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练练冲泡的一杯又一杯咖啡
于是,我从那天开始,已经不相信爱情了。邦特得知了真相,表示非常的同情,他说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去网吧打游戏了。
我见他果真如此,每天晚上在“渡客”打烊之前,回到宿舍,煮好面条等我回住处。
写第一章的时候忘记介绍我俩的关系,这里补充下,他是我表哥,大表哥。从小就跟着他屁股后面玩,一直到现在。
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吃完一大碗鸡蛋青菜面,头一回见他这么大方,碗里打了两只香喷喷的荷包蛋。
我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表情严肃,问他,“怎么啦?”
“你明天陪我去趟军区医院的重症病房。”
“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我放下碗筷,在我心里,虽然邦特比混蛋还混蛋,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他的任何事情都会让我变得很紧张。
“我看你实在放不下,决定带你去一趟重症病房,看一看人世间的冷暖,看看人世间的生死离别,你就会明白人生的道理。”邦特卸下手腕上的串珠,微闭着眼睛,盘腿而坐,念起了阿弥陀佛。
又一次被他气了半死,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害得我虚惊一场。
低着头继续吃面。
他微闭着眼睛继续叨叨的说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你已经得到了太多,再要就是贪婪,人这辈子,时间太短啦,好玩的事情又这么多,很多过去的事情,用不着去纠结。”
我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那你给我说说,我得到啥了?”
他听了,支吾了两句,无言语对。
似乎在自言自语,“说的也是,你本来就是个废物。”
我没正眼看他,“那不就得了。”
“画不打算学了?”
“干嘛不学?”我收拾着碗筷,心里仍旧想着那段没有萌芽的爱情。我告诉他我立志要成为一名画家,画出一幅和《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一样可以流芳百世的名作,将来收藏在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这就对了。”这是邦特第一次用夸赞的口吻鼓励我的梦想。
传说中的情感理疗师,竟然也有词穷的时候,话里话外,没一句干货,净是扯淡。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邦特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聘请了练练当了“渡客”的首席咖啡师。
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店里一位客人也没有,Wesbox Channing依旧趴在窗台上睡觉。邦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盒雪茄,他靠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点燃,云里雾里的享受起来。
群青牵着练练的手,推开了“渡客”的门。
此刻,毫不夸张的想象出一个场景,在河边抓了一条五斤重的鲢鱼,很开心,可是后来,鱼从怀中挣扎走了,手心里的腥味却怎么也洗不掉。
矫情的人总是这样,根本没有的事,却在自己的心底纠结很久。
见到群青,顿时觉得满嘴的菠萝糖的味道,回味悠长,毫不涩口。
我假装没有看见她俩,转身回到吧台。邦特见了,放下雪茄,激动的迎上前,拉着练练的手喊我,“快来,我的伙计诶!给你找了个好帮手,国外留学归来的顶级咖啡师。”
我皮笑肉不笑迎上来,向练练点了点头,“哦,你好!”
练练是个特立独行的咖啡师,她能调出各种口味的咖啡,根据每个人口味的不同,心情的不同。我和邦特征求过她无数次,要不要给她设计一份精致个性的咖啡单?
她低着头,睫毛垂的老长,冷酷的来了句,“不用了。”
邦特的老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把我拽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信不信?敢不敢和我打赌,咱店今年靠她肯定能赚大钱。”
我把他拽到一边,狠狠的说,“滚蛋!你把人家当成什么啦?”
“什么当成什么了?你瞧好吧,她即将会成为咱‘渡客’的头牌。”邦特眼睛眯成一条缝,皮笑肉不笑的老远朝练练晃了几下脑袋,心里八成在盘算着赚到钱之后,给他的游戏添置哪几样最新的款式装备。
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说道,“又在想啥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以后不再打游戏了吗?”
邦特没有理会我,他甩开了手,走到窗台边,把刚刚掐灭的雪茄点燃,四十五度角望着窗外的天空,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窗外起风了,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海陵这个海边的小县城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店里一直循环着放着张国荣的歌,有耳熟能详的《倩女幽魂》,也有冷门的《路过蜻蜓》。从哥哥来了之后,发现邦特什么都可以由着我,就是不允许换歌,一次也不行。
“唱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无情。”我一边算账,一边嘟囔几句。
练练听了,嘴角轻蔑的一笑,笑出一个耐克的标志。
“笑啥?”我板着脸问她,从一开始,心里一直把她当成抢走我爱情的情敌。
“任何事情,都能迷惑你,也能毁灭你。就看你怎么看喽。”她照样低着头,忙着调她的咖啡,酷酷的样子。
我打量着练练,她今天穿着干净的工作裙,很合身,她脚上却穿了一双迷你小熊的短袜。
我嘲笑她,穿的一点也不搭。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换了一幅可爱的笑脸望着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刻薄。
练练推过来一杯咖啡,冒着热气,微笑着说,“喏,送给你的。”
我深刻的怀疑她会不会是在里面放了泻药蟑螂或其他。
练练继续笑着,越来越迷人,她告诉我,“书上说,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外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外一个器官的反应。”
听了像句歌词的视觉感,细品了品,有些道理,我原先很讨厌这样的说教,现在已经习惯了。
我无奈的端起咖啡杯,问她,“这次你又打算给这杯咖啡起什么名字呢?”
