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王羲之 代表作:《兰亭集序》
王羲之(303年—361年),字逸少,汉族,东晋时期著名书法家,有“书圣”之称。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后迁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晚年隐居剡县金庭。
历任秘书郞、宁远将军、江州刺史,后为会稽内史,领右将军。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
2、柳公权 代表作:《金刚经刻石》
柳公权(778年-865年),字诚悬,汉族,唐朝京兆华原(今陕西耀县)人,著名书法家。柳公权幼年好学,善于辞赋,懂韵律。官至太子少师,世称“柳少师”。
后柳公权封河东郡公,亦称“柳河东”。公权是颜真卿的后继者,但惟悬瘦笔法,自成一格;后世以“颜柳”并称,成为历代书法楷模。
3、颜真卿 代表作:《多宝塔碑》
颜真卿(709年-784年),字清臣,小名羡门子,别号应方,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祖籍琅玡临沂(今山东临沂)。秘书监颜师古五世从孙、司徒颜杲卿从弟,唐代名臣、书法家。
开元二十二年,颜真卿登进士第,历任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后因得罪权臣杨国忠,被贬为平原太守,世称“颜平原”。安史之乱时,颜真卿率义军对抗叛军。后至凤翔,被授为宪部尚书。
4、欧阳询 代表作:《化度寺碑》
欧阳询(557年一641年),字信本,汉族,唐朝潭州临湘人,唐朝著名书法家,官员,楷书四大家之一,南梁征南大将军欧阳頠之孙,南陈左卫将军欧阳纥之子,南朝梁太平二年出生于衡州,祖籍潭州临湘(今湖南长沙)。
欧阳询与同代的虞世南、褚遂良、薛稷三位并称初唐四大家。因其子欧阳通亦通善书法,故其又称“大欧”。
5、张旭 代表作:《古诗四贴》
张旭(675-750),字伯高,一字季明,汉族,是中国唐朝中期的知名书法家。出生于吴郡吴县(今江苏省苏州市),开元、天宝时在世,曾任常熟县尉,金吾长史。
在书法界,他有“草圣”的称呼。在唐朝开元年间官至常熟尉,后又为金吾长史,世称他为“张长史”。善草书,性好酒,世称张颠,诗亦别具一格,以七绝见长。
汉朝时期使用的文字主要是隶书。
汉代秦而兴,文化随之变化,其中之一的就是隶书取代小篆成为主要盛行的书体,成为汉代文化的标志之一,书法界更有“汉隶唐楷”之说。
东汉,尤其是东汉晚期,隶书发展到高度成熟的阶段。由于东汉实行厚葬,为歌功颂德而大兴碑刻,成为官方正体的隶书在石刻中充分展示了艺术的光采。
汉隶,汉代隶书的统称。因东汉碑刻上的隶书,笔势生动,风格多样,而唐人隶书,字多刻板,称为“唐隶”,故学写隶书者重视东汉碑刻,把这一时期各种风格的隶书特称为“汉隶”,以别于“唐隶”。
隶书字体庄重,结构为略显宽扁的长方形,横画长而直画短,书写方法讲究“蚕头雁尾”、“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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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隶书的发展
从大的方面说,隶书有秦隶和汉隶的区别。秦隶的形体,从出土文物中的权、量器的诏版上还可看到一些特点。这时隶书结体还是纵势长方的,字的大小不拘。有人称此隶为“古隶”,西汉初期仍沿用这种字体。
隶书随着时代而逐渐改易,到了东汉,形成了定型的汉隶。特别是到了汉恒帝、灵帝时期(公元174-189年),汉隶达到极盛时期。汉隶定型的字体,主要是指此时期的字迹。
定型的隶书在书法上形成了自己风格。在用笔上方、圆兼用,藏锋、露锋诸法具备;在笔画形态上出现了蚕头燕尾的特点,长横画有蚕头,有波势,有俯仰,有桀尾;体势上,由纵势变为正方,又变为扁方的横势;结构上,中官紧收,笔画向左右开展,呈左右对称的“八字形”,故有汉隶“八分”的说法。
隶书从用笔到结字所形成的风格,既庄重严整,又变化多姿。这种字体,上承篆和古隶,下启楷书,用笔通行行、草。所以隶书在书法上有继往开来的重要地位。
隶书到东汉时期已发展成定型的隶书,成为法度森严的官定的标准字体。这一时期留下来的隶书字丰富多采,尤其东汉时期盛行树碑立传,所以留下碑版最多,也最精湛。
