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龢与李鸿章,他们的恩怨是否直接导致了甲午战争的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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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是光绪的老师,因为这个人很有才华,才高八斗,只是晚清的时候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就变得非常复杂,抛去翁同龢与李鸿章的私人恩怨,就清朝常年的闭关锁国,不与外界接触学习不到新鲜的东西,等到甲午海战清政府战败,翁同龢又鼓动朝廷清流党,大肆弹劾李鸿章应对战败结果负责,主张杀李以谢国人。可见他对李鸿章的积怨颇深,已经到了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晚清时期,活跃在政坛上的恭亲王、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荣禄等人物,虽然受制于封建政权的体制局限性,未能在国家制度方面有所建树,但李鸿章筹建北洋海军、张之洞兴办洋务,毕竟还是为国家的现代化做了一些实事。反观翁同龢,却从未在他身上看到些许实际的成绩。在人们的印象中,翁同龢大多数时候是与清流党搅和在一起,以道德制高点标榜自居,对那些干实事的能臣干吏指指点点,动辄吹毛求疵。

太平天国起义时,翁同龢的哥哥翁同书做安徽巡抚,其时太平天国已走向衰落,清政府倾一国之力来对付太平军,而对皖北的捻军未能尽力镇压,致使捻军与太平军结合进攻翁同书所在的定远县城,翁同书无力抵御,转到了寿州。定远失守,上司曾国藩令其戴罪立功。

张謇与翁同龢关系,学界烂熟于心。张謇甲午年恩科大魁,与翁氏力荐有莫大关系,而此前翁氏为求张謇脱颖,竭尽心力,一二再四五,古来少有,其情动人。后来张謇为报师恩,真情涌动,亦有故事日记可索,至建望虞楼为高潮。

张之洞是晚清时期极具争议的一名大臣,其争议不亚于前辈曾国藩和李鸿章。张之洞少年科第,以言官出身,后外放督抚,历任封疆,为近代民族工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晚年重回枢府,其时精力已衰,目见大清气运日薄西山,却无力挽回。宣统元年(1909年)张之洞去世,三年之后,清王朝轰然倒塌。

我们平常说,人死后方能盖棺定论。但对张之洞,却很难对他的一生功过进行定论。肯定者谓其赞画中兴有功,批评者说他铺张浪费,虚掷国帑。有人说张之洞为官清廉,死后家无余财,有人说他爱慕虚名,把自己名声看得比国家利益还重。

其中对张之洞最尖锐的批评,莫过于说他是一个政治投机分子,没有政见的骑墙派。张之洞身后,《大公报》刊文悼念,文中提到了一种对张之洞的批评声音,谓:“张相国一毫无宗旨,毫无政见,随波逐流,媚主以求荣之人也。”

这种批评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过分,但考察事实,也并非全诬。张之洞的政治生涯,就有着随波逐流的特点。

张之洞职业生涯的起步,为翰林院编修,早期依附以李鸿藻为首的清流派,反对改弦更张的洋务运动,经常上奏弹劾洋务派,是著名的“翰林四谏”之一。

清流党最初为慈禧太后扶植,以牵制恭亲王的一股势力。后来恭亲王被逐出军机,清流失去利用价值而地位下降。此时张之洞外放封疆,便摇身一变成了洋务健将,对自己过去对洋务派的批评闭口不提。

对张之洞的这种行为,老同事李鸿章非常看不起他,评价说:

“从前有许多言官,遇事弹纠,放言高论,盛名鼎鼎;后来放了外任,负到实在事责,从前芒角,立时收敛,一言不敢妄发;迨至升任封疆,则痛恨言官,更甚于人。”

说张之洞媚主求荣,虽然有些太过,但也不完全是虚言。尤其是在一些国家重大问题上,张之洞为了讨其主慈禧太后欢心,经常犹豫不决,反复无常。

比如在清末戊戌政变后,慈禧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打算废黜光绪皇帝。当时有见识的大臣为稳定政局起见,同时为了防止慈禧权力过度膨胀,均反对废帝一事。当时任两江总督的刘坤一找张之洞联名上奏,表示反对废黜光绪。张之洞一开始表示同意,但思来想去,又怕得罪慈禧,最后找人追回已经上报的奏折,把自己署名删去,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免得得罪人。

又比如庚子之变中,慈禧太后不自量力向十一国宣战,导致八国联军进犯京师,两宫逃亡。当时东南各省纷纷宣布不遵朝廷诏令,实行东南互保,不擅自与洋人开战。张之洞对是否加入东南互保一直下不定决心,知道后来盛宣怀伪造慈禧懿旨,电告张之洞,张之洞才放心地加入了东南互保,稳住了大局。刘坤一谓其“见小事勇,见大事怯”,亦可谓一语中的。

