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忧郁的白狐 一点淡墨,心事恍若凝固;半纸荒唐,蹙眉欲叹流年。梦断浮生,断了铮铮指尖香;缠成一缕心中忧,谙尽愁滋味。 愁绕眉,魂更伤,谁的琴弦飘飞而出是伤悲?夜阑珊,抖落风尘,谁的低叹浸染了三千的离愁?逝水流年,繁花若梦,谁在前生,谁在今世书写缱绻,墨染馨香,只为那岁月中一缕款款的深情?为谁惆怅?几多泪,几多殇,痛了风花,伤了雪月,累了心扉,剪不断,理还乱的疼痛,何时休?冷月凄凄,独倚暗夜,坐烛前,泪凝眸,对镜薄施粉黛,浅画梅妆,约月光与我同醉一场。 痴痴的等待,渐瘦成影,把寂寞深藏在雾色朦胧中,细数着梦里缠绵的温柔。那些碎了的梦摇曳在北风里,增添了这一季更多的悲伤与落寞 。尘缘如梦,零落飘散,抹不尽的离愁。无法倒回的时光,逝去的岁月在残冷的北风中,回忆定格了花开花落里孤单的落殇。雾霭迷茫中,谁的眼泪打湿了三生石上不变的誓言? 千帆过尽,只有你乱了我今生的思念。红尘旧梦的一抹忧伤苍白了往昔,如烟花般的爱,天涯的你是否还会眷恋着那份情怀?曾为谁对镜理红妆?曾为谁凝结所有的情愫?曾为谁琐碎了一地的情愁?曾为谁书尽字句辞章?曾为谁把梦的想念轻漾?曾为谁望穿睫上的尘埃,消瘦了寂寞的等待?曾为谁妩媚了斜阳?曾为谁恍惚了轻狂? 忘不了,最痛的是一纸话凄凉。最痛的是离人心上伤。最痛的是无语翩翩泪染红尘。最痛的是明月清风锁深情。最痛的是两两相忘于江湖。。。剪烛断愁殃,风吹愁更长。凝月寒彻骨,苦酒沁洒酌无尽。浅相逢,薄相知,淡相守,终难忘。一念红尘,一念天涯,尽断肠。一路风尘,一路忘川,皆悲伤。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声声叹息,忧郁了多少过往? 仰望苍穹,长夜无眠,灯花瘦,忆相逢,似昨宵。最是残缘尽,冷月清辉念断肠,诉不尽的忧愁,剪不断的思念,一世情缘,恨怎了,醉今朝。唯有你的身影依旧在我的梦里徘徊,红尘梦,怎回眸?冷月寒夜,任夜风冰冷,任残霜侵蚀。几缕思绪弥漫在夜色化作声声低唤,一杯浅酒,一份思念,一只孤影,几度徘徊,独酌月下对影成殇。几许伤心,几许凄凉,念今生,风烟流年,轻斟浅醉慰沧桑。为你碾一纸墨香,写下旷世情缘,一砚笔墨为谁候? 轻抚云袖持朱笔,蘸香墨,诉离殇。一文一世界,一字一情感,提笔无语落字成殇。一低眉,一回首,竟然是一帘幽梦千年恋。一抹柔情,一脉思量,一腔怀绪,笔尖添愁,墨色染尽书笺。漫漫长路,一切皆如烟花陨落,生生死死的轮回,妩媚了谁的红颜? 飞尘若梦,想念终不能,终难言,不能忘。凝残烟,千古月,付韶华,那一瞬成刹那。转身泪如雨下,未曾提笔心已断肠。展开素笺,把字里行间的梦轻拾,一抹思念涂乱了满笺。续写残篇,蓦然回首,魂已逝天边,一缕思念埋心间。一世繁华月色寒,诉不尽一段情深缘浅。