练练转了转眼珠,眨了一下眼睛,“沉默是金,怎么样?”
这是练练起的第二十二个咖啡的名字,每个名字她会用个小本子记下来,用铅笔画出咖啡杯的样子,在旁边写下配方。
抿了一口,真特么的苦,比我磨的咖啡还要苦,苦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喝一口,发现我已经忘记了群青那天给我的吻了,也忘记了菠萝糖的味道。
我决定这辈子不会再吃菠萝糖,跟菠萝相关的,全部绝缘,包括街头大妈卖的菠萝串。
想到这里, 我仰脖一口把咖啡干掉,烫的喉咙生疼。
忽然,“咣当”一声,有人推开门,门边上的风铃晃荡的快散了架。
一位怒气冲冲的**,皮肤雪白,和练练一样的帅气的短发,头发染成淡淡的**,身上穿着的格子衬衫,湿漉漉的。她身后拽着一位胖胖的男人衣领,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后面紧跟着个年轻的女孩。
进了门,**左右环视,发现了邦特坐的位置,看出来,这是她平时最喜欢的座位。
她走上前,对邦特吼道,“滚开!”
邦特吓一跳,赶紧掐灭了雪茄,飞快的胡乱将桌子收拾了一下,低头哈腰的边退边说,“您坐!您坐!”
**把包扔向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胖子埋着头,磨磨蹭蹭的在对面坐了下来,年轻女孩也低着头,靠着胖子坐了下去。
**眼睛瞪圆了,吼道,“谁让你坐了?!”
年轻女孩像受惊的小鸟,眼睛斜向一边,迅速的起身倚靠在沙发边。
邦特回头又走向前,继续低头哈腰的问道,“您三位喝点啥?”
“滚!”**看都没看他一眼。
“好嘞!您三位聊着。”邦特龇牙咧嘴的皮笑肉不笑的向吧台走了过来,边走边向我挤眼睛使眼色。
我压低声音问他,“这谁啊?什么情况?”
“这谁你不知道?诺姐啊。咱县最牛的纹身师。”邦特边说边竖起大拇指。
“那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你怎么笨的像一头驴,后宫起火了呗。”练练低着头,压根没看我,认真的研究她的咖啡,同样压低了声音。
我明白了,把手放在胸前,分别朝他俩竖了竖大拇指,“邦特,你赶紧去把值钱的东西放在一边,待会砸坏了不好收场。”
邦特摇了摇头,趴在吧台上,屁股撅的老高,“放心吧,不会的。”
我最烦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说吧,怎么解决?”诺姐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臂,摆出一副冲上去要打架的样子。
我这才看见胖子和年轻女孩脸上好几道血痕,看来,架刚刚打完一场。
胖子把头埋在裤裆里,不说话,年轻女孩靠在沙发边,卷着衣角,抖着腿,一脸与世无争无所谓的样子。
“说啊!哑巴啦?刚你俩在车里说悄悄话卿卿我我的那股子劲呢?”诺姐吼了起来,嗓音沙哑。
对面的敌人继续一言不发。
店里除了我、练练和邦特,没有其他人。看来,再好的戏也需要观众。
诺姐左顾右盼,对着吧台向我勾了勾食指喊道,“你!给我过来!”
我看了看左边的邦特右边的练练,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叫我干嘛?我指了指我自己,学着邦特吞吞吐吐的口气,问道,“您您这是叫我吗?”
“废话,不叫你叫谁?!”
我一脸不情愿,把茶水单抱在胸前,一步步的挪了过去。支支吾吾的正准备问。
诺姐先开了口,指着胖子逼问我,“你给说说,他是不是猪狗不如?!”
胖子抬了头,一脸愧疚的望着我,使劲的点了点头,这明显在给我使暗号。
叫我怎么回答,我看着邦特和练练,他俩赶紧把头转一边捂着嘴偷乐。
“你也哑巴啦?”诺姐怒不可遏。
我看见诺姐两只手臂纹满了刺青,那种感觉,像是被黑社会的马仔用刀架着脖子质问一般。
“我觉得吧”我字正腔圆的起了调。
“觉得个屁!就问你,他是不是猪狗不如?”
我被吓着了,连连说,“对对对,您说的对,他何止是猪狗不如,简直是禽兽不如,转世的陈世美转基因的西门庆。”
诺姐很满意我的回答,胖子也很满意。
年轻女孩却不乐意了,眼睛瞪的比诺姐还大,甩头质问我,“你给我说说,他怎么就禽兽不如了?”
我成了夹心饼干,夹在了中间,里外不是人。
邦特和练练在吧台里偷笑,眼睛直勾勾的欣赏着一场别人演的苦情戏。
诺姐怒气冲冲,质问女孩,“轮到你说话了吗?”
年轻女孩头哼了一声,头又甩到一边,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赶紧打圆场,“我觉得吧,既然大家坐下来了,得心平气和的聊。行不?诺姐,您看呢?”
诺姐听了,点了点头,靠在沙发上,“听你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胖子陪着笑脸,终于说话了,“小伙子说的对,心平气和,不要吵架。”
诺姐白了他两眼,“哼!谁想跟你吵?”
我搬来了凳子,坐在他们中间,像个法官一样,对着胖子说道,“哥,要不要你先来表个态?”