所谓“碑”,在古时是宫、庙门见识日影及拴牲口的长方形石头,秦代在石头上镌刻文字,作为纪念物或标记,或刻文告等,秦代称为“刻石”,汉代以后即称“碑”。
自东汉以来,各种碑的形式也多起来,有碑颂、碑记、墓碑等等,用以纪事、颂德。这些碑刻给书法留下了极丰富的珍品,据说东汉留下来的碑版达170余种。
--汉朝书法
陈鸿寿的隶书,上联为"为文宜略识字",下联为"读书能自得师";"上款"小芝二兄嘱",下款"陈鸿寿";钤二印,上为"曼生"朱文方印,下为"陈鸿寿印",白文方印。上联右侧偏下一印,"云间韩鉴藏书画印",朱文篆书方印;下联左下角一印,"眉清欢喜",朱文篆书方印。此幅馆藏书联笔法圆劲雄浑,奇崛老辣,结体奇特,意境萧疏简淡,金石气实足,结字和章法上守于古法,笔笔中锋,力透纸背,表现了陈鸿寿高超的书法艺术造诣,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在“西泠八家”中,陈鸿寿的书法是最有情调的,在形式表现上也是最富有创造力的。
基本特征是各种文化大融合,美学风格还不懂后代讲求的以虚当实、计白当黑之类的规律,它铺天盖地,满幅而来,画面塞得满满的,几乎不留空白。这也似乎“笨拙”。然而,它却给予人们以后代空灵精致的艺术所不能替代的丰满朴实的意境。
汉朝文化又称两汉文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文化体系,受到了东西方的现代文明人士崇拜和羡慕。但是两汉文化的形成较之中国上古时代文化的形成是起步比较晚的,形成基础则是以华夏文化为核心,从西部到中原,在汲取了华夏八方百族的文化精髓的基础上形成并发展起来的。
汉朝文化主要内容及其基本要旨大致为:“无为而治”奠定了汉王朝的立国之本;“独尊儒术”造就了汉王朝的长治久安;“龙凤文化”成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汉朝的齐鲁文化、中原文化、关中文化、北方文化、巴蜀文化、吴越文化、岭南文化等代表着地方文化的区域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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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的艺术活动,继承和发扬先秦多种形式艺术与技术的基础,造形意识从萌芽逐渐趋于成熟;西域与佛教外来艺术的传入,更丰富汉代绘画与雕刻的题材与技法,表现出极高的原创性 。
无论陶兵马俑、歌舞俑还是画像石、画像砖,工匠懂得雕刻这些作品的人、神、兽。工匠除了用特殊的艺术手法塑造和描画古代著名人物、神仙妖魔和珍禽异兽,也能以写实的手法描绘当时生活中的达官贵人、文臣武将乃至工匠农夫。
书法:汉代的主要书写文字为隶书,从泰代隶书发展而来。“隶书”又称“佐书 、“古隶 、“今隶” 、“八分书” 。隶书具有以下特色:一、隶书的最大特点是由直线构成,它不像小篆由相互连接的圆转,有时又有逆向书写的线条组成,而是由散开而平直方折的笔画构成,凡逆笔都变为顺笔,书写起来不仅顺手,而且快速。
二、笔画难以呈现具体的形象,古文字象形的特质从此消失,而且形体多已不合六书原则。三、汉字发展至隶书已经彻底“符号化”。隶书对大、小篆加以省略、简化,结构单纯许多,就是做为日常生活书写工页,不啻为一大进步。
另外篆隶形成中国书法艺术主流,汉代时期,隶书渐渐取代小篆成为主要书写字体,隶书的出现奠定现代汉字字形结构的基础,成为古今文字的分水岭书法。隶书经过两汉的发展后,又发展出另一种字体“楷书”,最后成熟于唐代。
-汉朝文化
隶书有哪些有名的字体
隶书主要分为:汉隶,秦隶。
秦隶
秦始皇在“书同文”的过程中,命令李斯创立小篆后,也采纳了程邈整理的隶书。汉朝的许慎在《说文解字》记录了这段历史:“……秦烧经书,涤荡旧典,大发吏卒,兴役戍,官狱职务繁,初为隶书,以趋约易”。由于作为官方文字的小篆书写速度较慢,而隶书化圆转为方折,提高了书写效率。郭沫若用“秦始皇改革文字的更大功绩,是在采用了隶书”来评价其重要性(《奴隶制时代·古代文字之辩正的发展》)
汉隶
西汉初期仍然沿用秦隶的风格,到新莽时期开始产生重大的变化,产生了点画的波尾的写法。到东汉时期,隶书产生了众多风格,并留下大量石刻。《张迁碑》、《曹全碑》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隶书