人依旧,情已暮,几多年华随风飘零,不忍残花落去,独留片片痴念,孤芳谁人赏? 淡淡墨迹指染寂寞,点墨成痴,轻斟浅酒,空付几世情缘。断梦逝寒,却落满一地阑珊。此刻,剪不断的轻愁,挥不去的哀怨,挥不掉的伤感,只因你是我今生最疼的牵挂。一丝牵挂,一些期盼,是否能逃脱红尘的羁绊?纤指抚琴弦,拨动一曲幽幽离殇,缓缓倾诉千年的彷徨,缕缕琴音仍坚守着竹泪的萧瑟,独拥寂寞,空度愁,笑红尘,醉红尘,红尘红颜泪。红尘似水,执笔蘸墨泪叹潇湘。纤指滑过灵魂的忧伤,在指尖舞落一世的繁华。泪随弦而下。一曲相思,一份眷恋,对酒当歌,吟一曲千年的挽歌。情奈何,缘奈何,心奈何,滴滴的相思泪如落叶飞舞。爱纷飞,情难断,泪难拭,心难暖,梦难圆。一生念,一世情,缘来缘去,暗香残留。。。挥毫舞墨,舞尽唐风宋雨的叹息,沾染了汉赋元曲的雅韵。笔墨无声无息于寂静的夜空芳香袅袅,就让那苍白残句寂寞的在纸上漂流,这一字一字都有我想你的痕迹,今生的诗行间续不了前世的尘缘。墨笔残酒诉苍茫,举杯向月无语凄惶轻吟着断章诗篇,道不尽的晓风残月,多少诗情画意的淡墨香笺都被柔柔的铺展开来,淡淡的飘落在夜风中舞尽了生生世世的温柔。。。。空对弦,琴音冷,似云烟,墨洒痴泪笺,情深缘浅,一笺残墨写流年,弄影醉缠绵,醉了又何妨? 一笺墨香浅沁心语,一笔潇湘清溢情怀,墨流泻,染思绪,写不完的文字,叙不尽的情愁。叹流年,吟沧桑,三生情,情殇随流沙而逝。一生情缘,只为你憔悴,残念成殇,痴人憔悴,举杯为谁醉?爱字难写,空叹一声诺言。情字难解,空尽一场浪漫。寒夜的思念,一丝丝一缕缕挥洒不尽缱绻的文字,字字缄心迹,句句默心语,无法道尽内心的独呓。。。 梦醒已随风,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无言,恨无声,泪却湿心间。往事随风,漂泊的心该停靠在哪里?梦醒了,缘散了,一切一切终究是一场梦。人散了,心碎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相思。缘聚缘散来去匆匆,一阵风,一场梦,梦醒时分一切都成空。一世情殇,花落梦未央。是不是所有的地老天荒都抵不过这红尘的半世苍茫?是不是所有的海誓山盟难以刻下这一笔纸短情长?你的身影最终席卷了我的绝望,任一帘的墨香卷写离殇,那些疼痛我将何以安放? 雾散梦醒,曲罢人终,墨染时光,字字珠玑流畅,相思在素笺上独自哀伤。楚楚千行,只为你守望。焚一炉香,只是想让你记住,紫檀未灭,我亦未去。。。 今夜,我的忧伤清瘦如诗,沁了一地苍凉,素笔难描,难绘心中千种柔情,万般依恋。诗笺里,任清冷的月光洒落映刻在忧伤的眸间。年华度,如今别后更与谁人诉?望断千里茫茫归路,愁眉横蹙。。。 一卷诗词,一曲离殇,一份相思,一弯明月,一盏残烛,独伴凄凉。捧一纸墨香,断笔残墨,挥泪难诉衷肠。月下孤魂飞,惟有影相伴,谁听我诉说一份千年的情缘?