“表啥态?”胖子懵了。
我一拍了几下桌子,声音提高了几度,“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还表啥态?就说你还打算过不过了?!”
和邦特这么多年学到的情感理疗技巧,终于派上了用场。
胖子脸色有些为难,不停的咂嘴,向旁边扫了扫眼神,“还过啥呀?这都有了。”
年轻女孩很配合,朝着我揉了揉肚子。
“几个月了?预产期什么时候呀?”我来了劲,问道。
诺姐敲了几下桌子,“你特么来拉家常的呀?扯点别的。”
我也配合着猥琐的嘿嘿笑着,“姐,这不,全面的了解一下嘛。”
诺姐把我当成了街道妇联主任,“小伙子,我跟你说哦,老娘我起早贪黑的做生意,没日没夜,一大早爬起床,给这个王八蛋做好早饭才出门,晚上回到家里连一口热水也没有。累的我满脸皱纹,满头白发,一身疾病。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从结婚那天开始,就没见他挣过一分钱,整天游手好闲,花的全是花老娘的钱”
胖子正欲反驳,我按住他,一本正经的说,“你别说话,给我好好的听着。”
胖子很听话,安静下来。
“这些年在县城里买了两套房子,买了两辆车,全是老娘的挣的钱,最好的车给他开,我开最破的车,他竟然背着老娘去酒吧KTV洗浴中心玩小姑娘,这些都不提了,我也忍了。这个骚货以前在我店里打工,来之前吃不饱穿不暖,租房子的钱还是我借给她的,我是看她可怜才收留的她,没想到把我老公给勾引走了”说着说着,诺姐的眼睛里,擒满了泪水。
年轻姑娘也欲反驳,被我压住了,对诺姐说,“姐,注意措辞您继续。”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胖子的手腕,“我俩纹了对方的名字,曾发誓永远到老,现如今,到老个屁!小伙子,你现在去给我拿把刀来,把名字给划掉。”
胖子吓的缩回了手。
我拿出一块纸巾递给诺姐,她擦了擦眼睛,继续说,“真特么的寒心呐!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我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撞见,不知道被这猪狗不如的东西骗我到什么时候。”
她扭头朝着邦特喊道,“邦特!你是不是也知道?”
邦特转过头,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下,叫邦特也难办,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诺姐骂道。
我劝道,“姐,你这打击面太广了,这世上好男人还是多的,像这种渣男只是极少数的。”
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紧张的气喘吁吁,憋了半天说了句,“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个泼妇了。”
诺姐抹了一把眼泪,看得出来,她已经伤心到了极致,话语咄咄逼人,“我变成泼妇?我变成泼妇?我变成泼妇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
我赶紧打圆场问道,“姐,您还有什么要求?”
“离婚,没的谈!他出轨在先,给我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诺姐又恢复了怒气冲冲的语气。
胖子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松了一口气,抬起脑袋,认真的说,“钱钱总要给我留一点吧?总不能看我俩饿死吧?”
诺姐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真想离婚啊?”
胖子又耷拉了脑袋,“那能咋办?你先提出来的。”
年轻女孩伸手捅了捅胖子,即使压低了声音我们也能听见,“能多要点就要点,以后还要生活呢。”
我有些看不下去,批评道,“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看姐多不容易,你还这样欺负她,真是禽兽不如呐。烔炀河现在正是涨潮期,你现在不如就去投河自尽谢罪吧。”
“对对对,小伙子你说的对,我就是禽兽不如,我跳河死一万次也洗脱不了我的罪。”胖子笑盈盈的握着我的手,连连点头。
“啪”的一声,年轻女孩朝他肩膀甩了一巴掌,“没出息!”捧着肚子,转身气呼呼跑出了门。
胖子捡起伞,跟着跑出去,边跑边喊,大声嗔怪,“伞!伞!伞!别着凉了!”跑到门口又回头,对着诺姐大声喊道,“老婆,我的错!我该千刀万剐。明天我们就离婚,我什么都不要,都留给你,你过的好好的就行。”胖子跑到了外面还在一遍遍的喊我错了,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了。
透过玻璃窗,诺姐见胖子跑出去的背影,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哭声震天。
我起身朝着邦特摊开了手,意思是说我可没办法了。
邦特好像戏还没看完样子,一脸遗憾,我心里骂道,“你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练练摆了摆手,招呼我过来,推给我一杯咖啡,示意我给诺姐端了过去。
我走过去,轻声的问,“管用不?”
邦特依旧沉浸在戏里,满脸复杂的表情,“唉,人间惨剧呐。”
我晃了晃他肩膀,说,“你要是真的看不下去,拿把刀,把那胖子给阉割掉,就是积大德了。”
“把这孙子阉割掉也没用,心已死,谁也解不开。”邦特摇了摇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小子真是没用,为什么不能把他俩劝和呢?”
我歪着头质问他,“你为什么去?”
“我才不去呢,劝和了,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孤儿了,唉,到时又是一幅人间惨剧呐。”邦特叹了口气。
我吹了一下额头的刘海,没理他。端起练练冲的咖啡,坐在诺姐面前。
她还趴在那里嚎啕大哭,哭声听的我心里酸溜溜的,平生最见不得的事情就是看到女人哭。
“姐,想开点,好男人多了,我哥说过,失去一颗歪脖树还有一片森林等着你呢。”所有的劝解,在此刻,都是苍白的,但也是必要的,不然此刻凝固的空气,显得是多么的死气沉沉。
诺姐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再坚强的女人,眼泪也掩饰不了她的柔弱。
“你哥是谁?”