由于严重缺乏自己的政见,与其他许多名臣相比,张之洞并不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家,而是一个 决定脑袋的技术官僚。无论是对待洋务运动,维新变法还是其他许多事情,张之洞对此一无成见,随波逐流。若在盛世充当文学侍从之臣,张之洞的成就或许较纪晓岚不遑多让。而赋予疆臣宰相之职,张之洞却只能做出技术上的贡献,而难得政治上的成就。

故有人评张之洞曰:“张之洞之得名也,以其先人而新,后人而旧。……以一人而得新旧之名,不可谓非中国之人望矣。然亦骑墙之见,贻误毕世,所谓新者不敢新,所谓旧者不敢旧,一生知遇虽隆,而卒至碌碌以殁,惜哉。”

1894年8月1日甲午中日战争后,张之洞曾奏请派马队“驰赴天津,听候调遣”,并想以“外洋为助”。他鉴于“倭势日强,必将深入”,建议“慎固津沽及盛京”。10月26日致电李鸿章,提出“购兵船、借洋款、结强援”三项主张。10月底,日本军队强渡鸭绿江后,辽沈危急,张之洞再提出“购快船、购军火、借洋款、结强援、明赏罚”五事。11月2日,调署两江总督。11月7日,他在致李鸿章电中指出“无论或战或和,总非有船不行”。11月下旬,日军围困旅顺,张之洞先后致电李鸿章、李秉衡,要求急救旅顺,均无效。

1895年初,日军进犯山东半岛,张之洞给山东巡抚李秉衡发急电,建议李“责成地方官多募民夫,迅速星夜多开壕堑,于要路多埋火药,作地雷”,以阻止日军进犯。并表示拟拨枪支弹药支援山东守军。在丁汝昌自杀殉国后,他曾建议将驻扎台湾的刘永福调来山东抗日,保卫烟台。当张之洞得悉清廷有割台海于日之说,于2月28日致电朝廷,沥陈利害,极力反对割台。并提出保台的“权宜救急之法”有二:一、向英国借巨款,“以台湾作保”,英必以军舰保卫台湾;二、除借巨款外,“许英在台湾开矿一、二十年”,对英有大益,必肯保台。3月29日,张之洞致电唐景崧,一方面鼓励御倭;一方面建议起用百战之将刘永福,同时致电刘永福,建议他“忍小任大,和衷共济,建立奇功”。《马关条约》签订后,张之洞于4月26日向清廷上奏,提出废约办法“惟有乞援强国一策”。5月20日,清廷谕令唐景崧“著即开缺,来京陛见。其台省大小文武各员,并著唐景崧令陆续内渡”。张之洞认为“此时为台之计,只有凭台民为战守,早遣无用客勇,以免耗饷,禁运银钱内渡,以充军实”。24日,张之洞从唐景崧来电中得悉“日内台民即立为民主国”之事,27日上奏,认为台湾“现自改为民主之国,以后筹械等事,自未便再为接济,以免枝节”。6月3日,日军攻陷基隆港。5日,张之洞仍致电唐景崧,希望他激励士勇民众坚守台北府,并鼓励唐“自率大支亲兵,获饷械,择便利驻扎,或战、或攻、或守,相机因应,务取活便,方能得势。”可是唐景崧辜负了台湾人民的期望,7日乘船退回厦门。最后只剩刘永福在台湾领导军民坚持抵抗日本侵略军。但是“饷械奇绌”,多次向张之洞求援,张之洞虽有饷械,却不敢接济,10月19日,刘永福战败,退归厦门。

在湖广、两江总督任上,张之洞颇得一部分具有维新思想的知识分子好感,并任用其中一些人充当幕僚。戊戌变法时期,起先以支持维新活动的面目出现。1895年秋京师强学会成立时,捐金五千为助;未几上海强学分会成立,被推为会长,并派旧属汪康年助办《时务报》;同时对湖南南学会和《湘学新报》亦颇表赞助。但当维新运动日益发展、新旧斗争渐趋激化后,即表明与维新派的分歧,登报声明自除会长之名,对《时务报》的进步言论大加干涉,并严斥积极支持变法维新的湖南巡抚陈宝箴、学政徐仁铸等。1898年4月,撰《劝学篇》,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维护封建纲常,宣传洋务主张,攻击维新思想,反对变法运动。1900年义和团运动爆发后,主张“安内乃可攘外”,多次上书清廷,要求对义和团严加镇压。是年夏,八国联军进逼京津,清政府对外宣战,乃于地方拥兵自重,并在英国策动下,与两江总督刘坤一、两广总督李鸿章联络东南各省督抚,同外国驻上海领事订立《东南互保章程》九条,规定上海租界由各国共同“保护”,长江及苏杭内地治安秩序由各省督抚负责。8月间,在汉口通过英国领事,破获设于英租界的自立军机关,捕杀唐才常等人。随后又在鄂、湘、皖镇压了由维新派唐才常、林圭、秦力山等联络长江中下游哥老会发动的自立军起义。