隶书,亦称汉隶,是汉字中常见的一种庄重的字体,书写效果略微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呈长方形状,讲究“蚕头雁尾”、“一波三折”。隶书起源于秦朝,由程邈整理而成,在东汉时期达到顶峰,对后世书法有不可小觑的影响,书法界有“汉隶唐楷”之称。
古代经学有两种境界,一种是“我注六经”,侧重于训诂考证、章句解疏,以汉学为代表;另一种是“六经注我”,侧重于义理阐发,借古人经典寄托自己的观点,以宋学为代表。这是古代思想领域对待经典的不同方法,两者各具功能,各有建树,不应该有高下之别。艺术的目的,在于借助某一种具体的形式,来获得一种体验,抒发作者的情感和理想,书法亦如此。鲍贤伦先生在隶书创作中,不是机械地顺应隶书的历史贯例,延续经典的模式,而是追本溯源,深造高古,径直从上古隶书的源头,引一泓活水浇灌自家园地,既合于古,又适乎今,在表现隶书书体个性的同时,又表达自己的书法个性,从创作中获得纵心奔放、恣意豪迈的精神体验。因此,无论是他对待古典范式的态度,还是他创造的书法意境,都是在走一条“隶书写我”的路径。在他实现这一隶书理想的过程中,有三个特点是非常明显的。
以书写性激活隶书的古艳之美
在强调书法艺术性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淡忘书法最本质的特征——书写性。其实书法的书写性与艺术性是共生的,就像硬币的两个面。书写性是书法有别于其他艺术形式的创作特征,也是它有别于其他艺术形式的艺术特质。在隶书的历史进程中,书写性的淡化是由于早期墨迹范本的地面消失,阻隔了人们对汉代及汉代以前隶书真实书写状态的观察与认识所致,石上流传的汉隶,成了当然的隶书经典。隶书本该是生动活泼的:“烂若天文之布曜,蔚若锦绣之有章,或轻拂徐振,缓按急挑,挽横引纵,左牵右绕,长流郁拂,微势缥缈。” (晋·成公绥《隶书体》语)这是一种何其魅人的古艳之美。然而,随着汉代石刻隶书经典的确立,研习隶书,只能对碑铭和石经等经过转移复制的范本陈陈相因,西汉以来笔底气韵生动的景象逐代消散,隶书逐渐走向凋敝。尽管鲍贤伦先生在他的隶书学习中,也曾有类似的历程,却能较早地觉悟到,隶书首先是写出来的,然后才是刻出来的。要获得隶书的古艳之美,只有透过石刻书迹的科律,将它还原为生动多姿的书写过程,以此激活古老书体的生命活力。清代金冬心、邓石如、郑谷口、伊秉绶这四位隶书大家的实践,得到了鲍贤伦先生的关注。金的漆隶,强化了锲刻效果;邓通过用笔方式的革新,增强了笔力的雄健;郑以飘逸的笔法,夸张了隶书的艳美;伊用渊默深稳、息心静气的笔墨,营造了隶书的高古气息。他们的风格各有不同,而背后蕴含着一种共同的观念,都试图在经典隶书之外,寻求隶书形式扩张的可能性。鲍贤伦先生的隶书,看似从碑铭回到了案头,以书卷气消解了庙堂气,但反过来说,在恢复书写性过程中找回了它的原生状态,探得了隶书的古艳之美。他的实践让人切实地感受到,演绎书写性可以赢得隶书的创新空间、实现隶书新的审美价值,也为我们理解书法的“技进乎道”,提供了具体的范例。 不仅表达创作者的审美情怀,同时也表达创作者的学术志趣,这是中国书法人文性的重要特点。在古代,博雅之士是对文人的盛誉,博需要有远见,学识和胸襟;雅需要有情致,趣味和气韵。这应该成为修炼传统艺术、修炼一种高古书体的素质要。除了法度之外,也应该成为判别书法品位高下的标准。书法的创新来自作者的艺术天分,也沾概于对古典书法的艺术思考。强调书法的人文性不是抽象的。关键是要将书法的博雅气质,有效的灌注到书法的创作之中。这一点,鲍贤伦先生凭借其知识背景和社会身份,得到了较好的落实。他在隶书方面的夸张能力,就是建立在对六国文化捻知前提下的,从而实现了对先民历史的浪漫演绎。他善于用书法视觉审视简牍,也善于用考古视觉审视书法,充分利用这些瑰丽的书法资源,经过简牍时代那种凝神、浪漫、欢娱、神异的原始之美的浸润,然后在他的笔底整合出一种艺术趣味与人文色彩兼备的隶书形式。鲍贤伦先生的隶书,走的是一条个性化极强的非经典路子,具有一定的冒险性和挑战性。但书法创作本身就是非常个性化的行为,它并不承担塑造公共景观的任务。然而,“隶书写我”的书法姿态确是极赋经典文化意义的。内在的中庸、练达,为他在风格上的冒险与挑战作了稳实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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