我指着邦特。
邦特不知我们在说啥,笑嘻嘻的朝我们摆着手。
诺姐叹了口气,“他是个禽兽,他的话能当真?”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告诉她,尽快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就可以从过去的囚笼里挣脱出来。
她听了,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我特么的根本没想过离婚这个没良心的。”
又一阵哭声震天。
诺姐突然抬起头,盯着门外看,想着刚刚的场景,“你看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跑的比兔子还快。”
刚刚胖子跑出去的样子,的确是只发情的兔子,满身赘肉,像一团沸腾的荷尔蒙在燃烧,火光冲天,漫天瘴气。
诺姐哭了一会,嗓子里的声音变哑了,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是酸的?这么难喝。”诺姐皱了皱眉头,她说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咖啡。
练练脸上没有笑容,低声的说,“我在咖啡里加了苹果酸,当然是酸的喽。”
我给诺姐解释道,“姐,这是我们店的咖啡师练练,她特意给您调的咖啡,名字就叫做:世美酸。”
诺姐一脸鄙视,“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名字。”
心情不好的时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在她眼里都是垃圾,当然了,包括垃圾。
她忍不住一口一口的品尝着,一句一句的跟我诉着苦。
一直聊到深夜,“渡客”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邦特趴在吧台上打着哈欠。
诺姐仍在滔滔不绝的骂着胖子和年轻女孩,越说越起劲,我听的也是一身劲。
群青电话打到了吧台,“达·芬奇今天怎么没来学画?”
邦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他在看戏。”又补充道,“不对,他在演戏,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看戏?看个屁戏。”
“我真的应该早些离开他。”诺姐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练练此时也没有离开,给诺姐调着一杯又一杯的“世美酸”。
我劝道,“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中毒了。”
“对,是不能再喝了。”诺姐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是明白了,人这辈子,酸甜苦辣得尝个遍,这才是人生。”
终于看见满血复活的诺姐,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扔在吧台上,冲着练练笑了笑,对我说,“谢谢你啦,小伙子,改天请你喝酒。”
转身扬长而去。
邦特顿时来了精神,上去饿虎扑食一般的抢了过来,蘸着口水,一边一张张的数着,一边低声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练练就是我的摇钱树。”
我看见外面的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拍打着玻璃,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给诺姐送去一把伞。
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感叹,“唉,我怎么觉得诺姐真可怜。”
也许此刻,她就是这个世界的一把伞,雨下的再大,也是坚强流的汗。
我跟练练说,“你的咖啡还真挺管用,药到病除,让人有活力。”
“不是咖啡管用,是味道管用。”练练说道。
“什么意思?”
“自己慢慢想。”
又是一句让我想了半天也无法想明白的话。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日子照常,没有任何波澜。
一天,群青突然想了起来什么,把我拽到一边,“那天邦特说你看戏,看什么戏的,快,给我说说。”
她满脸的期待,眼神像极了那天趴在吧台看戏的邦特。
练练在一旁向群青抛个媚眼,笑的诡异,“你没赶上太可惜了,后宫大戏。”
我纠正道,“不对,应该是铡美案。”
群青嘟囔着嘴巴,问道,“你俩说啥呢。”
邦特凑上前,问群青,“假如有一天,你分手了,你还会记得你的前任吗?”
群青看了一眼练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如何回答。邦特也是个猪脑子,当着情侣面问分手的假设。
我捅了捅邦特,他没有理会我。说出了他的答案,“记得呢,显得太花心,不记得呢,显得太薄情。”
我们三人同时摇了摇头,不明白他到底要说啥。
邦特见我们三个蠢笨如驴,解释道,“就好比你撞了一棵树,撞的头破血流,很痛很痛,以后呢,你走路都得绕着这棵树。可是,很久以后,确切的说,是很久很久以后,你才会记不得撞的有多痛苦。但是,那棵树还在,照样枝繁叶茂。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有些明白了。
群青听了,一脸发懵,“你撞树上了?”
就在我快把这件事忘记的时候,收到诺姐的一条信息,“我离婚了。”
我吓一跳,顿时感觉我是这桩婚姻的拆散者。邦特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那照他这么说,离婚登记办的人死后不是要下十八又十八层地狱了?
