解释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把后世的理解强加到《史记》上,研究者们往往忽略了这一点。在笔者看来,如果“野合”在汉代或以前就有“不合礼仪的婚姻”之意,以司马迁的才华和严谨态度,他绝不会使用这么一个如此通俗而又有重大歧义的词语(诚然,在汉代以前,“野合”还有野外交战、野外宴乐之意,但是与男女关系无关,显然不会与这里的“野合”混淆)。有学者还认为,司马迁“不会对孔子大不敬。当他通过实地调查写《孔子世家》时,就把采集到的有关孔子的传说记入,因此‘野合’似不应有蔑意。”[3]笔者对此不敢苟同。司马迁固然很敬重孔子,但是作为一代良史,他更具备尊重事实、秉笔直书的史德。例如,他虽生于汉武帝时期,却敢于仗义执言,忤逆武帝;《史记·高祖本纪》也没有将刘邦塑造成一个英明神武的形象。从这些事实看来,司马迁应该不会歪曲事实,为人掩饰、美化。毕竟“英雄不怕出身低”,孔子是私生子,这只说明他是父母未婚而生的事实,并不是他的过错,更不是有损他形象的污点。“为尊者讳”反而是画蛇添足,完全没有必要。至于认为“野合”二字“大不敬”、“有蔑意”,只能说明作者对私生子的偏见罢了。从汉代的其他材料看,例如郑玄注《礼记·檀弓上》“孔子少孤,不知其墓”云:“孔子之父叔梁纥与颜氏女徵在野合而生孔子,徵在耻焉不告”,显然是认为野合即野外交合之意,完全不需要多作解释。正因为“野合”的含义非常通俗明确,所以连当时一些力图神化孔子的谶纬之作,也只有给“野外交合”披上一层神话的外衣,谓孔母在野外与神或龙交合。如《春秋纬·演孔图》:“孔子母徵在游于大泽之陂,睡,梦黑帝使请与已交。语曰:‘汝乳必于空桑之中。’觉则若感,生丘于空桑之中。”[4]《论语纬·撰考》:“叔梁纥与徵在祷尼山,感黑龙之精,以生仲尼。”[5]我们知道,汉代自武帝以后,孔子的地位日益尊崇,但即使如此,人们对“野合”的理解也没有根本分歧。可见在汉代,“野合”即“野外交合”之意是不容置疑的。
孔子名丘,字仲尼。《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而首上圩顶,故名曰丘云。”考“圩”字,乃是凹陷之意;“丘”则是小山、土堆,是凸起之地,两字含义恰恰相反。我们虽不排除这是故意取其反意,但联系到孔母“祷于尼山得孔子”,也许更能揭示孔子名字的由来。笔者认为,孔子的名字显然是有纪念意义的,很有可能尼丘即是颜氏与叔梁纥的野合之地,因此颜氏求子去尼丘祈祷,生子也取名尼、丘。这似可作为“野外交合”说的一个佐证。
但是自王肃《孔子家语》出来以后,情况就复杂了。《史记·孔子世家》仅谓“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孔子家语》则谓“梁纥娶鲁之施氏,生九女,其妾生孟皮。孟皮病足,乃求婚于颜氏,徵在从父命为婚。”忽然之间,不仅孔子一家人的情况历历在目,孔子父母也成明媒正娶了。但只要细细推敲,就可以发现许多不合情理之处。按《史记·孔子世家》:“(孔母)祷于尼丘得孔子”,若颜氏已与叔梁纥成婚(不论是否合礼仪),以叔梁纥大夫的身份,其配偶求子却要去野外祈祷,这未免不合情理。更不用说颜氏以临盆之身去尼山,而在归途产下孔子了。又按《孔子家语》:“(孔子)生三岁而叔梁纥死”,则孔子与这么多家人一起生活了至少三年,三岁大的孩子对家人应该有一些记忆,但孔子却从未提及他的兄弟姐妹,以孔子对伦理道德的执著,这是不可思议的。显然,如果孔子真有那些家人,则唯一的可能是孔子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甚至根本没有一起生活过,所以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如果是这样,那么《史记·孔子世家》所记“丘生而叔梁纥死”就更为可信,这个问题留到后面继续讨论。