谈及清王朝,在大家印象中是又爱又恨。爱康雍乾盛世中的繁荣昌盛,恨晚清衰败时的丧权辱国。竟还有人总结说,这是历史规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在历史规律的背后,事实上还是由人主宰。下面我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相关内容。

晚清从衰败到灭亡,其实是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漫长的过程里,也曾出现过转机。如洋务维新运动、同治中兴、光绪中兴等。它们曾带给古老的清王朝短暂的希望,并且在当时还跻身世界强国的行列,可惜一手好牌终究还是打坏了。从转机到最后的败局,这背后的主宰者,依旧是那几个老面孔。

晚清中兴贡献最大的四个人当属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张之洞,当权者是慈禧。没有人是注定要做一个乱局者,这一套领导班子管理下的清王朝,按理说还是挺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出现中兴这一好的盛况。由盛转衰,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呢我们先从这四位主要的当事人说起。

曾国藩是四人中最年长的一位,生于嘉庆十六年,道光十二年步入仕途,咸丰元年创立湘军并锋芒毕露,走上人生巅峰,至同治时期开始主办洋务,开创维新运动先河;

左宗棠与曾国藩同出自湖南,比曾国藩小一岁。仕途上屡试不中,于咸丰二年正式出道,同治年间锋芒毕露建立楚军平定内乱。此后最主要的功劳在于收复边疆,并创办洋务;

李鸿章是伴随晚清兴衰最关键的人物。道光二十七年步入仕途,咸丰十一年创立淮军平定内乱,于同治时期锋芒毕露,此后坐上了晚清第一重臣的交椅。主抓洋务、创立北洋水师、培养大量人才,在外交、商业上有突出贡献。

张之洞是四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位,于光绪年间锋芒初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实干家。晚清的洋务运动,在张之洞手上得到很好的实践与发展。创办了武汉大学、南京大学等一系列新式学堂,创办汉阳铁厂、湖北织布局、修筑铁路等,是名副其实的实业家。

晚清当时面临的问题是“内忧”和“外患”。大体的解决办法是“镇压”和“办洋务”。在“内忧”问题上,清王朝基本已经解决。从这四位晚清“四大名臣”的履历来看,他们很大的一部分功劳是在解决“内忧”问题上。而面对“外患”的问题,从曾国藩、左宗棠到李鸿章、张之洞,四人虽然都极力主张“办洋务”这一解决办法,但是最终只是仅仅推开了洋务沉重的大门,让一丝阳光短暂照进这个古老的王朝。

解决内忧外患问题上,四位大臣的重心都偏向于前者。在做好了分内工作之后,英雄垂暮之际,再去办洋务可惜力不从心。而古老的清王朝最后的崛起也只能寄托在这一丝希望上。随着这一代人老去,清王朝也随之轰然坍塌。

晚年李鸿章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感叹,一代人只能办好一代人的事,恐怕是解释无力回天最好的答案。所谓的历史规律,最终的解释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首先,这三个人在晚清都是大清的重臣,同时对于清政府都有着自己的忠心,他们为了可以持续清王朝的统治,做出过很多的努力,同时也付出过不少的心血,但是细细说起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却不是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李鸿章年幼的时候,为了进入京城走入朝堂,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跟在曾国藩的身边,奉他为师。而曾国藩也是用自己的为证方式,去细心的教导李鸿章关于朝廷的事儿。就这样,两个人之间是以师生的良好关系,而李鸿章之后可以顺利的走上仕途,说白了和曾国藩的关系还是比较大的。

而曾国藩同左宗棠两个人是来自一个地方的老乡,只不过是在后来为官的过程之中,出现了意见不合等问题,两个人走向了交恶的道路。而之后的李鸿章更是直接和左宗棠成为了政治敌人,只要有机会,两个人肯定是会相互之间的攻击排挤。

我不否认的一点是,他们三个人对于清王朝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但是三个人内部的关系,不管是交好还是交恶,都只是因为观念不同,或是想要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同产生的。这与他们对于清的忠心没有任何的关系,与他们为清王朝做出过众多的事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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