“能陪我喝杯酒吗?”诺姐又发来信息。
盛情难却。
我被诺姐邀请去了她的纹身店。
纹身店里很杂乱,工具物品散乱的堆放着,墙上挂着一幅幅瘆人的纹身画。咖啡色的风格,让整个店里变得更加幽暗。四处到处充斥着血液、油墨和诺姐身上香水的味道。
诺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洁白的两条手臂上,纹满了刺青,脖子下纹着一行五角星,由大到小,一直消失到胸口。
“坐!”她走过来,拿着一瓶意大利红酒,和两只空杯子。
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对面,玻璃茶几上,摆放了几碟小食。
诺姐状态不错,一直都笑盈盈的,她说,“终于离婚啦,你别说,领了离婚证,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解脱。”
我静静的听着。
“可是呢,我现在还在恨他,恨不得他俩走路上被车撞死、被雷劈死、被狗咬死。”
“不过呢,如果过了很多年之后,我也许就会不恨他俩了。”
“毕竟呢,这段婚姻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忘不掉,我也不该忘掉,我在里面学会了成长,也应该要学会包容。”
“还记得在店里和的酸酸的咖啡,叫什么名字来着的?对,世美酸,让我明白了,酸和苦才是味道的最低谷,品完了,就该是甜了。”
诺姐这是多久没和人说话了,滔滔不绝,我一句话没能插进去,静静的听着。
一瓶红酒不一会儿就被我俩喝完了。
“意大利红酒偏酸,喝不惯吧?”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能习惯,我能品出托斯卡纳的花香味道。”
诺姐的脸笑成一朵花,胸脯一阵阵的起伏,“这就对了,是那种陈年的香料味道,徘徊在新生和腐败的边缘。”
坦白的说,我是带着一丝色胆的,在那之前,从来没有感觉的那种紧张和颤抖。诺姐笑盈盈的挪到我的沙发旁边,我下意识的朝旁边挪了挪,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我活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山羊,颤抖着、无助着。
诺姐有三十多岁吧,黑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愈加显得成熟。
也许所有人都会笑话,包括邦特,男人考虑问题的时候,总在那一瞬间发懵,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实际上,最大胆的尝试就是冒险,
既然开始了,就选择历来顺受吧。
接下来的一切,我全记不得了,脑海里完全空白。在纹身店里昏暗的灯光下,增添了两个人身上不同的汗水的味道。
如果按照村上春树的风格,我应该在当时的心理过程,非常的细腻。好在诺姐经验十足,无所顾忌,手法老到。
意大利红酒的烈度,在那一刻,穿过了脊髓,刺激大脑,达到了最高潮。
事后,我躺在她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手臂上美丽的刺青,“姐,哪天给我纹一个吧?”
诺姐微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好。”
“我不想纹动物。”
“好。”
“我也不想纹切格瓦拉的头像。”
“好。”
“给我纹一串藏文。”
“好。”
“就这么定了。”
“好。”
鲜花怒马,日月风华,知道这段故事的人也别当回事,因为这不是爱情。
毕竟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我找到了一篇文章,不知道对不对,你先看看。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第一章 轻与重(1)
发布于2014-12-09 浏览102次 来源:心灵读吧 作者:米兰昆德拉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个神秘的"众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
从反面说"永劫回归"的幻念表明,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依,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它象十四世纪非洲部落之间的某次战争,某次未能改变世界命运的战争,哪伯有十万黑人在残酷的磨难中灭绝,我们也无须对此过分在意。
然而,如果十四世纪的两个非洲部密的战争一次又一次重演,战争本身会有所改变吗会的,它将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复自己原有的虚空。
如果法国大革命永无休止地重演,法国历史学家们就不会对罗伯斯庇尔感到那么自豪了。正因为他们涉及的那些事不复回归,于是革命那血的年代只不过变成了文字、理论和研讨而已,变得比鸿毛还轻,吓不了谁。这个在历史上只出现一次的罗伯斯庇尔与那个永劫回归的罗伯斯庇尔绝不相同,后者还会砍下法兰西万颗头颅。
于是,让我们承认吧,这种永劫回归观隐含有一种视角,它使我们所知的事物看起来是另一回事,看起来失去了事物瞬时性所带来的缓解环境,而这种缓解环境能使我们难于定论。我们怎么能去谴责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想的依稀微光来辩释一切,包括断头台。
不久前,我察觉自己体验了一种极其难以置信的感觉。我翻阅一本关于希特勒的书,被他的一些照片所触动,从而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成长在战争中,好几位亲人死于希特勒的集中营;我生命中这一段失落的时光已不复回归了。但比较于我对这一段时光的回忆,他们的死算是怎么回事呢
对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这个世界赖以立足的基本点,是回归的不存在。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
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正是提出了这一问题。她看到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哪一方是积极沉重呢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
他对吗这是个疑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轻、重的对立最神秘,也最模棱两难。
多少年来,我一直想着托马斯,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他这个人。我看见他站在公寓的窗台前不知所措,越过庭院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墙上。
他与特丽莎初识于三个星期前捷克的一个小镇上,两入呆在一起还不到一个钟头,她就陪他去了车站,一直等到他上火车;十天后她去看他,而且两人当天便做爱。不料夜里她发起烧来,是流感,她在他的公寓里呆了十个星期。
他慢慢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爱,却很不习惯。对他来说;她象个孩子;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顺水漂来,而他在床榻之岸顺手捞起了她。
她同他呆在一起直到康复;然后回她离布拉格一百五十英里的镇子上去。现在我们回到了他生活中那个关键时刻,即我刚才谈到的和看到的:他站在窗前,遥望着院子那边的高墙陷入了沉思。
他应该把她叫回布拉格吗他害怕承担责任。如果他请她来,她会来的,并奉献她的一切。
抑或他应该制止自己对她的亲近之情那么她将呆在那乡间餐馆当女招待,而他将不再见到她。
他到底是要她来,还是不要
他看着庭院那边的高墙,寻索答案。
他不断回想起那位躺在床上;使他忘记了以前生活中任何人的她。她统非情人,亦非妻子,她是一个被放在树腊涂覆的草筐里的孩子,顺水漂来他的床榻之岸。她睡着了。他跪在她的床边,见她烧得呼吸急促,徽微呻吟。他用脸贴往她的脸,轻声安慰她,直到她睡着。一会儿,他觉得她呼吸正常了,脸庞无意识地轻轻起伏,间或触着他的脸。他闻到了她高热散发的一种气息,吸着它,如同自己吞饮着对方身体的爱欲。刹那间,他又幻想着自己与她在一起已有漫漫岁月,而现在她正行将死去。他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死在她之后,得躺在她身边,与她一同赴死。他挨着她的头,把脸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
现在他站在窗前,极力回想那一刻的情景。那不是因为爱情,又是因为什么呢是爱吗那种想死在她身边的情感显然有些夸张:在这以前他仅仅见了她一面!那么,明明知道这种爱不甚适当,难道这只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男人感到自欺之需而作出的伪举吗他的无意识是如此懦弱,一个小小的玩笑就使他选择了这样一个毫无机缘的可怜的乡间女招待,竟然作为他的最佳伴侣,进入了生活!