《笔墨童年》表达了作者通过回忆在家乡经历的童年往事,对过去的一种喜爱和赞美、怀念之情。运用排比的修辞手法,选取典型的细节,写出了老师对我的关爱,体现了书法对我的文化启蒙和激励作用。
童年时老师的关爱,激发了“我”对书法的热爱,打下了“我”书法的功底;乡人对字纸的敬惜,以及家乡浓郁的文化氛围,启蒙了我对文学和文化的热爱。这一切为作者日后成为著名的学者和作家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1、以形写神,以神写意。
从古到今,中国的绘画一直围绕着一个形的问题在作文章。在绘画的初萌阶段,由于造型能力差,那时的形是简单而幼稚的,是似是而非的,也可以说是“以意表形”。随着绘画经验的不断积累,写形的功能大大提高,进入了“以形写形”的阶段。但随着时代的发展,画家们并不以形似为满足,逐渐认识到了“神似”的重要性。即在造型上表现对象的内在本质精神面貌和性格特征,才算真正达到绘画的目的。
最先提出“以形写神”理论的是人物画家顾恺之。后来引伸到中国写意画领域,逐渐比为“以神写意”的意象造型观念。是中国的写意画摆脱了自然形的限制,而追求以笔墨为载体的情感宣泻。由于开拓了表现上的自由空间,画家笔下的形象既跳出了特定时空中客观物象再现的制约,又由于形的限制而避免了过于的随意性。使作品既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既有形的观念,又有自我情感的表露,达到极完善的幻化境界。但由于画家对自然物象的感悟千差万别,审美情趣各有所好,因此中国写意画家笔下对形与神的概念便有了不同的侧重。偏重工细一路的借形以抒发自我性灵的审美需求,既强调客观物象的真实性,又具主观的表现意识,达到以形传神、形神并重的目的,如注重写实的工兼写即属此类。
小写意画家则既注重形的制约,又注重自然精神与自我心境,情感的结合,达到一种意蕴平和、雅俗共赏的境界。大写意画家强调自我情感的宣泻,自然物象中的形只是表达感情的一种载体,可以不完全依附于客观物象的独立美感。在画家笔下自然物象的某些细节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意象造性,以神写意的表现力达到了最高境界。
关于形神论的观点,历代都有不少精辟的论述。北宋苏轼提出“作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虽不免过于偏颇,但观点是明确的。元代倪云林的“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则是文人画家的一种偏激言词。二者都没有把形神的关系界定清楚。对中国写意画的形神问题阐述的最精僻的莫过于齐白石,他说:“不似为欺世,太似则媚俗,妙在于似与不似之间”。似与不似之间就有了一定的空间,画家在作画过程中,积极地去作物象的内在本质即神韵的追求,为了达到目的,就要对物象的特征加以强调、夸张,对形进行必要的概括、取舍、归纳。这个过程叫做“遗貌取神”,这种造型观念叫做“意象造型”。
2、骨法用笔、以书入画。
“骨法用笔”是谢赫六法中第二位,它用“气韵生动”是六法中最重要的两个概念。“骨法”是指客观物象的形神结构,“用笔”则是用笔方法,用笔技巧和艺术表现。唐代张彦远在《论画六法》中提出“骨气形似皆本立意而归乎用笔”。说明“骨气用笔”的内涵是十分丰富的,它不但要表现客观对象的基本结构、神韵,还要表达画家的主观感情和艺术创造。在写意画中,笔墨还有独立的审美价值,表现为特殊的用笔方法所产生的形式美,也表现为笔墨情趣。
黄宾虹先生根据中国画的审美要求,总结前人和自己的创作经验,把用笔归结为平、圆、留、重、变五法,他说:“用笔须平,如锥划沙;用笔须圆,如折钗股,如金之柔;用笔须留,如屋漏痕;用笔须重,如高山堕石。”以上是用笔所追求的一种境界,至于具体操作中如何灵活掌握,还要懂得一个“变”字,要留有余地,要掌握好分寸,过分了同样也是弊病。黄宾虹、齐白石、潘天寿、李可染等先生追求线条的凝重深厚,注重留的作用,因此行笔相对较慢,但也并不是处处都慢,该快时还是要快的。有的画家追求线的流畅,行笔速度相对较快,有气势磅礴、一气呵成之感。至于怎样才好,这与每个人的实践经验、审美情趣有关,不可强求一律。至于用笔中的苍、老、活、松、涩、劲、毛、挺、圆、厚的艺术效果,一个“变”字都能概括,靠在实践中去体会去灵活掌握。
总之,中国写意画的用笔贵在力的表现,所谓“力透纸背”、“力能扛鼎”之说,而绝不能是蛮力。试向齐白石先生九十多岁了,手已无缚鸡之力,但作画仍能力贯毫端。这是因为老人凭多年的功力,即使用很小的力气,用到笔尖上已绰绰有余。如果不懂得这个道理,力气再大也是徒劳的。