唐代司马贞作《史记索隐》时,又别开生面地提出“梁纥老而徵在少,非当壮室初笄之礼,故云野合,谓不合礼仪。”张守节作《史记正义》进一步煞有介事地发挥:“男八月生齿,八岁毁齿,二八十六阳道通,八八六十四阳道绝。女七月生齿,七岁毁齿,二七十四阴道通,七七四十九阴道绝。婚姻过此者皆为野合。”按《孔子家语》,叔梁纥娶颜氏时已七十岁,这是上述二说的根据,其实这是经不起推敲的。按《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于鲁襄公二十二年,那么鲁襄公十七年叔梁纥已六十六岁左右,而这一年叔梁纥还能与另外两人“帅甲三百,宵犯齐师,送之而复”[6](即黑夜率军突围之后又返回驻地)这未免让人难以置信。而且 古代男子多早婚,又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就算叔梁纥有九女一子,而且儿子是最小的,那么若叔梁纥20岁结婚(这在古代已属晚婚),婚后每三年生育一个孩子(这种间隔也不算短),则孟皮出生时,叔梁纥不过50岁。若他想再要一个儿子,他会等到自己70岁了才要吗?毕竟70岁还能生育的人不多。况且以叔梁纥求子心情之迫切,他的孩子年龄间隔很可能不到三岁。综上所述,笔者推测,孔子出生时,叔梁纥应该尚在壮年。再说,年龄相差大的婚姻即为“野合”,至少在汉代及以前并无此说。《史记索隐》引《论语》“野哉由也”、“先进于礼乐,野人也”为证,认为“野”字即指不合礼仪,但在《论语》里即使可作此解,也不能说“野合”之“野”字也就是这种意思。这是典型的断章取义,不过是“为尊者讳”的良苦用心罢了。后世种种关于“野合”的解释,大多效法于斯,遂形成一桩学术公案。其实,若只致力于字词的考辨,只要不能排除 “野”的“野外”之意,即使还有更多别的解释也无济于事。前面所列的各种解释都有此不足。至于钱穆所见,似有倒置之嫌,应该是神话反映了“野合”的事实,而不是“野合”在说神话。
需要说明的是,“野合”虽是“野外交合”,却并不是强奸。有人曾以孔子生日(夏历八月二十七)推知孔母受孕之时在冬季,并认为其时野外天寒地冻,绝不会有野合之事,更遑论强奸[7]。但是,这所谓理由并不足以服人。因为即使是在冬季,也并非没有晴朗温和的日子,冬天发生的强奸案并不罕见。其实,真正的理由很简单:若颜氏是被强奸,那她肯定是希望不会致孕的,怎么还会去尼山祈祷求子呢?
还有一个问题是,以叔梁纥的陬邑大夫身份,他可能与颜氏野合吗?笔者认为,这是完全可能的。第一,叔梁纥求子心切;第二,叔梁纥是闻名鲁国的勇士,颜氏是青春少女,有可能互有好感。或者说,二人情投意合,一见倾心亦未可知;第三,春秋时代,男女关系是比较自由的。其时郑、卫、宋、楚等国都不同程度存在*奔之风,从《诗经》中我们就可以看到大量男女自由结合的例子。甚至在各国宫闱之中,*闻艳史也屡见不鲜。此外,《周礼·地官·媒氏》更明确规定:“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可见,当时从风俗到制度,从宫闱到民间,男女关系都是相当开放的,野合应该不足为奇。叔梁纥的先祖是宋人,也有可能受宋地*奔之风的影响。
二
“野合”即是“野外交合”之意,这一点已无须赘述。孔子究竟是不是私生子,现在的关键在于,孔子出生时,叔梁纥与徵在有没有结婚(不论是否合礼仪)。笔者大胆推测,孔子出生时,其父母尚处于“试婚”阶段。
按《孔子家语》的说法,叔梁纥有一妻生九女,有一妾生一子孟皮,而孟皮病足,所以叔梁纥想再生一子。照常理说,叔梁纥完全可以让他的妻或妾继续生育,但是显然出于某种原因,例如担心其妻再生女,其妾再生残疾儿等心理,叔梁纥才想另找一个配偶。他当然可以再娶妾,但是再娶也不能保证一定能生个儿子,最保险的办法当然是类似现代“试婚”的“借腹生子”,即先与某个女子发生关系,待生下儿子之后再将她娶过来。如果这一推测成立,则诸多疑点就可以得到较为圆满的解释。例如,因为还不是夫妻关系,所以叔梁纥和颜氏就只能“野合”;颜氏去尼丘求子,当然是希望生个儿子,然后与叔梁纥成婚;颜氏此时还不是叔梁纥的夫人,即使在怀孕期间亲自到野外求子也不足怪。他们的这种关系当然也是不合礼仪的。
孔子不是叔梁纥与颜氏的婚生子,还有其他一些证据。前述孔子不知其家人情况就是一例。还有一条重要线索一直被研究者忽略。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母亲死后,“孔子要绖,季氏享士,孔子与往。阳虎绌曰:‘季氏享士,非敢享子也。’ 孔子由是退。”叔梁纥是鲁国陬邑大夫,若孔子是其婚生子,则按宗法继承制度,孔子就应该顺理成章地拥有“士”的身份。但阳虎说“季氏享士,非敢享子”,言下之意明明是奚落他没有“士”的资格,而孔子也没有办法。原因在于,孔子是叔梁纥之子,虽然是公认的事实(因此孔子敢以“士”的身份去见季氏),但由于他出生时其母尚未与叔梁纥结婚(而且最终也没有结婚),故又不为正统宗法系统所承认,也许还受到孟皮一支的排斥。