他望着外面院子那边的脏墙,知道自己无法回答那一切究竟是出于疯,还是爱。
更使他悲伤的是,真正的男子汉通常能果敢行动的时刻,他总是犹豫不决,以至他经历过的一个个美妙瞬间(比如说跪在她床上,想着不能让她先死的瞬间),由此而丧失全部意义。
他生着自己的气,直到他弄明白自己的茫然无措其实也很自然。
他再也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此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
与特丽莎结合或独居,哪个更好呢
没有比较的基点,因此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检验何种选择更好。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临头的一切,毫无防备,就象演员进入初排。如果生活的第一排练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么价值呢这就是为什么生活总象一张草图的原因。不,"草图"还不是最确切的词,因为草图是某件事物的轮廓,是一幅图画的基础,而我们所说的生活是一张没有什么目的的草图,最终也不会成为一幅图画。
"EinmaliStKeinmal"托马斯自言自语。这句德国谚语说,只发生过一次的事就象压根儿没有发生过。如果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我们当然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生命。
可后来有二天在医院里,托马斯正在手术间休息,护士告诉他有电话。他断到话筒里传来特丽莎的声音。电话是从车站打来的。他格外高兴,不幸的是他那天夜里有事,要到第二天才能请她上他家去。放下电话,他便责备自己没有叫她直接去他家,他毕竟有足够的时间来取消自已原来的计划!他努力想象在他们见面前的三十六小时里特丽莎会在布拉格做些什么,然而来不及想清楚他便跳进汽车驱车上街去找她。第二天夜里,她来了,肩上挂着个提包:看来比以前更加优雅,腋下还夹了本厚厚的《安娜卡列尼娜》;她看来情绪不错,甚至有点兴高来烈;努力想使他相信她只是碰巧路过这,她来布拉格有点事,也许是找工作(她这一点讲得很含糊)。
后来,他们裸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时,他问她住在哪。天已晚了,他想用车送她回去。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她的行李箱还寄存在车站,她得去找一个旅馆两天前他还担心,如果他请她来布拉格,她将奉献一切。当她告诉他箱子存在车站时,他立刻意识到她的生活就留在那只箱子里,在她能够奉献之前,它会一直被存放在车站的。
他俩钻入停放在房前的汽车,直奔车站。他领了箱子(那家伙又大又沉),带着它和她回家。
两个星期以来他总是犹豫;甚至未能说服自已去寄一张向她问好的明信片,而现在怎么会突然作出这个决定他自己也暗暗吃惊。他在向自己的原则挑战。十年前,与妻子离婚,他象别人庆贺订婚一样高兴。他明白自已天生就不能与任何女人朝夕相处,是个十足的单身汉胚子。他要尽力为自已创造一种没有任何女人提着箱子走进来的生活。那就是他的房里只有一张床的原因尽管那张床很大,托马斯还是告诉他的情人们,只要有外人在身边他就不能入睡,半夜之后都得用车把她们送回去。自然,特丽莎第一次来的时候,并不是她的流感搅了他的睡眠。那一夜他睡在一张大圈椅上,其它几天则开车去医院,他的办公室里有一张病床。可这一次,他在她的身边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她还握住他的手睡着。真是难以相信,他们整夜都这样手拉着手的吗
她在熟睡中深深地呼吸,紧紧地攥紧着他的手(紧得他无法解脱)。笨重的箱子便立在床边。他怕把她弄醒,忍着没把手抽回来,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个身,以便好好地看她。他又一次感到特丽莎是个被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篮里顺水漂来的孩子。他怎么能让这个装着孩子的草篮顺流漂向狂暴汹涌的江涛如果法老的女儿没有抓任那只载有小摩西逃离波浪的筐子,世上就不会有《旧约全书》,不会有我们今天所知的文明。多少古老的神话都始于营救一个弃儿的故事!如果波里布斯没有收养小俄狄浦斯,索福克勒斯也就写不出他最美的悲剧了。