中国写意画的用笔来源于书法,在唐代就形成了书画同源的观点。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说:“夫象物必在于形似,形似须全其骨气,骨气形似,皆本于立意而归于用笔,故工画者多善书。”元代以后,中国的文人画发展到鼎盛时期,中国写意画家更注重以书入画。实践证明,如果没有书法根基作为画法用笔的基础,中国写意画就很难达到炉火纯青的艺术境界。清赵之谦以魏碑笔法入画,吴昌硕以石鼓文笔法入画,这是画坛上尽人皆知的典型范例。
中国写意画以书入画,不仅对于作品本身笔精墨妙的形式具有关键作用,而且可使笔法作为独立于物象之外的因素更增加其审美价值。以书入画,画家在运笔过程中的下意识表现,可直接倾注作者的思想感情,拓宽了表现的领域,提升了画面基础元素的质量,从而大大加强了作品的艺术魅力。
3、追求意境、缘物寄情。
中国的写意画,自元代尚意以来,由于文人的介入,一直把追求意境美放在首位,画家的文学修养直接反映到作品中,“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不仅成为中国写意画雅俗,优劣和文野之分,而且成为衡量画家艺术修养高低的重要标准。
意境的创作,不但有赖于画家对客观物象的深入研究,而且有赖于画家主体情思的积极活动。这与张璪“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一致的。触景生情须外师造化,在画家审美心理因素的驱动下,发挥“中得心源”的创作过程,达到抒情达意的目的。作为内因的学识修养,首先在人品,中国自古就有知人论画的传统,所谓“人品不高,落笔无法”,“人品即画品”,画家的人格修养、情操品位是内因的主导,意境的创作实际上是作品人品高低的真实写照。王冕画梅:“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借梅之高洁标谤自身之品格修养。郑板桥画竹:“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齐白石的作品“蛙声十里出山泉”,没有画青蛙,只画了几只蝌蚪,但十里蛙声如在耳边响起。这些作品如果舍弃了诗化的意境,格调的高雅便不复存在了。
历代优秀的中国写意画家,尽管风格面貌各不相同,成就的取得无不立足于作品格调的高雅,而作品格调的追求,又是以意境为第一要素的。八大山人创造的寂寞荒寒的空间意境和孤独冷僻的艺术造型,与他的内心世界融为一体,成为表达内心情感的语言。徐渭笔墨姿肆的大写意,是他怀才不遇、英雄无路心境的宣泻。在这些画家笔下,物象、笔墨都成为表达情感的借助物,“缘物寄情”、“托物言志”,达到物我交融的境界。中国写意画追求画外的意境创造,以诗入画的特色,正是其耐人寻味的重要原因之一,因而取得了其他画种难以企及的独特艺术效果,这也是中国写意画经久不衰的精神之所在,也正是写意画最能充分体现中国传统美学偏重表现的特点。因此,中国写意画才能在世界艺术之林中具有了熠熠生辉的地位。
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通都会涌出大量的例外,而例外一多,所谓共通云云也就很不保险了。如果能对例外作一一的解释,当然不错,但这样一来,一篇文章就成了自己出难题又自己补漏洞的尴尬格局。补来补去,痛快淋漓的主题都被消磨掉了,好不为难煞人。
我思忖日久,头脑渐渐由精细归于朴拙,觉得中国传统文人有一个不存在例外的共同点;他们都操作着一副笔墨,写着一种在世界上很独特的毛笔字。不管他们是官屠宰辅还是长为布衣,是侠骨赤胆还是蝇营狗苟,是豪壮奇崛还是脂腻粉渍,这副笔墨总是有的。
笔是竹竿毛笔,墨由烟胶炼成。浓浓地磨好一砚,用笔一舔,便簌簌地写出满纸黑生生的象形文字来。这是中国文人的基本生命形态,也是中国文化的共同技术手段。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干脆偷偷懒,先把玩一下这管笔、这锭墨再说呢?
一切精神文化都是需要物态载体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就遇到过一场载体的转换,即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这场转换还有一种更本源性的物质基础,即以“钢笔文化”代替“毛笔文化”。五四斗士们自己也使用毛笔,但他们是用毛笔在呼唤着钢笔文化。毛笔与钢笔之所以可以称之为文化,是因为它们各自都牵连着一个完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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