前面说到,孔子出生后不久,叔梁纥就死了。但此时孔子到底有多大?笔者推测,很可能小到颜氏尚在产后调养阶段,故颜氏还不能与叔梁纥成婚。因为从《史记》“丘生而叔梁纥死”这句话的行文语气来看,孔子出生到叔梁纥死之间的时间很短。而且若孔子年龄稍大,则颜氏就可能与叔梁纥成婚,孔子也就有了“士”的身份,不至于受阳虎的嘲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叔梁纥变卦或因为家庭阻力而不愿或不能娶颜氏,总之叔梁纥与颜氏没有结婚。
叔梁纥死时孔子还很小,重要的证据就是孔子不知父墓所在的记载。《史记·孔子世家》:“丘生而叔梁纥死,葬于防山。防山在鲁东,由是孔子疑其父墓处,母讳之也。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孔子母死,乃殡五父之衢,盖其慎也。陬人挽父之母诲孔子父墓,然后往合葬于防焉。”《礼记·檀弓上》:“孔子少孤,不知其墓。殡于五父之衢,人之见之者,皆以为葬也。其慎也,盖殡也。问于陬曼父之母,然后得合葬于防。”两书记载大致吻合。大意是说孔子不知道他父亲具体葬在什么地方。他母亲死后,孔子将她殡于五父之衢,后来有人告诉他父亲的葬处,孔子就将母亲迁到防山与父亲合葬。如果按《孔子家语》的记载,孔子父母乃明媒正娶,孔子三岁时父亲才死,那么孔母不可能不知道丈夫的葬处;以孔子对“礼”的虔诚,孔母也不可能在孔子长大后仍然不告诉他。若说因母子二人生活艰辛,不能经常去祭墓[8],也决不至于十几年内连一次都没有去。再说,若是明媒正娶,老夫少妻或者丈夫的死又有什么可忌讳的呢?事实可能是,叔梁纥死时,孔母还在产后调养;或者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故颜氏被孟皮家人阻拦而没有去送葬。总之是确实不知道叔梁纥的具体葬地,只约略知道在防山。由于还没有嫁给叔梁纥就生下孔子,所以颜氏有所忌讳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能是由于孟皮家人的压力,也可能是为了主动避开周围的闲言碎语,叔梁纥死后不久,颜氏就带着孔子离开陬邑迁居到曲阜。孔子后来自谓“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9],应该就在这一时期。由于一直只有母子俩一起生活,颜氏又不愿谈及与孔父的关系,故孔子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母亲的老家在陬邑,所以才会怀疑母亲有所忌讳。也因为颜氏有所忌讳并且迁居曲阜,故颜氏在世之日,一些知情人也没有将具体情况告知孔子,而只能在颜氏去世以后,孔子扶柩回乡时才告知其身世和其他情况。正因为直到此时,孔子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内心的震动非常大,所以恪守礼制的他才会不顾一切,在服丧期间去求见季氏。后人以此怀疑《史记》有误,其实不然。
关于前文所引《礼记·檀弓上》的一段文字,有学者还认为存在句读之误,应该是“孔子少孤,不知其墓殡于五父之衢……”。并解释说,孔子知道其父亲埋在五父之衢,但不知道埋得深(葬)还是埋得浅(殡)。后来有人告诉他是浅埋,他就将父亲迁到防山与母亲合葬[10]。这是难以令人信服的。纵然司马迁、郑玄都断错句读,但是孔母死于曲阜,若其父亲殡于五父之衢,孔子为什么既不把父母合葬于曲阜,又不把父母合葬于五父之衢,而偏偏要另择防山作葬地呢?再说,古代迁葬一般是新死者迁就早死者,妻子迁就丈夫。因而《史记》所载,孔父葬于防山,孔母后死,暂时殡于五父之衢,孔子得知父亲的确切葬处之后,迁母亲到防山与父亲合葬的说法,无疑更为可信。至于认为“司马迁本心是想推崇圣人,反铸成如此大错”[11]云云,更属武断。