在血染的红旗下成长 ——读《红岩》有感 时光荏苒中国***在努力奋斗向前的途中已迎来了九十年的华诞。作为成长在党旗下的新一代我们虽然未经历风雨磨练但却对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和坚定信念有着深刻的理解与体会。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我阅读了一部中国军事文学名著《红岩》。这是一曲血与泪的悲歌。解放战争时期在山城重庆我中国***领导下的地下工作者受到国民党反动派特务机关的残酷镇压和迫害但是他们不畏强敌在监狱中与之进行不泄的斗争。故事以许云峰、江姐、成岗、华子良、双抢老太婆等一批革命英雄的坎坷事迹为背景谱写出了展现中国***坚定意志与不屈毅力的激昂旋律。 《红岩》是以真实的革命历史为背景再现了革命者为了推翻国民党反动派的黑暗统治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为革命必胜的信念不懈奋斗的事迹。在这里我看到了英勇斗敌、舍己为人的许云峰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成岗受尽酷刑、坚贞不屈的江姐天真可爱但面对敌人却同成年人一样勇敢的小烈士——“小萝卜头”;刘思扬出身豪门却投身革命渣滓洞难友团结奋斗敌人丧胆白公馆志士奋勇突围迎来黎明… 小说的主人公江姐是一位杰出的***员。她对党忠贞对敌战斗顽强不屈在危急关头从容镇静对革命同志意往情深。当她正满怀憧憬的想象着未来的生活时却收到了突如其来的噩耗。她的丈夫彭松涛被敌人残忍的杀害了头颅被高高的挂在城头上示众。江姐顿时热泪盈眶胸口梗塞一阵又一阵头昏目眩使她无力站稳脚跟…这种突然失去亲人的感觉是我所无法想象但江姐并不像普通女性一样面对残酷的现实不堪一击而是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勇敢。把她的刻骨之痛深深的埋在心底把满腔悲愤化为革命的动力。擦干了泪水重新站起来了。在见到纵队司令员"双枪老太婆"后坚决要求要到丈夫生前战斗的地方去。因为她知道***托付给她的命令还没完成她没有权利在这里流露出内心的痛苦要舍小家为大家。但是由于叛徒的出卖江姐不幸被捕关押在渣滓洞里。在狱中她受尽折磨特务们为了从这位重要的***员口中套出有关地下党的重要机密将又粗又长的竹签钉入她的指甲缝间。面对着这样十指连心的刺骨疼痛江姐没有丝毫的动摇她说“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人的意志是钢铁!”特务们的严刑逼供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为了不暴露越狱的计划保护其他同志江姐镇定地、毅然地走向了刑场。在就义前她从容地向同志们告别庄严的实践了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她无愧于是无产阶级真善美的化身。我不禁思考江姐一个柔弱的女子是怎样的勇气支撑着她的意志那是一种怎样的精神使得她对党如此忠诚 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很多人都忘了本忘了那些为了解放战争为了抗日战争洒过汗流过血甚至献出了生命的先辈们。太多的人都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迷失了自我与方向。他们忘记了忘记了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责任忘记了对党的忠诚忘记了为人民而服务原则。多少政府人员假公济私动用公款来满足私人的贪欲多少政府人员滥用职权的做着危害一方的事周久耕无法抵御金钱的诱惑为贪污种下了恶果成克杰为自己的人生添上了一处败笔陈良宇踏上了不能回头的罪恶之路„ 也许红岩里最值得我们大学生学习的精神并不是不存在了而是随着时代的改变其具体内涵发生了一些变化。作为当代大学生我们同样要身怀远大的抱负为建设更加富强的中国和实现自我的价值而奋斗也许信仰不再象那个年代时那么重要了但共同的目标却一直牵引着为之付出努力的人们坚持不懈奋斗不息铁道校区赵长平同学的勇斗歹徒的英雄事迹已经誉满中南我也从心里佩服他。这不仅因为他为当地的人民增了光更因为他为我们这一辈的青年添了彩。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深深地感受到一股韧劲和信念。从他负伤躺在床上仍坚毅笃定的笑容里我似乎看到了江姐就义前瘦弱却笔直的身影。这就是新时代传承的红岩精神。它值得我们每一个大学生扪心自问认真思考怎样去树立真正的信仰并为之奋斗
注 《红岩》一书是爱国书籍,这个读后感是针对全书的,但是书中的章节可以从这里参考赏析,希望可以帮助到你
《海底两万里》每章概括和感悟是如下:
感悟:
这本书里都有,作者透过阿龙纳斯先生的仆人,知识面很广的,爱给动物分类的康赛尔,告诉我们海洋的知识,与海洋里的奥妙,如红海一种名叫三棱澡的微小生物,它分泌出的粘液是造成红海的颜色像血一样的红的原因。
还有许多许多我们不明白的知识,透过这本书我都明白了,阿龙纳斯先生对尼摩船长的无可伦比的才华与学识产生了钦佩,我也同样对尼摩船长的才华与学识产生了敬佩,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必须造出像鹦鹉螺号那样优秀的船只。
概括:
1、飞逝的巨礁:
1866年起,出现了一件大怪事。海洋中发现一个庞然大物,就像飞逝的巨礁,多艘航船莫名其妙的被撞裂了。公众坚决要求把着头怪物从海洋里清除掉。
2、赞成与反对:
对怪物主要有两派看法,一派认为是一种力大无穷的怪物,另一派则认为是一艘动力强大的“海下船”。我(法国巴黎自然史博物馆教授阿罗纳克斯)认为,怪物是一种力量大得惊人的“独角鲸”。美国海军部组织了一艘名为亚伯拉罕林肯号的快速驱逐舰,准备去清除“怪物”。我应邀随行。
3、随先生尊便:
我的仆人孔塞伊不假思索的说:“随先生尊便。”跟我一同上了以法拉格特为舰长的驱逐舰。驱逐舰从布鲁克林码头扬帆起锚,向大西洋全速前进。