如前所述,以司马迁的史笔,决无刻意推崇、美化某人之可能。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据《周礼·地官·媒氏》:“禁迁葬者与嫁殇者”,郑玄注:(迁葬即)“生时非夫妇,死既葬,迁之使相从也。”[12]孔子把母亲迁葬到防山,在当时显然是违反礼制的。而且从道理上讲,至少应该引起孟皮一支的阻挠。而事实上,孔子却顺利完成迁葬和认祖归宗。究其原因,笔者推测,最大的可能是孟皮已死而且没有后嗣。理由是,叔梁纥因孟皮病足而想再生一子,估计孟皮的残疾应该相当严重,以致有短寿甚至绝嗣之虞,故不宜继承宗祧。否则叔梁纥也不至于另求配偶来延续香火。如果孟皮已死,孔子又是大家都知道的叔梁纥的唯一血脉,那他当然就是叔梁纥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姐姐们即使还在世,恐怕也不会反对。至于社会舆论,由于祖先的声望、叔梁纥的威名以及孔子本人的学识品行,孔子基本上还是能够得到认同的。孔子的这种特殊身世和早期的坎坷经历,应该说对孔子一生在仕途和思想上的发展也有微妙的影响。
参考:http://nankongzjqzezcom/Article/hblx/hblx_jd/hblx_jd_jd/200505/1320html
孔子的妈妈:颜徵在
对孔子而言,有两个女人影响了他整整一生。
一个是他母亲颜徵在,一个是她妻子亓官儿。
孔子从小生活在女人堆,他有9个姐姐,两个姨妈。
他三岁的时候,父亲突然死亡。
从此他便和母亲相依为命。
由此可见,孔子是在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的。
种种迹象表明,孔子似乎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他对母亲的依恋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
17岁母亲去世时,他竟然手足无措,一连数日神情恍惚。
还有,后来他之所以愿意和宋人亓官儿结婚,也是因为在她身上有母亲的影子。
孔子有恋母情结不是没有可能。
你想想,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同居一茅屋,(因住居条件所限,很可能还是同挤一张床),天长日久,有个亲昵动作恐怕在所难免,何况孔子母亲对孔子还是十分的溺爱。
最重要的是他们母子之间那种精神上的相互依赖,情感的互相慰藉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孔子的母亲颜徵在在嫁给孔子的父亲时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在几乎还没有品尝到婚姻的快乐时,丈夫就离她而去。
在此后长达十五、六年的漫长岁月里,她该承受着怎样的孤寂。
可以说,她人生全部之希望,就在于孔子一身。
女人一旦铁了心,世间就没有她承受不了的苦难。
孔子有无恋母情结,他母子之间是否超越了正常伦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孔子的母亲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我以为,没有孔子母亲的母教如山,就没有孔子后来的传世佳绩。
她的节衣缩食,她的隐辱负重,她的无私以及她的牺牲精神都令我们肃然起敬。
为了给儿子提供一个理想的读书环境,她在儿子7岁的时候,变卖了所有家产及首饰从穷乡僻壤,迁至大城市。
后来又花掉所有积蓄送儿子上学,是昂贵的重点学校。
不仅如此,她还利用一切机会,带领儿子见名人,增长识,参加各种培训班。
而她自己除忍受精神上的孤寂、世俗的偏见外,还要承受难以想像的生活压力。
为此,她不得不起早贪黑。
养蚕、纺纱、织布、种菜、上集市。
为了证明这位女性的伟大,我举两个细节。
一天,正是秋收,颜徵在病了,卧床不起。
孔子见状,天未亮就悄悄下地,在星光下掰起玉米苞谷。
天刚亮,母亲便摇摇晃晃地走来,“丘儿,谁让你来的。
还不快回去吃饭。
好了,上学去。”“母亲,我请两天假吧,让我把这地收拾好。
您有病。”结果,颜徵在死不同意,并且说,“你要再不回去,为娘我就生气了。”还有一次,孔子的母亲因高烧昏倒在桑地。
面对此,孔子一跺脚:“孩儿不念书了,孩儿只要母亲。”几天后,孔子为母亲买来补品并对母亲说:“我有钱交学费了。”母亲问:“哪来的钱?”孔子说,给街上办丧事的人家当吹鼓手挣来的。
结果,颜氏让孔子跪下,说:“丘啊,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别人瞧不起啊!”“你只有将来成大才,那才真正是给母亲分忧。”母子遂抱头痛哭。
读到此处,我潸然泪下。
很多人不明白孔子为什么一心要作官,他们哪里知道生活的艰难,孔子也是生活逼的。
苦难造就了早熟。
苦难造就了伟大。
可以说,孔子早年的经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一生,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她母亲的影响。
尤使人痛惜的是,孔子的母亲颜徵在35岁便早早离世。
一个女人在风华正茂的、最美的巅峰时刻却突然间香消玉殒。
她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如此的苦,如此的悲。
她是幸福少,劫难多。
痛苦长,快乐短。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位女性却为我们,为中国,为世界生育和培养出了一位千古圣人。
让我们记住,孔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个女人,颜徵在。
颜徵在(公元前568年?-公元前535年?),孔子的母亲。
孔子的父亲是叔梁纥(叔梁为字,纥为名)。
叔梁纥先娶妻施氏,生9女而无子;又娶妾,得一子,名伯尼,有腿疾;依当时礼仪不宜继嗣。
于是与颜徵在野合生孔子,时叔梁纥已72岁,颜徵在18岁。
颜徵在在生孔子时,曾去尼丘山祈祷,然后怀下孔子,故起名为丘,字仲尼。
孔子3岁时,叔梁纥去世,由于从此颜徵在的名分和施氏(叔梁纥)的正妻等原因,颜徵在和孔子甚至不能参加叔梁纥的祭祀。
从此颜徵在和孔子在生活相当贫困。
坚强勇敢的颜徵在极为困难的情况下将孔子培养成身高九尺三寸,以博学闻名的英才。
孔子17岁时,孔母颜征由于操劳过度早逝。
据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记载:“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但关于叔梁纥向颜氏求婚之事,却有许多其他版本的记载。
其中《孔子家语》记载得颇为详细:颜氏有三个女儿,最小的一个叫徵在。
颜氏问三个女儿说:“陬邑大夫叔梁纥,虽然父、祖为卿士,但他是先圣王裔。
此人身长九尺,武力绝伦,我很喜欢他。
虽然年龄有点大,性情有些严厉,但这些都没什么问题。
你们三个谁愿意做他的妻子?”两个大女儿都默不作声,小女儿徵在上前回答说:“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父亲不用再问了。”父亲听出了这话的语气,说:“你能行。”于是就将小女儿嫁给了叔梁纥。
《孔子家语》中的这段文字写得很生动,近似于小说的语言。
但这一说法可靠性并不大,与孔子父亲只叔梁纥去世后孔子母子遭遇相矛盾。
据学者猜测这只是后世为了掩盖孔子是叔梁纥与颜徵在而生而已。
相比司马迁的观点较可靠。
孔子是野合而生并不妨碍孔子之伟大!
注:当时男女贞操观念虽已经形成,但相当轻松(当时的裤子有裤管而无裤裆,由此可见一斑),远未达到后世的高度。
据史料记载,当时的礼仪规定每年春天特定时间可野合生子。
这一礼仪,可最大限度的增加当时的人口,提高国力。
在当时,野合生子是很正常的行为,因此我们绝对不可由此认为孔子父母有道德缺陷。
也因此,我们丝毫不用掩盖孔子是野合而生的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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