4、内德兰德:
舰长和全体海员同仇敌忾,决心一定要捕获独角鲸。只有加拿大人捕鲸手内德兰德对独角鲸的存在表示怀疑。
5、向冒险迎去:
舰只在太平洋上游弋。大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地观察海面。三个月过去了,海员们开始泄气了,开始怀疑自己这次搜寻行动的意义。半年后,海员们要求返航。舰长许诺最后搜寻三天,三天后如果还无结果就将回去。到了规定期限的最后时刻,一向无动于衷的内德兰德突然喊叫起来,他发现了怪物。
“狱中联欢”节选自长篇小说《红岩》第16章。《红岩》反映的是全国解放前夕光明与黑暗的一场特殊搏斗。小说所描写的事情发生在1948年底到1949年之间。从全国范围来说,中国人民的解放斗争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迎来了新中国的诞生。但是,从故事发生地点重庆来说,当时这座山城还被国民党反动派所盘踞。他们设置秘密监狱,疯狂逮捕、监禁、屠杀***员和革命群众。特别是在中美合作所,包括渣滓洞和白公馆这些人间地狱里,黑暗势力正以百倍的疯狂残酷地迫害着每一个革命者。这就是说,从全局来看,革命力量处于优势;而从局部来看,革命力量还处于劣势。这在小说里形成巨大的反差。每一个革命者都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随时都可能被敌人杀害。小说正是在这样的特殊环境里,充分表现了***人崇高的革命献身精神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狱中”指的是解放前夕国民党反动派设在重庆市郊区歌乐山下的中美合作所集中营渣滓洞。课文讲的是1949年元旦,革命者在敌人的监狱中举行的联欢。当时,国民党反动派兵败如山倒,不得不玩弄“停战”的把戏,想骗取喘息的机会,以便聚集力量,反扑过来。在这样的背景下,渣滓洞的特务也在表面上对被囚禁的革命者做出一点放松的姿态。我们的革命前辈就利用这个机会,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新年联欢会,庆祝全国范围内革命的胜利,对狱中的革命力量进行了一次检阅。
课文按照狱中联欢的过程,可以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写唱歌。元旦早晨,天还没有亮,大家就尽情地高唱革命歌曲,揭开了联欢的序幕。第二部分写交换礼品。这些纪念品尽管简陋,但是含义深刻,表现出革命者的心灵手巧和情深志坚。从中也可以看出监狱中的条件是极其艰苦的。第三部分是写贴对联。对联的字有老人苍劲的笔法,也有“孩儿体”弯弯曲曲的笔迹。所有的对联,对仗工整自然,并且洋溢着乐观和诙谐的情趣。一幅幅生动诙谐的对联,充分体现了革命者巧妙的斗争艺术,使读者们看到了特务们尴尬而无奈的处境。第四部分写的是表演节目。狱中的革命者受到非人的折磨,他们戴着脚镣扭秧歌这是绝无仅有的。沉重的铁镣,撞击得叮当作响,成了节奏强烈的伴奏。他们把生死置之度外,他们对革命充满必胜的信心。他们用欢乐的歌舞,为新中国的诞生庆贺,表示对黑暗势力的无比轻蔑。总之,课文按照联欢的过程展开记叙,重点描写"贴春联"、"表演节目"两部分,突出体现革命者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巧妙的斗争艺术的写法,使全文中心明确,条理清晰,重点突出,语言生动含蓄,耐人寻味。
《狱中联欢》课文内容分析
狱中联欢”节选自《红岩》第16章。联欢指1949年新年联欢。当时,国民党反动派兵败如山倒,不得不玩弄“停战”的把戏,想骗取喘息的机会,以便聚集力量,反扑过来。在这样的背景下,渣滓洞的特务也在表面上对被囚禁的革命者做出一点放松的姿态。狱中的革命者就利用这个机会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新年联欢会,庆祝全国范围内革命的胜利,对狱中的革命力量进行了一次检阅。
本文歌颂了革命前辈在狱中联欢时表现出来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巧妙的斗争艺术,教育我们要继承和发扬老一辈革命家的革命精神,做合格的接班人。
课文按照事情的发展顺序,可以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写唱歌(从开头到“新年大联欢开始了”)。元旦早晨,天还没亮,大家就尽情地高唱革命歌曲,揭开了联欢的序幕。
第二部分写交换礼品(从“唱歌”到“拆下来的”)。这些贺年片、五角星、锦旗极其简陋,在艰苦的条件下,革命者情深志坚。
第三部分写贴对联(从“接着”到“溜走了”)。从对联的内容可以看出革命者巧妙的斗争艺术和特务们无可奈何的尴尬相。
第四部分写表演节目(从“表演节目”到结尾)。这部分表现出革命者对人民事业无比忠诚和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的崇高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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